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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粗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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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气刹那凝固。

    在跨年的一瞬间,南门尊两项这一生都不可能有的场景顷刻发生。

    耳光被甩了,手机被扔了,还掉在了臭水沟里,这些场面是这辈子他想都不会想到的场面,竟然就这样发生了!

    情绪骤然起伏波动,渐渐平复下来,安沁才惊觉自己都做了什么,她凝神看向男人,他铁青着脸,坚硬的咬肌在上下耸动着,那双黑沉似来自恶魔之窟的眼眸紧紧的擒住了她。

    天地风云渐变,一股强大的暴风雨要在新年到来的这一刻爆发!

    她深吸了口气,做好最坏的打算,干脆今晚头破血流吧!

    可他唇一勾,竟然笑了,他道:“谁给你这么大胆子?你不会又把责任推到我的宠爱上来吧?那我岂不是冤枉?”

    她始料未及,半张着嘴巴不可置信,眨巴眨巴眼睛,狠狠盯了他一眼,眼前他的确在笑,这一定是暴风雨之前假面的平和。

    “你想怎么样,尽管动手!”

    他冷哼,摸了摸还在火辣辣的脸,“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粗暴!”

    她粗暴?

    安沁有苦难言,被他那一摔的疼痛还在身上没有散去。

    他俯身垂在她正上方,从她那个位置望过去,漫天的绚烂烟火下,他邪魅微笑,终是最璀璨的那一朵烟花都不及他绝美的容颜耀目,而最令人移不开眼睛的是那双叫人又爱又恨的眼睛!

    他嘴角轻勾,低沉的昵语透过鞭炮声丝毫不差地传入她耳里,连同那气息,“你刚刚的样子,很帅!”

    眼神一落,还沉浸在听她霸道宣扬“我老公跟我在一起”,被甩耳光的怒与气,全都敌不过她一句霸气的话,这样足够!

    她脸一红,别过脑袋。

    他霸道地抵在她的额头,用最亲昵的方式强迫她与之对望,他吻了吻她的眼睛,“老婆,新年快乐!”

    分明,上一次叫她也是不久,但如今一听似时经多年,她眼眶一热,泪水啪嗒就滴落了下来,“我讨厌你!”

    他震颤着一一吻去她的泪水,将车座朝后一退,伸手将她捞到了怀里,宽敞的车内空间开着舒服的暖气,他捧着她的脸深情凝视,“为什么讨厌我?”

    她只是哭,说不出话来。

    “讨厌我那样说你说云越是吗?”

    她摇着头,哭得更凶。

    他叹息一声,整颗心都被她哭软了,“蠢女人,你若不惹我吃醋,我至于说那些气话来折磨你吗?你活该!”捏了捏她哭红的鼻子,他心疼地擦去她的泪水。

    “那你为什么讨厌我?”他不厌其烦地猜测着,想了想勾笑道:“因为沈清对吗?”

    她蓦地停住了哭泣,眼神一转暗淡无光地投向窗外,她一直清楚他风流成性,却不知道原来那般风流是为了另一个女人,那个女人现在住在尊厦,每每出现在他眼前!

    南门尊清楚他是猜中了一部分,他轻声叹息,“她都是将死的人了,别跟她计较了好吗?就当做送她最后一程!”

    “她要死了,你伤心吗?”

    坦然迎视她的目光,南门尊残酷一笑,“在我心里,她早就死了!”

    从她离开起。

    她轻笑一声,“那是因为你以为她无情抛弃你,所以你恨她,现在你知道她是因为得知自己患了绝症才不得已离开你,还为此受了不少的苦,你还会像以前那么像吗?”

    如果真的心死了,那天沈清那样逼问他的时候,他就不会是沉默不语,以他残忍的个性,爱与不爱从来都是说得出口的,对单纯的皇甫菲,他不也直来直去实话实说吗?

    眉眼一闪,他一时间竟答不上话来,抚摸着她的脸蛋,“她跟你不一样,你别跟她计较!”

