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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章 关入奴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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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婵急唤一声,冲过去拉住张笙亭的手臂阻止。

    “别捡,笙亭,我们都不要捡。”曲婵一手拉住张笙亭,地上的九翅簪闪着耀眼光芒,当对曲婵来说,这是可怕的光,是陷阱...

    “好,你们都不捡,本宫来捡。”伞语钦华裙半落,长长的护甲划过地面,伸手拿起了那根九翅宝簪。

    眼睁睁的看着伞语钦捡起了簪子,曲婵心中暗叫不好,却已是覆水难收,只能冷眼相看。

    “张笙亭,本宫亲手为你捡起这根簪子了,你是收呢,还是不收?”

    伞语钦的笑容如一株开到奢靡的毒花,葱细的两指捏着华丽的簪子,嚣张的神情势在必得,将簪子举到张笙亭面前。

    物在手上,不得不收下的危险情势摆在了眼前。

    “奴婢谢谢娘娘恩赐。”张笙亭双颊透着苍白,苦笑一声,快手接过了簪子。

    “不要,笙亭不要!”曲婵看到笙亭接过簪子的那刻,伞语钦和果脯的脸上都一致的露出了险恶的坏笑。

    啪的重重一声,接过九翅宝簪的张笙亭受了伞语钦狠狠一个响巴掌。

    “大胆贱婢,竟敢盗窃本宫的九翅宝簪,果脯,拿东西来!”

    计谋,在刹那间得到实施。

    果脯快速的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一根长满花刺的花枝,笑里藏刀,“娘娘请吩咐。”

    “用花枝打花她的脸,看她还敢不敢拿这种低俗的把戏来威胁本宫,打,狠狠的打!”

    “是,奴婢绝对不会手软。”果脯笑嘻嘻的说完话,举起长满尖刺的枝条,毫不留力的打在了张笙亭的脸上,立刻勾出一道血痕。

    “张宫女,你为了维护曲婵这个犯贱的贱蹄子,昨天不惜用长刺的玫瑰花枝来威胁娘娘划伤自己的手,你以为我们尊敬的皇贵妃娘娘会怕你这点小戏码吗。昨晚已经连夜逼供让你写出了制作丹寇和美丽妆容所用的方法和材料。留不留着你,对娘娘来说,已经无所谓了。今天,就用这根你亲手摘下的花枝好好的教训你!哈哈哈。”

    果脯奸笑着,用花枝又抽打了一下张笙亭的脸庞,在她细嫩雪白的皮肤上留下一道淌血的伤痕。

    张笙亭捂住脸颊,咬着唇齿没有发声。

    一旁的曲婵片刻都没有忍,“住手,你们这群王八蛋,谁也不许打笙亭。”曲婵徒手抓住了那根花枝,花枝上的刺戳穿了她的五指,她愠怒的凝眉替张笙亭挡住花枝的击打,一边急促的对张笙亭说,“笙亭,快把手里的簪子扔掉。”

    血水从指间滴下,任何一处伤痛都不能让她抛下笙亭这个至亲好姐妹。

    “晚了!” 伞语钦眉眼一暗,梅色的护甲一指,来人啊,“把这个偷窃本宫簪子的人按住!”

    立即有宫女上前,分成两拨,一拨人按住了曲婵,一拨人按住了张笙亭,带血的花枝从半空掉落在地上,惹了一块红..

    “别伤害她,不要伤害笙亭!我跟你们拼了!”曲婵奋力用最大的力气抵抗,无奈伞语钦是有备而来,带来的宫女个个力大无比,将曲婵按的很紧,一点儿空隙都不给她。

    本来拼着蛮力和柔道技术,曲婵是能挣脱开的,可偏偏满嘴毒笑的果脯飘过来,对着曲婵被煞鱼咬伤的小腿一脚踢了过去,小脚一软,疼的她差点没跪了下来。

    “小婵!唔..”张笙亭刚呼叫了一声,双手双脚都被控制住,曲婵好歹还能抵抗一下,张笙亭温顺,没有武功,只能任由宫女将她按住。伞语钦摇着细腰走到她旁边,伸手将张笙亭握着九翅宝簪的手死死握紧,不留空隙。随即,伞语钦露出了凶狠的狐狸尾巴,怒瞪曲婵,“小贱蹄,本宫说过,本宫总有一天要让你不得好死。既然暂时不能让你死,那本宫就   让你亲眼看着自己的好姐妹,因为你,而落得惨死的下场。本宫要慢慢的折磨你,让你知道,勾引本宫男人的后果,是多么的惨烈!”

