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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9章 人在年少。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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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苍野眯着眼睛,看得血液有些沸腾,这女人,真的勾人,真想现在再要她一次。

    当他们两个出现在门口时,站在院里的洛绝六人,看到苏年浅,除了还是目不斜视的洛绝,其他人眼睛都直了,接触到旁边冰冷的风苍野的视线,迅速地低下头。

    “闭上你们的狗眼,不然,就挖出来。”冷漠的绝情的话语,听得风苍野冷酷的话,那五个人无不打了一个寒战。他们跟在他身边这么久了,还没有见过他为一个女人呵斥他们,他的狠辣,他们最清楚。

    不过那女人和少爷的唇,怎么都破了,结了血块,还真是很激情呢?

    当她站在他口中所谓的别墅里面的游乐场的时候,瞬间石化,这是什么样的游乐场,巨亮的灯光下,巨型游泳池,射击场,箭术场,类似日本剑术馆,跆拳道馆,还有一扇紧闭的门,看不出里面藏了什么?配带休息室,咖啡厅。

    “这就是你的娱乐场?”苏年浅用质疑的眼光看着一脸冷淡的风苍野。他的一个别墅,竟然有这么多的设备,那么那个关上的门,是不是藏有他极大的秘密?

    “不行吗?”他毫不在意,走到射击场中,拿起台面的枪,仔细地端详着,看不清是什么表情。

    “......”无语中。

    “好了,你用什么来和我赌?”

    “我赢了,你得放我走,从此,不得骚扰我,宝石归我,很简单的条件吧?”

    旁边的洛绝他们听到她要和他们的少爷比射击,不禁倒吸一口气。这个女人,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求佛祖保佑吧,不忍看了。众人叹息。

    “好,要是你输了呢?”

    “我不会输的。”她昂首走到射击场中,与风苍野并排站着,神情倨傲,她不会输,也不能输。

    “好,我喜欢自信的女人,不过,你要是输了,那么,就留下做我的床~奴吧。”眼眸深邃,带上了丝丝的讽刺,似乎在嘲笑她的愚蠢。

    苏年浅也不在乎,她一定要赢,拿起枪,对着十几米远的木人,瞄准,“眉心”话刚落,“砰”一身,众人齐齐看去,好,真的中了眉心,这女人,枪术算是不错了,风苍野眼睛带笑,不语。

    “眼睛”,又是一声,正中左眼,接连的是鼻子,嘴巴,都被命中,丝毫不差,苏年浅放下枪,看着风苍野,眉轻扬,笑脸如花。仿佛那人就是她眼前的风苍野,让她打得好痛快。

    风苍野就在她的笑脸里,被触动,这女人,虽然看她平时很强硬,可是还是过于天真啊。

    “碰”一声巨响,接着是“秫秫”的破裂声,苏年浅的笑脸就在这两种声音里不断凝结,他竟然只一枪,就把木人打得粉身碎骨,怎么会这样?骗人的吧,又是几声“砰砰砰”的枪声,并排着的木人尽数破裂,空气中还扬着木屑。

    他的神情在拿起枪的那一刻,突然变得骇人,阴沉邪魅,眸若冷电,那种王者的气息,给人以强大的压迫,苏年浅突然就觉得,这个男人,极其危险。

    在旁边旁观的洛绝他们,无不缩了缩身体,不忍心再看,早就料到了会是这样。

    “你.....。。”谅她是苏年浅,也不得不目瞪口呆,不可自信地看着依旧扬着枪的风苍野,这个男人,究竟是什么人,枪法竟然可以这么出神入化,她苏年浅真的是自找尴尬,溴大了。

    “我什么?你输了。”他放下手中的枪,眉轻扬,可是,她却始终没有从他的眼里,看不出什么温度。虽然已经有所缓和,可是他眼里的冷酷与嗜血,在他拿枪的时候,表露无疑。

    苏年浅好久都说不出话来,因为时常被绑架,洪伯从她八岁起,就叫她学习各种武术,她苦学了这么多年,自以为有所小成,不料遇见了这个男人,彻底击垮了她的自信。

    想起他刚刚说的,“苏年浅,你的骄傲,已经不值钱了。”的话,心里突然抽痛,是啊,她的骄傲,都已经不值钱了,在他的面前,她就是一只小喽啰,只能跪在他的面前,仰息他而活,只是,她是苏年浅,做不到这么下贱。

    “是的,我输了,你杀了我好了。”说完,迅速地抽出挂在柱子上的日本武士刀,对着风苍野,仰着下巴,神色倨傲。

    旁边的洛绝他们,迅速抽出挂枪,神情已经恢复了最初的冷漠和嗜杀,果然是风苍野培养出来的人才,黑洞洞的枪口顿时瞄准了她,一触即发。

    风苍野略带玩味地看着苏年浅,冷冷地视线扫了一下洛绝他们,他们立刻会意,齐齐地放下了枪,退到旁边,他们倒不以为她可以伤到他们的少爷,只是为了以防万一。

    “你反悔了?”他的眼睛狭长,却凌厉,只消一眼,便让人心惊。他眼里的神色让人捉摸不定。

    “不要废话,当你的床~奴,还不如死得痛快。”

    风苍野的冷笑在眼里凝结,这个女子很是决绝,她是苏家的三小姐,锦衣玉食,怎么会如此轻生?不是大小姐都很娇气吗?她为什么可以把跆拳道和枪法学得这么精进?

    他调查过她,只是他以为,既然是苏家小姐,应该容易对付,所以没有深入了解,难道,他漏掉了什么,这女人,越来越有趣了。好,就和你玩玩。嘴角勾起邪笑,眼里却漫上了冷酷嗜血。

    洛绝他们看着,不禁心惊,为苏年浅捏了一把汗,每当他们的少爷露出这个表情,就表示,他要对付的那个人,惨了。

    “别露出这么恶心的表情。”她心里直打鼓,这个男人,真的让她捉摸不定,她心里烦躁,更坚定了离他越远越好的信念。

    “好。”风苍野心情似乎大好,眉目带笑,只是笑不及眼眸,抽出一把武士刀,手指轻弹。发出“铮铮”的声音。

    洛绝他们看见风苍野的笑容还有苏年浅的刻薄话语,再次被震住,这苏年浅强悍啊,说了这样的话,竟然没有被他们心目中冷血嗜杀的少爷抹杀掉,他们惊得下巴脱臼。但是,震撼的还在后头。

    “你认为,我不敢杀你吗?”风苍野突然用刀尖指着苏年浅,眸里已经漫上了嗜血的颜色,有质感的冷漠视线,邪肆地盯着她,让她的脊背不禁发凉。

    苏年浅盯着他的眼睛,随后笑脸如花,只是夹杂了太多的苦涩,落在他的手里,死太容易了,但是,她情愿死,也不愿意把自己的尊严,交给他随意践踏,她要告诉他,她的骄傲,是无价的。

    “你敢,可是,我不在乎。”

