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众叛亲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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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跪在地上的孙女，叶赫氏当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依着她的推算，这件事自然不可能是顾冉潇做的，只是如今那人太狠，直接将证据摊到了沈氏的丧礼上，她这是要彻彻底底的搅乱顾府啊！
若是顾冉潇做事谨慎些，那么便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若是她不安着那人的剧本走下去，顾家可不是损失一个媳妇，几个姨娘的事了。罢了罢了……
叶赫氏疲惫的伏在榻上，紧皱着眉头，闭着双眼冲着一旁的徐嬷嬷道：“玉娘，去把人带上来。”
当墨书和一干婆子带上来的时候，顾冉潇的一颗心便凉的彻底，也没有去抬头看她们，只是低垂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东西。而顾怀焕则是深深的看着墨书，也没有丝毫惊讶的表情。
顶着众人的目光，墨书朝着叶赫氏等人行了一礼，恭敬的跪在地上，听候叶赫氏的询问。而叶赫氏也在见到她的时候，厉声说道：“说吧，今儿你都遇上什么事了？”
听到叶赫氏的发问，墨书在心中斟酌了一番，缓缓开口道：“前儿奴婢便得了花姨娘房里如花的信，说是要让奴婢去她那里取些家乡的东西。只是没想到等奴婢去找如花的时候，花姨娘的院子便被囚了起来，奴婢根本进不去……”
“后来奴婢见七小姐匆匆的从花姨娘房里出来，又去了秦姨娘的屋子，走出来的时候，神色同样不好看。奴婢还以为小姐还在为夫人的死而不痛快，所以也没放心上，只是等奴婢去求婆子让奴婢去见一面花姨娘的时候，奴婢们便发现花姨娘……”
墨书的话编的滴水不漏，让人轻易不能找出破绽，但是护主的暖玉却是不容许墨书这样污蔑顾冉潇的，当下就反驳道：“你胡说！若是你去了，怎么就给小姐请安？你根本就是胡言乱语！”
“奴婢没有话说，奴婢还瞧见后来小姐和少爷不知怎么走到了一起，本想去万姨娘的屋子，却是没有进去……”
两人一来一回的反驳着，谁也不肯退让，这吵吵嚷嚷的声音，却是让叶赫氏本就有些发疼的脑袋，胀痛的更厉害了。当下便恼怒的呵斥道：“都给我统统闭嘴！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主子了？！”
这一声训斥让满屋子的人都立马闭上了嘴巴，纷纷惶恐的跪在了地上。看着这样的场景，叶赫氏也只得无奈的叹息了一口气，轻手挥了挥，示意墨书等人退下。
得到叶赫氏的指示，墨书便和一群婆子准备退下，却被顾冉潇一把给拦住了。她慢慢的站了起来，定定的看着叶赫氏道：“祖母，请让我与墨书单独谈上一会儿。”
对于顾冉潇的这个请求，叶赫氏也没有拒绝，只是凝重的看着顾冉潇，朗声道：“你去吧。今儿这事，我要你牢牢记住！等你娘入葬之后，你便到庄子上住一阵子吧。好好的反省，莫再如此不慎！”
叶赫氏的话语已经很清楚了，这是要把顾冉潇发配出去，而这回府的期限，也是遥遥无期。但面对这样的决定，顾冉潇却也没有丝毫的反对，对她来说，或许去庄子上，要远比在这要好的多。
