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一章 圣杯战争哥谭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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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叫我雅典娜！”娜塔莎坐在篝火边，瞥了一眼布鲁斯韦恩清冷地说道。
反正装雅典娜已经装习惯了，现在不管是姚杰还是娜塔莎也都懒得改了，反正只要是常规世界，谁还能找到证据否认他们不成？
“雅典娜？希腊神话里的那个雅典娜？”听到娜塔莎的自我介绍，布鲁斯微微一愣，随即一脸的难以置信“听着，年轻的女士，这个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笑。”
如果是其它世界线上的蝙蝠侠，听到这话或许还能信个三分，毕竟非人类太多的。
但是这个世界的布鲁斯韦恩嘛……
我读书可不少，你这个女孩休想骗我，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神……
“你认为我在开玩笑？”布鲁斯的话音刚落，就见到篝火旁的女孩瞬间消失，然后下一刻，声音已经从他身后传来，吓得她急忙转身，娜塔莎赫然就站在他身后一米处。
在这种无魔世界，幻影移行就是这样极佳的撞杯神技。
“如果刚才我动手，你已经死了！”娜塔莎晃了晃手中的唐刀道。
“……好礼雪特！”布鲁斯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闻言的娜塔莎眉头一皱，布鲁斯心中暗道不好，娜塔莎已然再次消失。
“教你个好，面对比你强大的存在，最好放尊重一点，至少不要爆粗口！”娜塔莎的声音再次在布鲁斯身后响起，没等他反应过来，右后腰便埃了狠狠的一拳。
剧烈的疼痛让即使神经极为坚韧的布鲁斯也不得不抱着腰跪倒在地。
后腰肾部所在，是人体最脆弱的部位之一，也是很多格斗技的攻击重点之一。
轻则产生的剧痛和休克会让人失去反抗能力，重则肾脏破碎内出血以致人死亡。
游戏中盗贼的肾击这一技能，在现实世界中也是极为阴损而强大的格斗技。
娜塔莎力道控制的很好，布鲁斯的身体也足够强壮，这一拳顶多就是让他趴一会，却不会造成过度的损伤。
在不造成严重伤害又想给人一个深刻教训的情况下，娜塔莎很喜欢用这一招，尤其是配合幻影移行是极好的制服方式。
“K，K，我认输。”好不容易缓过劲来的布鲁斯急忙摆了摆手认怂。
再不认怂他怕自己的腰子没了。
坚韧不拔那是对犯罪份子的，面前这个女孩虽然看起来有点心狠手黑，但毕竟不是罪犯，至少没有在自己面前犯过罪。
什么？对方绑架了自己？
那啥，漂亮女孩干的事情那都是可以原谅的嘛。
姥爷虽然对罪犯挺狠的，但是对妹子，尤其是漂亮妹子手下还是比较留情的……嗯，各种意义上的留情。
“不过我想说的是，雅典娜的武器不是长矛，宠物不是猫头鹰吗？你手上拿的明明是夏国唐刀，宠物也不应该是巨龙啊。”不过认怂归认怂，布鲁斯依然对娜塔莎雅典娜的身份抱有疑虑。
“你是说这个？”听到布鲁斯的质疑，娜塔莎不屑一笑，然后在布鲁斯的注视之下，从左手臂甲上拔出了一根……金属牙签？
没等布鲁斯说什么，娜塔莎手中暴起一团火焰，然后那根“金属牙签”便瞬间长成了一根两米多长的威武长矛。
这还没完，娜塔莎又从右臂上卸下一个小铁片，同样伴随着烈焰，瞬间变成了一面古朴的圆盾。
看起来光影效果拉满对不对？实际上这不过是娜塔莎这个红龙龙骑士的火焰掌控+缩小/放大咒而已，当然了，为了逼格更高一些，娜塔莎用的是比较高端的无声施法。
长矛、盾牌，再配合魔法的光影效果以及原先的一身亮金战甲，你敢说她不是雅典娜？
哦对了还有，娜塔莎变完身的同时，一直白色的雪鸮不知道从哪里飞了出来，落到了她的身上。
面对如此不科学的场景，布鲁斯·韦恩再次陷入了沉默。
