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晴的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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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日子，天天跟着晴跑花房看花，叫上佣人一起打扑克牌，等我公婆还有妈妈来了以后，我们还能凑桌麻将，当然了，我家那傻孩子还有我公公对此是嗤之以鼻的，他们尽管去看他们的体育、新闻，我们四个婆娘打个不亦乐乎。晴有时候会让佣人替她上场，她自己呢，就混在花房里不出来。这里倒成了我们一家子的天下，晴反像是我们家的花匠了。但是吃饭睡觉是绝对要按时的，除了我自己，所有人都坚持这一点。吃过晚饭，还必然要有人陪着我出去散步。还有每周一次的例行检查，一次也没漏掉。
这样子跟神仙似的过了好些天，我都要飘飘然了，除了夜里要起夜好多次太烦人之外，这日子是过得甭提多舒服了，我没出意外地重了二十多斤。乐极是会生悲的，这话不假，这天下午，喝了下午茶，吃了几片小点心，我打算站起身来活动活动，刚站起来，就觉得肚子往下一坠，哎呀我的妈呀，甭提有多疼了，冷汗一下子冒了出来，我痛得弯下腰去，偏偏肚子太大，弯腰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差点打个跌去。
“怎么了怎么了？”一家子手忙脚乱地围在我跟前，没等我说什么，又突然不痛了。我舒口气站起来。“没事没事，吓唬你们一下！”众人不屑地看我一眼，四散而去：“切，等她真要生的时候都别管她，痛死她！”妈妈跟晴却搬了椅子坐我跟前，晴还去拿茶壶，打算再帮我倒杯茶，手刚拿起茶壶来，就听我“呀！”的一声大叫，晴手里的茶杯跌到桌子上，水全洒了出来，赶紧放下茶壶跑过来看我，我又已痛得蹲下身去，晴数着指头算算，预产期还没到呀！妈妈搀紧了我，回头对晴说：“没错了，是要生了。生孩子就是痛一阵痛一阵的。”一家子人又都围了上来，众星捧月一般地把我抬上车——没办法，要让我自己走的话，从客厅到门口得走一个小时都不一定到。晴开着车送我到医院去。这时候才知道，晴开车的技术有多好，那么快的速度，超了一辆又一辆车，还坚决不闯红灯，老公都跟她急眼了：“闯过去，不要停车！你看宝宝痛成什么了，你成心的是不是？”
“让警察逮到，怎么也得半天耽搁，到时你另找车更慢，我就只是到交通灯跟前才减速，放心吧，误不了事！”
“逮到就硬闯过去，先把人送到再说！”
“出了车祸也不用去医院了，直接大家一起进火葬场好了！”
“你……”老公眼睛瞪老大，被婆婆拦下来了：“你急个什么劲，赶得及的。女人生孩子怎么也得几个小时，耽误不了！”妈妈也接上话：“就是，又不能打麻药，送到医院也一样得疼着。你就少说几句吧，让人家专心开车！”
说着话，已经到地方了，我很快被送进产房里。其他人就在外面等着。撕心裂肺的痛啊！我都想骂人了，可痛得我只会尖叫，根本骂不出来。最后简直要虚脱了。几乎是一听到孩子哭，我就睡过去了。迷迷糊糊地还听到大家的声音，可我太困了，都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对谁说的。醒过来的时候，还是半夜，我盯着医院的天花板，好半天的迷糊，不知道自己在哪里。转头看见老公打了个地辅睡在那里。想起来上个厕所，却没啥力气。倒是挺惊奇的，生完孩子以后马上就不痛了，老天可真奇妙。依稀记得自己是顺产了，不用开那一刀简直是太幸运了！老公被我起床的声音吵醒，看着我说：“醒了？起来干什么？”
