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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让侍卫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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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宫家宴整得非常热闹,皇子、公主和妃嫔们全都来参加,大厅里坐满了人,足见皇上的老婆孩子枝繁叶茂。

    只有一个人被拒之门外,就是高玉瑱,皇上下令让她在自己的殿中反省,哪里都不许去,和关禁闭差不多。

    高玉瑱自然很生气,她以前是皇上最宠爱的妃子,遇到大小宴会时总是挨着皇上坐,抢尽了风头,现在让她孤零零的待在殿中,心理落差太大。她更加痛恨高山云,要不是小贱人,玉茹姐姐也不会被处死,她也不会落到这种地步。

    皇宫里只有过年过节时才举行这种盛大的全员参与的家宴,今天皇上为东方煊破例举行,足见皇上对这个失而复得的儿子倍加珍爱。在众多皇子妃嫔中,一部分好心人发自肺腑的庆贺他的大难不死,另一部分压根不愿他再出现的人则嫉妒他得到这份优待。

    皇上看着大厅中的一大群孩子,感到特别欣慰,皇上高兴的举起酒杯,宣布家宴开始。

    众人一起举杯,气氛热烈,东方煊被全家团圆的幸福感紧紧包围着,自己能从火海中被救出已属万幸,能获得自由回到皇宫更是喜悦。

    酒过三巡后,众人聊起了家长里短,话题自然是围绕着东方煊遇难呈祥的事情。

    长相富态的荣贵妃,带着几丝哲理的意味说:“人这一辈子总会经历些劫难,六皇子遭此劫难,以后就会顺风顺水了。今天的家宴可真热闹,让我想起了皇上上次的寿宴,也是这么喜庆。”

    荣贵妃突然话锋一转,问东方煊,“六皇子可记得皇上的寿辰是哪一天?”

    “父皇的寿辰我自然记得清清楚楚,是正月初九,和老天爷同一天过寿。”东方煊不假思索地说。

    “我也记得父皇的寿辰。”皇子甲说。

    “我早就开始为父皇准备礼物了。”皇子乙说。

    ……

    皇子公主们纷纷表明自己对父皇的孝心,皇上龙颜大悦。

    “六皇子可曾记得我们上次家宴是在什么时候举行的?”荣贵妃继续追问。

    “是在端午节呀,荣贵妃为何要问这个?”东方煊有些奇怪地问。

    荣贵妃眉头一挑,眼里闪过一抹喜色,淡淡道:“我只是随便问问,不对呀,我们上次家宴是在中秋节。”

    众人用疑惑不解的目光看着东方煊,他怎么连这个都忘了。

    东方煊不紧不慢地说:“哦,我上次在南方赈灾,中秋家宴没来得及参加,所以只记得最近一次是在端午节。”

    “煊儿,南方赈灾多亏了你呀,上次家宴你没能参加,这次多喝几杯补上,来,父皇和你喝一杯。”皇上语气里是对东方煊的赏识和爱护。

    荣贵妃暗中撇了撇嘴,有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感觉。

    接下来,荣贵妃的儿子大皇子又问了一些兄弟俩之间的私事,他的话音刚落,三皇子又接上了话头,把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往事都给搬了出来,问东方煊可曾记得这些,让他描述当时具体的细节。

    就连五皇子东方焰也参与其中,粗声粗气地问他还记得两人上次比武是在什么时候。

    东方煊总算听出来了,他们是在拿问题考验他呢。

    皇上是何等睿智,自然也看出了其中的端倪,有些生气地说,“你们兄弟见面聊聊家常也就罢了,怎么像审犯人似的。”

    东方焰是个头脑简单的人,有话藏不住,他直截了当地说:“父皇莫怪,原先只道六弟葬身火海,现在他突然从天而降,身份真假未辨,必须考验一下他。”

    皇上怒道:“胡说,煊儿和你们从小一起长大,他是真是假,你们一眼还看不出吗?”

