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 远古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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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娅被杨灵丰问得一愣，她转过头，脸上的眉毛随着她的情绪微微皱起，“女神不需要使用这样的诡计，而且…”
她有些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这个话题，想了五六秒后才用非常严肃的口吻说道：“而且，雷汶-考利斯的军团是在女神的帮助下组建的，你的推断毫无根据。”
杨灵丰与莉莉娅对视两秒，笑道：“我说的…众神，神权可是很微妙，而雷汶-考利斯已经登上羽座，再攻下地狱的大门，你觉得众神该拿什么奖赏祂？”
莉莉娅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杨灵丰又说道：“而且，有一件事情我觉得很奇怪…天堂的五位主神在过去那么多时间里都无法攻入地狱大门，为什么雷汶-考利斯第一次就可以成功？”
莉莉娅继续沉默，不知是不想说，还是不知道，十多秒后她转过头向下一个台阶走去，杨灵丰耸耸闭着嘴跟随。
画面变幻…雷汶-考利斯失败返回天堂的壁画，展现出来的画面是：
漫天星辰里，数千仆神环绕在五位主神羽座的周围，羽座前，创世女神接见了战败归来的雷汶-考利斯，祂匍匐在云床之上，没有了登上羽座的机会。
五位主神在画像中记录的是五个符号，很虚幻的符号，杨灵丰看得清楚，但转瞬即忘，强行记忆会让脑袋产生刺痛，而周围环绕的数千仆神，大多是天使、巨龙、高等精灵。
紧接着这幅画呈现的则是：
在创世女神圣洁的光芒之下，祂所代表的类似于蝴蝶翅膀的符号无比的耀眼，其余四位主神就像是仆从一样位于祂的两边，在祂的前方，一个天使虚幻的化身指着羽座下的第一个位置，雷汶-考利斯巨大的身体盘踞在那里。
这应该就是雷汶-考利斯确定地位的仪式。
“我当时应该存在的啊，为什么这幅画里没有我。”莉莉娅悄声低语，脸上带着不解，偶尔会露出些许悲伤，甚至是疯狂，她这句话是用古代语言说出来的，杨灵丰听不清，就算听清也听不明白。
“你…没什么问题吧？”杨灵丰自然不会认为莉莉娅会失控，但对方目前的状态让他不免往这方面想。
莉莉娅机械般看向杨灵丰，双目里没有焦距，也没有说话，她完全是根据身体的本能看着杨灵丰，很明显，她现在的脑子里正在思考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没有空闲回应杨灵丰的问题。
这样的情况持续差不多五六分钟她才缓过神，问道：“你刚才问什么？”
“没什么。”
此刻的莉莉娅已经没什么问题，杨灵丰便摆摆手。
后面，大多数壁画都是战争，是波及整个宇宙的战争，而雷汶-考利斯在这段时间里大多数处于暗中观察的状态。
在这个时间段里，人类的科技文明开始在宇宙内繁衍，但他们本体力量非常的弱小，信仰很不稳定，有一些信仰天堂，也有一些信仰地狱，还有信仰巨龙、怪兽、邪神的，他们不光帮助天堂或者地狱打仗，自身也经常爆发内战。
但就是这样集所有矛盾为一体的种族，却在这段时间里迅速壮大，其创建的舰队遍布宇宙各个角落。
最终，这个繁荣的种族也迎来了毁灭。
壁画里用一幅画形容了人类最后的辉煌：
代表天堂的人类组建的庞大舰队与代表地狱的人类组建的庞大舰队，在无尽的星空中进行了一场长达百年的战争。