“想上厕所！”
“哦！”他扶着我走，还不忘记抱怨：“你可算醒了，你生的时候，我想进去陪你，晴非不让我进去，说我爱急躁，怕影响医生给你接生！可倒好，你在里面痛得要死要活的，她人就不见影了！”
“她去哪了？”
“开始的时候我还挺生气，过了好几个小时后她才过来，我都不乐意让她看你跟孩子，她跟我笑笑，抬起手亮了亮，我才知道，她原来是回家给你煲汤去了！我还倒怪不好意思的！你旁边的柜子上面还有里面全是她拿来的吃的东西。哎宝宝，你这同学也太好了点吧！她不会是同性恋吧？咋就从来没见过她老公？要真是你可得告诉我，我决不能让她把你给抢跑了！”
我简直是啼笑皆非：“真是胡说八道！也不动动脑子！她要是同性恋，以她这样的，根本没你什么事！好了，到地方了，你在外面等我。”
等我出来，他又赶紧上前一步搀着我：“唉宝宝，你咋都不问问孩子呢？你生完就睡过去了，连他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吧！”
“反正有你们操心，不管是男是女，我生都生了，晚点知道能咋地，难道还带退货的？”
“像你这样当妈的，见都没见过！哎可好玩了，女儿生出来时，医生说：‘你们都吃啥好东西了，孩子一身的油！’”
“那是，我天天吃好睡好玩好，孩子就怕太胖，绝不会饿着！”
“你怎么知道孩子胖的？九斤半哎！”
“废话，我生的嘛！她要不胖我用得着这么疼？”
说着已经又回到病房里了，他仔细扶我躺下，从桌子上拿过来一个精致的食盒，打开一看，果然好汤，香气四溢，居然还温着呢！晴真是有心了！不过，出了院我还是回家吧！住了俩多月了，总不能坐月子也让人家伺候着吧！
第二天天一亮，晴就来了，见面就神秘兮兮地俯耳过来：“医生说你是足月产哦，预产期被你说早了一个月，你不会是先上车后补票吧？”
“去你的！”我有点不好意思！“是我自己记不得日子了，胡乱报了一个日子给医生，没想到他当真了。后来几次产检，医生也有问，都让我糊弄过去了！”
晴被我吓到：“还有你这样的？生孩子是哪天你也能乱掰！你想吓死我们是不是！要是知道你大概这个时候生，谁还会让你待家里吃喝玩乐，一早就送你到医院里来等着了！”
“那多不好玩，就是不想待在医院里无聊嘛！”
“懒得跟你说！你闺女来了，好好尽你作母亲的责任吧！母乳！”说着抱着一个小皮猴给我。
“听说很痛哎，喂奶粉好了！”不等她回答，我又惊叫起来：“咦？这么丑，我生的？哎，不是说刚出生的孩子皮肤很皱吗？她皮肤没那么差呀！就是太难看了！”
晴没好气地答我：“儿不嫌母丑，你这当妈的倒嫌起孩子来了！丑也是像你！现在人生活条件都好了，孩子身体状况好，再加上昨天把她身上的胎指洗掉了一部分，皮肤当然看着好了！行了，你女儿还在哭着呢！你还真是一点都不心疼！就算不心疼，也该听烦了吧！”
我一边不情愿地给她哺乳，一边胡拉乱扯：“我生的女儿，哭声这么好听，谁会烦呀！”这次晴只赏给我一记白眼！
在医院待了三天，医生才算观察够放人了！出院的时候，晴还是坚持要让我住到她家里去，我们这一家子都已经不好意思再白吃白住了，最后还是没听她的。可倒好，改成天天她来看我了！每天变着法的给我吃吃吃。天哪，我现在看见她就分泌唾液，都条件反射了都！坐月子可没那么幸福了，基本上跟养了条驻虫差不多，吃了睡睡了吃，还不准出门。这且不说，吃的东西也有讲究，太咸的不行，辛辣的不行，性热的也不行，都快腻味死我了，跟谁抗议都没用！
