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演技优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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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会嘲笑她，询问她，或者像有时候那样直接将她压倒，她都会全然接受……
时间缓缓流过，雪柔只觉得难熬，直到她感到自己的下巴被他的手指勾起。
他慢慢的用手指将她的头抬起来，看到她流动着情感的双眸和绯红的脸颊，他知道她今天是精心打扮过的。从进来的那一刻就发现了，她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新鲜稚嫩的气息，就如他们初次见面那样，她应该是在专程等他的，等他，就为了表示愿意接受他？
他看到了她的穿着，女孩子似的打扮，这也是曾经暖儿最喜欢的装扮，也是他很喜欢的一种感觉。但今天，他却感到心惊……
她竟然可以做到这一步，这么步步为营的，从起初的不情不愿，到如今的主动，她可以不动声色地慢慢变化，欲擒故纵，让人全然无法知觉。
“林雪柔，你真是演技优秀。”他发出这一声冷笑。
雪柔的脸色变了，从那种粉嫩的颜色瞬间变成了苍白。她似乎不可置信地看了他好几秒，这才嚅动着嘴唇，双眼惊异地闪烁：“你……说什么？”
猛地，她突然被他一耳光扇在了地上。还未等她回过头来，她已经被他又从地上扯了起来。
“我已经给过你时间了。”他的嘴角挂着邪恶的笑，“但是林雪柔，你似乎一直在考验我的智力和耐心。”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雪柔完全懵了，她半晌才反应过来，委屈地泪水顿时氤氲着双眼。她不明白苏瑾墨为什么突然要这样对她，他的喜怒无常，他的反复令她完全无法接受。
“放开我，”她的双唇抖颤着，因为伤心和愤怒，眼泪扑簌簌地落下，“你这样做是什么意思？”
他果真放开了她，就那种用力的掷在地上，摔得她全身都疼。
“好，我放开你。”他蹲了下来，像俯瞰什么可怜的爬虫生物似的看着她，“你把你和苏扶辰之间的事情都原原本本的说出来，我就放过你。”
这对于雪柔而言完全是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她以一种愤怒和冤屈的脸色抬头：“什么苏扶辰？你到底什么意思？”
苏瑾墨漆黑如墨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狠毒的光：“林雪柔，你还要演戏到什么时候？”
他一把拖起了她，不顾她的哀叫与挣扎，将她拖出了房间，一直拖到他的书房之中，然后像扔什么抹布似的将她扔开。
雪柔碰翻了椅子和茶几，碎掉的茶杯割破了她的裙子，划到了她的大腿上，她感到了疼，却无暇去顾及，手轻轻一摸，只发现殷红的血已经顺着流下，在她洁白的双腿上是那样的醒目。
苏瑾墨已经放出了一段视频，将电脑扔给她看。
雪柔看着上面的画面，断断续续，但却十分清晰。里面那个女人……是她！毫无疑问的是她！
她怎么会出现在视频中？而且是在一间满是监控屏幕的房间里。
雪柔的脑海里猛的闪过那天她在厨房的诡异行动，听到打奶泡的声音，她直接走到一间空房间里。
就是那里，是那里。她聚精会神地看着屏幕，这里应该就是那间房间之前的样子。
视频中的她穿着平常的睡衣，先是看了看地上倒着的什么人，然后拿出一根绳子，将对方捆了起来，蒙上眼睛并塞住了嘴巴，然后她坐在了屏幕之前，双手开始熟练的在电脑上操作着什么。
这是她么？
她怎么会做这些事？而且好像对电脑程序异常熟悉？
等做完这些，她就起身，拿出一块抹布，将监控室里擦了个遍，确认消除了所有的指纹，然后俯身跪下，擦着地板上的足迹离开。
雪柔不敢相信自己能这么慎密的做这种事。
她喃喃着：“我……我在做什么？”
“这是我想要问你的。”苏瑾墨带着邪笑俯下身，“林助理，你平日在公司摆出一幅什么都不懂的愚蠢模样，就是为了让我不敢相信你其实有这份能耐吗？”
“不……”雪柔慌乱地否认，她根本就不记得她做过这些，“这些……这些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苏瑾墨冷笑，真不知道她还要装到什么时候。不过也没事儿，他今晚上有的是时间好好陪她玩。
“在你那次病得动也没法动的前一晚。”她还装病痛躲避嫌疑。