    大皇子抱拳道:“父皇息怒,我们并非有意冒犯,上次的妖女惨案闹得人心惶惶,江湖上有很多善于易容的人,足可以假乱真。若是歹人为了不可告人的目的假扮六弟,混入宫中,则后果不堪设想。”

    众人听闻此话,仔细盯着东方煊观察,议论纷纷。

    按照规矩,千羽玲被安排坐在东方煊身边,她并没有像别人那样持怀疑态度。女人的第六感觉告诉她,他定然是真的,他还是像以前一样,对她不冷不热,客气而疏离。

    皇上转念一想大皇子说的也有道理,上次审理妖女案时,亲眼目睹了那些巧妙逼真的人皮面具。煊儿意外出现,确实值得怀疑。若煊儿是假的,必须把他的身份揭穿,如果是真的,亲人这般怀疑他,难免会令他心寒。

    皇上慎重地说:“煊儿,父皇相信你没有骗人,现在为了让大家安心,你可以自己证明一下你就是真的。”

    东方煊心中虽然不悦,还是很有涵养地说:“让一个御前侍卫过来,看看我脸上有没有戴人皮面具不就知道了。”

    他招招手,一个精明的侍卫走过来,仔细看了看,又摸了摸,他的脸上光滑平整,耳朵附近,头发下面也没有凸起的粘贴的痕迹。

    侍卫恭敬地说:“禀皇上,六皇子的脸上没有戴人皮面具。”

    东方煊环顾四周,语气清冷地说:“这下你们相信了吧。”

    三皇子呵呵笑着说:“六弟莫生气,这段时间皇宫中发生了很多事情,我们不得不防,你失踪多日,今天突然出现,我们难免有些疑惑,还望你体谅。那些高超的易容从外表根本看不出来,希望六弟能用更有力的证据来证明自己。”

    “你们太过分了,我没有证据,你们不相信我也没办法。”被自己的兄弟怀疑,东方煊很伤心,语气变得冰冷。

    东方紫薇过来帮腔:“我相信煊哥哥没有骗人。”

    她的母妃洛贵妃冲她使个眼色,示意她回来坐下,责怪她强出头,如今事情还没明朗呢。

    三皇子碰了个钉子,把矛头对准了千羽玲说:“弟媳想必知道六弟的身体上有什么明显的特征。”

    千羽玲表情一滞,她和东方煊还没在一起,她如何能知道他身体的特征,她有些窘迫,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皇后早就看不过眼去了,她语气很不悦地说:“三皇子,你太不知分寸了,我儿媳脸皮薄,经不起你这样问。本宫可以告诉你,煊儿左胳膊弯有一颗黑色的小痣,是从娘胎里带来的,这个无法造假。你不是不信吗,可以查看一下。”

    东方煊把袖子一挽,只见他左胳膊弯上果然有一颗小的黑痣,不认真看根本发现不了。这个足以说明一切,凶手可以模仿他的脸,但绝对想不到他的胳膊上会有这个细小的特征。

    三皇子笑笑,掩饰自己的尴尬:“如此甚好,六弟的身份得到了证实,大家也就放心了,六弟大难不死,可喜可贺。”

    荣贵妃和大皇子也附和着说了几句,他们母子俩心有不甘。

    只有东方焰是发自内心的高兴,他激动地和身旁的柳依依连着说了几个“太好了”。

    柳依依娇嗔地点了点他的额头,自己的夫君虽然性格莽撞,却不失纯真。

    两人浓情蜜意的模样,羡煞了旁边很多人。

    东方蓝樱只管陷入自己的心灵世界中,对眼前的事情置若罔闻,她的心里充满了对不惊鸿的思念,还有得不到他的那种苦闷。

    大贵妃和东方烨母子俩刚才一直在冷眼旁观,大贵妃本以为儿子可以取代东方煊,能顺利的被封上太子,结果东方煊又突然回来了,瞬间打乱了她的计划。

    东方烨的心皱成了一团,不得不相信,东方煊是真的。刚才大皇子他们几个人都是受了他的挑唆才置疑东方煊的。

    东方烨优雅的站起来,把酒杯高高举起,打着圆场说:“咱们全家难得欢聚,来,我们一起敬六弟一杯,欢迎他平安归来。同时祝父皇洪福齐天,祝东旭国繁荣昌盛。”

