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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东方挽冶莫明的担忧(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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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是注意到身后人儿的动静,转过身去,平淡的几乎没有任何起伏的说出一句再普通不过的话。www.Pinwenba.com

    “醒了。”不是问句,也不是肯定句。那样子似乎只是在陈述一件事情罢了。

    “恩。”出于礼貌的应了一声。之后便是长久的无语。

    不,似乎并不是无语。因为两人眼神对视中,流露出的是无人能知的话语。千言万语,似乎只不过那么简单的一个眼神,以及……

    以及各自做着各自的事,互不干涉,却意外的和谐。或者可以这样说,事实上,只有夜毓一个人在动而已。奕似乎是懒得连动都不想,只是那目光一直追随着那道倩影罢了。

    依旧如常的起来盥洗的夜毓并不会因为屋里多出个人而感到不自在,而是顾我的做着每天都要做的事。自然,即使注意到有道灼热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她也不会去制止。毕竟,眼睛长在人身上,他想怎么看,看什么,那是别人的事,与她无关,即使那看的对象是她。

    况且,那落在身上的目光不带半点淫邪之意,似乎只是纯粹的看而已,或者说欣赏更准确吧。那么,既然如此,她就更没有半点制止的理由或者言语上的咒骂了。或许,一般女子被这样的男人注视着,最起码也会羞涩的回应的一下,或许更矜持一点,就会含羞带怯的偷转看他一眼。不过,那只是一般女子,除了她之外。先不说,她不会如此回应,单单要她做这些动作还不如让她去杀人更简单。

    要她的想法,喜欢就抢过来,先霸住。管他愿不愿意呢!所以,做那种类似回应又似乎心心相印的动作,只会让她恶心。喜欢,就抢过来。还弄那些花招子干什么?其实,她是一点都不懂为什么她周围的好友,爱的那么死去活来的,痛苦万分。什么委屈自己,成全别人,只要对方幸福就好,这类的话语,其实,那都是狗屁啦!那只是她们没有勇气,为此找的借口罢了。

    委屈若有用的话,那为何世界上的痴男怨女还是那么多呢!此刻若是奕知道只是因为自己一个无意识的动作……追随她的目光罢了。就惹来夜毓那看似惊世骇俗的想法,那他一定会连连称赞,甚至是满心的欢喜。

    你问我为什么呢?偷偷告诉你吧。因为他恰是夜毓说的那一类人。至于是哪类人,各位亲们,请开动你们的大脑,尽情的发挥想象吧。

    不过,话又说回来。夜毓这种想法,若是让她身边的人知道,那肯定是落得一地的下巴,特别是那其中被她说中的人。惊过后,回神过来,那一定是全场寂静。这又是为何呢?不为什么,就为了找不到任何语句反驳她的言论。说她不对,但对的又再哪呢!说她对,但目前还出过一个那么‘特殊’的且成功的例子。这似乎反对也不好,同意也不能,也只能这么僵着。只不过,这从某种意义上不是等同于他们的默许吗?

    经过一番的盥洗之后,夜毓并不急着做什么,只是如常的绕过屏风后,坐到塌塌米上,似乎准备要泡茶。而事实似乎也是如此。

    蓝眸透过屏风向那个模糊的人影做了一个邀请的动作。之后,也不管对方是否看到,便自顾自的喝起来了。而此时的奕不知从哪换上一身新的衣服,之所以说是新,并不是因为衣服干净整洁,而是因为那衣服崭新的好象是第一次亮相。黑色滚边的袍子,有些像中国古式的长衫,但却更为精致。暗底的领口上绣了两朵不知名的花,花似昙花般高洁,却如茉莉般娇小,花瓣中隐隐有着红色的斑点如斑点狗上的花纹好看却不杂。

    长及拖地银发与衣服形成鲜明的对比。强烈的视觉体验,令人看了也剩下呆楞的份了。

    银白雪发,黑色袍子,配上同样暗色的蓝靴,若是普通人如此穿,那必定是一个恐怖且显眼的存在。但,穿在奕身上,却让人感觉到他这样最合适不过了。衣服的显眼,发色的夺目,衬得那张俊美邪魅的容颜,却又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韵味。让人从心底由然而生一种敬佩,使之在呆楞了之后,便是不敢抬头的敬意,似乎一抬头看了,那便是一种对他的赎视,他,便只能是让人仰望的存在而已,也似乎仅此而已。