雪柔记起来了，就是苏瑾墨擒住苏扶辰的第二天，她全身酸痛，动也不能动，后来她隐约听说苏扶辰已经离开了，至于别墅里发生了什么她却一无所知。
“你早就怀疑过我了？”她突然明白苏瑾墨为什么要给她催眠。
苏瑾墨嘴角一斜，未置可否。
雪柔呆了两秒钟，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突然坐直了身子，几乎是激动地问苏瑾墨：“那晚上还发生了什么？有没有命案？”
她这模样倒让苏瑾墨心中又升疑窦，看她的样子，似乎确实没干过什么，但这段视频难道是骗人的吗？他决定把一些之前不敢问她的话挑明了，反正事到如今，她也没什么好值得他顾惜的了。
“有。”他的目光似乎要将她看穿，“看守苏扶辰的三个人死了，两个被拗断脖子，一个心脏正中匕首，你知道凶手是谁吗？”
雪柔一下子跌回了地上，她目光呆滞地看着前方，脑海中有些图片仿佛被激活了，软绵绵的脖子，凌厉的手指。
苏瑾墨的声音还在她的耳边响着：“据医生说，凶手应该是身型比较娇小的人，或者……女人。”
不，这不是真的，不，不……“不！”雪柔突然抱着头，撕裂般的尖吼起来。
她杀了人了，她真的杀人了，虽然她明白这是谁干的，但无法否认的事实是，那个人是借着她的躯壳干的这件事……
“不、不……”她哭泣着。
苏瑾墨无动于衷地看着她，冷冷地逼问她：“你知道凶手是谁。”
雪柔抬起头，挂满泪水的脸上是一个惨笑：“我说人是我杀的，你信吗？”
苏瑾墨的脸色变得阴骘了，他用几乎可以将她射穿的眼神狠狠地刺着她，最后却讥讽地一笑：“林雪柔，你有这样的身手，我怎么不知道？”
要有那样的身手和能力，除非从小就经过严格正统的训练，以雪柔的表现和经历来看，几乎是完全不可能的。刚才他拖她扔她，她连半分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雪柔已经失神地坐在地上，自言自语地喃喃着：“人是我杀的……我杀的……我杀了那么多人……”
苏瑾墨冷笑一声：“你还要维护他到什么时候？告诉我，”他按住她的肩膀，“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或许我可以考虑，暂时放过你。”
方尤只恢复了这么一点录像，因为在雪柔离开之后，所有的监控功能全部都停止了，所以什么也无从得知。苏瑾墨要知道是谁救走了苏扶辰，他要知道，他和那个五芒星之间有没有什么关系，然而无论他怎么询问雪柔，她只是一味的摇头，只会反反复复地自语，人是她杀的……
他心中不耐烦，嘲讽道：“那你不要告诉我，车祸里那三具尸体也是你干的。”
雪柔讶异地抬头，果然……果然那三个人也是……
“有人的眼珠被挖出来了吗？”她脸上的泪已经要风干了。
苏瑾墨一愣，她是怎么知道的？
但就凭她是以问话的形式问出来的，他再次断定她不可能是凶手，最多是她目睹了什么。她一定知道什么，但现在什么也问不出来。想不到她如此维护苏扶辰，他一把抓住她的下颌，扳过来，带着一种毁灭的气势恨着她。
“林雪柔，我对你够耐心了……”
雪柔抓住了他的手，他捏得她疼极了，然后无论她怎么挣扎，也根本撼不动他半分。这时候，突然想要那个“她”出现，可“她”偏偏按捺着不动，没有一分出来的迹象。
“不……”她含混不清地喊着，“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人是我杀的……和别人没关系……”
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这一切都太混乱了，她也不能解释她的行为。是她杀了人，放走了苏扶辰，她明明是讨厌他的，却救了他。
她要怎么去解释？这些也是那个“林暖儿”干的？她为什么非要和苏瑾墨对着干？那是潜藏在她心里的复仇女神吗？
见她始终如此顽固，苏瑾墨心底最后一点耐性也被磨光了。
他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的裙带，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裙子禁不住这样的拉扯，嘶的一下子成了两半，露出她雪白的波涛。
“我知道怎么让你开口，”他邪恶地寒笑着，拖着她的手臂，将她拖进卧室，抛到了他的大床上。
裙子已经完全破掉了，雪柔想往床头蜷缩，摩擦到了腿上的伤口，火辣的刺痛，血色、雪肌，修长的大腿和姣好的曲线混合在一起，让室内疯狂和危险的气氛又增添了一分。
她隐约知道苏瑾墨想要干什么，他忍受了这么久，顾念了她这么久，如今已经和她撕破了脸，再也不用顾及她半分。
