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暗流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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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已经感觉到了吗？还不算太慢，正好我刚下山买回来了一些便当，过来吃饭吧。”
“欸，不是才过去几分钟吗？”樱睁开眼，发现太阳已经挂在她的头顶上了，时间已经正值晌午，原来她不知不觉间已经感知这么长时间了啊。
此时的司左右手各提着一盒饭，从庭院的门口处走了进来，招呼着樱回到屋里面，把盒饭放到桌子上，打开盒饭便吃了起来。
“司，为什么我感觉自己明明感知没有多长时间，为什么已经过去几个小时了啊。”
在吃饭途中，樱向司说出了自己的不解，而司则是没有说话，专心把眼前的盒饭吃完后才解释说。
“在虚数空间里面是没有时间这一概念的，你感知到的都是你主观上认为的，所以或许你觉得你感知了几分钟，但实际上可能过了几小时。同样，你可能认为感知了很长时间，在现实里面可能连几秒都没有。”
“所以这时候，你就需要一个可以帮助你在感知虚数空间的同时，在现实世界的锚点，这个锚点可以是任何事物，比如你的头发之类的，作用主要是让你能够顺利脱离虚数空间和确认外界的时间。”
樱点了点头，表示大概理解了他的意思，两人吃完饭后，再次回到了庭院里。这时候司从地上捡起一片花瓣把它放到樱的手心上。
“现在，樱你试试能不能把樱收纳进虚数空间。”
樱闭上眼，回想自己感知虚数的全过程，慢慢找到了那时的感觉，在这过程当中她也时刻关注着外界的其他事物。
她感觉到了时间的流逝，也感觉到了空间的变化，当她睁开眼满怀欣喜的想要告诉司自己成功了时，却发现司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古怪。
这时候樱才发现，自己手中的花瓣根本没有消失，反倒是地面上大片的花瓣已经不见踪影了。
“没有找到手心花瓣的坐标吗？”司心里这样想着，然后伸出手揉了揉樱秀黑的头发，朝着有些气馁的樱安慰道。
“没关系啦，樱，不用心急，第一次做到这种程度已经很不错了，你已经向我证明了你足够的天赋，剩下的事情等到以后慢慢修习吧。”
就这样，两人在山上过了几天，期间也一直维持着对魔术的练习，房间里面也接通上了电源之类的资源，可以说是越来越像一个可以普通生活的地方了。
而在两人在山上的这段时间里，其他地方也发生了一些事情。
“葵。”在樱上次带着司的那处草坪上，正有着一群孩子正在玩耍，而在不远处，这些孩子的父母们也是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
其中，自然也包括远坂凛和她的母亲葵。这时候，一个黑发男子脸上挂着笑容朝着葵走来。
“雁夜，好久不见，你出差回来了？这次的时间还真长呢。”
听到男子的声音，葵放下自己手中的书籍，用温柔的眼神看向自己面前的男子。两人很早就认识了，男子是她的青梅竹马，间桐雁夜。
“是啊...”
“雁夜叔叔！”就在雁夜思考该如何搭话时，一旁的凛脸上挂着开心的笑容跑了过来，“雁夜叔叔，欢迎回来，又给我买礼物来了？”
雁夜有些愣住，不过很快就笑了起来，在一旁的葵轻声叱责道自己的女儿：“啊，凛！太没礼貌了。”
而雁夜则是笑了笑给凛拿出来了提前准备好的一串手链，放到了她的手里，看到礼物，凛变得很是开心，看了好一会儿后，把手链攥紧放到了自己胸前，露出笑容冲着他道谢。
“叔叔，谢谢你。”而雁夜面露笑容把手放到了凛的头上摸了摸，“你喜欢就好，叔叔很高兴。”接着从口袋里拿出来了另一串手链。
“小樱呢？”看着雁夜的笑容，凛的头逐渐低了下来。
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见，眼里面有着隐藏不住的失落，“樱她...已经不在了。”
“欸？”雁夜一时没能明白凛在说些什么，接着又转头看向身后的葵，“葵？”
“樱已经不是我的女儿和凛的妹妹了。”
“她...去了间桐家”
“为什么...”雁夜在听到葵的回答后不敢相信，这个名为“间桐”的姓氏，撕开了在雁夜心中的创伤。
坐在长椅上的葵则是低着头，不敢看向雁夜，轻声说道：“间桐家之所以会想要得到继承了魔术师血统的孩子，你难道还能不知道原因吗？”
“远坂家的家主决定答应古老盟友间桐家的请求，我不可能又提出意见的余地。”
“你真的愿意吗?”他直视着葵的面孔，想要葵说出自己内心的想法，而葵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继续说着：“在我决定嫁到远坂家之时，决定成为魔术师的妻子之时，就已经对这种事有心理准备了。”
“你真的愿意吗！”
有些失去理智的雁夜冲着葵大声喊道，间桐家的可怕，他作为差点成为间桐家家主的人是再清楚不过的，他不能想象，也不敢想象樱此时正在受到何种折磨。
雁夜的喊声，与此同时也吸引了公园里的其他人，但看到可能是夫妻的两人吵架的样子，其他人也没有多管闲事。
“继承了魔术师血统的家族，不该去追求普通人家的幸福”
“你说谎，你是想要获得幸福才和那家伙...”
