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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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男子到了大门口，白娇笑道:“白公子真是体贴，大热天还出来！我家夫郎怕被晒黑，一直躲在房里不出来。”
“白公子和小鸥就坐在马车里吧！我这个大女人同车夫一起坐。”
小鸥先把自家公子扶上去，自己挎着篮子上去坐好，马车轱辘就开始转动起来。
不一会到了锦绣坊。
白娇下了马车，立刻走向书房，远远就见到各地的管事代表坐在外厅里三三两两地谈话，有的面带笑容，有的面带愁容，紧张，喜悦的表情皆有。
见了白娇过来纷纷起身拱手问好:
“白管事！”
“白管事！”
……
“白管事！现在进去的是蔡先生，已经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了。”一个女人起身担忧道。
“是啊！白管事，刚才张先生半柱香的时间还不到，就出来了，还得了赏银，乐呵呵地回家去了！这蔡先生到底是...”另一个女人也起身疑惑道。
“各位先生，稍安勿躁！大家做事如何，心中明了，而且小姐自然有定夺！”
“白管事，小姐的眼睛那是火眼金睛！谁出了问题准得揪出来！上次我的账上一项少写了一个字，就被她指出来，真是让的我老脸一阵通红，还好生意十分好，得了她的夸赞，得了一粒圆润的珍珠！那时候其他人看我的目光都是羡慕！”一个胖女人起来道。
“虽然我的生意不如你，也得了赏银，不过那个史雅，上次就被打了二十板子！她可真是大胆，竟敢挪用账上的钱...”一个矮个子女人道。
“小姐的眼睛厉害着呢！谁要是出了一点错，就得抓出来！这史雅也是触到了底线，除了她哪还敢动账上的钱！就该被打！”
……
不一会蔡先生出来了，道“刘彦婷，小姐让你进去！”
“蔡先生！小姐赏了你什么？怎么这么久才出来？”
“我发现了一个问题，就与小姐探讨了一番时间就延长了，小姐说同意我开下一间集草堂。”蔡昔道。
“我向小姐提了那么久都没有得到批准！你这女人！行啊！”
“集草堂的利润也是很快的，单就这几种护理肌肤的油膏，就够你赚的了！更别提别的了！”
“你到底发现了什么问题？说来听听！”几个女人立刻全部围了上去。
……
厨房里，小鸥卷起袖子清洗着新鲜翠绿的薄荷叶，小五在烧热水，白浅蓝将绿茶倒在案上，伸出白皙的纤指按照颗粒大小分好，将碎叶挑出来。
“公子！等会我要再喝一杯茶！天气真是太热了！”小鸥道。
“公子，我都说了，大黑不咬你！你看你出来的时候它还蹭你的腿了！特别喜欢你！我得给它喂些骨头，这样它就更喜欢我了！”小鸥鼓着腮帮子道。
白浅蓝浅笑地侧过头:“小五水烧好了没有？”
“好了！公子！”
“原来是这个问题！你们那里尤其是到夏秋季节雨水冰雹就是多！你那个店的位置按照小姐要求选的好位置，免费租雨伞给行人！又提出加宽屋檐，难怪你的客人那么多！不服不行啊！”
“这也是受小姐的启发。”蔡昔谦虚道。
不一会，几个侍从端着茶水进来依次放到一旁的茶几上，白一道:“各位管事！天气炎热，白公子做了薄荷蜜茶招待各位。”
“薄荷蜜茶？”一个女人端起旁边的茶水喝了一口叹息道:“果然清凉解渴！真是让人浑身舒畅不已！”
“就是！就是！真是夏季一道佳饮！还真没喝过这样的茶！能否请白公子进来，将这秘方卖给我！”
几个女人连连点头，小鸥站在外面看得高兴之极，这里面可是有一份自己的功劳。
白娇进来悄悄在妋灵耳边道:“小姐，史雅来了在外面，还带了一个男子。”
妋灵看了一眼名单上勾掉的名字，就差她了。
见妋灵点头便出去了白娇便出去了。
纤长的手翻着面前的账本，下面站着一个麻衣的瘦弱女人，低着头，双手紧紧捏住衣角。
听到熟悉的笑声，妋灵抬起头向窗外望去，天色已经暗下来。紧接着外面传来女人的谈话笑声，压过了那一声轻笑。