    风苍野看着她的笑靥,心里不由烦躁,他有过太多的女人,可是却没有一个敢在他的面前这么狂妄过,只有他有狂妄自大的资格,她没有。

    苏年浅挥刀,熟练地使出了日本的武士刀术,再次让风苍野蹙眉,这女人,当真有趣。格开她的攻击,嘴角再次上扬,反击。

    快如闪电的刀落下,苏年浅急速退后,在游泳池边停住,双手紧握住刀柄,眼里闪过一丝狠戾,迎上风苍野的攻击,刀碰撞的声音在深夜的别墅里响彻,高高的娱乐场回音不绝。

    “好了,游戏结束。”邪魅的桃花眼,闪过狠绝,风苍野的攻击迅速围了过来,饶是苏年浅手法再快,风苍野的刀尖还是割开了她的风衣,顿时,鲜血涌出,浸湿她的整条手臂,染红她的手掌,触目惊心。

    苏年浅额头冒汗,脸上极其难看,可是她咬紧牙关,硬是不吭声,依旧仰起脸,冷漠地看着周身都笼罩在冷气场里的风苍野,他的眼神孤傲怪癖,嗜血,绝情,犹如一匹野狼,盯着自己的猎物。看着猎物在自己的面前挣扎,他蓝色的眼眸,似乎晕开兴奋。

    “难得,我的血原来还是热的。”她只是侧目看了一下伤口,再转眼,扬起手里的刀,向风苍野袭~去,真的是决然了,以拼`命的姿势。风苍野瞳孔收缩,在她的那一句话里变得捉摸不定,阴霾冰冷。这个女人,真的不要命了。

    闪身,靠近她的身体,手劈向她执刀的手腕,由于剧痛,苏年浅吃痛,刀应声而落,她眼睛血红,瞪着如神般临立的风苍野,那种被他玩弄于手掌的感觉,让她不停地后退,接近崩溃。

    脚突然踏空,她转头,看见身后的游泳池,“啊”惊叫声响起,直直地倒进了泳池中,风苍野诧异,就是刚才被刀刺伤,那样的剧痛她都没有哼一声,现在只不过是掉入水池中,至于这样吗?

    可是事实证明,掉入水中,比割她几刀还来得痛苦。风苍野看见她眼里仓皇的恐惧,不禁有些嘲讽,还以为她不怕死呢,原来是装的,不禁冷笑。

    洛绝他们听见“扑通”一声,无不以衣袖掩脸,不忍再看,看见一边悠闲的风苍野,立刻搬来一把太师椅让风苍野坐下。他眯着眼睛,看着在水里挣扎的苏年浅,她手臂的伤口不断地淌血,血染红了池里的水,红了一片,这画面,很是嗜血,不知怎么的,他的胸口突然有点堵,没有来由的。

    “你只要告诉我宝石在哪里,我便放你走。”他交叠着修长的腿,俯视着不断挣扎的苏年浅,淡漠地开口,丝毫没有施以援手的打算,眸底阴沉,就像猎豹看着自己的猎物,挣扎着在自己的面前死亡。

    苏年浅不知道喝了多少水,就像没有听见他的话一样,兀自挥舞着手臂,水花飞溅,黑发遮着了她的半边脸,煞是怪异。

    手臂上的伤口已经感觉不到疼痛,她红着眼睛,看着周身那一片被鲜血染红的水,记忆里那幕被她刻意藏住的画面袭~上了心头,对,就是这个场景,满目的鲜红,她的母亲就是躺在被鲜血染红的红色浴缸里,脸色苍白,披散着头发,那个情景,是她多少年里的噩梦。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声音划破天际,震惊了在泳池边看戏的人,一声尖叫过后,她突然停止了挣扎,直直地沉入水底,她的发浮在水上,妖娆诡异,在那一片红中,如鬼魅。

    风苍野盯着水里的倩影,目睹她在他眼前下沉,心里的某一次突然抽痛,对他来说,死一个人就如同踩死一个蚂蚁一样,没什么大不了,可是,他就是那么见不得她死,为什么?

    “该死。”他快速地站起来,泳池上划过一抹弧度,他落在了她的身边。洛绝他们瞬间石化,这是怎么了,他们的少爷,竟然救这个要杀他的女人!这世界玄幻了!

    “再愣在那里,我就毙了你们。”极具威胁的冷酷话语,终于换回了他们的玄幻,他们手忙脚乱地帮忙,把两人拉了上来,风苍野怀里的苏年浅脸色苍白如纸,被咬破的嘴唇又流出了血,因为寒冷,她的嘴唇发紫,手臂上不断流出的血浸湿了风苍野的胸口,她的呼吸,浅弱。

    “少爷,给她做人工呼吸。”其中的一个人,突然说出了这么一句话。其他人纷纷看着他,以看白痴的眼神,风苍野冷冷地扫过他,他立刻嘘声。

    “滚远点。”苏年浅的领口开了一段,露出半边洁白的丰~盈,风苍野冷冷地扫视着洛绝他们,他们立刻识相地站在远处,恭恭敬敬,规规矩矩。

    下一秒,他吻上她的唇,真的人工呼吸了,用力地压了她的胸膛,她只是咳了水出来,却没有醒来。他的发滴着水,衣服贴在身上,却丝毫没有感觉到冰冷,许是忘记了。

    “SHIT,该死的女人。”他看见她身体的颤抖,才发觉,确实很冷,抱起她,迅速往卧室而去,留下目瞪口呆的一群人,少爷,这是紧张那个女人吗?他们没有看错吧。

    他觉得,似乎热水比暖气更适合她现在的这个样子,把她放进浴缸,除去她的衣服,衣服渐渐被脱下,他的身体却越来越膨胀,欲~望挺硬肿痛,快速起身,找出医药箱,为她包扎,才压制住了想要她的欲望。

    热水漫过她的身体,许是身体有了回温,她睁开眼的时候,浴室里雾气缭绕,刚才的那一幕闪过她的眼,她突然就自嘲地笑了一下,原来那些自以为坚强的事情,都只是在逞强。

    放在浴缸外的手臂传来疼痛,她才发觉自己已经赤裸地躺在按摩巨型浴缸里,手臂的伤口已经被缠上了防水的纱布,她隐约记得他跳入水中的影像,可是,以后的,却是模糊一片,他救了她?不是说杀了她吗?还救她,矛盾的男人。

    她在哪里?她在浴缸里,浴缸!?“啊”又是一声惊叫,她想爬出浴缸,不料脚一滑,重新跌进浴缸,顺便拐了脚,再喝了几口水,她“咕隆咕隆”地乱爬着,失去了往日的冷静。

    “你鬼叫什么?”因为怕被燃起欲火,他只好到外面等她醒来,不料就出去那么一会,她又鬼叫了起来,仿佛看见了鬼一样,话说,他的浴室,有那么值得她害怕吗?

    风苍野迅速地跑进浴室,眼前的这一幕让他哭笑不得,这还是那个神色冷淡地挥剑向他的女子吗?这么狼狈的她,还真的很少见。

    他一把抓起她,才免了她被淹死在浴缸里造成这个笑死人的笑话,她头发披散,眼瞳由于惊恐而异常放大,反手,便甩了风苍野一巴掌,“谁叫你把我放在浴缸里的?”她的眼眶血红,盯着他吼。

    他的眼瞳不断收缩,这个女人是疯了吗?这么不识好歹,他救了她,给她包扎,怕她冻死,把她放在浴缸里,她却恩将仇报,还从来没有一个人甩过他巴掌,况且还是一个女人。

    他狂怒,把她重新甩进浴缸,由于拐到脚,她迅速倒向浴缸,头抵在浴缸边缘,她再次惊恐地睁大眼睛。他却迅速压了上去,不理会她的挣扎,强势封住了她的嘴,既然这个女人这么不知好歹,那么,他又何必在乎她呢?

