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一次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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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疏影开门走了，留下争执中的两位，他们脸色难看，气氛很差。
宋梓煦不悦地说：“你看，她根本不觉得有什么，而且她晚上还有约会，所以你这样吼我真的很无聊，还有，她的自尊如果那么容易受伤，就不会被未婚夫抛弃丢了工作，还能若无其事，我妹的脸皮比墙还厚……”
“你以前不会这样的……”柴家澍感到不可思议。
“不会怎样？”
“那个在自助餐店吃得狼吞虎咽，不顾形象，赶着去医院实习的宋梓煦到哪去了？难道每天为病人手术开刀开久了，会让你的血变冷吗？还是掌握他人的生死，让你觉得自己就像神那么伟大？别人的感受都不放在眼里？”
“你说够了没？”宋梓煦气恼，感到委屈。“我真的不懂你干么发这么大的脾气？我觉得这没什么，我妹也觉得没关系，只有你在这里小题大做，真是莫名其妙，这样嚷嚷我、批评我，你才过分！”
“所以只要你觉得这没什么，就真的没什么；只要你认为别人应该怎么样，就一定要怎么样。你是谁？你有这么了不起？”
“你……”
门铃响起，朋友来了。
宋梓煦跑去拿客人的拖鞋，紧张地回头喊，“给我面子，先别吵了，我不想在朋友面前丢脸，拜托！”宋梓煦跑去开门。
柴家澍走进厨房，平复心情。当然，他不会舍得让老婆困窘，他还是会配合着招待她朋友，好像没事那样，但是，内心里怒意难平。他重新热汤时，听见老婆欢愉地迎接贵客，他第一次觉得很厌烦。
宋疏影真的觉得没关系？她走得潇洒，但柴家澍知道她根本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洒脱，宋梓煦身为她姐姐，怎么会看不出来那是宋疏影体贴的谎言。
不，宋梓煦是知道的，聪明的宋梓煦，就是知道妹妹不会为难她，才敢这样跋扈嚣张。
柴家澍心疼宋疏影，他拿来手机，打给宋疏影。
“你其实没有约会。”
“有，我有。”宋疏影笑嘻嘻地说：“我跟菜市场管委会的会长去唱K，你不是说我是菜市场西施吗？我很抢手诶。”
他笑了。“真的……很对不起。”
“不要跟我说对不起啦，你对我很好啊！就算全世界的人对不起我，只有姐夫你我是绝对不跟你计较的，姐的客人应该来了吧，你快去忙。”
“好……谢谢。”听着她体贴的话语，他竟然更心疼了。
她玩笑道：“干嘛跟我谢谢啊？别忘了我现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你说什么我都会说没关系啦，我这个人很识相的！”
他被她逗得哈哈大笑。“好，我挂了。”
“嗯，掰。”
和宋疏影讲完电话，柴家澍心情好多了。
这时，宋梓煦进来。
“还在气我吗？我朋友来了都不出去招呼一下，害我好尴尬……”宋梓煦挽住他手臂示好。
他叹息。“不气了，我正准备上菜。”
“我们一起端出去。”宋梓煦在他脸庞亲一下，跟他一起把晚餐端出去招待客人。
宋梓煦所谓的朋友，是一对打扮贵气的老夫妻，男的身穿蓝底锈银的中国风衣服，身材高瘦，满头白发，年约七十，举止稳健。女的年约六十几，身材圆润，满面笑容，雍容华贵，仪态大方。他们与主人家从品酒经，谈到国家政事与当前的金融市场。柴家澍与他们侃侃而谈，陪妻子款待客人。