    看着那一身沐浴中阳光下,却丝毫不减其光芒的奕,那种刚刚一闪而过的惆怅又莫名的闪过。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惆怅,有点类似吾家郎儿初长成的自豪感。荒谬。但,不可否认,那的确是刚刚她的真实感受。

    举起刚泡好的茶,喝了一口来掩饰刚刚那一瞬的‘失态’。

    慢慢的喝着自己的茶,也礼貌的给奕倒一杯,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似乎两人仅仅只是在细心的品茶。只不过,他们都各怀心事。这一点从他们刚闻到茶后,那渐渐舒展的眉宇可以看出。

    这样的和谐宁静是一天最美的享受,难怪人们常说一日之际在于晨啊~清晨,果然是最好的!两人一直维持着无声的交流,直到一声娇得令人骨头都酥了的声音传来,这才打破了这一切。

    “大小姐。”有些例行公事的叫了一声。之后便不等主人的同意,自行的走了进来。随行的还有两个妙龄女孩。

    那两个女孩年龄不大,估计比十三、四岁左右,但却浑身充满着灵性。两双眼睛的如出一辙的清澈,看起来象是涉世未深的孩童。但,夜毓却明锐的捕捉到那两双眼睛旁,余角是那般的狡黠。呵呵~老头子派出的人,果然是一个比一个厉害啊!看到眼前的两人,夜毓不禁在心里冷笑。冰蓝的眼眸渐渐升起的旋涡,其中夹杂着笑,那笑,却令正打量她的两人无端的升起一股寒意。

    略微的扫了一眼后,夜毓又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在手中的茶杯上。似乎来人并不比一只造型简单的茶杯来得更吸引她。

    被这般无视的两人自然的愤怒。只不过,脸上却喜怒不露半分,看来真正的老道了。而引进她们来的苑凰篱虽也气愤,但显然不会比不上她们两人的‘火气’。毕竟她好歹也呆在夜毓身边一段日子了,这‘习惯了’的本事那可真是差不多了。

    不过,即使三人再如何的掩饰,那从她们身上散发的‘自然气场’,那并不是那么容易被人给忽略的。自然,这一切夜毓即使不抬头也能感觉得到。但,她并没有做什么。只是,继续的喝着手中那似乎永远也喝不完的茶。

    哼。叫你一声大小姐已经算是抬举你了。你还真以为你就是‘大小姐’啊!你只不过是被人们称为怪物的存在罢了。还敢喝茶,还敢无视她。等着吧。等到我把你的老公枪来,看你还这么嚣张。苑凰篱尽管内心愤愤的想着,脸上却笑得异常的灿烂。正所谓笑里藏刀,表里不一,就是在说她。

    “大小姐。这两位是老爷特别调来服侍你的。自然,我还是在这服侍你的。”说完,也不等夜毓应下来,便如女主人,不,或许该说是管家般的命令眼前的两人向她打招呼。“小红,小蓝。还不参见大小姐。”

    很好。老虎懒得太久了,就被人看成病猫了。蓝眸一闪而过的寒光,如星辰般耀眼,却比之昙花一现更快的凋谢了。

    此时的夜毓体内的嗜雪因子被全部激发出来了。不过,似乎又想到什么,竟硬生生的压了下去。因压得太过凶猛,导致……口腔里一片的浓稠。咬着牙,顺着茶咽了下去。而这一系列的动作只有一直关注她的奕看到,其他人,估计还在自我的算盘中难以出来吧。

    “大小姐。”看似柔顺的叫了一声。但可以听出话语中无丝毫的敬畏之意,甚至夹带着些许的不屑。而在场的人哪个不是有点头脑的人,自然听得出她们两人话语中的深意。

    只不过,听懂的人并不代表要有所反应。至少,除当事人外,其他人那是一脸无动于衷。

    但,无动于衷并不代表她真的是如此,这不过是看起来像罢了。至于那当事人……夜毓,也不是说她有什么大的动作,基本上可以说,她脸上的表情跟那‘其他人’是一样的。

    而往往这样的她,内心却是令人十分惧怕的。不过,幸好别人不知道,要知道,那就是一个悲剧啊!