她害怕的摇头：“不，不要……”并不是真的怕苏瑾墨会对她怎么样，而是怕那个“她”出现，她已经有些感觉到“她”的蠢蠢欲动。一旦“她”真的出来，她会对自己完全失去控制。
他是会嘲笑她，询问她，或者像有时候那样直接将她压倒，她都会全然接受……
时间缓缓流过，雪柔只觉得难熬，直到她感到自己的下巴被他的手指勾起。
他慢慢的用手指将她的头抬起来，看到她流动着情感的双眸和绯红的脸颊，他知道她今天是精心打扮过的。从进来的那一刻就发现了，她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新鲜稚嫩的气息，就如他们初次见面那样，她应该是在专程等他的，等他，就为了表示愿意接受他？
他看到了她的穿着，女孩子似的打扮，这也是曾经暖儿最喜欢的装扮，也是他很喜欢的一种感觉。但今天，他却感到心惊……
她竟然可以做到这一步，这么步步为营的，从起初的不情不愿，到如今的主动，她可以不动声色地慢慢变化，欲擒故纵，让人全然无法知觉。
“林雪柔，你真是演技优秀。”他发出这一声冷笑。
雪柔的脸色变了，从那种粉嫩的颜色瞬间变成了苍白。她似乎不可置信地看了他好几秒，这才嚅动着嘴唇，双眼惊异地闪烁：“你……说什么？”
猛地，她突然被他一耳光扇在了地上。还未等她回过头来，她已经被他又从地上扯了起来。
“我已经给过你时间了。”他的嘴角挂着邪恶的笑，“但是林雪柔，你似乎一直在考验我的智力和耐心。”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雪柔完全懵了，她半晌才反应过来，委屈地泪水顿时氤氲着双眼。她不明白苏瑾墨为什么突然要这样对她，他的喜怒无常，他的反复令她完全无法接受。
“放开我，”她的双唇抖颤着，因为伤心和愤怒，眼泪扑簌簌地落下，“你这样做是什么意思？”
他果真放开了她，就那种用力的掷在地上，摔得她全身都疼。
“好，我放开你。”他蹲了下来，像俯瞰什么可怜的爬虫生物似的看着她，“你把你和苏扶辰之间的事情都原原本本的说出来，我就放过你。”
这对于雪柔而言完全是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她以一种愤怒和冤屈的脸色抬头：“什么苏扶辰？你到底什么意思？”
苏瑾墨漆黑如墨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狠毒的光：“林雪柔，你还要演戏到什么时候？”
他一把拖起了她，不顾她的哀叫与挣扎，将她拖出了房间，一直拖到他的书房之中，然后像扔什么抹布似的将她扔开。
雪柔碰翻了椅子和茶几，碎掉的茶杯割破了她的裙子，划到了她的大腿上，她感到了疼，却无暇去顾及，手轻轻一摸，只发现殷红的血已经顺着流下，在她洁白的双腿上是那样的醒目。
苏瑾墨已经放出了一段视频，将电脑扔给她看。
雪柔看着上面的画面，断断续续，但却十分清晰。里面那个女人……是她！毫无疑问的是她！
她怎么会出现在视频中？而且是在一间满是监控屏幕的房间里。
雪柔的脑海里猛的闪过那天她在厨房的诡异行动，听到打奶泡的声音，她直接走到一间空房间里。
就是那里，是那里。她聚精会神地看着屏幕，这里应该就是那间房间之前的样子。
视频中的她穿着平常的睡衣，先是看了看地上倒着的什么人，然后拿出一根绳子，将对方捆了起来，蒙上眼睛并塞住了嘴巴，然后她坐在了屏幕之前，双手开始熟练的在电脑上操作着什么。
这是她么？
她怎么会做这些事？而且好像对电脑程序异常熟悉？
等做完这些，她就起身，拿出一块抹布，将监控室里擦了个遍，确认消除了所有的指纹，然后俯身跪下，擦着地板上的足迹离开。
雪柔不敢相信自己能这么慎密的做这种事。
她喃喃着：“我……我在做什么？”
“这是我想要问你的。”苏瑾墨带着邪笑俯下身，“林助理，你平日在公司摆出一幅什么都不懂的愚蠢模样，就是为了让我不敢相信你其实有这份能耐吗？”
“不……”雪柔慌乱地否认，她根本就不记得她做过这些，“这些……这些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苏瑾墨冷笑，真不知道她还要装到什么时候。不过也没事儿，他今晚上有的是时间好好陪她玩。
“在你那次病得动也没法动的前一晚。”她还装病痛躲避嫌疑。
雪柔记起来了，就是苏瑾墨擒住苏扶辰的第二天，她全身酸痛，动也不能动，后来她隐约听说苏扶辰已经离开了，至于别墅里发生了什么她却一无所知。
“你早就怀疑过我了？”她突然明白苏瑾墨为什么要给她催眠。
苏瑾墨嘴角一斜，未置可否。