老先生姓傅，是某私立医院院长，平日爱爬山，柴家澍就和傅老先生聊起S市几个隐匿的爬山地点，两人相谈甚欢。宋梓煦看丈夫和傅院长聊得高兴，她心中暗暗欢喜着，她陪夫人聊当季的春夏新款。
用餐结束，大家喝茶，柴家澍拿出黑檀木茶具，烹茶给大家喝。
傅院长笑呵呵地，很欣赏地看着柴家澍。
“我今日终于知道，为什么漂亮又优秀的宋医生会嫁给你了。”傅院长呵呵笑，觉得柴家澍跟想象中的餐店厨师差很多，柴家澍言谈有深度，举止从容自信，品味极好，操纵茶具，手势不疾不徐，东西摆放有致，是个人才。
夫人也笑咪咪地，直点头。“你啊比我们想象中还要好太多了，你真的只是自助餐店厨师？以你的仪表跟气质加上你做的那些菜，你在小餐店当厨师实在太浪费了！刚刚的烤旗鱼肚，肉质绵滑鲜甜，真是让人惊艳。”
老先生赞美柴家澍。“鳢鱼那道也让人难忘，一般自助餐店的厨师，应该不会做这种料理，你的刀工跟精致的摆盘方式，使我觉得像在吃高质感的怀石料理。”
宋梓煦可得意了。“我老公他啊，什么料理都会做，法国料理也是一流的，他根本是厨师界的天才。”
傅院长呵呵笑，打量柴家澍。“宋梓煦的想法是对的。”
夫人附和道：“没错！如果是你，我们有信心，可以放心投资你。”
“真的吗？”宋梓煦拍手叫好。“所以他通过两位的测试喽？太好了！我就知道我老公没问题。”
宋梓煦转头，对看着一脸疑问的老公说：“你知道吗？傅院长在天母高岛屋附近有店面，他们也有资金可以购买顶级厨房设备，也很乐意入股投资你。家澍，我们来开餐厅吧，店内的装潢可以交给院长，因为院长的儿子是做室内设计的，你看，天时地利人和，这是天意啊！你来开一间高级餐厅，我相信你绝对会做得非常出色，能让你的才华尽情发挥，我这边有很多人脉，他们如果吃到你做的菜一定会帮你大力宣传的，你不觉得很兴奋吗？”
“所以这顿饭是在测试我？”柴家澍毫无兴奋感，他看着老婆，神情严峻。
傅院长解释：“你别认为是考试，我这个人做事比较谨慎，虽然宋梓煦的想法很好，但我还是希望能亲自品尝到你的料理再做决定。”
“是啊。”夫人热切道：“我们当然都信任宋梓煦，可是她说你是在自助餐店做菜，所以……”
“两位。”柴家澍看着他们。“没错，我是在一般的自助餐店当厨师，不过我对我的工作很满意，收入也很好，我不打算开餐厅。”
柴家澍站起身道：“很抱歉，这顿饭是我为我老婆的好友们烹煮的，但是，很显然的——”他看着宋梓煦的脸，严厉道：“显然这只是我老婆处心积虑安排的测验，她知道如果事先问我，我绝不会同意这么做。想开高级餐厅的人是我老婆，因为她觉得自助餐店厨师的身分，配不上她。”
“不是的，老公。”宋梓煦急道：“我认为你不该糟蹋你的才华。”
“你们聊，我就不陪两位了。”柴家澍说完，走进书房。
宋梓煦抱歉地看向两位长者，他们也很尴尬，起身告辞。
院长对宋梓煦说：“我想你们夫妇需要好好沟通，我以为他知道的。我们先走了。”
“我真的很抱歉，他就是这样，他很固执。”宋梓煦送他们到门口。
院长夫人拍拍宋梓煦肩膀。“你老公的厨艺确实厉害，我吃过太多太多高级餐厅了，都没有这么感动。我同意你，他在自助餐店工作实在太浪费了，这种人才应该开餐厅自己当老板。”
“就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宋梓煦好委屈。
