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皇上一个妃子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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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见皇上，长公主。”昙思月直接推着君临砚到前方，给坐在上位的两人简易的行礼，但是要她跪下是万万不可能的。
然而比他更拽的是君临砚，人家老神在在的坐在轮椅上，连行礼的免了，口头表示也没有。
好在皇上跟长公主似乎已经见惯了她的态度，并没有表示出不满。
昙思月见到长公主，感觉非常陌生，就跟见了平时的路人甲一样。并没有那种激动的心情。这让她很费解。难道以前长公主但方便对昙思月好，却根本没有被傻子昙思月记在心里？
如此一想，昙思月倒是有点同情长公主了。
她忍不住抬头看了长公主一眼，同时发现长公主也在看她，用那种探究的眼神，似乎想将她里里外外都看个透彻。
“长公主，我跟辰王难道是没有位置的？”昙思月也不怕尴尬，直接问出口。
下面的人听到，都忍不住笑出了声来。长公主一眼看下去，所有人都安静了。
她转头等着身旁的宫女，道：“还不快给辰王妃还有辰王上座！”
两人的座位被安排在了最后，当桌上吃的喝的，跟其他桌比起来并没有区别。昙思月跟君临砚入座后，之前那歌舞升平的场面又恢复了。
昙思月看着桌上的食物发呆，看起来兴致缺缺，她其实一整晚的兴致都不高。
“怎么？见到长公主不开心？”君临砚有些不明白昙思月的想法，他特意带来她渐渐长公主，可她却连一个笑容都没有。
“我能问你个事儿吗？”昙思月不答反问，她用手撑着脑袋，歪倒君临砚的一边。样子懒洋洋的，谁看了都知道她很不想待在这里。
“问。”君临砚不知道昙思月要问什么，不过想来也是跟这里的人这些人脱不了关系的。
“皇上，你父皇，怎么连个妃子都没有？皇后呢？还有为什么只有你跟君临睿两个儿子呢？”按理说，皇上不应该是有佳丽三千，儿女无数的么？怎么天御国这个皇帝这么奇葩，完全不走寻常路呢？
“都死了。”君临砚看了看昙思月，面无表情的吐出这三个字来。
“什么？都死了？”本来只是随便问问，也没指望君临砚会回答。
可现在听他这么一说，却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想知道？”君临砚问道，昙思月那眼神，简直恨不得他一口气把所有事情都说完。
可他偏偏摇头道：“以后慢慢告诉你。”
“喂……”昙思月不爽的皱着眉。君临砚这根本就是耍她嘛！
两人的谈话刚告一段落的时候，白千遥端着一杯酒走了过来，他笑嘻嘻的来到昙思月面前，“辰王妃，好久不见，你大婚当日也没能到场，真是抱歉。”
“白公子你言重了。”昙思月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他们又不是很熟，她成亲，他不来才是正常的吧？
昙思月跟白千遥很随意的说了几句，却遭来君临砚的不满，三言两语就将白千遥给嘲讽走了。
“往后少跟他来往。”君临砚看着白千遥离开的背影，恨不得眼神化成一个暗器，直接将白千遥结果了。
“嗯，嗯？喂，你是不是管太多了？”本来昙思月也没打算跟白千遥来往，但是君临砚这一副他是大爷，他说的话谁都要听的样子，昙思月瞬间就不答应了。
君临砚不答，就那么冷冰冰的盯着昙思月，大有一种她不答应，他就一直看下去的样子。
“行，行了，听你的行了吗？”昙思月妥协，半晌后一想，怎么感觉君临砚这是在撒娇啊？
昙思月鸡皮疙瘩一抖，开始消灭眼前的食物。
君临砚坐在轮椅上，位置比她的位置要高一点，拿食物并不方便。