    “来人,张笙亭偷窃本宫珍贵的饰物,手脚不净,惹恼本宫,关进奴库受刑!”

    伞语钦发出嚣张跋扈的笑容,一脸胜利的看着曲婵,那种小人得志的眼神,看了就想吐。

    听得奴库二字,曲婵的心当场就冷了半截。

    “伞语钦!要杀就杀我!我从没有勾引过你的男人,他不爱你,不是我的错。你留不住他,是你自己无能,你把错责和怨恨全部平白无故推到我的身上,你以为这样做你就赢了吗,你真的是大错特错!”曲婵怒目圆睁,捏紧秀拳,血兹兹的流下,好疲惫..

    “本宫爱怎么样就怎么样,用不着你来指教,来啊,把人拖到奴库,三天后去看看,要是人在奴库里死了,就扔进乱葬岗,墓碑都省了。”伞语钦恶毒的话语一览无遗的暴露,扎刺。

    “你们敢!”

    “拖走!”伞语钦完全没把张笙亭放在眼里,挑起指头欣赏指甲上玫红的牡丹图案,蛇蝎心肠一点儿不收敛。

    “小婵!唔唔唔..放开我,我不要去,你们这么做会有报应的...小婵..你快逃吧..别再管我了...”张笙亭嘴上的封条被重新封上,孱弱的目光带着未知的恐惧,生拉硬拽的被拖了下去。瘦弱的身躯已经在黑暗的皇宫顽强的对抗了不少风雨,即便是拖行的最后一刻,张笙亭的神态里还注满了对曲婵的担忧和从未改变过的信任..

    然而奴库不比其它地方,没想到先进到奴库的人竟是张笙亭,这次一分别,再见面,会是怎样的场景,不能想象了。活泼健康的人,进入奴库那样一个死人骷髅窟,再出来时,面目全非,只怕连出不出得来,都是个问题...

    “笙亭!笙亭!!”眼睁睁的看着笙亭被拖了下来,那只九翅宝簪从她手中掉下来,沾着几滴残血,果脯嫌弃的将这只簪子丢进了桥下的人工小湖里,簪子瞬间被水流冲走,同时冲走的还有一肚子的冤屈和逝去的点滴。

    叫已经没有用了,曲婵五脏六腑都难受的想要喷火。

    “王八蛋,有种放我去奴库,惹你恼你的人是我,你迫害笙亭做什么!你这个杂种不如的孬妃!你活该被冷落,你根本不配做皇贵妃,脑残的恶妇!”

    曲婵都不稀得这么骂人,可伞语钦和果脯的所作所为太猖獗,她一股火上脑门,双手用尽力推开了抓住自己的宫女。

    她已经做好了送死的准备,她们想玩死自己,那她就先捅死她们。真当她是吃素的吗!敢这样待她身边人,把她心里的善良一点点的剥夺,让世界无极限的黑暗占据心扉。

    果然,哪里都是黑暗的,古代尤其如此。

    “骂,你骂的越狠,奴库里的老罪奴就会抽打的更重,看是本宫先被你骂死了,还是张笙亭先被折磨而死!”

    伞语钦一副要挟的嘴脸,她显然也被曲婵这副突然的狂怒震到一二,往后退了一步,狠辣道。

    “你要我们死,你也别想活!我的刀法,从来没有失手过,这把刀,我一直不知道它的属性是什么,原来是专喝恶妇的血!”

