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在那之后。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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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宁是一个自私的人，不舍得为了乔安的往事来搭上自己，但是，却又经受不住内心良心的煎熬，便把董东睿越发的绑在身边，心里有一个这样的感觉，她那些丑陋的往事里面，董东睿和她一样丑陋，两个这么丑陋的人在一起，才能相依为命，谁都永远都不可能背叛谁，因为一个人背叛了，那么另一个人，便一定回牵连她。
只是，也 不知道董东睿是怎么向的，他竟然真的背叛了她，而且，是以这样决然和冷酷的方式，对象是自己最为亲密的姐妹，董东睿亲手斩断了她和他的关系，也亲手，斩断了她和唐兮雅之间的关系，他们三个人走到今天这样子，又能怪谁呢？怪她焦宁？不，她不甘心。
要怪就怪董东睿，是他太滥情，辜负了她，而唐兮雅太寂寞，所以，害了自己， 每一个人都应该为这段难堪的往事负上一定的责任，谁都避免不了。
乔安是不可能接受焦宁此刻的忏悔发，所以，面对她如此难过的模样，她也只是觉得这个女人很可怕，竟然会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到了现在还是一样的执迷不悟，虽然说着难过的话，却并没有半点赎罪的意思。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你做了什么，就要为这些事情负责，这个责任，你不可避免。”乔安的声音冷漠极了，不管站在私心的角度，还是站在正义的角度，她都不可能原谅焦宁，她是罪有应得。
看见乔安这么认真严肃的模样，焦宁抖了抖烟灰，竟然是笑了出来，她眯着眼睛看乔安，似乎是在想些什么，想了许久，才慢慢地开口：“我并没有想要你的原谅，也不祈求，你是知道的，我从来都不求人，这辈子，我只求过董东睿，当然了，她把我的自尊，狠狠地踩在了脚底下。”
焦宁的神色很凄楚，乔安也不知道说什么，可怜之际，又觉得她很是可悲，为了一个男人，把自己搞到现在的这般摸样，到底值不值得？
当然，她是不会问她值不值得的，这个答案想来焦宁已经给出给自己了，值不值得又能怎么样？只有她自己最是清楚，外人什么都说不上，所有的恶果，便也只能由她自己来承担。
焦宁抽完了手里的烟之后，又抽出来一支，在暗沉的车厢里面点燃来，打火机的亮光亮起来又熄灭，乔安看见她的脸色，竟然白得像一张纸，焦宁又狠狠地抽了几口烟，才开口和她说话：“在杀了唐兮雅之后，我就已经知道我一定会走到今天的，在门卫说你在外面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你一定是发现了什么，追到了我这里，也算是情有可原。”焦宁眯着眼睛看乔安，眼睛里还有一些疑惑，迷茫地问乔安：“你是怎么知道是我杀死了唐兮雅？”
乔安沉默了一下，也不知道怎么的，她的心里就像是堵了一块石头一样，不上不下的，就在她的胸口的地方，怎么都不能把它移开，乔安想起了她去唐兮雅家里的那一幕，忽然就越发的难受了起来。
有什么比现在的这个场景更加让人难受，她追求着真相，到了最后，她竟然发现自己最好的两个姐妹都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他们都陪着外人来欺骗她，而她，却什么都做不了。
这样的感觉着实是不好受的，乔安也拿出烟来抽了一口，好像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许久，等到所有的情绪都平复了，才慢慢地开口说：“你们的习惯我太清楚了，你身上的香水味这些年都没有改变过，而雅雅，从来都是不肯用香水的，李子阳告诉我雅雅死了，我去的时候，发现满地散乱的衣服，空气里，除了血腥味，还有一股淡淡的香水味。”乔安看了看焦宁，然后才继续说：“那是你身上的味道，而且那衣服上，你拿过，所以，也有那味道，你用的香水，恒久留香，想必你是没有注意到的。”
焦宁苦笑了一下，没有想到是自己这一点习惯让自己被乔安揭穿了，但是，还是觉得有些的不可思议，单凭着这一点，乔安就算是知道她和唐兮雅的死有关系，但是，怎么就能确定她是凶手？而且，她是怎么知道唐兮雅和董东睿，以及她有着情感上的纠缠？
焦宁这样想着，也就问了出来，就算是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她还是想要知道这些事情的始末的，不能不明不白的，否则，用一句很流行的话来说，就是死得不明不白的。
