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彳亍，都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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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林商会内部，王图正侃侃而谈，跟周意致汇报开业情况。
他话语不急不缓，但难掩其中兴奋与喜悦：“老板，情况比我想象中还要好，开业火爆程度超出我的预料，门口设置了签到台，有礼品纪念品发放，店员已经忙不过来了。
人流量比我预想中的多了三成，不可谓不夸张，估计今天的灵石交易流水能够达到六万灵石，东阳城内可没有一个商会开业有这样的情况，我们创造了东阳城的历史。”
对于记录什么的，周意致没有在意，这哪有灵石来得重要，记录而已，难道我会跟你讲，我是当年宿舍里面9月不撸记录最长久的人吗？
当然其他室友记录都是这样的。
戒色第一天……戒色第二天……
戒色第一天……
戒色第一天……
虽然预料到应该会有不少，不过周意致还是这数字给惊到，第一天居然有6万灵石流水，比整个东林村矿区下面的定金还要多，东林村下的矿产，最后估计的产量也就是在十四万左右。
这直接第一天就干出了矿产快一半的销售额，要不要这么夸张，或许自己还是低估了大家对美丽的追求程度。
致远商会收购价，由于捡了个便宜，加上前期宣传的成本以及相关费用，第一天就差不多将之前的成本全部收回来。
这样一算一个月那不就180万灵石了？爷起飞了！不对不对，也就第一天，有各种活动加上前期吊足了胃口，才有这样的营销额，后面肯定会大大减弱的，周意致给自己浇了一盆冷水。
不过这个数值已经让他极为满意，成本极低，毕竟对外宣称产能不足的蚕丝实际上在东林村内可是多得很，李大花甚至拿这个做了套睡衣，简直骄奢淫逸。
实在令人感慨，周意致不由得想到几个月前，自己还是按块数来计算灵石，一块灵石掰成两块省着用，根本不敢有多浪费的苦逼人家，现在自己已经是上品灵石左手过，右手出的大户人家。
王图接着拍马屁：“能做到这个程度，这其中大部分是老板你的功劳，先有老板你的英勇事迹在整个东阳城内广为流传，后有老板你在音圭栏目东阳在线打广告，名气有很大幅度的提升。
更别提老板昨天你开创的所谓直播，可谓引领了一代潮流，现在不知道有多少商会打算模仿，从未见过如此新奇的方式，那一天观看不知道有多少人。
听说后面还有不断的人去翻看此场直播的幻影简，这个推广效果足够令人赞叹，我们商会中人看见后，无不惊叹老板你的奇思妙想，果然我们需要向老板学习的地方还有很多。
可惜美中不足，若是其他观看之人能够与直播中人交流的话，想来效果会更好，说不定还能直接通过线上发送，来直接进行交易。”
你他娘的还真是个人才，搁这开创线上交易直播带货是吧？周意致拍了拍他的肩膀，暗示他可以多加努力，反正现在有的是时间，我看好你哦！
“还原药剂准备的怎么样了？”
周意致上次前往城主府最后达成了一致，由东林商会来炼制还原药剂，完成之后便宜师兄会派人过来收购以及倒入水源之中。
“丹师们已经开始尝试炼制，难度不高，已经炼制所需分量将近一成，后面速度会越来越快，预估一周后即可炼完。”王图明白老板身为道清宗弟子，或远或近迟早会离开东阳城前往宗门。
在这段时间若是与城主打好关系，在老板的基础上更平添几分情分，那更是再好不过，因此对这还原药剂是以极为上心。
周意致点点头，虽说巫将重心放在千井，城中还没有身毒爆发的迹象，提前准备总不是坏事。
王图想起什么：“对了老板，鲛人发来的，你看是否接受？”
