第22章 西域曼陀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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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事情过去了也就算了，可现在的问题是，我的脖子上莫名其妙地多了几个字，这几个字是否会对我的身体产生影响这些尚且不知道。
最终马三耸耸肩膀，遗憾他什么也没能想起来，关于那个盒子里的东西，无从知晓。
这时病房门被推开，两个身着警服的民警走了进来，一个是体型稍显肥胖的中年民警，一身气势比旁边的另外一位年轻民警要强盛许多。
我认得他们，在麻油巷剥皮凶案的现场见过他们，这位胖民警是江队长，而旁边的那位那天在凶案现场也见到过。
江队长进来之后挪动了一张椅子，坐在我和马三对面，表情凝重地看着我们之后说道：
“有件事情必须要告诉你们。”
我以为他会立刻对我和马三进行审问，问我们为什么要下到那口井里面去，问我们有没有考虑过这件事情的严重后果。然后教育我们去盗窃金子是不对的，是违法行为。
所以针对这个我早已经在心里头盘算好了要如何应对他的审讯了。一般都是深刻忏悔一下自己行为当中的不当，并且承诺今后不再去偷东西。毕竟我和马三并没有偷到金子，属于犯罪未遂，所以不可能算什么大罪。
可是江队长脸上的凝重，以及他身旁那位年轻的民警也一直眉头紧皱，看得我和马三心里头直发慌。
“警察同志，有什么事情，你们直说，我们一定尽力配合！”
江队长嘴角的骨头动了下，然后深吸一口气，说出了一句让我和马三坠入万丈深渊的话。
“你们的朋友，白军被害了。”
如同遭受到晴天霹雳的一般的绞痛瞬间侵袭了我的全身，我只觉得自己脑海里一片空白，整个人的气力仿佛在这一瞬间都被抽离得干干净净。
可马三似乎还没反应过来，愣愣向我问道：“白军？谁呀？”
我两眼通红，瞪着马三，颤抖着说道：“是白猫，白猫……死啦……”
听我说的是白猫时，马三整个人也是如受电击，身体一个踉跄，往后倒了去，差点没从病床上摔下去。只见马三和我四目相对，我们在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无尽的悲痛。
随后马三仍然是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边抽泣边摇头叹道：“不可能，这不是真的，这他妈的都是噩梦，都是噩梦，我们还没有醒，还没有醒。新科，你抽我一巴掌，你抽我一巴掌啊！”
马三抓着我的手掌往自己脸上打，我一股怒意涌上心头，把手掌狠狠从他的拉扯中拔了回来。
因为我知道，这不是梦，这是真的。虽然我心中仍然是有怒意，但是事到如今，再责怪马三也已经无济于事，只会徒增他的内疚感。
“新科，对不起！我不该执意要去淘金子，我明明知道那个院子白天才发生命案……要不然你和白猫也不会跟过来，是我害死了白猫，我害死了白猫……”
马三哭鼻子打脸地朝着病房的天花板吼道：“白猫！三哥对不起你，三哥……三哥替你报仇……”
马三一个意识转换，瞬间就化悲伤为愤怒，起身就要往门口冲去。却是这个时候，被那位年轻的民警飞身扑了上去，将马三按倒在地。若是换做平时，以马三的身手，就算是实打实干的民警也是无法轻易制服他的，但是这会儿马三满脑子都是自责，满脑子都是悲痛，所以轻而易举地就被那位年轻的民警给撂倒了。
那民警说道：“别冲动！先听江队把话说完。”
话一说完马三身上的气力都松了，整个人像是泄了气皮球一样瘫软在地上，我也没力气管他了，就让他趴着吧！
我擦了擦眼角的泪水，问道：“江队长，白猫是怎么死的？”
