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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忠于自己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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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一个人眼里心里只能装下一个人,

    还能勉强自己给另一人吗?

    爱情花随着蒲公英随风飘荡,

    却会选择性遗漏有李晴的地方,

    李娜,对不起!

    为了尽最后能力保护好李晴,

    只能选择伤害你,

    只因为你错爱了陈俊!

    心烦意乱一个早晨,黑白主调曾是陈俊最满意的地方,今天却是压抑得有些想要发疯,电脑开了却没有下发任何指令,此时的大门却被意外地敲响。www.Pinwenba.com

    下意识地拿起一叠厚厚的文件夹外门口的位置重重地扔了过去,自己则晃动椅子转向窗口并闭上双眼,静静地等待一场唇枪舌剑,背后却始终没有任何反应。

    等得有些不耐烦,转过头看向门口,门是打开的,却没有半个人,疑惑地挑了挑眉,视线垂直向下,身体却迫不及待地想要看清楚来人。

    走到近处,却流露出失望的表情,竟然会是李娜。她疼得咬牙忍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以想象一个娇滴滴的大小姐楚楚可怜地用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你,即使是陌生人也会忍不住想要保护她。

    陈俊的动作却是很伤人的回头向前走,冷漠地看也不看李娜。眼泪无法再强忍不掉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爱上这座高高的大冰山,最让人无法接受的是,他连伸手的意思都没有。

    暖气可以吹热整个房间,却无法温暖李娜伤痕累累的心,很哀伤地看着陈俊的背影,却发现原来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充气娃娃。

    喜欢的时候给充点气体而傻傻地雀跃,讨厌的时候只是一个没有灵魂的出气筒,看都懒得看上一眼,只要乖乖地变扁呆在他看不见的地方。

    “你可不可以扶我一下。”李娜伤心地说道,眼泪早已化成一片汪洋,心底却泛起小小的希望,只要陈俊愿意她会原谅他,只因为李娜爱他早已胜过了自己的生命。

    没有转身,只是冷漠地说:“不可能,要么你自己起来,要么请马上消失在我的视线当中。”李娜整个人就好像冰上永不融化的山峰,颤抖地左右摇晃着身体,艰难地依靠毅力起身,却因为脚踝的伤口而跌倒,气愤地敲打着没用的双脚。

    红色的液体慢慢地流向了明黄色的地板,李娜却还在继续尝试站立,好不容易成功地大口喘气,却在下一刻身体不听指挥地向后倾倒而只能闭上眼睛,等待着剧烈的撞击,这或许就是爱上陈俊的代价。

    意外地后面出现了一个温暖的胸膛,主动地靠向他,心里却有小小的喜悦,不用睁开就知道那个人是陈俊。李娜原谅这个男人只不过在装酷,其实心里还是有那么点在乎她。

    “你其实还是很在乎我的,只不过男人有时会拉不下脸,谢谢你用行动告诉我这是一个误会。”偷偷地为陈俊的冷漠辩解,而心早已叛变地靠向他。

    “原来千金小姐都是这么会耍心机的,请你不要污染我的房间,滚出这里”故意用最残忍的话语来伤李娜脆弱的心,其实陈俊实在是很难在和李情分手后,假装若无其事地继续笑着和李娜开心地交往,不希望她继续沉迷于自己。

    “对不起,如果你知道我一直只是在利用你,你应该就会放弃了吧!只可惜我现在还不能说出口,因为李晴还没有找到属于她的保护伞,无法卸下保护的职责”而心底却明白说这些无非是在自欺欺人,他明明就一直都知道李晴身边有一个籽明的存在,只不过在为自己争取更多时间偷爱找借口。

    “原来我在你心里这么不堪,那你为什么要选我呢?”李娜第一次感觉到绝望,好希望陈俊就是她心中的那棵大树,每天都给她阳光和向日葵的微笑,伤口被人撕裂原来会让人疼痛地忘了尖叫。

    “因为老头喜欢你,所以我选了你。”如果没有残忍受伤而漠不关心的事件前,她会觉得其实原因都不重要,只要记得自己爱他就好了。

    可是现在却有些摇摆不定,只因为心上的伤口被人撒上了厚厚的盐巴,李娜很难再继续欺骗自己可以假装无动于衷,当一个特别在乎另一个人,即使是不经意的忽略的都可以委屈地想要哭泣或是向那个人撒撒娇,可她李娜为什么连起码要求他扶她一下都被拒绝呢?

