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我也想低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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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到大，陆牧都秉持着低调做人、低调做事的原则。
当然，即便他想尽法子低调，也会有例外的情况发生。
就比如此次面试玄风娱乐。
在面试之前，陆牧都已经尽力克制自己，让自己不太详细的讲述任何有关娱乐行业的知识；甚至，在面试的时候，他都已经接近一问三不知，开始胡乱回答了。可纵使陆牧自己这边费尽心思的想玩低调，却不料事与愿违，自己扯皮扯出来的“我为自己代言”，竟意外引起了几名面试考官的争抢。
而且那名叫“陈鲁”，据说是玄风娱乐摄影主管的魁梧大汉，竟拿着台单反，走进面试间二话不说便给自己扣上“天才”的帽子。在展示照片的时候，那几张照片更是引起了其他几位考官的齐齐称赞。
可问题是，陆牧自己都不知道这几张照片是怎么来的。
他虽然清楚眼前陈鲁便是咖啡店里那心急火燎，被自己在心中暗骂了一声没素质的单反失主，但陆牧怎么都想不出自己是什么时候拍过单反里的那几张照片。毕竟陆牧将单反拿起之后，就从未按过快门键……
等等，快门键！
陆牧似乎是想到了问题的关键，他回忆起自己被陈鲁撞到后，踩在水渍上不小心身体失衡，再竭力保持身体平衡的时候，自己似乎不小心按了几次单反的快门键。
这也行？
老天爷，你玩我啊！
在这未知星级的好运之下，陆牧兴致缺缺的站在一旁，听着陈鲁和周英慧以及中途横插一脚的贾博厚的争辩，听着他们口中的“顶级天才”、“可塑之才”、“栋梁之才”等等夸赞之词……
陆牧的心里很无奈。
自己，真不是什么天才啊！
“呦！老贾，老陈要跟我抢人，这倒说的过不去。可你老为什么突然横插一脚啊，刚刚陆牧的回答你也听了，压根没有半点跟艺人统筹相关的内容，全部都是编剧内的。而且，陆牧简历上也白纸黑字的写着，大学时就读的是中文系专业，妥妥的编剧部人才啊！”周英慧这时眼泛杀机，瞪了贾博厚和陈鲁一眼，开口道：“来，老贾，你说说，你凭什么要他进艺人统筹部？”
“就是！老贾，你这家伙中途插上一脚是要干嘛？”陈鲁这位摄影疯子此时也不乐意了，方才还和周英慧唇枪舌战的他，在此时竟和其短暂结盟，一同职责贾博厚道：“你是嫌这还不够乱吗？”
闻言，贾博厚如同有着绝对筹码一般，笑着指了指陆牧简历上的意向职位：“可他的意向职位上写着：艺人统筹！”
“不行！陆牧绝对是摄影部的人，而且，绝对会是我们摄影部平面摄影的首席摄影师！”
陈鲁跟头护犊子的狼一样，这一瞬间炸毛了，恶狠狠的望着贾博厚等人：“你们谁敢抢，我就跟谁翻脸！”
“翻脸就翻脸！陆牧一个妥妥的编剧人才，我可不会放弃一位这么优秀的人才。”周英慧这时也拍桌子了。
贾博厚笑眯眯的说着：“我不管，他的意向岗位是艺人统筹。合情合理，他也应该是我们艺人统筹部的人！”
这时，瞅着剑拔弩张的三人，陆牧小声的嘀咕了一句：“你们，能不能问问我的感受？”
“不能！”
陈鲁等人异口同声的恶狠狠开口！
……
走出面试间，陆牧坐在走廊的座椅上，不禁仰天长叹。
这年头，怎么想当个普通人就这么难？
而就在陆牧仰天长叹，就差没掩面而泣的时候，先前面试时传唤人的助理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
她瞅见前者那悲痛的神色，原本想尖酸刻薄的讽刺几句，但碍于和胡俊彪是初中同学关系，以及胡俊彪一再强调陆牧是他过命交情的朋友等原因。
这位初中阶段将胡俊彪当作白月光的助理，那已经到喉咙里的刻薄话来到嘴边，化作一句叹息，宽慰道：“失败了没关系。下次注意点就行。”
闻言，陆牧抬头看了那助理一眼。
内心的委屈再这一刻如泉水涌出，就差没“哇”的一声哭出来。
原来这个世界，还是有懂我难处的人的！
世间什么最难寻？知己最难寻啊。