这样的死法，着实是不太适合她焦宁的，她这样的性格，怎么能甘心得了，就是因为什么都要追根到底的性格，她才走到了这一步。
乔安看焦宁的眼神，是一种近乎于可悲的怜悯，焦宁知道，乔安是在可怜她，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已经不可能再回头，她就算可怜她，她也是能够接受的。
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可知，在死亡面前，任何的人，性格都会变得温和的，该是怎么样的，就是怎么样的，她也已经不挣扎，自然是不会因为她的可怜，而有半分的难过的。
“我在雅雅的书桌上看见了一张她和董东睿的合影，他们站在博物馆前，人山人海中，他们笑得很甜蜜，大概就是因为这样的甜蜜让雅雅迷失了警惕，她竟然没有发现，在那些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有一个背影，其实是很熟悉的。”乔安看着焦宁，意思已经很是明白，她无不可悲怜悯，也不知道是在怜悯唐兮雅，还是在怜悯焦宁，她的语气里，都是悲哀：“虽然你匆匆忙忙地融进了人群，但是还是被镜头捕捉到了，仔细分辨，不难分辨出来，那个人，是你。”
焦宁一直以为，乔安这样的大小姐，就算是经历了那些变故，也是不大有可能变得如此敏感和聪睿的，只是她显然又犯了一个错误，乔安的变化如此之大，让她刮目相看。。
乔安不理会焦宁的惊讶，自顾自地说：“我又联系了一下雅雅的死，我知道雅雅不可能自杀，她曾经和我说过，活着不容易，她有时候很害怕自己死掉，她那么珍惜生命的人，怎么可能自杀？”她轻轻地弹了一下烟灰，抽了一口烟之后才继续说：“所以，我看见她躺在浴缸里的样子，脑海里就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她不可能是自杀，也就是在这样的心理驱动之下，我查看了她的伤口，雅雅是左撇子，我们都知道，而她脖子上的伤口，却是左深右浅，这说明这是一个右撇子留下的伤痕，所以，雅雅绝对不可能是自杀。”
说到这里，焦宁不乐意了，她更是不服气地问：“就算能够判定她不是自杀，也不能判定是我杀的，也可能，是董东睿啊，毕竟她手里，握着那一个磁盘。”
焦宁这样说，乔安转过头来看她，那眼睛里对她的悲悯，更是加重了一些，她看着她说：“我第一个想到的人的确是董东睿，可是，我想起来我第一次遇见董东睿的时候，她和我握手，很习惯地伸出左手，后来发觉不对，才伸出右手来，我让人查了一下，发现董东睿，也是左撇子，但是，他却不喜欢让别人知道他是左撇子，便联系右手，藏住了自己是左撇子的事实，但是，饶是这样，他的左手，还是比右手灵活得多，试想一下，在杀人那样的情景之下，被杀的那个人，肯定会死命地挣扎，犯人肯定会用自己最熟练的那只手，所以，犯人一定不是左撇子。”
原来是这样，焦宁一时之间，只觉得有些的乍舌，她以为自己的筹谋已经很不错了，没有想到，乔安比她，更细心，更聪明了一些。
不得不佩服之后，焦宁便只剩下感叹了，果然是折磨不一定是最坏的，也可能让人更加的坚强和成大，乔安就是这样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既然已经说了，就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乔安抱着这样的心态，并不打算就这样停下来，“在死亡现场发现你的踪影，是一个很大嫌疑，我怀疑是你，但是找不到证据，便联想到了情杀，你和雅雅的关系一直很好，是什么使你们反目呢？我想起你以前总是不肯带你那神秘的男朋友出来和我们见面，便让人查了一下你的住址，这房子，果然是董家的财产，想来，当时是董双全把这房子给了董东睿，而他，又送给了你，来不及过户，你就住进来了，我便知道，和和雅雅的矛盾，都来自于一个男人，董东睿。”
董东睿这个名字从乔安的唇齿之间蹦出来，乔安都觉得有些的惊心，隐藏得最深的，竟然是董东睿。
初次见面的时候，乔安就已经断定，这个男人绝对不是池中之物，只是毕竟没有想到，他竟然是这么阴险狡诈的人，也算是当初看走了眼的。
“分析得的确很精彩，以前的还在想，就算你回来了，对我和董东睿，也是没有什么威胁的，所以，我放任着你调查追究，却没有想到，你竟然走到了这一步，你终于是长大了。”说到最后的那一句，焦宁有些感叹，那个有些娇气人性的大小姐乔安，曾经不懂世事，甚至是不懂得人生疾苦的乔安，现在，在饱尝人生苦楚之后，也已经变成了这般模样。
乔安很是复杂地看着她，几乎找不到词语来形容这一刻自己的心情，焦宁是应该得到惩罚，但是，站在朋友的立场，她又为她感到悲哀。
人生在世，短短几十年，真的有那么多的东西值得用命去换取吗？乔安始终想不明白，对于焦宁来说，金钱和男人，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她想要问，却觉得或许，焦宁要的不是这些，只是在缺少爱这么多年的岁月里，她单纯地想要占有爱，却最终，什么都得不到。