由此可见，那个为他们准备桌位的宫女根本就没有考虑到这一点，或许是宫女们想到了，但是没有上面的吩咐，她们也不敢妄动。
昙思月自己吃了一会儿，看到君临砚跟雕像一样坐在旁边。
“你要吃吗？水果还是糕点？”昙思月看了看桌上的东西，各类水果跟糕点，真正能让她喜欢的食物并没有。
这样的天气，要是能来电烤肉什么的，那才完美呢！
“葡萄。”君临砚见昙思月吃的最多的就是桌上的葡萄了，想来别的东西也不好吃。
昙思月点点头，扯了一颗葡萄直接送到君临砚嘴边。
君临砚微微一愣，然后张嘴含住，动作有些僵硬。
“挺甜的。”昙思月的动作却很自然。
喂了君临砚之后，又自己吃自己的，一边吃还一边对那些吃的做出评价。
君临砚咬着葡萄，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些。
两人的动作，被远处的君文瑶看在眼中，眼神非常复杂。
“你看，现在昙思月好了，跟砚儿相处的也不错，你也不用再担心了。”皇上在一旁劝道。要知道君临砚从小就孤僻，对他这个父皇，还有君临睿都跟对陌生人一样，别说说话了，平时见到连个表情都欠奉。
“她怎么就好了呢？”君文瑶一晚上都心不在焉，一直看着昙思月在那边的一举一动。
皇上说完后，她便喃喃出声。
“瑶儿你说什么？”皇上注意着下面舞姬的表演，根本没有听到君文瑶的话。
“没什么，我有些不舒服，先下去歇息了，宴会结束后，你让思月跟砚儿来我寝宫，我有事跟他们说。”君文瑶揉着脑袋，被两个宫女扶着走了。
君文瑶一走，本来还有点压抑的宴会，顿时就热闹起来，不远处的君文瑶不屑的哼了一声。
宴会结束后，昙思月推着君临砚去君文瑶的寝宫找她。
就知道宴会上那么平静，肯定有后招等着他们呢。
君文瑶半躺在她的高贵的塌椅上，昙思月跟君临砚来了，她也没有表现得多么热情，跟以前她对昙思月的态度完全不一样。
昙思月不知道君文瑶以前对昙思月有多热情，这会儿并没有觉得君文瑶的做法有什么不妥。可是君临砚却微微眯眼，觉得君文瑶的对待昙思月的态度跟以前不一样了。
“你们都下去。”君文瑶将屋内的下人都叫走了后，她坐了起来。
看着昙思月还站在屋中间，保持着刚进来的姿势没有变过。
“随便坐啊，怎么跟我这么生分了？你之前可没有这么礼貌呢！”君文瑶理出和蔼的笑容，却还是没有上前一步。
昙思月感觉到了君文瑶的矛盾，她明显是不怎么喜欢昙思月的，但表面却要装得对昙思月很好，她自己又很难做出亲近的动作，纠结无比。
“长公主您找我们来有什么事您就说吧。”至于她现在不傻了的事情，相比已经有很多人跟君文瑶报备过了，她在这里就不多说了。
“我去了月思国，没有赶回来参见你们的婚事，你不怪我吧？”君文瑶认真的盯着昙思月，似真的很担心被昙思月责怪一般。
“长公主言重了，您有您的事情要忙，我们怎会怪你？”昙思月也皱眉，不知道君文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君文瑶点点头，将目光移向君临砚。
“你重病残身，若是我在朝中，不可能让思月嫁给你的。但事已至此，只希望你能对思月好一点。都这么多年过去了，该放下的也要放下。婉妃的事情皇上也没有责怪过你，你别每次看到我们都这样……”君文瑶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君临砚给打断了。
“够了！”君临砚声音很大。他说话的时候，昙思月能明显的感觉到他身体在止不住的颤抖。
“你看你这孩子，就是这么放不开，事情都过去……”
“我说够了！”君临砚说完，直接自己划着轮椅往外走，昙思月呆呆的站在原地，不知道怎么突然就发火了。
而且君文瑶明显就是在激怒君临砚，明知道他不爱听，还一再强调，是想百他气死在这里么？如果是为了她的事情迁怒的话，那目标也不该是君临砚，而是君临睿跟昙秋扬等人吧？
况且昙思月觉得君文瑶闹这么一出，根本就是别有用意，并不是为了帮她出气啊。