傅院长想了想，对宋梓煦说：“我看得出来，你老公看似温和，但眼神很有力。他绝不是可以让人轻易操纵或控制的，就算他爱你，但你要小心不要积极过头了……医生总是会犯这种毛病，以为自己真的无所不能，习惯统筹跟发号施令，忘了顾及别人真正的需要。”
他语重心长，宋梓煦尴尬地笑了笑。
宋梓煦送走客人，回书房找老公。
柴家澍在看书，知道她来，头也没抬。
宋梓煦走到他身旁。“你干嘛这样，你这样我很丢脸。”
柴家澍不理她。
宋梓煦叹气。“你知道吗？你真的很固执，一点都不懂我的苦心，我很爱你，所以才希望你更好，我以你为荣，所以想让更多人知道你优秀的厨艺。这不是因为我觉得你配不上我，你应该要能明白我的心啊。”
他还是不理她。
“柴家澍！”宋梓煦抽掉书本。柴家澍抬头看她，锐利的眼神教宋梓煦怔住了。他从没这么严厉的瞪视她，像刀刃般冷硬的眼神。
他说：“我想……我们也许真的不适合。”
“什么？”
“我想离开你，现在，非常想立刻走人。”
“就因为这点小事？”
“对！就因为这点小事，就因为你永远认为这都是小事，但这就是关键。你明明了解那是我不愿意做的事，我也没兴趣，但你一直想改变我。我是柴家澍，我就算娶了了不起的郭医生，我还是柴家澍。”
“我没有要你改变什么，我有叫你不要当厨师吗？今天如果换作是我很有才华，技术高超却在小医院当个小小医生，而你朋友是某大医院院长，愿意聘请你的老婆去那里当医生，你难道不会积极的想帮她吗？”
“如果我老婆喜欢在小医院里，我会尊重她。”
“问题是，她也许是没看过大医院的风光，自以为待在小医院就够了，你懂吗？”
“所以我现在成了井底之蛙？”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要挑我的语病。”
“我不认为我们沟通有交集。”
“好，不说了，我不希望吵架。”
“不会吵架，以后都不需要吵架了。”
宋梓煦面色一寒。“什么意思？”
柴家澍沉声道：“我要分手。”
宋疏影开门走了，留下争执中的两位，他们脸色难看，气氛很差。
宋梓煦不悦地说：“你看，她根本不觉得有什么，而且她晚上还有约会，所以你这样吼我真的很无聊，还有，她的自尊如果那么容易受伤，就不会被未婚夫抛弃丢了工作，还能若无其事，我妹的脸皮比墙还厚……”
“你以前不会这样的……”柴家澍感到不可思议。
“不会怎样？”
“那个在自助餐店吃得狼吞虎咽，不顾形象，赶着去医院实习的宋梓煦到哪去了？难道每天为病人手术开刀开久了，会让你的血变冷吗？还是掌握他人的生死，让你觉得自己就像神那么伟大？别人的感受都不放在眼里？”
“你说够了没？”宋梓煦气恼，感到委屈。“我真的不懂你干么发这么大的脾气？我觉得这没什么，我妹也觉得没关系，只有你在这里小题大做，真是莫名其妙，这样嚷嚷我、批评我，你才过分！”
“所以只要你觉得这没什么，就真的没什么；只要你认为别人应该怎么样，就一定要怎么样。你是谁？你有这么了不起？”
“你……”
门铃响起，朋友来了。
宋梓煦跑去拿客人的拖鞋，紧张地回头喊，“给我面子，先别吵了，我不想在朋友面前丢脸，拜托！”宋梓煦跑去开门。
柴家澍走进厨房，平复心情。当然，他不会舍得让老婆困窘，他还是会配合着招待她朋友，好像没事那样，但是，内心里怒意难平。他重新热汤时，听见老婆欢愉地迎接贵客，他第一次觉得很厌烦。
宋疏影真的觉得没关系？她走得潇洒，但柴家澍知道她根本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洒脱，宋梓煦身为她姐姐，怎么会看不出来那是宋疏影体贴的谎言。
