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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多么领悟的痛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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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面孔,都迅速在脑里一一闪过,每个细节都在瞬间放大。

    鬓角突然微微疼了起来,何以纯蹙眉,将目光移到左边,眼前就是她和他的婚房,很温馨的别墅,里面还有一只她刚收养不久的小狗。

    这些,明明才几步远,却一下子被拉伸般越来越远,仿佛她永远都再也走不进去。

    “以纯?以纯?”秦毅见她突然扶着额头,神色微敛连忙叫她两声。

    她刚刚的迟疑让他心里莫名一慌。

    听到秦毅的声音,何以纯回神看他,怔问:“嗯?”眉宇皆是疲惫。

    秦毅见她脸色明显有些许苍白,伸手覆上她的,触到的冰冷让他心头一凛,问:“你哪里不舒服,怎么突然脸色这么差?”

    眉间是真实的柔情与忧虑,真真切切的只为她动容。

    太阳灼晒在车外,熄火后的车内越来越闷热,何以纯不再去分辨秦毅脸上的表情,手背上感觉到他掌心的温热,有些排斥的抽出来,摇头道:“没事,我只是有点头疼。”

    秦毅掌心的冰凉被抽离,心头滑过几丝难明的心绪,觉察到车内的空气越来越闷热,他即刻解开安全带下车,走到副驾驶的车门给她体贴的打开道:“车里太热了,我扶你进去吧。”

    何以纯解开安全带下车,秦毅自然而然的搀扶她进去,她有些不适的挣扎,秦毅环在她肩膀的力度更深,执着的扶她走。

    门一打开,在狗屋里趴着的小罗比看到他们即刻呜叫起来,尾巴一直摇摆着。

    何以纯扶着针疼的鬓角,没有逗它的兴致。

    进屋后,秦毅搀扶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何以纯闭着眼,撑着手揉着刺疼刺疼的鬓角,脑里全是录音机在脑里回放的声音,折磨得她浑身颤抖得难受起来。

    秦毅见她有些不对劲,即刻打开客厅所有的窗户和厚重窗帘,又走进厨房洗了手然后倒了杯水,在她身旁坐下,将杯子送到她面前:“先喝口水吧。”

    何以纯就着连喝两口,然后蹙眉推开:“够了!”脑袋不自觉的在他肩膀歪枕,闭着眼缓冲着鬓角针疼的难受。

    秦毅将杯子搁在茶几上,见她难得对自己撒娇,眉色更加柔和,眸底宠溺的挂着笑,将她扶住额鬓的手扯下来,轻轻揉按道:“好点了吗?”这种体贴他现在愈来愈信手捏来。

    “嗯!”何以纯睁开眉眼,看到的还是他柔和的俊脸,这种相濡以沫的呵护曾经是她以前梦寐以求的,嘴唇微微勾着,温驯又乖巧。

    秦毅看得有些心动,手从额鬓移到她的下巴撩拨抚摸着,最后又移到她淡粉的唇瓣上,在那里微微嘟起的圆润处用大拇指来回碰触描绘感受着那片柔软,喉咙渐渐口干舌燥,眸色微深。

    窗帘被风撩起,一室通明的客厅,欧式白砖花纹的地板光洁干净得能映出长沙发上相拥的身影,丈夫抱着怀里的妻子,目光缠眷,那画面温馨静好!

    何以纯享受着他此时的柔情,想起他刚刚的问题,轻声问:“你在车里突然那样问我是什么意思?你不是一直想离婚吗?”眸色柔和,眉眼如丝,声音懒散,像只慵懒的猫儿。

    秦毅看着她斟酌片刻,绕开‘离婚’的话题,声线温和的说:“你可以永远当‘秦太太’。”

    永远?

    何以纯看着他神情的认真,心里五味翻陈,对‘永远’这个词本能的排斥起来。

    她扬眉又问:“你的意思是我们不用离婚?”