“没事的，思月你不用担心。砚儿这孩子啊，就是有心结没打开。你回去了也劝劝他。他母妃当年是做错了事，却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他没必要一直放在心里。折磨自己也折磨皇上，皇上看到他这样心里也不好受的。”不带昙思月有所反应，君文瑶便说道。
昙思月眉头皱成了一团。
“哦，我知道了长公主，我回去会好好劝劝他的。”劝什么劝？君文瑶这摆明就是让她去送死，要不是想她死，就是想她把君临砚给气死。
这老女人心思真恶毒啊，她到底哪里得罪了这老女人？
谁说君文瑶对昙思月好的不得了的？为什么她一点都没感觉到？
又听君文瑶假惺惺关怀了几句，然后跟君文瑶告别，昙思月追上了君临砚。
他自己转轮椅毕竟有些不方便，而且还有意等着昙思月跟上，所以并没有走多远。
“她都跟你说什么了？”君临砚问道。
现在的昙思月跟以前可不同，她不是傻子，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你真要我说啊？”昙思月故作犹豫道。
“你可以选择不说。”君临砚却好似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
昙思月真的选择了不说，就算要说她也不可能在君临砚面前说。
这月黑风高，四下无人的，她要是把君临砚给惹怒了，她被毁尸灭迹都没人知道。
君临砚受了一肚子气，回到王府就把自己关进了房间，他甚至都没有跟沐沉交代一句，让他嘴巴严实点，不该说的不要说。
于是昙思月将沐沉叫到药材房里，提出了她从皇宫里一直憋着的问题。
“婉妃是君临砚的母亲吧？当年君临砚中毒的事情跟他母亲有关系是吗？我倒是忘了，他中的是子母蛊啊，那就说明他母亲现在还活着？你们知道她在哪里吗？”之前一直将注意力放在君临砚身上，并没有想过母蛊那边的问题。
因为子母蛊虽然是一起存在的，但是解毒可以单方面的解。
当然，如果子蛊不是自然死亡，而是被用了别的方法除掉的话，母蛊也回跟着死亡，并且中母蛊的人也会死亡。
“参见皇上，长公主。”昙思月直接推着君临砚到前方，给坐在上位的两人简易的行礼，但是要她跪下是万万不可能的。
然而比他更拽的是君临砚，人家老神在在的坐在轮椅上，连行礼的免了，口头表示也没有。
好在皇上跟长公主似乎已经见惯了她的态度，并没有表示出不满。
昙思月见到长公主，感觉非常陌生，就跟见了平时的路人甲一样。并没有那种激动的心情。这让她很费解。难道以前长公主但方便对昙思月好，却根本没有被傻子昙思月记在心里？
如此一想，昙思月倒是有点同情长公主了。
她忍不住抬头看了长公主一眼，同时发现长公主也在看她，用那种探究的眼神，似乎想将她里里外外都看个透彻。
“长公主，我跟辰王难道是没有位置的？”昙思月也不怕尴尬，直接问出口。
下面的人听到，都忍不住笑出了声来。长公主一眼看下去，所有人都安静了。
她转头等着身旁的宫女，道：“还不快给辰王妃还有辰王上座！”
两人的座位被安排在了最后，当桌上吃的喝的，跟其他桌比起来并没有区别。昙思月跟君临砚入座后，之前那歌舞升平的场面又恢复了。
昙思月看着桌上的食物发呆，看起来兴致缺缺，她其实一整晚的兴致都不高。
“怎么？见到长公主不开心？”君临砚有些不明白昙思月的想法，他特意带来她渐渐长公主，可她却连一个笑容都没有。
“我能问你个事儿吗？”昙思月不答反问，她用手撑着脑袋，歪倒君临砚的一边。样子懒洋洋的，谁看了都知道她很不想待在这里。
“问。”君临砚不知道昙思月要问什么，不过想来也是跟这里的人这些人脱不了关系的。
“皇上，你父皇，怎么连个妃子都没有？皇后呢？还有为什么只有你跟君临睿两个儿子呢？”按理说，皇上不应该是有佳丽三千，儿女无数的么？怎么天御国这个皇帝这么奇葩，完全不走寻常路呢？