“公子！里面有个女人长得好胖！看来看去还是只有小姐最好看！”小鸥笑道。
“公子你说，小姐这么好看又聪明，你和小姐成亲后生出来的小公子小小姐肯定也好看还聪明！”
白色面纱下男子双颊泛红不由轻笑出声。
“出去吧！叫史雅进来！”妋灵放下手中的账本，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将酸累的腰靠在椅子上。
“是！小姐！”陆雨擦了擦额头的汗，站起身，小姐没赏赐也没处罚，算是好的。
“你算是年纪里面最小的，不要灰心，一步一步来。”
“谢谢小姐！我一定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女子瘦小的脸上露出真诚的笑容，弯腰鞠下一躬后，掀开门帘出去。
一身灰衣的女子低着头进来，颤巍巍地跪在地上道:“赵小姐！”
额头渗出的汗水不时往下掉，后背都湿透了，紧张的闭上眼睛，上次的板子她还清楚的记得，十天不能坐不能躺，只能趴在床上。
“我以为你不会来？”
“小姐，小人不敢！”史雅跪在地上道。
突然一本账本直直砸向她的额间，石雅捂住疼痛地额头，惶恐地连连叩头:“小姐！小的知错了！小人再也不敢了！”
外面谈话的几个女人立刻安静下来，不由伸长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
“这是第二次了！看来还是第一次的板子没有吃够！”妋灵低声道，视线落在跪在地上的女人的背上。
“小姐，实在是家里母亲生了恶疾，才不得已挪用帐上的钱。”
“你真以为我不知道！”妋灵提高声音道。
史雅惊慌得哆嗦不已，连连叩头，咚咚地响声格外清晰，地板上沾了鲜红的血迹。
“你女儿贪赌，欠了钱财，你私自挪用帐上的钱。”平静的声音不缓不慢地道出事实，外面的女人却是听得一清二楚，三两个交头接耳。
“小姐，你怎么知道的？我错了，小姐！放过我吧！”见谎话败露，史雅立刻认错，上前抱住妋灵的腿。
妋灵放下手中的茶杯:“家中有事，告知我一声，自然帮你，你不该擅做主张！”
“你回家去吧，正好给别人留出位置来，顺便等待官府的传召，拿走的钱要一分不少的还回来！”末了又道。
“小姐！你这是要逼死我呀！我把这条命赔给你，都还不清债呀！”史雅大声乞求道。
外面的人听了皆是惊慌不已，赵小姐发起火了！
“你拿了钱，就该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这笔数目按照《天盛律法》可不仅要坐牢，还要剁掉两只手。”薄唇开启缓缓道。
“我已经给过你一次机会了！”
“小姐！求你，不要将我送去见官！我再也不敢了！”史雅抱住妋灵的大腿哭道。
突然从外面冲进一个缇衣少年，跪在地上道:“赵小姐，别送我娘去见官！求求你！让我来还债吧！我给你当牛做马都可以！”
“赵小姐，就让怀儿伺候你吧！他还是清白之身！这些钱对你来说什么都不算什么！...”话还未说完，史雅胸口就重重挨了一脚。
“给我滚！”
紧接着里面传来一声茶杯破碎的声音，门帘被风吹起一角，外面的管事就看见史雅捂住流血红肿的额头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白娇进来！”
外面白娇听到女子的声音立刻掀开门帘进来，站到一旁道:“小姐！”
“告诉外面的管事，史雅的事不得再议，让她们都回去！”
“是，小姐！”白娇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史雅，叹了一口气，立刻出去，讲刚才的话传给众人。
“这史雅真是黑心地不得了，肯定拿了不少钱！要不然怎么会见官？”
“这种人就是得抓进官府，不然以后这生意怎么做！”
“就是！我们还是回去吧！还得赶路呢！夫郎还在家里等着呢！看到我得了赏银能给他买首饰肯定开心得不得了！”
……
外厅立刻安静下来，里面静得只听见女子的乞求声还有男子的抽泣声。
