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沈氏的下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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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为什么自己会招惹上他，到底是为什么？！顾冉潇的心底充满了深深的无力感，她好恨，真的好恨。虽然不知道薛世轩喂她吃了什么药丸，但是傻子都知道那一定是一枚有毒的药丸了。
顾冉潇紧紧的环抱着自己，不住的抽泣着，她知道现在的她还可以哭，但是不管怎么样，出了这间屋子她就得把所有的情绪都收起来，她没有资格去哭，去怨，因为她还有着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一夜无梦，第二天的早上没有丝毫的不同，要硬是说有些什么不一样，那便是顾冉潇的心态吧。以往总觉得自己还可以慢慢来，时间还长的很，自己有的是时间收拾那一对狗男女，只是自从昨晚薛世轩喂她吃了毒药之后，顾冉潇便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
看着自家小姐红肿的眼睛，温香自然察觉到了自家小姐昨晚一定哭过，只是作为一名合格的丫鬟，她却是无法询问的。冲着墨书示意了一番之后，温香便到屋外端了一盆冰水进来，将洗脸的帕子蘸湿之后，贴到了顾冉潇的双眼上。
那冰凉的触感让顾冉潇不由的躲了躲，但却被墨书和温香联手压制住了，只能乖乖的冰敷着。到底是墨书先沉不住气了，心疼的冲着顾冉潇道：“小姐要是有不解气的事儿，只管和我们说，何必自个儿过不起，瞧瞧这眼睛肿的，一会儿要是让夫人看到了，一准儿心疼死。”
墨书的话语刚落下，奶娘林氏边去外间走了进来，恰巧听到了墨书的话，当即瞅着顾冉潇的脸惊呼道：“啊呀，我的好小姐，您这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了？这眼睛怎么肿的像个核桃似得？告诉嬷嬷，嬷嬷帮你出气……”
听着自家奶娘心疼的话语，顾冉潇笑了笑，一把圈住了林嬷嬷的腰，撒娇道：“嬷嬷也别大惊小怪的，只是昨夜里做了个梦，总觉得难过，便哭了会儿，没想到早上会那么肿，没什么大事的。”
顾冉潇的解释显然让林嬷嬷不太能接受，不过也不好追问下去的，随即瞪了墨书和温香两人一眼，示意她们再去换块帕子。
在林嬷嬷的好一番折腾之下，顾冉潇眼上的红肿终于消了下去，不仔细看的话还是看不出来的。
“瞧这一番折腾的，倒是让我把正事给忘了。夫人让奴婢来叫小姐去正厅一趟，说是有什么事情要宣布。”
林嬷嬷突然脱口而出的话语让顾冉潇微微愣了愣，不过很快便回过了神来，冲着林嬷嬷回道：“嬷嬷还是先回娘身边去吧，这会儿娘怕是该等急了。我一会儿用完早膳后就过去，麻烦嬷嬷和娘说一声。”
“唉，那奴婢就先回去了，这会儿夫人也确实该急了。”说罢，林嬷嬷便匆匆的走出了顾冉潇的屋子。
因着生怕自己的娘等急了，顾冉潇的早膳也是匆匆用了一点便急忙带着温香和墨书往着汀芷园的正厅走去。刚一踏进正厅，便难得的见到几位姨娘都乖乖的坐在那里，就连顾冉伊也被安排了座位坐在下首。
瞧着这满屋子的女眷，顾冉潇不由的纳闷起来，不过到底还是先给母亲和姨娘们请了安之后才坐到了沈氏座下空处来的位子上。顾冉潇望着一脸悠闲的沈氏，不由的轻声开口询问道：“娘今个儿怎么把大家都招了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听着女儿的询问，沈氏倒也没有怎么掩饰，双眸瞟了一眼乖乖坐在一旁的万姨娘后轻声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你万姨娘又怀上了，她想单独开间院子住，我就想着把人都召集起来，问问大家的意思。”
又怀上了？顾冉潇的双眸不由的微眯起来，脑中回想着前世，好像万姨娘是又怀上了一个孩子，只不过是个死胎。当初娘亲也是为了这个孩子，特地去求了祖母给万姨娘开了个小别院，可恨的是，那母女俩竟然将孩子的死都归咎到了娘亲身上，使得娘亲和爹爹的感情受到了离间，当真是可恨极了。