    “陈俊,你真得是个可恶得吸血鬼,把我一点点吸入你为我铺好的浪漫陷阱,却还可以和我立刻划清界限,你真的是男人中的极品,人渣。”使劲全力向可恶的男人尖叫,手用力地推开了他的身体,眼泪刷刷而下,一直以来自己充当的就是一个笨蛋还傻乎乎数钱的角色。

    “别装得那么委屈,你的诡计留给那些任你摆布的男人好了,我要的只是一个乖乖的老婆,不需要向我索要感情的女人。”

    “你混蛋,你可以用各种方式来折磨我,请你不要侮辱我,给我道歉!”安娜可以承受陈俊的所有漠视和欺骗,却绝对不能一再忍让根本就不存在的“诡计”在口中不停地重复。

    如果说真的有,那个人一定是他,而被骗的傻瓜绝对是她。

    李娜明明是一个自信的千金小姐,有权利索要任何想要的东西,其实她可以幼稚地向爹地好好教训陈俊,可是她却从来不愿意他受到任何不公平的待遇,反而让陈俊一再忽视她的存在,她难道包容和体谅也是另一种意义上的诡计吗?

    双手拉住陈俊的衣角不放,即使被他连人拖到窗口也不放,李娜只希望陈俊可以学会尊重她一点,至少不要把她说成一个诡计多端的怀女人。

    陈俊用力地挥了两次手终于摆脱了这个牢牢的枷锁,而李娜却失去了重力再次跌倒地上,这一次没有预警地昏倒没有醒来,再次醒来却是在医院。

    睫毛微微动了一下,回忆全部都涌了上来,眼泪在无人的房间流淌,“李娜你为什么一定要选择这样一个从来就不把你在心上的男人。”

    白色的纸巾碰触到苍白的脸匣,李娜才发现还有另一个人在这里。抬起头,却又失望地把脸蒙进了被子里,如果有选择的话,她宁可一辈子都要再遇见他,遇见你是美丽的意外,而她遇见陈俊却是噩梦的开始。

    “你走,你给我走,不要让我看见你这张虚伪的脸,别让我恨你。”崩溃地尖叫,激动地拿出所有可以扔的东西朝有他的地方扔去。

    “我是不会走的,除非你的伤口好的那一天,我会走。”李娜有感觉到陈俊的真诚,却在下意识别过头不去看他那双会骗人的大眼睛,害怕这次又会是一次早已设计好的感动陷阱,笨蛋只能做一次,实在是害怕了,不愿意再抱有任何幻想。

    “不需要,我爹地会比你更好地照顾我,请你以后不要再伤害下一个女人了,算是我怕了你了,我放弃。”

    无奈地说出心中的话语,苍白的脸上没有任何血色,却还是会用余光偷偷地看向他,仍是希望他可以多说一点忏悔的话语,这样说不定她心一软会原谅他。

    “我,我,对不起……”久久都没有说完一整句话语,眼睛却始终保持看着低头的自己不语。

    “我想送我到医院应该已经是你的底线了吧!我不介意你走,因为我会找到一个愿意被我使用诡计男人,放心,我绝对不会再做爱人的傻事,你也不用太内疚,要我原谅你的为一方法,请永远在我视线消失。”

    李娜无法得知陈俊到底在坚持什么,明明从来就没有把她放在他心里过,又何必说这些话语呢?这次她再也不会被爱情而冲昏了头不顾一切,时间会为她把伤口完整无缺地复原的。

    “你知道我说过的话从来就不会收回,明天再来看你,好好休息吧!”没有依依不舍,而只是快速地关上了大门。

    “你说得对,我一直就知道,所以才会一直傻乎乎陪着你,任你摆布再从背后捅上一刀。”泪水如流星瞬间掉落,纸巾怎么也无法止住,就好像一个孩子哭喊着要找妈咪。

    为什么她李娜的爱就要那么得没有尊严,

    以为叫陈俊很了不起,

    吃定她了是吧!

    幸好现在和你说拜了,

    不要她李娜会是你一辈子做出最后悔的决定!