就在陆牧准备和这位助理哭诉苦衷的时候，却不料，这位助理继续说道：“你等待面试的时候光顾着玩手机，别人都在抓紧时间了解我们公司的职员需求，而你……总之，你这次面试失败，也是情理之中。下次可一定要吸取教训了啊。”
听到这句话，陆牧一愣。
他心中的委屈在这时，更甚了。
这个时候，他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一句名言：“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
感情这个世界，还是没有人能够懂得他的忧伤。
“好啦，好啦……”
助理瞅见陆牧那越发伤感的模样，还想要安慰，却不料面试间内传出一件喊叫：“小徐，快进来！”
片刻后，助理走了出来，眼神无比诡异的看了陆牧一眼。
“怎么了？”陆牧压下了自己心中的委屈，询问道。
“你这家伙，明明已经通过面试了，为什么要装伤感？”助理很生气。
她觉得陆牧欺骗了自己的感情。
原本她瞅着陆牧坐在走廊靠椅那孤独无助且失望的目光，以为是职场失意。而她碍于和胡俊彪的关系，只能安慰，却不料，这家伙扮猪吃老虎，明明已经通过面试了，还搁在这里装忧郁。
装什么呢？
装忧郁小王子啊？装青春伤感文学的悲情男主吗？
助理恶狠狠的想着，冰冷的开口：“目前我们公司的三位老师都对你十分感兴趣，并都给出了录取通知。你自己琢磨琢磨，看看你想去哪个部门。”
生气之余，助理还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工作经验颇为丰富的她，见证了大大小小不知道多少场面试。可像陆牧这般，能够同时获得三份职位录取通知的，她还是第一次见。
如果仅是同时获得三份录取通知的话，助理还能说服自己勉强接受，可当她走进面试间，瞅见三位老师为了争抢陆牧，那剑拔弩张就差没有大打出手的架势之时，助理觉得自己的世界观骤然崩塌了。
眼前的陆牧，究竟是何德何能，能够受到如此亲睐？
听着助理的话语，陆牧很为难。
这时，他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打开一瞅，发现是父母的来电。
“要不，我接个电话？”
陆牧对着助理，试探性的询问道。
从小到大，陆牧都秉持着低调做人、低调做事的原则。
当然，即便他想尽法子低调，也会有例外的情况发生。
就比如此次面试玄风娱乐。
在面试之前，陆牧都已经尽力克制自己，让自己不太详细的讲述任何有关娱乐行业的知识；甚至，在面试的时候，他都已经接近一问三不知，开始胡乱回答了。可纵使陆牧自己这边费尽心思的想玩低调，却不料事与愿违，自己扯皮扯出来的“我为自己代言”，竟意外引起了几名面试考官的争抢。
而且那名叫“陈鲁”，据说是玄风娱乐摄影主管的魁梧大汉，竟拿着台单反，走进面试间二话不说便给自己扣上“天才”的帽子。在展示照片的时候，那几张照片更是引起了其他几位考官的齐齐称赞。
可问题是，陆牧自己都不知道这几张照片是怎么来的。
他虽然清楚眼前陈鲁便是咖啡店里那心急火燎，被自己在心中暗骂了一声没素质的单反失主，但陆牧怎么都想不出自己是什么时候拍过单反里的那几张照片。毕竟陆牧将单反拿起之后，就从未按过快门键……
等等，快门键！
陆牧似乎是想到了问题的关键，他回忆起自己被陈鲁撞到后，踩在水渍上不小心身体失衡，再竭力保持身体平衡的时候，自己似乎不小心按了几次单反的快门键。
这也行？
老天爷，你玩我啊！
在这未知星级的好运之下，陆牧兴致缺缺的站在一旁，听着陈鲁和周英慧以及中途横插一脚的贾博厚的争辩，听着他们口中的“顶级天才”、“可塑之才”、“栋梁之才”等等夸赞之词……
陆牧的心里很无奈。
自己，真不是什么天才啊！
“呦！老贾，老陈要跟我抢人，这倒说的过不去。可你老为什么突然横插一脚啊，刚刚陆牧的回答你也听了，压根没有半点跟艺人统筹相关的内容，全部都是编剧内的。而且，陆牧简历上也白纸黑字的写着，大学时就读的是中文系专业，妥妥的编剧部人才啊！”周英慧这时眼泛杀机，瞪了贾博厚和陈鲁一眼，开口道：“来，老贾，你说说，你凭什么要他进艺人统筹部？”
