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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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周，杨柳忙着提前准备好自己的工作，下班了就去采购东西，直到一切办妥了，才在最后一天约陆念心和吴非凡。
吴非凡说订了地方，下班过来接她们。
一到下班时间，陆念心就上来拖她了。俩人下了楼，陆念心抱着撒娇：“姐，这几天你干嘛，把我一个人丢着。”
“哪是丢着你，是放你去约会，要不然我不成了老灯泡了。”杨柳打趣她。
“哼！明明是你躲着我一个人搞什么鬼明堂，说不说。”陆念心挠着她。杨柳躲着她，快奔到门口，幸好这时吴非凡的车子开了过来。这丫头，真是不顾形象，像一看起来像小萝莉的，我可是快成老剩女的了，得注意形象。
“这几天干嘛呢？”吴非凡待她一上车也这样问她。
“我加班提前准备了一点东西，准备去一个地方，提前去过年。”杨柳得意地卖关子。
“什么时候走？”吴非凡利落地开车，边问。
“明天，正是准备跟你们讲的。”杨柳看看他俩，都惊讶地望着她。
“明天？我还想今天商量明天我们准备去哪过小年呢？”吴非凡很是失望地说。
“说，你准备提前去哪？”陆念心一把抓住她的肩摇晃道。
“哎哟小祖宗，去你大哥那好了吧，不过你们要保密哦！”杨柳被她晃得没有办法，只好如实交待。
“啊！你去看我大哥？太好了太好了。”陆念心啪起巴掌来，然后竖起手指说道：“我保证我保证，给大哥一个惊喜，呵呵呵呵。”乐得跟个孩子似的。
“那咱们今天提前过小年。”吴非凡的车子利落地停在一家高档餐厅的门口，钥匙抛给门童，带她们进了包间。
全玻璃外观，坐在包间，可观看城市夜景。餐厅简约而时尚，现代感实足。脱了外衣坐下来，吴非凡点单，陆念心是不操心的，杨柳是懒得操心的，反正她不挑食，每次都是吴非凡安排。
“明天准备怎么去？”吴非凡喝了一口茶问杨柳。
“要不我们一起去吧，反正明天也放假。”陆念心眨着晶亮的大眼看看他们俩个，“大哥一直说我没去看他的，这不正好？”
“好，正好也让你大哥看看我，看能不能让他放心。”吴非凡摸摸陆念心的头，打趣地说道。
“好啊！你们一起我当然高兴。”杨柳是真的高兴了，这下再长的路有心心这丫头也一定开心。
陆念心一挥手，“快点吃了我们去扫街，好好打扮一下你，我大哥见了一定开心。”小脸兴奋得不行，乐得要蹦起来。
“嗯！我为你们服务，单我来买。”吴非凡赶紧保证。
“谁要你买？”陆念心撇撇嘴，我二哥给的卡都没有用的。
“难道你不是我女朋友？”吴非凡的脸凑到她跟前，挑着眉厉声问她，“我不应该？啊？”小样，欠收拾。
陆念心的小掌轻啪了一下他的脸，更像是在抚摸，她娇呼一句，“死样，你敢凶我？”
“我哪敢，我疼还来不及。”吴非凡捉住她的手，啃了一口。
杨柳看这两个真是一对宝，敲敲桌，“喂，我还在你们眼前呢？呆会我回避了你们再卿卿我我。”
俩人嬉笑着分开。吃完饭，陆念心拉着杨柳，精气十足地扫货，帮她购了几件衣物，吴非凡十足好先生的模样，跟着提包付款，直到她们走不动了，陆念心才摆手回家。
第二天一早，杨柳锻炼回来，陆念心还在睡。杨柳做好了早餐，吴非凡敲门进来。杨柳指指房间，吴非凡进去，看她那可爱的迷糊模样，呵呵就乐了，终于逮着机会了，轻抚了几下她的脸，搂到怀里，照例一番亲吻，蹂躏得她喘不过气，双唇红肿才把她弄醒。