    医院难闻的药水味会让李娜窒息,连夜就逃回了家里,却在关上房门的下一刻尽情地在黑夜中哭泣,委屈地眼泪就像一根永不断线的河流插进了李娜的心里。

    很疼,却会在下一次变得更加坚强。抬头看着窗外的星星,很美,却失去了欣赏的心情,拿起高脚杯,倒一点带酒精的饮料就刚好配合她的心情晕乎乎的。

    爬上床,进入梦乡,手就自然向前做出一个抱大树的姿势,人却幸福地向有枕头的地方靠,嘴里支支吾吾地幸福地嘀咕着细语,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很灿烂,也很幸福。

    睁开眼睛,却流下了行瀑布,心里下起了一场很久都不会停歇的小雨,李娜清醒地认识到这只是一场梦,一场初遇美好的噩梦。

    反复都无法入眠,拿起钥匙,打开车库的大门,开着红色的法拉利奔驰在安静的街道中横冲直撞。

    选择了一个安静的海边下了车,夜晚的海风吹起的海浪一层高过一层,脱去华丽的水晶鞋冲入海面,海水把衣服打得湿漉漉的,却没有丝毫的退缩,只是坚定了前进的步伐。

    闭上眼睛停止不动,却被远处的尖叫声吓得有些颤抖,环顾前方并没有人,怀疑是自己得错觉,向左看却发现一个男人不停把水浇在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上。

    把耳朵向前倾斜偷听,却幸运地听到了一句没有开始的话语:“我爱李晴,却伤害了李娜。”

    李娜身体一下子被惊得没有站住脚,沉入海底,却在下一刻露出水面,她恨自己为什么要学会有游泳,更恨自己为什么要爱上一个早已不属于她的男人。

    激动死命地拍打这海浪,仿佛在说:“你来,过来呀,反正我也不想活了。”伤心的眼泪与海水融为一体,却没有注意到一个身影正悄悄靠近。

    “你的脚受伤了,为什么就不能乖一点呢?”声音传来的同时,感觉身体被人轻柔地抱起,忘了挣扎与反抗,也无心看来人是谁,只是感觉有点累,想找个肩膀躺一下。

    “可以让我靠一下,谢谢!”没有管身旁的人的答案,就一个人睡了下来。陈俊抱了很久,手酸了也没有放下,视线却往远方的海水痴痴地遥望。

    李晴一个人也生活了有六年了,应该早已习惯了才对,却在今天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额头的豆豆也冒出了许多,翻开日记本此写道:

    2010年3月晴

    心里下了一场很大的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回来,以为吃了牛肉面,回到曾经的记忆王国,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却忽视了一个叫李娜的女人已经占了空位子,没有了我的位置,该走还是该继续伤害,自私地等待着她爱的陈俊……

    夜空中的月亮变成了弯弯的镰刀,是否也在等一个值得它等的人呢?头疼得闭上眼睛揉着鼻尖,却无法驱赶或做出任何决定。

    想要马上出门,却窗口看见对面二楼的灯是熄灭的,李晴,拿出你的勇气来追求属于你的爱情吧!却还是在握紧拳头后,又无声地选择了松开和放弃。

    女人对于爱情是可以有权利自私,可是当被爱弄得伤痕遍地时,还敢爱吗?最主要的是,两个人升格成为三个人,这就说明会有一个人失望地走出两个人的视线。

    熄灭了仅有的一盏床头灯,选择睡下什么都不去想,如果说走得话,可能还需要一些时间。

    陈俊看着在身上不停翻动的李娜,脱下外套披在她的身上,“李娜,对不起,你可以拥有全世界,却永远都不可能拥有我的心,一个人的心只为自己爱的那个人而跳动。”

    “嗯——”清晨的阳光让睡着的人有些微热地挣扎了一下,睁开时却发现自己奇迹般地投入了陈俊的怀抱。火气一大地扇了他一个巴掌,扇的时候很用力,使他的脸赫然出现了五指分明的红手印。

    李娜以最快速度跳离陈俊的怀抱,深怕他反应过来会对她下重手,虽然说对女人下手的男人会很可耻,可是对于从来不放在心上的女人,却不能够百分之一百保证会手下留情。

    “你下手还真够重的,这次算我不欠你的了。”轻轻一碰就会皱起眉头,可见女人的恨意有多重。

    嘟囔着小嘴嘀咕:“你说不欠就不欠啦!我付出的你赔不赔,我被你耍得把心都交了出去,你可不可以不要说收回就收回。”