我家没那么大的地方，晴每天一大早赶过来看我，晚上又得再开车回去。这天，晴晚上回去的时候，脸上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倒勾起我的好奇心来：“晴，你有什么话就快说吧！”
“唉！”
“什么事呀！这么发愁？”
“唉！”
“很严重？”
“唉！”
“怕我伤心？”
“唉！”
“唉呀你就大胆的说吧！我挺得住！再唉下去我就要被你搞疯了！我女儿没妈了，你就得养她！”
“……”
“算了，我还是去跳楼好了！总比疯了好些！”
晴忽地一笑：“瞧你急的。也没啥大事，我是向你辞行的。本来早该走了的，因为你要生孩子，我就多留了一阵子。我要到比利时去！”
“呼！吓死我了！还以为出啥大事了！真不痛快！舍不得我是吧？反正以后你还会回来嘛！”
“我飘来飘去的都习惯了，什么时候会回来我自己也不知道。joise那边我不能不管呀！”
“别跟我提这名儿！说起来就来气，还说要补偿你，这么久了，何尝见过他人来着？”
“呵！你冤枉他了，当初他是要娶我的，是我说我情愿作情妇的！后来他为了我还差点跟他家里闹翻呢！其实也就是个形式，他那老婆有跟没有一个样！他最近生意上出了点麻烦，所以才没空来看我。现在我得去帮忙去！”
我只好泄气了！看来他这个情人对她还是真不错！
“那你去吧！别断了联系！最好能回来！”
“嗯！放心好了！”晴又在笑！就知道笑笑笑，敢情根本没有不舍得我呀！哼！
晴走了没几天，妈妈也走了。孩子满月酒晴是喝不上了，真遗憾！坐完月子，我就该上班了，我请假请得单位都快要开除我了！老公还不想让我回单位，这哪能由着他呀！连公公婆婆都不依。
经过精心照顾，女儿被养得白白胖胖的，已经不再像个小皮猴似的那么丑了，尤其那两个大眼睛，忽闪忽闪的，透着一股子聪明劲，一家人都把她当宝一样宠着。在她百天的时候，我们还为她照了好多好多的照片。最后我还炫耀似地把这些照片都贴到了空间里！哎呀呀！多迷人的小丫头呀！我沉溺于自我陶醉中不可自拔！
之后的日子，天天跟着晴跑花房看花，叫上佣人一起打扑克牌，等我公婆还有妈妈来了以后，我们还能凑桌麻将，当然了，我家那傻孩子还有我公公对此是嗤之以鼻的，他们尽管去看他们的体育、新闻，我们四个婆娘打个不亦乐乎。晴有时候会让佣人替她上场，她自己呢，就混在花房里不出来。这里倒成了我们一家子的天下，晴反像是我们家的花匠了。但是吃饭睡觉是绝对要按时的，除了我自己，所有人都坚持这一点。吃过晚饭，还必然要有人陪着我出去散步。还有每周一次的例行检查，一次也没漏掉。
这样子跟神仙似的过了好些天，我都要飘飘然了，除了夜里要起夜好多次太烦人之外，这日子是过得甭提多舒服了，我没出意外地重了二十多斤。乐极是会生悲的，这话不假，这天下午，喝了下午茶，吃了几片小点心，我打算站起身来活动活动，刚站起来，就觉得肚子往下一坠，哎呀我的妈呀，甭提有多疼了，冷汗一下子冒了出来，我痛得弯下腰去，偏偏肚子太大，弯腰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差点打个跌去。
“怎么了怎么了？”一家子手忙脚乱地围在我跟前，没等我说什么，又突然不痛了。我舒口气站起来。“没事没事，吓唬你们一下！”众人不屑地看我一眼，四散而去：“切，等她真要生的时候都别管她，痛死她！”妈妈跟晴却搬了椅子坐我跟前，晴还去拿茶壶，打算再帮我倒杯茶，手刚拿起茶壶来，就听我“呀！”的一声大叫，晴手里的茶杯跌到桌子上，水全洒了出来，赶紧放下茶壶跑过来看我，我又已痛得蹲下身去，晴数着指头算算，预产期还没到呀！妈妈搀紧了我，回头对晴说：“没错了，是要生了。生孩子就是痛一阵痛一阵的。”一家子人又都围了上来，众星捧月一般地把我抬上车——没办法，要让我自己走的话，从客厅到门口得走一个小时都不一定到。晴开着车送我到医院去。这时候才知道，晴开车的技术有多好，那么快的速度，超了一辆又一辆车，还坚决不闯红灯，老公都跟她急眼了：“闯过去，不要停车！你看宝宝痛成什么了，你成心的是不是？”
