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她是我妈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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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事人从事发到现在都不能说出一句话，这件事已经在他心中留下了严重的阴影，我代表我当事人正式向你们提出245万名誉损失费和精神损失费赔偿。”
完全不知道？
根本没有？
自卫？
还要求精神损失赔偿？
原卓简直要被气乐了，捏着圆珠笔的手青筋“突突突”地暴起来，他活了一辈子，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啊！
“你、想、清、楚、了、再、说。”咬牙切齿！
真想扑上去撕了他那张嘴。
项赫庄合上他的文件夹，微笑地挑起眉梢，“你们警察就是这个态度审讯宫家公民的吗？”然后一脸恍然大悟地看着他，仿佛自言自语：“难怪我当事人都不愿意说话！落下心理阴影需要看心理医生，这得花费一大笔钱，看来赔偿费得重新调整一下。”
原卓被他呛得一噎，喉咙竟然说不出话来，整张脸脸部肌肉都在抖动。
叩叩叩……
审讯室的门被拉开一条缝。
“原队，你爸过来了，说有急事找你，还有……罗局长已经在来的路上了，你……”
“啪！”原卓正在气头上，一听哪里还不明白他老子现在找过来想干什么，还有罗局长，气愤地一把将笔录本摔到桌面上，嚷道：“跟他说我现在很忙，不见。”
“臭小子，你不见谁？”一道厚实的男声响起。
门被打开，走进来一个一米七五左右的中年男人，国字脸，腆着啤酒肚，但腰杆却挺得笔直，他快步走进来，原卓看见他，大叫一声“你过来干什么？”拉开椅子站起来。
原萧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儿子一眼，大跨步越过他，走向审讯台，伸出手：“久仰聂少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挂着殷勤的笑容，赔着小心。
聂霆珂瞥了一眼他伸过来的手。
原父嘴角一僵，脸上的笑容顿了下，尴尬地收回手，“聂少一定不认识我吧，原某很早之前就想一睹聂少的风采，可惜一直无缘相见，在下原萧，现在在成都军区第13集团军部队里挂个闲职。”
“你就是原少将？”
沉默的男人终于开了进口，吐出这几个字，淡淡的嗓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是，我就是，聂少……”认识原某？
原萧眼中有什么快速闪过，没想到聂霆珂竟然知道他。
五年前，聂霆珂命人从斯里兰卡运回来的肾源，就是用的西南军区的战斗机。肾源离开**后存活时间有限，为了节省路程，战斗机是直接从大西南军区起飞的。
当时负责安排这件事的是原萧手下的一个师长，师长带兵出色地完成了那次任务，而聂霆珂在过问那件事的时候听说过原萧的名字。
聂霆珂没有接话，原父喉头滑动了下，咽下一口唾沫，恭敬地道：“小儿不懂事得罪了聂少，原某一定狠狠教训他……还希望聂少能看在小老儿的面子上，不跟这毛小子一般见识。”因为常年在部队风吹日晒，他肤色偏黑，说完这些话，脸上一阵阵暗红。
“无碍。”男人缓缓抬手。
淡淡的两个字，听不出任何情绪。
原萧脸上紧绷的神色终于松了一分，既然聂少开了口，想必应该不会难为卓儿了吧，背恭敬地往下微微弓了一弓，感谢地道：“多谢聂少大人不记小人过……臭小子，还不快跟聂少道歉，谢他大人不记你小人过。”
原卓脸颊狠狠一抽，翻白眼，老爸，你有没有搞错？
“猥亵罪可判五年以下有期徒刑。”
原父一巴掌扇在他后脑勺上，拍的原卓眼冒金星，“判你个大头鬼！你这头蠢猪！”真是愚不可及，朽木不可雕！气得他怒不可遏。
换上一副表情，对着审讯台，“聂少，有些私事我需要处理一下。”
聂霆珂点头。去吧。
他转过头，凶神恶煞地瞪了儿子一眼，“你给我滚出来！”然后跨步离开审讯室。原卓缩了缩肩膀，跟着他的脚步，走出去。
他一出门，就立马被他老子揪住了耳朵。
“臭小子，老子同意让你出国玩，你他妈这才几年就把脑子都给老子玩丢了！他也是你能惹的？”原父老羞成怒。
原卓又羞有恼，气得直跳脚，“啊啊啊，疼疼疼……放手，耳朵都要掉了！”
