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众人的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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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3日早上8点。塞壬军与奥古斯群岛第一防线赛发动第一次集体攻势。
摧毁我方数门火炮，小股量型塞壬突破围岛防线抵达护岛，
遭受我方舰娘的强力阻拦后，全歼该部分塞壬后，第一防线外的塞壬主力主动后撤。
本次战斗击破敌军10艘，击伤敌军众多，我方阵亡3，受伤20余人，无舰娘伤亡。”
“11月3日午后，塞壬军再攻，塞壬主力只扑围岛摧毁围岛一线部分阵地以后，
部分塞壬再次趁机突破至护岛，但依旧被我方阻拦，在围岛航道，凭着前来支援的支部舰娘，再次彻底击沉渗透进入的塞壬舰队。
此次战斗共击破敌军22艘。我方阵亡103人，受伤逾近300人，舰娘1中破，无沉没。”
“11月5日，塞壬，，，围岛，，，撤退。”
“11月6日，塞壬，，，护岛，，，撤退。”
.......
午后不带温度的阳光是透过帐篷上的白布是照到帐篷里来，李晨在从翔凤的帐篷拿回来之前几天的电报之后，整个下午就是一直那些这些电报在阅读着。
而在他的腋下，奥斯卡是正蜷缩着在他的大腿上，看上去是想找个温暖的地方懒洋的睡个午睡，实则眼珠子却是瞪的大大，像是两个玻璃球，同李晨一样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小桌子上的文件，
此时此刻在李晨的帐篷中，在一角的是陪同着翔凤喝茶的光辉以及长门，在他的身边是有从一开始就跟着他，虽然安静不说话，但无时无刻都在关注着他的高雄，
有些奇怪的就是半人马以及爱宕此时是不在，他的帐篷当中，就连驱逐舰和指挥猫们也不在，问过光辉才知道，她们是拉着半人马一起去岛上探险去了，不知道是不是闲着无聊，爱宕居然也是跟着一起去了。
不过不提她们几个，看着现在手上的电报，李晨的额头是皱起了“川”字，虽然几乎所有的电报都是传来了好的消息，但李晨却不为此而高兴，相反的却是陷入了深深的疑虑之中。
“太不对劲了，真是太不对劲了，按理来说塞壬不可能这么弱才对，但为什么连续几天就连第一道防线都没有突破呢，难道说不是她们太弱，而是奥古斯群岛的防御体系太强了？”
心里想着，李晨是头也不回的就是问向了正在闲聊的翔凤：
“翔凤，这些天的电报你不是都读吗，你说说净化者是怎么回事，怎么到现在都没有攻破第一道防线啊？，，，诶翔凤，你又没有听到我说话？”
“光辉老师说的是狮岭街附近吧，下次吾和老师光辉老师您一起去吧，，，哎呀，李晨！，汝好吵啊！吾又没有耳背，汝叫那么多声干嘛！还有，听汝的意思，汝好像巴不得她这么做似的，就凭汝刚才这句话，一次口头批评就少不了！”
正沉浸在下午茶的愉快时光的翔凤，是被李晨拼命的叫唤，也是感到一阵心烦，转过头来小眼神就是死死地瞪着他。
“别生气嘛，我就是奇怪塞壬怎么会无能成这样。我记得博士之前讲过奥古斯群岛第一防线是用来牵制塞壬的，不是用来阻拦塞壬的，难道说在我们离开之后，那位内华达部长又紧急加强了一波第一道防线，”
拿着铅笔的橡皮一段是轻轻的敲打着纸面，李晨一只手是抱着奥斯卡和奥古斯群岛的地图，另一只手就是拿着报告就是给开茶会的众人传阅，而除了翔凤之外，光辉、长门以及是高雄都是拿起了电报浏览着。
是看了一会电报以及撤下了茶具点心盘后就摊开的地图，在众人当中长门倒是最先开口说道：
“攻势迟缓，如不是塞壬军纪弛怠，那必定就是净化者别有所图，多日进攻其实皆为仰攻，为的就是故意引人耳目。”
“这个我大概也想到了，唯一奇怪的就是净化者这样做是为了什么？奇谋正道，她明明是可以靠着军力碾压过去，偏偏现在就是突然耍起了阴谋起来，不是说好的净化者其实就是个长相好看的莽夫而已吗？”
感到自己受到了欺骗了，学校的教科书上明明是定义塞壬就是一群野兽而已，但为啥他碰到的旗舰却一个塞一个聪明呢？老天不公啊，不是说好自然选择的吗？这流氓要是会计谋，也太耍无赖了点吧。