得不到，所以才会变得疯狂，最后，走入穷途末路。
人啊，最是悲哀，
焦宁是一个自私的人，不舍得为了乔安的往事来搭上自己，但是，却又经受不住内心良心的煎熬，便把董东睿越发的绑在身边，心里有一个这样的感觉，她那些丑陋的往事里面，董东睿和她一样丑陋，两个这么丑陋的人在一起，才能相依为命，谁都永远都不可能背叛谁，因为一个人背叛了，那么另一个人，便一定回牵连她。
只是，也 不知道董东睿是怎么向的，他竟然真的背叛了她，而且，是以这样决然和冷酷的方式，对象是自己最为亲密的姐妹，董东睿亲手斩断了她和他的关系，也亲手，斩断了她和唐兮雅之间的关系，他们三个人走到今天这样子，又能怪谁呢？怪她焦宁？不，她不甘心。
要怪就怪董东睿，是他太滥情，辜负了她，而唐兮雅太寂寞，所以，害了自己， 每一个人都应该为这段难堪的往事负上一定的责任，谁都避免不了。
乔安是不可能接受焦宁此刻的忏悔发，所以，面对她如此难过的模样，她也只是觉得这个女人很可怕，竟然会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到了现在还是一样的执迷不悟，虽然说着难过的话，却并没有半点赎罪的意思。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你做了什么，就要为这些事情负责，这个责任，你不可避免。”乔安的声音冷漠极了，不管站在私心的角度，还是站在正义的角度，她都不可能原谅焦宁，她是罪有应得。
看见乔安这么认真严肃的模样，焦宁抖了抖烟灰，竟然是笑了出来，她眯着眼睛看乔安，似乎是在想些什么，想了许久，才慢慢地开口：“我并没有想要你的原谅，也不祈求，你是知道的，我从来都不求人，这辈子，我只求过董东睿，当然了，她把我的自尊，狠狠地踩在了脚底下。”
焦宁的神色很凄楚，乔安也不知道说什么，可怜之际，又觉得她很是可悲，为了一个男人，把自己搞到现在的这般摸样，到底值不值得？
当然，她是不会问她值不值得的，这个答案想来焦宁已经给出给自己了，值不值得又能怎么样？只有她自己最是清楚，外人什么都说不上，所有的恶果，便也只能由她自己来承担。
焦宁抽完了手里的烟之后，又抽出来一支，在暗沉的车厢里面点燃来，打火机的亮光亮起来又熄灭，乔安看见她的脸色，竟然白得像一张纸，焦宁又狠狠地抽了几口烟，才开口和她说话：“在杀了唐兮雅之后，我就已经知道我一定会走到今天的，在门卫说你在外面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你一定是发现了什么，追到了我这里，也算是情有可原。”焦宁眯着眼睛看乔安，眼睛里还有一些疑惑，迷茫地问乔安：“你是怎么知道是我杀死了唐兮雅？”
乔安沉默了一下，也不知道怎么的，她的心里就像是堵了一块石头一样，不上不下的，就在她的胸口的地方，怎么都不能把它移开，乔安想起了她去唐兮雅家里的那一幕，忽然就越发的难受了起来。
有什么比现在的这个场景更加让人难受，她追求着真相，到了最后，她竟然发现自己最好的两个姐妹都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他们都陪着外人来欺骗她，而她，却什么都做不了。
这样的感觉着实是不好受的，乔安也拿出烟来抽了一口，好像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许久，等到所有的情绪都平复了，才慢慢地开口说：“你们的习惯我太清楚了，你身上的香水味这些年都没有改变过，而雅雅，从来都是不肯用香水的，李子阳告诉我雅雅死了，我去的时候，发现满地散乱的衣服，空气里，除了血腥味，还有一股淡淡的香水味。”乔安看了看焦宁，然后才继续说：“那是你身上的味道，而且那衣服上，你拿过，所以，也有那味道，你用的香水，恒久留香，想必你是没有注意到的。”
焦宁苦笑了一下，没有想到是自己这一点习惯让自己被乔安揭穿了，但是，还是觉得有些的不可思议，单凭着这一点，乔安就算是知道她和唐兮雅的死有关系，但是，怎么就能确定她是凶手？而且，她是怎么知道唐兮雅和董东睿，以及她有着情感上的纠缠？
焦宁这样想着，也就问了出来，就算是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她还是想要知道这些事情的始末的，不能不明不白的，否则，用一句很流行的话来说，就是死得不明不白的。
这样的死法，着实是不太适合她焦宁的，她这样的性格，怎么能甘心得了，就是因为什么都要追根到底的性格，她才走到了这一步。
乔安看焦宁的眼神，是一种近乎于可悲的怜悯，焦宁知道，乔安是在可怜她，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已经不可能再回头，她就算可怜她，她也是能够接受的。
