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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人生若只如初见1

作者:可以哭别认输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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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来,当红女星裴娜的私生活,受到了广泛关注,一边跟男星萧维翰有亲密照传出,一边又跟慕氏国际的总裁,慕景风先生纠缠不清,我台记者昨夜拍摄到两人共同进入某高档酒店的照片,下面,来看本台记者的独家报道。”盯着电视屏幕,照片里的男人虽然看不清楚脸,但凭感觉,还是能肯定是就是慕景风,他的身边,除了裴娜,还有贴身助理李雷,在酒店门口的照片里,是李雷扶着慕景风,而到了大厅,是裴娜单独扶着他。

    “两人在凌晨入住酒店之后,本台记者一直蹲守到次日的9点,才再次见到慕景风出现在视线里,他已经换了一身行头,不难看出心情不错,精神焕发的模样,让人不得不猜想昨天晚上,两人到底发生了什么呢...”主持人笑的很暧昧,继续说道:“而裴娜小姐,直到记者截稿,也未见她出酒店的身影,不知道是不是从酒店后门先行离去了,两人恋情看似做实,而前段时间,也有知情人士爆料过,裴娜与同样身居一线影星行列的萧维翰,私下的关系不一般,当萧维翰还是新人的时候,已经成名的裴娜,对他有过不少的特别关照,两人在公开场合也时不时会有一些小互动,毫不避嫌。不过,萧维翰跟女星唐甜的绯闻,也一直没有间断过,女王跟白雪公主都有各自吸引人的地方。想必,这样暧昧不清的三角关系,才会让裴娜最终移情于霸道总裁,不管怎样,我们都希望裴娜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这些记者的想象力还真不是一般的丰富.....

    “裴娜...”

    虽然一直刻意避开所有关于萧维翰的消息,但也听说过这个名字。当时,不免也有些猜疑,不过,都被自己的情绪压了下去。现在,萧维翰的态度再清楚不过了,我自然不会胡乱吃醋。

    拿出手机,打开手机相册,里面有许多慕景风的照片,都是他自己拿我手机拍摄的自拍照。点开其中一张,放大那张笑得很灿烂的脸。

    第一次这么仔细的观察这张英俊硬朗的脸,努力搜索回忆里那男孩的模样,那时候慕景风多大?他好像说过现在28,15年前,也就14岁,虽然有些男孩发育的早,已经有了基本的轮廓,可那时候的我,才9岁,除了那对蓝色的眼睛之外,真的回忆不起太多的细节了。

    正思索着,萧维翰的电话,便打了进来。

    他跟我在杭州养了3天的伤,便回了京城,又在京城休整了10来天,谈了些终止演艺事业的具体事宜,事情办妥之后,便飞去了纽约。

    他决定主动出击。

    我并不参与萧维翰的整个计划,讨厌这样的勾心斗角。但也知道,萧维翰并非是贪图那些,他只是在争取能跟我一起的权利而已。不反对,也不支持,我只需要安静的等着宣判最后的结果。

    “后天,正式的新闻稿就会发出来”萧维翰的声音有些沉重,“伊伊,我希望你不要难过,那只是一个称谓。”

    我故作轻松的满口答应,听着他再次表白自己情有独钟。

    “你快变成啰嗦的老太婆了”

    我调侃他,一天五六个电话,随时了解我的行踪,我们之间还差了12小时的时差呢!

    萧维翰说出了自己担心的事情,看我也比较乐观,心情似乎轻松了不少。又跟我闲扯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可我,却轻松不起来,萧维翰说的,是意味着,要公开他所有的身份信息,包括,婚姻状况...

    躲在被窝里,像鸵鸟把脑袋埋进沙子里一样的姿势睡着。不想去想,可那些事情,总是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

    我看了下手表,如果不出意外,半个小时后,萧维翰安排的人,就会来提醒该吃晚饭了。

    这半监视的生活,我也慢慢开始习惯了起来,毕竟,都已经过去快一个月了。

    手机又开始响了起来,天边的夕阳还映红着半边天空,纽约那边应该连太阳都还没升起。

    “你好烦呐!”我有些烦躁,语气难免有些怒气。

    对方顿了顿,我下意识的看了眼屏幕,慕景风!