“塞壬有可能从东面进攻马？”太太指着地图东侧的那一小片做有标记的海域说道。
“那里是不行的光辉老师，东面那片海域除了航道狭窄，暗礁林立外，奥古斯支部还在那里布满了水雷以及沉船的残害，
要做个比喻的话，光辉老师是来自皇家，对于皇家的军港——斯卡帕湾军港一定非常熟悉吧，奥古斯群岛的东面的防御就相当于加强版的斯卡帕湾，所以的就算净化者哪怕是想如邓阴平一般偷渡东侧，也是几乎不可能的。”
邓阴平，指的就是偷渡阴平，只取蜀汉的邓艾，重樱人酷爱三国，就算是重樱的舰娘也是或多或少如此，反正的就算她这么说，在场的大家也都是听得懂。
只不过是看着翔凤相比起对待自己，对待光辉是如此的殷勤，当真是让李晨感到是有些不爽啊。
“斯卡帕湾吗？真是个不怎么吉利的名字呢。”听到是斯卡帕湾，光辉是忍不住皱起了起了眉头。
“的确，一说到斯卡帕湾，就会想到斯卡帕湾之牛，不过的当初铁血的U—47也只不过是在军港内击沉了皇家橡树一艘船而已，就算是真的有潜艇可以复制当年的计谋潜入进来，对于大局也无济于事。”
看到光辉表情，李晨大概也是知道对方的意思如何，换做是谁知道自己的队友在老家军港被别人偷了，都会脸上无光外加心情格外的阴郁的吧。
是又继续讨论了一阵净化者有可能使下的阴谋，不过想来想去都是想不到净化者会如何出招，
李晨甚至是幻想过对方会不会暗度陈仓，表面上是正面进攻，实际上主力部队已经从重樱海饶了个大圈子跑到了东海境内了，
然而就是在他提出个想法之后，在他身后的高雄就小声提醒他，净化者最初的目的是为了夺回她的角的，潜台词就是净化者把舰队调到东海有又什么用，能在东海找到替代她的角的东西吗？
而连这个可能性都被否决了以后，李晨也是无计可施，呆呆的是做回位置上看着地图发呆，
只不过就在所有人都沉默的冥思苦想的时候，却是都没有发现一直挂在李晨身上安安静静的奥斯卡在听到他们说道斯卡帕湾之时就已经是在冥冥之中抓到了一点头绪，
而等李晨随口胡谄了一个突袭计划的时候，一直盯着地图，心思狡黠，并且可能是全世界最了解自己姐姐的那个的塞壬的观察者是突然眼前一亮，就像是抓住了一个线头一般，是把所有的线索全部串联到了一起。
“料姐姐你奸滑似鬼，也要喝妹妹我的洗脚水啦！没想到姐姐你也有一天是会用上你一直看不起的思维核心的啊！并且居然还把我当初给赤色中轴发明的的那个小装置也用上了啊！果然，比起蛮力还是头脑管用，我的姐姐，这回是我赢了啊！”
真没想到有朝一日居然能看到那个死板的，满脑子都只有肌肉的姐姐净化者，竟然是趁她不在，偷用曾经在她眼里觉得一文不值的属于她的技术，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在这漫长的将近三百年的两姐妹的竞争当中，她是头一次如此全方面的占据了上风！
“当真是一个值得庆贺的时刻啊”观察者是在心里想着，
过去的她们是因为理念不合而分道扬镳，而在分别了之后她们两个也从没有停止过当初的争斗。
相互使绊子，设障碍那都已经是家常便饭，就比如之前的截杀净化者的行动，看上去是个大行动，但如果不从她们两个人拼的两败俱伤的结果来看，那真的是一次相当于野炊的的春游而已，
更厉害的事情，她也不是没有做过，就比如在赤色中轴毁灭的最后一战中，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当时作为白鹰方面的最高人类指挥就是她易容而成的，
为的就是纠结人类和塞壬的联军在消灭了赤色中轴之后，扭头就把不知道为什么千里迢迢赶过来的净化者给收拾了。
至于为什么她要把自己一手扶持起来的势力给亲手消灭掉的原因，赤色中轴在成立之初应该是作为她统合人类以及舰娘的战力，共同对付自己的姐姐的一把利刃才对，结果后面的赤色中轴是偏离了她的预期，居然妄想建立一个完全臣服于塞壬的人类共荣圈？
这样的想法别说是人类自己不能忍受，就连观察者自己都不能忍受，她观察者平生最大的乐趣就是观察不同的事物发生的事情，而人类作为最大的因变量，本来就是她最喜欢观察的对象。
结果的，你赤色中轴突然是要搞什么人类共荣圈，搞什么人类一体化，那真的是和太岁头上动土没什么区别.