紧接着下一幅画便是：
两支庞大的舰队几乎全灭，人类文明就此退出宇宙争霸，残存的人类或是在天使的庇护下、或是在巨龙庇护下、亦或者是某个地狱族群的庇护下，沦为制造战舰的工具人。
“这也太卑鄙了吧。”杨灵丰忍不住为人类的先祖鸣不平。
“战争手段而已，没什么卑鄙的说法。”莉莉娅看着那幅人类‘最后的战争’画卷说道：“这场战争是他们自愿打的，没有人强迫。”她上前走出两步，指着上面记录文字中的一个单词，“‘凡人’这个单词，第一次在宇宙内传播，泛指那些愚蠢的被欲望支配之人。”
杨灵丰皱了皱眉，想要反驳一句，但最终什么都没能说出口。
后面的画卷又是回归到没有尽头的战争，是用很大一个的篇幅，勾画了一场持久的宇宙战争。
这幅画卷之后，就是雷汶-考利斯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候…祂在众神的命令下，带领大军又一次进攻地狱大门，但很快就惨遭失败，没多久又卷土从来，如此重复四次，且都惨遭失败。
接连的失败让雷汶-考利斯性情大变，甚至计划用祂体内的邪恶力量复活那些战死的军团战士，再进行第六次进攻。
女神阻止了祂，因为地狱的反攻即将来临…是的，地狱也准备发动反攻，面对天堂的接连失败后，地狱的魔神终于不再安耐心中的野心，组建起一只浩浩荡荡的大军准备攻打天堂大门。
壁画中，是用‘最后决战’来形容这场即将爆发的战争。
不过，这场战争最后没能打起来，因为一个更为强大的存在，在深空中显露出了祂的力量…原初太阳神从光芒中诞生，被遗忘的人类文明，毫不犹豫的选择太阳神成为了他们唯一信仰。
这群太阳神的信仰者们不但组建庞大的宇宙舰队，还因为信仰太阳让他们变得异常强大，还组建起一支庞大的军队，取名为…金色骑士团。
这支军团不但横扫盘踞一方的宇宙巨兽，还同时向天堂和地狱开战。
“难道他们不懂得等天堂和地狱两败俱伤的时候再动手吗？”杨灵丰忍住了抓头发的冲动，他在为这些人类先祖的智商着急。
“你看这里…”莉莉娅指着壁画上面的一个单词，“‘复仇者’是金色骑士团对自己的称谓，他们把这场战争称之为‘复仇者的战争’，当时的太阳神以及‘金色骑士团’非常强大，因为…当时所有与‘光’有关的权能，全部都掌握在太阳神的手里！”
“所有与‘光’的权能？”杨灵丰眼皮一跳，也就是说包括神圣力量以及所有与火有关的能力，那…确实强大到没有边际，毕竟宇宙中除了黑暗就是光明。
“但这场战争最后还是失败了。”杨灵丰自然记得前不久莉莉娅讲解的故事，那个‘原初之火’与‘原始女巫’的故事。
莉莉娅也没有再重复之前的故事，两人继续往下走，很快，杨灵丰就发现，壁画记录的故事与莉莉娅之前讲述的有些不一样。
壁画里记录，初代太阳神并没有被‘原始女巫’诱惑，反而是控制了祂，并对地狱发动了清除战争，不过战争的后续壁画上并没有记载，毕竟这里的壁画是记录雷汶-考利斯的毕生，而祂这个时候正帮助女神剥离神圣力量和邪能。
“你刚才说过，所有与‘光’有关的权能都由太阳神控制？”杨灵丰有些看不懂了，“那么，女神又如何剥离神圣力量？”
“我不记得，或许是太阳神与女神做的交易。”莉莉娅也相当疑惑，她完全记不起当时的情况，“在第二纪的诸神之战中，除天堂和地狱之外，还有许许多多掌控权柄的神灵，这些神灵之间经常交换自身的权能。”
“这东西…能交换？”杨灵丰一怔。
“当然，只是每个神所能消化的权能是有限的，而且必须是相近的权能，盲目的吞噬和消化会立刻变成怪物，成为疯狂的代名词。”
杨灵丰艰难的消化这一知识，好半响后问道：“那么，女神在这场交易里付出了什么？”
“这也是我想知道的。”莉莉娅沉声回答的同时继续向下走。