    “是呀!你衡量的标准和别人的还真不一样,就好比打了人一巴掌却还要向别人索要和平相处的入场券,世界上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吗?”发疯地对着陈俊狂吼,才不管这次错的人是谁,反正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你,看来我以前把你定格错误了,你其实还是一个外柔内钢的女中豪杰,我算是服了你了。”嘴角微微上扬地说道,感觉自己好像是一场自导自演闹剧中最可笑的一个主人公,而陈俊则是一个可恶的旁观者。

    “可恶,你没听过受伤的女人会成长为一座大山来抵达外来的侵袭吗?”

    陈俊无奈地摇了摇头,李娜说得一点也没错!他是个混蛋,前后伤害了两个女人。其实李娜本来可以不用参与,却还是被他残忍的保护另一个人而只能加入并承受痛苦。

    “对不起,以后不会了,我明白你的意思。”心里有着万分歉疚,他会尊重李娜的决定,以后只要有她出现,他会转头决不让李娜再看见自己。

    “我,我……”心里急得什么都没有说出来,想说的却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希望你可以在伤害我之后,更好地保护我。”

    眼泪在下一刻自动掉落,她为什么要为爱承受那么多,心底羡慕着那个叫李晴的女人,却也没有失去了任何自信。每个人有适合自己的番茄,破了最多留下红色的记忆,却还是会爱,这就爱情。

    “我会是被你伤害过人中最后一个吗?”这个答案对于李娜很重要,咬紧牙关等待答案。

    “会,会是我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李晴奇怪地露出了灿烂的微笑,因为她等到了自己要的答案,她要的就是他深爱的人永远不要忘记有一个叫李娜的女人爱过他,这就够了。

    “李晴,你会再把她追来吗?”追问他是否会想要继续爱他口口声声说爱的女人,如果是,那就说明这个男人是个好男人,他一直在对她的伤害,只是一种忠于自己感情的举动,她也可以有充分理由释怀对他的感情。

    “会,如果她还能爱我的话。”眼神有写哀伤,坚定的话语却表明了他的决心。

    想了很之后唯一想到的是,

    遇见李情是一杯酸酸甜甜的牛奶,

    喝一口,

    即使会邹一下眉头,

    也决不放弃!

    “谢谢你,李娜,我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看着李娜疲惫缓步行走的背影,委屈的脸匣,只能说幸运的是及早的结束。

    李娜很想假装不在意,高傲地抬头,“不识货的家伙,去死吧!”却还是无法忽视心中的在意,用力呼吸新鲜空气,却还是有些透不气来,拼命地拼命想要活下去,却还是被伤得变成没有躯壳的灵魂。

    唯一能喘口气的时间,只能说她相信陈俊会是一个一旦爱上就会很有担当的可靠好男人!手心不断冒着热气泡泡,仿佛在火里烤着,却还必须学会露出坚强的微笑转身。

    “陈俊,我可不可向你索要最后一个拥抱。”李晴像只花蝴蝶张开羽翼飞奔向陈俊,偷偷地斜靠在温暖的肩膀上闭上眼睛,流下了一克拉的流星,许下祝福彩条。

    “你说如果你没有先遇上她而是遇上了我,你的眼里、心里,是否可以百分之百装载着是我?”李娜心抽动地自言自语,却不希望得到任何答案,因为没有答案会比较适合让她错觉以为遇上陈俊是个美丽的意外。

    “会,会是满满的你,因为你是我一辈子不可缺少的朋友,所以下次一定要早点遇见,才会拥有专属的幸福。”眼泪被感动地大颗地掉落,心里却装满了满足,只因为陈俊会把她放在一个适合的位置上,除了爱她。

    选择继续做个骄傲狮子,大步向前绝不转身,心里却还爱,却有些变质得从牛奶变成了酸奶,浅尝过后放弃,寻找新的属于自己爱的旅程。

    陈俊在李娜消失后,却垂头丧气地没有自信再说任何忠于自己爱情的谎言,只因为李晴说过请他有多远滚多远。

    即使选择了死缠烂打又如何?她会为了你放弃拥有眼前的所有幸福吗?我没有勇气看你对我的爱有多坚决,只因为不小心把你伤得又红又紫。

    灰暗的灯光没有开启任何通往光明的大门,坐在办公室的陈俊早已疲惫得体力有些透支,却很想在下一刻看见李晴,开车驶向唯一称得上家的地方。

    熄灭了车灯,停下的却是在李晴的家门口,手刚想伸上去敲门却收回,呆呆地看着位于三楼阁楼小窗,却失望地转身消失在黑夜中,只因为灯没有预计地被打开,也许早已急不可待地离开了,回到了她法国男人籽明的怀抱了吧!

