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罪有应得OR技不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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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天姚逢春都加班到凌晨两三点才会从办公室离开！今天犹甚，因着从顾忘那里得到了张舸行贿的确切证据，他几乎废寝忘食的整理着资料、起草着起诉方案、搜集法律依据、编制证据清单。。。。。。
这时候，姚逢春的心情无疑是亢奋的，看着张舸的一条条罪状，对比着法律法规的刑罚要求，他几乎都笑得合不拢嘴了。张舸！我让你和我抢苏慕，这下有得你受的了！他从抽屉里翻出来今天才在张舸书房偷出来的行贿名单，笑得阴险而狡诈！
等着瞧吧！明天就能做好起诉的全部准备，顾忘那边应该也打点好了要用到的所有人脉！过了明天，张舸，你就是有翻天的本事也再没机会出现在c城！
跟着姚逢春熬了无数个夜的小保安再次跺到办公室 门外，望着那个不知疲倦好像要在座位上生根的身影犯愁！一直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他疲惫的打了个哈欠，心里想着，无论如何要找个办法解决才行！我才双十年华，未娶妻未生子岂能因着熬夜毁了大好人生？
于是，第二天程海平来上班的时候，正准备交班的小保安就拦住了这个一向和气又幽默的老板！
“程总啊！你们事务所最近都忙些什么呢，总是有员工加班到凌晨两、三点！”小保安恭谨的递过去一根烟，讨好的笑着！
“没什么忙的啊！刚过了年，最近也没接什么大案子！”自然的接过烟，也不嫌弃这是普通小老百姓才抽的红双喜，就着小保安的打火机就满足的吸了起来！
“怎么可能，就你那个徒弟，这都加班快半个月了，每天都是凌晨两点以后才走，倒是个勤奋的主！只是可怜了我们保安，整宿整宿的合不上半小时的眼。这边你们工作室的才下班吧，五点多各楼层的大妈又开始打扫卫生，哪个时间段我们当保安的都得盯着，你看看，这才半个多月我黑眼圈都出来了！”小保安说着还真把自己的脸凑到程海平边上，用手指指着两只大鼓眼泡愤愤的说。
“倒真是有大眼袋了啊！”程海平笑着用手指轻戳了那明显的眼袋几下，笑呵呵的道：“知道了，一会我叮嘱逢春少加会班！也就你这个当保安的尽心，别的保安才不管你办公室有人没人，人家直接拉闸断电，然后美滋滋的去会周公！”他亲切的拍了拍小保安的肩，一脸的赞赏：“赶紧回家休息吧！你瞧瞧，再不好好休息小心肾虚啊！”程海平好笑的戳着小保安的腰，笑眯眯的朝办公室走去！
路过姚逢春办公室的时候，他特意放缓了脚步，不动声色的从背后观察着姚逢春都在忙些什么！
起诉状？在背后看清楚姚逢春奋笔疾书的东西，程海平的柳叶眉都皱成了山川！他明明记得最近并没有接什么案子，负责的几个大公司也并没有什么法律纠纷。那姚逢春在写的这个起诉状是什么意思？
本准备继续观察，可正在奋笔疾书的姚逢春似乎察觉了背后有人！他皱了眉转身，看见是程海平的时候，条件反射的用别的书盖住了正在起草的文件之后才恭敬的起身痛程海平问好！
“忙些什么呢？”看姚逢春不动声色的遮起了正在起草的起诉书，程海平也没有去揭穿，只和煦的微笑着坐到了姚逢春的对面，殷切的关心着他最近的工作！
“哦！没忙什么，最近事务所也没接什么案子，我闲着无事，研究下以前的案例，背一背法律条款！”他神色如常，回答得也异常流利！
