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太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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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将众人从苏眉笑悲伤的歌声里走出来，姜婉婉还是请出了今晚原本专门为苏眉笑预备的杀手锏。
摇滚的乐曲，迷幻闪烁的灯光里，背景墙上那整面巨幅液晶屏幕一分为二，一只巨大的笼子被推了出啦，里面关着一男一女，他们衣着……穿了等于没穿。如果说刚才小护士的热舞让场面疯狂，如今则就是癫狂。
一个啤酒瓶盖飞弹到苏眉笑面前，上面还沾了些不明物体，苏眉笑在尖叫欢呼中觉得有股想吐的冲动。
“太tmd恶心了，不是说好不看吗？”苏眉笑随手拿了一瓶酒到了满满一杯。姜婉婉好心要提醒她那是纯的龙舌兰时，已经来不及，一大口下肚，辛辣的酒就像要烧穿她的肠肚的痛不欲生。
“你没事儿吧？敢情你把龙舌兰当香槟啊？”
苏眉笑伸手去那香槟，回过头全部倒在边上的垃圾桶里。
“唉唉唉……你发什么疯，这可是上万块一瓶的香槟，你最爱的牌子，有这么糟践东西的吗？”
姜婉婉抢回来的只有一个空瓶，可怜她从别人的酒窖里好容易偷来的，自己还没来得及尝半口，就被这位苏大小姐整瓶糟践了。
“谁让你们把它们放一块儿的？香槟能跟龙舌兰比吗？再名贵的香槟也只是香槟，成不了龙舌兰。不喜欢喝香槟的人，哪怕喝最便宜的二锅头，也不愿舔一口令他厌恶的香槟。”
又一颗啤酒瓶盖飞到桌面上，这下苏眉笑没能再忍住，扑倒在垃圾桶上，吐了个天翻地覆。她的酒量不差，但任凭酒量再好的人，一口闷了半杯龙舌兰，没有胃穿孔已经是万幸了。
姜婉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但从苏眉笑愿意唱歌的那刻开始，她就知道这丫头又犯病了。
他们疯到凌晨才离开，仅剩下姜婉婉一人清醒，她扶着已经烂醉如泥的苏眉笑口齿不清的一路唱着歌，歪歪扭扭地好容易才走到中庭，
苏眉笑一直被苏家保护得很好，少年时虽然有些小叛逆，也跟人打架，但这些**绝对不能去，更别说在这种地方喝酒到烂醉。
姜婉婉隐约感觉到自己闯祸了，“苏眉笑，你这样回去顾天奕会不会收拾你啊？其实我比较担心他会不会灭了我？”
“你说呢？”
突然从后面飘来的声音吓得姜婉婉手一松，苏眉笑眼看着就要落在那冰冷生硬的青石板地上，被人稳稳的接住，捞起来挂在胸口。
不是说白天不能说人，晚上不能说鬼吗？难道这丫的是鬼不是人？平时伶牙俐齿的姜婉婉此时被吓得结巴了，“顾天奕，你怎么在这？”
“这句话应该我来问你，她怎么会在这？”
“我……我们……”把人家老婆带来这里喝酒并且看激情演出，然后又被丈夫当场抓包，任凭姜婉婉是多厉害的角色也难免心虚了。
“这笔账回头我再跟你算。”
姜婉婉被独自一人丢在会所门口，完了，她好像真的惹恼这位传说中的暴君了。
苏眉笑不知道自己睡在什么地方，只知道好舒服，软软暖暖的，所以她做了个好梦，梦里的一切朦胧得看不清，但她能清楚的感受的所有的美好。
突然，这美好的片段断了，她整个人好像被丢在了什么地方，弹了几下才幽幽醒过来，朦胧中看见的好像是她的房间。
“醒了吗？”
有个人冲着她很凶的吼，那气得凶神恶煞的样子好像就要把她暴打一顿。
“你是谁啊？你干嘛对我那么凶？小心我揍你哦！”