杨柳的东西边买边收拾，一大包早就弄好了。吃过早餐，吴非凡提着东西下楼。
陆虎越野停在楼下，杨柳笑道：“哥，又换车了？”她也懒得叫名字，直接唤哥，亲切。
吴非凡心里一暖，好喜欢她不叫名字。“下雪，这车跑山里安全些，市里很少开。”
一路谈谈讲讲，吃吃喝喝，有陆念心这个宝，时间也过得快，三个小时，越来越接近他的据地了，陆念心越来越兴奋，杨柳反而越来越忐忑。
车子在门岗住被拦下，士兵问找谁。陆念心骄傲地昂首挺胸道：“你们陆队长，我大哥。”
士兵听罢赶紧拨了个电话。不到五分钟，军用吉普一溜烟地刹在了门口，陆念军一甩车门下来了，随即下来的还有杨文乐。
“大哥，我们来看你了。”陆念心在门外高声地呼喊她大哥。
杨文乐看见了杨柳，惊喜地叫她：“姐，你真的来了。”几步就窜到了她的跟前，扶着她笑得分外灿烂。
杨柳笑眯眯地看着他，拍拍他的手臂，再看向陆念军。陆念军对她含笑点了点头，转向吴非凡。吴非凡赶紧走上前，很正经地和他打招呼：“陆大哥好！”
“你好！送上门来了，正好。”陆念军玩味地似笑非笑地招呼他，然后对他们说：“上车，跟着我们的车，去食堂吃饭。”吴非凡突然有种不好的感觉，后背发凉似的。
大队院里，几条笔直的马路把它分成几个区。车子停在最后面的食堂门口，一队队的士兵刚吃完饭出来，看见不是部队的车子停下来，都停止了下来，盯着望。杨柳和陆念心走下来，挺不好意思的。陆念军一声呵斥，“看什么看，没事做去跑几公里？”小伙子们一听吓得一溜烟地跑了。
几个人走进食堂，杨文乐机灵地跑向后厨去吩咐去了，几名干部模样的军官走上前来和陆念军打呼，“大队长，刚说有客人就是这几位？”陆念军对他们点点头，淡淡地说：“我家人，来看我。”几人对他们微笑地点头离去。陆念军带他进了一个小间，招呼他们坐，随意地问：“怎么一起过来了？”
陆念心扶着他大哥亲热地望着他道：“是杨柳姐要过来看你，我们顺道也想一起过来看看你。”
陆念军念含笑地捏了捏他妹妹冻红的脸佯怒道：“顺道？不是你杨柳姐要来，你是不会想到来看我是吧？”
陆念心摸摸捏痛的脸，躲到杨柳身旁去了。陆念军看了看杨柳，丫头今天好青春靓丽，明黄色的羽绒短袄把她衬得更显白皙，长发披散在耳朵两旁，柔顺亮滑，水汪汪的大眼一直似看非看、似笑非笑、想看不敢看地瞄头他，洗白的牛仔裤，白色的雪地靴，显得修长而有活力。
陆念军用手掩嘴佯装咳了咳，把目光转向吴非凡。吴非凡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像见家长似的，这大哥气场太强大了，一身的霸气，不愧是特种兵的王牌队长。他拿出烟，恭敬地递了一根给陆念军。陆念军接过来，夹在手上，没有抽，这俩丫头在，他也不好抽。
还好这时杨文乐端着菜进来了，随着进来的还有厨帅长。杨文乐对杨柳说：“姐，刚过饭点，现在随便吃点。”
厨帅长笑着对陆念军说道：“大队长，不好意思，你客人来了也没什么好招待的了，下午再准备。”
“没事，下午再说，你去忙吧。”陆念军挥挥手。
杨文乐乖巧地帮着添饭倒茶，杨柳看了看，其实也不差，她拉杨文乐要他一起吃。陆念军说，“他吃过了，今天不走了吧。”
陆念心嘟起小嘴道：“杨柳姐专门提前请了假来看你的，当然不走了，我们是要走的。”说着靠了靠吴非凡的肩。
陆念军俊脸有点红地笑了笑，对杨文乐说，“去给你杨柳姐安排一间房，打扫干净。”
