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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另一个的她,峰回路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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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匕首准确无误的直指夜霸天心房的位置,只要再往前推一点,就可以了结眼前人的性命。www.Pinwenba.com至于为何要如此费劲的绕到他的后面,而不是在刚才就采取正面攻击。并不是因为她不敢当着他的面杀他,而是因为她的怪癖。

    她的怪癖……她不喜欢杀人时看着他们的脸,无论是谁,她都不喜欢,她讨厌看着那些临死之人最后的丑态以及血溅在她衣服,紧贴着衣服,从那传来的很让她恶心的感觉。

    所以,但凡杀人,她的原则是,能在背后出其不意的杀了就快速解决,像现在这样的情况可以说是个别的例子了,但再个别也要遵循她杀人的规矩,难道不是吗?

    不得不说,尽管是两个看起来不同的灵魂,有着不同的性格,但有些地方还是出其的相似的。

    似乎是察觉到来自背后的威胁,直到此时,夜霸天止不住的颤抖,身体害怕得都快要站不住了,却仍然想要维持那所谓的尊严,硬是逼着自己站着不动,也仅仅如此罢了,再也说不出任何话语。

    冰蓝的眼眸中一片冰冷,如一个机械的杀人工具般,不带有丝毫半点人类该有的感情。手毫不留情将要推向前去,一手解决他。

    但也仅仅只是将要而已,仅仅只是有这个动作的过程,结果还没……

    “厄……”吃痛的发出一声,血一滴滴地落在地上,绘画出一幅妖娆的‘血’图。

    原本绝望的夜霸天在听到夜毓那一声类似于惨叫的声音后,快速的转过身来。看到眼前那一幕,绕是他再怎么的老谋深算、狡诈多端,无论如何也料想不到会是这样一个场景。

    借着身后的依稀的月光,只见夜毓一人,右手还握着那把匕首,却已经不能自如的行动了,甚至可以说是废了。因为右手的臂上插着一把不知哪来的小刀,刀虽小,其锋利程度丝毫不逊于右手上的匕首。

    而相较于右手的‘精彩’,左手就略显单调些。只是无力而又有些奇怪的垂放着,之所以说是奇怪,是因为左手刚刚似乎握了一个什么东西,而且很用力,以致于虎口无法并拢,四指弯曲得有些畸形了,可以看出,那得要多大的力气才能造成如此的效果啊!

    自残!看着眼前这诡异的一幕,夜霸天第一时间联想到这个名词,但紧接着,问题又来了!谁会好端端,无缘无故的自残呢?何况,在现在……更何况,连他这个在商场历练多年的人,也不曾见过如此怪异的景象。这景象,就好象是有两个不同的人,意见不和,动手打架的结果。但实际上,他看到的,却只有一人。

    不可否认,这一场景让他这个在商场上的‘老手’也看不清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尽管,她是与他有血缘关系的女儿,但,实际上,她比那些佣人还不如,他对她的了解比商场上的任何人都还要微薄。

    不过,毕竟是在商场上打滚那么多年了,即使刚刚面对死亡时会害怕。但此刻的他,早已恢复到以往。犀利的眼神直穿夜毓的心,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的命令道:“滚!畜生!明天接受惩罚!”说完,嘴角不经意的勾起一抹嗜血。

    之所以没有明令她回去是因为,他认为没有必要。

    听到此话,夜毓露出一抹满是讽刺意味的笑,笑中有着令人难以察觉的苦涩。之后,服从命令的走了出去,还体贴的关上了门。只是那关门的声音,惊起了树上正好眠的鸟儿罢了。

    有些颓废的走着,速度亦不如来时般的迅速。没有对那仍在滴血的右手作出任何的治疗,任由一地的红花开放,妖艳之极,妩媚淋漓,丝毫不逊于忘川河上独有的彼岸花。彼岸花,并蒂莲,花开两枝,一于九重天,一于十八层地狱,两生同根,永不相依。

    而她与她,未尝不是如此?只不过,她们似乎更加幸运,因为她们一直相依,但谁又说,这不是不幸呢?