江队长和年轻的民警忽视一眼之后，犹豫了片刻才说道：“本来这个是机密，警队是不能向案件以外的人透露的……”
“我是案件以外的人吗？死的那个人是我的朋友……”我此时此刻也顾不得自己的态度是否无礼了，就想着尽快把凶手给弄清楚。
江队长点头说道：“反正后续我们也需要你的帮忙，跟你们透露一点也无妨。但是你们必须要收拾好你们的情绪。”
我默默点头。
江队长继续说道：“你们的朋友，白军，也就是你们说的白猫，在三天前的深夜被害。地点是麻油巷杏湖塘小区门口，连同被害的还有两名小区保安。”
我身体再一次为之一振，什么？连同保安老刘头也被害了吗？
“案件同样是非常蹊跷，我们通过小区门口的监控录像发现了你和白猫曾去过那个小区门口，并且进了保安室里面一段时间，之后离开了。过了一段时间，你又带了另外一个人去了小区门口，之后再一次离开。而在全程当中，白猫和另外两名保安都没有离开过小区门口。”
江队长说得没错，我和白猫路过杏湖塘小区听到了保安老刘头在谈论命案的事情，所以就进去，之后离开去找黄九叔，回到小区之后，就直接去找马三了。因为白猫比较胖，人也憨厚，所以就没让他跟过来，怕他出危险。
没想到的是，前院不点灯，这后院反倒是起火了。我和马三去了凶案现场却没事，反倒是白猫和两个保安在一起都惨遭杀害。
我心里那个揪通实在是难以忍受。
我低声问道：“警察同志……”
江队长说道：“我叫江天智，叫我江队就行了，这位是陆之青。”
江天智这句话瞬间拉近了我和他们的那种格格不入的别扭感觉。随即我问道：
“请问江队，杀害白猫的凶手，和剥皮凶案的凶手是同一伙人吗？”
我不想得到肯定的答案，因为我不想知道白猫和保安老刘头死得那般惨不忍睹。
但是，江天智和陆之青的沉默让我们马三两个人又一次泣不成声，回想起那天在凶案现场看到的，脸皮以及全身皮肤都被剥掉的惨烈死状，没想到我从小一块长大的好朋友，好伙伴白猫，却是遭受了这种极刑，顿时泪如泉涌。
马三也一样，躺在地上捶胸踢足。
陆之青说道：“这是一起牵涉甚广，手段残忍的连环凶杀案！死者的死因都有共同的特点……剥皮……”
“咳咳……”
陆之青还没说完，就被江天智给制止了，他随后也没有说什么。
我知道江天智是担心说出白猫的死状会让我和马三的情绪再一次崩溃。
好在马三现在稍微恢复了一点理智，不会哭着喊着要报仇之类的话语。因为我们现在都知道，白猫的死，是和麻油巷子这一宗牵涉甚广的连环杀人案相关联的。这起连环凶杀案是惊动省厅，甚至是震惊全国的大案件，连那么多的干练刑警都拿那些凶手没辙，我和马三两个在山上采药为生的生意人又谈何报仇呢？
见我们的情绪稍微有些好转，江天智说道：“我们的同事在金井下边发现你们两个，当时找到你们的时候，你们已经是昏迷不醒了，我想要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回想起当时的一幕幕，从下井开始，到之后遇到铜甲人，然后发现了祭祀石室的整个经过，都一五一十地跟江天智说了一遍。
江天智听完之后沉思片刻，说道：“原来如此，你们是打开盒子，然后闻到了奇异的香味才昏倒的。”
我疑惑道：“江队，你们的同事进入到祭祀石室之后，难道没有闻到奇异的香味吗？”
江天智摇了摇头说道：“没有，我们的同事下井的时候，都是全副武装，嘴上是戴了防毒口罩的，所以根本没有闻到你们所说的奇异香味，也没有产生任何幻觉。”
“不过……”陆之青随后补充的一句话，引起了大家的注意。我和马三还有江天智三个人都望向他。
陆之青接着说道：“根据，现场物证的一个详细检查，确实是在那个充满了白骨的石室最中间位置，发现了一具盒子。这具盒子里面有一件东西……”
“什么东西？”我和马三异口同声地问道。
陆之青看了江天智一眼，江天智点头示意他可以透露，他才继续往下说：