    “你的号码什么时候存进我手机的?”

    慕景风笑了起来,那声音里的阳光,透过听筒,传了过来,“很早就存了,没打扰你而已。”

    有些说不明的情绪在我心头围绕,他待我确实一直都很真诚。但立刻又想起最后那次见面他对我的轻薄,语气冰冷了起来,“找我有事么?”

    慕景风似乎并不在意的我不悦,自然的道了个歉

    “上次不好意识,想跟你道个歉。”

    我打断他的话,并不愿意跟他有过多的交谈,“没事,我健忘,不要再有下次就成。再见”

    “别挂,我有话说。”慕景风有些尴尬,清了清嗓子,“虽然做不了有情人,但我觉得,我们至少还是朋友。”

    “我这个普通的小老百姓,可不敢跟您做朋友。”

    “你自己答应过,跟我做朋友的,你忘了我可没忘。”

    我一时语塞,好像确实答应过把他当朋友来着,但很快,就又想起他强吻我时的模样,冷哼着,“我好像记得你对我图谋不轨来着,你对你的朋友都这样么?”

    “那次是我不对,我道歉。”慕景风说的很真诚,也没有丝毫的局促感,“是我没控制好,以后不会了。”

    “你的道歉我接受,还有事么?”

    “我想..”

    我再次打断他的话:“我要吃饭了,没事的话,挂了。”

    慕景风迟疑了下,最终还是嗯了一声,我便挂了电话。

    已经有了许多没必要的纠葛,没必要再继续自寻烦恼,即使他真的是小时候那个说着会回来娶我的蓝眼睛的大哥哥,也没有了丝毫的意义,我有了自己爱的人,而他,也终究会找到对的人。

    日子无聊的继续着,这些日子每天都在外面闲逛,根本没有目的。

    事实上,我已经习惯了忙碌的生活,忽然成了游手好闲的人,让我非常的不安。

    萧维翰希望我能继续写小说,因为还有两部我早期写的小说已经经过专业编剧的改编,已经卖掉了版权,过段时间,就会被拍成电视剧。我知道他一定是投资者。但他安慰我说,他给很多人看过,虽然文采欠缺了些,但内容情节方面是很吸引人的。

    我不确定事实是否如他所说,但他一定是希望我能时刻在他身边,能看见的地方。

    安全感这个东西很脆弱,一旦失去过,就总会患得患失。

    但我已经不能如他所愿了。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一旦,安静下来,让自己沉浸在构造的虚拟世界里,我的神志一定会受到影响,“神经病”这个称号,被叫过一次,不能再有第二次了,不会再有个天使来拯救我了。

    如果不是萧维翰安排的保镖一直跟着,我一定又会去打工的。自己一个人在杭州的时候,虽然没有身份证,可是打工的机会还是非常多的,无非就是苦点累点,可是现在,有了身份证,却因为没有学历,连份像样一点工作都找不到,而萧维翰肯定是不同意我继续去出卖体力干活的。

    我又想起了凌,两年了,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回杭州,会不会想起还有我这么一个人。很想再见他一面,虽然我们相处的时间只有一年,而且很大一部分的时间里,我都像个失心疯患者,呆呆傻傻。

    但他对于我的重要性,不亚于任何人。

    当一个人一无所有的时候,不放弃,不抛弃你的人,但凡还有点良心的人,都会铭记于心的。在过去的两年里,关于他消失的原因我猜想过无数种,但那毕竟只是我的想象,具体是怎样,只有他出现,亲口告诉我才知道。

    而且有可能他只是觉得,我已经能独立生活,并不需要他了,便离开了。不过,我并不接受这个想法,或者说,我内心,不希望事实是这样的,凌不应该会离开我,最起码他应该会跟我道别。我并不相信那是他自己的意愿。