白浅蓝站在树荫下，静静地看着里面，小鸥站在一旁，心想:这人真是好不要脸，小姐都已经给她那么多工钱了，还不知足。
妋灵坐在桌前翻着手下的账本，抬起双眼问:“这账是你做的？”
“是！小姐！”史雅跪在地上道。
妋灵不由轻笑出声，食指轻轻敲打桌面:“史雅，你不但挪用钱财，还编造谎话。真是无可救药！”
“你走吧！莱城的生意你不必管了！”
“小姐！不要！我还有一家老小要养活呢！”史雅跪求道，紧紧抓住妋灵的裙摆。
“放开！”
“请小姐放过我娘亲，我愿意伺候你！”史怀再次重重磕下一头。
“你真愿意？”
“是！”史怀毫不犹豫道。
“史雅你出去！”
“是！是！小姐”石雅捂住胸口，但庆幸儿子还是留了下来，怀儿的美貌可是被人所垂涎的。
说不定会得赵小姐的宠爱，放过自己。
窗外天色逼晚，夕阳西下，美丽的云霞在天空中漂浮。余晖透过树丛直直偷射到少年的面纱上，一张清秀的脸上留下光影。
白浅蓝很想进去，可是脚步却生生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过来！签下这份契约书！”
“是！小姐！”史怀道，走过去看了一下，最后拿起毛笔蘸了墨汁写上自己的名字。
“你娘的账本，有些是你做的吧？”妋灵没想到他还识字，视线又落到契约书上的笔迹问。
“是！娘亲忙不过来，我便去帮忙。”
妋灵看着上面的账目记录，条理清晰，注明详细，心中不由感叹这男子不但识时务还很聪明。
史怀望着面前的女子紧张不已，想到爹爹娘亲的告嘱，狠下心闭上眼睛。
一双白细带着粗糙的手放到腰间慢慢解开腰带，外衣缓缓落下，少年稚嫩如玉的胸膛点着一粒朱砂显露无疑，下身只着裘裤，露出两条细长的白腿。
赤着脚迈开步子，控制住发抖的双腿慢慢走向案前的女子，突然脚腕一抽筋，直直地扑倒在妋灵怀里。
史怀抬起头，露出一张颇有姿色的脸，长发披散在如玉的肌肤上，描画着精致地长眉，双眸似点漆，杏眼透露出一丝倔强，隐忍，更多的是勉强。
白浅蓝定在原地，只觉得眼前一片恍惚，她竟然叫别的男子在她面前脱衣服，只觉得身体摇摇欲坠。小鸥急忙扶住自家公子，担忧地望向里面。
白浅蓝觉得心生生被撕开来，疼痛不已，伸手捂住胸口。
两个男子到了大门口，白娇笑道:“白公子真是体贴，大热天还出来！我家夫郎怕被晒黑，一直躲在房里不出来。”
“白公子和小鸥就坐在马车里吧！我这个大女人同车夫一起坐。”
小鸥先把自家公子扶上去，自己挎着篮子上去坐好，马车轱辘就开始转动起来。
不一会到了锦绣坊。
白娇下了马车，立刻走向书房，远远就见到各地的管事代表坐在外厅里三三两两地谈话，有的面带笑容，有的面带愁容，紧张，喜悦的表情皆有。
见了白娇过来纷纷起身拱手问好:
“白管事！”
“白管事！”
……
“白管事！现在进去的是蔡先生，已经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了。”一个女人起身担忧道。
“是啊！白管事，刚才张先生半柱香的时间还不到，就出来了，还得了赏银，乐呵呵地回家去了！这蔡先生到底是...”另一个女人也起身疑惑道。
“各位先生，稍安勿躁！大家做事如何，心中明了，而且小姐自然有定夺！”
“白管事，小姐的眼睛那是火眼金睛！谁出了问题准得揪出来！上次我的账上一项少写了一个字，就被她指出来，真是让的我老脸一阵通红，还好生意十分好，得了她的夸赞，得了一粒圆润的珍珠！那时候其他人看我的目光都是羡慕！”一个胖女人起来道。
“虽然我的生意不如你，也得了赏银，不过那个史雅，上次就被打了二十板子！她可真是大胆，竟敢挪用账上的钱...”一个矮个子女人道。
“小姐的眼睛厉害着呢！谁要是出了一点错，就得抓出来！这史雅也是触到了底线，除了她哪还敢动账上的钱！就该被打！”
……
不一会蔡先生出来了，道“刘彦婷，小姐让你进去！”
“蔡先生！小姐赏了你什么？怎么这么久才出来？”
“我发现了一个问题，就与小姐探讨了一番时间就延长了，小姐说同意我开下一间集草堂。”蔡昔道。
“我向小姐提了那么久都没有得到批准！你这女人！行啊！”