眼见着顾冉潇没有丝毫的异议，众人的神色都各不相同，温香和暖玉的脸上却是浓浓的担忧感，她们真的很担心小姐。
“小姐……”对于温香和暖玉的开口，顾冉潇却是阻止了她们想要说的话，转身来到顾怀焕的跟前，双眸坚定的看着他，朗声道：“我等着哥哥将我从庄子里接出来。”
顾冉潇的这一番话，粗听起来似乎是想让顾怀焕想办法让她从庄子里出来，但是只有顾怀焕清楚，自己的这个妹妹则是在恳求他。若是他哪一日离开顾府去了西北，便将她也带上。面对于她的恳求，顾怀焕也没有拒绝，而是点了点头。
在得到顾怀焕的首肯之后，顾冉潇才舒了一口气，重新带着温香和暖玉跟着徐嬷嬷到了一间下房里。
这个房间很小，很昏暗，刚走到房门口便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霉味，很明显，这里早已没人住许久了。她有些不适的蹙着眉头，但她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而这会儿，墨书正静静的坐在一张破败的桌子旁。
看着神色这样淡然的墨书，顾冉潇没有感到丝毫的意外，倒是暖玉控制不住的快步上前，指着她的鼻子怒斥道：“墨书你个没良心的小蹄子！你怎么能那么对小姐呢？你也不想想小姐是怎么对你的！”
听到暖玉的斥责，墨书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冷笑了一声，反问道：“怎么对我？我又怎么对小姐了？我只不过是说出我的看法罢了。”
“你……”就在暖玉想要开口反击的时候，却是一把被顾冉潇给拦住了。
看着神色略带嘲讽的墨书，顾冉潇也微微笑了笑，慢慢的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轻声道：“墨书，我该叫你菊桑还是该叫你墨书呢？”
一听到这话，墨书的瞳孔变得猛地一缩，双眸微眯起来，神色戒备的看着顾冉潇。这样明显防备的举措，却是真正的验证了自己的想法。
“是该叫菊桑吗？亲手杀了自己孪生的妹妹，这种感觉一定很棒吧？林妃一定告诉你，她只是一个和你长得很像的女孩罢了，是吗？”
顾冉潇的一番话给予了菊桑重重的一击，她兀自镇定的看着顾冉潇道：“难道不是吗？你不必想要从我这里套什么话，我什么也不知道。”
对于菊桑这样的反应，顾冉潇根本没有丝毫的意外，她轻轻笑了笑。其实识破菊桑的身份，还要感谢前世她作为薛世维的正妃在拜见林妃时，曾见过菊桑一眼，便也知晓了些事情。万万没有想到，这一世，她与菊桑的见面会是以这样的方式。
“菊桑，你知道菊红吗？你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
这一句话对于菊桑来说简直就是当头一棒，她自然是知道菊红是怎么死的，只是她不明白顾冉潇究竟是怎么知道的。明明她只是一个闺阁小姐，一年前才从凉州回到京城，这宫闱的秘事？她，究竟是谁？
看着菊桑眼中的惊恐，顾冉潇便知晓，她的心理防线终是被她攻破了。她慢慢的靠近她，朗声道：“菊桑，为什么要害死我娘！”
听到顾冉潇的询问，菊桑冷笑了一声，嘲讽道：“你以为呢？她倒霉就倒霉在是顾府的儿媳，是沈凡的女儿！”
菊桑的话语瞬间便让顾冉潇冷了脸，她狠狠的扣住了菊桑的脖子，厉声道：“是万姨娘和你一起动的手，是不是？是你们借助鲫鱼与苋菜相克的药理，一步一步的谋划，先是你每日为我娘煮苋菜，然后又酿了苋菜酒给如花，让花姨娘趁机将酒拿出来给我娘喝，对不对？”