    “恩。”难得的,夜毓出声回了一句。但显然,她这话语中有多少真实的成分那是不言而喻了。

    从开口后一直在注意观察她的小红和小蓝,看了她脸上从始至终都是那副淡定超然的样子,仿佛这一切与她无关的超然脱俗,而当两双眼睛不经意与那双如冰湖般寒冷却异常湛蓝深渊的眼眸时,内心不由自主的升起一股莫明的恐惧,一时间,她们感觉到喉咙似被死神的镰刀勾住一般,无法呼吸也无法呼救,而这一切,很自然的表现在她们一下子刷白的脸以及那不住颤抖的身体,还有……那两双此刻仍是一致的无法掩饰的恐惧与深深的厌恶。

    看了那两个没用的人,冰蓝的眼眸中快速的闪过一丝不屑。那如流星陨落般的耀眼更衬得那张绝美妖艳的脸更加夺目璀璨,不过,在场除了一直隐身的奕外,没有人来得及捕捉到。

    明明是如此的厌恶,却总是不由自主的恐惧。又是这样的眼神,这种看了已经让她习惯都不能再习惯的眼神。厌恶、恐惧却又隐含着浓浓的嫉妒,丑陋的嘴脸,无尽的黑暗,连灵魂深处亦是肮脏不堪的。

    有些嫌恶的撇开脸,低下头,看着手中还有余温的茶杯,只不过,她们似乎耽误她太多时间了。何况,还是尽说这些无聊的事,而她们内心真正的打算,却从头到尾,没有半点透露。不过,即使如此,她大概也能猜出她们来这里是干什么?无非是要劝她去那地方。

    说劝是好听了。恐怖那只是个命令的问题吧。而她,向来被看成毫无反抗的人,若她此时挣扎,恐怖也会被人看成是困兽之斗吧。但,那又如何呢?别人怎么看她,关她什么事。而她活着,也不是为了要得到别人那些所谓的赞美和肯定的,她只是她,也只能是她自己。

    一时间,夜毓身上那骨子里本有的女王霸气展现无余,不过那也只限于想,而非表象。可,即使是如此,她也不想做这些无谓的挣扎,何况,她没有那么多时间听她们再讲废话了。因为,接下来要做的事,是比生命还要重要的事,拖延不得,而她,也不容许有这样的‘错误’或者‘意外发生。’

    右手看似无意的抚摸着左手,实际上,她早已开动那里面的机关了。

    头抬也不抬,就连喝茶的动作也丝毫没有半点减慢的痕迹。但就是这样,原本打算开口说出她们此刻的来意时的三人,已眼前一黑,见阎王了。

    要杀就杀干净,否则,野火吹不尽,春风吹又生。而她,一直都是如此的残忍。不过,也不能怪她,只能说,她们运气不好一点,惹到了不该惹的人,而本来惹到这样的人,就很倒霉,可她们却比之更倒霉,因为她们妨碍了她;阻挠了她的去路;拖延了时间。

    听到重物落地的声音,而且是一连三声,夜毓丝毫没有流露半点好奇或者想要去看看的表情。而是仍无动于衷且很悠闲的喝着茶,不过,此时她的右手已经放了下来。

    就这样世界似乎又恢复了宁静,而刚刚发生了一切,似乎从来没有发生过,要不是那渐渐冰冷的三具身体,估计是人都这么认为。

    一切的宁静似乎是那么的美好与悠闲,直到一邪魅低沉的声音打破了这一切,而夜毓也终于抬起了头。

    “呵呵……真是一点都没有变啊。”邪魅的话语中充满中浓浓的宠溺,若是别人听到,必是下意识的感觉到两人的亲昵以及熟稔。

    可谁知,他们认识也到现在也仅仅只是那么几天的时间。

    闻言,夜毓猛然的抬起头,绝美的脸上是丝毫不掩饰的惊讶。是的,惊讶,这种原不该出现在夜毓脸上,或者更确切的来说,有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出现在夜毓脸上的表情,居然出现了,而且是丝毫不掩饰的。那,这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也确实很熟稔。

    “小狐狸,为什么我还不会长大呢?哥哥经常说我这样就好了,不需要长大。”但是,她真的很想长大,不是随着岁月成长的身体上的变化,而是……心理上,至少,能帮哥哥和父皇的忙!一女孩低声喃喃自语道。手里抱着一只银色的狐狸。似乎是在对它说话,又似乎只是简单的倾诉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