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莫欺少年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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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建新，绰号小痞子，他比孙正非大上一岁却低一个年级。两个人的母亲同在家属队里承包活计。公园榕树下，曾建新又在同一帮子小弟大摆龙门阵，这个鸟人学习不乍地，社会见识却相当丰富。
即将参加工作的孙正非想多了解一些社会套路，就时不时去长长见识。他去叶庶也跟着去，各人有各人的自由，也不好怎么去说得人家。
少年们挥霍青春，恣意喧阗，使得鹊鸟惊飞，旁人侧目。突然，好好的叶庶浑身颤抖，孙正非赶紧问他怎么啦！
“你还记得我们到那边地里去偷红薯吗？”叶庶遥指远方，眼睛却直勾勾盯着两个进入公园的青年，好像生怕他们飞了似的。
“怎么啦？”刚到西江镇，那是孙正非最为无忧无虑的时光，有一次他带着叶庶到地里去挖红薯吃，被老百姓发现后作鸟兽散。
“你倒是溜得快，可我却惨啦！那个短头发正好过路，他听到喊声就将我逮住，还掏出刀子来逼着我赔钱！”
“啊！他怎么能用刀子吓唬小孩子呀！我怎么从来没有听你讲过呢？”小时候的孙正非可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角色，他若是晓得了，一定会帮叶庶出头。
“以前跟你讲有什么用？”
以前怎么会没用呢？以前老子是飞天蜈蚣！孙正非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现在说就有用啦？现在老子是乖宝宝！
“当时我哪里有钱？他就逼着我交待姓名及学校，又说如果我不找钱给他就去告我，要不就见我一次打一次！”
“当时我非常害怕，就老老实实把什么都写给他了。”
“然后，我就从家里面偷钱到处去找他，我总共去找了他三次，每次都给了他五元钱。”
“都过去那么久了！你不会认错人吧？”居然还有比我更傻的！孙正非暗自发笑。
叶庶斩钉截铁地说：“就是他！化成灰我也认得。以后我每次见到他，都会把他的样子记得死死的！”
“太过分了！锤死他！”罗开山那由心而发的“死”字，令孙正非暗暗替他担忧。
罗开山，绰号罗汉，长得五大三粗，天生嫉恶如仇，可惜眉中有断痕，相书有云：断眉者易冲动、行事绝情。看样子不是无的放矢。
毫无道德底线的人最遭人恨，少年们义愤填膺，都瓮声瓮气的喊打喊杀。
见小的们都望着自己，曾建新怪笑一声，以居高临下的心态，用他那特有的鸭公嗓正声说道。
“等一下动手的时候，我们不要把他们给围死，留个口子让他们逃跑，我们追着打！”
孙正非暗声叫好，这不就是围三阙一吗？看样子书本知识是一回事，能不能够活学活用又是另外一回事。难怪这个鸟人身材瘦小，却能统帅一帮子骄兵悍将。
见手下这帮憨儿不知所云，曾建新又智高一筹的解释：“这两个憨儿太壮实，如果他们来个鱼死网破的话，搞不好我们有兄弟要吃亏的。”
言罢，他那痞里痞气的小手儿轻佻一挥，带头追赶，接近目标，曾建新就阴阳怪气叫道：“前面那个短毛，你给老子站住！”
王宾转头一瞧，来者不善，他就用学来的子弟话陪笑道：“兄弟，有啥子事？”
叶庶当即上前指着自己鼻尖问道：“你还记得我不？”
呃...王宾一愣，还真不记得了！
“我小的时候，在那田里偷红薯......”情绪激动的叶庶指东说西，语无伦次。
孙正非见王宾眼神闪烁，当即一声怒喝，突然起脚狠踹其腹部，报仇就报仇，哪来那么多废话！
猝不及防的王宾被踹飞，只见他一个懒驴打滚起身，捂着肚子拔腿飞跑，他那正与罗汉打斗的同伙见状，也赶紧撤退。