周意致接过玉简，里面是鲛人发出的邀请，邀请周意致前往河底参与宴会，顺便谈一谈关于蚕丝合作，时间定在一周之后，此宴会是鲛人出世之后正式与东阳城内各大势力接触，周意致作为最近风头正盛的人物，自然也在这邀请之列。
看来这个宴会就是关键了，自己得好好准备一下，斯沙已经放回东林村，让他们根据所留下手册进行培养，就算不能成为完全体发挥效能，可至少让鲛人看到成效，那就更有把握。
“我会去的！”周意致回答道。
“好的，我明白了。”
……
周意致离开东林商会，直奔城主府。
“有劳，帮我向师兄通报一下。”
府里的人知道这是城里面唯二的道清宗弟子，加上城主对其极为看重，故对周意致态度极好，奉了杯热茶，没有多说废话，上楼梯通报去。
顶楼，汪兴安正听着黑甲卫的报告，点点头：“知道了，逃掉就逃掉吧，这才说明他们都是真的，要是这么容易抓到也不会闹出这么多风波。只要身份作废，那他们也就掀不起什么波澜了，让你收集的两人情报怎么样了。”
“有一些眉目，李英发，87岁，是从聊城过来东阳城闯荡的修者，最开始做些小生意，一直没弄出什么名堂。
后面因为一次机缘巧合，救火外加捕获反杀放火之人，保护了道临院里许多珍贵且脆弱资料，进了道临院。当年还有另一种声音，说那火是李英发自己放的，那被他反杀之人是刚好在他附近，火势刚起便去救火，目睹了他放火行为的人。不过这说法是被反杀放火之人家人所言，因此当时并未流传开来。
传道育人，道临院每次开启，他都会参与其中给予指点，他特别喜欢教导学生，因此有不少进入宗门的修者与他关系较好。
10年前，在兽潮之中十三孤者的事情就不用多讲了。
而宁农就有点奇怪。”
黑甲卫说到宁农停顿了一下。
“宁农，42岁，他是东阳城土生土长的修者，这位灵植院大师兄在他的师傅死后，便独自挑起大梁，研发了不少新的灵植，是灵植院真正的掌管者，此后都代师收徒，为人处事老练得体，所有跟他打过交道的人，对他都印象极好。
可正因为他是东阳城内土生土长的修者，就很好验证他的身份，也就是因为这次，我们发现他的身份是假的。
我们挖出了他的父母尸骨，与其曾保留的精血进行对比，发现并不匹配。
他并不是宁农，或许说他是宁农，却不是这个身份本来的那个人，可在他22年前加入灵植院所放置的血液当中，那时候他应该是原身，真正的宁农或许是后面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替换了。”
讲述的差不多，正好前来通报的人走了进来告知周意致前来，黑甲卫拱手告退。
很快，周意致走了上来：“见过师兄，还原药剂应该还有一周时间便可。”
汪兴安点头，师弟的办事效率还是很不错的，没有看错人。
“还有一件事，师兄，昨日宁农找到了我。”
很快周意致就将事情一五一十给讲了出来，大腿不抱怎么能行，本来想着通完话就过来讲述的，可还是等到了宁农找来，直播有这么多人给自己作证，这话语说出来也就不会显得突兀。
“那带着狐狸面具之人便是宁农？”汪兴安发问。
周意致点头，不过他很快发现了其中问题所在。
诶，师兄，你怎么知道他戴着狐狸面具，难不成你也看了那场直播？
汪兴安坦然开口：“没办法呀，你那不是说有特价吗？听着就怪让人心动的。”
周意致：……
师兄你身为城主也没必要抠门到这种地方吧！你身为城主的威严呢？你是怎么面无表情讲出这种话的呀？还有你有需求就跟我讲嘛，这不得给你打一个究极折扣。
“要不还原药剂别付灵石了？”周意致提出这个请求，毕竟他现在是真的阔气，这些灵石他还是出得起的。
汪兴安马上拒绝：“那不行，已经占了师弟你的便宜，怎还能让你出这灵石费用，保卫东阳城安全，本就是我这个城主该干的事情。”
师兄，你说这话的时候真的是好硬气，如果你的脸上不抽搐的话，那就更完美了。
说回正事，汪兴安也将刚才黑甲卫得到的信息与周意致互通了一下。
周意致有些惊讶但不是太多，那么现在这个宁农身份就更加成谜了，前天与师兄的交谈中可以得知。