杨文乐喜滋滋地朗声答：“是。”对对杨柳说：“姐，你先吃着，我这就去收拾。”
“谢谢！”杨柳扬起明媚的笑，这弟弟真好。
“吃吧。”陆念军招呼她们，又对吴非凡说：“要不要喝点酒。”
吴非凡讪讪地笑了笑说：“不用，还要开车回去。”
陆念军已经吃过饭，望了望他们几个，感觉特别是吴非凡怕他是的，算了，待他们吃完饭再说，他站起来对他们说：“你们慢点吃，我去外面看看。”
陆念军一出去，吴非凡对陆念心说：“我怎么感觉你大哥不怀好意的，好像要收拾我的感觉。”
陆念心好玩似的看着，呵呵笑着说：“作贼心虚了吧，当初是谁强吻我来着。”
杨柳望望他们俩个，表示相当无语。
“丫头，不能这么没有良心，你都是我女朋友了，还计较这事。”这死丫头，俩人都这样关系了还算帐。
“谁让你逼我来着，还上演跳水戏码，哼！”相当的不爽，不是被追的，像是被逼迫的。
“好，你就等着吧。”吴非凡真觉得自己来错了。
三人本来也不怎么饿，随便吃了点，出小餐厅，陆念军等在外面，见他们出来，对杨文乐说，“开他们的车，带你杨柳姐和我妹妹去房间休息。”又指指吴非凡，“跟我走，谈点事？”
吴非凡把钥匙给杨文乐，上了陆念军的车。车子几分钟就停在了办公楼下。陆念军推门下车，示意吴非凡跟着。吴非凡不知道找他什么事，难道是自己和陆念心的事？一路跟到办公室，陆念军丢给他一个文件袋。吴非凡打开一看，自己的详细资料。他疑惑地望了望陆念军，反而坦然了。
“说吧，为什么接近杨柳？不要告诉我没有原因？”陆念军的冷脸严肃地望着他。
“既然你猜到了，那就告诉你好了，她是我妹妹，亲妹妹。”吴非凡摊摊手，“二十多年前家里发生了一些变故，你也看到了，我们与她失联二十多年。”
“为什么不相认？”陆念挑挑眉。和连战通话不久，资料就传到了他的手中，这个问题他一直想问很多天了。
吴非凡不羁的脸出现了少有的悲伤，“爸爸说不知道她会不会原谅他当初的决定，既然她现在生活得很平静幸福，就不要去打扰她，暂时先守护她，毕竟爸爸原来的事情有点特殊性，也怕影响她，特别是她的婚姻。
吴非凡拿出烟盒，递给陆念军，给自己和他点燃了，猛了一口又说：“你以为我们不想，看到你们兄妹一起这么相爱，我有多羡慕，我有多希望我们一家三口能一起吃一顿团圆饭。我们找了很多年，我爸自从当年那件事后变得很低调淡然，他说让她不知道当年失去妈妈的痛苦何尝不是一种幸福，柳柳成长在一个简单的家庭也是一种福气，成长得很好，是个好女孩，不物质，不虚荣，所以不需一切物质的东西，所以我们没有打扰她，我们默默地守护就够了。”
“你们能代她做决定？亲人之间是有感应的，假如她有一天知道了你是她哥哥，而你们一直在她身边却不告诉她，她会是什么感觉？再看看我们兄弟三个，这么相爱，难道她不羡慕？”陆念军严肃地反问。
“你这样说也对，这是我和爸爸没有考虑到的另一方面。”吴非凡的眼眶有些微微的酸涩红晕，“你现在有什么好主意？你，爱她吗？”
“爱。”陆念军望了望吴非凡，坚定地点点头，“我希望这件事只有你们和家里父辈知道，不要扩散，我看能不能找个时机告诉她。”
“好，这是当然，我们就是这样想的，那就拜托了，我看得出来，她很爱你，所以她的幸福你来决定。”吴非凡点了点烟灰，浅浅了吸了一口道：“心心是个意外，但我知道我也爱上了。”吴非凡的一只手掌抚上胸口，严肃认真地看着陆念军说：“我向你保证，我会好好疼爱她，一辈子。”
“好，是男人就一诺千金。”陆念军站起来，挑挑眉对吴非凡说，“去打一场，据说你功夫不错。”