孙父身高普通，母亲偏矮，李兰英担心两个儿子长不高，以后难得找对象，在孙正非五岁那年，她就天天逼着两个儿子晨练。
孙父瘫痪不久，母亲的同事带着丈夫上门来找茬，小小年纪的孙正非手持砍柴刀硬生生逼退来者。此后，他加倍强身健体，风雨无阻。
对于跑步来说，孙正非第二，无人敢称第一。追击途中，他将王宾打倒在地，一顿拳脚之后，才让其同伙把他救走。
曾经，院子里的猫儿戏弄一只老鼠，一抓一放，一放一抓。折腾许久之后，猫儿失了兴趣，老鼠乘机逃走。
孙正非看不起那只一味逃跑的老鼠，要是他是它的话，一定会拼命厮咬，大不了来个同归于尽，也没有规定老鼠子不能咬死猫呀！
不久他又看到相同一幕，这次的大老鼠一开始就“吱吱吱”的拼命挣扎反抗，猫儿精神大振，龙腾虎跃般与老鼠搏杀。
真是吃饱了闲着没事干，好好的一只老鼠被你活活咬死！望着四脚朝天的大老鼠，孙正非跑去照慢悠悠离开的坏猫就是一脚，却踢了个空。
公园四周都是围墙，只有大门可供出入，浑身疼痛的王宾全无斗志，他围着公园墙角逃跑到起点，却见罗汉带人挡住唯一生路。
前有堵截，后有追兵。王宾一咬牙，转身跑入一条岔路，至一排矮围墙处，纵身上墙。
混社会的老油子最怕做事不计后果的少年，王宾怀疑自己若是逃不出去，会被这帮人给活活打死！眼看追兵将至，他硬着头皮飞身而下。
围墙外田地广阔，矮墙之下有浆砌石挡墙，总高不止七米，只见王宾双脚落地之后顺势两个翻滚卸力，爬起来就跑。
同伴双脚深陷菜地，嘣的一屁股坐地，哎哟一声，紧接着连滚带爬跟着逃，留下一个大大的屁股印，及一双鞋子镶嵌在菜丛中。
随后而至的孙正非默默望着这狼狈一幕，心生遗憾：叶庶的气是出够了，只可惜没能帮他挽回经济损失。
叶子，对不起！我只能帮你做到这个地步了，那些钱就当他们的医疗费吧。
罗汉跑过来大声嚷嚷道：“兄弟们，捡石头砸！砸死他们！”
公园里的石头不好找，待少年们火急火燎的寻得一些来，对方已经逃远。砸下去的石头砸不到，反击上来的石头入不了围墙。
石头战索然无味，就打起了嘴巴子仗，赵乔大声叫道：“王八蛋！有本事就别跑呀！”
“你个王八蛋！你有本事就跳下来呀！”对方也不甘示弱。
“你有本事就上来呀！”
滑稽的喜子爬上围墙，大声嚷嚷道：“小爷我今天高兴！就赏你们一壶好酒喝喝！”
夕阳下，晶莹透亮的珠串呈扇形抛物线飞洒大地，惹得这边哄堂大笑，那边却是破口大骂。骂得越凶，笑声越大！
那始作俑者喜子鼓足了劲，恨不得尿他个地久天长。
“你个憨儿给老子听着！”
看戏的曾建新见火候差不多了，就指着王宾大声喝道：“当年，你拿刀子向我兄弟敲诈钱财！现在，你若不十倍奉还，弟兄们就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敢不赔钱，小心你的脑袋！”罗汉跟着大声恐吓，紧接着，各种威胁此起彼伏。
“走！”痞子一声怪叫，他小手儿一挥，带头离开。
回家路上，孙正非大为感慨的说道：“叶子，你这家伙真能忍，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你还一直想着要报仇雪恨。”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这才八年，算得了什么？”
“你这个鸟人太阴险了！以后我还是要离你远一点，免得遭你暗算。”
“嘿嘿！你若是对我好，我也会记住你一辈子！”
“哇噻！就凭今天这件事，我对你还不好吗？”
“不算！谁叫你当年跑那么快，把我一个人丢在后面。”
“哈哈哈...”幻想起发小当时的窘境，孙正非笑得畅快淋漓。
“叶子，我是要顶职的人了，跟他们混在一起无所谓。”见他心情好，孙正非忍不住学着母亲那样啰嗦起来。
“你不一样，你是上大学的料子。”
“猴子！你没有吃错药吧？怎么变得婆婆妈妈了！”
唉！真是忠言逆耳。
......