“都死了。”君临砚看了看昙思月，面无表情的吐出这三个字来。
“什么？都死了？”本来只是随便问问，也没指望君临砚会回答。
可现在听他这么一说，却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想知道？”君临砚问道，昙思月那眼神，简直恨不得他一口气把所有事情都说完。
可他偏偏摇头道：“以后慢慢告诉你。”
“喂……”昙思月不爽的皱着眉。君临砚这根本就是耍她嘛！
两人的谈话刚告一段落的时候，白千遥端着一杯酒走了过来，他笑嘻嘻的来到昙思月面前，“辰王妃，好久不见，你大婚当日也没能到场，真是抱歉。”
“白公子你言重了。”昙思月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他们又不是很熟，她成亲，他不来才是正常的吧？
昙思月跟白千遥很随意的说了几句，却遭来君临砚的不满，三言两语就将白千遥给嘲讽走了。
“往后少跟他来往。”君临砚看着白千遥离开的背影，恨不得眼神化成一个暗器，直接将白千遥结果了。
“嗯，嗯？喂，你是不是管太多了？”本来昙思月也没打算跟白千遥来往，但是君临砚这一副他是大爷，他说的话谁都要听的样子，昙思月瞬间就不答应了。
君临砚不答，就那么冷冰冰的盯着昙思月，大有一种她不答应，他就一直看下去的样子。
“行，行了，听你的行了吗？”昙思月妥协，半晌后一想，怎么感觉君临砚这是在撒娇啊？
昙思月鸡皮疙瘩一抖，开始消灭眼前的食物。
君临砚坐在轮椅上，位置比她的位置要高一点，拿食物并不方便。
由此可见，那个为他们准备桌位的宫女根本就没有考虑到这一点，或许是宫女们想到了，但是没有上面的吩咐，她们也不敢妄动。
昙思月自己吃了一会儿，看到君临砚跟雕像一样坐在旁边。
“你要吃吗？水果还是糕点？”昙思月看了看桌上的东西，各类水果跟糕点，真正能让她喜欢的食物并没有。
这样的天气，要是能来电烤肉什么的，那才完美呢！
“葡萄。”君临砚见昙思月吃的最多的就是桌上的葡萄了，想来别的东西也不好吃。
昙思月点点头，扯了一颗葡萄直接送到君临砚嘴边。
君临砚微微一愣，然后张嘴含住，动作有些僵硬。
“挺甜的。”昙思月的动作却很自然。
喂了君临砚之后，又自己吃自己的，一边吃还一边对那些吃的做出评价。
君临砚咬着葡萄，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些。
两人的动作，被远处的君文瑶看在眼中，眼神非常复杂。
“你看，现在昙思月好了，跟砚儿相处的也不错，你也不用再担心了。”皇上在一旁劝道。要知道君临砚从小就孤僻，对他这个父皇，还有君临睿都跟对陌生人一样，别说说话了，平时见到连个表情都欠奉。
“她怎么就好了呢？”君文瑶一晚上都心不在焉，一直看着昙思月在那边的一举一动。
皇上说完后，她便喃喃出声。
“瑶儿你说什么？”皇上注意着下面舞姬的表演，根本没有听到君文瑶的话。
“没什么，我有些不舒服，先下去歇息了，宴会结束后，你让思月跟砚儿来我寝宫，我有事跟他们说。”君文瑶揉着脑袋，被两个宫女扶着走了。
君文瑶一走，本来还有点压抑的宴会，顿时就热闹起来，不远处的君文瑶不屑的哼了一声。
宴会结束后，昙思月推着君临砚去君文瑶的寝宫找她。
就知道宴会上那么平静，肯定有后招等着他们呢。
君文瑶半躺在她的高贵的塌椅上，昙思月跟君临砚来了，她也没有表现得多么热情，跟以前她对昙思月的态度完全不一样。
昙思月不知道君文瑶以前对昙思月有多热情，这会儿并没有觉得君文瑶的做法有什么不妥。可是君临砚却微微眯眼，觉得君文瑶的对待昙思月的态度跟以前不一样了。
“你们都下去。”君文瑶将屋内的下人都叫走了后，她坐了起来。
看着昙思月还站在屋中间，保持着刚进来的姿势没有变过。
“随便坐啊，怎么跟我这么生分了？你之前可没有这么礼貌呢！”君文瑶理出和蔼的笑容，却还是没有上前一步。