接下来的壁画是雷汶-考利斯的个人专场，连续上百幅都是祂的个人画像，不同状态的画像，有发怒、欢喜、哀伤、快乐、疯狂、杀戮等，另外，还有祂在各地的化身。
这些画像并不是在展现祂自身的权柄，而是在演变神圣力量和邪能的存在方式。
长久的研习中，女神成功从创造出神圣力量，也剥离出与之伴随的邪恶，并通过魔网的力量镇压住了邪恶能量体。
随后，女神做出了一个很奇怪的决定，祂把神圣力量和魔法知识传给了人类，但仅仅是知识，而神圣力量的特性和魔法的特性却被祂分布在宇宙各地，神圣力量的最终形态则是交给一个名为‘亚娜’的机械生命体控制，并命令祂以公正、公平的态度管理这股力量。
画卷中没有记录亚娜的最终去向，女神好像特意掩盖了祂的存在。
而雷汶-考利斯也在此后上万年的时间里陷入沉睡，直到被女神的谕令唤醒，而等待祂的是一场新的战争。
这时，太阳神的势力早已遍布宇宙，天堂暂时退出了神权战争，只剩下地狱大军和‘金色骑士团’死磕，而雷恩-考利斯醒来的任务，则是配合‘金色骑士团’打击第三魔神的地狱军团。
从这一点有可以看出，天堂似乎和‘金色骑士团’处于合作状态。
天堂没有了之前繁华，环绕的仆神已陨落大半，五位主神也只剩下四位，壁画里没解释为什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这和我的记忆不一样啊。”莉莉娅眉毛皱得更紧。
杨灵丰没有问‘什么不一样’，他带着心中的疑惑，继续往下看…
和他预料中的一样，雷汶-考利斯在这场战争中陨落，干掉祂的是突然出现在战场的‘原始女巫’，壁画中没有记载祂到底代表太阳神，还是代表地狱。
正当恶魔大军分食雷汶-考利斯的尸体时，天堂的援军抵达，抢回了祂的尸体，女神为祂举行了一场浓重的葬礼，亲自为祂创建一个星系作为墓地，并命令追谁祂的巨人部族驻守于此。
到这里，壁画完结了。
“天堂原本有能力救下雷汶-考利斯。”杨灵丰低语。
莉莉娅既没有同意，也没有反驳，而是客观的说道：“以我们的视角确实是这样，但当时情景谁知道呢？‘原始女巫’的能力很诡异的，否则地狱魔神也不会让祂去勾引太阳神。”
杨灵丰完全同意，看着就要到头的台阶，问道：“继续深入？”
“当然，我们就是为此而来的。”
两人小心翼翼的走到黄金上面，“恩？”杨灵丰与莉莉娅对视一眼，脚底有一种轻微的抖的触感，仿佛…仿佛有一个未知的存在在吞噬这里的黄金？
圣能力量和邪能非常充盈，让杨灵丰有一种说不出的舒适感觉，但同样，他也感觉自己正在被这里的力量中和，他立刻便把这一情况说出来，同时与莉莉娅退后一步返回阶梯之上。
“很正常，同一种力量的高等级压制，没什么大问题。”波拉解释道：“至于吞噬黄金的存在…不外乎是一些简单的交易魔法，与刚才的晋升仪式有关，但这与我们这次的目的没关系…向你们现在所在地区的一点钟方向看，那里是不是有一扇石门？那后面才是我们这次的目的。”
两人立刻向他们一点钟方向望去，确实看到有门的痕迹。
“过去推开？”杨灵丰看向莉莉娅询问，莉莉娅思考两三秒后点头，这一次，两人选择飞行，因为刚才那种触感让人很不舒服。
杨灵丰正要推门的时候，莉莉娅按住他的手，抢先一步走到前面，闭着眼，手指在虚空中轻轻点了三下后陷入静默。
这是在窥视凶险？
明白莉莉娅的打算后，杨灵丰尽量让自己保持足够的安静。
这一等，便是半个小时莉莉娅才睁开眼，她回望着身后的杨灵丰，“推门。”
或许是莉莉娅的样子太过严肃，让杨灵丰不知觉也变得严肃，上前撑在冰冷的石门上，问道：“没什么问题吧？”
“没问题，放心。”
“咯吱”
杨灵丰力量作用之间，石门有了响动。
比想象中要容易，他在心中暗想。
莉莉娅被杨灵丰问得一愣，她转过头，脸上的眉毛随着她的情绪微微皱起，“女神不需要使用这样的诡计，而且…”