    “我没计较,我只是想问你,如果她要你娶她,你会怎么选?”

    “她不会!”他当即否认。

    安沁吸了吸鼻子,苦笑着摇头,将心口的那抹浊气呼出体外,“如果,在你心里这场婚姻只是交易,那么无所谓,请你别对我忽冷忽热,最好彻底冷却我,让我认得清楚自己的位置!”

    握住她的手一紧,他要开口打断她,她一抬眼望入他眼底最深处,“如果,那些缠绵夜晚你唤我的那个称谓是发自内心,请你在任何时候都考虑一下我的感受,那才算得上是夫妻!”

    “对不起,我……”他赧然一笑,“我一看见你跟云越在一起我就控制不住愤怒,我害怕你不在意我,我想要你在意!”

    她苍凉一笑,知道这是他们之间的死结,什么时候真正解开了,他们什么时候才能真正接纳彼此,再也不会有任何人能插入两人中间,也许一生不能!

    “那你是爱我吗?”

    话音一落,一朵绚烂的烟花在瞬间盛放在夜空当中,整座城市都被照映成白昼般繁华,再夺目的风景都抢不走两人的相交的眼神。

    那一刻就算世界绚烂,他们眼里只有彼此。

    爱,于南门尊来说好陌生,一时间他答不出来,即便当年对沈清他也说不上那是不是爱,对安沁他更是迷糊。

    他的迟疑对安沁来说已经是答案了,她默不作声地扭过头去,烟火在天空中绚烂夺目只是一瞬即逝,败落下来的只是满目尘埃。

    他握住她的双手,将她紧紧拥在怀中,十指伸直与她紧紧相扣,她的脸枕在他心口跳动最明显的位置,听着他沉稳的心跳铺天盖地的下来,将她笼罩在最踏实的节奏里。

    岁月,静好,彼此心安。

    这几天,两人都未睡好,在最喧闹的地点,在不舒适的车里两人相拥着,竟然长长的睡了一觉,醒来她的手指都凉了,即便有暖气没有被褥也抵挡不了冬夜的冷。

    疼惜地将她吻醒,“我们回家去睡!”

    她下意识地摇着头,他捧住她的脸,“不许胡闹,那儿不管住着谁,都是你的家,当初菲菲在的时候去就告诉过你,你忘了?”

    她能菲菲一样吗?

    一个是少不经事的痴迷小妹妹,一个却是聪颖深邃的前任爱恋,孰轻孰重,心知肚明!

    他咬了咬她的嘴唇,将她放回座位上,“不许你乱想!”

    驱车回到尊厦,车还未停好,灯火通明的别墅里冲出来火急火燎的南二,“爷,不好了,沈清小姐不见了!”

    “你说什么?”砸上车门,南门尊箭步冲过去拉住南二的衣领,“你再说一遍,什么叫不见了!”

    “原先我们一起回来的,她说她想一个人静一静,我就被打发去了隔壁,过了半小时我偷偷过来看,她已经不见了!”南二抿着嘴唇,“已经派人出去找了半小时,毫无线索!”

    “半个小时,还毫无线索?”南门尊咧开嘴唇冷笑,“转了白道,你们的能耐也不至于低到了这种让人不齿的地步吧?”

    他怒极反笑,吓得南二垂下脑袋不敢再吭一声,爷最恨无能之人!

    南大匆匆赶过来,“爷,各个出口的地方都找了,没有她路过的痕迹!但是,保安曾看见一个穿着黑色披风带着帽子的人走出去!”

    “那人就是她!”南门尊几乎笃定。

    目光忽然一闪,他划向身边默然站着的女人,因为有焦急在,那眼神投过去显得异常的凌厉,安沁一挑眉,坦然相对。

    她失踪与她无关!

    “我去找她!”他轻叹一声,钻入了车里。

    她冷冷发笑,扭头进屋拿起自己的车钥匙,钻入了她的迷你copper,南二拦住她,“您要去哪儿?”