“明知道我娘爱吃鱼，你们便算准了，将鱼换成了鲫鱼，瞒天过海。而万姨娘在门口堵我跟着我一道去我娘那也不是巧合，也是你们算计好的，为的就是撇清自己，假装清白。然后再利用我对万姨娘的恨意，制造了后面一系列的事情，我说的是不是？”
对于顾冉潇能够如此准确的猜测到事情的始末，菊桑没有丝毫的奇怪。她释然的笑着，双眸定定的看着顾冉潇，轻声道：“既然小姐都知道了，又何必来我这寻求答案呢？”
听到这话，顾冉潇慢慢的放开了菊桑，转身想要离开。而就在菊桑松了一口气的时候，顾冉潇却是猛然之间的转过了身子，从头上拔下了步摇，狠狠的捅进了菊桑的身子。顿时，一股温热的鲜血便从菊桑的体内流出，沾了顾冉潇一手。
至死，菊桑都是满脸惊愕的表情，或许在她的认知之中，怕是没有哪一个闺阁女子会这般大胆，直接拿了头饰将自己捅死的吧？可惜，她遇到的不是一般的闺阁女子，而是重获新生的顾冉潇。
看着菊桑倒落再地，顾冉潇只是冷漠了看了一眼，慢慢的走出了屋子，而温香和暖玉早就惊呆了，不过对于顾冉潇杀死菊桑这件事，她们还是挺泄恨的。只是有些懊恼，总觉得她们应该早些下手，而不是让小姐亲自动手。
等到顾冉潇回到房中时，天色已然大亮，在温香和暖玉的伺候下，净了身子，顾冉潇却丝毫没有丝毫的睡意，只觉得心中一阵烦闷。有些无力的将两个丫头打发走后，便有些奄奄的趴在窗口。
只是安静的时刻并没有持续很久，没一会儿顾冉潇便觉得头顶一阵劲风，回首望去，便瞧见了薛世轩正一脸闲适的坐在桌旁，自顾的倒了一杯茶水。
对于薛世轩的不请自来，顾冉潇早就已经麻木了，这会儿她也实在没有精神招呼他，只是冷冷看着他，轻声道：“殿下还是请回吧，臣女今日可没有心思和殿下再说些什么话了。”
听到顾冉潇这样冷漠的话语，薛世轩也并没有恼怒，而是定定的看着她，从头到脚的，一丝都不肯放过。仅仅只是一天未见，薛世轩便觉得她好像又瘦了好多，整个人好像又变了一般。当她亲手了解了菊桑的时候，他的心竟有些莫名的疼。
“今日，我只是想来看看你罢了……”
望着跪在地上的孙女，叶赫氏当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依着她的推算，这件事自然不可能是顾冉潇做的，只是如今那人太狠，直接将证据摊到了沈氏的丧礼上，她这是要彻彻底底的搅乱顾府啊！
若是顾冉潇做事谨慎些，那么便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若是她不安着那人的剧本走下去，顾家可不是损失一个媳妇，几个姨娘的事了。罢了罢了……
叶赫氏疲惫的伏在榻上，紧皱着眉头，闭着双眼冲着一旁的徐嬷嬷道：“玉娘，去把人带上来。”
当墨书和一干婆子带上来的时候，顾冉潇的一颗心便凉的彻底，也没有去抬头看她们，只是低垂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东西。而顾怀焕则是深深的看着墨书，也没有丝毫惊讶的表情。
顶着众人的目光，墨书朝着叶赫氏等人行了一礼，恭敬的跪在地上，听候叶赫氏的询问。而叶赫氏也在见到她的时候，厉声说道：“说吧，今儿你都遇上什么事了？”
听到叶赫氏的发问，墨书在心中斟酌了一番，缓缓开口道：“前儿奴婢便得了花姨娘房里如花的信，说是要让奴婢去她那里取些家乡的东西。只是没想到等奴婢去找如花的时候，花姨娘的院子便被囚了起来，奴婢根本进不去……”
“后来奴婢见七小姐匆匆的从花姨娘房里出来，又去了秦姨娘的屋子，走出来的时候，神色同样不好看。奴婢还以为小姐还在为夫人的死而不痛快，所以也没放心上，只是等奴婢去求婆子让奴婢去见一面花姨娘的时候，奴婢们便发现花姨娘……”