听他这样说，程海平笑着拍了拍他的肩，把目光转向盖住起诉书的那本经济类犯罪经典案例上，正准备伸手去拿，却发现姚逢春神情紧张的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着急的转移开程海平的注意：“程老师，我昨天看这个案例的时候有不明白的地方，正好你在这儿可以帮我解答下吗？”
一向心细的程海平注意到自己的手接触到那本案例的时候，姚逢春的脸部都是僵硬的，拿出书来问自己问题时连声音都带了颤抖！不过他并没有说破，只收回了自己的手接过姚逢春递过来的书！
他问的是非常浅显的常识性问题，作为姚逢春重点攻读的学科，提出这样的问题实属不应该，意识到这其中有大问题的程海平不动声色的为姚逢春详细解答！完了，还殷勤的勉励了他好好努力后便笑嘻嘻的出了门！
看着程海平外出的背影，姚逢春大大的松了口气！稳定了心神之后他气定神闲的收起那本案例，冲程海平的背影大大的扯出个嘲讽的笑意之后才又开始起草自己的起诉书！刚拿起笔，余光却瞟见了一旁未来得及收起来的从张舸书房偷来的受贿人员名单，心下不由得咯噔了一声！
光顾着遮挡起诉书了，居然让这份名单大张旗鼓的摆在了程海平面前！他看见了吗？姚逢春心里来回的敲着鼓！应该是没看见的吧，不然怎么还能那么自然的和自己谈笑风生？如果看见了的话，现在怎么可能还有心情出门，凭着他和张舸的关系，不是应该想尽了办法让自己不要起诉，或者动之以情晓之理立甚至动用经济手段毁灭证据的吗？
想到这里，姚逢春的心又踏实了起来！应该没有看见吧！转念又一想，看见了又能怎样呢？反正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看见了也只能眼睁睁的等着这场他们必输无疑的官司！这样想着，他更是得意，索性也不再遮掩自己的动作，大张旗鼓的准备着明天的官司！程海平，就算你是我的老师，就算你曾待我不薄，可惜了。明日之后你注定是我的手下败将，注定被我姚逢春踩在脚底！别怪我不念你对我的好，谁叫你和张舸是一丘之貉！
张舸的公寓里，看着书桌上显眼位置的文件不翼而飞，他反倒露出了高深莫测的笑意！原来真是如此！他修长有力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敲击着桌面，心底飞快的盘算着这件事该怎么处理！
将计就计的话，一定能让他自食其果，可是，这样一来，这小子的前途可算是毁了个尽！他想起姚逢春的资料你那对年迈的老人，想起他那偏僻得难以言说的小山村，也想起自己早逝的父母以及苏慕精神病院里的母亲！
有多么不容易才养大了这么个儿子？又是多么不容易才供出了一个大学生？是不是应该为着天下父母心放他一马？
他正举棋不定，程海平却风风火火的闯进了他书房。他甚至偶来不及喝一口水，便火急火燎的开始责备：“你小子办事怎么能这么不小心，连受贿人名单及账本都能外泄！”他用尽了全身力量瞪着张舸，炯炯有神的大眼睛都快要喷出火来！
看张舸依旧无动于衷甚至毫无反应的样子，程海平真是恨不得一拳就砸掉他那碍眼的温文尔雅：“都什么时候了，还这样优哉游哉的样子，你知道姚逢春今天都已经在起草起诉书了吗？”
“知道！”依旧平静着的张舸心平气和的说着怒呢过气死程海平的话：“我还知道，顾忘打入瑞恩的商业间谍捕风捉影的捏造了很多瑞恩行贿的证据，更有甚者，还联合了办公室主任伪造了很多瑞恩地产偷工减料的证据！如果所料不差的话，姚逢春应该已经和顾忘站在了一条线上！”
情绪激动的程海平嘴巴又张成了‘o’型，今日，这个表情已经快成了他的代言人：“这么说来，这些事情你早就知道？”他明亮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张舸，若是他敢说是或者点一下头的话，他一定会狠狠的狠狠的凑他一顿，哪怕这么多年没一次比试是赢过了张舸的也要打！
他奶奶的，太不够意思！