如果所有万事万物都是一模一样了，那就和她那万年不变的姐姐有什么区别，那之后她要去观察什么去?
带着这样的理由和怒火，她是毫不犹豫的就消灭掉了她已经扶持了将近半个世纪的势力，如果当年赤色中轴的领导人知道她们效忠的对象居然就是组织内最大的二五仔的话，他们一定是会大喊着“陛下，您何故造反啊？”，之后一个个就先切腹遂了观察者的心愿了吧。
不过不提这些琐事，观察者此刻的心情很好，甚至是高兴到亲昵的蹭了蹭李晨以为她是冷了而伸过来的温暖的手指，
然而奥斯卡这样下意识的动作，对于李晨来说倒是让他感到有些受宠若惊了，
因为虽然说自己在它“性命攸关”的时候救下了她，但不知道是因为观察者本身的性格就像是猫，还是说她变成了猫后就和真的猫一样，当真是高冷的很，对他一向都是爱答不理，
像是这样主动关心她的行为，如果她心情好的话，可能是不去理会，如果心情差的话，甚至是有主动挠人的情况，现在看到她如此温顺的模样，也真是让他感到十分地惊讶。
继续用手指和奥斯卡玩了一下后，突然想到了某件事的李晨是抬起头来对着在场的舰娘们随口说了一句到：
“那个你们说，就在我们这样猜测的时候，我是说如果啊，如果此时净化者突然发难，不仅攻下了奥古斯群岛，还夺下了自己的角筑成的武器，那在这之后她又该去往何处呢？
是大功告成，心满意足的拍拍屁股回到东海去，还是说追求完美，顺路就来我们这里把剩余的角也给夺回去呢？”
这个问题可能是问的有些太突然了，在座的女孩们可能此时的心思都还在之前的想着净化者如何攻城上，一时之间竟是没有人主动开口回答李晨的问题。
然而的，原本还因为过于高兴抱着李晨手指穷开心的观察者是在听到他的这句话后就仿佛定格照片一般就是呆住了，紧接着在把李晨的手指甩开之后，突然“喵呜”了一声，仿佛是像个电动小马达一般，整只猫全身上下都是抖个不停。
“坏了！坏了！坏了！光顾着高兴，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件事呢？如果姐姐攻下了奥古斯群岛，以她那神经质般的钻牛角尖的性格，怎么可能会马放南山的鸣金收兵？
她一定是会主动找上门，把这最后的一点有关于她东西全部收走的，而如果我现在的这个样子被她看见的话，，，，一定会被做成生猫刺身的啊！
不行，不能就这样让她的奸计得逞，就算要成，也是要等到我的武装恢复才行！
没有我，光靠指挥官以及岛上的这些臭鱼烂虾，，，，”
想到自己可能的悲惨未来，观察者在吞了口水之后，就是止不住打起了冷颤。
于是乎她看着自己的铲屎官那依旧还是不求甚解的表情，也是急地在内心不停地大喊到：
“指挥官快别想了，在磨蹭下去，你就可以去给奥古斯群岛上的那些舰娘和人类收尸去了，还是快点让本旗舰来指点一下你们这些愚蠢的人类吧！”
“12月3日早上8点。塞壬军与奥古斯群岛第一防线赛发动第一次集体攻势。
摧毁我方数门火炮，小股量型塞壬突破围岛防线抵达护岛，
遭受我方舰娘的强力阻拦后，全歼该部分塞壬后，第一防线外的塞壬主力主动后撤。
本次战斗击破敌军10艘，击伤敌军众多，我方阵亡3，受伤20余人，无舰娘伤亡。”
“11月3日午后，塞壬军再攻，塞壬主力只扑围岛摧毁围岛一线部分阵地以后，
部分塞壬再次趁机突破至护岛，但依旧被我方阻拦，在围岛航道，凭着前来支援的支部舰娘，再次彻底击沉渗透进入的塞壬舰队。
此次战斗共击破敌军22艘。我方阵亡103人，受伤逾近300人，舰娘1中破，无沉没。”
“11月5日，塞壬，，，围岛，，，撤退。”
“11月6日，塞壬，，，护岛，，，撤退。”
.......