    他坚硬地进入,疯狂地掠夺,欲望染红了双眼,如同一只猎豹,在和自己的猎物不停地抗争,丝毫没有注意到他身下的苏年浅,渐渐停住的挣扎,她软在他的身下,看着他的胸膛不断起伏,激起水花阵阵,胃里不停地翻涌。

    他终于在她的身上发泄完最后的一丝欲火,才发觉,身下的苏年浅睁着空洞的眼睛看着自己,死灰的颜色,心惊,把她抱起,放在卧室的□□,她还是没有回神,她竟然没有哭,只是看着他,不知道是不是怨恨?

    自诩坚硬的风苍野也不禁惊心,这个他在照片上看过无数次的女子,真正见过才两次,可是,他竟然会为她担心,胸口烦闷,一拳捶在落地窗上,玻璃发出沉闷的响声,最终安静。他的眼眸恢复了往常的冷漠,淡淡地扫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苏年浅,转身离开。

    一幽暗的密室里,风苍野面对墙壁而站,昏暗的光线,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是冰冷的声线穿透薄薄的空气,震慑人心。他的身后站着一个黑衣人,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跟前,恭恭敬敬地站在那里,脸在阴影中,轮廓模糊。

    “怎么样”阴沉沉的话。

    “少爷,我们的人去晚了,苏小姐的房间,已经被搜过了,只是,好像没有找到,我们在苏小姐的房间找到了他们安装的监视器。”低沉的嗓音,有些嘶哑,入鬼魅。

    风苍野转身,面对着黑衣人,神色冷冽,眼底布满阴霾,酝酿着一场即将到来的暴风雨。

    “可知道是哪路人?”

    “按现场留下的痕迹,应该那几路人,都去了,最近闹得厉害,估计,他们会有所动作。”这人明显带上了一丝担忧,道上都在拼命找那宝石,事态危急。

    “去,若再有人靠近,杀。”决裂得没有一丝温度,带着嗜血的光芒,风苍野阴沉着脸,冷冷地吐出这句话,那黑衣人点头,随后消失,夜黑得彻底,空气里流转着凛冽的冷气,风苍野的眼眸泛蓝,邪魅地在黑暗中闪烁,那是,肃杀的气息。

    从别墅的娱乐场密室返回别墅的时候,洛绝他们站立在门口,守着,他们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紧急,不敢怠慢,只是,到了最后,是否真的可以,守住别墅里面那个永远昂头的女子?

    苏年浅站在洞开的落地窗前,身上披着风苍野的浴袍,黑发随意披散在身后,房间里没有开灯,可是她的手中却又闪闪发亮的东西,她盯着它,眸深邃,不发言语。

    他的双手攀上她的腰,不安分地在她的身上游荡,把脸凑到她的脖颈,贪婪地吸取她身上那种清淡如百合的味道,让人无端沉迷,才看清她手里的东西,是一块制作精致的手表,而屏幕上出现的,却是一个房间,还有在那里拨弄,像是寻找什么的人群。

    她对他的靠近,只是身体僵硬地绷紧,再没有什么反应,甚至都没有回头看他,只是盯着手表,唇轻扬,貌似鄙夷。

    “已经是第三拨了,请问,哪一拨是你的人?”她把手表凑到他的眼前,他眯着眼睛,阴冷地扫过上面的画面,那些人倒是聪明,知道带上面罩,哼,就算这样,他还是可以知道是谁的人。这女人还真不能小看,竟然知道在房间安装摄像头。

    “最后的那一拨。”他的声音带着质感的磁性,在她的耳边带出炙热的温度,挑拨着她。而她却是一脸的厌恶,仿佛沾在她身上的是让人很讨厌的东西。

    风苍野眸光蓦然变冷,这女人,真的不怕死,每次都挑战他的极限,还没有一个人敢在他的面前露出这样的表情,这死女人,他真想把她的脖子扭断,然后再看看脑子里装了什么东西?忍。

    “你想知道宝石在哪里?”她挑眉。

    “如果苏三小姐想说,我很乐意听。”他的手隔着浴袍,在她的腰间不断游离,吻细细地落在她的脖颈,吸允,留下个个红彤彤的吻印,他眉目轻扬,甚是满意自己的杰作。

    苏年浅没有挣扎,眼睛穿过落地窗,穿过暗沉的黑夜,不知道飘到了什么地方,蹙眉,眼眸逐渐转冷,转瞬,便又恢复平静。

    “你们对那宝石那么感兴趣?不惜以杀人为代价去得到。”

    “我现在发现,相对于宝石,我对你更感兴趣。”

    “.......”她不置可否。

    “你不相信?”他的手已经在解她的浴袍带子,好像是想证明,他说的,是真的。苏年浅翻了翻眼帘,仰头,无语,他身下的肿硬抵在她的身上,散发着强烈的求欢信息,这两天来,他一直都这样不停索取,真的就没有厌烦过。可是,她厌烦了。

    她挣扎着想脱离他的禁锢,弯起手肘,就要顶他的肺,他却比她还快,板过她的身体,让她面对,狭长的眼里有逗弄猎物的神色。

    他就像在和她玩猫抓老鼠的游戏,直到把她的所有意志,所有的坚持都消磨掉,逼着她崩溃,然后得到他想要的东西,她看见他眼里的光芒,心不断下沉,她不知道,她被他困在这里,还能坚持多久?

    “你放开我,不然,我让你不能尽人道。”她扫过他的下身,屈腿,膝盖就向他的胯下顶去。他只一抬腿,便把她的膝盖拦下,看着她的暴怒,笑得张扬。

    “小猫咪,如果我不能尽人道了,你可怎么办?”他似乎甚是高兴,竟然笑出了声音,他的脸部线条也不禁柔和,薄唇轻勾,眼狭长,炫目而且蛊惑,她突然就有一点晃神,而她的浴袍,也应声而落,她愣愣地看着自己赤裸裸地落在他的怀里,看他把自己甩在床~上,看他笑得飞扬,回不过神。

    怎么,心动了?”他看着她直勾勾地看着他,邪笑地扬眉。

    “...。。”

    她怎么也回不来神,记忆里有个人也曾叫过她“小猫咪”,也曾和他一般,对她扬眉,笑得倾城,只是,后来的好多年,他已经失去了这样对她笑的能力,而她,就再也没有见到他的笑容,那时候的他,好像现在的他。

    眼眶有些酸楚,现在,他的岁月依然静好,干净而且纯洁,可是她呢,已经肮脏,躺在一个陌生男子的身下,听他在她的身上不断低喘,在她的身上留下肮脏的印记,可是,她却逃不开,挣扎不出这样的命运,她已经动摇,为了那一颗宝石,为了对那个人的承诺,为了所谓的十几条人命,这样让他糟蹋自己,是否值得?可是...。

    风苍野感觉到身下的女子不定的神游,低头,就看见了她眼眶里的闪烁,是什么?让她在他的身下,红了眼眶,烦躁地起身,拉过锦被,覆盖住她的身体,控制住想要她的冲动。

    “你在我的身~下就那么屈~辱?”突转的冷漠,带着种种的怒火,似乎想把苏年浅烧得不见灰烬。

    苏年浅直接无视他的愤怒,转身,背对这他,心里出现的,是那个优雅淡漠的男子,不知道他现在,是否也会想起她?她一直以为,她够狠心,分开就是分开了,可是,才分手两天,她想他了。

    “看不出来,苏三小姐还是个多情的人,都睡上我的床了,还想着别的男人。”淡淡地嘲讽,夹带着怒火,以及冷酷。他满意地看到她肩膀的抽动,以及迅速转身对上他的眼睛,对了,她就这么在乎那个男人,他并非有意探寻,洛绝他们汇报说他们在金色年华找到她的时候,她和一个男人在一起。

    他想,那个男人,在她的心里定是占了不低的位置,可是,那有怎么样,她现在还不是在他的□□了,他要的女人,从来就未曾得不得。

    “你跟踪我?”苏年浅死死地盯着风苍野,鄙夷地看着他,眼里充满了愤怒,他竟然这么卑鄙。早就知道了不是吗?