她小时候真的经常打架，是个厉害角色，不管对方是男是女，比她高大多少，她都照打不误。并不是她的武功有多高强，有好些时候都是败北的，但每次总会有人来救她。
“我是谁？苏眉笑，我让你看看我是谁。”
他单手就能拎起高瘦的她，把她丢进宽大的浴缸里，开大了花洒，任凭水当着她的头淋下去，任凭水送她的脸上一路下滑，浸湿了全身。湿透的衣服贴在身上，印出清晰可见的底衣，和玲珑的曲线。
在水中，她渐渐恢复了神智，死命的挣扎，却挣不开按住她的强臂。
“顾天奕，你疯了，放开我。”
“很好，你终于知道我是谁了。”
他一把将花洒甩回浴缸里，松开抓住她的手，她失了助力，整个人滑入浴缸里，扑腾了好几下，喝了好几口水，才被人捞起来。
“你自己好好清醒下，半个小时后来书房见我。若再让我闻到你身上还有一点酒气，看我怎么收拾你。”
苏眉笑牢牢抓住浴缸边缘，久久才回过神来，好容易理清今晚发生的事儿，但她的记忆只停留在假山后头的真枪实弹上，耳边残留却是自己唱的唯一那首歌，再后来，就全无记忆。
她是怎么回来的？他又为什么会出现？
三十分钟对她来说真的不够，她勉强把自己整理干净，顾不上滴水的头发，紧赶着到了书房。
书房里的冷气开得很凉，她下意识地抱住手臂。面窗背门而立的人好像也是刚洗了澡，身上有淡淡的沐浴露的香气。
他从不用古龙水，有的一直是这种淡淡青草香的沐浴露的香气，十几年了，让她一直深深着迷。记得小时候，她还曾偷偷跑进他的浴室里，就为了知道沐浴露的牌子，从此，她的浴室里一直也只是这个香气。
他回过身，随手调高了屋内的温度，坐下来，优雅地点了一根烟。
白烟袅袅，她嘟着嘴说，“我以为你不抽烟的。”
一块毛巾飞过来盖在她头上，“把你的头发擦干，别把这水滴得遍地都是。”他平时是不抽烟，只有遇上难题的时候是例外。
她拿着沾着他气息的毛巾听话的一遍又一遍地擦着头发上的水珠。
“说吧！”
短发就是好，她甩了甩，头发已是干了。”说什么？”
“为什么去那种地方？为什么喝酒？还干了些什么？”
她依旧拨弄着自己的头发，满不在意地反问着，“那你又为什么在那里？你又干了些什么？”
“苏眉笑……”他一拍桌子站起来，“别以为如今你大了我就拿你没辙。”
小时候，她是苏家的女王，打架犯错从来没人敢教训她，只除了他。苏淮生说，他是她的天敌。
如今，她长大了，也就再没以前那么怕他。
“凭什么你能去我不能去？你在哪里都干了些什么，我就在那里干了些什么。”
他正想怒，却理出了赌气姑娘的弦外之音，“你都看见了？”
“是，我都看见了。”她一把把手里的毛巾甩在地上，“我亲眼看见自己的丈夫跟别的女人偷情的现场直播，从头到尾，每一个动作都没落下。如今我可以向全世界证明我的丈夫不是太监，因为他不仅行，还很厉害，厉害得让人家连声叫不敢。只可惜我丈夫的厉害，我却从来没有尝过。”
顾天奕只是意外，他无意让她看到这些，但并不内疚，天底下所有女人他都能碰，唯独她是例外。
“然后呢？笑笑，你打算告我通奸吗？还是你要拿着这个跟我闹离婚？”如果是这样，也许该考虑早点让她看见，难道真的是长痛不如短痛？还是他心软了？
离婚，离婚，又是离婚，他这辈子最想的事儿恐怕就是跟她离婚了。
“我才不会离婚，便宜了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你口口声声说忘不了她，宛若一位长情的正人君子，回过头就跟别的女人搞在一起。顾天奕，你是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真让我恶心。”