“这是远坂家和间桐家的问题，与逃脱魔术师世界的你无关。”葵抬起头，直视着雁夜，这让他没有说出话来。
如果当时的他愿意继承家主的位置，如果当时的他没有断绝与魔术的关系，那么樱，是不是就不用送往间桐家呢...
这是，他的错误吗？
“如果你遇到了樱，请好好待她，那孩子一直很喜欢你的。”
在看到雁夜陷入苦恼后，葵也没有继续说下去，雁夜则暗暗攥紧了拳头。
“好好待她”，自己真的还有机会好好保护樱吗？
他没有在此多做停留，跟葵道别后，他找了辆车直奔着间桐家的府邸而去，走进间桐家的豪宅里面，径直走向间桐脏砚平日里所在的房间。
“间桐脏砚，我知道你在这里，给我出来。”
“你这个失败者，居然还敢不知羞耻地出现在我面前。”雁夜来到空无一人的房间里面大喊道。
没过多久，在庭院各处的虫子汇聚到了这个房间的中央。
无数的虫子不断叠高，最终化成了脏砚的身形，他从自己手边找了一把椅子坐了下去。
“我记得我明确地告诉过你，别再让我看到你，雁夜。”
“听说间桐家收养了远坂家的二女儿。”
“你消息还挺灵通的。”雁夜看到从虫子里面走出来的脏砚没有感觉到任何的违和，在他眼里这个老东西就是像他身上的虫子那样肮脏的东西。
而脏砚在听到他的问话后笑了笑，还没等雁夜再次开口便继续说道：“如果你是为了那个小女孩而来的话，那恐怕你的愿望已经落空了，因为那个小女孩已经不在这里了。”
“什么？”雁夜没有搞清楚脏砚在说什么，按照他来看的话，樱不可能逃出这个老虫子的手心，但是他却告诉雁夜，樱不在他这里。
“说实话连我也不敢相信啊，那个小女孩居然被圣杯选中，成为了御主，还在这个时间就召唤出来了从者，总之拜她所赐，我这么多年建造的虫仓算是毁了。”
“樱，成为了御主？”从间桐脏砚口中说出的话带给雁夜一次又一次的冲击，还没等他为樱逃离了老虫子的魔爪而开心时，脏砚又告诉了他樱成为了御主。
“不过像她这么大的孩子，即便参加了圣杯战争也会是最先一批死去的吧，哈哈，其他的御主可不会在乎她是不是孩子，只是可惜了这么好的一个苗子啊。”
“会死，樱，会死......”
