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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不明通话【汤媛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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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起漫在离开之前很细致的将照片又重新封装,并和阮芬搬入了空置的客房里。

    她离开之前又交代了一声,“海报照片到时我会再送来的!”

    “好,那麻烦你了!”我点了点头,目送着她离开。

    车影在窗柩前渐行渐远,阮芬轻轻叹息,一脸愁容。

    我轻轻揽了一下她的肩膀,她僵直着身体。

    “别太担心了!”我轻轻一声安慰。

    没有想到阮芬终于撑持不住,奋力的哭了出来,“你说小艺会不会想不开?!”

    “不会的不会的!”我内心也开始了隐隐的不安。

    那么多事情都过来了,还有什么能想不开呢?

    是啊,还有什么想不开呢?

    去了整整一天初夏才回来,一回来他就倦怠的躺在沙发,整个人萎靡不堪。

    “怎么了?”我给他倒了一杯水,他接过一秒没停的全部灌下。

    他看着我,眼神里闪动着某种东西。

    过了一会儿,朝我伸了伸手,“汤圆——过来!”

    我顺从的走到他的身侧静静的坐下,刚刚坐下,他把脑袋一侧,靠在我的肩膀上。

    “汤圆,姐姐说她不结婚了!”他语气低沉的说着,虽然早就想到了这个结果,可真是听到时又是另一种心情。

    说不出来是难过还是晦涩,还是觉得松了一口气。

    为了阮艺,也为了自己。

    我尽力保持心态平和,语气也没有泄露出任何一丝的情绪,“她和你联系了?”

    初夏叹息了一声,将我一把搂紧,头埋进颈窝,“我今天在一家咖啡馆碰到她了!”

    “她说她不会结婚,也不会回温家,她不想——和我们之间任何一个人有关系了!”最后一句,初夏吐得有些艰难。

    我怔愣了,“你意思是说,她连我都不想联系了?”

    初夏抬头看了看我,安慰道,“她现在只是激动,所以会这样,可能她想开就好了。”

    “其实姐会这样我也能理解,要怪只能怪杜少英,一手造成这个局面。”

    我看着初夏,沉默。

    初夏搂了搂我的肩,冬季的衣服穿得多有些厚实,我只感觉到他手臂传来的微微压迫。

    “好了,先去睡觉吧!”他一把将我放开,转身拿着手机进了卫生间。

    我呆呆坐了一会儿,发现自己手上拿着的资料时,才知道自己竟然不知不觉的到了房间。

    资料的一部分是关于温父公司的背景介绍,大到家族震动,小到温家人际问题,我一页页翻着,试图找点什么更有说服力的借口,只是翻来翻去,也不见任何可以突破如今尴尬局面的线索。

    初夏进房时,看到我正翻的资料,微微一愣,“怎么还在看那个?”

    我“哦”了一声,将资料一页页重新码好,“我想找点别的什么东西看看,阮艺还没看过这些。”

    初夏挑挑眉,不置可否,“应该没什么了吧!”

    杜家兄弟顺应母亲的要求谋划回温家,从杜少英从小收养阮艺开始,到五年前杜承安车祸又让我父亲进了牢房,再到杜承安用温家的身份接触阮艺,这一步步一路看过来,合情合理,目的明确。

    我找不出半点纰漏,索性也就不找了。

    才放下资料,放置在柜台桌面的电话应时响起,竟然是蔡文黎的电话。

    “喂?”上回从医院见面之后,已经有段时间没联系蔡文黎,想来她的孩子该是快出生,正想着询问,巧如是她来报喜的。

    “汤媛,我生了。”她声音有掩不住的开心。

    “恭喜罗夫人,不知是小公主呢还是小王子呢?”我没发现自己扬起了嘴角,初夏看着我。

    “小王子呢。”蔡文黎的话里有掩饰不住的开心,初为人母的喜悦让一通电话沾染了满满的欢喜,才不过聊了几句,她便缩略的交代下一通电话报备。

    “好了,生了就好好休息一下,这种事情还是交给罗先生来吧。”我不免多唠叨几句。

    “我知道了,嗯,那先挂了!”沉浸在喜悦里的蔡文黎此刻说任何一句话都带着湿儒儒黏腻腻的幸福感。

    “嗯,好,拜拜!”

    “拜拜!”

    挂完电话,才发现初夏不知何时离开了房间,我将资料重新放回台柜上,客厅安静一片,心想着什么时候初夏离开家门了?

    沿着客厅走过,在客房阳台却听见了说话的声音。

    “事情还是不要做成这样,如果你非要这样,那我真的只能说是很抱歉了!”初夏虽然低着声音,隐隐之中,我看到他满含愠怒。

    “再怎么样,我也不想伤害她!”

    “——她现在孩子都还没生——你要我怎么做才算是合理?”

    “这并不是原因——”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不要再牵扯了——”

    听着这些对话,我突然觉得脚底有些发虚,没等他电话挂断,我退到了客厅,坐回沙发上,心底却如像偷窥了什么了不得一样事情,砰砰直跳。

    不知道坐了多久,感觉腿部传来隐隐的麻疼,指尖更是微微颤抖得不停。

    我试图站起身,却发现更是刺痛,心底顿时有些慌张。

    终于试了几次之后,有些摇摇晃晃的想撑起来,恰巧初夏从阳台进来,看到我的动作,一脸紧张的跑来。

    “你在干什么呢?”他赶紧把我扶着坐下,我暗自脚尖动了动,心却凉了半截。

    闷沉在鞋里的脚毫无感觉,只有隐隐的闷,我甚至感觉不出五个脚尖。

    看到我脸色不好,初夏上下查看,“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了吗?”

    我白了脸,看着他,有些欲哭无泪,“我的脚不能动了!”

    医生是说过越后期并发症将跟着越多,在手术之后好不容易有些正常状态了,眼下是要一个连路都不能走的废人了?

    我越急越慌,“怎么办?”我敲了敲,感觉还是没反应。

    初夏一把抱起我,“去医院!”

    原来也只是觉得脚尖有些发麻,让初夏一抱一晃,脑袋跟着沉下来,晕沉沉的让他放到车上都没很大的感觉。

    闭着眼能感觉出车行时窗外晃动而过的树影,忽明忽暗。

    我特别想问问刚才他是谁和通话,能那么激动的辩驳,可细细想了想答案,不知道怎么的,我却没了问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