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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1章 祸不单行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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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住院,沈澜并不想大过年的还在医院里度过,那真不知道有多囧。

    可是手毕竟受伤了,而且医生还说得那么严重。她没有办法,只好听从医生的交代,住院吧,那就。

    走到医院走廊,高继儒不知道在和医生说什么,又是握手,又是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好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委托。

    “我们要在这住一晚,想办法开间套房。”

    沈澜血液逆流,望到医生眼底的笑意饱含暧昧,“继少需要的,自然是最好的。”

    前后不过一刻钟时间,沈澜和高继儒来到住院部,所谓的套房在五楼,打开房门进去,若不是那股虽然淡却挥之不去的消毒水味道,沈澜差点以为她走进的是家星级宾馆。

    墙壁也不是医院特有的白色调,客餐厅洗手间一应俱全,高继儒率先进去转了圈,“环境还不错,在这住一晚委屈不了你。”

    “我觉得用不着住院,”沈澜站在门口坚持,“宋医生大题小做了吧。”

    高继儒拽着她进去,“我跟你说,这话当着我的面讲还成,宋伯跟我爸是世交,更是骨科方面的权威,要被他听见你这样说非气地掐死你不可。”

    这时候,沈澜才知道,刚才那医生分明是和高继儒认识的。

    医生办公室内,宋医生摇摇头,他最想掐死的倒是高继儒。

    他一世英名啊,悬壶济世啊。

    沈澜坐在床沿,想起自己的包还在车上,“你先回去吧。”

    高继儒打开电视,“我在这陪你。”

    “我待会叫我妈来就行。”

    “你妈陪着还不如我,在这又要担心,好好过年的心情也折腾没了。”

    正说着,传来敲门声。

    进来两名女护士,一人推着辆车,上头摆着点滴瓶和温度计等物品,另一人拿了套病号服走到沈澜跟前,“把衣服换上准备打点滴。”

    她左手包得跟个粽子似的,别说是套头毛衣,就连褪裤子都是难事。

    护士把病号服放到她床上,走到另一人身边去检查药水。

    高继儒挨过去,对着两名护士道,“你们出去,她脸皮薄不好当着别人的面换衣服。”

    沈澜抬起眼帘睇他。

    高继儒取过病号服,“我帮你脱。”

    高继儒紧挨着她,沈澜能感觉到他体内热源透过手臂接触的地方传到自己身上,两名护士抿着嘴在笑,脑袋挨脑袋窃窃私语。

    “走吧。”

    拿点滴瓶的护士用手碰碰同伴。

    “等等。”沈澜出声,“挂水吧,我不换了,就穿自己的衣服。”

    高继儒目光落向她的腿,泥渍斑斑且脏污不堪,衣服也干净不到哪里去,单薄的毛衣袖口撕拉开,简直像广场上的专业乞丐。

    沈澜顺他的视线下移,她把双腿并拢后接过高继儒手里的病号服,“我去洗手间。”

    高继儒摊开手,眼见她起身大步离开,他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沈澜砰的关门声传入耳中,他目光侧去,只看到一道模糊的影子投射在磨砂玻璃上。

    折腾许久后才见她出来,头发凌乱耷在肩头,由于静电关系,有些翘,应该是换套衣服不容易,高继儒见她喘的厉害。

    沈澜穿着拖鞋走到床跟前,“好了,挂吧,请问有几瓶?”

    “三瓶,”护士上前准备扎针,“消炎的药水,也有止痛作用,明早还有三瓶。”

    “这么多。”沈澜小声嘟囔,她掀开被子乖乖上床,也不敢怠慢,伤口确实疼得厉害。

    高继儒双手抱在胸前站于床尾,扎针时沈澜低着头,头发遮住护士的动作,她另一只放在被面的手紧张地握起,其实也不是怕疼,就扎进去那一下下会莫名带出心里的恐惧。

    小护士拍拍她的手背,“拳头攥紧。”

    高继儒走过去,就势挨着沈澜靠向床头,他手臂自然地环住她肩膀,把她的脑袋按向怀中。

    她分神间隙,尖细的针头已准确无误扎入深青色血管。

    护士用胶布固定好,抬头抿起嘴角的梨涡,“你真幸福,有这么疼人的男朋友。”

    沈澜把手落在身侧,从高继儒怀里退出,两人推着车子走出房间,沈澜抬头盯着点滴瓶,眼睛一眨不眨。

    过了会,静谧的房间内再度传出敲门声。

    “进来。”

    是精品服装店的服务员,提着几个袋子风风火火进来。

    服务员手里拿着账单,高继儒龙飞凤舞签字后递还给他,接过袋子放到沈澜床头。

    高继儒找出放着男装的袋子,他旁若无人般伸出修长手指去解袖扣,三颗扣子后露出精壮胸膛,沈澜轻咳声,指指洗手间,“待会说不定会有护士进来。”

    他嘴角轻挑了下,丝毫不介意的样子,手指再度往下滑,眼里却陡然闪过抹无言的悲怆,正在进行的动作也随之顿住,高继儒收回手,拿起袋子往洗手间方向走去。

    沈澜听到脚步窸窣声转过头,看到洗手间的门被掩起。

    高继儒出来时显然洗过澡,头发还是湿的,衬衣穿在身上前襟扣子还未扣上,他用干毛巾抹着头发,“想吃点什么?”