午后不带温度的阳光是透过帐篷上的白布是照到帐篷里来，李晨在从翔凤的帐篷拿回来之前几天的电报之后，整个下午就是一直那些这些电报在阅读着。
而在他的腋下，奥斯卡是正蜷缩着在他的大腿上，看上去是想找个温暖的地方懒洋的睡个午睡，实则眼珠子却是瞪的大大，像是两个玻璃球，同李晨一样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小桌子上的文件，
此时此刻在李晨的帐篷中，在一角的是陪同着翔凤喝茶的光辉以及长门，在他的身边是有从一开始就跟着他，虽然安静不说话，但无时无刻都在关注着他的高雄，
有些奇怪的就是半人马以及爱宕此时是不在，他的帐篷当中，就连驱逐舰和指挥猫们也不在，问过光辉才知道，她们是拉着半人马一起去岛上探险去了，不知道是不是闲着无聊，爱宕居然也是跟着一起去了。
不过不提她们几个，看着现在手上的电报，李晨的额头是皱起了“川”字，虽然几乎所有的电报都是传来了好的消息，但李晨却不为此而高兴，相反的却是陷入了深深的疑虑之中。
“太不对劲了，真是太不对劲了，按理来说塞壬不可能这么弱才对，但为什么连续几天就连第一道防线都没有突破呢，难道说不是她们太弱，而是奥古斯群岛的防御体系太强了？”
心里想着，李晨是头也不回的就是问向了正在闲聊的翔凤：
“翔凤，这些天的电报你不是都读吗，你说说净化者是怎么回事，怎么到现在都没有攻破第一道防线啊？，，，诶翔凤，你又没有听到我说话？”
“光辉老师说的是狮岭街附近吧，下次吾和老师光辉老师您一起去吧，，，哎呀，李晨！，汝好吵啊！吾又没有耳背，汝叫那么多声干嘛！还有，听汝的意思，汝好像巴不得她这么做似的，就凭汝刚才这句话，一次口头批评就少不了！”
正沉浸在下午茶的愉快时光的翔凤，是被李晨拼命的叫唤，也是感到一阵心烦，转过头来小眼神就是死死地瞪着他。
“别生气嘛，我就是奇怪塞壬怎么会无能成这样。我记得博士之前讲过奥古斯群岛第一防线是用来牵制塞壬的，不是用来阻拦塞壬的，难道说在我们离开之后，那位内华达部长又紧急加强了一波第一道防线，”
拿着铅笔的橡皮一段是轻轻的敲打着纸面，李晨一只手是抱着奥斯卡和奥古斯群岛的地图，另一只手就是拿着报告就是给开茶会的众人传阅，而除了翔凤之外，光辉、长门以及是高雄都是拿起了电报浏览着。
是看了一会电报以及撤下了茶具点心盘后就摊开的地图，在众人当中长门倒是最先开口说道：
“攻势迟缓，如不是塞壬军纪弛怠，那必定就是净化者别有所图，多日进攻其实皆为仰攻，为的就是故意引人耳目。”
“这个我大概也想到了，唯一奇怪的就是净化者这样做是为了什么？奇谋正道，她明明是可以靠着军力碾压过去，偏偏现在就是突然耍起了阴谋起来，不是说好的净化者其实就是个长相好看的莽夫而已吗？”
感到自己受到了欺骗了，学校的教科书上明明是定义塞壬就是一群野兽而已，但为啥他碰到的旗舰却一个塞一个聪明呢？老天不公啊，不是说好自然选择的吗？这流氓要是会计谋，也太耍无赖了点吧。
“塞壬有可能从东面进攻马？”太太指着地图东侧的那一小片做有标记的海域说道。
“那里是不行的光辉老师，东面那片海域除了航道狭窄，暗礁林立外，奥古斯支部还在那里布满了水雷以及沉船的残害，
要做个比喻的话，光辉老师是来自皇家，对于皇家的军港——斯卡帕湾军港一定非常熟悉吧，奥古斯群岛的东面的防御就相当于加强版的斯卡帕湾，所以的就算净化者哪怕是想如邓阴平一般偷渡东侧，也是几乎不可能的。”
邓阴平，指的就是偷渡阴平，只取蜀汉的邓艾，重樱人酷爱三国，就算是重樱的舰娘也是或多或少如此，反正的就算她这么说，在场的大家也都是听得懂。