“我也是今天才确定！昨天放在桌上的受贿名单和账本今天早上不翼而飞！所以才敢确定！”张舸不及不徐的讲述着暗夜的报告！
“这么说来，姚逢春手里的证据几乎都是假的？”程海平用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张舸：“可是，那上面的人员确实都是和你走得很近的啊！虽然职位都不是很高，可确实都是你张家的人！”
“不这样的话，姚逢春和顾忘能上当吗？姚逢春还好说，顾忘对张家那是有一定程度了解的。在c城这样的地方，谁是顾家的人谁是张家的人，咱们不是都心知肚明！若是不抛出点诱饵，怎么钓大鱼！”
“那你准备怎么办？将计就计，让他们把你告上法庭，然后你再指出证据证明他们是诬告？”程海平沉重了心情的打探着张舸的想法：“你知道的，诬告这样的事情可大可小，不过再大也不可能能把顾忘怎么样，毕竟这件事情直接出面的并不是他。真正要为诬告买单的，只有姚逢春那笨小子而已！而诬告陷害罪，最高可处十年有期徒刑！”
“然后呢？你想说什么？”
于是一向多话的程海平难得的沉默了！他用一种一般人难以解读的表情看着张舸，却始终不发一言！
“这种表情是什么意思？”看不得程海平这种说不清是什么情绪，或者说连程海平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情绪的表情，张舸直截了当的去询问：“这么多年的兄弟，咱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
是啊！这么多年的兄弟！程海平大大的吐出一口浊气，做了个武术里收势的动作：“对，咱们是这么多年的朋友！比亲兄弟还亲的兄弟！你说吧，准备怎么做，我程海平绝对的支持你！”
这回，却换做了张舸沉默！说真的，他也没想好要怎么做！说到底，姚逢春也是因着自己的 原因才会想着如此报复！作为匍匐在社会底层的小角色，有这样的行为其实也不为过！
张舸幽幽的叹气，沉默了良久才直视一瞬间就沉稳下来的程海平：“找个时间约姚逢春聊聊吧！听听他的说法后再说！”
一连几天姚逢春都加班到凌晨两三点才会从办公室离开！今天犹甚，因着从顾忘那里得到了张舸行贿的确切证据，他几乎废寝忘食的整理着资料、起草着起诉方案、搜集法律依据、编制证据清单。。。。。。
这时候，姚逢春的心情无疑是亢奋的，看着张舸的一条条罪状，对比着法律法规的刑罚要求，他几乎都笑得合不拢嘴了。张舸！我让你和我抢苏慕，这下有得你受的了！他从抽屉里翻出来今天才在张舸书房偷出来的行贿名单，笑得阴险而狡诈！
等着瞧吧！明天就能做好起诉的全部准备，顾忘那边应该也打点好了要用到的所有人脉！过了明天，张舸，你就是有翻天的本事也再没机会出现在c城！
跟着姚逢春熬了无数个夜的小保安再次跺到办公室 门外，望着那个不知疲倦好像要在座位上生根的身影犯愁！一直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他疲惫的打了个哈欠，心里想着，无论如何要找个办法解决才行！我才双十年华，未娶妻未生子岂能因着熬夜毁了大好人生？
于是，第二天程海平来上班的时候，正准备交班的小保安就拦住了这个一向和气又幽默的老板！
“程总啊！你们事务所最近都忙些什么呢，总是有员工加班到凌晨两、三点！”小保安恭谨的递过去一根烟，讨好的笑着！
“没什么忙的啊！刚过了年，最近也没接什么大案子！”自然的接过烟，也不嫌弃这是普通小老百姓才抽的红双喜，就着小保安的打火机就满足的吸了起来！
“怎么可能，就你那个徒弟，这都加班快半个月了，每天都是凌晨两点以后才走，倒是个勤奋的主！只是可怜了我们保安，整宿整宿的合不上半小时的眼。这边你们工作室的才下班吧，五点多各楼层的大妈又开始打扫卫生，哪个时间段我们当保安的都得盯着，你看看，这才半个多月我黑眼圈都出来了！”小保安说着还真把自己的脸凑到程海平边上，用手指指着两只大鼓眼泡愤愤的说。