看着神色莫变的顾冉潇和一脸坦然的沈氏，一向惯会看脸色的马姨娘不由的开了口，当即回道：“这要是单独给万姐姐开了院子，那是不是也得给花妹妹开个院子啊，花妹妹可是刚产下十二少爷呢，金贵着呢！”
这马姨娘一开口，一向是炮仗性子的秦姨娘也不住的张了嘴，嘲讽道：“不就怀了个孩子嘛，还不知道是是男是女呢，就这么摆起谱来了？也不想想自己什么身份，跟了老爷那么久了就生了个丫头，指不定这肚子里的又是一个小姐……”
这话一出口，万琳便觉得胸口一阵气闷，虽然她知道单独给自己开个院子这事也不太可行，但是好歹单独开个小院也是好的啊。这秦氏一字一句的，当真是戳到了自己的心头，恨不得咬上那么几口泄愤。
虽然沈氏很乐意几个小妾斗起来，但是明面上那么争吵却是有些不好看的，当下也就呵斥住了秦姨娘。不过这事也还没完，一向闷声不吭的花姨娘也不由的开了口，朗声道：“若是万妹妹得了院子，贱妾也想求个恩典……”
得，又有一个痴心妄想的人了，在场的人哪一个不是明明白白的，这夫人大张旗鼓的召集来这厅堂，为的不就是消了万琳单独开院子的念头，狠狠的敲打她一番。如今这花姨娘又冲上去了，怕是又有的好戏可瞧了。
瞧着堂下各路姨娘的小心思，沈氏却是极为不屑的，不过却也是要好好和和稀泥的。随即也就换上了一副愁苦的神色，望着花姨娘道：“你们要知道这里是京城可比不得凉州，地皮可金贵着呢。你们去打听打听，哪府的姨娘能有你们这样的待遇。你们也该知足了，要是单独开院子，怕是得过了老夫人那一关才行。”
自家娘亲和稀泥的话语让顾冉潇心底不由的笑了几声，当下也就开口帮声道：“姨娘还不知道吧，前头大伯母家的一位姨娘仗着大伯父的宠爱便想单独开了一间院子，你可知道怎么样了吗？”
说到这里，顾冉潇便故意停了停，见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自己身上，这才又开口道：“大伯父倒是同意了，也嘱咐着大伯母去操办，可是这事儿也不知道怎么就传到祖母耳朵里去了，那宠妾也就被发卖了出去。好像是当军妓去了……”
这一说可把几个姨娘的脸色说的有些发白起来，原本各自动的小心思也安分了下来，不过顾冉潇像是怕说的还不够狠似的，立马又补充道：“我记得好像那宠妾是哪位知府的庶妹来着，长得如花似玉的，当真是可惜了。”
这厢顾冉潇刚感叹完，那厢消息灵通的又反问道：“是不是那个砚台知府的庶女柳凝心啊？”
“对对对，就是她来着……”顾冉潇的这一应答，让在场的姨娘们都白了脸，再也不敢瞎起哄。
要知道这柳凝心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是砚台知府柳明生特意按着顾谨仁的喜好调教送来的，颇得顾谨仁的喜爱，在府里也是很有地位的，加之哥哥是个知府，一般的姨娘们也是不敢去挑衅的。但就是那样一个人物，因犯了叶赫氏的忌讳，二话不说便充了军妓，只不过这充军妓的理由到底是不是因为要单独开院子就不得而知了。
沈氏自得的看着座下姨娘们惨白的脸色，满意的冲着顾冉潇点了点头，随后便做出了一副为难的模样，轻声道：“这可如何是好，各位妹妹们是否还想让我去和老夫人说上那么一说？”
当下众人都纷纷摇了摇头，不敢再多言，看着已经达到了自己预期的效果，沈氏便不由的继续开口道：“好了，既然妹妹们都没了这个心思，大家便都散了吧，回自己的屋子里去吧。”
“是，夫人……”一群人应声之后，便有序的退出了房间，只是万琳走出房门的时候脸色却是铁青，她没有想到沈氏和顾冉潇的一番话打破了自己的计划，更是恨花姨娘的不中用，竟没有起到丝毫的作用，白白花费了她好些精力。
望着众人离去的背影，顾冉潇这才贴到了沈氏的身边，一脸小女儿状的伏在沈氏的怀中，嬉笑道：“娘怎么选着这会儿给她们来个下马威？刚刚那群姨娘们可都吓破了胆，就连万姨娘的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
沈氏爱怜的摸着女儿的笑脸，心里感慨万千，以往她总想着惩戒一番万琳，但却总被女儿护着。这回听林嬷嬷说自家女儿对万琳的态度不一样了，这才有了那么一遭，既是试试女儿的心，也是想真的好好收拾一番万琳了。
不过前头的心思却是不好告诉女儿的，沈氏轻声冲着顾冉潇道：“其实也不是临时起意，只是觉得咱们刚入京，院子里不太平可不是什么好事。要知道你爹这会儿可正处于关键的时候呢，出不的岔子。”