三天之后，曾建新找到孙正非，说：“那个王宾请鸡娃作中间人找我说和，我要他赔偿一百五十元，再请大家到馆子里面撮一顿，这件事才算完！”
鸡娃姓夏，待业青年，长得像根豆芽，以心狠手辣着称。也不知道曾建新怎么会认识这种人！
“他拿不拿得出来这么多钱哟？”
“你也太小看人家了，这点钱对这种人来说算得了什么？”
“嘿嘿！没想到他居然会找你说和，没想到你个鸟人居然会狮子大开口！”一个成年人居然被一帮子少年给唬住了，想想都觉得好笑！
“你个憨儿！”曾建新牛皮哄哄的笑道：“老子是谁？他敢不赔！”
“你牛！剩下的事我和叶庶都不参加，到手的钱随你们去花。”
“哈哈！这话我最爱听。”
孙正非沉默少许，承诺道：“万一那个王宾敢找你麻烦，你告诉我，我们一起对付他们。”
“好兄弟！”两人相视一笑，击掌为誓。
......
王宾在当地算得上是一股势力，有几个铁杆弟兄，但是这一次，任凭弟兄们怎么愤怒、怎么劝说，他都打算息事宁人。
混社会这么多年，王宾的第六感助他躲过不少危险，踹他的少年狠毒而冷静，那眼神令他心儿发慌。
饭馆里，当他正视罗开山，当即放弃讨价还价的念头，忍痛为当年的年少无知买单。
自古英雄出少年！当夜，青年王宾突然感觉自己老了！他辗转反侧，决定不再混社会，盘算着去承包一些工程做做。
后来，当王宾听到一个噩耗之时，不禁浑身冷颤，也暗自庆幸不已！
曾建新，绰号小痞子，他比孙正非大上一岁却低一个年级。两个人的母亲同在家属队里承包活计。公园榕树下，曾建新又在同一帮子小弟大摆龙门阵，这个鸟人学习不乍地，社会见识却相当丰富。
即将参加工作的孙正非想多了解一些社会套路，就时不时去长长见识。他去叶庶也跟着去，各人有各人的自由，也不好怎么去说得人家。
少年们挥霍青春，恣意喧阗，使得鹊鸟惊飞，旁人侧目。突然，好好的叶庶浑身颤抖，孙正非赶紧问他怎么啦！
“你还记得我们到那边地里去偷红薯吗？”叶庶遥指远方，眼睛却直勾勾盯着两个进入公园的青年，好像生怕他们飞了似的。
“怎么啦？”刚到西江镇，那是孙正非最为无忧无虑的时光，有一次他带着叶庶到地里去挖红薯吃，被老百姓发现后作鸟兽散。
“你倒是溜得快，可我却惨啦！那个短头发正好过路，他听到喊声就将我逮住，还掏出刀子来逼着我赔钱！”
“啊！他怎么能用刀子吓唬小孩子呀！我怎么从来没有听你讲过呢？”小时候的孙正非可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角色，他若是晓得了，一定会帮叶庶出头。
“以前跟你讲有什么用？”
以前怎么会没用呢？以前老子是飞天蜈蚣！孙正非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现在说就有用啦？现在老子是乖宝宝！
“当时我哪里有钱？他就逼着我交待姓名及学校，又说如果我不找钱给他就去告我，要不就见我一次打一次！”
“当时我非常害怕，就老老实实把什么都写给他了。”
“然后，我就从家里面偷钱到处去找他，我总共去找了他三次，每次都给了他五元钱。”
“都过去那么久了！你不会认错人吧？”居然还有比我更傻的！孙正非暗自发笑。
叶庶斩钉截铁地说：“就是他！化成灰我也认得。以后我每次见到他，都会把他的样子记得死死的！”
“太过分了！锤死他！”罗开山那由心而发的“死”字，令孙正非暗暗替他担忧。