她有些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这个话题，想了五六秒后才用非常严肃的口吻说道：“而且，雷汶-考利斯的军团是在女神的帮助下组建的，你的推断毫无根据。”
杨灵丰与莉莉娅对视两秒，笑道：“我说的…众神，神权可是很微妙，而雷汶-考利斯已经登上羽座，再攻下地狱的大门，你觉得众神该拿什么奖赏祂？”
莉莉娅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杨灵丰又说道：“而且，有一件事情我觉得很奇怪…天堂的五位主神在过去那么多时间里都无法攻入地狱大门，为什么雷汶-考利斯第一次就可以成功？”
莉莉娅继续沉默，不知是不想说，还是不知道，十多秒后她转过头向下一个台阶走去，杨灵丰耸耸闭着嘴跟随。
画面变幻…雷汶-考利斯失败返回天堂的壁画，展现出来的画面是：
漫天星辰里，数千仆神环绕在五位主神羽座的周围，羽座前，创世女神接见了战败归来的雷汶-考利斯，祂匍匐在云床之上，没有了登上羽座的机会。
五位主神在画像中记录的是五个符号，很虚幻的符号，杨灵丰看得清楚，但转瞬即忘，强行记忆会让脑袋产生刺痛，而周围环绕的数千仆神，大多是天使、巨龙、高等精灵。
紧接着这幅画呈现的则是：
在创世女神圣洁的光芒之下，祂所代表的类似于蝴蝶翅膀的符号无比的耀眼，其余四位主神就像是仆从一样位于祂的两边，在祂的前方，一个天使虚幻的化身指着羽座下的第一个位置，雷汶-考利斯巨大的身体盘踞在那里。
这应该就是雷汶-考利斯确定地位的仪式。
“我当时应该存在的啊，为什么这幅画里没有我。”莉莉娅悄声低语，脸上带着不解，偶尔会露出些许悲伤，甚至是疯狂，她这句话是用古代语言说出来的，杨灵丰听不清，就算听清也听不明白。
“你…没什么问题吧？”杨灵丰自然不会认为莉莉娅会失控，但对方目前的状态让他不免往这方面想。
莉莉娅机械般看向杨灵丰，双目里没有焦距，也没有说话，她完全是根据身体的本能看着杨灵丰，很明显，她现在的脑子里正在思考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没有空闲回应杨灵丰的问题。
这样的情况持续差不多五六分钟她才缓过神，问道：“你刚才问什么？”
“没什么。”
此刻的莉莉娅已经没什么问题，杨灵丰便摆摆手。
后面，大多数壁画都是战争，是波及整个宇宙的战争，而雷汶-考利斯在这段时间里大多数处于暗中观察的状态。
在这个时间段里，人类的科技文明开始在宇宙内繁衍，但他们本体力量非常的弱小，信仰很不稳定，有一些信仰天堂，也有一些信仰地狱，还有信仰巨龙、怪兽、邪神的，他们不光帮助天堂或者地狱打仗，自身也经常爆发内战。
但就是这样集所有矛盾为一体的种族，却在这段时间里迅速壮大，其创建的舰队遍布宇宙各个角落。
最终，这个繁荣的种族也迎来了毁灭。
壁画里用一幅画形容了人类最后的辉煌：
代表天堂的人类组建的庞大舰队与代表地狱的人类组建的庞大舰队，在无尽的星空中进行了一场长达百年的战争。
紧接着下一幅画便是：
两支庞大的舰队几乎全灭，人类文明就此退出宇宙争霸，残存的人类或是在天使的庇护下、或是在巨龙庇护下、亦或者是某个地狱族群的庇护下，沦为制造战舰的工具人。
“这也太卑鄙了吧。”杨灵丰忍不住为人类的先祖鸣不平。
“战争手段而已，没什么卑鄙的说法。”莉莉娅看着那幅人类‘最后的战争’画卷说道：“这场战争是他们自愿打的，没有人强迫。”她上前走出两步，指着上面记录文字中的一个单词，“‘凡人’这个单词，第一次在宇宙内传播，泛指那些愚蠢的被欲望支配之人。”