沈氏的话语之中满含着惆怅之情，顾冉潇不由的有些心疼起来，怀抱着沈氏安慰道：“娘，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是啊，一定会好起来的。
到底为什么自己会招惹上他，到底是为什么？！顾冉潇的心底充满了深深的无力感，她好恨，真的好恨。虽然不知道薛世轩喂她吃了什么药丸，但是傻子都知道那一定是一枚有毒的药丸了。
顾冉潇紧紧的环抱着自己，不住的抽泣着，她知道现在的她还可以哭，但是不管怎么样，出了这间屋子她就得把所有的情绪都收起来，她没有资格去哭，去怨，因为她还有着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一夜无梦，第二天的早上没有丝毫的不同，要硬是说有些什么不一样，那便是顾冉潇的心态吧。以往总觉得自己还可以慢慢来，时间还长的很，自己有的是时间收拾那一对狗男女，只是自从昨晚薛世轩喂她吃了毒药之后，顾冉潇便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
看着自家小姐红肿的眼睛，温香自然察觉到了自家小姐昨晚一定哭过，只是作为一名合格的丫鬟，她却是无法询问的。冲着墨书示意了一番之后，温香便到屋外端了一盆冰水进来，将洗脸的帕子蘸湿之后，贴到了顾冉潇的双眼上。
那冰凉的触感让顾冉潇不由的躲了躲，但却被墨书和温香联手压制住了，只能乖乖的冰敷着。到底是墨书先沉不住气了，心疼的冲着顾冉潇道：“小姐要是有不解气的事儿，只管和我们说，何必自个儿过不起，瞧瞧这眼睛肿的，一会儿要是让夫人看到了，一准儿心疼死。”
墨书的话语刚落下，奶娘林氏边去外间走了进来，恰巧听到了墨书的话，当即瞅着顾冉潇的脸惊呼道：“啊呀，我的好小姐，您这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了？这眼睛怎么肿的像个核桃似得？告诉嬷嬷，嬷嬷帮你出气……”
听着自家奶娘心疼的话语，顾冉潇笑了笑，一把圈住了林嬷嬷的腰，撒娇道：“嬷嬷也别大惊小怪的，只是昨夜里做了个梦，总觉得难过，便哭了会儿，没想到早上会那么肿，没什么大事的。”
顾冉潇的解释显然让林嬷嬷不太能接受，不过也不好追问下去的，随即瞪了墨书和温香两人一眼，示意她们再去换块帕子。
在林嬷嬷的好一番折腾之下，顾冉潇眼上的红肿终于消了下去，不仔细看的话还是看不出来的。
“瞧这一番折腾的，倒是让我把正事给忘了。夫人让奴婢来叫小姐去正厅一趟，说是有什么事情要宣布。”
林嬷嬷突然脱口而出的话语让顾冉潇微微愣了愣，不过很快便回过了神来，冲着林嬷嬷回道：“嬷嬷还是先回娘身边去吧，这会儿娘怕是该等急了。我一会儿用完早膳后就过去，麻烦嬷嬷和娘说一声。”
“唉，那奴婢就先回去了，这会儿夫人也确实该急了。”说罢，林嬷嬷便匆匆的走出了顾冉潇的屋子。
因着生怕自己的娘等急了，顾冉潇的早膳也是匆匆用了一点便急忙带着温香和墨书往着汀芷园的正厅走去。刚一踏进正厅，便难得的见到几位姨娘都乖乖的坐在那里，就连顾冉伊也被安排了座位坐在下首。
瞧着这满屋子的女眷，顾冉潇不由的纳闷起来，不过到底还是先给母亲和姨娘们请了安之后才坐到了沈氏座下空处来的位子上。顾冉潇望着一脸悠闲的沈氏，不由的轻声开口询问道：“娘今个儿怎么把大家都招了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听着女儿的询问，沈氏倒也没有怎么掩饰，双眸瞟了一眼乖乖坐在一旁的万姨娘后轻声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你万姨娘又怀上了，她想单独开间院子住，我就想着把人都召集起来，问问大家的意思。”
又怀上了？顾冉潇的双眸不由的微眯起来，脑中回想着前世，好像万姨娘是又怀上了一个孩子，只不过是个死胎。当初娘亲也是为了这个孩子，特地去求了祖母给万姨娘开了个小别院，可恨的是，那母女俩竟然将孩子的死都归咎到了娘亲身上，使得娘亲和爹爹的感情受到了离间，当真是可恨极了。
看着神色莫变的顾冉潇和一脸坦然的沈氏，一向惯会看脸色的马姨娘不由的开了口，当即回道：“这要是单独给万姐姐开了院子，那是不是也得给花妹妹开个院子啊，花妹妹可是刚产下十二少爷呢，金贵着呢！”