    这两年,我都没有换过房子,就是希望他还能回来,至少让我知道,他是平安的。临行前,跟小妖花舞都交代过,如果凌回来,一定要把我的电话号码给他。那房子,也依旧租着,好让他回来的时候,还有个栖息之地。

    十二月初的京城,已经非常的冷。

    我正躲在暖意融融的花店里看着花艺师在那摆弄那娇嫩的花朵,看着那些花美丽的绽放着,还真是让人有把它占为己有的欲望。花艺师是个25岁的女孩子,叫范小艳。

    大概是我面善的原因,她很自然的跟我聊了很多插花的知识,我认真的听着,色彩的搭配什么的,对于我来说,问题并不大,但细致的活,我一向做不好,天生的神经大条又比较健忘,插花可以,但养花,却肯定是做不好的,我是连乌龟都能养死的人。

    忽然瞟见了门口贴着转让店面的广告纸,我有些不解,从范小艳的讲诉中,不难听出她是相当热爱花的,我转身问她为何要把花店转了。

    范小艳很是沮丧的样子,眼里满是无奈与不舍。

    “生意不好,几乎每天都在亏,撑不下去了,你是我这三天来唯一的客户”

    “这地段不好,很少会有跟我一样闲的慌的人一直逛到街角的,”

    而且,店铺的布置,装修,都存在很大的问题。

    范小艳点头,掩饰不住的失落,“开花店是我的梦想,可是资金不足,这门面费都是东拼西凑借来的,好点的位置根本付不起租金。”

    我点头,暗想,虽然位置不好是一个原因,但不会营销,才是最大的原因。

    范小艳有手艺,但这样把兴趣爱好当事业来经营的人,往往就容易只沉浸在自我欣赏里,不会去推销,去主动销售自己的产品。

    “看一下,满意么?”

    范小艳把我要的花束递给我,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玫瑰花束,是很多品种混杂在一起,却又异常和谐的搭配在一起。

    她说,这是自然风格的花艺。

    “很漂亮”

    虽然花材都很普通,但色调跟搭配确实很让人惊艳,不同于传统的一个颜色一大捆的花,范小艳确实是个很棒的花艺师。

    我想了想,便说道,“小艳,这个店你打算转多少?”

    “没想好,合适就转了,心里还不甘心,只是房租要到期了,交不起,一年的租金要二十万。”

    我思量了一下,三年拼命的打工,也没什么花销,存的那一旅行箱的钱,在来北京前存到了银行,大概有二十八万多点。

    忽然意识到,我其实还挺有钱的,没想到,来了京城,这街尾小店里的门面一年的租金,都要了全部家当了。

    我把想入股的想法跟范小艳说了出来。

    一拍即合。

    范小艳不愿自己的梦想到此终结,而我急于找事情做。当然,能赚钱更好。

    商谈了一下午,两人越规划越带劲,首先,花店的装修,我们只打算重新贴一下简约系的墙纸,因为资金有限,付了房租,再进一些有特色的,名贵些的花材后,已经所剩无几了。然后就是营销了,这三年来,推销的经验,已经把我的脸皮锻炼的足够厚了,我想,这问题,并不大。

    为了显示诚意,我当即就把卡里的钱全部交给了范小艳,范小艳也毫不犹豫的把她的身份证复印件给了我。两个人用白纸草草的写了张协议,这事就算拍板了。

    搬动着花瓶,准备把店里从新归置一下。

    电话又响了起来,是唐甜,这丫头,今天已经打了我七八个电话了,

    “甜甜”

    “你在哪呢?”唐甜那边很吵

    “在外面闲逛,我没事,真不用担心。”今天早上的新闻一出,大街小巷,都是关于萧维翰的议论声。

    “我哥回京城了,他想见你。”

    唐满回京城了!我满心欢喜,小时候,我们四个玩的最好了,这次回京城都已经半个月了,唐满一直在国外,还没来得见上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