杨灵丰皱了皱眉，想要反驳一句，但最终什么都没能说出口。
后面的画卷又是回归到没有尽头的战争，是用很大一个的篇幅，勾画了一场持久的宇宙战争。
这幅画卷之后，就是雷汶-考利斯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候…祂在众神的命令下，带领大军又一次进攻地狱大门，但很快就惨遭失败，没多久又卷土从来，如此重复四次，且都惨遭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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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画中，是用‘最后决战’来形容这场即将爆发的战争。
不过，这场战争最后没能打起来，因为一个更为强大的存在，在深空中显露出了祂的力量…原初太阳神从光芒中诞生，被遗忘的人类文明，毫不犹豫的选择太阳神成为了他们唯一信仰。
这群太阳神的信仰者们不但组建庞大的宇宙舰队，还因为信仰太阳让他们变得异常强大，还组建起一支庞大的军队，取名为…金色骑士团。
这支军团不但横扫盘踞一方的宇宙巨兽，还同时向天堂和地狱开战。
“难道他们不懂得等天堂和地狱两败俱伤的时候再动手吗？”杨灵丰忍住了抓头发的冲动，他在为这些人类先祖的智商着急。
“你看这里…”莉莉娅指着壁画上面的一个单词，“‘复仇者’是金色骑士团对自己的称谓，他们把这场战争称之为‘复仇者的战争’，当时的太阳神以及‘金色骑士团’非常强大，因为…当时所有与‘光’有关的权能，全部都掌握在太阳神的手里！”
“所有与‘光’的权能？”杨灵丰眼皮一跳，也就是说包括神圣力量以及所有与火有关的能力，那…确实强大到没有边际，毕竟宇宙中除了黑暗就是光明。
“但这场战争最后还是失败了。”杨灵丰自然记得前不久莉莉娅讲解的故事，那个‘原初之火’与‘原始女巫’的故事。
莉莉娅也没有再重复之前的故事，两人继续往下走，很快，杨灵丰就发现，壁画记录的故事与莉莉娅之前讲述的有些不一样。
壁画里记录，初代太阳神并没有被‘原始女巫’诱惑，反而是控制了祂，并对地狱发动了清除战争，不过战争的后续壁画上并没有记载，毕竟这里的壁画是记录雷汶-考利斯的毕生，而祂这个时候正帮助女神剥离神圣力量和邪能。
“你刚才说过，所有与‘光’有关的权能都由太阳神控制？”杨灵丰有些看不懂了，“那么，女神又如何剥离神圣力量？”
“我不记得，或许是太阳神与女神做的交易。”莉莉娅也相当疑惑，她完全记不起当时的情况，“在第二纪的诸神之战中，除天堂和地狱之外，还有许许多多掌控权柄的神灵，这些神灵之间经常交换自身的权能。”
“这东西…能交换？”杨灵丰一怔。
“当然，只是每个神所能消化的权能是有限的，而且必须是相近的权能，盲目的吞噬和消化会立刻变成怪物，成为疯狂的代名词。”
杨灵丰艰难的消化这一知识，好半响后问道：“那么，女神在这场交易里付出了什么？”
“这也是我想知道的。”莉莉娅沉声回答的同时继续向下走。
接下来的壁画是雷汶-考利斯的个人专场，连续上百幅都是祂的个人画像，不同状态的画像，有发怒、欢喜、哀伤、快乐、疯狂、杀戮等，另外，还有祂在各地的化身。
这些画像并不是在展现祂自身的权柄，而是在演变神圣力量和邪能的存在方式。
长久的研习中，女神成功从创造出神圣力量，也剥离出与之伴随的邪恶，并通过魔网的力量镇压住了邪恶能量体。
随后，女神做出了一个很奇怪的决定，祂把神圣力量和魔法知识传给了人类，但仅仅是知识，而神圣力量的特性和魔法的特性却被祂分布在宇宙各地，神圣力量的最终形态则是交给一个名为‘亚娜’的机械生命体控制，并命令祂以公正、公平的态度管理这股力量。