巫大致分为这么两种，一种是原本最纯粹的巫，失乡之人，他们是巫蛊世界残留下来的后人，他们唯一的目的就是返回家乡，其目的最为纯粹，在教中地位最高，但同样的，他们也数量稀少。
另一种是因为各种目的转化而来的，或贪图权势，或迷恋强大，或享受破坏，皈依者狂热，成为巫之后，对待之前的修者同类反而比真正的巫更加残忍，比他们更加适应这个标签。
那么宁农的行为就很奇怪了，似乎跟这两者都不怎么沾边，只能用一个怪字来形容，如果他是真正的巫，那他根本不可能破坏这个千井计划，如果他是后者，又没看到他有什么过头的行动，就连那一次周意致转化为巫的人生中，也避免了东阳城最后遭到破坏，但他又实实在在在干事情，比如研究身毒，引发了鲛歌会上的怪物化。
对于周意致所讲，汪兴安也惊讶：“千井底下居然是阵眼所化而成吗？”
是否很惊讶，讲不出说话？周意致在心中默默唱起了歌。
汪兴安沉吟片刻：“既然如此，那估计现在叫师妹掉头恐怕也来不及了，师妹此行前来东阳城主要是宗门派来检查各地阵法是否良好运转，每过一段时间就会有这样的例行检查。
她之前检查过阵法完好无缺，没想到他们暗度陈仓，却在另外一方面下了功夫，真是好算计。并不算破坏，只是令阵眼陷入了另外一种状态，处于混沌临界点，根本不敢轻举妄动，就算师妹回来到这里估计也没有办法，现在想想，只有那一晚上能够阻止他们，时间过了也就是眼睁睁看着他们进行。”
时机是如此的宝贵，一旦错过，便错失好局，话说那个晚上我们在干嘛？
我在干鲛人。
我在被鲛人掀起的巨浪干。
两人对视一眼。
彳亍，都差不多。
周意致还有一些疑惑，就是这小世界两端入口都跟鲛人有关，对于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有点好奇：“宁农他让我去跟鲛人搞好关系，其他的他有办法阻止，这是为什么？里面的世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世界。”
擅长动手，而并不是很擅长动脑的汪兴安此刻也陷入两难的境地，巫教算得上是堂堂正正的阳谋，鲛人出来想搞事情，自己能够暴打他们一顿，可若是他们与巫教合作，反而不能采取什么有效的行为，除非将他们整数灭亡。
但这他是肯定做不到的，打不过你我还不能跑吗？大不了鲛人退回河底，那汪兴安便拿他们毫无办法，毕竟河里面是他们的主场。
而他们也是这样做的，被打了这么久后躲在河里根本不敢出来，这段时间逐渐跟外界有联系，脑子清醒一点鲛人终于明白，大人，时代变了，这才与东阳城势力接触。
而因为鲛人出世，这群脑子不太灵光的鱼想搞事情，自己没给好脸色杀了不少鲛人，估计彼此的关系已然降到冰点，如果说巫教和汪兴安之间选一个，那鲛人大概率会选择巫教，汪兴安好感度直接是负分状态，而这很明显也是巫教的算计，平添了几分仇恨。
思来想去，如果巫教真想在鲛人那里出手的话，那真如宁农所言，拉好感很重要。
看来拉好感这件事情，也只能交给你了，师弟，勇敢地去赴宴吧！
汪兴安露出一个笑容：“师弟你就放心的去吧，宴会之时我会派人跟着你。”
周意致听了这话，心中也是舒了一口气。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就在等这句话，急匆匆跑过来，不就是想找个强力一点的保镖。
汪兴安接着讲述：“这小世界我们并未知晓，这是专属于鲛人的世界，他们牢牢把握着入口，将其奉为圣地。
因此鲛人都盘踞在入口附近，蒸恬河的鲛人最为特殊，有真灵能够让他们在小世界的附近形成一个空间，那是更为薄弱的地点，估计巫教便是想从真灵空间炸开通道。
鲛人虽然脑子一根筋，可即便是这种智商不够用的，在以前算一个很强大的种族，这个神秘的小世界占了很大一部分因素。