长老，女神殿下，快收了神通吧。
“……我就说，哥谭怎么会有雪鸮……”看着娜塔莎肩膀上眼熟的雪鸮，布鲁斯明白了，在他前往韦恩大厦的时候，自己就已经被盯上了“好吧，伟大的雅典娜女神阁下，请问您找我有何贵干？”
“黑暗降临在了哥谭市，布鲁斯·韦恩，战争开始了！”娜塔莎一脸沉重的说道，不得不说，跟着姚杰时间久了，小丫头也成了一个戏精，演起戏来入戏超快。
“什么黑暗？什么战争？能把话说明白一点吗？”布鲁斯韦恩一脸懵逼，我特么就想回哥谭打击一下罪犯，怎么就扯到战争上去了？
“诸神之战……复苏的诸神，已经将哥谭选为了战场，只有你能结束这一切，布鲁斯·韦恩！”娜塔莎说道。
“什么？诸神之战？开什么玩笑，你们的战争为什么要将将哥谭扯进去？找个没人的地方打不行吗？而且我能做什么？你轻轻松松的就可以要了命，其他的神呢？”布鲁斯·韦恩听到哥谭被众神选为了战场，登时就愤怒了，这里可是他的家。
“不要被怒火侵蚀你的内心，布鲁斯·韦恩，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诸神之战并不是诸神之间的直接对战，如果神灵直接开战，不要说区区一个哥谭市，整个地球的生灵都将不保！”娜塔莎一脸云淡风轻的说道“实际上，这只是一场代理人的战争而已，诸神将会在人间选中自己的代理人来进行这场战争……事实上，在这之前，你应该已经见过另一个神灵在人间的代理人了。”
这下布鲁斯·韦恩听懂了，而且已经见过了另一个神灵代理人……“我已经见过的代理人？那个冒充我的人？”
“不，他并没有冒充你，他就是你……来自未来的你！”娜塔莎继续忽悠道。
“……什么？这不可能？”布鲁斯感觉自己的三观再一次破碎。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布鲁斯。其实你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不是吗？”娜塔莎悠然道。
……是啊，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指纹一样，基因一样，而且对自己，对韦恩集团的一切都那么的熟悉，而且还对自己手下留情，还在之前的发布会上公布了那么多的看起来极为前沿的科技计划。
这本就极度的不科学。
但如果对方是另一个自己，来自未来的自己，那就完全说的通了。
“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布鲁斯韦恩强行压下了心中的惊骇问道。
“你是这个时代世界的宠儿，布鲁斯·韦恩。这个世界因为你而有所不同。而我的父亲，强大的神王宙斯，从无数的时间长河中，挑出了一个最出色的你，作为他在这次战争中的代言人。”娜塔莎解释道。
“呵呵……我应该为此而感到骄傲吗？”布鲁斯·韦恩僵硬的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特么的这种世界的宠儿谁爱当当去，他才不想。
不过现在，他好像已经没有拒绝的余地了。
“除了宙斯，还有什么神灵参与了这次“战争”，战败的下场又会如何？战胜又如何？会对哥谭、对世界造成什么样的影响？”沉默良久之后，布鲁斯韦恩问道“还有我如果成为你的代言人，又能得到什么？”
“问得好的！”娜塔莎微微一笑说道“参加战争的神灵并不多，一共有六个，除了和我父神之外，还有我的两个叔叔，海神波塞顿和冥王哈迪斯，我的两个哥哥，太阳神阿波罗和战神阿瑞斯。”
“战败并没有什么固定的下场，完全看你们这些代理人自身的斗争激烈程度，对世界以及对哥谭的影响也是如此，而战胜的标准……六个月之后，在哥谭市会出现一个由大量傀儡士兵所守卫的圣杯，拿到并持有它超过24小时的人，就是胜利者，整个过程不限制任何手段……告诉你，最后的胜利者，圣杯将会实现他一个愿望……任何愿望。”当娜塔莎说到胜利者的奖励的时候，布鲁斯的脸色变了。