墨书的话编的滴水不漏，让人轻易不能找出破绽，但是护主的暖玉却是不容许墨书这样污蔑顾冉潇的，当下就反驳道：“你胡说！若是你去了，怎么就给小姐请安？你根本就是胡言乱语！”
“奴婢没有话说，奴婢还瞧见后来小姐和少爷不知怎么走到了一起，本想去万姨娘的屋子，却是没有进去……”
两人一来一回的反驳着，谁也不肯退让，这吵吵嚷嚷的声音，却是让叶赫氏本就有些发疼的脑袋，胀痛的更厉害了。当下便恼怒的呵斥道：“都给我统统闭嘴！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主子了？！”
这一声训斥让满屋子的人都立马闭上了嘴巴，纷纷惶恐的跪在了地上。看着这样的场景，叶赫氏也只得无奈的叹息了一口气，轻手挥了挥，示意墨书等人退下。
得到叶赫氏的指示，墨书便和一群婆子准备退下，却被顾冉潇一把给拦住了。她慢慢的站了起来，定定的看着叶赫氏道：“祖母，请让我与墨书单独谈上一会儿。”
对于顾冉潇的这个请求，叶赫氏也没有拒绝，只是凝重的看着顾冉潇，朗声道：“你去吧。今儿这事，我要你牢牢记住！等你娘入葬之后，你便到庄子上住一阵子吧。好好的反省，莫再如此不慎！”
叶赫氏的话语已经很清楚了，这是要把顾冉潇发配出去，而这回府的期限，也是遥遥无期。但面对这样的决定，顾冉潇却也没有丝毫的反对，对她来说，或许去庄子上，要远比在这要好的多。
眼见着顾冉潇没有丝毫的异议，众人的神色都各不相同，温香和暖玉的脸上却是浓浓的担忧感，她们真的很担心小姐。
“小姐……”对于温香和暖玉的开口，顾冉潇却是阻止了她们想要说的话，转身来到顾怀焕的跟前，双眸坚定的看着他，朗声道：“我等着哥哥将我从庄子里接出来。”
顾冉潇的这一番话，粗听起来似乎是想让顾怀焕想办法让她从庄子里出来，但是只有顾怀焕清楚，自己的这个妹妹则是在恳求他。若是他哪一日离开顾府去了西北，便将她也带上。面对于她的恳求，顾怀焕也没有拒绝，而是点了点头。
在得到顾怀焕的首肯之后，顾冉潇才舒了一口气，重新带着温香和暖玉跟着徐嬷嬷到了一间下房里。
这个房间很小，很昏暗，刚走到房门口便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霉味，很明显，这里早已没人住许久了。她有些不适的蹙着眉头，但她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而这会儿，墨书正静静的坐在一张破败的桌子旁。
看着神色这样淡然的墨书，顾冉潇没有感到丝毫的意外，倒是暖玉控制不住的快步上前，指着她的鼻子怒斥道：“墨书你个没良心的小蹄子！你怎么能那么对小姐呢？你也不想想小姐是怎么对你的！”
听到暖玉的斥责，墨书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冷笑了一声，反问道：“怎么对我？我又怎么对小姐了？我只不过是说出我的看法罢了。”
“你……”就在暖玉想要开口反击的时候，却是一把被顾冉潇给拦住了。
看着神色略带嘲讽的墨书，顾冉潇也微微笑了笑，慢慢的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轻声道：“墨书，我该叫你菊桑还是该叫你墨书呢？”
一听到这话，墨书的瞳孔变得猛地一缩，双眸微眯起来，神色戒备的看着顾冉潇。这样明显防备的举措，却是真正的验证了自己的想法。