罗开山，绰号罗汉，长得五大三粗，天生嫉恶如仇，可惜眉中有断痕，相书有云：断眉者易冲动、行事绝情。看样子不是无的放矢。
毫无道德底线的人最遭人恨，少年们义愤填膺，都瓮声瓮气的喊打喊杀。
见小的们都望着自己，曾建新怪笑一声，以居高临下的心态，用他那特有的鸭公嗓正声说道。
“等一下动手的时候，我们不要把他们给围死，留个口子让他们逃跑，我们追着打！”
孙正非暗声叫好，这不就是围三阙一吗？看样子书本知识是一回事，能不能够活学活用又是另外一回事。难怪这个鸟人身材瘦小，却能统帅一帮子骄兵悍将。
见手下这帮憨儿不知所云，曾建新又智高一筹的解释：“这两个憨儿太壮实，如果他们来个鱼死网破的话，搞不好我们有兄弟要吃亏的。”
言罢，他那痞里痞气的小手儿轻佻一挥，带头追赶，接近目标，曾建新就阴阳怪气叫道：“前面那个短毛，你给老子站住！”
王宾转头一瞧，来者不善，他就用学来的子弟话陪笑道：“兄弟，有啥子事？”
叶庶当即上前指着自己鼻尖问道：“你还记得我不？”
呃...王宾一愣，还真不记得了！
“我小的时候，在那田里偷红薯......”情绪激动的叶庶指东说西，语无伦次。
孙正非见王宾眼神闪烁，当即一声怒喝，突然起脚狠踹其腹部，报仇就报仇，哪来那么多废话！
猝不及防的王宾被踹飞，只见他一个懒驴打滚起身，捂着肚子拔腿飞跑，他那正与罗汉打斗的同伙见状，也赶紧撤退。
孙父身高普通，母亲偏矮，李兰英担心两个儿子长不高，以后难得找对象，在孙正非五岁那年，她就天天逼着两个儿子晨练。
孙父瘫痪不久，母亲的同事带着丈夫上门来找茬，小小年纪的孙正非手持砍柴刀硬生生逼退来者。此后，他加倍强身健体，风雨无阻。
对于跑步来说，孙正非第二，无人敢称第一。追击途中，他将王宾打倒在地，一顿拳脚之后，才让其同伙把他救走。
曾经，院子里的猫儿戏弄一只老鼠，一抓一放，一放一抓。折腾许久之后，猫儿失了兴趣，老鼠乘机逃走。
孙正非看不起那只一味逃跑的老鼠，要是他是它的话，一定会拼命厮咬，大不了来个同归于尽，也没有规定老鼠子不能咬死猫呀！
不久他又看到相同一幕，这次的大老鼠一开始就“吱吱吱”的拼命挣扎反抗，猫儿精神大振，龙腾虎跃般与老鼠搏杀。
真是吃饱了闲着没事干，好好的一只老鼠被你活活咬死！望着四脚朝天的大老鼠，孙正非跑去照慢悠悠离开的坏猫就是一脚，却踢了个空。
公园四周都是围墙，只有大门可供出入，浑身疼痛的王宾全无斗志，他围着公园墙角逃跑到起点，却见罗汉带人挡住唯一生路。
前有堵截，后有追兵。王宾一咬牙，转身跑入一条岔路，至一排矮围墙处，纵身上墙。
混社会的老油子最怕做事不计后果的少年，王宾怀疑自己若是逃不出去，会被这帮人给活活打死！眼看追兵将至，他硬着头皮飞身而下。
围墙外田地广阔，矮墙之下有浆砌石挡墙，总高不止七米，只见王宾双脚落地之后顺势两个翻滚卸力，爬起来就跑。
同伴双脚深陷菜地，嘣的一屁股坐地，哎哟一声，紧接着连滚带爬跟着逃，留下一个大大的屁股印，及一双鞋子镶嵌在菜丛中。
随后而至的孙正非默默望着这狼狈一幕，心生遗憾：叶庶的气是出够了，只可惜没能帮他挽回经济损失。
叶子，对不起！我只能帮你做到这个地步了，那些钱就当他们的医疗费吧。
罗汉跑过来大声嚷嚷道：“兄弟们，捡石头砸！砸死他们！”
公园里的石头不好找，待少年们火急火燎的寻得一些来，对方已经逃远。砸下去的石头砸不到，反击上来的石头入不了围墙。