“倒真是有大眼袋了啊！”程海平笑着用手指轻戳了那明显的眼袋几下，笑呵呵的道：“知道了，一会我叮嘱逢春少加会班！也就你这个当保安的尽心，别的保安才不管你办公室有人没人，人家直接拉闸断电，然后美滋滋的去会周公！”他亲切的拍了拍小保安的肩，一脸的赞赏：“赶紧回家休息吧！你瞧瞧，再不好好休息小心肾虚啊！”程海平好笑的戳着小保安的腰，笑眯眯的朝办公室走去！
路过姚逢春办公室的时候，他特意放缓了脚步，不动声色的从背后观察着姚逢春都在忙些什么！
起诉状？在背后看清楚姚逢春奋笔疾书的东西，程海平的柳叶眉都皱成了山川！他明明记得最近并没有接什么案子，负责的几个大公司也并没有什么法律纠纷。那姚逢春在写的这个起诉状是什么意思？
本准备继续观察，可正在奋笔疾书的姚逢春似乎察觉了背后有人！他皱了眉转身，看见是程海平的时候，条件反射的用别的书盖住了正在起草的文件之后才恭敬的起身痛程海平问好！
“忙些什么呢？”看姚逢春不动声色的遮起了正在起草的起诉书，程海平也没有去揭穿，只和煦的微笑着坐到了姚逢春的对面，殷切的关心着他最近的工作！
“哦！没忙什么，最近事务所也没接什么案子，我闲着无事，研究下以前的案例，背一背法律条款！”他神色如常，回答得也异常流利！
听他这样说，程海平笑着拍了拍他的肩，把目光转向盖住起诉书的那本经济类犯罪经典案例上，正准备伸手去拿，却发现姚逢春神情紧张的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着急的转移开程海平的注意：“程老师，我昨天看这个案例的时候有不明白的地方，正好你在这儿可以帮我解答下吗？”
一向心细的程海平注意到自己的手接触到那本案例的时候，姚逢春的脸部都是僵硬的，拿出书来问自己问题时连声音都带了颤抖！不过他并没有说破，只收回了自己的手接过姚逢春递过来的书！
他问的是非常浅显的常识性问题，作为姚逢春重点攻读的学科，提出这样的问题实属不应该，意识到这其中有大问题的程海平不动声色的为姚逢春详细解答！完了，还殷勤的勉励了他好好努力后便笑嘻嘻的出了门！
看着程海平外出的背影，姚逢春大大的松了口气！稳定了心神之后他气定神闲的收起那本案例，冲程海平的背影大大的扯出个嘲讽的笑意之后才又开始起草自己的起诉书！刚拿起笔，余光却瞟见了一旁未来得及收起来的从张舸书房偷来的受贿人员名单，心下不由得咯噔了一声！
光顾着遮挡起诉书了，居然让这份名单大张旗鼓的摆在了程海平面前！他看见了吗？姚逢春心里来回的敲着鼓！应该是没看见的吧，不然怎么还能那么自然的和自己谈笑风生？如果看见了的话，现在怎么可能还有心情出门，凭着他和张舸的关系，不是应该想尽了办法让自己不要起诉，或者动之以情晓之理立甚至动用经济手段毁灭证据的吗？
想到这里，姚逢春的心又踏实了起来！应该没有看见吧！转念又一想，看见了又能怎样呢？反正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看见了也只能眼睁睁的等着这场他们必输无疑的官司！这样想着，他更是得意，索性也不再遮掩自己的动作，大张旗鼓的准备着明天的官司！程海平，就算你是我的老师，就算你曾待我不薄，可惜了。明日之后你注定是我的手下败将，注定被我姚逢春踩在脚底！别怪我不念你对我的好，谁叫你和张舸是一丘之貉！
张舸的公寓里，看着书桌上显眼位置的文件不翼而飞，他反倒露出了高深莫测的笑意！原来真是如此！他修长有力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敲击着桌面，心底飞快的盘算着这件事该怎么处理！
