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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订婚(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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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毓,去逛街。”其实他根本就不知道夜毓去哪里,只是,他有种感觉,她一定有事耽误了。而且跟眼前这个老狐狸有关。从他女儿不见了,不着急到处派人找,却来他这里质问,就可看出,老狐狸一定有什么打算。

    其实,无非就是为了这事劝他快点和他女儿结婚罢了,而他可以从中赚得些许的甜头,比如,他们正在竞争的郊外那块地皮,他可以凭借‘岳父’的身份,让他主动退出。不过,他无所谓,他喜欢哪去,反正那块地皮也不是很好,建成别墅或者居民区都不能恨赚一笔,只能有点点的‘甜头’罢了。看起来,老狐狸还没发现这个问题,不,或者该说他自以为聪明,认为自己有‘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吧。

    哼,真是越老越不行,真不知道,为什么ne财团在他手里却没有断送掉?不过,这些他都不会无聊的去提醒他。不要说他们没有关系,就算有那么点关系,可是,那仅仅只是因为他是她名义上的父亲罢了,只是和她有血缘关系的亲人罢了。即使ne财团真的倒了,他也有能力让她过上‘少奶奶’的生活,而不是因此抛弃她。他认定的人,从来都是他的责任,从来都是他亲自照顾,哪有可能假借人手,即使那人是她亲生父亲,那也不行。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外界传闻他的‘冷血’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只不过,那是针对那些在他看来没有什么意义的人。而从另一方面来讲,被他看中的人都是既幸运又不幸的,不过,目前为止,这种人也仅仅只有夜毓一人罢了。

    没有等到夜霸天接下去罗嗦一堆,东方挽冶直接进入主题,这也是他为什么要浪费宝贵的工作时间而来在这里听这个老头碎碎念的原因,否则,这种人,他向来不见,即使是在商务往来方面,也是他的秘书代为接待的。而他,乐于埋首于那些在外人看来头大的计划书以及方案文件,因为在他眼中,那些死物比那些人要来得可爱多了,至少他们永远都是最诚实的。

    “订婚,安排,你,秘书。”形状姣好的薄唇微微勾起,似乎是在想到某个人,如紫水晶般澄澈璀璨的紫眸露出点滴暖意,似冰河解冻,眉毛不经意的上挑越发的衬得他俊美如神诋的容颜。而对面的夜霸天因为听到他出乎他意料的话,短暂的发愣,之后便是欣喜自我,暗自沉醉于自己的心思,从而错过东方挽冶那一瞬间如昙花般美好的笑容,不过,若他没有错过,也只是跟着笑而已。不会像女人般犯花痴。若霖霄在场看到的话,一定会以为看到鬼了。毕竟从他跟在他老大这么些年,也没见过他笑的这么的happy的,虽然很淡,很浅,却已经是很难得了。因为那是世上最开怀的笑,它只是如婴儿般单纯的因为开心而笑,不带任何目的,没有任何色彩可以描绘那样的美好。而震惊过后,更多的是,由心里对他老大深深的祝福,如果可以的话,他愿意用世间上任何的一切来使这个笑更加长久,因为他老大实在是太苦了,没有人知道,那些光辉的背后是用什么造成的,也没有人比他更加了解他老大,其实他一直是最寂寞最善良的人。只不过,这一切都只是假设,它不可能成为现实,而霖霄也不可能知道,毕竟他现在还在和那些他最让他讨厌头疼的‘琐碎’给拌住呢,一时之间还挣脱不开,更别说进总裁办公室了。

    之后的一切,如人所想,夜霸天回去公司,拟订好计划,派人送去给霖秘书,自然,霖霄也把计划和东方挽冶拟订好,直接派人送了过去。而最终确定,订婚的日子在下月的15,之所以这么敢,完全是夜霸天的意思,而东方挽冶没有丝毫意见,反正对他来说,时间不是问题。地点设在当初他们相遇的饭店。

    一切的一切看似有条不紊的进行,只不过,他们似乎都忽略了那至关重要的一人,这也就造成了日后的一系列意外的事情发生。

    而九重天外,一穿红袍的白发老翁正笑咪咪的牵扯着那些在外人看来无头绪的红绳,手微微的一挑拨,两人偶间断了,却不给它接上,仍有男娃娃那头红线不断攀岩也终触不到彼岸那头女娃娃。奇怪的是,女娃娃那头红线正不断伸长着,只不过方向是与之背道而弛的男娃娃。