这马姨娘一开口，一向是炮仗性子的秦姨娘也不住的张了嘴，嘲讽道：“不就怀了个孩子嘛，还不知道是是男是女呢，就这么摆起谱来了？也不想想自己什么身份，跟了老爷那么久了就生了个丫头，指不定这肚子里的又是一个小姐……”
这话一出口，万琳便觉得胸口一阵气闷，虽然她知道单独给自己开个院子这事也不太可行，但是好歹单独开个小院也是好的啊。这秦氏一字一句的，当真是戳到了自己的心头，恨不得咬上那么几口泄愤。
虽然沈氏很乐意几个小妾斗起来，但是明面上那么争吵却是有些不好看的，当下也就呵斥住了秦姨娘。不过这事也还没完，一向闷声不吭的花姨娘也不由的开了口，朗声道：“若是万妹妹得了院子，贱妾也想求个恩典……”
得，又有一个痴心妄想的人了，在场的人哪一个不是明明白白的，这夫人大张旗鼓的召集来这厅堂，为的不就是消了万琳单独开院子的念头，狠狠的敲打她一番。如今这花姨娘又冲上去了，怕是又有的好戏可瞧了。
瞧着堂下各路姨娘的小心思，沈氏却是极为不屑的，不过却也是要好好和和稀泥的。随即也就换上了一副愁苦的神色，望着花姨娘道：“你们要知道这里是京城可比不得凉州，地皮可金贵着呢。你们去打听打听，哪府的姨娘能有你们这样的待遇。你们也该知足了，要是单独开院子，怕是得过了老夫人那一关才行。”
自家娘亲和稀泥的话语让顾冉潇心底不由的笑了几声，当下也就开口帮声道：“姨娘还不知道吧，前头大伯母家的一位姨娘仗着大伯父的宠爱便想单独开了一间院子，你可知道怎么样了吗？”
说到这里，顾冉潇便故意停了停，见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自己身上，这才又开口道：“大伯父倒是同意了，也嘱咐着大伯母去操办，可是这事儿也不知道怎么就传到祖母耳朵里去了，那宠妾也就被发卖了出去。好像是当军妓去了……”
这一说可把几个姨娘的脸色说的有些发白起来，原本各自动的小心思也安分了下来，不过顾冉潇像是怕说的还不够狠似的，立马又补充道：“我记得好像那宠妾是哪位知府的庶妹来着，长得如花似玉的，当真是可惜了。”
这厢顾冉潇刚感叹完，那厢消息灵通的又反问道：“是不是那个砚台知府的庶女柳凝心啊？”
“对对对，就是她来着……”顾冉潇的这一应答，让在场的姨娘们都白了脸，再也不敢瞎起哄。
要知道这柳凝心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是砚台知府柳明生特意按着顾谨仁的喜好调教送来的，颇得顾谨仁的喜爱，在府里也是很有地位的，加之哥哥是个知府，一般的姨娘们也是不敢去挑衅的。但就是那样一个人物，因犯了叶赫氏的忌讳，二话不说便充了军妓，只不过这充军妓的理由到底是不是因为要单独开院子就不得而知了。
沈氏自得的看着座下姨娘们惨白的脸色，满意的冲着顾冉潇点了点头，随后便做出了一副为难的模样，轻声道：“这可如何是好，各位妹妹们是否还想让我去和老夫人说上那么一说？”
当下众人都纷纷摇了摇头，不敢再多言，看着已经达到了自己预期的效果，沈氏便不由的继续开口道：“好了，既然妹妹们都没了这个心思，大家便都散了吧，回自己的屋子里去吧。”
“是，夫人……”一群人应声之后，便有序的退出了房间，只是万琳走出房门的时候脸色却是铁青，她没有想到沈氏和顾冉潇的一番话打破了自己的计划，更是恨花姨娘的不中用，竟没有起到丝毫的作用，白白花费了她好些精力。
望着众人离去的背影，顾冉潇这才贴到了沈氏的身边，一脸小女儿状的伏在沈氏的怀中，嬉笑道：“娘怎么选着这会儿给她们来个下马威？刚刚那群姨娘们可都吓破了胆，就连万姨娘的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
沈氏爱怜的摸着女儿的笑脸，心里感慨万千，以往她总想着惩戒一番万琳，但却总被女儿护着。这回听林嬷嬷说自家女儿对万琳的态度不一样了，这才有了那么一遭，既是试试女儿的心，也是想真的好好收拾一番万琳了。
不过前头的心思却是不好告诉女儿的，沈氏轻声冲着顾冉潇道：“其实也不是临时起意，只是觉得咱们刚入京，院子里不太平可不是什么好事。要知道你爹这会儿可正处于关键的时候呢，出不的岔子。”
沈氏的话语之中满含着惆怅之情，顾冉潇不由的有些心疼起来，怀抱着沈氏安慰道：“娘，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是啊，一定会好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