只不过是看着翔凤相比起对待自己，对待光辉是如此的殷勤，当真是让李晨感到是有些不爽啊。
“斯卡帕湾吗？真是个不怎么吉利的名字呢。”听到是斯卡帕湾，光辉是忍不住皱起了起了眉头。
“的确，一说到斯卡帕湾，就会想到斯卡帕湾之牛，不过的当初铁血的U—47也只不过是在军港内击沉了皇家橡树一艘船而已，就算是真的有潜艇可以复制当年的计谋潜入进来，对于大局也无济于事。”
看到光辉表情，李晨大概也是知道对方的意思如何，换做是谁知道自己的队友在老家军港被别人偷了，都会脸上无光外加心情格外的阴郁的吧。
是又继续讨论了一阵净化者有可能使下的阴谋，不过想来想去都是想不到净化者会如何出招，
李晨甚至是幻想过对方会不会暗度陈仓，表面上是正面进攻，实际上主力部队已经从重樱海饶了个大圈子跑到了东海境内了，
然而就是在他提出个想法之后，在他身后的高雄就小声提醒他，净化者最初的目的是为了夺回她的角的，潜台词就是净化者把舰队调到东海有又什么用，能在东海找到替代她的角的东西吗？
而连这个可能性都被否决了以后，李晨也是无计可施，呆呆的是做回位置上看着地图发呆，
只不过就在所有人都沉默的冥思苦想的时候，却是都没有发现一直挂在李晨身上安安静静的奥斯卡在听到他们说道斯卡帕湾之时就已经是在冥冥之中抓到了一点头绪，
而等李晨随口胡谄了一个突袭计划的时候，一直盯着地图，心思狡黠，并且可能是全世界最了解自己姐姐的那个的塞壬的观察者是突然眼前一亮，就像是抓住了一个线头一般，是把所有的线索全部串联到了一起。
“料姐姐你奸滑似鬼，也要喝妹妹我的洗脚水啦！没想到姐姐你也有一天是会用上你一直看不起的思维核心的啊！并且居然还把我当初给赤色中轴发明的的那个小装置也用上了啊！果然，比起蛮力还是头脑管用，我的姐姐，这回是我赢了啊！”
真没想到有朝一日居然能看到那个死板的，满脑子都只有肌肉的姐姐净化者，竟然是趁她不在，偷用曾经在她眼里觉得一文不值的属于她的技术，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在这漫长的将近三百年的两姐妹的竞争当中，她是头一次如此全方面的占据了上风！
“当真是一个值得庆贺的时刻啊”观察者是在心里想着，
过去的她们是因为理念不合而分道扬镳，而在分别了之后她们两个也从没有停止过当初的争斗。
相互使绊子，设障碍那都已经是家常便饭，就比如之前的截杀净化者的行动，看上去是个大行动，但如果不从她们两个人拼的两败俱伤的结果来看，那真的是一次相当于野炊的的春游而已，
更厉害的事情，她也不是没有做过，就比如在赤色中轴毁灭的最后一战中，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当时作为白鹰方面的最高人类指挥就是她易容而成的，
为的就是纠结人类和塞壬的联军在消灭了赤色中轴之后，扭头就把不知道为什么千里迢迢赶过来的净化者给收拾了。
至于为什么她要把自己一手扶持起来的势力给亲手消灭掉的原因，赤色中轴在成立之初应该是作为她统合人类以及舰娘的战力，共同对付自己的姐姐的一把利刃才对，结果后面的赤色中轴是偏离了她的预期，居然妄想建立一个完全臣服于塞壬的人类共荣圈？
这样的想法别说是人类自己不能忍受，就连观察者自己都不能忍受，她观察者平生最大的乐趣就是观察不同的事物发生的事情，而人类作为最大的因变量，本来就是她最喜欢观察的对象。
结果的，你赤色中轴突然是要搞什么人类共荣圈，搞什么人类一体化，那真的是和太岁头上动土没什么区别.