    一番动听的话顿时化解了沉闷的气氛,皇上凝重的脸色也开晴了。

    东方煊酒入肚中,浇开了胸中的块垒,也不能怪别人怀疑他,毕竟他出现得太突然。

    家宴在较为欢乐的气氛中结束了,皇后特意把儿子儿媳留下,嘱咐了几句话。

    皇后慈祥地笑着说:“煊儿,你不在这段时间,母后悲痛欲绝,如今你回来了,可不能再惹母后伤心了。羽玲也受了很多苦,你要好好待她,以前的事母后不跟你计较了,今晚你们就回去圆房,争取早生贵子。”

    “母后,我今晚喝多了。”东方煊急忙找了个理由。

    “喝多了让羽玲照顾你,我让嬷嬷送你们回去。”皇后不动声色地说。

    千羽玲抿嘴一笑,自己终于要苦尽甘来了。

    东方煊却暗暗叫苦,母后分明是让嬷嬷监视着他,他有心不从,又怕母后生气,正如母后说的,他不能再惹母后伤心了。

    那个嬷嬷在后面寸步不离,一直跟到殿中,守在门外不远处。

    东方煊没办法,只好故伎重演,让无影易容成他的模样,替他留在卧室中。

    无影这次说什么也不同意,上次洞房夜他装醉趴在桌子上一夜,那份尴尬至今没忘,这次他可不敢再进去了。这段时间,他亲眼所见千羽玲对殿下的深情厚爱,他希望殿下能和她圆房,让这个可怜的女人得到幸福。

    可是东方煊打定了主意,就是不肯接近千羽玲,他命令无影必须代替他,把此事给圆过去。

    无影毕竟是当下人的,无法违抗主子的命令,最终硬着头皮上阵了。

    千羽玲特意换上了成亲的那身红色喜服,盖上了红盖头,像洞房花烛夜那样端坐在床上。

    无影看到这一幕,不由得想到他代替殿下和她成亲那天的情景,他脑门一热,下意识就要逃出去。

    千羽玲听到开门的声音,急忙哀求道:“殿下,你别走,你难道忍心让玲儿再苦苦的等一夜吗?求您了,别走。”

    无影听到这声可怜的哀求,他一向冷酷的心也不免一软,慢慢退了回来,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千羽玲娇羞地说,“夫君,你关上门,帮我把红盖头挑下来吧。”

    无影机械地把门关上,手里拿着秤杆,却是不敢往前伸。他刚劲的大手可以把刀剑挥舞得呼呼生风,却仿佛拿不动一根小秤杆,手指不由自主的打颤。

    千羽玲忐忑地等了半天,却不见他行动,她着急地催促,“夫君,快点呀。”

    “我,我喝醉了,你自己揭下来吧,我要睡了。”无影吞吞吐吐的说完,又像那晚似的趴在那张桌子上了。

    这样的悲剧难道要上演两次,上次就是自己揭的盖头,现在他还是不肯接受自己,千羽玲伤心极了,泪珠滚滚而落。

    她抽泣着说,“夫君,你就这么讨厌玲儿吗,玲儿哪里做得不好可以改,只求你看玲儿一眼。”

    她可怜兮兮的哭声让无影于心不忍,这段时间他一直照顾着她,知道她受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对她,无影既同情又敬佩,这样的女人应该被好好疼爱,而不是一再受伤害。

    无影不由自主地站起来,缓缓走过去,拿起秤杆,咬着牙豁然挑开了红盖头,几乎在同时,他急忙闭上了眼睛。

    千羽玲转悲为喜,娇笑道:“夫君,你怎么不看玲儿,是玲儿长得太丑了吗?”

    “不是,我……”无影找不到措辞。

    他的样子分明很羞涩,千羽玲嫣然一笑:“今晚就当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我可不愿夫君对我不屑一顾,夫君,你就看我一眼好吗?”