面对她直白的指责，他笑了，黑夜里笑得令人生寒，“苏眉笑，今天我告诉你一个真理：天底下没有几个男人是正人君子。是你把我想得太清高了。如你所说她都已经嫁人了，那我又何必为一个背叛我的女人守身如玉。”
“那你……那你既然要解决问题，为什么舍近求远？难道我就比她差吗？至少我比她们干净。我又不需要你爱我，单纯的满足也不行吗？”
其实，她曾想过，如果他这辈子都不会爱她也没关系，她能有个他的孩子，也算没有遗憾了。
“我再说一遍，你是除去我血缘关系以外，唯一不会出现在我床上的女人，若你幻想着哪天怀上我的孩子就可以改变一切，我劝你趁早断了这份念想。”
炮友，他把那些女人赤果果地称之为炮友，而她连当炮友的资格都没有，不论是感情还是身体的牵绊，他都吝啬给她。
她狠狠地咬着下唇，“你真残忍！”
不是他残忍，是他比她更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她是他替别人代管的一件宝贝，总有一天要完璧归赵。
“苏眉笑，从今天起我得给你定家规，：不许再去那种地方，不许再喝到烂醉，除了值班，不许超过12点回家。”
这是他第一次给她定家规，以前是他太放纵她了。
“凭什么？我已经满18岁了，我可以去夜店，也可以喝酒，还有，你不是我爸，你没有权利给我设门禁。”
“我是你法律上的丈夫，是这个家的一家之主，我就有权立家规。”
“哼，这个时候承认你是我丈夫了，说到丈夫义务的时候，倒是比谁都跑得快。你是个正常男人，我是个正常女人，你不给我，我自然有办法在外面得到，只要我愿意，一大堆男人排着队等着满足我。”
她只顾着自己说得泄愤，没注意到他什么时候走到了自己面前，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很疼。
“我提醒你，别让我找到借口跟你离婚。”
她输了，她连清白这个唯一威胁他的筹码都使不上劲儿，她还能押上什么？
“从今天起禁足一星期，闭门思过。”
“我还要上班。”
“我会替你请假。”
“我如果不答应呢？”
为了将众人从苏眉笑悲伤的歌声里走出来，姜婉婉还是请出了今晚原本专门为苏眉笑预备的杀手锏。
摇滚的乐曲，迷幻闪烁的灯光里，背景墙上那整面巨幅液晶屏幕一分为二，一只巨大的笼子被推了出啦，里面关着一男一女，他们衣着……穿了等于没穿。如果说刚才小护士的热舞让场面疯狂，如今则就是癫狂。
一个啤酒瓶盖飞弹到苏眉笑面前，上面还沾了些不明物体，苏眉笑在尖叫欢呼中觉得有股想吐的冲动。
“太tmd恶心了，不是说好不看吗？”苏眉笑随手拿了一瓶酒到了满满一杯。姜婉婉好心要提醒她那是纯的龙舌兰时，已经来不及，一大口下肚，辛辣的酒就像要烧穿她的肠肚的痛不欲生。
“你没事儿吧？敢情你把龙舌兰当香槟啊？”
苏眉笑伸手去那香槟，回过头全部倒在边上的垃圾桶里。
“唉唉唉……你发什么疯，这可是上万块一瓶的香槟，你最爱的牌子，有这么糟践东西的吗？”
姜婉婉抢回来的只有一个空瓶，可怜她从别人的酒窖里好容易偷来的，自己还没来得及尝半口，就被这位苏大小姐整瓶糟践了。
“谁让你们把它们放一块儿的？香槟能跟龙舌兰比吗？再名贵的香槟也只是香槟，成不了龙舌兰。不喜欢喝香槟的人，哪怕喝最便宜的二锅头，也不愿舔一口令他厌恶的香槟。”
又一颗啤酒瓶盖飞到桌面上，这下苏眉笑没能再忍住，扑倒在垃圾桶上，吐了个天翻地覆。她的酒量不差，但任凭酒量再好的人，一口闷了半杯龙舌兰，没有胃穿孔已经是万幸了。
姜婉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但从苏眉笑愿意唱歌的那刻开始，她就知道这丫头又犯病了。