如果所有万事万物都是一模一样了，那就和她那万年不变的姐姐有什么区别，那之后她要去观察什么去?
带着这样的理由和怒火，她是毫不犹豫的就消灭掉了她已经扶持了将近半个世纪的势力，如果当年赤色中轴的领导人知道她们效忠的对象居然就是组织内最大的二五仔的话，他们一定是会大喊着“陛下，您何故造反啊？”，之后一个个就先切腹遂了观察者的心愿了吧。
不过不提这些琐事，观察者此刻的心情很好，甚至是高兴到亲昵的蹭了蹭李晨以为她是冷了而伸过来的温暖的手指，
然而奥斯卡这样下意识的动作，对于李晨来说倒是让他感到有些受宠若惊了，
因为虽然说自己在它“性命攸关”的时候救下了她，但不知道是因为观察者本身的性格就像是猫，还是说她变成了猫后就和真的猫一样，当真是高冷的很，对他一向都是爱答不理，
像是这样主动关心她的行为，如果她心情好的话，可能是不去理会，如果心情差的话，甚至是有主动挠人的情况，现在看到她如此温顺的模样，也真是让他感到十分地惊讶。
继续用手指和奥斯卡玩了一下后，突然想到了某件事的李晨是抬起头来对着在场的舰娘们随口说了一句到：
“那个你们说，就在我们这样猜测的时候，我是说如果啊，如果此时净化者突然发难，不仅攻下了奥古斯群岛，还夺下了自己的角筑成的武器，那在这之后她又该去往何处呢？
是大功告成，心满意足的拍拍屁股回到东海去，还是说追求完美，顺路就来我们这里把剩余的角也给夺回去呢？”
这个问题可能是问的有些太突然了，在座的女孩们可能此时的心思都还在之前的想着净化者如何攻城上，一时之间竟是没有人主动开口回答李晨的问题。
然而的，原本还因为过于高兴抱着李晨手指穷开心的观察者是在听到他的这句话后就仿佛定格照片一般就是呆住了，紧接着在把李晨的手指甩开之后，突然“喵呜”了一声，仿佛是像个电动小马达一般，整只猫全身上下都是抖个不停。
“坏了！坏了！坏了！光顾着高兴，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件事呢？如果姐姐攻下了奥古斯群岛，以她那神经质般的钻牛角尖的性格，怎么可能会马放南山的鸣金收兵？
她一定是会主动找上门，把这最后的一点有关于她东西全部收走的，而如果我现在的这个样子被她看见的话，，，，一定会被做成生猫刺身的啊！
不行，不能就这样让她的奸计得逞，就算要成，也是要等到我的武装恢复才行！
没有我，光靠指挥官以及岛上的这些臭鱼烂虾，，，，”
想到自己可能的悲惨未来，观察者在吞了口水之后，就是止不住打起了冷颤。
于是乎她看着自己的铲屎官那依旧还是不求甚解的表情，也是急地在内心不停地大喊到：
“指挥官快别想了，在磨蹭下去，你就可以去给奥古斯群岛上的那些舰娘和人类收尸去了，还是快点让本旗舰来指点一下你们这些愚蠢的人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