    沈澜望向窗外,闹腾到现在眼见天色开始阴沉,“我不饿。”

    “真不饿?”

    “嗯,一点吃不进去。”

    高继儒凑到床前,“我出去买点吃的,顺便把你包拿过来,车钥匙给我。”

    “不是在你那吗?”方才强行拽着她上车,还夺了她的钥匙。

    高继儒恍然想起,他拿出外套穿上,抓起钱包和手机要往外走,想了想,转身冲沈澜说道,“我待会让人进来看着,你休息会。”

    “不用。”沈澜眼睛从点滴瓶上移开。

    高继儒已径自出了门。

    偌大的病房内,空寂无声。

    高继儒去外头转了圈回来,走进病房内看到一位护士守在床边,沈澜靠着床头身后垫了个靠枕,眼睛时不时盯向点滴瓶。

    高继儒把包给她,手里拎着酒店打包过来的饭菜。“怎么不睡会?”

    “我不困。”

    护士给她换上点滴液,“这是最后一瓶,大瓶,时间会久一点。”

    高继儒把打包盒一个个打开,沈澜闻着味道直皱眉,“我现在还不饿,就想睡会。”

    挂了点滴人反而无力。

    高继儒弯腰手臂撑在沈澜身侧,见她脸色疲惫却还强撑着,“睡一觉,起来再吃。”

    沈澜执拗地摇头,眼睛时不时瞅向点滴瓶。

    “放心吧,我守在这帮你看好。”高继儒看出她的担忧,他在床沿坐定,沈澜侧着小脸,浓密的羽睫在眼廓处打出一排暗影,眸底有暗藏的伤痛闪过,“我挂点滴从来不敢睡着。”

    高继儒笑着揶揄道,“是怕睁开眼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沈澜无力跟他开玩笑,她收回视线,目光仿佛蒙了一层记忆的尘埃,高继儒嘴角的笑逐渐敛起,他看到沈澜低了头,却又很快开口,“我第一次打点滴的时候是五岁,也不算懂事的年纪,我……”她嘴里顿了顿,对着高继儒还是沿用之前的称呼,“我妈带我去小诊所,他们都要上班,也没人陪着,我妈说挂水很危险让我一定要盯着瓶子,看到快没了就要喊医生,不然会死掉。对一个五岁的孩子来说,死掉就意味着永远见不到爸爸妈妈,我躺在诊所狭小的床上,眼睛真就盯着不敢眨眼,但后来还是禁不住困意,直到听到护士的喊声,我睁开眼看到瓶子内已经空了,输液管有回血,那种触目惊心的红色把我吓傻了,护士慌忙扯掉针头,我也不记得疼了,看到围过来的人群指指点点目光充满同情,我哭都哭不出来。”

    那段记忆太深刻,像烙印一般刻在心里无法抹去。

    “所以你一定要自己看着吗?”高继儒居高睨望沈澜拢在灯光内的脸,她之前待的地方仿佛是一个同他完全隔绝的世界,高继儒还能记得每回他生病,不是医生来家里就是住着医院的头等病房,恨不得外面还有保安站着。

    “对,”沈澜点头,“因为命是我自己的,我不放心把它交在别人手里。”

    其实从小到大,沈澜已经习惯了自己一个人,这样的经历,才造就了她现在这么倔强执拗的性格。

    她揉着眼睛,明显是倦意十足,高继儒脱掉鞋子掀开被子钻进去,沈澜一惊,上半身挺直,高继儒见她如临大敌的模样发笑,他把靠垫放到自己身后,手臂伸过去搂住沈澜,让她枕在怀里,“我帮你看着,我保证不会睡着。”

    沈澜僵硬地窝着,眼睛时不时还会瞅向点滴瓶,这已经成了种习惯,哪怕有谁告诉她输完液会自行掐断永远出不了意外,她还是会去看着。

    期间杨美凤打过电话来,沈澜只说在李艳家里过夜,手臂受伤肯定瞒不住,也只有明天到家再说。

    高继儒也充分领教到沈澜的执拗,尽管有他陪着,她还是眼睛圆睁不敢松懈,高继儒打开电视,沈澜眨着双疲倦的眼睛,他替她调了个舒适的姿势,高继儒低头睨着怀里的人,被她脸窝靠的胸口被沉闷和不知什么情愫给填满。

    他还不知,那是一种疼惜。

    -------题外话-------

    电脑彻底坏了,开机了七八次,最后用了我老公的电脑,太不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