    风苍野看见他一提那个男人,她就马上竖起身上的刺,脸色变得冷冽,阴森地盯着她,胸前有一把火烧起,烧得他的血液沸腾,他不允许他的女人,心里装着另一个男人。

    伸手,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对上他的眼睛,阴鸷地看着她,脸色铁青,他要让她明白,朝三暮四的后果究竟是什么?

    “你连他的床都没有上过,就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你回不去了,苏年浅。”他冷冷地从牙缝中迸出这句话,成功地抹灭了她眼里的火焰,是啊,她已经回不去了,回不去了。

    只是一瞬间的失落,她回磴着她,眼睛睁得很大,黑白相间的眼眸,映照出了他冷然的脸,犹如神祗。

    “那又怎么样?与你无关,还有,我不是你的女人。”用力地甩开他的禁锢,她倔强地不肯承认,她已经在他的身下,玷污了自己的灵魂。

    风苍野也不生气,气场凛冽,就像第一次见到的那样,冰冷如修罗,不再理会她,抬脚离开。

    “我会给他准备一份礼物,让他知道,你已经是我身下的俘虏。你说,他会怎么样?”冷硬的话,如修罗般传到她的耳中,她的眼睛蓦然放大,他想怎么样?礼物?照片?不要,一定不能让他那样做,那个干净入天人般的男子,如果知道了她这样,那么,后果究竟是怎么样?

    她惊恐地起身,抓起浴袍,胡乱套上,追出去时,别墅的门应声关上,风苍野坚硬的背影,消失在玄关处。她扑到在门上,不断地捶着,叫着,可是,外面只是传来了劳斯莱斯离开的声音,他真的去了,她颓废地跌坐在地上,想着叶然看见那照片的时候是一个什么样的表情?厌恶?失望?痛恨?

    她不敢再想,她有她的骄傲。不,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她突然从地上爬了起来,疯狂地在别墅里寻找出口。

    她跌跌撞撞地把别墅搜了个遍,这别墅建造得似乎很是牢密,一楼的窗户都上了冰冷的钢条,厨房除了一个排风口,再也没有别的,没有。没有,没有可以出去的出口。

    那个死男人,究竟要干什么,把自己的家建成这个鬼样,像一个豪华的牢笼,而她,就是被他圈养的金丝鸟。

    江风透过密密的钢条窗户吹进来,苏年浅似乎想起了什么,迅速向二楼卧室跑去,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眼眸低沉,就只有这个出路了,可是,这钢化玻璃,不是一般的坚硬,她到底该拿什么来砸开?她不停地抓着自己的头发,失去了往日的冷静。

    可是,不用她砸了,几声巨响“砰砰砰”,落地窗破了好几个洞,苏年浅身体做出的第一个反应是在地上翻了几个回合,本能的反应。是枪声,哪里来的枪声?心里一沉,想起了那几拨潜入她房间的人,就明白了过来。

    那个男人说他的人是最后一拨,那么,还有三拨人,这些人还真是阴魂不散,连她在这里都知道,而且,那个男人才刚出去,就来了,还真是迅速,苏年浅额头浮起冷汗,心里冷笑。

    又是一连窜的枪声,这一次,只有少数枪弹打在了落地窗上,因为,似乎是那个男人的人开始了反击,似乎是把袭~击的那拨人逼远。可是,落地窗已经破裂。

    就是这个机会,她一定要离开,不再理会渐远的斗械,越过落地窗,站在二层,看着底下的草地,虽然不甚高,可是,也不矮啊。咬了咬牙,她径直跳了下去,这样做的结果就是,她在浴室被拐到的脚,更加严重,疼到心脏,她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咬牙跌跌撞撞地向来路跑去。

    她一定要在那个男人找到叶然前阻止那让她难堪的照片落在叶然的手上,可是,她该怎么样阻止?踉跄的脚步突然顿住,眼前出现了五个不明人物,手里握着黑洞洞的抢,不友善地盯着她。

    “苏三小姐找了好靠山,我们可是找了好久才知道你在这呢。”为首的男子发出尖细的声音,可以听出,里面带有很大的得意。冷笑着,甚是狂妄。

    苏年浅无力望天,看来今晚,她是在劫难逃了,也不知道她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惹上了这么一群人,腿不时地传来剧痛,好了,就算她想跑,也跑不了了。

    可是,她实在不想死在这一群人的手里,她要死,也得死得有尊严,心里不断计量,究竟该怎么样做?心里有一些东西突然转动开来。

    “你们要宝石吧?”她轻佻眉,有些不屑地扫过这群凶神恶煞的人一眼,丝毫没有畏惧,她是知道的,他们还没有从她这里拿到宝石,是不会对她怎么样的,这点她还是有信心的。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来吧,把宝石交出来,哥可以放你走。”那人不停地敲着枪把,猥琐地扫过苏年浅的身体,因为她穿的是浴袍,加上刚刚的大动作,胸前的春光忽隐忽现,带着极大的引诱。

    苏年浅心里不知道诅咒了这个猥琐的人多少次了,斜视着他,缓缓开口,“很不巧,宝石已经被这别墅的主人拿走了,你们应该去找他。”果然,那几人,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了起来。

    “什么?你说宝石被风苍野拿走了。”那猥琐大叔暴跳了起来,欺近她的身体,小小的眼睛睁得很大,似乎不相信这个变故,想从她的口里听她说是骗他的。

    这一次,不只是他们暴跳,连苏年浅都不能再淡定了,那人刚才说什么?风苍野?她没有听错吧,那个被绎为先世纪的“商业之王”,拥有遍及世界的商业链,交易涉及电子,房产,影视,政~府军~火等极为强大的领域,拥有世界上极端的财富。

    风苍野想去的地方,几乎是打横着走,风氏家族,是亚洲鼎立百年不倒的大家族,只要风家动一根手指,整个亚洲的经济命脉就要前途未卜。传说风氏家族做事魄力十足,果断,而且狠辣,可以不择手段,但是,谁又耐得了透明。风苍野,风氏掌门人之一,风家的二少爷,行事狠辣,冷僻,谁敢拦他,怕是没有吧。

    苏年浅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个冷冽入帝皇的男子,竟然的风苍野,那个风靡全球的商业之王,还是黑道上一股不可小看的势力,连他都要这枚宝石,那么,是不是意味着,那颗宝石,世上独有,而且极其重要。