不，宋梓煦是知道的，聪明的宋梓煦，就是知道妹妹不会为难她，才敢这样跋扈嚣张。
柴家澍心疼宋疏影，他拿来手机，打给宋疏影。
“你其实没有约会。”
“有，我有。”宋疏影笑嘻嘻地说：“我跟菜市场管委会的会长去唱K，你不是说我是菜市场西施吗？我很抢手诶。”
他笑了。“真的……很对不起。”
“不要跟我说对不起啦，你对我很好啊！就算全世界的人对不起我，只有姐夫你我是绝对不跟你计较的，姐的客人应该来了吧，你快去忙。”
“好……谢谢。”听着她体贴的话语，他竟然更心疼了。
她玩笑道：“干嘛跟我谢谢啊？别忘了我现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你说什么我都会说没关系啦，我这个人很识相的！”
他被她逗得哈哈大笑。“好，我挂了。”
“嗯，掰。”
和宋疏影讲完电话，柴家澍心情好多了。
这时，宋梓煦进来。
“还在气我吗？我朋友来了都不出去招呼一下，害我好尴尬……”宋梓煦挽住他手臂示好。
他叹息。“不气了，我正准备上菜。”
“我们一起端出去。”宋梓煦在他脸庞亲一下，跟他一起把晚餐端出去招待客人。
宋梓煦所谓的朋友，是一对打扮贵气的老夫妻，男的身穿蓝底锈银的中国风衣服，身材高瘦，满头白发，年约七十，举止稳健。女的年约六十几，身材圆润，满面笑容，雍容华贵，仪态大方。他们与主人家从品酒经，谈到国家政事与当前的金融市场。柴家澍与他们侃侃而谈，陪妻子款待客人。
老先生姓傅，是某私立医院院长，平日爱爬山，柴家澍就和傅老先生聊起S市几个隐匿的爬山地点，两人相谈甚欢。宋梓煦看丈夫和傅院长聊得高兴，她心中暗暗欢喜着，她陪夫人聊当季的春夏新款。
用餐结束，大家喝茶，柴家澍拿出黑檀木茶具，烹茶给大家喝。
傅院长笑呵呵地，很欣赏地看着柴家澍。
“我今日终于知道，为什么漂亮又优秀的宋医生会嫁给你了。”傅院长呵呵笑，觉得柴家澍跟想象中的餐店厨师差很多，柴家澍言谈有深度，举止从容自信，品味极好，操纵茶具，手势不疾不徐，东西摆放有致，是个人才。
夫人也笑咪咪地，直点头。“你啊比我们想象中还要好太多了，你真的只是自助餐店厨师？以你的仪表跟气质加上你做的那些菜，你在小餐店当厨师实在太浪费了！刚刚的烤旗鱼肚，肉质绵滑鲜甜，真是让人惊艳。”
老先生赞美柴家澍。“鳢鱼那道也让人难忘，一般自助餐店的厨师，应该不会做这种料理，你的刀工跟精致的摆盘方式，使我觉得像在吃高质感的怀石料理。”
宋梓煦可得意了。“我老公他啊，什么料理都会做，法国料理也是一流的，他根本是厨师界的天才。”
傅院长呵呵笑，打量柴家澍。“宋梓煦的想法是对的。”
夫人附和道：“没错！如果是你，我们有信心，可以放心投资你。”
“真的吗？”宋梓煦拍手叫好。“所以他通过两位的测试喽？太好了！我就知道我老公没问题。”
宋梓煦转头，对看着一脸疑问的老公说：“你知道吗？傅院长在天母高岛屋附近有店面，他们也有资金可以购买顶级厨房设备，也很乐意入股投资你。家澍，我们来开餐厅吧，店内的装潢可以交给院长，因为院长的儿子是做室内设计的，你看，天时地利人和，这是天意啊！你来开一间高级餐厅，我相信你绝对会做得非常出色，能让你的才华尽情发挥，我这边有很多人脉，他们如果吃到你做的菜一定会帮你大力宣传的，你不觉得很兴奋吗？”
“所以这顿饭是在测试我？”柴家澍毫无兴奋感，他看着老婆，神情严峻。