此时鲛人不断稀少衰落，不像以往强大，便是因为少了这前往小世界入口，而他们的成长期过于漫长，因此一个合理推测，这个世界能够帮助他们缩短这个成长的时间。
这个世界跟时间有关。”
东林商会内部，王图正侃侃而谈，跟周意致汇报开业情况。
他话语不急不缓，但难掩其中兴奋与喜悦：“老板，情况比我想象中还要好，开业火爆程度超出我的预料，门口设置了签到台，有礼品纪念品发放，店员已经忙不过来了。
人流量比我预想中的多了三成，不可谓不夸张，估计今天的灵石交易流水能够达到六万灵石，东阳城内可没有一个商会开业有这样的情况，我们创造了东阳城的历史。”
对于记录什么的，周意致没有在意，这哪有灵石来得重要，记录而已，难道我会跟你讲，我是当年宿舍里面9月不撸记录最长久的人吗？
当然其他室友记录都是这样的。
戒色第一天……戒色第二天……
戒色第一天……
戒色第一天……
虽然预料到应该会有不少，不过周意致还是这数字给惊到，第一天居然有6万灵石流水，比整个东林村矿区下面的定金还要多，东林村下的矿产，最后估计的产量也就是在十四万左右。
这直接第一天就干出了矿产快一半的销售额，要不要这么夸张，或许自己还是低估了大家对美丽的追求程度。
致远商会收购价，由于捡了个便宜，加上前期宣传的成本以及相关费用，第一天就差不多将之前的成本全部收回来。
这样一算一个月那不就180万灵石了？爷起飞了！不对不对，也就第一天，有各种活动加上前期吊足了胃口，才有这样的营销额，后面肯定会大大减弱的，周意致给自己浇了一盆冷水。
不过这个数值已经让他极为满意，成本极低，毕竟对外宣称产能不足的蚕丝实际上在东林村内可是多得很，李大花甚至拿这个做了套睡衣，简直骄奢淫逸。
实在令人感慨，周意致不由得想到几个月前，自己还是按块数来计算灵石，一块灵石掰成两块省着用，根本不敢有多浪费的苦逼人家，现在自己已经是上品灵石左手过，右手出的大户人家。
王图接着拍马屁：“能做到这个程度，这其中大部分是老板你的功劳，先有老板你的英勇事迹在整个东阳城内广为流传，后有老板你在音圭栏目东阳在线打广告，名气有很大幅度的提升。
更别提老板昨天你开创的所谓直播，可谓引领了一代潮流，现在不知道有多少商会打算模仿，从未见过如此新奇的方式，那一天观看不知道有多少人。
听说后面还有不断的人去翻看此场直播的幻影简，这个推广效果足够令人赞叹，我们商会中人看见后，无不惊叹老板你的奇思妙想，果然我们需要向老板学习的地方还有很多。
可惜美中不足，若是其他观看之人能够与直播中人交流的话，想来效果会更好，说不定还能直接通过线上发送，来直接进行交易。”
你他娘的还真是个人才，搁这开创线上交易直播带货是吧？周意致拍了拍他的肩膀，暗示他可以多加努力，反正现在有的是时间，我看好你哦！
“还原药剂准备的怎么样了？”
周意致上次前往城主府最后达成了一致，由东林商会来炼制还原药剂，完成之后便宜师兄会派人过来收购以及倒入水源之中。
“丹师们已经开始尝试炼制，难度不高，已经炼制所需分量将近一成，后面速度会越来越快，预估一周后即可炼完。”王图明白老板身为道清宗弟子，或远或近迟早会离开东阳城前往宗门。
在这段时间若是与城主打好关系，在老板的基础上更平添几分情分，那更是再好不过，因此对这还原药剂是以极为上心。
周意致点点头，虽说巫将重心放在千井，城中还没有身毒爆发的迹象，提前准备总不是坏事。
王图想起什么：“对了老板，鲛人发来的，你看是否接受？”
周意致接过玉简，里面是鲛人发出的邀请，邀请周意致前往河底参与宴会，顺便谈一谈关于蚕丝合作，时间定在一周之后，此宴会是鲛人出世之后正式与东阳城内各大势力接触，周意致作为最近风头正盛的人物，自然也在这邀请之列。
看来这个宴会就是关键了，自己得好好准备一下，斯沙已经放回东林村，让他们根据所留下手册进行培养，就算不能成为完全体发挥效能，可至少让鲛人看到成效，那就更有把握。