“就是！老贾，你这家伙中途插上一脚是要干嘛？”陈鲁这位摄影疯子此时也不乐意了，方才还和周英慧唇枪舌战的他，在此时竟和其短暂结盟，一同职责贾博厚道：“你是嫌这还不够乱吗？”
闻言，贾博厚如同有着绝对筹码一般，笑着指了指陆牧简历上的意向职位：“可他的意向职位上写着：艺人统筹！”
“不行！陆牧绝对是摄影部的人，而且，绝对会是我们摄影部平面摄影的首席摄影师！”
陈鲁跟头护犊子的狼一样，这一瞬间炸毛了，恶狠狠的望着贾博厚等人：“你们谁敢抢，我就跟谁翻脸！”
“翻脸就翻脸！陆牧一个妥妥的编剧人才，我可不会放弃一位这么优秀的人才。”周英慧这时也拍桌子了。
贾博厚笑眯眯的说着：“我不管，他的意向岗位是艺人统筹。合情合理，他也应该是我们艺人统筹部的人！”
这时，瞅着剑拔弩张的三人，陆牧小声的嘀咕了一句：“你们，能不能问问我的感受？”
“不能！”
陈鲁等人异口同声的恶狠狠开口！
……
走出面试间，陆牧坐在走廊的座椅上，不禁仰天长叹。
这年头，怎么想当个普通人就这么难？
而就在陆牧仰天长叹，就差没掩面而泣的时候，先前面试时传唤人的助理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
她瞅见前者那悲痛的神色，原本想尖酸刻薄的讽刺几句，但碍于和胡俊彪是初中同学关系，以及胡俊彪一再强调陆牧是他过命交情的朋友等原因。
这位初中阶段将胡俊彪当作白月光的助理，那已经到喉咙里的刻薄话来到嘴边，化作一句叹息，宽慰道：“失败了没关系。下次注意点就行。”
闻言，陆牧抬头看了那助理一眼。
内心的委屈再这一刻如泉水涌出，就差没“哇”的一声哭出来。
原来这个世界，还是有懂我难处的人的！
世间什么最难寻？知己最难寻啊。
就在陆牧准备和这位助理哭诉苦衷的时候，却不料，这位助理继续说道：“你等待面试的时候光顾着玩手机，别人都在抓紧时间了解我们公司的职员需求，而你……总之，你这次面试失败，也是情理之中。下次可一定要吸取教训了啊。”
听到这句话，陆牧一愣。
他心中的委屈在这时，更甚了。
这个时候，他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一句名言：“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
感情这个世界，还是没有人能够懂得他的忧伤。
“好啦，好啦……”
助理瞅见陆牧那越发伤感的模样，还想要安慰，却不料面试间内传出一件喊叫：“小徐，快进来！”
片刻后，助理走了出来，眼神无比诡异的看了陆牧一眼。
“怎么了？”陆牧压下了自己心中的委屈，询问道。
“你这家伙，明明已经通过面试了，为什么要装伤感？”助理很生气。
她觉得陆牧欺骗了自己的感情。
原本她瞅着陆牧坐在走廊靠椅那孤独无助且失望的目光，以为是职场失意。而她碍于和胡俊彪的关系，只能安慰，却不料，这家伙扮猪吃老虎，明明已经通过面试了，还搁在这里装忧郁。
装什么呢？
装忧郁小王子啊？装青春伤感文学的悲情男主吗？
助理恶狠狠的想着，冰冷的开口：“目前我们公司的三位老师都对你十分感兴趣，并都给出了录取通知。你自己琢磨琢磨，看看你想去哪个部门。”
生气之余，助理还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工作经验颇为丰富的她，见证了大大小小不知道多少场面试。可像陆牧这般，能够同时获得三份职位录取通知的，她还是第一次见。
如果仅是同时获得三份录取通知的话，助理还能说服自己勉强接受，可当她走进面试间，瞅见三位老师为了争抢陆牧，那剑拔弩张就差没有大打出手的架势之时，助理觉得自己的世界观骤然崩塌了。
眼前的陆牧，究竟是何德何能，能够受到如此亲睐？
听着助理的话语，陆牧很为难。
这时，他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打开一瞅，发现是父母的来电。
“要不，我接个电话？”
陆牧对着助理，试探性的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