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可知，在死亡面前，任何的人，性格都会变得温和的，该是怎么样的，就是怎么样的，她也已经不挣扎，自然是不会因为她的可怜，而有半分的难过的。
“我在雅雅的书桌上看见了一张她和董东睿的合影，他们站在博物馆前，人山人海中，他们笑得很甜蜜，大概就是因为这样的甜蜜让雅雅迷失了警惕，她竟然没有发现，在那些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有一个背影，其实是很熟悉的。”乔安看着焦宁，意思已经很是明白，她无不可悲怜悯，也不知道是在怜悯唐兮雅，还是在怜悯焦宁，她的语气里，都是悲哀：“虽然你匆匆忙忙地融进了人群，但是还是被镜头捕捉到了，仔细分辨，不难分辨出来，那个人，是你。”
焦宁一直以为，乔安这样的大小姐，就算是经历了那些变故，也是不大有可能变得如此敏感和聪睿的，只是她显然又犯了一个错误，乔安的变化如此之大，让她刮目相看。。
乔安不理会焦宁的惊讶，自顾自地说：“我又联系了一下雅雅的死，我知道雅雅不可能自杀，她曾经和我说过，活着不容易，她有时候很害怕自己死掉，她那么珍惜生命的人，怎么可能自杀？”她轻轻地弹了一下烟灰，抽了一口烟之后才继续说：“所以，我看见她躺在浴缸里的样子，脑海里就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她不可能是自杀，也就是在这样的心理驱动之下，我查看了她的伤口，雅雅是左撇子，我们都知道，而她脖子上的伤口，却是左深右浅，这说明这是一个右撇子留下的伤痕，所以，雅雅绝对不可能是自杀。”
说到这里，焦宁不乐意了，她更是不服气地问：“就算能够判定她不是自杀，也不能判定是我杀的，也可能，是董东睿啊，毕竟她手里，握着那一个磁盘。”
焦宁这样说，乔安转过头来看她，那眼睛里对她的悲悯，更是加重了一些，她看着她说：“我第一个想到的人的确是董东睿，可是，我想起来我第一次遇见董东睿的时候，她和我握手，很习惯地伸出左手，后来发觉不对，才伸出右手来，我让人查了一下，发现董东睿，也是左撇子，但是，他却不喜欢让别人知道他是左撇子，便联系右手，藏住了自己是左撇子的事实，但是，饶是这样，他的左手，还是比右手灵活得多，试想一下，在杀人那样的情景之下，被杀的那个人，肯定会死命地挣扎，犯人肯定会用自己最熟练的那只手，所以，犯人一定不是左撇子。”
原来是这样，焦宁一时之间，只觉得有些的乍舌，她以为自己的筹谋已经很不错了，没有想到，乔安比她，更细心，更聪明了一些。
不得不佩服之后，焦宁便只剩下感叹了，果然是折磨不一定是最坏的，也可能让人更加的坚强和成大，乔安就是这样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既然已经说了，就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乔安抱着这样的心态，并不打算就这样停下来，“在死亡现场发现你的踪影，是一个很大嫌疑，我怀疑是你，但是找不到证据，便联想到了情杀，你和雅雅的关系一直很好，是什么使你们反目呢？我想起你以前总是不肯带你那神秘的男朋友出来和我们见面，便让人查了一下你的住址，这房子，果然是董家的财产，想来，当时是董双全把这房子给了董东睿，而他，又送给了你，来不及过户，你就住进来了，我便知道，和和雅雅的矛盾，都来自于一个男人，董东睿。”
董东睿这个名字从乔安的唇齿之间蹦出来，乔安都觉得有些的惊心，隐藏得最深的，竟然是董东睿。
初次见面的时候，乔安就已经断定，这个男人绝对不是池中之物，只是毕竟没有想到，他竟然是这么阴险狡诈的人，也算是当初看走了眼的。
“分析得的确很精彩，以前的还在想，就算你回来了，对我和董东睿，也是没有什么威胁的，所以，我放任着你调查追究，却没有想到，你竟然走到了这一步，你终于是长大了。”说到最后的那一句，焦宁有些感叹，那个有些娇气人性的大小姐乔安，曾经不懂世事，甚至是不懂得人生疾苦的乔安，现在，在饱尝人生苦楚之后，也已经变成了这般模样。
乔安很是复杂地看着她，几乎找不到词语来形容这一刻自己的心情，焦宁是应该得到惩罚，但是，站在朋友的立场，她又为她感到悲哀。
人生在世，短短几十年，真的有那么多的东西值得用命去换取吗？乔安始终想不明白，对于焦宁来说，金钱和男人，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她想要问，却觉得或许，焦宁要的不是这些，只是在缺少爱这么多年的岁月里，她单纯地想要占有爱，却最终，什么都得不到。
得不到，所以才会变得疯狂，最后，走入穷途末路。
人啊，最是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