直视着脏砚的雁夜沉默了下来，他自然是清楚脏砚所说的都是真的。
魔术师界的大部分人可不会在乎一个孩子的性命，挡到自己的路就给解决掉这在魔术界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但是，他不想要樱死去，即便他在心里放下了对葵的感情，也不愿意看到葵伤心，更不要看到樱被人杀死，尸体在别处腐烂无人问津。
“间桐脏砚，我要参加圣杯战争。”
“嗯？”间桐脏砚本打算就此离去，听到雁夜的声音又停下了脚步。
一双眼珠是纯白而其他位置都是黑色的眼眶直勾勾的盯着雁夜，显得格外瘆人，脏砚想要看穿他究竟是怎么想的。
“哈哈哈，别说傻话了，六十年的周期将在明年到来，从没进行过任何修行的失败者，想要在短短一年之内成为从者的御主？”
“你拥有能做到这一点的秘术吧，就是你那拿手的御虫术。”脏砚诧异的看着他，他倒是没想到雁夜是真的想要参加圣杯战争
“在我身上植入刻印虫。”
“雁夜，你是想死吗？”
“得到圣杯不一直是你的愿望吗？我只要参加圣杯战争，你该不会是想说你担心我吧，父亲......”
“哈哈哈，怎么会呢，雁夜，倒不如说我求之不得呢。你先给虫子当一周的温床，要是还没有发狂而死的话，我就承认你是认真的。”
从脏砚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父亲对儿子的担心，反而开心的笑了起来。
而在他的脚下还有着数只虫子顺着他的小腿在他身体上爬来爬去，这个场景让人感到恐惧。
雁夜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个被自己称为“父亲”的老头。
“樱，我一定会让你活着的。”
而远在德国的爱因兹贝伦城，一名银发女子和黑发男子正身处一个巨大的城堡里，女子有着一张过于美丽的面孔，红宝石般的瞳孔和如雪般闪耀的长发更是让女子美的不真实。
女子透过窗户眺望远方，漫天的飞雪在她的视野当中不断掠过。而在一旁的男子面容冷峻，双目当中没有任何的光彩，看着闪烁的电脑屏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终于送来了。”
“什么消息？”女子收回自己的目光，缓缓走向一旁的男子。
男子则是完全不在意靠近的女子，注视着电脑屏幕回答道：“是派去潜入伦敦时钟塔的人发回的报告，看来圣杯也从魔术协会的最高学府时钟塔之中选择了御主。”
“是谁？”
“一个很棘手的男人，传承了九代的魔术师名门，阿奇博尔德的嫡子，肯尼斯.埃尔梅罗.阿奇博尔德...”
“哦，已经感觉到了吗？还不算太慢，正好我刚下山买回来了一些便当，过来吃饭吧。”
“欸，不是才过去几分钟吗？”樱睁开眼，发现太阳已经挂在她的头顶上了，时间已经正值晌午，原来她不知不觉间已经感知这么长时间了啊。
此时的司左右手各提着一盒饭，从庭院的门口处走了进来，招呼着樱回到屋里面，把盒饭放到桌子上，打开盒饭便吃了起来。
“司，为什么我感觉自己明明感知没有多长时间，为什么已经过去几个小时了啊。”
在吃饭途中，樱向司说出了自己的不解，而司则是没有说话，专心把眼前的盒饭吃完后才解释说。
“在虚数空间里面是没有时间这一概念的，你感知到的都是你主观上认为的，所以或许你觉得你感知了几分钟，但实际上可能过了几小时。同样，你可能认为感知了很长时间，在现实里面可能连几秒都没有。”
“所以这时候，你就需要一个可以帮助你在感知虚数空间的同时，在现实世界的锚点，这个锚点可以是任何事物，比如你的头发之类的，作用主要是让你能够顺利脱离虚数空间和确认外界的时间。”
樱点了点头，表示大概理解了他的意思，两人吃完饭后，再次回到了庭院里。这时候司从地上捡起一片花瓣把它放到樱的手心上。
“现在，樱你试试能不能把樱收纳进虚数空间。”
樱闭上眼，回想自己感知虚数的全过程，慢慢找到了那时的感觉，在这过程当中她也时刻关注着外界的其他事物。
她感觉到了时间的流逝，也感觉到了空间的变化，当她睁开眼满怀欣喜的想要告诉司自己成功了时，却发现司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古怪。
这时候樱才发现，自己手中的花瓣根本没有消失，反倒是地面上大片的花瓣已经不见踪影了。
“没有找到手心花瓣的坐标吗？”司心里这样想着，然后伸出手揉了揉樱秀黑的头发，朝着有些气馁的樱安慰道。
“没关系啦，樱，不用心急，第一次做到这种程度已经很不错了，你已经向我证明了你足够的天赋，剩下的事情等到以后慢慢修习吧。”
就这样，两人在山上过了几天，期间也一直维持着对魔术的练习，房间里面也接通上了电源之类的资源，可以说是越来越像一个可以普通生活的地方了。
而在两人在山上的这段时间里，其他地方也发生了一些事情。
“葵。”在樱上次带着司的那处草坪上，正有着一群孩子正在玩耍，而在不远处，这些孩子的父母们也是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
其中，自然也包括远坂凛和她的母亲葵。这时候，一个黑发男子脸上挂着笑容朝着葵走来。
“雁夜，好久不见，你出差回来了？这次的时间还真长呢。”
听到男子的声音，葵放下自己手中的书籍，用温柔的眼神看向自己面前的男子。两人很早就认识了，男子是她的青梅竹马，间桐雁夜。
“是啊...”