雪柔呆了两秒钟，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突然坐直了身子，几乎是激动地问苏瑾墨：“那晚上还发生了什么？有没有命案？”
她这模样倒让苏瑾墨心中又升疑窦，看她的样子，似乎确实没干过什么，但这段视频难道是骗人的吗？他决定把一些之前不敢问她的话挑明了，反正事到如今，她也没什么好值得他顾惜的了。
“有。”他的目光似乎要将她看穿，“看守苏扶辰的三个人死了，两个被拗断脖子，一个心脏正中匕首，你知道凶手是谁吗？”
雪柔一下子跌回了地上，她目光呆滞地看着前方，脑海中有些图片仿佛被激活了，软绵绵的脖子，凌厉的手指。
苏瑾墨的声音还在她的耳边响着：“据医生说，凶手应该是身型比较娇小的人，或者……女人。”
不，这不是真的，不，不……“不！”雪柔突然抱着头，撕裂般的尖吼起来。
她杀了人了，她真的杀人了，虽然她明白这是谁干的，但无法否认的事实是，那个人是借着她的躯壳干的这件事……
“不、不……”她哭泣着。
苏瑾墨无动于衷地看着她，冷冷地逼问她：“你知道凶手是谁。”
雪柔抬起头，挂满泪水的脸上是一个惨笑：“我说人是我杀的，你信吗？”
苏瑾墨的脸色变得阴骘了，他用几乎可以将她射穿的眼神狠狠地刺着她，最后却讥讽地一笑：“林雪柔，你有这样的身手，我怎么不知道？”
要有那样的身手和能力，除非从小就经过严格正统的训练，以雪柔的表现和经历来看，几乎是完全不可能的。刚才他拖她扔她，她连半分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雪柔已经失神地坐在地上，自言自语地喃喃着：“人是我杀的……我杀的……我杀了那么多人……”
苏瑾墨冷笑一声：“你还要维护他到什么时候？告诉我，”他按住她的肩膀，“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或许我可以考虑，暂时放过你。”
方尤只恢复了这么一点录像，因为在雪柔离开之后，所有的监控功能全部都停止了，所以什么也无从得知。苏瑾墨要知道是谁救走了苏扶辰，他要知道，他和那个五芒星之间有没有什么关系，然而无论他怎么询问雪柔，她只是一味的摇头，只会反反复复地自语，人是她杀的……
他心中不耐烦，嘲讽道：“那你不要告诉我，车祸里那三具尸体也是你干的。”
雪柔讶异地抬头，果然……果然那三个人也是……
“有人的眼珠被挖出来了吗？”她脸上的泪已经要风干了。
苏瑾墨一愣，她是怎么知道的？
但就凭她是以问话的形式问出来的，他再次断定她不可能是凶手，最多是她目睹了什么。她一定知道什么，但现在什么也问不出来。想不到她如此维护苏扶辰，他一把抓住她的下颌，扳过来，带着一种毁灭的气势恨着她。
“林雪柔，我对你够耐心了……”
雪柔抓住了他的手，他捏得她疼极了，然后无论她怎么挣扎，也根本撼不动他半分。这时候，突然想要那个“她”出现，可“她”偏偏按捺着不动，没有一分出来的迹象。
“不……”她含混不清地喊着，“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人是我杀的……和别人没关系……”
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这一切都太混乱了，她也不能解释她的行为。是她杀了人，放走了苏扶辰，她明明是讨厌他的，却救了他。
她要怎么去解释？这些也是那个“林暖儿”干的？她为什么非要和苏瑾墨对着干？那是潜藏在她心里的复仇女神吗？
见她始终如此顽固，苏瑾墨心底最后一点耐性也被磨光了。
他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的裙带，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裙子禁不住这样的拉扯，嘶的一下子成了两半，露出她雪白的波涛。
“我知道怎么让你开口，”他邪恶地寒笑着，拖着她的手臂，将她拖进卧室，抛到了他的大床上。
裙子已经完全破掉了，雪柔想往床头蜷缩，摩擦到了腿上的伤口，火辣的刺痛，血色、雪肌，修长的大腿和姣好的曲线混合在一起，让室内疯狂和危险的气氛又增添了一分。
她隐约知道苏瑾墨想要干什么，他忍受了这么久，顾念了她这么久，如今已经和她撕破了脸，再也不用顾及她半分。
她害怕的摇头：“不，不要……”并不是真的怕苏瑾墨会对她怎么样，而是怕那个“她”出现，她已经有些感觉到“她”的蠢蠢欲动。一旦“她”真的出来，她会对自己完全失去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