    这一过程虽缓慢,月老却很开心的笑了,如孩童得到心爱的玩具一般。嘴里还不断的嘀咕着别人听不懂的话:女娃娃,走得太慢了。这样要到什么时候,你才能再看到他!快点哦,快点哦,我一直看着你不断的努力着,从很久很久以前,你还真没长劲,就给我走那么慢,害我老头子每天看着恨不得下去帮你,可是姻缘这种东西,还是自己努力吧,况且玉帝那,最近看我看得严严的,好几次还想破坏你们呢,幸亏都被我识破了,哎,你说你干吗没事弄得现在这样呢,幸亏你的那位恐怖到简直就不是我们能招惹的,否则我还真不知道要怎么救你呢?小丫头片子,快回来吧,你回来,我就不那么无聊了。尽管你不快乐。哎,好想念你啊,小丫头。

    不断的叹息声带着无人能解的思念以及浓浓的期待。无人能知,这样的叹息是因为太过疼爱,太过惋惜而所发出的最真挚的友谊,也无人知道,他思念的那人,和他半点关系都没有,甚至可以说是经常欺负他的人。无人了解,那话语中包含着是多深的孤单以及落寞。思,不是为了念,而是为了想;念,不是为了思而念,而是为了情。无思,无念,便也无想无情了。只不过,天地间任何人都做不到,连仙也不行。

    时光匆匆如流水,转眼间距离上次夜毓出门已经过了半个多月了,在这半个多月来,一切风平浪静。那天回来后,老头很难得的没来找她的茬。也因此,才能平静过了些许日子。只不过,该来的还是要来的,正如她所计划的那般……商业联姻。

    金色的柔光爱抚着还赖在床上不起的人儿,鸟儿愉悦的唱着歌,似乎预示着今天一如以往,但些许的嘈杂似又预示着今天的不平静。纱窗在风中轻舞着,宛如维也纳歌剧院正在上演的美妙的蓝天鹅舞蹈一般,烦琐中夹杂着有序。晕黄的灯光在强光的照耀下,显得那么的不起眼,可谁知他已经连续工作到通宵了,那淡淡的如渴睡人的眼,低诉着主人对他的‘劳役过度’。

    原本柜子上有个兰色的小闹钟,正可怜兮兮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显然是主人的睡相不佳以致于连累到它在那‘睡’了一整夜,而且还是四肢不全的睡着。

    蓝色的欧式贵族羊毛被子整整的覆盖住床上的人,只露出一个头。此时,床上人儿正在熟睡着,只是看来睡得一点都不安稳。两片如蝶翼般扑闪扑闪的睫毛,柳眉微皱,樱唇中不断的嘟囔着,似只是在说梦话,只是谚语断断续续,令人无从得知她到底想要表达些什么。双手因紧抓着被子的边沿而微微泛白,从心理学角度上来讲,可以看出她极度的不安,或者在忍耐些什么。额头冒出的冷汗沾湿了那头乌黑漂亮的秀发,却意外的为整体塑造一种魅惑的感官刺激。

    ‘咚!咚!咚!’礼貌性的敲了三声门,而后不管不顾的径直的走如。那傲慢随意的态度让不知道的人以为她才是这里真正的主人,而床上那人只不过暂时的雀占鹤巢。

    依旧自我的说了声:大小姐,请起床。老爷有请。之后,也不管床上的人是否听到,快速的走了,动作之迅速一如来时一般,风过无痕,好象她不是来传达指令的佣人,而是个顺便来告诉你一声的‘king’。

    若不只是床上的人儿有很高的警觉心,早在她敲门的时候已经醒了,大概谁也不知道刚刚还曾经来过那么一个人,说了那么一句话。

    迅速的睁开那双妖异的冰蓝眼眸,伸出左手动作娴熟的擦掉额头上因为那个怪梦而发出的冷汗。又作了那个梦,这已经不知道第几次了,只知道从出生就有了。梦中除了那双瑰丽如水晶葡萄般惕透深幽的紫眸,那么纯净深沉的眼神,不是那么极致的纯紫色所能营造出来的,那如紫色蔷薇般高贵又透着神秘的紫,内隐着无穷的黯淡,似乎仅仅只是跟他对视那么一眼,你便会深深陷入,无法自拔,甘愿沉沦于此。