“集草堂的利润也是很快的，单就这几种护理肌肤的油膏，就够你赚的了！更别提别的了！”
“你到底发现了什么问题？说来听听！”几个女人立刻全部围了上去。
……
厨房里，小鸥卷起袖子清洗着新鲜翠绿的薄荷叶，小五在烧热水，白浅蓝将绿茶倒在案上，伸出白皙的纤指按照颗粒大小分好，将碎叶挑出来。
“公子！等会我要再喝一杯茶！天气真是太热了！”小鸥道。
“公子，我都说了，大黑不咬你！你看你出来的时候它还蹭你的腿了！特别喜欢你！我得给它喂些骨头，这样它就更喜欢我了！”小鸥鼓着腮帮子道。
白浅蓝浅笑地侧过头:“小五水烧好了没有？”
“好了！公子！”
“原来是这个问题！你们那里尤其是到夏秋季节雨水冰雹就是多！你那个店的位置按照小姐要求选的好位置，免费租雨伞给行人！又提出加宽屋檐，难怪你的客人那么多！不服不行啊！”
“这也是受小姐的启发。”蔡昔谦虚道。
不一会，几个侍从端着茶水进来依次放到一旁的茶几上，白一道:“各位管事！天气炎热，白公子做了薄荷蜜茶招待各位。”
“薄荷蜜茶？”一个女人端起旁边的茶水喝了一口叹息道:“果然清凉解渴！真是让人浑身舒畅不已！”
“就是！就是！真是夏季一道佳饮！还真没喝过这样的茶！能否请白公子进来，将这秘方卖给我！”
几个女人连连点头，小鸥站在外面看得高兴之极，这里面可是有一份自己的功劳。
白娇进来悄悄在妋灵耳边道:“小姐，史雅来了在外面，还带了一个男子。”
妋灵看了一眼名单上勾掉的名字，就差她了。
见妋灵点头便出去了白娇便出去了。
纤长的手翻着面前的账本，下面站着一个麻衣的瘦弱女人，低着头，双手紧紧捏住衣角。
听到熟悉的笑声，妋灵抬起头向窗外望去，天色已经暗下来。紧接着外面传来女人的谈话笑声，压过了那一声轻笑。
“公子！里面有个女人长得好胖！看来看去还是只有小姐最好看！”小鸥笑道。
“公子你说，小姐这么好看又聪明，你和小姐成亲后生出来的小公子小小姐肯定也好看还聪明！”
白色面纱下男子双颊泛红不由轻笑出声。
“出去吧！叫史雅进来！”妋灵放下手中的账本，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将酸累的腰靠在椅子上。
“是！小姐！”陆雨擦了擦额头的汗，站起身，小姐没赏赐也没处罚，算是好的。
“你算是年纪里面最小的，不要灰心，一步一步来。”
“谢谢小姐！我一定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女子瘦小的脸上露出真诚的笑容，弯腰鞠下一躬后，掀开门帘出去。
一身灰衣的女子低着头进来，颤巍巍地跪在地上道:“赵小姐！”
额头渗出的汗水不时往下掉，后背都湿透了，紧张的闭上眼睛，上次的板子她还清楚的记得，十天不能坐不能躺，只能趴在床上。
“我以为你不会来？”
“小姐，小人不敢！”史雅跪在地上道。
突然一本账本直直砸向她的额间，石雅捂住疼痛地额头，惶恐地连连叩头:“小姐！小的知错了！小人再也不敢了！”
外面谈话的几个女人立刻安静下来，不由伸长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
“这是第二次了！看来还是第一次的板子没有吃够！”妋灵低声道，视线落在跪在地上的女人的背上。
“小姐，实在是家里母亲生了恶疾，才不得已挪用帐上的钱。”
“你真以为我不知道！”妋灵提高声音道。
史雅惊慌得哆嗦不已，连连叩头，咚咚地响声格外清晰，地板上沾了鲜红的血迹。
“你女儿贪赌，欠了钱财，你私自挪用帐上的钱。”平静的声音不缓不慢地道出事实，外面的女人却是听得一清二楚，三两个交头接耳。
“小姐，你怎么知道的？我错了，小姐！放过我吧！”见谎话败露，史雅立刻认错，上前抱住妋灵的腿。
妋灵放下手中的茶杯:“家中有事，告知我一声，自然帮你，你不该擅做主张！”
“你回家去吧，正好给别人留出位置来，顺便等待官府的传召，拿走的钱要一分不少的还回来！”末了又道。
“小姐！你这是要逼死我呀！我把这条命赔给你，都还不清债呀！”史雅大声乞求道。