“掉了更好！把你老子的话当耳旁风，还不如不长耳朵，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你再这样下去，哪天死了都没人给你收尸！说，老子平时是怎么交代你的？”
“世上不止我一个螃蟹。”他猛翻白眼，没好气地回道。
“什么？”原萧瞪圆眼，“你再说一遍！”
原卓忙挡住他老爹企图伸过来再次蹂躏他耳朵的手，“我说我说，你别动手动脚……你说让我不要在外面给你惹事。”
靠！老头子就是一个炮仗，一点就着。
“老头子，我就搞不懂你在怕什么，他就一个商人，再有钱又怎么样，你好歹也是个军区少将，咱们上面还有吴伯伯……”
“住嘴！”原父呵斥一声打断他，脸色气得发青。
聂霆珂这人他虽然没深交，但也略有耳闻，他虽然只是个商人，却黑白通吃！听说，他在海外的势力，比国家机构还……原父活了大半辈子，可谓是阅人无数，只从他眼神，他就看出他绝对是个不好惹的人，如果真的惹怒了他，别说吴兄，就是一号领导人出马也未必保得住他们原家。
“卓儿，你也不小了，该是时候懂事了，你爸虽然在军队里当了个少将，但你以为这官就是那么好当的……你自己想想，这些年，你给家里闯了多少祸？”原父看着高出他一截已经长大的儿子，眼中染上一片雾气。
如果旧事重演，他还能不能保住儿子，整个原家的命运，又该何去何从？
当初原卓进特种部队，可谓是前途一片光明，原父为什么突然把他送出国？
几年前，有一次原卓休探亲假回家，带着几个发小在京城一家有名的夜店里玩儿，看上了一个小姐，没想到那小姐竟然是一个太子爷的御用玩宠，双方因此发生了点小摩擦，那帮太子爷哪一个都不是善茬，后台一个比一个硬，原卓这边的人没有落到好处，算得上是落荒而逃。
事情就此告一段落，本来没多大的事，没想到原卓竟然又见到了她。
第二次碰见时，那女的一身狼狈，身上衣衫凌乱破碎，哭着苦苦哀求他救她出去，黑暗中，她抓着他的手臂，就好像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的声音早已哭哑了，整个人瘦弱得他只用三个手指头就能提起来。
原来女孩的真名叫果壳儿，她早逝的父母希望她能够像果壳一样坚强不催，即使父母不在身边也能自己保护自己，没想到却被强行软禁在这家夜店卖身，那个变态的太子爷就是她唯一的金主，也是这家夜店的幕后老板，他残忍地折磨她的身体，用最恶毒的话侮辱她，让她痛不欲生，生不欲死。
生无可恋，何不故去，可惜的是，连求死的权力她都没有！
果壳儿多次试图自杀，却每次都被救活了回来，那个男人就是地狱魔鬼，狠狠地报复她，威胁她，如果敢死就弄死她家族所有的人……听得原卓忍不住咂舌，啧啧，这男的是有多变态！
原卓经不住她绝望的哀求，决定帮她逃亡。
在特种部队他学了不少东西，考试门门拿优，其中侦查和反侦察这两项，放眼整个新兵团，他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他想，只要事先侦查好地形，再制定一个完美的计划，把她弄出去应该是小菜一碟的事情吧！
可是，可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没有预料，她竟然怀孕了！逃亡过程中，果壳儿意外地出了车祸……她躺在马路中央，鲜血染红了她身下的白色连衣裙，然后，他看见那个双眼猩红的男人冲过来，一把抱起地上的女人，没了命似的冲进医院。
那个孩子，应该是没有保住的吧。
不然，他也不会那么愤怒那么迫不及待地要杀了他。
遇袭当晚，他躺在别墅的阳台上，失神地望着天上的星星，两个蒙面杀手消无声息地从前门包抄进来，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有听见任何异动。
两个蒙面杀手眼看着就要下手，千钧一发之际，突然冲进来两名持枪便衣护卫，双方激烈地开火，两个蒙面人其中一个受了伤，眼看情势不利，相携逃走了，这震撼的一幕幕仅发生在几分钟之间。
两名便衣护卫是原父安排在暗中保护儿子的安全员，十几分钟后，原父带着一队军队亲自赶过来，将原卓住的别墅严严实实地围了一圈。
第二天清晨，原卓搭乘第一班飞机出国。
原卓沉默，整个脊背被他绷得直直的，垂在腿侧的双拳紧紧握起，手背上青筋根根毕露，脑海随着老头子的话不受控制地闪出当年的那些片段，那段被他尘封在心底不愿再拾起的回忆如潮水般涌上他的心头。
“爸，你放心。我知道怎么做了。”
原卓，说他是个正义的好青年，但其实他也并不每时每刻都站在正义那边，有时候，他不得不为在体制内的原家考虑，从而妥协；说他x二代嚣张跋扈，却又并不完全带着x二代的恶习；他倔强，但也不是完全一根筋；他善良，却不白莲花圣母泛滥。