    心里有一股冷冽的劲风刮起,她是知道那颗宝石关系重大,但是竟然不知道,这宝石竟然这么重要,看现在这情景就知道了,话说回来,这群人既然知道这是风苍野的别墅,竟敢还来,可以预见,这些人在黑道上的势力,定也是不小了。

    心里不停地打鼓,她苏年浅可算是见过大起大落了的事情了,强逼自己冷静,苏年浅,一定要冷静,冷静,她一直这样告诉自己,就算他是风苍野又怎么样,她苏年浅就是一个小人物,可是,他加在她身上的屈辱,她怎么也无法忘怀。

    “是哦,他拿走了,你们不是看见了吗,他刚才出去了,就是拿了宝石走的。”她眉开眼笑,气死人不偿命,就是把这盘脏水泼到他身上,让他们斗个半死更好。

    站在她面前的男子身形顿住,阴冷地盯着苏年浅,不知道在想什么?其他人明显焦躁不安,听说风苍野已经拿了宝石走了,纷纷看着为首的男子,等待他的指示。

    苏年浅忐忑不安地站在那里,接受这个男子凛冽的目光在她的脸上探寻,他似乎有些不相信她的话,他的眼里明显写着质疑,苏年浅知道,她遇上高手了。

    枪口突然对上她的头,她的瞳孔不断收缩,看着眼前阴晴不定的男人,脸色有一些难堪,果然,这个男子不相信。

    “你撒谎,若是他得到了宝石,道上不可能没有消息,他也不会留你性命,你以为,“鬼帝”风苍野的什么角色。”果然,苏年浅还是太嫩了,竟然没有想到这一层。

    苏年浅无语地盯着他的枪口,再一次震惊,就算她再怎么纯洁,她也曾听说过黑道鼎鼎大名的“鬼帝”,可是,竟然的风苍野,她想直接昏过去,醒来后,这世界可不可以不要那么玄幻。

    “说,宝石在哪里?”这人明显已经有些不耐烦,阴险地盯着苏年浅,扣动了扳手,似乎下一秒,就要轰开她的脑袋,她咬了咬牙,任命地闭上了眼睛。

    “宝石确实在我这里。”一声如鬼魅般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巨大的蛊惑,还有彻骨的冷冽,苏年浅蓦然睁开眼,不用回头,她都知道,是风苍野,他不是走了吗?怎么还在这里?

    苏年浅突然就想叹息,眼前正拿着枪顶着她的头的男人还说他身后的那几个男人,刚才还说一副凛冽可怖的模样,看到风苍野,脸色瞬间就白了,眼里满是惊恐,不可能,他们明明是看见他离开了,他怎么在这里,身后密密地站了几十个统一黑衣保镖,几十把冲锋枪直直对着他们,肃杀之气强盛。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苏年浅看着那人的手在她的眼前不停地晃,突然就觉得他们很是可怜,在着鱼龙混杂的黑道,一不小心就会丢掉小命,显然,他们就得面临这样的境况。可是,她见不得流血。

    “你知道你用枪抵着的是谁吗?”阴魅的声音再度响起,风苍野悠闲度渡到苏年浅和那人的中间,站定,双手插在笔直的手工西装里,看着苏年浅,眼底无波,却隐藏着狡诈,苏年浅很想破口大骂,可是,还是乖乖闭嘴,她没有忘记,她的头上,还抵着一把可能走火的枪。

    那几人已经吓得颤抖,嘴唇颤动,硬是说不出话来,他们怎么会不知道,要不是因为这块宝石关系重大,他们的老大是千万不敢来和风苍野枪,他们以为,刚才那一路人已经把别墅里的人引走,他们来个浑水摸鱼,谁知道,竟然落在风苍野的手上。

    “她,是我的女人,只能是我的女人。”后面那一句,几乎是从牙龈间吐出来的一样,不像是对那些人说,倒像是对苏年浅宣示一样,苏年浅瞪了他一眼,很是不悦,但是却没有回话,保命要紧吧,他只是狡诈地看着她,眼底无波澜。

    那人却已经彻底石化,狠辣决然的“鬼帝”风苍野,身边的女人来来往往无数,但是他却从来没有对道上宣布过谁是他的女人,眼前这个满脸不悦的女人,竟然上了他的眼。手里的枪滑落,求生的意识促使他不得不低头求饶。

    “风少,对不住,我们。。不知道这是。。风少.的女人,要是知道,借我们。。我们十个胆,我们.也不敢啊。”真会见风使舵,苏年浅真想翻白眼,还好,头上已经没有了枪,还真的轻松了,不料,还来不及高兴,就落入了风苍野的怀抱,鼻中闯入属于他身上的阳刚气息,不明所以的,她的脸就红了。

    他没有看站在一旁颤栗不安的五个人,兀自揉着她的头发,唇轻扬,看得旁人更是心惊,这个女人果真是他的女人,那么,他们今天在劫难逃了。

    “浅浅,你说,该如何处理他们?”他抱紧怀里的苏年浅,抚顺她的发,附在她的耳边,用足矣让众人听到的话文她,语气轻松,不听觉中,竟带了丝丝的宠溺。

    苏年浅愣了一下,这个阴邪的男人,竟然问她,怎么可能是她能说得来的吗?他存心戏弄她吧,气急,她掉转头,不理会他的询问,这几个人的命运,从来就不是她可以控制得了的。

    苏年浅愣了一下,这个阴邪的男人,竟然问她,怎么可能是她能说得来的吗?他存心戏弄她吧,气急,她掉转头,不理会他的询问,这几个人的命运,从来就不是她可以控制得了的。

    那些个人还眼巴巴地看着她,真以为她是风苍野的宝啊?看不出是这个男人在戏弄他们吗?她只不过是他手里的猎物罢了。

    他不再说话,拥着她往别墅回走,那一排排的保镖迅速地把他们与那几个人隔离开来,苏年浅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好奇地转眼看他,只是看见他唇角勾起的弧度,让她活活地打了一个寒战,那时什么样的笑容?邪恶?嗜杀?残酷?恶魔?修罗?

    “还不动手?浅浅的意思是,全部猎杀。”男人带着坚硬质感的无情话语,在空气中投下了一枚强烈的炸弹,苏年浅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他的神色冷冽,如同从修罗地狱而来的魔鬼,轻易间,便把人抹杀掉。

    她的脸,从震惊到愤怒,这个男人,竟然把所有的罪过都推到她的身上,震惊悠闲地在那里当好人,靠,姐是栽了,这男人,真他妈阴险,刚要咆哮出口,眼睛突然一暗,风苍野身上纯阳的气息闯入鼻子中,耳边传来不绝于耳的枪声,还有哀嚎声,似乎还有血液飞溅的声音。

    苏年浅身体僵硬,脊背透凉,空气中散开来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刺激着她的鼻子,她的手脚开始冰凉,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别的什么?风苍野,竟然这么狠辣。

    她被他拥着往回走,耳边呼啸而过的江风,带出了死亡的信息,她竟然顺从地被他拥在怀里,身体僵硬地不能动弹,许是天气太冷了吧。

    “这么,浅浅也会害怕?”他恶魔般地附在她的耳边,向她吹着热风,调戏着她,眉目清冷,不知道是否带上了别的什么?

