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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筹备家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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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残春将立夏,如不能喝上千矢酒,那就真的是太遗憾了!”一身青衣的中年男子独自坐在酒肆里,眼睛瞥向角落里的男子,“公子说是吧?”

    角落里的男子只点了一壶酒,一碟小菜,桌子旁放着一柄长剑,面对中年男子的提问,他轻轻摇头:“在下没能赶上有千矢酒的日子,确实遗憾了。

    “若公子想喝,我请你喝也可以。不过是区区一坛千矢酒而已!”中年男子一抬手,将手中的酒壶给打了出去,那酒壶冲着角落中的男子直飞而去,眼看着便要将其砸中了。而男子只是微微侧首,右手往前一探,竟是将那酒壶稳稳当当地接到了手里。

    “前辈这一坛酒太过金贵,我只用喝一杯即可。”男子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随后手一挥,将酒坛子又给丢了回去。

    “你居然会叫我前辈?”中年男子抓住酒壶轻轻地晃了两下,“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听人叫我‘前辈’啊。”中年似乎觉得十分有趣。他端起酒杯,仰脖将碗中的烈酒一饮而尽。

    “公子可知我是何人?”

    “武国破风军统领,申楚卿。”男子沉声道。

    “哈哈....上次你拿一柄铸天阁的好剑与我换千里紫驹。如何,那千里紫驹可还好。”申楚卿大笑两声,“来自玄武阁的刽子鬼,许敷权。”

    “前辈的紫驹自然是好生照料,过几日便会再送来的。”许敷权答道。

    “不用一口一个前辈的叫我,你毕竟来自江湖,而我是朝堂中人,怎好让你平白无故地叫我一声前辈?”申楚卿笑道。

    “那晚辈该称呼您什么呢?”许敷权反问道。

    “看你的样子,和我儿年纪相仿,你叫我申叔叔就行了。”申楚卿拍了拍许敷权的肩膀,脸上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表情。

    “还是继续喊前辈好吧,我们毕竟不是同一路人。”许敷权淡淡答道。

    “成,你想咋叫就咋叫,直说吧今日来西南城究竟想要做什么,如果是想要来捣乱我家宴的话,尽快打道回府吧。”

    “前辈误会了,在下来西南城,只是收到一位故人邀约,所以才会来到此处,并无其他想法。”许敷权平静地说道。

    申楚卿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他又低头喝了一杯酒:“哦,是吗?那倒是我多心了啊。”

    “还有一件事,申前辈还不清楚。玄武阁已经有了新的阁主继位,我不再是传说中的刽子鬼。”许敷权回道。

    申楚卿微微眯起眼睛:“是吗?老夫收到的消息还是有点慢啊。”

    许敷权放下一块碎金:“多谢申前辈赐酒,能喝上西南城的千矢酒。酒真的比传言中的好,不愧是天下闻名的佳酿。”说完之后,许敷权便拿起了桌上的长剑,走出了酒肆。

    申楚卿又倒了一杯酒,一口饮尽,脸上的笑意渐渐敛起:一个刽子鬼许敷权,当真是了不得啊!”他将酒坛子重重地放在桌子上,转身离开。

    申家邸宅中。

    偌大的宅院里灯火通明,所有人都在忙碌地准备着第二日的家宴。不少仆役都在忙着从地窖搬出好酒往府中大厅里运。

    申府的现任总管申惗傅擦了擦额前的汗水,大声地骂着:“手脚都给我麻利点!要是耽误了明天的家宴,你们一个个都吃不了兜着走!”

    “是是是!”仆役连连应承,不敢懈怠。

    “惗傅。”一个低低的声音在唤他。

    “哪个混账东西在叫我啊?没看到老子正忙着吗操办事?”人声嘈杂,申惗傅没听清那人的声音,转头就直接骂道。

    “惗傅,这样可不行。”那人笑了笑,缓步走近。

    申惗傅赶忙垂首道:“老爷,惗傅错了,请老爷责罚!”

    “无妨。”申楚卿笑了笑,“不过就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罢了,你又何必斤斤计较呢?”

    “多谢老爷宽容。”

    “咱们申府很久没这么热闹过了吧。”申楚卿突然感慨道。

    “嗯,自老爷一直镇守在西南城后,申府就变得越来越冷清了。”申惗傅一边说道,一边指着另一边大喊,“错了,错了!你们手上那些酒不是放这边的,给我拿到那边去!”

    “这几十年都辛苦你了,你跟着我,也没享过几天福气啊。”申楚卿叹了口气。

    申惗傅又擦了擦汗,笑道:“老爷言重了,以前虽然不能随老爷上阵杀敌,但现在能为老爷分担府中平日的琐事,就是我的福气了!”

    “对了,惗傅。你有见到洛卿吗?”申楚卿忽然问道。

    申惗傅摇摇头:“少爷从午时出去后都未曾归来,世子爷已派人出去寻他了,只是一直没有消息传回来。”

    ‘我知道了。”申楚卿点点头,“明日的客人们都已安排妥当了?”

    “都已经妥当了。不少江湖名门世家都来了,而五大家除了黄家因事不来外,其他四家皆会在明日到来,不过帝京城依旧还没来信,也不知是否会派人来。”

    “来与不来取决于陛下,不要过多忧虑。”申楚卿笑了笑,“你继续吧,我不打扰了。”

    “好!”

    “手脚赶紧的,把这些酒都给我放好了。放好了,大家就赶紧回去休息。明天的家宴可别给咱们申府丢人!”申惗傅大声呼喊着。

    “得嘞!”那些仆役齐声应道。

    “十一,十三。今夜你们两个辛苦些,给我好好看着这里,过了今夜,重重有赏。”申惗傅指着两个年轻仆役说道。

    “是。”两人恭敬地应了。

    之后申惗傅和其他仆役就都离开了,只剩下那守夜的两名仆役守在院落门口,防止有人进入。但是在屋内的横梁之上,已经有四位位黑衣人坐在上面了。

    为首的黑衣人轻落至地面,随即运起内力,猛地挥手,屋内瞬间安静了下来。

    “动作快点!”为首黑衣人命令道。

    其他三位黑衣人迅速冲向那些摆放好的酒坛,解开酒坛上面的红布,然后往里面撒了药粉,粉末遇酒即融。

    若是许敷权见到这些粉末定是再熟悉不过,这些就是相门的寒衰散。

    虽不会致死,但只需服用一点,全身如同跌入寒冰之中,浑身发寒,使不出半分内力。

    四人将红布重新封上之后,便从屋顶上方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