“任何愿望？真的？复活人也可以？”布鲁斯颤声道，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
“是的……复活人而已，这对圣杯的力量来说很简单。”娜塔莎毫不犹豫的扯谎。
且不说这个游戏中布鲁斯能不能拿到圣杯，就算拿到了他又能许什么愿？不是复活自己的父母，就是消灭哥谭市的黑暗。
真正的复活肯定不可能，不管是哈利波特世界还是龙骑士世界的魔法都做不到这一点。
但是可以克隆嘛。反正韦恩父母是土葬的。事实上美国一直都是以土葬为主，火葬的比例还不到30%，挖个坟，提取点DNA克隆一个给他就是了。
生化世界的克隆技术可是一直存储在白后的数据库当中，只不过姚杰在这方面的思想比较保守，而且在很多方面克隆人也没有机器人好用，所以这项技术一直处于搁置状态。
倒是如果他许愿后者的话，就很有难度了，要不玩一玩文字游戏直接用个大伊万直接一劳永逸……反正正版圣杯也是个肆意歪曲愿望的玩意儿，他这盗版的为啥就不能？
甚至姚杰还可以选择赖账……游戏结束就跑，百特曼还能追到现实世界去不成？
当然这一切布鲁斯是不可能知道的，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娜塔莎说的，可以实现任何愿望。
“除了那个未来的我，其它是个代理人是谁？”布鲁斯迫不及待的问道。
“我不能直接告诉你，需要你自己去发现……那么布鲁斯·韦恩，你愿意成为我的代理人吗？”娜塔莎微笑着说道。
“我愿意！”布鲁斯·韦恩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
“很好，既然如此，伸出你的手背！”娜塔莎说道。
布鲁斯依言伸出手。
随即娜塔莎手中射出一道弧光，击中了布鲁斯的手背，然后在他的手背上，出现了一只蝙蝠的标记。
“本来我想用猫头鹰的，不过你喜欢蝙蝠，我就干脆用蝙蝠好了。有了它，你就是我的战士，当你遇到其它代理人的时候，它会告诉你的。”娜塔莎解释道，当然了，这实质上只是一个极为普通的魔法标志，除了“感应”其余代理人之外，并没有什么实质上的意义，不过擦不掉、洗不掉，唬人还是挺好用的。
“……我不喜欢蝙蝠。”布鲁斯·韦恩看着手臂上的标志，虽然没有什么排斥，但还是闷闷地说道。
“我明白，恐惧嘛……”娜塔莎耸耸肩然后从自己的腰带中，取出了一个小盒子，将其变大递给了布鲁斯。
“这是什么？”布鲁斯接过打开一看，亮晶晶的六个水晶瓶，装着殷红如血的液体。
“稀释的巨龙之血，你不是问我能给你什么么？这就是了，喝了它，你就可以突破现在的极限。再受到致命伤害的时候，它或许也能救你一命，除此之外，你还能给你的信任的使用，让自己多几个帮手。而这，也是诸神约定能够介入的极限，剩下的还是得靠你自己！”娜塔莎说道。
所谓的稀释的巨龙之血，其实就是六瓶稀释版本的龙血药剂，也就是角斗士世界中姚杰给自己的乖孙，罗马皇帝康茂德用的那种。
姚杰可不是什么大方的主，玩个游戏而已，能给出这种级别的东西已经是极限了。
当然了，如果布鲁斯愿意和刘协一样跪下来叫自己爸爸，他也不是不能考虑送出一瓶给自己人用的正式版龙血药剂。
问题是咱们的蝙蝠侠老爷会么？
“我一定会赢的！”看着这六瓶药剂，布鲁斯·韦恩坚定道。
“当然，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娜塔莎话音落下，下一秒就已经出现在了荆刺的背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布鲁斯“不要让我失望，布鲁斯·韦恩。”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如果我赢了，你能得到什么呢？”见到娜塔莎要离开，布鲁斯急忙问道。
“很简单，获胜者，将会成为奥林匹斯的新神王。”娜塔莎说完，微微一笑，随即心念一动，荆刺便冲天而起，很快消失在了夜空之中……不走不行，她快憋不住笑了。