人性是复杂的，原卓毅然。
原萧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你先把工作放一放，回家休息一段时间吧。”
“我当事人从事发到现在都不能说出一句话，这件事已经在他心中留下了严重的阴影，我代表我当事人正式向你们提出245万名誉损失费和精神损失费赔偿。”
完全不知道？
根本没有？
自卫？
还要求精神损失赔偿？
原卓简直要被气乐了，捏着圆珠笔的手青筋“突突突”地暴起来，他活了一辈子，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啊！
“你、想、清、楚、了、再、说。”咬牙切齿！
真想扑上去撕了他那张嘴。
项赫庄合上他的文件夹，微笑地挑起眉梢，“你们警察就是这个态度审讯宫家公民的吗？”然后一脸恍然大悟地看着他，仿佛自言自语：“难怪我当事人都不愿意说话！落下心理阴影需要看心理医生，这得花费一大笔钱，看来赔偿费得重新调整一下。”
原卓被他呛得一噎，喉咙竟然说不出话来，整张脸脸部肌肉都在抖动。
叩叩叩……
审讯室的门被拉开一条缝。
“原队，你爸过来了，说有急事找你，还有……罗局长已经在来的路上了，你……”
“啪！”原卓正在气头上，一听哪里还不明白他老子现在找过来想干什么，还有罗局长，气愤地一把将笔录本摔到桌面上，嚷道：“跟他说我现在很忙，不见。”
“臭小子，你不见谁？”一道厚实的男声响起。
门被打开，走进来一个一米七五左右的中年男人，国字脸，腆着啤酒肚，但腰杆却挺得笔直，他快步走进来，原卓看见他，大叫一声“你过来干什么？”拉开椅子站起来。
原萧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儿子一眼，大跨步越过他，走向审讯台，伸出手：“久仰聂少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挂着殷勤的笑容，赔着小心。
聂霆珂瞥了一眼他伸过来的手。
原父嘴角一僵，脸上的笑容顿了下，尴尬地收回手，“聂少一定不认识我吧，原某很早之前就想一睹聂少的风采，可惜一直无缘相见，在下原萧，现在在成都军区第13集团军部队里挂个闲职。”
“你就是原少将？”
沉默的男人终于开了进口，吐出这几个字，淡淡的嗓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是，我就是，聂少……”认识原某？
原萧眼中有什么快速闪过，没想到聂霆珂竟然知道他。
五年前，聂霆珂命人从斯里兰卡运回来的肾源，就是用的西南军区的战斗机。肾源离开**后存活时间有限，为了节省路程，战斗机是直接从大西南军区起飞的。
当时负责安排这件事的是原萧手下的一个师长，师长带兵出色地完成了那次任务，而聂霆珂在过问那件事的时候听说过原萧的名字。
聂霆珂没有接话，原父喉头滑动了下，咽下一口唾沫，恭敬地道：“小儿不懂事得罪了聂少，原某一定狠狠教训他……还希望聂少能看在小老儿的面子上，不跟这毛小子一般见识。”因为常年在部队风吹日晒，他肤色偏黑，说完这些话，脸上一阵阵暗红。
“无碍。”男人缓缓抬手。
淡淡的两个字，听不出任何情绪。
原萧脸上紧绷的神色终于松了一分，既然聂少开了口，想必应该不会难为卓儿了吧，背恭敬地往下微微弓了一弓，感谢地道：“多谢聂少大人不记小人过……臭小子，还不快跟聂少道歉，谢他大人不记你小人过。”
原卓脸颊狠狠一抽，翻白眼，老爸，你有没有搞错？
“猥亵罪可判五年以下有期徒刑。”
原父一巴掌扇在他后脑勺上，拍的原卓眼冒金星，“判你个大头鬼！你这头蠢猪！”真是愚不可及，朽木不可雕！气得他怒不可遏。
换上一副表情，对着审讯台，“聂少，有些私事我需要处理一下。”
聂霆珂点头。去吧。
他转过头，凶神恶煞地瞪了儿子一眼，“你给我滚出来！”然后跨步离开审讯室。原卓缩了缩肩膀，跟着他的脚步，走出去。
他一出门，就立马被他老子揪住了耳朵。
“臭小子，老子同意让你出国玩，你他妈这才几年就把脑子都给老子玩丢了！他也是你能惹的？”原父老羞成怒。
原卓又羞有恼，气得直跳脚，“啊啊啊，疼疼疼……放手，耳朵都要掉了！”
“掉了更好！把你老子的话当耳旁风，还不如不长耳朵，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你再这样下去，哪天死了都没人给你收尸！说，老子平时是怎么交代你的？”
“世上不止我一个螃蟹。”他猛翻白眼，没好气地回道。
“什么？”原萧瞪圆眼，“你再说一遍！”