“让警察逮到，怎么也得半天耽搁，到时你另找车更慢，我就只是到交通灯跟前才减速，放心吧，误不了事！”
“逮到就硬闯过去，先把人送到再说！”
“出了车祸也不用去医院了，直接大家一起进火葬场好了！”
“你……”老公眼睛瞪老大，被婆婆拦下来了：“你急个什么劲，赶得及的。女人生孩子怎么也得几个小时，耽误不了！”妈妈也接上话：“就是，又不能打麻药，送到医院也一样得疼着。你就少说几句吧，让人家专心开车！”
说着话，已经到地方了，我很快被送进产房里。其他人就在外面等着。撕心裂肺的痛啊！我都想骂人了，可痛得我只会尖叫，根本骂不出来。最后简直要虚脱了。几乎是一听到孩子哭，我就睡过去了。迷迷糊糊地还听到大家的声音，可我太困了，都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对谁说的。醒过来的时候，还是半夜，我盯着医院的天花板，好半天的迷糊，不知道自己在哪里。转头看见老公打了个地辅睡在那里。想起来上个厕所，却没啥力气。倒是挺惊奇的，生完孩子以后马上就不痛了，老天可真奇妙。依稀记得自己是顺产了，不用开那一刀简直是太幸运了！老公被我起床的声音吵醒，看着我说：“醒了？起来干什么？”
“想上厕所！”
“哦！”他扶着我走，还不忘记抱怨：“你可算醒了，你生的时候，我想进去陪你，晴非不让我进去，说我爱急躁，怕影响医生给你接生！可倒好，你在里面痛得要死要活的，她人就不见影了！”
“她去哪了？”
“开始的时候我还挺生气，过了好几个小时后她才过来，我都不乐意让她看你跟孩子，她跟我笑笑，抬起手亮了亮，我才知道，她原来是回家给你煲汤去了！我还倒怪不好意思的！你旁边的柜子上面还有里面全是她拿来的吃的东西。哎宝宝，你这同学也太好了点吧！她不会是同性恋吧？咋就从来没见过她老公？要真是你可得告诉我，我决不能让她把你给抢跑了！”
我简直是啼笑皆非：“真是胡说八道！也不动动脑子！她要是同性恋，以她这样的，根本没你什么事！好了，到地方了，你在外面等我。”
等我出来，他又赶紧上前一步搀着我：“唉宝宝，你咋都不问问孩子呢？你生完就睡过去了，连他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吧！”
“反正有你们操心，不管是男是女，我生都生了，晚点知道能咋地，难道还带退货的？”
“像你这样当妈的，见都没见过！哎可好玩了，女儿生出来时，医生说：‘你们都吃啥好东西了，孩子一身的油！’”
“那是，我天天吃好睡好玩好，孩子就怕太胖，绝不会饿着！”
“你怎么知道孩子胖的？九斤半哎！”
“废话，我生的嘛！她要不胖我用得着这么疼？”
说着已经又回到病房里了，他仔细扶我躺下，从桌子上拿过来一个精致的食盒，打开一看，果然好汤，香气四溢，居然还温着呢！晴真是有心了！不过，出了院我还是回家吧！住了俩多月了，总不能坐月子也让人家伺候着吧！
第二天天一亮，晴就来了，见面就神秘兮兮地俯耳过来：“医生说你是足月产哦，预产期被你说早了一个月，你不会是先上车后补票吧？”
“去你的！”我有点不好意思！“是我自己记不得日子了，胡乱报了一个日子给医生，没想到他当真了。后来几次产检，医生也有问，都让我糊弄过去了！”
