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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暖床:他不是倌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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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姒鸾搂着妙风腰肢的手,不安份的游戈着,冲着妙风痞痞一笑,“我这不是怕冷落了美人,特意带一个俊俏倌儿来给我的美人暖暖床么。”

    “谢了,九爷。”妙风推开韩姒鸾搭在腰间的手,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如此好的差事,爷,您自个儿留着,我可消受不起。”

    “多谢相救,在下告辞。”黑衣人看着眼前抱在一起的两个人,眼底尽是怒意,尤其是对韩姒鸾刚才的话,把他当什么了?倌儿?

    “我当阁下是个英雄侠士。一诺千金,未曾想,竟这般不堪。”“韩姒鸾转身看向黑衣人,见黑衣人离去的脚步顿住,转过头来看她,“此话怎讲?”

    韩姒鸾唇角轻扬,勾起一抹潋滟的笑容,“我救你一命,你便要替我办一件事情,这话是不是你说的?”

    “没错,是我说的。”黑衣人转过身,走向韩姒鸾几步,硬声道:“有什么事情,你说便是。”

    “你受了重伤,如今自身难保,如何替我办事。”韩姒鸾双手负于身后,阔步走到黑衣人身边,冷视着他,“我从不用废人,在这里养好你的伤势,我自会派遣任务给你。”

    黑衣人眉头紧皱,看着韩姒鸾的眼神从警惕到狐疑再到探究直到芒锋再现,他始终不知道韩姒鸾为何会救他,如今,还要给他提供养伤的地方。

    本想拒绝韩姒鸾的安排,可一想到自己行刺失败,又受了重伤,此时离开,难保不会被抓侍卫。

    可是,待在这里,就一定安全吗?

    “在这里,你可以放心养伤,不用担心,会有人打扰到你。”见黑衣人久久不语,韩姒鸾手一扬,拔下黑衣人发中的簪子,“借你簪子一用。”

    话落,她手掌一挥,树下的五块巴掌大的石头,瞬间落在她的手中,她闪身到院门外,以手中的石块和一根簪子,极快的布下一个迷踪阵。

    “你会五星迷踪阵?”看到韩姒鸾轻易布下迷踪阵,黑衣人眼底闪过一抹诧异,随即摸了下散落批肩的头发,不满的道:“为什么要拔我的簪子。”

    “因为……”韩姒鸾慢悠悠的走进院子,拍着手上沾染的泥土走到气愤的黑衣人面前,嘿嘿一笑,道:“我乐意……”

    黑衣人眉头一蹙,瞪着韩姒鸾闪着玩味光芒的双眼,气的说不出话来,谁让他小看了司宸俊身边的侍卫,差点被抓住,倒欠了眼前这人一个人情。

    “你受了伤,这是上好的金创药。”见黑衣人气的说不出话来,韩姒鸾丢了一瓶金创药给黑衣人,又走到妙风面前,搂着妙风,道:“这货受了伤,麻烦美人照顾两日,他若敢对你心存不轨,阉了他就是。”

    闻言,妙风掩唇一笑,没好气的白了韩姒鸾一眼,黑衣人一张脸难看的像是吃了苍蝇一样,恼怒的说:“我叫喻惊天,不叫这货。就算我再不堪,也不会做出卑鄙下流的小人行为。”

    “惊天,淡定,淡定。”韩姒鸾冲着喻惊天晃了晃手指头,走到他左侧,悠悠的叹息道:“你没有没听说过这样一句话,解释就是掩释,掩释就是确有其事。其实,你可以不……”

    “我需要热水,处理伤口。”韩姒鸾的话还没说完,喻惊天打断她的话,向客厅走去,直接忽视韩姒鸾,越过妙风时,道:“若有药浴,就更好了。”

    韩姒鸾瞟了一眼气恼的喻惊天,嘴角勾起一抹别有深意的笑意,然后依着诡异的步子,出了院子向下一站出发。

    一条静无人烟的长巷里,散发着阵阵腐臭的味道,巷子的另一头,依稀亮着一丝微弱的光芒,若不仔细瞧,怕是捕捉到那抹光亮。

    “吱呀……”

    一道朽门推开的声音在寂静的小酒馆里异常响亮,一位青衣公子进了小酒馆。

    店掌柜从柜台里走了出来,迎上青衣公子,道:““公子,小店已经打垟,公子若想喝酒,明儿再来。”

    青衣公子袖袖轻甩,一绽金子出现在手中,“这酒儿,本公主现在就要喝。”

    店掌柜接近金字,看了看金子底儿,忙笑着迎向里屋,“公子请。”

    “卑职……”眼见青衣公子入内屋,身穿暗灰身锦袍的秦安立刻起身行礼,未料,刚起身开口,便听青衣公子道:“坐下吧。”

    秦安看着韩姒鸾,眼底闪过一抹担忧,正想要开口询问,却见司伽月将韩姒鸾拉到怀里,“你受伤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看到韩姒鸾衣袖染血,司伽月眼眸极快的闪过一丝担心,连忙打量着她的手臂,翻看到底哪里受了伤。

    “这血不是我的。”韩姒鸾给了司伽月一个安慰的笑容,“说来话长,你不必担心。”

    说着,韩姒鸾看向秦安,道:“恭喜你荣升校慰,明儿,就该到京郊大营报道了吧。。”

    秦安扯动了下嘴角,难得露出一丝笑意,只是那笑意,挂在那张严肃的面孔上,却看不出半点喜悦,反倒越发显的严肃,“是的,明儿午时便起程。”

    韩姒鸾点了点头,拿出一瓶金药放到秦安面前,“军中不比帝都,这药你带着,可以派上用场。我相信,以你的能力,在军中立下战绩,根本就不是问题。”

    秦安也没推托,收下韩姒鸾给的药,向韩姒鸾和司伽月道:“承蒙王爷,王妃厚爱,秦安必不辜负王爷和王妃的期望。”

    “表哥,一家人,不必说如此见外的话。”司伽月唇角勾着无害的笑意,搂着韩姒鸾讨好道:“娘子,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嗯,对,一家人,本不该这般见外。”韩姒鸾跟秦安道:“没有外人在的情况下,你也不必这般拘束,你身为伽月的表兄,我唤你一声表兄,也不为过。”

    秦安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冲着司伽月和韩姒鸾点了点头,“那就依王爷,王妃……”

    “嗯~”不等秦安把话说完,韩姒鸾面色一沉,“表兄,若是再说错,便要罚醉三杯。”

    秦安傻傻一笑,倒三碗酒,一口气一碗,连干三碗酒,“我自罚三碗酒。”

    “得了,少喝些酒。”看得出秦安耿直,韩姒鸾正色道:“今夜有些不太平,此地不宜久留,你也好早些回府休息明儿还要赶往京郊大营。”

    秦安是武将之后,虽然没有上过战场,可即将进军营,想必安南候定是教导了一翻,其他的话,韩姒鸾不需多说,只道:“我和伽月,都希望你在军营好好照顾自己。”

    司伽月端起一碗酒敬向秦安,面上的表情含着笑意,眼眸底蕴藏着别样的光芒,“表兄,敬你一碗酒,你在军中要保护好自己。”

    “嗯,谢谢。”秦安端起酒和司伽月碰了一下,一口气喝下碗里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