“我会去的！”周意致回答道。
“好的，我明白了。”
……
周意致离开东林商会，直奔城主府。
“有劳，帮我向师兄通报一下。”
府里的人知道这是城里面唯二的道清宗弟子，加上城主对其极为看重，故对周意致态度极好，奉了杯热茶，没有多说废话，上楼梯通报去。
顶楼，汪兴安正听着黑甲卫的报告，点点头：“知道了，逃掉就逃掉吧，这才说明他们都是真的，要是这么容易抓到也不会闹出这么多风波。只要身份作废，那他们也就掀不起什么波澜了，让你收集的两人情报怎么样了。”
“有一些眉目，李英发，87岁，是从聊城过来东阳城闯荡的修者，最开始做些小生意，一直没弄出什么名堂。
后面因为一次机缘巧合，救火外加捕获反杀放火之人，保护了道临院里许多珍贵且脆弱资料，进了道临院。当年还有另一种声音，说那火是李英发自己放的，那被他反杀之人是刚好在他附近，火势刚起便去救火，目睹了他放火行为的人。不过这说法是被反杀放火之人家人所言，因此当时并未流传开来。
传道育人，道临院每次开启，他都会参与其中给予指点，他特别喜欢教导学生，因此有不少进入宗门的修者与他关系较好。
10年前，在兽潮之中十三孤者的事情就不用多讲了。
而宁农就有点奇怪。”
黑甲卫说到宁农停顿了一下。
“宁农，42岁，他是东阳城土生土长的修者，这位灵植院大师兄在他的师傅死后，便独自挑起大梁，研发了不少新的灵植，是灵植院真正的掌管者，此后都代师收徒，为人处事老练得体，所有跟他打过交道的人，对他都印象极好。
可正因为他是东阳城内土生土长的修者，就很好验证他的身份，也就是因为这次，我们发现他的身份是假的。
我们挖出了他的父母尸骨，与其曾保留的精血进行对比，发现并不匹配。
他并不是宁农，或许说他是宁农，却不是这个身份本来的那个人，可在他22年前加入灵植院所放置的血液当中，那时候他应该是原身，真正的宁农或许是后面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替换了。”
讲述的差不多，正好前来通报的人走了进来告知周意致前来，黑甲卫拱手告退。
很快，周意致走了上来：“见过师兄，还原药剂应该还有一周时间便可。”
汪兴安点头，师弟的办事效率还是很不错的，没有看错人。
“还有一件事，师兄，昨日宁农找到了我。”
很快周意致就将事情一五一十给讲了出来，大腿不抱怎么能行，本来想着通完话就过来讲述的，可还是等到了宁农找来，直播有这么多人给自己作证，这话语说出来也就不会显得突兀。
“那带着狐狸面具之人便是宁农？”汪兴安发问。
周意致点头，不过他很快发现了其中问题所在。
诶，师兄，你怎么知道他戴着狐狸面具，难不成你也看了那场直播？
汪兴安坦然开口：“没办法呀，你那不是说有特价吗？听着就怪让人心动的。”
周意致：……
师兄你身为城主也没必要抠门到这种地方吧！你身为城主的威严呢？你是怎么面无表情讲出这种话的呀？还有你有需求就跟我讲嘛，这不得给你打一个究极折扣。
“要不还原药剂别付灵石了？”周意致提出这个请求，毕竟他现在是真的阔气，这些灵石他还是出得起的。
汪兴安马上拒绝：“那不行，已经占了师弟你的便宜，怎还能让你出这灵石费用，保卫东阳城安全，本就是我这个城主该干的事情。”
师兄，你说这话的时候真的是好硬气，如果你的脸上不抽搐的话，那就更完美了。
说回正事，汪兴安也将刚才黑甲卫得到的信息与周意致互通了一下。
周意致有些惊讶但不是太多，那么现在这个宁农身份就更加成谜了，前天与师兄的交谈中可以得知。
巫大致分为这么两种，一种是原本最纯粹的巫，失乡之人，他们是巫蛊世界残留下来的后人，他们唯一的目的就是返回家乡，其目的最为纯粹，在教中地位最高，但同样的，他们也数量稀少。