晴被我吓到：“还有你这样的？生孩子是哪天你也能乱掰！你想吓死我们是不是！要是知道你大概这个时候生，谁还会让你待家里吃喝玩乐，一早就送你到医院里来等着了！”
“那多不好玩，就是不想待在医院里无聊嘛！”
“懒得跟你说！你闺女来了，好好尽你作母亲的责任吧！母乳！”说着抱着一个小皮猴给我。
“听说很痛哎，喂奶粉好了！”不等她回答，我又惊叫起来：“咦？这么丑，我生的？哎，不是说刚出生的孩子皮肤很皱吗？她皮肤没那么差呀！就是太难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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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边不情愿地给她哺乳，一边胡拉乱扯：“我生的女儿，哭声这么好听，谁会烦呀！”这次晴只赏给我一记白眼！
在医院待了三天，医生才算观察够放人了！出院的时候，晴还是坚持要让我住到她家里去，我们这一家子都已经不好意思再白吃白住了，最后还是没听她的。可倒好，改成天天她来看我了！每天变着法的给我吃吃吃。天哪，我现在看见她就分泌唾液，都条件反射了都！坐月子可没那么幸福了，基本上跟养了条驻虫差不多，吃了睡睡了吃，还不准出门。这且不说，吃的东西也有讲究，太咸的不行，辛辣的不行，性热的也不行，都快腻味死我了，跟谁抗议都没用！
我家没那么大的地方，晴每天一大早赶过来看我，晚上又得再开车回去。这天，晴晚上回去的时候，脸上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倒勾起我的好奇心来：“晴，你有什么话就快说吧！”
“唉！”
“什么事呀！这么发愁？”
“唉！”
“很严重？”
“唉！”
“怕我伤心？”
“唉！”
“唉呀你就大胆的说吧！我挺得住！再唉下去我就要被你搞疯了！我女儿没妈了，你就得养她！”
“……”
“算了，我还是去跳楼好了！总比疯了好些！”
晴忽地一笑：“瞧你急的。也没啥大事，我是向你辞行的。本来早该走了的，因为你要生孩子，我就多留了一阵子。我要到比利时去！”
“呼！吓死我了！还以为出啥大事了！真不痛快！舍不得我是吧？反正以后你还会回来嘛！”
“我飘来飘去的都习惯了，什么时候会回来我自己也不知道。joise那边我不能不管呀！”
“别跟我提这名儿！说起来就来气，还说要补偿你，这么久了，何尝见过他人来着？”
“呵！你冤枉他了，当初他是要娶我的，是我说我情愿作情妇的！后来他为了我还差点跟他家里闹翻呢！其实也就是个形式，他那老婆有跟没有一个样！他最近生意上出了点麻烦，所以才没空来看我。现在我得去帮忙去！”
我只好泄气了！看来他这个情人对她还是真不错！
“那你去吧！别断了联系！最好能回来！”
“嗯！放心好了！”晴又在笑！就知道笑笑笑，敢情根本没有不舍得我呀！哼！
晴走了没几天，妈妈也走了。孩子满月酒晴是喝不上了，真遗憾！坐完月子，我就该上班了，我请假请得单位都快要开除我了！老公还不想让我回单位，这哪能由着他呀！连公公婆婆都不依。
经过精心照顾，女儿被养得白白胖胖的，已经不再像个小皮猴似的那么丑了，尤其那两个大眼睛，忽闪忽闪的，透着一股子聪明劲，一家人都把她当宝一样宠着。在她百天的时候，我们还为她照了好多好多的照片。最后我还炫耀似地把这些照片都贴到了空间里！哎呀呀！多迷人的小丫头呀！我沉溺于自我陶醉中不可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