    秦毅听到‘离婚’二字眉色微蹙,淡淡点头。

    何以纯神情天真的看着他,口吻却有些刺耳:“奇怪,你怎么突然舍得放下季雪这么绝色的情人?”

    秦毅怎么会听不出她口中的嘲讽与刁难,胸口有些发堵,没有回答,而是不痛快的俯下脸,唇准确迅速覆上她的柔嫩粉唇。

    何以纯一怔,却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反抗,微微闭上眼涩涩回应,双手攀在他的肩膀移到脖子,在他的动脉处不安的抚着,感受着和他接吻时的滑腻与时重时轻的勾缠,气息相融。

    秦毅因她难得的配合而有些兴奋,情动的将她整个人抱坐在大腿上,双手在她的后背来回抚摸着,只觉全身血管膨胀,眸底的**深沉。

    唇移开,渐渐到她圆润的下巴,再移到她的脖子,一只手微微拉下她的衣领,吮着她白皙滑腻的肩膀。

    何以纯的呼吸微颤,感受着他时而深重时而轻柔的吻,哑声问:“秦毅,你有没有数过自己和季雪**多少次?”

    闻言,秦毅身体一僵的抬头,只见何以纯脸上的表情冷若如霜。

    她眼中的寒狞像尖锐的刺狠扎在秦毅的心头,如同一盆冷水浇下来,原本燥热的体温瞬间褪却,眸底的**渐渐清明,抚在她后背的手移到她的腰身,虽然不喜欢她这种冷冰冰的嘲讽,可至少能断定得出她在吃醋。

    一时间,秦毅不知道自己该气好还是笑好,男人的虚荣心有时带着恶趣味,他挑眉故意激她:“你真想知道多少次?”

    任何女人都禁不起这种激将法,即使低趣味到极点,何以纯登时听得火气一冒,从他身上跳下来,寒眸拿起茶几上的杯子朝他的脸狠泼过去,骂道:“无耻!”

    秦毅被自己刚刚倒给她喝的水溅得脸湿漉漉的,顺着脖子湿了大片领子,明明形象狼狈透顶,可他却从容淡若的在何以纯转身走时狠攥她的手腕拉回沙发。

    “你松开!”何以纯像小怪兽一样挣扎着。

    秦毅看着她翘得老高的嘴,厚颜无耻的故意道:“你也太不讲理,明明这个问题就是你自己问的,怎么反而泼我一脸水?”

    声线还有**过后的尾腔,哑哑低沉得好听。

    她的小脾气他已经渐渐适应,虽然有些小孩子气,并不觉得反感,相反的觉得挺可爱逗趣。

    他不当回事的态度令她心痛一窒,气急反笑:“秦毅,我何以纯就这么可笑吗?你玩完别的女人,突然觉得我比较好玩了所以就继续玩弄我是吗?”

    去你渣蛋的‘既往不究’!

    他如果真想要她‘既往不究’,怎么可能是这种态度?

    对方的字眼粗鄙刺耳,秦毅眸色一寒,冷斥道:“难道我在你眼里就跟外面的低俗男人一样?什么叫‘玩弄’?你把话说清楚!”

    原本,他想对她说,他和季雪的关系已经理清,他不会再见她,他和她可以不用离婚,那张补偿协议将会在以后永远的执行下去!

    可是事情却并非他所预料的进行!

    生气了?哼!生气就对了!

    何以纯挑眉,抓中对方的病语,猛的推开他,恶狠狠的给他重重一击,牙尖嘴利并且不带脏字的讥笑怒骂:“我说错了,你和他们不一样,你比较高尚高俗,婚前婚后玩弄的只是两个女人,一个是老婆的心,一个是情人的身体,秦毅,要不要我马上给你刻个贞节牌坊啊!”

    她越说越大声,尖锐的声音在客厅荡气回肠。

    他根本就不懂婚姻对女人的意义,丈夫的出轨就是婚姻的瑕疵,那力量等同于摧毁一个女人的梦想那样惨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