原卓忙挡住他老爹企图伸过来再次蹂躏他耳朵的手，“我说我说，你别动手动脚……你说让我不要在外面给你惹事。”
靠！老头子就是一个炮仗，一点就着。
“老头子，我就搞不懂你在怕什么，他就一个商人，再有钱又怎么样，你好歹也是个军区少将，咱们上面还有吴伯伯……”
“住嘴！”原父呵斥一声打断他，脸色气得发青。
聂霆珂这人他虽然没深交，但也略有耳闻，他虽然只是个商人，却黑白通吃！听说，他在海外的势力，比国家机构还……原父活了大半辈子，可谓是阅人无数，只从他眼神，他就看出他绝对是个不好惹的人，如果真的惹怒了他，别说吴兄，就是一号领导人出马也未必保得住他们原家。
“卓儿，你也不小了，该是时候懂事了，你爸虽然在军队里当了个少将，但你以为这官就是那么好当的……你自己想想，这些年，你给家里闯了多少祸？”原父看着高出他一截已经长大的儿子，眼中染上一片雾气。
如果旧事重演，他还能不能保住儿子，整个原家的命运，又该何去何从？
当初原卓进特种部队，可谓是前途一片光明，原父为什么突然把他送出国？
几年前，有一次原卓休探亲假回家，带着几个发小在京城一家有名的夜店里玩儿，看上了一个小姐，没想到那小姐竟然是一个太子爷的御用玩宠，双方因此发生了点小摩擦，那帮太子爷哪一个都不是善茬，后台一个比一个硬，原卓这边的人没有落到好处，算得上是落荒而逃。
事情就此告一段落，本来没多大的事，没想到原卓竟然又见到了她。
第二次碰见时，那女的一身狼狈，身上衣衫凌乱破碎，哭着苦苦哀求他救她出去，黑暗中，她抓着他的手臂，就好像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的声音早已哭哑了，整个人瘦弱得他只用三个手指头就能提起来。
原来女孩的真名叫果壳儿，她早逝的父母希望她能够像果壳一样坚强不催，即使父母不在身边也能自己保护自己，没想到却被强行软禁在这家夜店卖身，那个变态的太子爷就是她唯一的金主，也是这家夜店的幕后老板，他残忍地折磨她的身体，用最恶毒的话侮辱她，让她痛不欲生，生不欲死。
生无可恋，何不故去，可惜的是，连求死的权力她都没有！
果壳儿多次试图自杀，却每次都被救活了回来，那个男人就是地狱魔鬼，狠狠地报复她，威胁她，如果敢死就弄死她家族所有的人……听得原卓忍不住咂舌，啧啧，这男的是有多变态！
原卓经不住她绝望的哀求，决定帮她逃亡。
在特种部队他学了不少东西，考试门门拿优，其中侦查和反侦察这两项，放眼整个新兵团，他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他想，只要事先侦查好地形，再制定一个完美的计划，把她弄出去应该是小菜一碟的事情吧！
可是，可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没有预料，她竟然怀孕了！逃亡过程中，果壳儿意外地出了车祸……她躺在马路中央，鲜血染红了她身下的白色连衣裙，然后，他看见那个双眼猩红的男人冲过来，一把抱起地上的女人，没了命似的冲进医院。
那个孩子，应该是没有保住的吧。
不然，他也不会那么愤怒那么迫不及待地要杀了他。
遇袭当晚，他躺在别墅的阳台上，失神地望着天上的星星，两个蒙面杀手消无声息地从前门包抄进来，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有听见任何异动。
两个蒙面杀手眼看着就要下手，千钧一发之际，突然冲进来两名持枪便衣护卫，双方激烈地开火，两个蒙面人其中一个受了伤，眼看情势不利，相携逃走了，这震撼的一幕幕仅发生在几分钟之间。
两名便衣护卫是原父安排在暗中保护儿子的安全员，十几分钟后，原父带着一队军队亲自赶过来，将原卓住的别墅严严实实地围了一圈。
第二天清晨，原卓搭乘第一班飞机出国。
原卓沉默，整个脊背被他绷得直直的，垂在腿侧的双拳紧紧握起，手背上青筋根根毕露，脑海随着老头子的话不受控制地闪出当年的那些片段，那段被他尘封在心底不愿再拾起的回忆如潮水般涌上他的心头。
“爸，你放心。我知道怎么做了。”
原卓，说他是个正义的好青年，但其实他也并不每时每刻都站在正义那边，有时候，他不得不为在体制内的原家考虑，从而妥协；说他x二代嚣张跋扈，却又并不完全带着x二代的恶习；他倔强，但也不是完全一根筋；他善良，却不白莲花圣母泛滥。
人性是复杂的，原卓毅然。
原萧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你先把工作放一放，回家休息一段时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