    为何要有那么悲伤的眼神,这双眼睛不适合让它染上一切黑暗。

    ……梦中,那女人如是的问道。

    嗷呼!嗷……呼……嗷嗷……

    ……狐狸不停的叫嚷着,似是啼哭,似是低伤,声音哀怨宛转,令闻者不忍。

    之后,一如以往,想要再次深入,依旧是无法找寻他们的踪迹,之后,她醒了。不是被门声给惊醒的,而是被紧张焦急给弄醒。不知为何,每次的每次,做这个梦时,总会让她如此的不安,好象一旦揭开那层神秘的面纱,眼前的一切就将会不复存在。她喜欢现在安静的生活,尽管这里是如此的冰冷,没有丝毫的人情味,但她还是喜欢这里的生活。不为什么,可能是从很久很久以前就想过这样的生活了吧。

    甩甩头,把那些不该有的思绪都抛开。简单快速的整理下床铺,梳洗完毕后,慢悠悠的走去看看那老头一大清早派人来做什么,如果真是她所想那般,未免那速度也太慢了。

    一切果然如夜毓所想那般,只不过阵势要来得大多了。

    表哥表姐、表弟表妹、堂哥堂姐还有她的亲妹妹,只不过,似乎少了那个她最疼爱的弟弟。很好,三姑六婆来得还真齐啊,估计那些姨啊,婶啊,舅啊,伯啊,都在她名义上的父亲和母亲还有二姨那里吧。总之,该来的和不该来的都来了,还真是热闹啊。

    ……夜毓一入大厅便看到这些‘久违’的亲人,不过,那叫她来的人却始终没有露面,或者根本不屑吧,连作作样子他都烦了,只是借他们的口来间接的告诉她……那个喜讯。

    表妹啊,恭喜你要嫁入豪门。当总裁夫人了。姐姐我也没有什么好送你的,这款全球限量的夏季香奈尔包包就当作贺礼吧!可别嫌弃姐姐的薄礼。收下吧。

    说完不管夜毓是否愿意,强行地拉过她的手,状似亲昵的给她挂上。之后,炫耀般的走了出去,好象她来这里似乎是特地的送礼过来,只是其中的真假,在场的谁人不知。

    她认得她,好象是母亲的二姐的女儿,名字忘了,之所以这么的有深刻的印象大概拜六岁时那场滑稽的生日舞会,那次,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被邀请的宴会;那次,她是最美丽的主角……众星捧月的百天鹅,而她,只是提供她们娱乐的小丑……丑小鸭;那次,是她第一次正视到自己的不同。六岁的孩童,如此小的年纪,却要受着众人的嘲笑与漫骂,而原因只是因为她有一双不属于家族的眼睛,更可悲的是,那时是多么的无助,多么的希望父母能挺身而出,保护她,宠爱她,要她别哭了,可她等来的只是父母越来越远的背影以及后来一夜的禁闭,在那空洞洞的房间里整整一夜,没有人给她吃的,没有人给她衣服,陪伴她的只有那冷清的却最实在最可靠的被子,那一夜,她是睡着了,因为她知道只有这样才不会饿,那一夜,有好几次,她都是饿醒的,只是面对的还是一尘不变的冷清,那一夜,她也不知道怎么熬过去的,或许太过伤心了,以至于以后几乎都忘了。直到,那个罪魁祸首出现在她面前,她不愿忆起的画面又一次的闪了过去。

    而现在,她居然能够安然无事、言笑宴宴的戴着那张虚伪的面具在她面前晃悠,更可耻的是,刚刚言辞间竟透露着意图分明的嫉妒,对,是嫉妒,尽管她感觉不到这有什么好令人嫉妒的。

    这世界真是cruzy了,嘲笑践踏别人自尊的人竟然嫉妒被她逼得不得不长大的女孩。可笑,但同时又多了些许苦涩,如果可以的话,她情愿不要想得,不要再看到跟当年有关的人。逃避也好,懦弱也罢,她只想一个人躲在自己的壳里慢慢的舔着那些刚刚结疤现在又流血的伤口。一个人,静静的,无论多久,只想一个人。只不过,命运似乎总是和她过不去,这次的相见不是最好的证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