外面的人听了皆是惊慌不已，赵小姐发起火了！
“你拿了钱，就该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这笔数目按照《天盛律法》可不仅要坐牢，还要剁掉两只手。”薄唇开启缓缓道。
“我已经给过你一次机会了！”
“小姐！求你，不要将我送去见官！我再也不敢了！”史雅抱住妋灵的大腿哭道。
突然从外面冲进一个缇衣少年，跪在地上道:“赵小姐，别送我娘去见官！求求你！让我来还债吧！我给你当牛做马都可以！”
“赵小姐，就让怀儿伺候你吧！他还是清白之身！这些钱对你来说什么都不算什么！...”话还未说完，史雅胸口就重重挨了一脚。
“给我滚！”
紧接着里面传来一声茶杯破碎的声音，门帘被风吹起一角，外面的管事就看见史雅捂住流血红肿的额头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白娇进来！”
外面白娇听到女子的声音立刻掀开门帘进来，站到一旁道:“小姐！”
“告诉外面的管事，史雅的事不得再议，让她们都回去！”
“是，小姐！”白娇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史雅，叹了一口气，立刻出去，讲刚才的话传给众人。
“这史雅真是黑心地不得了，肯定拿了不少钱！要不然怎么会见官？”
“这种人就是得抓进官府，不然以后这生意怎么做！”
“就是！我们还是回去吧！还得赶路呢！夫郎还在家里等着呢！看到我得了赏银能给他买首饰肯定开心得不得了！”
……
外厅立刻安静下来，里面静得只听见女子的乞求声还有男子的抽泣声。
白浅蓝站在树荫下，静静地看着里面，小鸥站在一旁，心想:这人真是好不要脸，小姐都已经给她那么多工钱了，还不知足。
妋灵坐在桌前翻着手下的账本，抬起双眼问:“这账是你做的？”
“是！小姐！”史雅跪在地上道。
妋灵不由轻笑出声，食指轻轻敲打桌面:“史雅，你不但挪用钱财，还编造谎话。真是无可救药！”
“你走吧！莱城的生意你不必管了！”
“小姐！不要！我还有一家老小要养活呢！”史雅跪求道，紧紧抓住妋灵的裙摆。
“放开！”
“请小姐放过我娘亲，我愿意伺候你！”史怀再次重重磕下一头。
“你真愿意？”
“是！”史怀毫不犹豫道。
“史雅你出去！”
“是！是！小姐”石雅捂住胸口，但庆幸儿子还是留了下来，怀儿的美貌可是被人所垂涎的。
说不定会得赵小姐的宠爱，放过自己。
窗外天色逼晚，夕阳西下，美丽的云霞在天空中漂浮。余晖透过树丛直直偷射到少年的面纱上，一张清秀的脸上留下光影。
白浅蓝很想进去，可是脚步却生生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过来！签下这份契约书！”
“是！小姐！”史怀道，走过去看了一下，最后拿起毛笔蘸了墨汁写上自己的名字。
“你娘的账本，有些是你做的吧？”妋灵没想到他还识字，视线又落到契约书上的笔迹问。
“是！娘亲忙不过来，我便去帮忙。”
妋灵看着上面的账目记录，条理清晰，注明详细，心中不由感叹这男子不但识时务还很聪明。
史怀望着面前的女子紧张不已，想到爹爹娘亲的告嘱，狠下心闭上眼睛。
一双白细带着粗糙的手放到腰间慢慢解开腰带，外衣缓缓落下，少年稚嫩如玉的胸膛点着一粒朱砂显露无疑，下身只着裘裤，露出两条细长的白腿。
赤着脚迈开步子，控制住发抖的双腿慢慢走向案前的女子，突然脚腕一抽筋，直直地扑倒在妋灵怀里。
史怀抬起头，露出一张颇有姿色的脸，长发披散在如玉的肌肤上，描画着精致地长眉，双眸似点漆，杏眼透露出一丝倔强，隐忍，更多的是勉强。
白浅蓝定在原地，只觉得眼前一片恍惚，她竟然叫别的男子在她面前脱衣服，只觉得身体摇摇欲坠。小鸥急忙扶住自家公子，担忧地望向里面。
白浅蓝觉得心生生被撕开来，疼痛不已，伸手捂住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