“雁夜叔叔！”就在雁夜思考该如何搭话时，一旁的凛脸上挂着开心的笑容跑了过来，“雁夜叔叔，欢迎回来，又给我买礼物来了？”
雁夜有些愣住，不过很快就笑了起来，在一旁的葵轻声叱责道自己的女儿：“啊，凛！太没礼貌了。”
而雁夜则是笑了笑给凛拿出来了提前准备好的一串手链，放到了她的手里，看到礼物，凛变得很是开心，看了好一会儿后，把手链攥紧放到了自己胸前，露出笑容冲着他道谢。
“叔叔，谢谢你。”而雁夜面露笑容把手放到了凛的头上摸了摸，“你喜欢就好，叔叔很高兴。”接着从口袋里拿出来了另一串手链。
“小樱呢？”看着雁夜的笑容，凛的头逐渐低了下来。
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见，眼里面有着隐藏不住的失落，“樱她...已经不在了。”
“欸？”雁夜一时没能明白凛在说些什么，接着又转头看向身后的葵，“葵？”
“樱已经不是我的女儿和凛的妹妹了。”
“她...去了间桐家”
“为什么...”雁夜在听到葵的回答后不敢相信，这个名为“间桐”的姓氏，撕开了在雁夜心中的创伤。
坐在长椅上的葵则是低着头，不敢看向雁夜，轻声说道：“间桐家之所以会想要得到继承了魔术师血统的孩子，你难道还能不知道原因吗？”
“远坂家的家主决定答应古老盟友间桐家的请求，我不可能又提出意见的余地。”
“你真的愿意吗?”他直视着葵的面孔，想要葵说出自己内心的想法，而葵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继续说着：“在我决定嫁到远坂家之时，决定成为魔术师的妻子之时，就已经对这种事有心理准备了。”
“你真的愿意吗！”
有些失去理智的雁夜冲着葵大声喊道，间桐家的可怕，他作为差点成为间桐家家主的人是再清楚不过的，他不能想象，也不敢想象樱此时正在受到何种折磨。
雁夜的喊声，与此同时也吸引了公园里的其他人，但看到可能是夫妻的两人吵架的样子，其他人也没有多管闲事。
“继承了魔术师血统的家族，不该去追求普通人家的幸福”
“你说谎，你是想要获得幸福才和那家伙...”
“这是远坂家和间桐家的问题，与逃脱魔术师世界的你无关。”葵抬起头，直视着雁夜，这让他没有说出话来。
如果当时的他愿意继承家主的位置，如果当时的他没有断绝与魔术的关系，那么樱，是不是就不用送往间桐家呢...