将计就计的话，一定能让他自食其果，可是，这样一来，这小子的前途可算是毁了个尽！他想起姚逢春的资料你那对年迈的老人，想起他那偏僻得难以言说的小山村，也想起自己早逝的父母以及苏慕精神病院里的母亲！
有多么不容易才养大了这么个儿子？又是多么不容易才供出了一个大学生？是不是应该为着天下父母心放他一马？
他正举棋不定，程海平却风风火火的闯进了他书房。他甚至偶来不及喝一口水，便火急火燎的开始责备：“你小子办事怎么能这么不小心，连受贿人名单及账本都能外泄！”他用尽了全身力量瞪着张舸，炯炯有神的大眼睛都快要喷出火来！
看张舸依旧无动于衷甚至毫无反应的样子，程海平真是恨不得一拳就砸掉他那碍眼的温文尔雅：“都什么时候了，还这样优哉游哉的样子，你知道姚逢春今天都已经在起草起诉书了吗？”
“知道！”依旧平静着的张舸心平气和的说着怒呢过气死程海平的话：“我还知道，顾忘打入瑞恩的商业间谍捕风捉影的捏造了很多瑞恩行贿的证据，更有甚者，还联合了办公室主任伪造了很多瑞恩地产偷工减料的证据！如果所料不差的话，姚逢春应该已经和顾忘站在了一条线上！”
情绪激动的程海平嘴巴又张成了‘o’型，今日，这个表情已经快成了他的代言人：“这么说来，这些事情你早就知道？”他明亮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张舸，若是他敢说是或者点一下头的话，他一定会狠狠的狠狠的凑他一顿，哪怕这么多年没一次比试是赢过了张舸的也要打！
他奶奶的，太不够意思！
“我也是今天才确定！昨天放在桌上的受贿名单和账本今天早上不翼而飞！所以才敢确定！”张舸不及不徐的讲述着暗夜的报告！
“这么说来，姚逢春手里的证据几乎都是假的？”程海平用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张舸：“可是，那上面的人员确实都是和你走得很近的啊！虽然职位都不是很高，可确实都是你张家的人！”
“不这样的话，姚逢春和顾忘能上当吗？姚逢春还好说，顾忘对张家那是有一定程度了解的。在c城这样的地方，谁是顾家的人谁是张家的人，咱们不是都心知肚明！若是不抛出点诱饵，怎么钓大鱼！”
“那你准备怎么办？将计就计，让他们把你告上法庭，然后你再指出证据证明他们是诬告？”程海平沉重了心情的打探着张舸的想法：“你知道的，诬告这样的事情可大可小，不过再大也不可能能把顾忘怎么样，毕竟这件事情直接出面的并不是他。真正要为诬告买单的，只有姚逢春那笨小子而已！而诬告陷害罪，最高可处十年有期徒刑！”
“然后呢？你想说什么？”
于是一向多话的程海平难得的沉默了！他用一种一般人难以解读的表情看着张舸，却始终不发一言！
“这种表情是什么意思？”看不得程海平这种说不清是什么情绪，或者说连程海平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情绪的表情，张舸直截了当的去询问：“这么多年的兄弟，咱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
是啊！这么多年的兄弟！程海平大大的吐出一口浊气，做了个武术里收势的动作：“对，咱们是这么多年的朋友！比亲兄弟还亲的兄弟！你说吧，准备怎么做，我程海平绝对的支持你！”
这回，却换做了张舸沉默！说真的，他也没想好要怎么做！说到底，姚逢春也是因着自己的 原因才会想着如此报复！作为匍匐在社会底层的小角色，有这样的行为其实也不为过！
张舸幽幽的叹气，沉默了良久才直视一瞬间就沉稳下来的程海平：“找个时间约姚逢春聊聊吧！听听他的说法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