    苏年浅愣愣地看着他,忧伤在眉目间逐渐荡漾开来,不同于往常的倨傲,她的眉宇间,尽是荒凉,她是苏年浅,不是他手下的那些帮他杀人的手下,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做,轻易地把一个人从世界上抹杀掉?苏年浅不知道,她的这个想法,在以后的那些年里是多么的可笑,当她也举起枪的时候,已经学会了杀孽。

    “你。。你竟然把他们杀了!你这样做,是犯法的,王八蛋。”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的手下抬着刚刚被猎杀的那几人乘船沿江离去,连血迹都被处理得干干净净,仿佛那场疯狂的杀戮,未曾出现过。

    风苍野放开她,双手重新回到口袋里,魅着眼,悠悠地看着她,有嘲讽,有逗弄,有冷冽。苏年浅已是很狼狈,发散乱地披散在身后,浴袍上染上了少许的鲜血,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染上的,她的唇,异常地红艳,引诱着他犯罪,他的眼里,渐渐有了危险的气氛。

    “苏三小姐是不是爱上我了?你担心我!?”他轻扬头发,戏弄地看着苏年浅,看着她愣住,然后暴跳如雷。

    “谁会爱上你这个魔鬼?别再叫我浅浅,玷污我。”这个男人哪里来的狂妄自大,还有,浅浅,是叶然叫她的,她不允许他这种手沾满鲜血的人,去玷污这个名字。

    风苍野的瞳孔逐渐变得阴森,盯着她,似乎想剖开她的心,看看里面究竟藏了谁?

    “是不是那个男人就是这样叫你的?”他眯着眼,使他狭长的眼睛更显得魅惑,隐隐透出不悦,他风苍野看中的女人,心里住着别的男人,这部让人笑掉牙吗?

    “要你管。”

    “..。”

    伸手,迅速把她拉到了自己的眼前,风苍野盯着仰头的苏年浅,就像是猎豹抓住了猎物一样,散发出强烈的占有欲,还有那种一触即发的欢~爱。

    “我既然要了你的身体,那么,你的心,我也要。”不由分说,欺身,吻上她的唇,在她未曾回神之际,顺利闯入了她的口中,舌头不断挑拨,享受着她口里的清醇,魔抓已经掀起她的浴袍,抵在了她的最幽蜜处,不停地挑拨,因为持枪的关系,他的手掌略带薄茧,摩擦在身体上,带着异样的刺激。

    “你.哦。。嗯。。”来不及骂出声音,风苍野已经把她的唇封得紧紧,手掌在她的敏感地带不断挑弄,不由自主地,那抹呻吟溢出口,苏年浅迅速石化,不敢置信这么淫~荡的呻~吟,是从她的口里溢出的。

    风苍野被她的呻吟迅速地点燃了兽~欲,炙热的温度灼伤了她的身体,他像一头只有原始本能的猎豹,在她的身体上攻城略池,苏年浅愣愣地接受他的狂野,身体已经交了出去,她只有拼命地守住心里的那一方净土,只属于叶然,她不能激怒风苍野,不然,她的不堪将出现在叶然那里,那么,她就再也抬不起她高傲的头颅。

    他解开她的浴袍,把她拉近自己,两个人紧贴得没有一丝的空隙,他身上的炙热迅速传到了她的身上,那男性硬肿的部分强烈地低着她,她已经片缕未着,空气的冷风打在她的皮肤上,她突然清醒过来,这里是别墅后面的草地,靠江临路,如果有车或是有船经过,那么,他们的不堪不就暴露在他们的面前了?

    “嗯.”他修长的手指已经闯入她的幽蜜处,在那里不断地挑拨,刺激着她的神经,这个女人,竟然和他做的时候,还心不在焉的,真好,有挑起他野~性的本事。

    风苍野的眸光氤氲着一片情~欲的色彩,身上的温度骇人,他急切地想要她,没有由来的,他迷恋这个女人的身体,就像吃了毒药一样,不可自拔。

    “不要。。哦。。不要在这里。”苏年浅好不容易挣脱他的唇,表达了她的想法,刚说完,唇便又被封上,他霸道地在她的口里游荡,想要索取得更多,狂卷着她的世界。

    “就在这里了。刺激。”他突然邪恶地附在她的耳边轻吟,吻细细密密地落在她的耳垂,顺势而下。

    苏年浅睁大眼睛,看着眼前入恶魔般的男子,他身上昂贵的手工西装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脱去,黑色的衬衫,金色的纽扣已经解开了三四颗,露出麦色的结实精壮的胸膛,不停地跳动的心跳很快,氤氲起情~欲。

    身体一轻,她已经被他打横抱起,他的头抵在她的脖颈边不断摩擦,他的气息渐渐加重,温度急速升高,燃烧了他所有的理智。

    她的睡袍被他舒展开来,铺在草地上,而她,就被他放在了上面,他迅速压了下去,寒冷的天气,这个男人,,真的是太疯狂了,幸好,他身上的温度足够高,她不至于被冻死。

    他的头已经抵在了她胸前的丰盈处,舌头轻巧地舔过每一部分,停在尖端处不断挑拨着她,直到她起了反应,才含住,不断允吸。

    该死,这个男人定是风月场上的高手,知道怎么去降服女人的僵硬,挖掘女人心底里的渴望,他的手在她的身下不停地挑逗,刺激着她的极限,她紧紧地抓着身下的浴袍,咬紧牙,不让自己沉沦。

    “宝贝儿,你真的生了一副诱惑男人的好皮囊,让我不停地想要你,怎么办?”他眼底氤氲着野~性的兽~欲,看着她,蛊惑异常。

    “嗯。”身下突然传来疼痛,他竟然在她没有防备的时候闯入,带着强大的肿硬,冲击掉她最好的坚持,野性是本能的需要,也许是因为太多的东西,她的身体已经不是那么排斥他的进入,反而,已经有了丝丝的□□。

    “我就喜欢你这样叫。”他的额头冒出了细细的汗水,那时激情的痕迹,眼睛迷离地看着她,她分开的雪白的双腿挂在他的身上,他欺身吻着她的丰盈,暧昧地充斥着他。

    苏年浅的的脸已经红透,像一个熟透的红苹果,诱人去摘取,心里感到屈辱,可是身体,已经交了出去,她想,她再也回不去了,回不去了。

    他已经展开了攻势,那么狂~野霸道的攻击,撞击着她的灵魂深处,带着他的狂妄,野~性,在她的身体里直冲横撞,带着她一起到达醉生梦死的天堂。

    夜色浓重,空气中飘荡着萎靡的气息,暧~昧地充斥在夜风中,刚才的那一场血腥的杀戮已经淡去,只见那两人无休止的纠缠。

    汗水密密地从他的身上华夏,她亦是,发已经被汗水浸湿,萎靡地披散在白色的浴袍上,只留下身体不断的起伏,男人沉重的低沉,还有偶尔一声女人的呻吟,让空气说不出的暧~昧。

    他的最后一轮攻势带着不可抵挡的力量,在她的身体里带出颤栗,那种无法克制的颤抖和酥麻,迅速遍及她的身体,她的眼睛开始迷离,对上他兽~欲般蓝色的瞳孔,手紧紧缠住他的脖子,让他在她的身体里,渐渐停止。