“好，不过跟你比可差远了，手下留情。”吴非凡也站起来，还好今天穿得比较休闲。俩人下楼，车子被陆念军几下就开到了格斗室。
接下来的一周，杨柳忙着提前准备好自己的工作，下班了就去采购东西，直到一切办妥了，才在最后一天约陆念心和吴非凡。
吴非凡说订了地方，下班过来接她们。
一到下班时间，陆念心就上来拖她了。俩人下了楼，陆念心抱着撒娇：“姐，这几天你干嘛，把我一个人丢着。”
“哪是丢着你，是放你去约会，要不然我不成了老灯泡了。”杨柳打趣她。
“哼！明明是你躲着我一个人搞什么鬼明堂，说不说。”陆念心挠着她。杨柳躲着她，快奔到门口，幸好这时吴非凡的车子开了过来。这丫头，真是不顾形象，像一看起来像小萝莉的，我可是快成老剩女的了，得注意形象。
“这几天干嘛呢？”吴非凡待她一上车也这样问她。
“我加班提前准备了一点东西，准备去一个地方，提前去过年。”杨柳得意地卖关子。
“什么时候走？”吴非凡利落地开车，边问。
“明天，正是准备跟你们讲的。”杨柳看看他俩，都惊讶地望着她。
“明天？我还想今天商量明天我们准备去哪过小年呢？”吴非凡很是失望地说。
“说，你准备提前去哪？”陆念心一把抓住她的肩摇晃道。
“哎哟小祖宗，去你大哥那好了吧，不过你们要保密哦！”杨柳被她晃得没有办法，只好如实交待。
“啊！你去看我大哥？太好了太好了。”陆念心啪起巴掌来，然后竖起手指说道：“我保证我保证，给大哥一个惊喜，呵呵呵呵。”乐得跟个孩子似的。
“那咱们今天提前过小年。”吴非凡的车子利落地停在一家高档餐厅的门口，钥匙抛给门童，带她们进了包间。
全玻璃外观，坐在包间，可观看城市夜景。餐厅简约而时尚，现代感实足。脱了外衣坐下来，吴非凡点单，陆念心是不操心的，杨柳是懒得操心的，反正她不挑食，每次都是吴非凡安排。
“明天准备怎么去？”吴非凡喝了一口茶问杨柳。
“要不我们一起去吧，反正明天也放假。”陆念心眨着晶亮的大眼看看他们俩个，“大哥一直说我没去看他的，这不正好？”
“好，正好也让你大哥看看我，看能不能让他放心。”吴非凡摸摸陆念心的头，打趣地说道。
“好啊！你们一起我当然高兴。”杨柳是真的高兴了，这下再长的路有心心这丫头也一定开心。
陆念心一挥手，“快点吃了我们去扫街，好好打扮一下你，我大哥见了一定开心。”小脸兴奋得不行，乐得要蹦起来。
“嗯！我为你们服务，单我来买。”吴非凡赶紧保证。
“谁要你买？”陆念心撇撇嘴，我二哥给的卡都没有用的。
“难道你不是我女朋友？”吴非凡的脸凑到她跟前，挑着眉厉声问她，“我不应该？啊？”小样，欠收拾。
陆念心的小掌轻啪了一下他的脸，更像是在抚摸，她娇呼一句，“死样，你敢凶我？”
“我哪敢，我疼还来不及。”吴非凡捉住她的手，啃了一口。
杨柳看这两个真是一对宝，敲敲桌，“喂，我还在你们眼前呢？呆会我回避了你们再卿卿我我。”
俩人嬉笑着分开。吃完饭，陆念心拉着杨柳，精气十足地扫货，帮她购了几件衣物，吴非凡十足好先生的模样，跟着提包付款，直到她们走不动了，陆念心才摆手回家。
第二天一早，杨柳锻炼回来，陆念心还在睡。杨柳做好了早餐，吴非凡敲门进来。杨柳指指房间，吴非凡进去，看她那可爱的迷糊模样，呵呵就乐了，终于逮着机会了，轻抚了几下她的脸，搂到怀里，照例一番亲吻，蹂躏得她喘不过气，双唇红肿才把她弄醒。
杨柳的东西边买边收拾，一大包早就弄好了。吃过早餐，吴非凡提着东西下楼。
陆虎越野停在楼下，杨柳笑道：“哥，又换车了？”她也懒得叫名字，直接唤哥，亲切。