画卷中没有记录亚娜的最终去向，女神好像特意掩盖了祂的存在。
而雷汶-考利斯也在此后上万年的时间里陷入沉睡，直到被女神的谕令唤醒，而等待祂的是一场新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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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一点有可以看出，天堂似乎和‘金色骑士团’处于合作状态。
天堂没有了之前繁华，环绕的仆神已陨落大半，五位主神也只剩下四位，壁画里没解释为什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这和我的记忆不一样啊。”莉莉娅眉毛皱得更紧。
杨灵丰没有问‘什么不一样’，他带着心中的疑惑，继续往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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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里，壁画完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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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娅既没有同意，也没有反驳，而是客观的说道：“以我们的视角确实是这样，但当时情景谁知道呢？‘原始女巫’的能力很诡异的，否则地狱魔神也不会让祂去勾引太阳神。”
杨灵丰完全同意，看着就要到头的台阶，问道：“继续深入？”
“当然，我们就是为此而来的。”
两人小心翼翼的走到黄金上面，“恩？”杨灵丰与莉莉娅对视一眼，脚底有一种轻微的抖的触感，仿佛…仿佛有一个未知的存在在吞噬这里的黄金？
圣能力量和邪能非常充盈，让杨灵丰有一种说不出的舒适感觉，但同样，他也感觉自己正在被这里的力量中和，他立刻便把这一情况说出来，同时与莉莉娅退后一步返回阶梯之上。
“很正常，同一种力量的高等级压制，没什么大问题。”波拉解释道：“至于吞噬黄金的存在…不外乎是一些简单的交易魔法，与刚才的晋升仪式有关，但这与我们这次的目的没关系…向你们现在所在地区的一点钟方向看，那里是不是有一扇石门？那后面才是我们这次的目的。”
两人立刻向他们一点钟方向望去，确实看到有门的痕迹。
“过去推开？”杨灵丰看向莉莉娅询问，莉莉娅思考两三秒后点头，这一次，两人选择飞行，因为刚才那种触感让人很不舒服。
杨灵丰正要推门的时候，莉莉娅按住他的手，抢先一步走到前面，闭着眼，手指在虚空中轻轻点了三下后陷入静默。
这是在窥视凶险？
明白莉莉娅的打算后，杨灵丰尽量让自己保持足够的安静。
这一等，便是半个小时莉莉娅才睁开眼，她回望着身后的杨灵丰，“推门。”
或许是莉莉娅的样子太过严肃，让杨灵丰不知觉也变得严肃，上前撑在冰冷的石门上，问道：“没什么问题吧？”
“没问题，放心。”
“咯吱”
杨灵丰力量作用之间，石门有了响动。
比想象中要容易，他在心中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