“是该叫菊桑吗？亲手杀了自己孪生的妹妹，这种感觉一定很棒吧？林妃一定告诉你，她只是一个和你长得很像的女孩罢了，是吗？”
顾冉潇的一番话给予了菊桑重重的一击，她兀自镇定的看着顾冉潇道：“难道不是吗？你不必想要从我这里套什么话，我什么也不知道。”
对于菊桑这样的反应，顾冉潇根本没有丝毫的意外，她轻轻笑了笑。其实识破菊桑的身份，还要感谢前世她作为薛世维的正妃在拜见林妃时，曾见过菊桑一眼，便也知晓了些事情。万万没有想到，这一世，她与菊桑的见面会是以这样的方式。
“菊桑，你知道菊红吗？你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
这一句话对于菊桑来说简直就是当头一棒，她自然是知道菊红是怎么死的，只是她不明白顾冉潇究竟是怎么知道的。明明她只是一个闺阁小姐，一年前才从凉州回到京城，这宫闱的秘事？她，究竟是谁？
看着菊桑眼中的惊恐，顾冉潇便知晓，她的心理防线终是被她攻破了。她慢慢的靠近她，朗声道：“菊桑，为什么要害死我娘！”
听到顾冉潇的询问，菊桑冷笑了一声，嘲讽道：“你以为呢？她倒霉就倒霉在是顾府的儿媳，是沈凡的女儿！”
菊桑的话语瞬间便让顾冉潇冷了脸，她狠狠的扣住了菊桑的脖子，厉声道：“是万姨娘和你一起动的手，是不是？是你们借助鲫鱼与苋菜相克的药理，一步一步的谋划，先是你每日为我娘煮苋菜，然后又酿了苋菜酒给如花，让花姨娘趁机将酒拿出来给我娘喝，对不对？”
“明知道我娘爱吃鱼，你们便算准了，将鱼换成了鲫鱼，瞒天过海。而万姨娘在门口堵我跟着我一道去我娘那也不是巧合，也是你们算计好的，为的就是撇清自己，假装清白。然后再利用我对万姨娘的恨意，制造了后面一系列的事情，我说的是不是？”
对于顾冉潇能够如此准确的猜测到事情的始末，菊桑没有丝毫的奇怪。她释然的笑着，双眸定定的看着顾冉潇，轻声道：“既然小姐都知道了，又何必来我这寻求答案呢？”
听到这话，顾冉潇慢慢的放开了菊桑，转身想要离开。而就在菊桑松了一口气的时候，顾冉潇却是猛然之间的转过了身子，从头上拔下了步摇，狠狠的捅进了菊桑的身子。顿时，一股温热的鲜血便从菊桑的体内流出，沾了顾冉潇一手。
至死，菊桑都是满脸惊愕的表情，或许在她的认知之中，怕是没有哪一个闺阁女子会这般大胆，直接拿了头饰将自己捅死的吧？可惜，她遇到的不是一般的闺阁女子，而是重获新生的顾冉潇。
看着菊桑倒落再地，顾冉潇只是冷漠了看了一眼，慢慢的走出了屋子，而温香和暖玉早就惊呆了，不过对于顾冉潇杀死菊桑这件事，她们还是挺泄恨的。只是有些懊恼，总觉得她们应该早些下手，而不是让小姐亲自动手。
等到顾冉潇回到房中时，天色已然大亮，在温香和暖玉的伺候下，净了身子，顾冉潇却丝毫没有丝毫的睡意，只觉得心中一阵烦闷。有些无力的将两个丫头打发走后，便有些奄奄的趴在窗口。
只是安静的时刻并没有持续很久，没一会儿顾冉潇便觉得头顶一阵劲风，回首望去，便瞧见了薛世轩正一脸闲适的坐在桌旁，自顾的倒了一杯茶水。
对于薛世轩的不请自来，顾冉潇早就已经麻木了，这会儿她也实在没有精神招呼他，只是冷冷看着他，轻声道：“殿下还是请回吧，臣女今日可没有心思和殿下再说些什么话了。”
听到顾冉潇这样冷漠的话语，薛世轩也并没有恼怒，而是定定的看着她，从头到脚的，一丝都不肯放过。仅仅只是一天未见，薛世轩便觉得她好像又瘦了好多，整个人好像又变了一般。当她亲手了解了菊桑的时候，他的心竟有些莫名的疼。
“今日，我只是想来看看你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