    无影眼皮跳动,鼓起勇气,睁开了眼睛。面前的女子粉面桃腮,黛眉朱唇,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像花朵上面的露珠,千娇百媚,楚楚动人。

    他心头蓦然一动,慌慌地急忙低下了头。

    千羽玲捕捉到了他眼中对她的惊艳之色,她会心一笑,温柔地说:“今后玲儿一定会好好服侍夫君的,夫君,让我们白头偕老,永不分离。”

    她一口一个“夫君”叫着,无影心里很不是滋味,有愧疚有不安,还有一丝甜蜜。无影尚未成亲,听到这个亲密的称呼,感受着女子温柔动听的话语,他竟有种恍惚感。

    千羽玲款款站起来,优雅地倒上两杯美酒,双手捧着其中一杯恭敬地递到他手中。她笑语嫣然:“夫君,让我们喝交杯酒吧。”

    交杯酒!无影听到这个词,一下子清醒过来,往后退了几步,连连摆手:“我,我已不胜酒力。”

    “没事的,就一杯,夫君,你难道让玲儿独自喝交杯酒吗?”千羽玲走上前,乞求地捧着酒杯,呈在他面前。

    无影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僵持在那里,尴尬极了。

    千羽玲把杯子塞到他手中,快速端起自己的那杯,微笑着,“夫君,把你的胳膊抬起来。”

    无影再度涌起想逃跑的冲动,千羽玲却决计要留下他,她硬是把自己纤细的胳膊绕在他粗壮的胳膊上。

    两人的胳膊缠绕在一起,无影脸红了,想挣脱开,又怕把酒洒到她身上。

    他僵硬地擎着手,千羽玲眨眨眼,俯身低头,把他杯中酒一饮而尽。

    然后抬起自己的胳膊,把酒送到了他嘴边,“夫君,快喝呀,别洒了。”

    酒都到嘴边了,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无影无论如何也推辞不了,只好仰头把酒咕咚咽下去。

    千羽玲终于大大松了一口气,笑得灿若云霞,“夫君,我们喝了交杯酒,今生今世不分手,相伴到白头。”

    无影的额头生生冒出了一层冷汗,千羽玲举起丝帕,想为他擦拭。

    男女授受不亲,何况她还是主子的女人,无影吓得急忙躲闪开,头上的汗冒的更多了。

    千羽玲要尽一个妻子的责任来关心他,她走近他,不容他躲闪,扶住他的肩膀,轻轻为他擦拭额头的汗珠。

    无影身体一僵,似乎有一股暖流,从自己的额头到肩膀,迅速流遍全身,第一次和一个女人离得这么近,隔着丝帕能感觉到她手指的柔软。

    见他木木的站着不动,千羽玲莞尔一笑,拉着他的胳膊,娇羞说:“夜深了,夫君,我们上床安歇吧。”

    无影瞬间崩溃,这一关可怎么过,酒还可以喝,床万万不敢上。

    他慌乱地说:“我,我习惯了趴桌子上面睡,你休息吧。”

    “那怎么能睡呢,还是躺在床上舒服,夫君,你过来坐下,让我帮你脱鞋子。”千羽玲温柔如水。

    无影急忙转身,就要落荒而逃。

    好不容易到了这程度,千羽玲可不能让好事功亏一篑,她必须要抓住他,抓住自己的幸福。

    “夫君,你别走,让玲儿好好服侍你。”千羽玲跑过来,从后面一把抱住了他。

    无影的身体猛然一震,女人柔软的身子紧紧贴在他后背上,他只觉得心跳加快,血液呼呼上涌。

    这一刻,他的意识突然虚无缥缈,全身的力气似乎都消失了。

    不知过了多久,千羽玲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他,转到他前面,拉着他的胳膊,往床边拉。

    无影手足无措,迷迷糊糊中被她拉到了床边。

    千羽玲笑着看着他俊美的容颜,她心中窃喜不已:夫君,今晚你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