这是，他的错误吗？
“如果你遇到了樱，请好好待她，那孩子一直很喜欢你的。”
在看到雁夜陷入苦恼后，葵也没有继续说下去，雁夜则暗暗攥紧了拳头。
“好好待她”，自己真的还有机会好好保护樱吗？
他没有在此多做停留，跟葵道别后，他找了辆车直奔着间桐家的府邸而去，走进间桐家的豪宅里面，径直走向间桐脏砚平日里所在的房间。
“间桐脏砚，我知道你在这里，给我出来。”
“你这个失败者，居然还敢不知羞耻地出现在我面前。”雁夜来到空无一人的房间里面大喊道。
没过多久，在庭院各处的虫子汇聚到了这个房间的中央。
无数的虫子不断叠高，最终化成了脏砚的身形，他从自己手边找了一把椅子坐了下去。
“我记得我明确地告诉过你，别再让我看到你，雁夜。”
“听说间桐家收养了远坂家的二女儿。”
“你消息还挺灵通的。”雁夜看到从虫子里面走出来的脏砚没有感觉到任何的违和，在他眼里这个老东西就是像他身上的虫子那样肮脏的东西。
而脏砚在听到他的问话后笑了笑，还没等雁夜再次开口便继续说道：“如果你是为了那个小女孩而来的话，那恐怕你的愿望已经落空了，因为那个小女孩已经不在这里了。”
“什么？”雁夜没有搞清楚脏砚在说什么，按照他来看的话，樱不可能逃出这个老虫子的手心，但是他却告诉雁夜，樱不在他这里。
“说实话连我也不敢相信啊，那个小女孩居然被圣杯选中，成为了御主，还在这个时间就召唤出来了从者，总之拜她所赐，我这么多年建造的虫仓算是毁了。”
“樱，成为了御主？”从间桐脏砚口中说出的话带给雁夜一次又一次的冲击，还没等他为樱逃离了老虫子的魔爪而开心时，脏砚又告诉了他樱成为了御主。
“不过像她这么大的孩子，即便参加了圣杯战争也会是最先一批死去的吧，哈哈，其他的御主可不会在乎她是不是孩子，只是可惜了这么好的一个苗子啊。”
“会死，樱，会死......”
直视着脏砚的雁夜沉默了下来，他自然是清楚脏砚所说的都是真的。
魔术师界的大部分人可不会在乎一个孩子的性命，挡到自己的路就给解决掉这在魔术界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但是，他不想要樱死去，即便他在心里放下了对葵的感情，也不愿意看到葵伤心，更不要看到樱被人杀死，尸体在别处腐烂无人问津。
“间桐脏砚，我要参加圣杯战争。”
“嗯？”间桐脏砚本打算就此离去，听到雁夜的声音又停下了脚步。
一双眼珠是纯白而其他位置都是黑色的眼眶直勾勾的盯着雁夜，显得格外瘆人，脏砚想要看穿他究竟是怎么想的。
“哈哈哈，别说傻话了，六十年的周期将在明年到来，从没进行过任何修行的失败者，想要在短短一年之内成为从者的御主？”
“你拥有能做到这一点的秘术吧，就是你那拿手的御虫术。”脏砚诧异的看着他，他倒是没想到雁夜是真的想要参加圣杯战争
“在我身上植入刻印虫。”
“雁夜，你是想死吗？”
“得到圣杯不一直是你的愿望吗？我只要参加圣杯战争，你该不会是想说你担心我吧，父亲......”
“哈哈哈，怎么会呢，雁夜，倒不如说我求之不得呢。你先给虫子当一周的温床，要是还没有发狂而死的话，我就承认你是认真的。”
从脏砚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父亲对儿子的担心，反而开心的笑了起来。
而在他的脚下还有着数只虫子顺着他的小腿在他身体上爬来爬去，这个场景让人感到恐惧。
雁夜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个被自己称为“父亲”的老头。
“樱，我一定会让你活着的。”
而远在德国的爱因兹贝伦城，一名银发女子和黑发男子正身处一个巨大的城堡里，女子有着一张过于美丽的面孔，红宝石般的瞳孔和如雪般闪耀的长发更是让女子美的不真实。
女子透过窗户眺望远方，漫天的飞雪在她的视野当中不断掠过。而在一旁的男子面容冷峻，双目当中没有任何的光彩，看着闪烁的电脑屏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终于送来了。”
“什么消息？”女子收回自己的目光，缓缓走向一旁的男子。
男子则是完全不在意靠近的女子，注视着电脑屏幕回答道：“是派去潜入伦敦时钟塔的人发回的报告，看来圣杯也从魔术协会的最高学府时钟塔之中选择了御主。”
“是谁？”
“一个很棘手的男人，传承了九代的魔术师名门，阿奇博尔德的嫡子，肯尼斯.埃尔梅罗.阿奇博尔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