看着娜塔莎骑着巨龙的身影消失在夜空中，布鲁斯韦恩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不过很快，他就开始思考另外一个问题……他在哪儿，以及他应该怎么回哥谭……
“你可以叫我雅典娜！”娜塔莎坐在篝火边，瞥了一眼布鲁斯韦恩清冷地说道。
反正装雅典娜已经装习惯了，现在不管是姚杰还是娜塔莎也都懒得改了，反正只要是常规世界，谁还能找到证据否认他们不成？
“雅典娜？希腊神话里的那个雅典娜？”听到娜塔莎的自我介绍，布鲁斯微微一愣，随即一脸的难以置信“听着，年轻的女士，这个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笑。”
如果是其它世界线上的蝙蝠侠，听到这话或许还能信个三分，毕竟非人类太多的。
但是这个世界的布鲁斯韦恩嘛……
我读书可不少，你这个女孩休想骗我，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神……
“你认为我在开玩笑？”布鲁斯的话音刚落，就见到篝火旁的女孩瞬间消失，然后下一刻，声音已经从他身后传来，吓得她急忙转身，娜塔莎赫然就站在他身后一米处。
在这种无魔世界，幻影移行就是这样极佳的撞杯神技。
“如果刚才我动手，你已经死了！”娜塔莎晃了晃手中的唐刀道。
“……好礼雪特！”布鲁斯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闻言的娜塔莎眉头一皱，布鲁斯心中暗道不好，娜塔莎已然再次消失。
“教你个好，面对比你强大的存在，最好放尊重一点，至少不要爆粗口！”娜塔莎的声音再次在布鲁斯身后响起，没等他反应过来，右后腰便埃了狠狠的一拳。
剧烈的疼痛让即使神经极为坚韧的布鲁斯也不得不抱着腰跪倒在地。
后腰肾部所在，是人体最脆弱的部位之一，也是很多格斗技的攻击重点之一。
轻则产生的剧痛和休克会让人失去反抗能力，重则肾脏破碎内出血以致人死亡。
游戏中盗贼的肾击这一技能，在现实世界中也是极为阴损而强大的格斗技。
娜塔莎力道控制的很好，布鲁斯的身体也足够强壮，这一拳顶多就是让他趴一会，却不会造成过度的损伤。
在不造成严重伤害又想给人一个深刻教训的情况下，娜塔莎很喜欢用这一招，尤其是配合幻影移行是极好的制服方式。
“K，K，我认输。”好不容易缓过劲来的布鲁斯急忙摆了摆手认怂。
再不认怂他怕自己的腰子没了。
坚韧不拔那是对犯罪份子的，面前这个女孩虽然看起来有点心狠手黑，但毕竟不是罪犯，至少没有在自己面前犯过罪。
什么？对方绑架了自己？
那啥，漂亮女孩干的事情那都是可以原谅的嘛。
姥爷虽然对罪犯挺狠的，但是对妹子，尤其是漂亮妹子手下还是比较留情的……嗯，各种意义上的留情。
“不过我想说的是，雅典娜的武器不是长矛，宠物不是猫头鹰吗？你手上拿的明明是夏国唐刀，宠物也不应该是巨龙啊。”不过认怂归认怂，布鲁斯依然对娜塔莎雅典娜的身份抱有疑虑。
“你是说这个？”听到布鲁斯的质疑，娜塔莎不屑一笑，然后在布鲁斯的注视之下，从左手臂甲上拔出了一根……金属牙签？
没等布鲁斯说什么，娜塔莎手中暴起一团火焰，然后那根“金属牙签”便瞬间长成了一根两米多长的威武长矛。
这还没完，娜塔莎又从右臂上卸下一个小铁片，同样伴随着烈焰，瞬间变成了一面古朴的圆盾。
看起来光影效果拉满对不对？实际上这不过是娜塔莎这个红龙龙骑士的火焰掌控+缩小/放大咒而已，当然了，为了逼格更高一些，娜塔莎用的是比较高端的无声施法。
长矛、盾牌，再配合魔法的光影效果以及原先的一身亮金战甲，你敢说她不是雅典娜？
哦对了还有，娜塔莎变完身的同时，一直白色的雪鸮不知道从哪里飞了出来，落到了她的身上。
面对如此不科学的场景，布鲁斯·韦恩再次陷入了沉默。
长老，女神殿下，快收了神通吧。
“……我就说，哥谭怎么会有雪鸮……”看着娜塔莎肩膀上眼熟的雪鸮，布鲁斯明白了，在他前往韦恩大厦的时候，自己就已经被盯上了“好吧，伟大的雅典娜女神阁下，请问您找我有何贵干？”