    “回家!”

    除夕之夜,她才不要待在这个地方,理由都想好了,家庭欢聚南门尊不胜酒力,醉了!有家人照顾,南门家人特地嘱咐她带着礼物回去陪家人守岁。

    “少奶奶,您还是等少爷回来再出去吧!”南大面无表情地堵在她车的正前方,那架势是她要走,除非从他身上碾过去。

    “他今晚肯定不回来了,与其让我冷冷清清等着,还不如别浪费时间,陪陪家人,别忘了今晚是除夕!”

    他们俩都是孤儿,自小被南门雄收养跟在南门尊身边读书生活,虽然也温馨快乐,可父母家人能给的,南门尊始终给不了,他们怔怔站在那儿,有些不知所措。

    南二意识到什么,张开手臂拦住,“您真的不能走,爷一定会回来的,他回来您若是不在,你们之间……”他不忍再说下去了。

    安沁也知晓,可他若不回来,她的心会死得很透彻!

    三人,就那样僵持着。

    寒风瑟瑟,两个青年都是从暖气房里走出来,并没有穿多少衣服,虽然身体强壮御寒能力极强,可安沁看着也是不忍心。

    她叹息一声,将钥匙丢给南二,“替我保管一夜!”

    南二大喜,与南大对望一眼,感触良多,今年的除夕夜面上最平和,其实内里纠葛最多最纠结。

    南门尊一路驾车往景蓝湾去,不想竟然在楼下就看见了披着暗黑色大披风的沈清,她小小雪白的脸藏在那么大的披风里,显得异常脆弱。

    整个人缩着,及腰的长发露出许多来,在萧瑟的冬风中飘动,热闹的小区里到处有拿着烟火欢笑的人,她站在那儿与世界都格格不入,似乎她即将消失一般。

    过往,她高傲而又意气风发的脸浮现在脑海,南门尊深深皱起了眉头,他默然走过去,伸手一揽,将她抱在怀中,才惊觉她浑身奇冷。

    她抖了一下,惊恐回头,一看见是他,泪水默默地流了下来,戚戚然靠在他怀中不言不语。

    “回去吧!”解下她的帽子,他看着她苍白的脸。

    她坚决摇头,“不要再因为我叨扰了你们夫妻,我觉得于心不忍,其实早在我选择离开的那一天就注定了我的孤独,我现在总是在想,若是当初不离开……”

    她哽咽了,灼灼然抬头凝视南门尊,“我只说如果,当初我把病情告诉你,而不是选择隐瞒离开,我们的结局会是怎样?求求你,告诉我实话!”

    “没有这种如果!”烟花璀璨的世界里,他似星辰耀目的眸在纠结的闪烁,若是有这种如果,那安沁呢?

    “我只是想知道你会怎么做?”沈清拉着他的手臂,迫切地看着她。

    她的手极冷,冷得让南门尊有些不忍心拒绝他,他笑了笑,回答得很果断,“如果是当年的我,毫不犹豫的给你最好的治疗,至于结果怎么样,我也不知道!”

    她的手一点点放下,垂到最低点再也不想抬起来,他轻叹一声,“你放心,即便是现在的我,一样毫不犹豫给你最好的治疗!”

    “没有用了!”沈清苦涩摇头,“都没有用了,我不要治疗,我没法好起来了,我只想你像以前那样对我,陪我度过最后的时光,好吗?”

    她炽热的目光逼得南门尊退后一步,沉默许久他才道:“好!”

    她破涕而笑,满是泪水的脸绽放笑容,显得异常明亮,她伸开双手扑向他,“背我回家!”

    回家?

    南门尊犹豫了下,随即点头,却没有背她,只是牵着她,“手太冷了,走走路更暖和!

    “那好啊,我想去河边玩,那儿肯定有人放花灯,我要许愿!”沈清擦干净泪水,苍白的脸上多了一点血色,她在美丽的憧憬,“然后明天你们去拜访亲戚,我要在家画一幅花灯图!”