另一种是因为各种目的转化而来的，或贪图权势，或迷恋强大，或享受破坏，皈依者狂热，成为巫之后，对待之前的修者同类反而比真正的巫更加残忍，比他们更加适应这个标签。
那么宁农的行为就很奇怪了，似乎跟这两者都不怎么沾边，只能用一个怪字来形容，如果他是真正的巫，那他根本不可能破坏这个千井计划，如果他是后者，又没看到他有什么过头的行动，就连那一次周意致转化为巫的人生中，也避免了东阳城最后遭到破坏，但他又实实在在在干事情，比如研究身毒，引发了鲛歌会上的怪物化。
对于周意致所讲，汪兴安也惊讶：“千井底下居然是阵眼所化而成吗？”
是否很惊讶，讲不出说话？周意致在心中默默唱起了歌。
汪兴安沉吟片刻：“既然如此，那估计现在叫师妹掉头恐怕也来不及了，师妹此行前来东阳城主要是宗门派来检查各地阵法是否良好运转，每过一段时间就会有这样的例行检查。
她之前检查过阵法完好无缺，没想到他们暗度陈仓，却在另外一方面下了功夫，真是好算计。并不算破坏，只是令阵眼陷入了另外一种状态，处于混沌临界点，根本不敢轻举妄动，就算师妹回来到这里估计也没有办法，现在想想，只有那一晚上能够阻止他们，时间过了也就是眼睁睁看着他们进行。”
时机是如此的宝贵，一旦错过，便错失好局，话说那个晚上我们在干嘛？
我在干鲛人。
我在被鲛人掀起的巨浪干。
两人对视一眼。
彳亍，都差不多。
周意致还有一些疑惑，就是这小世界两端入口都跟鲛人有关，对于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有点好奇：“宁农他让我去跟鲛人搞好关系，其他的他有办法阻止，这是为什么？里面的世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世界。”
擅长动手，而并不是很擅长动脑的汪兴安此刻也陷入两难的境地，巫教算得上是堂堂正正的阳谋，鲛人出来想搞事情，自己能够暴打他们一顿，可若是他们与巫教合作，反而不能采取什么有效的行为，除非将他们整数灭亡。
但这他是肯定做不到的，打不过你我还不能跑吗？大不了鲛人退回河底，那汪兴安便拿他们毫无办法，毕竟河里面是他们的主场。
而他们也是这样做的，被打了这么久后躲在河里根本不敢出来，这段时间逐渐跟外界有联系，脑子清醒一点鲛人终于明白，大人，时代变了，这才与东阳城势力接触。
而因为鲛人出世，这群脑子不太灵光的鱼想搞事情，自己没给好脸色杀了不少鲛人，估计彼此的关系已然降到冰点，如果说巫教和汪兴安之间选一个，那鲛人大概率会选择巫教，汪兴安好感度直接是负分状态，而这很明显也是巫教的算计，平添了几分仇恨。
思来想去，如果巫教真想在鲛人那里出手的话，那真如宁农所言，拉好感很重要。
看来拉好感这件事情，也只能交给你了，师弟，勇敢地去赴宴吧！
汪兴安露出一个笑容：“师弟你就放心的去吧，宴会之时我会派人跟着你。”
周意致听了这话，心中也是舒了一口气。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就在等这句话，急匆匆跑过来，不就是想找个强力一点的保镖。
汪兴安接着讲述：“这小世界我们并未知晓，这是专属于鲛人的世界，他们牢牢把握着入口，将其奉为圣地。
因此鲛人都盘踞在入口附近，蒸恬河的鲛人最为特殊，有真灵能够让他们在小世界的附近形成一个空间，那是更为薄弱的地点，估计巫教便是想从真灵空间炸开通道。
鲛人虽然脑子一根筋，可即便是这种智商不够用的，在以前算一个很强大的种族，这个神秘的小世界占了很大一部分因素。
此时鲛人不断稀少衰落，不像以往强大，便是因为少了这前往小世界入口，而他们的成长期过于漫长，因此一个合理推测，这个世界能够帮助他们缩短这个成长的时间。
这个世界跟时间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