    她瘫软在他的身下,手还留在他的脖子上,忘了收回,身体的阵阵战栗还没有停止,他压在她的身上,气息浓厚,许久,才抽身离开她的身体,看着瘫软无力的苏年浅,唇轻扬,竟然是温柔的弧度,可惜,苏年浅没有看到。

    “浅儿,你动情了。”一句话,以极其大的效果,击中了苏年浅心里那个一直坚守的信念,她睁开眼,迷离地看着他,目光游离,很是迷茫,似乎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

    他兀自整理好自己,用浴袍把她裹住,心情大好,抱着她往别墅里面走出,苏年浅窝在他的怀里,思绪还留在那些干净的年华里,她动情了吗?没有,她的心里,只是自始自终,只有叶然。

    别墅前已经整齐地站了一排的保镖,洛绝为首,站在那里,看见风苍野抱着裹了浴巾的苏年浅,他的脸上还有没有散去的情~欲,便什么都明白了,恭恭敬敬地站在一边,低下头,其他人也后知后觉地低下头,除非他们不要命了,不然就不要看风苍野的女人,似乎,这个女人比较特殊,至少,她可以留在他们少爷的身边三天,貌似待遇不错。

    风苍野抱着她径自进了别墅,怀里的苏年浅身上的清香不断落在他的鼻中,该死,下身不由地肿痛,这女人,天生有一种魅人的气息,如果她不是那么冰冷冷的冰美人,不知道有多少追求者愿意为她鞍前马后。

    事实证明,就算她是冰美人,还是有前赴后继的一大推革命烈士纷纷涌上,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一批牺牲,另一批马上扑上,革命的鲜血不断染红,革命精神依然在传扬。

    “你是自己洗,还是我帮你?”站在浴室前,他暧~昧地盯着她的身体,邪恶地勾唇,眼里正酝酿着另一场的狂风暴雨。

    苏年浅尴尬地从他的怀里挣脱了下来,迅速钻进浴室,迅速关门,把他邪魅的脸隔绝在外面,她可不想那个兽~欲极重的男人再发情,他帮她洗?开玩笑,恐怕到那个时候,演变成水中激战。

    蓬头的热水冒着烟,不断地淋洒在她的身上,她高高地举着蓬头,让它自头顶淋下,用力地擦拭着身体,似乎想把风苍野留在她身上的痕迹都冲洗掉。当她意识到她再也不是那个干净的女子的时候,眼眶里突然就涌现出了不明的闪烁。

    她呆呆地站在硕大的浴室里,眼睛红透,她是骄傲的苏年浅,是自尊的苏年浅,是永不低头的苏年浅,可是,她却在他的手上,被当成了发泄兽~欲的工具,这是一种极大的屈辱,她想叶然了,那个淡漠,却干净如风的男子。

    他们在一起了好多年,可是,未曾跨越过禁线,他爱的是那个纯洁干净的苏年浅,他的指节分明,他吻她的时候,有些冰凉,却那样干净清爽,可是,现在,她已经失去了留在他身边的资格,也许,她的离开是对的,成全他的海阔天空。

    她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风苍野已经收拾好了自己,一身长摆的黑色欧式手工宫廷西装,金色的领口缎面,配带着类似勋章的东西,灿烂夺目。他是高高在上的帝皇,生杀予夺,挥手便可以抹杀掉一群人的生命。

    风苍野,神一样的男人,只要他愿意,可以引发一场席卷全球的金融风暴,可以饿死一大堆人,掌控着太多人的命脉。

    而她苏年浅,只是年氏企业的法定代表,虽然在旁人看来,她已经算是很富有,可是相对风苍野来说,那只不过是小菜一碟,他一根手指,便可以把她的年氏夷平。

    她有些不知所措,纵然她是苏年浅,如果他用年氏来作为威胁,那么,她是否还能坚持?

    她并非是喜欢那些的荣华富贵,可是,那是她的母亲年云瑶给她留下的最后的一件东西,她怎么也不能让它断送在自己的手里,如果他真的那样做,她也就只有交出宝石了。

    她突然就觉得悲哀,那颗刻有北极星的紫色宝石,竟然带出了她命运的巨大变化。

    “在想什么?过来”看出苏年浅的失神,他优雅转身,看着刚刚从浴室出来,头发上还滴着水珠的苏年浅,伸手。

    苏年浅晃神,不理会他,径直坐到梳妆镜前,摆弄自己的头发,吹风筒的声音充满了整个房间,她的发在风的带领下杨了起来,她的脖颈细致白嫩,说不出的妩媚。

    风苍野有些恼怒,这个女人竟然这么不识好歹,他都放下身段对她伸出手了,她竟然不理会他,真的是没有受够教训吧,早知道就让那伙人毙了他好了,后悔啊。

    他还真气,他刚离开别墅不到十分钟,她就想逃,要不是他故意离开引出那群人,她还不指定死在哪里了呢?这个女人,丝毫不清楚,她的手里拿的是怎么样的东西?

    这颗宝石是如何的可以号召出强大的权利的东西,可以让很多人不惜以生命的代价来和他风苍野抢夺。

    可是,他风苍野对这颗宝石没有兴趣,只是和那个人想要,他也就只能舍命陪君子了,可是,他现在对这个女人,倒是很有兴趣。

    这个女人大概是不知道这宝石是多么的重要,可是,她为什么在生死关头还是不愿意交出去呢?按说,她是苏家三小姐,一颗宝石对她来说不算什么,好吧,虽然那颗宝石价值连城。可是,她应该是不知道的。

    他倚在梳妆台边,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轻勾起她的一丝发缕,墨黑的颜色,轻微的卷曲,淡淡的想起,这个女人心底甚是清明,知道把自己打扮成什么样子最好看,她的妩媚,优雅,高贵,是他身边的那些女人所不能及的。

    “浅儿,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的确很美。”他把她的发丝在他的手指不断缠绕,打出一个结,痞笑,嘴角有邪恶的味道。

    苏年浅鄙夷地挑眉,那表情就像再说,你个白痴,我自己的容貌我自己不知道啊!她还是不理他,放下手里的吹风机,无力地看着干干净净的梳妆台,别说化妆品了,连梳子都没有。

    她愤恨地起身,双手抱胸,淡漠地看着一脸邪笑的风苍野,脸带探究。

    “你究竟还要关我到什么时候?我已经三天没有回去了,苏家那些人还以为我死了呢。”她轻轻勾起嘴唇,那神色,不是担忧,却是讽刺,只要她死了,那么苏家那些人就可以得到了她的所有,她才不会那么便宜他们。

    怪哉,怪哉,这个女人是个怪胎,她倒是不担心她的父母担心,说话时,竟然说的是苏家,而不是一个亲切点的称谓。看来有必要调一份她的详细资料,他对她,越来越感兴趣了。这个想法一出,他就感到莫名的兴奋,像是早到了可以游戏的作料,他很是开心。

    “现在就走”他指了指她身后的沙发,她顺着他的目光望去,那里平整地叠放着一套女式礼服,宝蓝色的闪光设计,苏年浅只消一眼,便知道这礼服价值不菲,旁边的托盘棉垫上还摆放着钻石吊坠,流苏般的设计,细长而且精致,那简约的白色镶钻项链,不奢华,却高贵。这男人,还真舍得。

    “我相信,你穿起来一定极美”他拥着她走到礼服前,神色傲然,仿佛这是对她的巨大的恩赐,这个口气,还真的令她相当不爽,她挣脱他的禁锢,不客气地拿起礼服,快速闪进浴室,风苍野眼睛狭长,透出一丝异样的光芒,看着紧闭的浴室,眼底阴暗。

    随着一声门打开的声音,她一身闪亮出现在他的眼前,惊艳了他的眼睛,他不是没有看见过比她美丽的女人,可是,那些女人身上,就是没有她的这一股灵气和骄傲,相比较那些女人堆他的顺承和温顺,他就是喜欢苏年浅这有刺猬的女人,让他兴奋。

    抹胸的宝蓝色及地礼服,上身紧贴,下摆散开,勾勒出她修长匀称的身形,她一米七的个子,加上他给她买的八米高跟鞋,整个人,比T台上那些摆手弄姿的模特儿更加耀眼。显然,苏年浅也已经知道了自己穿上这礼服对人的魅惑,站在那里,没有什么动作。

    “啪啪”掌声从他手里传出,他毫不掩饰眼里的惊艳赞许,以及呼之欲出的求欢信息,他对她的身体,过于喜欢,这不知道是不是一件好事?