“是一本古书。”
一本古书？这是什么逻辑？
“这古书会发出异香吗？”
陆之青说道：“这个到没有注意，我从检查人员手中接手过这本古书的时候，它已经被密封在朔胶袋子里面了，所以我没闻到香味。但是我判断出了这本古书的材质，并非是寻常的纸张所制，尤其是封面的制作极为精致，含有一层外绣，如果没有判断错误的话，应该是盛产至西域的曼陀罗花所裱装。”
“西域……曼陀罗花？这个东西有致幻的效果吗？”我疑惑问道。
陆之青双手抱在胸前，显然这是一位见识颇深的年轻干警。他思索片刻之后说道：“我平时喜欢涉猎一些稀奇古怪的事物，这个曼陀罗花，也曾有所耳闻。为此还特地查了一些相关的资料。”
‘曼佗罗’是梵语音译，藏语称“吉廓……”，即坛城。曼佗罗有多层含义，它作为象征宇宙世界结构的本源，是应用很广泛的供品之一，也是变化多样的本尊神及众神聚集居处模型缩影。供奉曼陀罗的意义是用世间最珍贵的宝物盛满三千世界奉献给佛、法、僧三宝。
佛经当中有说，释迦牟尼成佛之时，大地震动，诸天神齐赞，地狱饿鬼畜生三道的许多苦厄，一时体息，天鼓齐鸣，发出妙音，天雨曼陀罗花，曼殊沙花，金花、银花、琉璃花、宝花、七宝莲花等。至此，释迦牟尼已成就菩提道果，遂开始教收徒，传授他所证悟的宇宙真谛。
而传说，在西方极乐世界的佛国，空中时常发出天乐，地上都是黄金装饰的。有一种极芬芳美丽的花称为曼陀罗花，不论昼夜没有间断地从天上落下，满地缤纷。
法华经当中记载另一个说法：佛说法时，天雨曼陀罗花。看来，此花与佛门有缘。曼陀罗像宫廷里那些摘官嫔风影事一样扑朔迷离。八月开花，九月采实。品花家称它为恶客，大概是因为游移不定的曼陀罗可以突然生长在别处的缘故。
在佛经中，曼陀罗花是适意的意思，就是说，见到它的人都会感到愉悦。它包含着洞察幽明，超然觉悟，幻化无穷的精神。具有这种精神的人，就可以成为曼陀罗仙。作为密宗的神秘图案，曼陀罗显示出了它的复杂性。心理学家荣格看出其中的奥妙，说它像数学公式符号似的，代表着一种精神秩序。
本来事情过去了也就算了，可现在的问题是，我的脖子上莫名其妙地多了几个字，这几个字是否会对我的身体产生影响这些尚且不知道。
最终马三耸耸肩膀，遗憾他什么也没能想起来，关于那个盒子里的东西，无从知晓。
这时病房门被推开，两个身着警服的民警走了进来，一个是体型稍显肥胖的中年民警，一身气势比旁边的另外一位年轻民警要强盛许多。
我认得他们，在麻油巷剥皮凶案的现场见过他们，这位胖民警是江队长，而旁边的那位那天在凶案现场也见到过。
江队长进来之后挪动了一张椅子，坐在我和马三对面，表情凝重地看着我们之后说道：
“有件事情必须要告诉你们。”
我以为他会立刻对我和马三进行审问，问我们为什么要下到那口井里面去，问我们有没有考虑过这件事情的严重后果。然后教育我们去盗窃金子是不对的，是违法行为。
所以针对这个我早已经在心里头盘算好了要如何应对他的审讯了。一般都是深刻忏悔一下自己行为当中的不当，并且承诺今后不再去偷东西。毕竟我和马三并没有偷到金子，属于犯罪未遂，所以不可能算什么大罪。
可是江队长脸上的凝重，以及他身旁那位年轻的民警也一直眉头紧皱，看得我和马三心里头直发慌。
“警察同志，有什么事情，你们直说，我们一定尽力配合！”
江队长嘴角的骨头动了下，然后深吸一口气，说出了一句让我和马三坠入万丈深渊的话。
“你们的朋友，白军被害了。”
如同遭受到晴天霹雳的一般的绞痛瞬间侵袭了我的全身，我只觉得自己脑海里一片空白，整个人的气力仿佛在这一瞬间都被抽离得干干净净。
可马三似乎还没反应过来，愣愣向我问道：“白军？谁呀？”
我两眼通红，瞪着马三，颤抖着说道：“是白猫，白猫……死啦……”