昙思月感觉到了君文瑶的矛盾，她明显是不怎么喜欢昙思月的，但表面却要装得对昙思月很好，她自己又很难做出亲近的动作，纠结无比。
“长公主您找我们来有什么事您就说吧。”至于她现在不傻了的事情，相比已经有很多人跟君文瑶报备过了，她在这里就不多说了。
“我去了月思国，没有赶回来参见你们的婚事，你不怪我吧？”君文瑶认真的盯着昙思月，似真的很担心被昙思月责怪一般。
“长公主言重了，您有您的事情要忙，我们怎会怪你？”昙思月也皱眉，不知道君文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君文瑶点点头，将目光移向君临砚。
“你重病残身，若是我在朝中，不可能让思月嫁给你的。但事已至此，只希望你能对思月好一点。都这么多年过去了，该放下的也要放下。婉妃的事情皇上也没有责怪过你，你别每次看到我们都这样……”君文瑶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君临砚给打断了。
“够了！”君临砚声音很大。他说话的时候，昙思月能明显的感觉到他身体在止不住的颤抖。
“你看你这孩子，就是这么放不开，事情都过去……”
“我说够了！”君临砚说完，直接自己划着轮椅往外走，昙思月呆呆的站在原地，不知道怎么突然就发火了。
而且君文瑶明显就是在激怒君临砚，明知道他不爱听，还一再强调，是想百他气死在这里么？如果是为了她的事情迁怒的话，那目标也不该是君临砚，而是君临睿跟昙秋扬等人吧？
况且昙思月觉得君文瑶闹这么一出，根本就是别有用意，并不是为了帮她出气啊。
“没事的，思月你不用担心。砚儿这孩子啊，就是有心结没打开。你回去了也劝劝他。他母妃当年是做错了事，却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他没必要一直放在心里。折磨自己也折磨皇上，皇上看到他这样心里也不好受的。”不带昙思月有所反应，君文瑶便说道。
昙思月眉头皱成了一团。
“哦，我知道了长公主，我回去会好好劝劝他的。”劝什么劝？君文瑶这摆明就是让她去送死，要不是想她死，就是想她把君临砚给气死。
这老女人心思真恶毒啊，她到底哪里得罪了这老女人？
谁说君文瑶对昙思月好的不得了的？为什么她一点都没感觉到？
又听君文瑶假惺惺关怀了几句，然后跟君文瑶告别，昙思月追上了君临砚。
他自己转轮椅毕竟有些不方便，而且还有意等着昙思月跟上，所以并没有走多远。
“她都跟你说什么了？”君临砚问道。
现在的昙思月跟以前可不同，她不是傻子，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你真要我说啊？”昙思月故作犹豫道。
“你可以选择不说。”君临砚却好似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
昙思月真的选择了不说，就算要说她也不可能在君临砚面前说。
这月黑风高，四下无人的，她要是把君临砚给惹怒了，她被毁尸灭迹都没人知道。
君临砚受了一肚子气，回到王府就把自己关进了房间，他甚至都没有跟沐沉交代一句，让他嘴巴严实点，不该说的不要说。
于是昙思月将沐沉叫到药材房里，提出了她从皇宫里一直憋着的问题。
“婉妃是君临砚的母亲吧？当年君临砚中毒的事情跟他母亲有关系是吗？我倒是忘了，他中的是子母蛊啊，那就说明他母亲现在还活着？你们知道她在哪里吗？”之前一直将注意力放在君临砚身上，并没有想过母蛊那边的问题。
因为子母蛊虽然是一起存在的，但是解毒可以单方面的解。
当然，如果子蛊不是自然死亡，而是被用了别的方法除掉的话，母蛊也回跟着死亡，并且中母蛊的人也会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