“黑暗降临在了哥谭市，布鲁斯·韦恩，战争开始了！”娜塔莎一脸沉重的说道，不得不说，跟着姚杰时间久了，小丫头也成了一个戏精，演起戏来入戏超快。
“什么黑暗？什么战争？能把话说明白一点吗？”布鲁斯韦恩一脸懵逼，我特么就想回哥谭打击一下罪犯，怎么就扯到战争上去了？
“诸神之战……复苏的诸神，已经将哥谭选为了战场，只有你能结束这一切，布鲁斯·韦恩！”娜塔莎说道。
“什么？诸神之战？开什么玩笑，你们的战争为什么要将将哥谭扯进去？找个没人的地方打不行吗？而且我能做什么？你轻轻松松的就可以要了命，其他的神呢？”布鲁斯·韦恩听到哥谭被众神选为了战场，登时就愤怒了，这里可是他的家。
“不要被怒火侵蚀你的内心，布鲁斯·韦恩，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诸神之战并不是诸神之间的直接对战，如果神灵直接开战，不要说区区一个哥谭市，整个地球的生灵都将不保！”娜塔莎一脸云淡风轻的说道“实际上，这只是一场代理人的战争而已，诸神将会在人间选中自己的代理人来进行这场战争……事实上，在这之前，你应该已经见过另一个神灵在人间的代理人了。”
这下布鲁斯·韦恩听懂了，而且已经见过了另一个神灵代理人……“我已经见过的代理人？那个冒充我的人？”
“不，他并没有冒充你，他就是你……来自未来的你！”娜塔莎继续忽悠道。
“……什么？这不可能？”布鲁斯感觉自己的三观再一次破碎。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布鲁斯。其实你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不是吗？”娜塔莎悠然道。
……是啊，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指纹一样，基因一样，而且对自己，对韦恩集团的一切都那么的熟悉，而且还对自己手下留情，还在之前的发布会上公布了那么多的看起来极为前沿的科技计划。
这本就极度的不科学。
但如果对方是另一个自己，来自未来的自己，那就完全说的通了。
“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布鲁斯韦恩强行压下了心中的惊骇问道。
“你是这个时代世界的宠儿，布鲁斯·韦恩。这个世界因为你而有所不同。而我的父亲，强大的神王宙斯，从无数的时间长河中，挑出了一个最出色的你，作为他在这次战争中的代言人。”娜塔莎解释道。
“呵呵……我应该为此而感到骄傲吗？”布鲁斯·韦恩僵硬的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特么的这种世界的宠儿谁爱当当去，他才不想。
不过现在，他好像已经没有拒绝的余地了。
“除了宙斯，还有什么神灵参与了这次“战争”，战败的下场又会如何？战胜又如何？会对哥谭、对世界造成什么样的影响？”沉默良久之后，布鲁斯韦恩问道“还有我如果成为你的代言人，又能得到什么？”
“问得好的！”娜塔莎微微一笑说道“参加战争的神灵并不多，一共有六个，除了和我父神之外，还有我的两个叔叔，海神波塞顿和冥王哈迪斯，我的两个哥哥，太阳神阿波罗和战神阿瑞斯。”
“战败并没有什么固定的下场，完全看你们这些代理人自身的斗争激烈程度，对世界以及对哥谭的影响也是如此，而战胜的标准……六个月之后，在哥谭市会出现一个由大量傀儡士兵所守卫的圣杯，拿到并持有它超过24小时的人，就是胜利者，整个过程不限制任何手段……告诉你，最后的胜利者，圣杯将会实现他一个愿望……任何愿望。”当娜塔莎说到胜利者的奖励的时候，布鲁斯的脸色变了。
“任何愿望？真的？复活人也可以？”布鲁斯颤声道，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
“是的……复活人而已，这对圣杯的力量来说很简单。”娜塔莎毫不犹豫的扯谎。
且不说这个游戏中布鲁斯能不能拿到圣杯，就算拿到了他又能许什么愿？不是复活自己的父母，就是消灭哥谭市的黑暗。