傅院长解释：“你别认为是考试，我这个人做事比较谨慎，虽然宋梓煦的想法很好，但我还是希望能亲自品尝到你的料理再做决定。”
“是啊。”夫人热切道：“我们当然都信任宋梓煦，可是她说你是在自助餐店做菜，所以……”
“两位。”柴家澍看着他们。“没错，我是在一般的自助餐店当厨师，不过我对我的工作很满意，收入也很好，我不打算开餐厅。”
柴家澍站起身道：“很抱歉，这顿饭是我为我老婆的好友们烹煮的，但是，很显然的——”他看着宋梓煦的脸，严厉道：“显然这只是我老婆处心积虑安排的测验，她知道如果事先问我，我绝不会同意这么做。想开高级餐厅的人是我老婆，因为她觉得自助餐店厨师的身分，配不上她。”
“不是的，老公。”宋梓煦急道：“我认为你不该糟蹋你的才华。”
“你们聊，我就不陪两位了。”柴家澍说完，走进书房。
宋梓煦抱歉地看向两位长者，他们也很尴尬，起身告辞。
院长对宋梓煦说：“我想你们夫妇需要好好沟通，我以为他知道的。我们先走了。”
“我真的很抱歉，他就是这样，他很固执。”宋梓煦送他们到门口。
院长夫人拍拍宋梓煦肩膀。“你老公的厨艺确实厉害，我吃过太多太多高级餐厅了，都没有这么感动。我同意你，他在自助餐店工作实在太浪费了，这种人才应该开餐厅自己当老板。”
“就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宋梓煦好委屈。
傅院长想了想，对宋梓煦说：“我看得出来，你老公看似温和，但眼神很有力。他绝不是可以让人轻易操纵或控制的，就算他爱你，但你要小心不要积极过头了……医生总是会犯这种毛病，以为自己真的无所不能，习惯统筹跟发号施令，忘了顾及别人真正的需要。”
他语重心长，宋梓煦尴尬地笑了笑。
宋梓煦送走客人，回书房找老公。
柴家澍在看书，知道她来，头也没抬。
宋梓煦走到他身旁。“你干嘛这样，你这样我很丢脸。”
柴家澍不理她。
宋梓煦叹气。“你知道吗？你真的很固执，一点都不懂我的苦心，我很爱你，所以才希望你更好，我以你为荣，所以想让更多人知道你优秀的厨艺。这不是因为我觉得你配不上我，你应该要能明白我的心啊。”
他还是不理她。
“柴家澍！”宋梓煦抽掉书本。柴家澍抬头看她，锐利的眼神教宋梓煦怔住了。他从没这么严厉的瞪视她，像刀刃般冷硬的眼神。
他说：“我想……我们也许真的不适合。”
“什么？”
“我想离开你，现在，非常想立刻走人。”
“就因为这点小事？”
“对！就因为这点小事，就因为你永远认为这都是小事，但这就是关键。你明明了解那是我不愿意做的事，我也没兴趣，但你一直想改变我。我是柴家澍，我就算娶了了不起的郭医生，我还是柴家澍。”
“我没有要你改变什么，我有叫你不要当厨师吗？今天如果换作是我很有才华，技术高超却在小医院当个小小医生，而你朋友是某大医院院长，愿意聘请你的老婆去那里当医生，你难道不会积极的想帮她吗？”
“如果我老婆喜欢在小医院里，我会尊重她。”
“问题是，她也许是没看过大医院的风光，自以为待在小医院就够了，你懂吗？”
“所以我现在成了井底之蛙？”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要挑我的语病。”
“我不认为我们沟通有交集。”
“好，不说了，我不希望吵架。”
“不会吵架，以后都不需要吵架了。”
宋梓煦面色一寒。“什么意思？”
柴家澍沉声道：“我要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