    艰难的略显僵硬的左手推开了她卧室的门,进入,合上。一切都那么平静,平静到让人感觉恐怖。冰蓝的眼眸有些无神的看着眼前的空气,不,在她眼中,倒映着是一个绝代风华、邪魅无双的男人。

    “呵呵!”有些疯狂的笑着,笑中有着令听者心疼的凄凉。就这样,笑着笑着,笑到不知何时两行清泪已下,衣衫已湿了一片。

    似乎已经发泄好了,夜毓终于停止了那类似疯子般的狂笑。颓废的靠着门,身体缓慢的滑了下去,坐了下来。看了下左手,之后抬起右手,看那还插着刀子的右手,那还流着血的右手,并没有感觉到有多大的疼痛。

    发怔似的看着,口中喃喃自语道:“这样你满意了吧!宁愿这般伤害自己,也不愿我杀了她……”末了,似乎略嫌不够,又加了一句:难道连你也变得如此的懦弱了!拭父!你不是也不在乎吗?

    自言自语的摸样有点像精神病里跑出来的病人,更遑论,那言语间的惊世骇俗已超出人们所能承受的范围了。这要是被那些封建卫道者听到,免不了一顿训斥,脾气不好者,更可能遭到一顿‘飞来横祸’。

    回应她的是,手臂上的‘胎记’,闪闪发光,诡异之极,有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与此同时,心底深处传来一个清脆坚定的声音:“我不是懦弱,正如你所说的,即使是‘轼父’,我又何尝在乎过!但,我不在乎,不代表别人不在乎。”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索着措辞。“虽然我从不在乎别人是怎么看我的,但,我不能忍受,我所诊视的弟弟被别人如此看待。那比让我死还要痛苦。你不懂的,你不懂的,即使……”即使你和我如同双生子,即使我们的本质是一样的,但,你终究不是我,即使,我能听你的话,选择沉睡,但,惟有这一条,也仅有这个,是她无法让步的。

    这并非是因为懦弱而找的借口,并非不敢而自欺的言语。我可以潇洒的不在乎一切,我可以用那双淡然的眼眸看待世间的一切。但惟独,惟独对他,她不能,因为,他不仅仅只是在这世上唯一当作她是亲人的人,还是,一直以来,陪伴她支持她,无论外界是用何种眼光看她对她,他始终一如孩童般,敬重她,关心她,温柔的看着她,给予她温柔。

    这样的人,这样的弟弟,她怎么可能忍心去让他背负原是她的错所要承受的‘罪孽’呢?她不许,也不可能让任何人有如此的把柄取笑她,用那种怪异的眼光看他,用那种难听的话语评论批评他。

    是的,无论她怎样都好!即使一旦放弃这次的机会,以后等待她的将是更严重的‘惩罚’,但她不怕的。只要不怎么做就好。

    说她委曲求全也好,胆小懦弱也罢。她都无所谓,世人的言论她何曾放在眼里看在心里,否则,她早以死不下上百次了。

    也因此,但听到外界有个声音告诉她外面的情况的时候,她醒了,不是不想沉睡,而是放不下,紧接着,她便看到了那一幕,在那千钧一发的之际,她果断的选择废一手。那时的她,只是想,若能阻止这一切,废一手又如何,尽管这样以后她失去了最有利的自保能力,但,她觉得值得。不是还有一手吗?她并不会成为废人,也不能成为任人宰割的鱼肉,她是她,她从来不做无准备的事。

    那一刻,那股自信使她变得越发的迷人,诱人犯罪。神圣的语气,坚定的信念,无可抵抗的意志,终于使她能够冲破这一切的牢笼,指使左手的动作。

    明白她心底所想,她咯咯地笑,笑中轻松释然令还在里面的夜毓感到奇怪。笑过之后,说了一句意味深远的话:“你想清楚了是吗?不后悔?”回答她的依旧是沉稳却坚定的话:“不!”