他们疯到凌晨才离开，仅剩下姜婉婉一人清醒，她扶着已经烂醉如泥的苏眉笑口齿不清的一路唱着歌，歪歪扭扭地好容易才走到中庭，
苏眉笑一直被苏家保护得很好，少年时虽然有些小叛逆，也跟人打架，但这些**绝对不能去，更别说在这种地方喝酒到烂醉。
姜婉婉隐约感觉到自己闯祸了，“苏眉笑，你这样回去顾天奕会不会收拾你啊？其实我比较担心他会不会灭了我？”
“你说呢？”
突然从后面飘来的声音吓得姜婉婉手一松，苏眉笑眼看着就要落在那冰冷生硬的青石板地上，被人稳稳的接住，捞起来挂在胸口。
不是说白天不能说人，晚上不能说鬼吗？难道这丫的是鬼不是人？平时伶牙俐齿的姜婉婉此时被吓得结巴了，“顾天奕，你怎么在这？”
“这句话应该我来问你，她怎么会在这？”
“我……我们……”把人家老婆带来这里喝酒并且看激情演出，然后又被丈夫当场抓包，任凭姜婉婉是多厉害的角色也难免心虚了。
“这笔账回头我再跟你算。”
姜婉婉被独自一人丢在会所门口，完了，她好像真的惹恼这位传说中的暴君了。
苏眉笑不知道自己睡在什么地方，只知道好舒服，软软暖暖的，所以她做了个好梦，梦里的一切朦胧得看不清，但她能清楚的感受的所有的美好。
突然，这美好的片段断了，她整个人好像被丢在了什么地方，弹了几下才幽幽醒过来，朦胧中看见的好像是她的房间。
“醒了吗？”
有个人冲着她很凶的吼，那气得凶神恶煞的样子好像就要把她暴打一顿。
“你是谁啊？你干嘛对我那么凶？小心我揍你哦！”
她小时候真的经常打架，是个厉害角色，不管对方是男是女，比她高大多少，她都照打不误。并不是她的武功有多高强，有好些时候都是败北的，但每次总会有人来救她。
“我是谁？苏眉笑，我让你看看我是谁。”
他单手就能拎起高瘦的她，把她丢进宽大的浴缸里，开大了花洒，任凭水当着她的头淋下去，任凭水送她的脸上一路下滑，浸湿了全身。湿透的衣服贴在身上，印出清晰可见的底衣，和玲珑的曲线。
在水中，她渐渐恢复了神智，死命的挣扎，却挣不开按住她的强臂。
“顾天奕，你疯了，放开我。”
“很好，你终于知道我是谁了。”
他一把将花洒甩回浴缸里，松开抓住她的手，她失了助力，整个人滑入浴缸里，扑腾了好几下，喝了好几口水，才被人捞起来。
“你自己好好清醒下，半个小时后来书房见我。若再让我闻到你身上还有一点酒气，看我怎么收拾你。”
苏眉笑牢牢抓住浴缸边缘，久久才回过神来，好容易理清今晚发生的事儿，但她的记忆只停留在假山后头的真枪实弹上，耳边残留却是自己唱的唯一那首歌，再后来，就全无记忆。
她是怎么回来的？他又为什么会出现？
三十分钟对她来说真的不够，她勉强把自己整理干净，顾不上滴水的头发，紧赶着到了书房。
书房里的冷气开得很凉，她下意识地抱住手臂。面窗背门而立的人好像也是刚洗了澡，身上有淡淡的沐浴露的香气。
他从不用古龙水，有的一直是这种淡淡青草香的沐浴露的香气，十几年了，让她一直深深着迷。记得小时候，她还曾偷偷跑进他的浴室里，就为了知道沐浴露的牌子，从此，她的浴室里一直也只是这个香气。
他回过身，随手调高了屋内的温度，坐下来，优雅地点了一根烟。
白烟袅袅，她嘟着嘴说，“我以为你不抽烟的。”
一块毛巾飞过来盖在她头上，“把你的头发擦干，别把这水滴得遍地都是。”他平时是不抽烟，只有遇上难题的时候是例外。
她拿着沾着他气息的毛巾听话的一遍又一遍地擦着头发上的水珠。
“说吧！”
短发就是好，她甩了甩，头发已是干了。”说什么？”
“为什么去那种地方？为什么喝酒？还干了些什么？”
她依旧拨弄着自己的头发，满不在意地反问着，“那你又为什么在那里？你又干了些什么？”
“苏眉笑……”他一拍桌子站起来，“别以为如今你大了我就拿你没辙。”