听我说的是白猫时，马三整个人也是如受电击，身体一个踉跄，往后倒了去，差点没从病床上摔下去。只见马三和我四目相对，我们在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无尽的悲痛。
随后马三仍然是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边抽泣边摇头叹道：“不可能，这不是真的，这他妈的都是噩梦，都是噩梦，我们还没有醒，还没有醒。新科，你抽我一巴掌，你抽我一巴掌啊！”
马三抓着我的手掌往自己脸上打，我一股怒意涌上心头，把手掌狠狠从他的拉扯中拔了回来。
因为我知道，这不是梦，这是真的。虽然我心中仍然是有怒意，但是事到如今，再责怪马三也已经无济于事，只会徒增他的内疚感。
“新科，对不起！我不该执意要去淘金子，我明明知道那个院子白天才发生命案……要不然你和白猫也不会跟过来，是我害死了白猫，我害死了白猫……”
马三哭鼻子打脸地朝着病房的天花板吼道：“白猫！三哥对不起你，三哥……三哥替你报仇……”
马三一个意识转换，瞬间就化悲伤为愤怒，起身就要往门口冲去。却是这个时候，被那位年轻的民警飞身扑了上去，将马三按倒在地。若是换做平时，以马三的身手，就算是实打实干的民警也是无法轻易制服他的，但是这会儿马三满脑子都是自责，满脑子都是悲痛，所以轻而易举地就被那位年轻的民警给撂倒了。
那民警说道：“别冲动！先听江队把话说完。”
话一说完马三身上的气力都松了，整个人像是泄了气皮球一样瘫软在地上，我也没力气管他了，就让他趴着吧！
我擦了擦眼角的泪水，问道：“江队长，白猫是怎么死的？”
江队长和年轻的民警忽视一眼之后，犹豫了片刻才说道：“本来这个是机密，警队是不能向案件以外的人透露的……”
“我是案件以外的人吗？死的那个人是我的朋友……”我此时此刻也顾不得自己的态度是否无礼了，就想着尽快把凶手给弄清楚。
江队长点头说道：“反正后续我们也需要你的帮忙，跟你们透露一点也无妨。但是你们必须要收拾好你们的情绪。”
我默默点头。
江队长继续说道：“你们的朋友，白军，也就是你们说的白猫，在三天前的深夜被害。地点是麻油巷杏湖塘小区门口，连同被害的还有两名小区保安。”
我身体再一次为之一振，什么？连同保安老刘头也被害了吗？
“案件同样是非常蹊跷，我们通过小区门口的监控录像发现了你和白猫曾去过那个小区门口，并且进了保安室里面一段时间，之后离开了。过了一段时间，你又带了另外一个人去了小区门口，之后再一次离开。而在全程当中，白猫和另外两名保安都没有离开过小区门口。”
江队长说得没错，我和白猫路过杏湖塘小区听到了保安老刘头在谈论命案的事情，所以就进去，之后离开去找黄九叔，回到小区之后，就直接去找马三了。因为白猫比较胖，人也憨厚，所以就没让他跟过来，怕他出危险。
没想到的是，前院不点灯，这后院反倒是起火了。我和马三去了凶案现场却没事，反倒是白猫和两个保安在一起都惨遭杀害。
我心里那个揪通实在是难以忍受。
我低声问道：“警察同志……”
江队长说道：“我叫江天智，叫我江队就行了，这位是陆之青。”
江天智这句话瞬间拉近了我和他们的那种格格不入的别扭感觉。随即我问道：
“请问江队，杀害白猫的凶手，和剥皮凶案的凶手是同一伙人吗？”
我不想得到肯定的答案，因为我不想知道白猫和保安老刘头死得那般惨不忍睹。
但是，江天智和陆之青的沉默让我们马三两个人又一次泣不成声，回想起那天在凶案现场看到的，脸皮以及全身皮肤都被剥掉的惨烈死状，没想到我从小一块长大的好朋友，好伙伴白猫，却是遭受了这种极刑，顿时泪如泉涌。
马三也一样，躺在地上捶胸踢足。
陆之青说道：“这是一起牵涉甚广，手段残忍的连环凶杀案！死者的死因都有共同的特点……剥皮……”
“咳咳……”
陆之青还没说完，就被江天智给制止了，他随后也没有说什么。