    曲婵眼角啜啜星光,想起张笙亭的委屈,从而牵扯出一系列的悲伤情怀,心一狠,掏出了银光闪闪的折叠刀。

    她从没有杀过人,也没有害人之心,可为什么偏偏,要这样对待她。这刀是护身物,可若张笙亭在奴库被杀害了,这把刀从此就会变成复仇之刃。

    这时,果脯又开口了,突然换了个假惺惺的和善口风,变幻无常的话语已经不能令曲婵信服。

    “啧啧啧,我知道你身上有刀,你别急着掏刀啊。今天,我们特地安排这么一出,费了那么大的功夫,最终目的,可不是单纯的为了跟你剑弩相张的。”

    曲婵的情绪已经达到了一个燃点,一向与人为好的她,情绪高涨..

    “废话少说,我的刀子,不长眼睛!别以为你们人多,我就会怕你们,告诉你,姑奶奶从不怕孬人!”曲婵说着,已经想刺刀了,这时候她忘记了感情,也忘却所有的凡事,只想救出笙亭。

    “别急,听我把话说完。这里是皇宫,没什么东西是不能接受和尝试的。娘娘和我苦心安排做了这么多的铺垫,实则就是为了给你们一个最后的逃生机会。”

    ”你想不想听啊?”果脯笑盈盈的换了嘴脸,虚情假意的样子令人恨不得一拳头拍死。

    “你以为我还会信你们吗,呵呵,伞语钦,即便我死了,你都不会得到皇上的爱,像你这种心狠手辣没头没脑的女人,只能用滥术来捆绑别人,你不懂情,你活该空有虚名!”

    曲婵骂的爽口,骂的悲壮。即使身后的宫女会随时把她压制住,她也要拼死一搏。

    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送走了张笙亭去奴库的伞语钦,突然又变了嘴脸,怨毒的面上竟有几分柔和。

    “好了,不用再试图激怒本宫了,既然你说的满口道义,不如本宫再给你一次翻身的机会。我们来玩个游戏如何?你若是乖乖顺从了游戏规则,那么本宫保证,还你一个健康无忧的好姐妹,并且送你们出宫,再也不会压迫你们。”

    伞语钦一席妃纱随风华丽的吹动,高调的姿态上,开出毒计之花,花开到奢靡了,竟也有了几分善良的花性。

    不知道有没有伪装,伞语钦的面上突然清明起来,面貌还是艳丽含毒的,盯着曲婵又继续说下去,“可若是你不顺从,那后果你自己清楚。曲婵, 本宫虽然讨厌你,但是对本宫来说,最重要的,不是处死你,而是让皇上永远只爱着本宫。你不是跟本宫满口的道德哲理吗,既然你不喜欢皇上,那你就接受这个游戏,张笙亭是本宫手里的筹码,而皇上,就是本宫唯一想得到的猎物!至于你,是本宫必须要处理的猎手。你别总怪本宫狠毒,一个屠宰地,是不允许出现两个猎人的,本宫要做唯一一个猎住皇上心的人,所以你,不得不滚出去。”

    “后宫女子众多,你赶的走我一个人,赶的走千千万万的人吗?到头来,还不是白费心机。你有时间花这么多功夫来陷害我,为什么不多花些心思在你想得到的人身上。还有,我要告诉你一个道理,真正爱一个人,绝不可能把他当成是猎物,你没资格把他当猎物,你不是爱他,你只是被利益和富贵冲昏了心!”

    曲婵握紧手里唯一的武器,狼狈的穿扮也抹不去她的清新脱俗,她孤零零的站在风里,难得的在伞语钦恶毒的双目中读出一点儿的温情。心里勾勒的美好,催醒了自己的理智,她舒缓了一口气,选择了心平气和的说话,跟伞语钦斗智斗勇。

    “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是你愿不愿意跟本宫玩这个游戏,奴库是什么地方,你也听说过吧。时间短暂,由不得你思考,你若接受,本宫就给你们一条生路,你要是不接受,本宫最多只是多花些功夫,必然处决死你们!”

    “说!”曲婵咬了咬牙,问出。

    “哼,有魄力,这大概是本宫唯一可能欣赏你的地方了。果脯,把衣服拿上来。”伞语钦突然提到了一件衣服。

    “衣服?是什么游戏,直接说好了,没必要卖关子。”几番斗争下来,曲婵已经有些摸准伞语钦的套路,她不怕伞语钦,天生胆大,既是优势也是死穴。

    “游戏很简单,就是舞衣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