小时候，她是苏家的女王，打架犯错从来没人敢教训她，只除了他。苏淮生说，他是她的天敌。
如今，她长大了，也就再没以前那么怕他。
“凭什么你能去我不能去？你在哪里都干了些什么，我就在那里干了些什么。”
他正想怒，却理出了赌气姑娘的弦外之音，“你都看见了？”
“是，我都看见了。”她一把把手里的毛巾甩在地上，“我亲眼看见自己的丈夫跟别的女人偷情的现场直播，从头到尾，每一个动作都没落下。如今我可以向全世界证明我的丈夫不是太监，因为他不仅行，还很厉害，厉害得让人家连声叫不敢。只可惜我丈夫的厉害，我却从来没有尝过。”
顾天奕只是意外，他无意让她看到这些，但并不内疚，天底下所有女人他都能碰，唯独她是例外。
“然后呢？笑笑，你打算告我通奸吗？还是你要拿着这个跟我闹离婚？”如果是这样，也许该考虑早点让她看见，难道真的是长痛不如短痛？还是他心软了？
离婚，离婚，又是离婚，他这辈子最想的事儿恐怕就是跟她离婚了。
“我才不会离婚，便宜了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你口口声声说忘不了她，宛若一位长情的正人君子，回过头就跟别的女人搞在一起。顾天奕，你是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真让我恶心。”
面对她直白的指责，他笑了，黑夜里笑得令人生寒，“苏眉笑，今天我告诉你一个真理：天底下没有几个男人是正人君子。是你把我想得太清高了。如你所说她都已经嫁人了，那我又何必为一个背叛我的女人守身如玉。”
“那你……那你既然要解决问题，为什么舍近求远？难道我就比她差吗？至少我比她们干净。我又不需要你爱我，单纯的满足也不行吗？”
其实，她曾想过，如果他这辈子都不会爱她也没关系，她能有个他的孩子，也算没有遗憾了。
“我再说一遍，你是除去我血缘关系以外，唯一不会出现在我床上的女人，若你幻想着哪天怀上我的孩子就可以改变一切，我劝你趁早断了这份念想。”
炮友，他把那些女人赤果果地称之为炮友，而她连当炮友的资格都没有，不论是感情还是身体的牵绊，他都吝啬给她。
她狠狠地咬着下唇，“你真残忍！”
不是他残忍，是他比她更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她是他替别人代管的一件宝贝，总有一天要完璧归赵。
“苏眉笑，从今天起我得给你定家规，：不许再去那种地方，不许再喝到烂醉，除了值班，不许超过12点回家。”
这是他第一次给她定家规，以前是他太放纵她了。
“凭什么？我已经满18岁了，我可以去夜店，也可以喝酒，还有，你不是我爸，你没有权利给我设门禁。”
“我是你法律上的丈夫，是这个家的一家之主，我就有权立家规。”
“哼，这个时候承认你是我丈夫了，说到丈夫义务的时候，倒是比谁都跑得快。你是个正常男人，我是个正常女人，你不给我，我自然有办法在外面得到，只要我愿意，一大堆男人排着队等着满足我。”
她只顾着自己说得泄愤，没注意到他什么时候走到了自己面前，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很疼。
“我提醒你，别让我找到借口跟你离婚。”
她输了，她连清白这个唯一威胁他的筹码都使不上劲儿，她还能押上什么？
“从今天起禁足一星期，闭门思过。”
“我还要上班。”
“我会替你请假。”
“我如果不答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