吴非凡心里一暖，好喜欢她不叫名字。“下雪，这车跑山里安全些，市里很少开。”
一路谈谈讲讲，吃吃喝喝，有陆念心这个宝，时间也过得快，三个小时，越来越接近他的据地了，陆念心越来越兴奋，杨柳反而越来越忐忑。
车子在门岗住被拦下，士兵问找谁。陆念心骄傲地昂首挺胸道：“你们陆队长，我大哥。”
士兵听罢赶紧拨了个电话。不到五分钟，军用吉普一溜烟地刹在了门口，陆念军一甩车门下来了，随即下来的还有杨文乐。
“大哥，我们来看你了。”陆念心在门外高声地呼喊她大哥。
杨文乐看见了杨柳，惊喜地叫她：“姐，你真的来了。”几步就窜到了她的跟前，扶着她笑得分外灿烂。
杨柳笑眯眯地看着他，拍拍他的手臂，再看向陆念军。陆念军对她含笑点了点头，转向吴非凡。吴非凡赶紧走上前，很正经地和他打招呼：“陆大哥好！”
“你好！送上门来了，正好。”陆念军玩味地似笑非笑地招呼他，然后对他们说：“上车，跟着我们的车，去食堂吃饭。”吴非凡突然有种不好的感觉，后背发凉似的。
大队院里，几条笔直的马路把它分成几个区。车子停在最后面的食堂门口，一队队的士兵刚吃完饭出来，看见不是部队的车子停下来，都停止了下来，盯着望。杨柳和陆念心走下来，挺不好意思的。陆念军一声呵斥，“看什么看，没事做去跑几公里？”小伙子们一听吓得一溜烟地跑了。
几个人走进食堂，杨文乐机灵地跑向后厨去吩咐去了，几名干部模样的军官走上前来和陆念军打呼，“大队长，刚说有客人就是这几位？”陆念军对他们点点头，淡淡地说：“我家人，来看我。”几人对他们微笑地点头离去。陆念军带他进了一个小间，招呼他们坐，随意地问：“怎么一起过来了？”
陆念心扶着他大哥亲热地望着他道：“是杨柳姐要过来看你，我们顺道也想一起过来看看你。”
陆念军念含笑地捏了捏他妹妹冻红的脸佯怒道：“顺道？不是你杨柳姐要来，你是不会想到来看我是吧？”
陆念心摸摸捏痛的脸，躲到杨柳身旁去了。陆念军看了看杨柳，丫头今天好青春靓丽，明黄色的羽绒短袄把她衬得更显白皙，长发披散在耳朵两旁，柔顺亮滑，水汪汪的大眼一直似看非看、似笑非笑、想看不敢看地瞄头他，洗白的牛仔裤，白色的雪地靴，显得修长而有活力。
陆念军用手掩嘴佯装咳了咳，把目光转向吴非凡。吴非凡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像见家长似的，这大哥气场太强大了，一身的霸气，不愧是特种兵的王牌队长。他拿出烟，恭敬地递了一根给陆念军。陆念军接过来，夹在手上，没有抽，这俩丫头在，他也不好抽。
还好这时杨文乐端着菜进来了，随着进来的还有厨帅长。杨文乐对杨柳说：“姐，刚过饭点，现在随便吃点。”
厨帅长笑着对陆念军说道：“大队长，不好意思，你客人来了也没什么好招待的了，下午再准备。”
“没事，下午再说，你去忙吧。”陆念军挥挥手。
杨文乐乖巧地帮着添饭倒茶，杨柳看了看，其实也不差，她拉杨文乐要他一起吃。陆念军说，“他吃过了，今天不走了吧。”
陆念心嘟起小嘴道：“杨柳姐专门提前请了假来看你的，当然不走了，我们是要走的。”说着靠了靠吴非凡的肩。
陆念军俊脸有点红地笑了笑，对杨文乐说，“去给你杨柳姐安排一间房，打扫干净。”
杨文乐喜滋滋地朗声答：“是。”对对杨柳说：“姐，你先吃着，我这就去收拾。”
“谢谢！”杨柳扬起明媚的笑，这弟弟真好。
“吃吧。”陆念军招呼她们，又对吴非凡说：“要不要喝点酒。”
吴非凡讪讪地笑了笑说：“不用，还要开车回去。”