    “果然,我的眼光不错。”他盯着她全身上下看了个透,炙热的目光落在她的抹胸礼服露出来的半截洁白上,眼孔有些收缩,苏年浅心惊,那时他情~欲泛起的时候经常出现的表情。

    “不要用这么肮脏的眼神看着我,恶心。”她心虚地转身,依旧扬着头,像一只永远不会拜倒的凤凰,就算对方是唯我独尊的“商业之王”以及俯视众生的“鬼帝”,她也不能输了尊严。

    风苍野难得得不生气,只是邪笑着拿起托盘里的耳坠,按住她的胳膊硬是给她戴上,然后再是白金镶钻项链,她无奈地站在那里,任她摆弄,她突然就闪过了一个念头,把宝石给他好了,她怕她受不住这个男人强烈的占有欲,让她喘不过气来,他明明是想要那宝石,可是到现在,竟然提都不提宝石,一味地在她的身上流连,他缺女人?

    这个想法被她迅速地否决掉,说他风苍野缺女人,就像说他没有钱一样,是个巨大的笑话,待会的事实证明,苏年浅的这一个想法是正确的,他的女人,还真不少不同的多。

    站在全身镜前,苏年浅看着镜子里的嘴角,虽然未曾着装,可是她的皮肤细致光滑,看不出一点的瑕疵,上了妆才是糟蹋了这么好的皮肤,唇如珊瑚红一般鲜艳,眸光如水,发自然地披散在她的身后,不用绾发,都是一般的风味,成熟而且诱人。

    苏年浅拿过自己来时带来的发夹,幸好这个还能找得到,黑色的简约风格,高贵大方。她纤手在发上不断缠绕,瞬间,便在发上绾成了一个高簪,她用发夹固定住,便出现了镜中唇红齿白的女子,高贵优雅,与生俱来的优雅让她高贵,女子倾城。

    腰上多出来了一双手,他的纯阳气息拂面而来,她不禁蹙眉,这个喜欢随时随地发~情的男人,真的让她很是讨厌,她讨厌那种被他玩弄的感觉,仿佛她是他手里的猎物,任他宰割,可是,她就是逃不开,该死的男子。

    “你要带我去哪里?不会是叫我打扮成这样回家吧?”她淡淡地开口,有些讽刺,唇辧轻启,风姿无限,看得他身体某处蠢蠢欲动,只是迫于事态,不然早就当场要了她了。

    “浅儿真聪明,好了,走吧。”他收回缠在她腰上的手,站在她身边,等待着什么,神情倨傲,那种高高在上的王者风范彰显无遗,苏年浅无奈地把手伸入他的手弯,他才轻扬薄唇,甚是满意,抬脚就往外走,苏年浅在他的身边,不停地翻白眼,这男人,果真有些不正常。

    别墅前已经工工整整定停好了五辆劳斯莱斯,还有为首的一辆很拉风的法拉第,十几个保镖排排站,站在那里,恭恭敬敬,规规矩矩。

    他携着她,走到法拉第前,有人恭恭敬敬地位他拉开了车门,他把她塞了进去,自己跟着坐了上来,司机启动车子,其他人也纷纷上车,跟随着法拉第缓缓驶去别墅。

    法拉第宽敞的空间,苏年浅坐在里面,看着坐在旁边的风苍野,他的眼里是一片不见底的深潭,淡蓝的眼眸隐隐约约有些阴沉,捉摸不定。这样的表情,让苏年浅的心里打鼓,他这是要带她去哪里?可是,她还有退路吗?

    “你有必要这样吗?一大帮人开着一排车,这样很拉风吗?”她淡淡地嘲讽,她不喜欢这么高调,仿佛在炫耀一样,引人注目。

    “浅儿不乐意?”他交叠着长长的双腿,靠在椅背上,懒散冷淡,他伸手,就把她拉到了他的怀里,他的手指抚过她细致动人的眉目,动作轻柔,不似初见那时候的暴虐,这个男人还真是反复无常,可以把你捧上天,也可以把你打下地狱,苏年浅脊背僵硬,脸上却没有异色。

    “看来,我们得做点别的事情,你才不会胡思乱想了。”显然,他看穿了她心里的不安和想法,邪笑地凑近她的脸,在她还来不及从他的话里恢复出来的错愕中,吻上了她的红唇,舌头在那里不断挑拨。

    “还不下来,要我抱你吗?”风苍野已经变回了那个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帝皇,冷冽的线条,薄唇薄凉地泯成一条线,居高临下地看着苏年浅,甚是不悦。

    苏年浅心里升腾起一束火苗,他凭什么可以这样把她玩弄在股掌中,如神一样命令她,夺去她的清白,纠缠不清,她努力地克制住自己呼之欲出的怒火,她还不能发火,惹怒了他,吃亏的是她。

    在这几天的相处中,她逐渐变得聪明了,懂得在他的身边闭嘴,然后安静地忍受他的暴虐,咬紧牙龈,她还有很多东西要兼顾,她母亲留下的公司,洪伯,还有那个神秘的男人留下的谜一样的宝石项链。

    她冷漠地下车,挽上他的手弯,和他并肩走了进去,过往的人纷纷对他们投来了惊羡的目光,俨然一对天作之合的璧人,男的英俊倜傥,美如神祗,女的漂亮大方,高贵典雅。也只有这样的两个人,才能并肩地站在一起,共看天下。

    金碧辉煌的奢华会所,到处充斥着纸醉金迷的奢侈,西装革履的绅士,长裙优雅的名媛,都沉醉在这一片灯红酒绿之中,没有人愿意醒过来,生怕这是一场梦。

    金色年华的宽旷舞厅,没有喧嚣的的士高,没有艳俗的脱衣舞女,没有四处逃窜的刺眼灯光。播放着轻柔的古典音乐,特色的装饰,舞池中柔和的灯光落在两两成对的情侣身上,打出缠绵的剪影。

    倒是舞台上灯光暧昧,各色的灯影不断地交替,舞台背影巨大的放映机,不断地出现一些旖旎的景色,一个身形窈窕的女子在跳着干净轻巧的舞蹈,聚光灯打在她的身上,耀目灿烂,甚是让人赏心悦目。

    显然,这舞厅已经被包下,没有过多的人,来来往往的都是一些看似有身份地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