    不知道为什么水泥地会那么坚硬,脚好像也不会弯曲地艰难行走,正准备打开二楼的大门,却因为一个障碍物横倒门的两边,而不小心踩到,尖叫不断升高,倒退了好几步。

    “啊——”

    “好疼哦!你怎么都不看路呀!夜闯名宅的家伙,都不会道歉吗?”本来就睡得很不舒服,又莫名地被踩,李晴很不高兴地发泄着所有的不满,却没有得到任何答案。

    陈俊现在伤心得早已失去了拌嘴的乐趣,只是想要打开门,再关上门后冷静地思考着失去李晴的痛苦,再把她好好地放在心里面。

    没好气地拍拍掉屁股上的灰尘,在关门的瞬间,手脚横在门口,却还是被人用力地一夹,疼痛地用劲了全力推开了大门。来不及收回,只能一直向前冲,用力地亲吻着地板,恶心地从口袋中拿出纸巾擦了无数次才放下。

    凶狠的眼神很想要杀人,转身却发现没有半个人,第一个反应就是直接杀入房间,却悄悄地泪流满面偷偷地躲在门外偷看。

    床脚蹲着一个抱腿痛苦的男人,即使光线很暗,李晴也能一眼认出他就是陈俊。很想给他一个扎实的拥抱来缓解难过,脚步却无法动弹半步。

    失去了爱他的权利,更早已退出了这场没有硝烟的战场,有什么还能留给陈俊呢?拳头握得发疼都没有松开,咬住所有开口的冲动,却还是在他疲惫睡觉后偷偷地抱紧,眼睛却肿得像核桃那么大,很疼却还是任它继续挥洒。

    不知道爱是不是真的会让人充满了所有勇气,可她李晴的爱却要苦闷在心里面,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在黑夜中模糊了视线,在寂寞中寻找着不属于自己的幸福。

    抚摸着他的脸,大颗的玻璃珠子掉落下来,很残酷事实,却在说好放弃,却还是会在原地等待着他,她是疯子吗?明明会撕心裂肺地痛,却还是好奇地靠近,站在离他最近的角落凝望着。

    “喂,骗子,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千挑万选之后还是会回到你的身边。”无奈地看着永远的不会回答的睡人,头左右摇摆着。

    “也许是我爱够了你,也疯狂地恨过你,所以才会笨笨的被你吸引,傻傻地孩子气等待着。”苦笑着睡得有些不舒服而左右翻动的身体,却又好笑地看着他抱着她的大腿作枕头无厘头的睡姿,看来只有待到明天天明了。

    伸伸懒腰,,轻轻地推开陈俊的小脑袋,蹑手蹑脚地打开门,却被下一个声音吓得僵持在原地。

    “既然来了,又为什么要悄悄地留走呢?难道说,你怕我?”嘴巴张得很大没有闭合,喝,就你一个骗子吗?怕?她会吗?很厉害是不?放马过来?单挑如何?

    无奈地垂头转身,却不想被他看扁而抬头对视,“我,我只是刚好路过,所以现在马上就走。”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除了说写有的或是没的,真的就没有任何可以说的。

    “是吗?不是特意躲在门边偷偷哭泣看着我吗?”心扑通直跳,脸通红得像苹果,惊得他竟然猜得那么准,是故意还是戏弄呢?一定是瞎掰的才对!

    “你就自恋好了,我宁可爱上一头猪,也绝不爱上你。”李晴生气地嘟囔着小嘴,什么嘛?本来遇上他的人生就一片灰暗,现在还要继续陪上自己的心吗?

    心却仍在有力地跳动,只能无奈地别过头,偷偷地想,“好了啦!我承认很爱啦!那又怎样?不是我开口说放弃,对象是他自己,为什么还要委屈地指责我不爱他。”

    李晴呀!李晴!你是忠于自己的感情,还是要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