    好吧。那我走了!等到需要我时,我再来。记住,无论何时,都要保持那种坚定不移的态度,即使……未来的路……还很长。余下的话语并没有直接说明,而是通过心灵感应透给夜毓的。

    安心的闭上眼睛,在半闭半开的眼间,朦胧地看着眼前的人,说了一句:“不要再留下她了,她……真的……很孤独……”而后,也不看那人的反应,径直的睡了过去。

    简单而又让人捉摸不透的一句话,在奕心中激起千层浪,万堆雪。可他面上仍无丝毫表情,只是动作的温柔的抱起因睡下而软下的身体,放在床上。

    清冷的月光照射进来,映照在那张如玉的容颜上,俊美的脸上才勾一抹有点温度的笑,摄人心魂的紫瞳中流转万千光彩,竟比不上眼底那一丝让人察觉不到的……宠溺……

    一室温馨和谐,不期然的说出一句让人匪夷所思又莫明的觉得合理的话。

    “你果然没让我失望!”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带着一丝丝隐忍,隐忍中带着显而易见的喜悦以及淡淡的……了然。

    而此时,睡梦的中夜毓压根没听到这句话。若是她听到了,必会感觉那声音还熟悉,熟悉到似乎她每天都能听到一样,但……这一切也仅仅止于想象,无论是听到后的熟悉,还是根本没有可能听得到的情况下的设想,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如泡沫虚幻美妙的……假象罢了。

    月亮识趣的躲在云层中,不愿破坏这一刻难得的和谐,风轻舞着曼妙的身姿在黑幕中肆意的流动,妄为之,似乎也为这一刻而感到喜悦。镶嵌在黑礼服上的钻石闪闪发光,照耀着这晚的‘圣景’,也给了还在黑暗中潜行的一点点‘光’的希望。

    这样的夜,合该美好、温馨与和谐。但在这一夜中,也存在着不安的隐动。

    豪华的跑车飞快的急驰着,不一会便到了目的地。

    先从车上下来的,自然是司机。一身正规的西装,白色的西装在月光映照下,隐隐透着银银的亮光,在黑夜中越发的显得醒目。一头削得有些飘逸潇洒的短发,令那张斯文白皙却又不显虚弱的俊脸更添一份帅气,剪裁合身的西装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形,更甭提那双修长的双腿,包裹在西装下,却隐隐透着丝丝极致的诱惑,让人不禁感叹造物者的‘鬼斧神工’!

    此刻,这个看似斯文俊秀的男人正做着一件令所有人都很不齿的事……动作迅速的走到后座的车门前,率先开了车门,原本这倒是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但最令人难以接受的便是那张俊秀的脸上满是谄媚外加讨好的笑,那卑躬屈膝的态度令过往的寥寥无几的路人更为不齿,有的甚至还朝他投去一不屑的眼神。

    做司机做成他这样的,还真是……此时众人一致的这般想着。而后,自以为清高的快速走过,有的甚至绕过,怕侮了自己的眼。

    临时充当司机的霖潇自然收到这些或隐或现但一致都带有不屑的眼光,不过这些根本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此时的他,只想表现好一点,等会好过点罢了。

    瑰丽如紫水晶般璀璨的紫眸淡淡的扫了身旁那个一脸讨好的兄弟,丝毫没有半点表示就这样理所当然了走了。也不管那个还在那等他表扬,最起码也该有个感谢的眼神的霖潇。

    不错,此两人正是从宴会上离开的东方挽冶和霖潇。

    皮鞋摩擦大理石地板所产生的声音在这个员工早已回去且四周虽有灯,却略显黯淡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的空旷寂寥,不知从哪来的夜风,吹在后来的霖潇身上,有种无端的毛骨悚然。

    从来不知道,原来夜里的公司这么恐怖啊!霖潇心里有些弱弱的想着。实不知,那只是他的心理作用罢了。即使以前因为工作的问题,有加班或者有什么东西落下了,要来这里,但,那时,都是还有人的啊!

    至少,不会像现在这么晚了,连个人影都没有。要不是,他们有钥匙,现在的公司是不允许有人进入的。这样大大的抵制了一些不良行为。之所以没有保镖巡逻,那是因为不需要。

    首先,公司采取的美国最先进的保全系统以及全机器化工作,也就是说,平时白天和夜里一样,监测室的无人可进,全交由美国最新研发的机器人监管。公司的各个角落都有设隐形摄像头,这是比针形来得更为小巧,更不易被发现。全方位多角度的拍摄,但,这些并不是给人看的,而是机器人看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