我知道江天智是担心说出白猫的死状会让我和马三的情绪再一次崩溃。
好在马三现在稍微恢复了一点理智，不会哭着喊着要报仇之类的话语。因为我们现在都知道，白猫的死，是和麻油巷子这一宗牵涉甚广的连环杀人案相关联的。这起连环凶杀案是惊动省厅，甚至是震惊全国的大案件，连那么多的干练刑警都拿那些凶手没辙，我和马三两个在山上采药为生的生意人又谈何报仇呢？
见我们的情绪稍微有些好转，江天智说道：“我们的同事在金井下边发现你们两个，当时找到你们的时候，你们已经是昏迷不醒了，我想要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回想起当时的一幕幕，从下井开始，到之后遇到铜甲人，然后发现了祭祀石室的整个经过，都一五一十地跟江天智说了一遍。
江天智听完之后沉思片刻，说道：“原来如此，你们是打开盒子，然后闻到了奇异的香味才昏倒的。”
我疑惑道：“江队，你们的同事进入到祭祀石室之后，难道没有闻到奇异的香味吗？”
江天智摇了摇头说道：“没有，我们的同事下井的时候，都是全副武装，嘴上是戴了防毒口罩的，所以根本没有闻到你们所说的奇异香味，也没有产生任何幻觉。”
“不过……”陆之青随后补充的一句话，引起了大家的注意。我和马三还有江天智三个人都望向他。
陆之青接着说道：“根据，现场物证的一个详细检查，确实是在那个充满了白骨的石室最中间位置，发现了一具盒子。这具盒子里面有一件东西……”
“什么东西？”我和马三异口同声地问道。
陆之青看了江天智一眼，江天智点头示意他可以透露，他才继续往下说：
“是一本古书。”
一本古书？这是什么逻辑？
“这古书会发出异香吗？”
陆之青说道：“这个到没有注意，我从检查人员手中接手过这本古书的时候，它已经被密封在朔胶袋子里面了，所以我没闻到香味。但是我判断出了这本古书的材质，并非是寻常的纸张所制，尤其是封面的制作极为精致，含有一层外绣，如果没有判断错误的话，应该是盛产至西域的曼陀罗花所裱装。”
“西域……曼陀罗花？这个东西有致幻的效果吗？”我疑惑问道。
陆之青双手抱在胸前，显然这是一位见识颇深的年轻干警。他思索片刻之后说道：“我平时喜欢涉猎一些稀奇古怪的事物，这个曼陀罗花，也曾有所耳闻。为此还特地查了一些相关的资料。”
‘曼佗罗’是梵语音译，藏语称“吉廓……”，即坛城。曼佗罗有多层含义，它作为象征宇宙世界结构的本源，是应用很广泛的供品之一，也是变化多样的本尊神及众神聚集居处模型缩影。供奉曼陀罗的意义是用世间最珍贵的宝物盛满三千世界奉献给佛、法、僧三宝。
佛经当中有说，释迦牟尼成佛之时，大地震动，诸天神齐赞，地狱饿鬼畜生三道的许多苦厄，一时体息，天鼓齐鸣，发出妙音，天雨曼陀罗花，曼殊沙花，金花、银花、琉璃花、宝花、七宝莲花等。至此，释迦牟尼已成就菩提道果，遂开始教收徒，传授他所证悟的宇宙真谛。
而传说，在西方极乐世界的佛国，空中时常发出天乐，地上都是黄金装饰的。有一种极芬芳美丽的花称为曼陀罗花，不论昼夜没有间断地从天上落下，满地缤纷。
法华经当中记载另一个说法：佛说法时，天雨曼陀罗花。看来，此花与佛门有缘。曼陀罗像宫廷里那些摘官嫔风影事一样扑朔迷离。八月开花，九月采实。品花家称它为恶客，大概是因为游移不定的曼陀罗可以突然生长在别处的缘故。
在佛经中，曼陀罗花是适意的意思，就是说，见到它的人都会感到愉悦。它包含着洞察幽明，超然觉悟，幻化无穷的精神。具有这种精神的人，就可以成为曼陀罗仙。作为密宗的神秘图案，曼陀罗显示出了它的复杂性。心理学家荣格看出其中的奥妙，说它像数学公式符号似的，代表着一种精神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