石头战索然无味，就打起了嘴巴子仗，赵乔大声叫道：“王八蛋！有本事就别跑呀！”
“你个王八蛋！你有本事就跳下来呀！”对方也不甘示弱。
“你有本事就上来呀！”
滑稽的喜子爬上围墙，大声嚷嚷道：“小爷我今天高兴！就赏你们一壶好酒喝喝！”
夕阳下，晶莹透亮的珠串呈扇形抛物线飞洒大地，惹得这边哄堂大笑，那边却是破口大骂。骂得越凶，笑声越大！
那始作俑者喜子鼓足了劲，恨不得尿他个地久天长。
“你个憨儿给老子听着！”
看戏的曾建新见火候差不多了，就指着王宾大声喝道：“当年，你拿刀子向我兄弟敲诈钱财！现在，你若不十倍奉还，弟兄们就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敢不赔钱，小心你的脑袋！”罗汉跟着大声恐吓，紧接着，各种威胁此起彼伏。
“走！”痞子一声怪叫，他小手儿一挥，带头离开。
回家路上，孙正非大为感慨的说道：“叶子，你这家伙真能忍，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你还一直想着要报仇雪恨。”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这才八年，算得了什么？”
“你这个鸟人太阴险了！以后我还是要离你远一点，免得遭你暗算。”
“嘿嘿！你若是对我好，我也会记住你一辈子！”
“哇噻！就凭今天这件事，我对你还不好吗？”
“不算！谁叫你当年跑那么快，把我一个人丢在后面。”
“哈哈哈...”幻想起发小当时的窘境，孙正非笑得畅快淋漓。
“叶子，我是要顶职的人了，跟他们混在一起无所谓。”见他心情好，孙正非忍不住学着母亲那样啰嗦起来。
“你不一样，你是上大学的料子。”
“猴子！你没有吃错药吧？怎么变得婆婆妈妈了！”
唉！真是忠言逆耳。
......
三天之后，曾建新找到孙正非，说：“那个王宾请鸡娃作中间人找我说和，我要他赔偿一百五十元，再请大家到馆子里面撮一顿，这件事才算完！”
鸡娃姓夏，待业青年，长得像根豆芽，以心狠手辣着称。也不知道曾建新怎么会认识这种人！
“他拿不拿得出来这么多钱哟？”
“你也太小看人家了，这点钱对这种人来说算得了什么？”
“嘿嘿！没想到他居然会找你说和，没想到你个鸟人居然会狮子大开口！”一个成年人居然被一帮子少年给唬住了，想想都觉得好笑！
“你个憨儿！”曾建新牛皮哄哄的笑道：“老子是谁？他敢不赔！”
“你牛！剩下的事我和叶庶都不参加，到手的钱随你们去花。”
“哈哈！这话我最爱听。”
孙正非沉默少许，承诺道：“万一那个王宾敢找你麻烦，你告诉我，我们一起对付他们。”
“好兄弟！”两人相视一笑，击掌为誓。
......
王宾在当地算得上是一股势力，有几个铁杆弟兄，但是这一次，任凭弟兄们怎么愤怒、怎么劝说，他都打算息事宁人。
混社会这么多年，王宾的第六感助他躲过不少危险，踹他的少年狠毒而冷静，那眼神令他心儿发慌。
饭馆里，当他正视罗开山，当即放弃讨价还价的念头，忍痛为当年的年少无知买单。
自古英雄出少年！当夜，青年王宾突然感觉自己老了！他辗转反侧，决定不再混社会，盘算着去承包一些工程做做。
后来，当王宾听到一个噩耗之时，不禁浑身冷颤，也暗自庆幸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