真正的复活肯定不可能，不管是哈利波特世界还是龙骑士世界的魔法都做不到这一点。
但是可以克隆嘛。反正韦恩父母是土葬的。事实上美国一直都是以土葬为主，火葬的比例还不到30%，挖个坟，提取点DNA克隆一个给他就是了。
生化世界的克隆技术可是一直存储在白后的数据库当中，只不过姚杰在这方面的思想比较保守，而且在很多方面克隆人也没有机器人好用，所以这项技术一直处于搁置状态。
倒是如果他许愿后者的话，就很有难度了，要不玩一玩文字游戏直接用个大伊万直接一劳永逸……反正正版圣杯也是个肆意歪曲愿望的玩意儿，他这盗版的为啥就不能？
甚至姚杰还可以选择赖账……游戏结束就跑，百特曼还能追到现实世界去不成？
当然这一切布鲁斯是不可能知道的，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娜塔莎说的，可以实现任何愿望。
“除了那个未来的我，其它是个代理人是谁？”布鲁斯迫不及待的问道。
“我不能直接告诉你，需要你自己去发现……那么布鲁斯·韦恩，你愿意成为我的代理人吗？”娜塔莎微笑着说道。
“我愿意！”布鲁斯·韦恩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
“很好，既然如此，伸出你的手背！”娜塔莎说道。
布鲁斯依言伸出手。
随即娜塔莎手中射出一道弧光，击中了布鲁斯的手背，然后在他的手背上，出现了一只蝙蝠的标记。
“本来我想用猫头鹰的，不过你喜欢蝙蝠，我就干脆用蝙蝠好了。有了它，你就是我的战士，当你遇到其它代理人的时候，它会告诉你的。”娜塔莎解释道，当然了，这实质上只是一个极为普通的魔法标志，除了“感应”其余代理人之外，并没有什么实质上的意义，不过擦不掉、洗不掉，唬人还是挺好用的。
“……我不喜欢蝙蝠。”布鲁斯·韦恩看着手臂上的标志，虽然没有什么排斥，但还是闷闷地说道。
“我明白，恐惧嘛……”娜塔莎耸耸肩然后从自己的腰带中，取出了一个小盒子，将其变大递给了布鲁斯。
“这是什么？”布鲁斯接过打开一看，亮晶晶的六个水晶瓶，装着殷红如血的液体。
“稀释的巨龙之血，你不是问我能给你什么么？这就是了，喝了它，你就可以突破现在的极限。再受到致命伤害的时候，它或许也能救你一命，除此之外，你还能给你的信任的使用，让自己多几个帮手。而这，也是诸神约定能够介入的极限，剩下的还是得靠你自己！”娜塔莎说道。
所谓的稀释的巨龙之血，其实就是六瓶稀释版本的龙血药剂，也就是角斗士世界中姚杰给自己的乖孙，罗马皇帝康茂德用的那种。
姚杰可不是什么大方的主，玩个游戏而已，能给出这种级别的东西已经是极限了。
当然了，如果布鲁斯愿意和刘协一样跪下来叫自己爸爸，他也不是不能考虑送出一瓶给自己人用的正式版龙血药剂。
问题是咱们的蝙蝠侠老爷会么？
“我一定会赢的！”看着这六瓶药剂，布鲁斯·韦恩坚定道。
“当然，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娜塔莎话音落下，下一秒就已经出现在了荆刺的背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布鲁斯“不要让我失望，布鲁斯·韦恩。”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如果我赢了，你能得到什么呢？”见到娜塔莎要离开，布鲁斯急忙问道。
“很简单，获胜者，将会成为奥林匹斯的新神王。”娜塔莎说完，微微一笑，随即心念一动，荆刺便冲天而起，很快消失在了夜空之中……不走不行，她快憋不住笑了。
看着娜塔莎骑着巨龙的身影消失在夜空中，布鲁斯韦恩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不过很快，他就开始思考另外一个问题……他在哪儿，以及他应该怎么回哥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