陆念军已经吃过饭，望了望他们几个，感觉特别是吴非凡怕他是的，算了，待他们吃完饭再说，他站起来对他们说：“你们慢点吃，我去外面看看。”
陆念军一出去，吴非凡对陆念心说：“我怎么感觉你大哥不怀好意的，好像要收拾我的感觉。”
陆念心好玩似的看着，呵呵笑着说：“作贼心虚了吧，当初是谁强吻我来着。”
杨柳望望他们俩个，表示相当无语。
“丫头，不能这么没有良心，你都是我女朋友了，还计较这事。”这死丫头，俩人都这样关系了还算帐。
“谁让你逼我来着，还上演跳水戏码，哼！”相当的不爽，不是被追的，像是被逼迫的。
“好，你就等着吧。”吴非凡真觉得自己来错了。
三人本来也不怎么饿，随便吃了点，出小餐厅，陆念军等在外面，见他们出来，对杨文乐说，“开他们的车，带你杨柳姐和我妹妹去房间休息。”又指指吴非凡，“跟我走，谈点事？”
吴非凡把钥匙给杨文乐，上了陆念军的车。车子几分钟就停在了办公楼下。陆念军推门下车，示意吴非凡跟着。吴非凡不知道找他什么事，难道是自己和陆念心的事？一路跟到办公室，陆念军丢给他一个文件袋。吴非凡打开一看，自己的详细资料。他疑惑地望了望陆念军，反而坦然了。
“说吧，为什么接近杨柳？不要告诉我没有原因？”陆念军的冷脸严肃地望着他。
“既然你猜到了，那就告诉你好了，她是我妹妹，亲妹妹。”吴非凡摊摊手，“二十多年前家里发生了一些变故，你也看到了，我们与她失联二十多年。”
“为什么不相认？”陆念挑挑眉。和连战通话不久，资料就传到了他的手中，这个问题他一直想问很多天了。
吴非凡不羁的脸出现了少有的悲伤，“爸爸说不知道她会不会原谅他当初的决定，既然她现在生活得很平静幸福，就不要去打扰她，暂时先守护她，毕竟爸爸原来的事情有点特殊性，也怕影响她，特别是她的婚姻。
吴非凡拿出烟盒，递给陆念军，给自己和他点燃了，猛了一口又说：“你以为我们不想，看到你们兄妹一起这么相爱，我有多羡慕，我有多希望我们一家三口能一起吃一顿团圆饭。我们找了很多年，我爸自从当年那件事后变得很低调淡然，他说让她不知道当年失去妈妈的痛苦何尝不是一种幸福，柳柳成长在一个简单的家庭也是一种福气，成长得很好，是个好女孩，不物质，不虚荣，所以不需一切物质的东西，所以我们没有打扰她，我们默默地守护就够了。”
“你们能代她做决定？亲人之间是有感应的，假如她有一天知道了你是她哥哥，而你们一直在她身边却不告诉她，她会是什么感觉？再看看我们兄弟三个，这么相爱，难道她不羡慕？”陆念军严肃地反问。
“你这样说也对，这是我和爸爸没有考虑到的另一方面。”吴非凡的眼眶有些微微的酸涩红晕，“你现在有什么好主意？你，爱她吗？”
“爱。”陆念军望了望吴非凡，坚定地点点头，“我希望这件事只有你们和家里父辈知道，不要扩散，我看能不能找个时机告诉她。”
“好，这是当然，我们就是这样想的，那就拜托了，我看得出来，她很爱你，所以她的幸福你来决定。”吴非凡点了点烟灰，浅浅了吸了一口道：“心心是个意外，但我知道我也爱上了。”吴非凡的一只手掌抚上胸口，严肃认真地看着陆念军说：“我向你保证，我会好好疼爱她，一辈子。”
“好，是男人就一诺千金。”陆念军站起来，挑挑眉对吴非凡说，“去打一场，据说你功夫不错。”
“好，不过跟你比可差远了，手下留情。”吴非凡也站起来，还好今天穿得比较休闲。俩人下楼，车子被陆念军几下就开到了格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