    “时间很晚了,还是早点回去吧!”南门尊看向最远处那片极黑的天空,他希望在今年第一抹阳光到达时,他能跟安沁一起看到。

    不容分说,她被拉上了车,系上安全带,沈清怔怔看着他呵护备至的脸,可这张脸上的笑容再也不含宠溺的爱意,一想到这儿,她的心像被鞭炮炸开了一样烧灼的疼,若是当年她不离开……

    她忽然很恨心高气傲的自己!

    尊厦。

    大红的灯笼挂在了洋气的别墅门口,远远看过去有些不伦不类的可笑,但那一眼很温馨,灯火里似乎还有窜动的身影,在忙碌着什么。

    南门尊不自觉地勾起了嘴角,是一种暖洋洋的笑意,含着最温柔的宠爱,他迫不及待地推门进去,一股面条的香味冒了出来,安沁刚好背对着门口在解围裙。

    他沉默上前,轻轻拥住她,然后在她脸颊上一吻。

    她连动都没动,只是嘴角在最大弧度地展开笑意,手肘推了推搂着她不动的男人,“还不救我?”因为反手解扣,又被他抱住,手被缠在了身后他若不帮忙就拉不出来了。

    他坏坏一笑,凑到她耳边轻咬道:“我就喜欢你这种无力挣扎的样子!”

    细微的呢喃只她听得到,偏偏屋子里还有其他人,她一下子就羞红了脸,还好南门尊并没有纠缠便帮她解下了围裙。

    她回头一笑,看见站在门边定定看着她的沈清愣了一下。

    沈清娇弱笑道:“我又来打扰你了!”

    是最无助的口吻,带着深深的无奈,叫人听着都不忍责备,安沁眉心跳了跳,细看向她,沈清只是一副清新淡雅的神色,仿佛与世无争,难道刚才在她眼底看到的那抹精光是她的错觉吗?

    春节的时日过得极快。

    南门家亲友众多,需要亲自过门拜访的倒也少,初嫁入南门家,作为新娘子年初的几天可把她累坏了,硬是把回娘家的日子都推后了。

    初六,云姨说这一天日子极好,备下了厚礼让南门尊带着安沁给岳父母拜年,南门尊早早就起来了,吃完早餐将一切准备好,也不见安沁下楼。

    沈清正站在窗前欣赏她的画,撑着脑袋苦恼道:“尊,你看我这幅画,是不是不太好呀?”

    南门尊依言走过去,那是昨天他带着她去郊区写生画下的,一个小男孩拉着小女孩的手,小女孩笑得跟天使一样灿烂,“画得很好!”

    “你敷衍我!”

    沈清撅着嘴生气,这些天南门尊一有空会带着她到处去玩,花一整个下午的时间陪在她身边写生,虽然他是拿着电脑坐在旁边处理公务,但她也由衷高兴,起码他还愿意陪着她!

    阳光投射进来映在她的脸上,原先的苍白脆弱多了红晕的朝气,南门尊心头一松,嘴角也跟着绽放,“怎么是敷衍?明明就是画得很好!你看,这小女孩幸福的表情多传神!”

    “是吗?”沈清歪着脑袋看他,眼睛一亮,“我听说,朗风山的风景极好,今天正好出这么大的太阳,你带我上去看看好不好?”

    “今天?”南门尊为难。

    “就今天,要不然明天就下雨了!”沈清扬着头,喜滋滋地望着他。

    他苦笑了一下,“那你答应我,明天开始就得接受治疗,听从我的安排,怎么样?”

    沈清眉头一触,抵触的表情溢于言表,她低垂下脑袋不说话,南门尊叹息一声,耐心地搂了搂她的肩,“听我的吧?”

    她捏紧了拳头,向往地看向外面的世界,目光一转余光瞥见了缓缓走下楼的身影,她嘴角绽放一个璀璨的笑容,双手搂住南门尊的脖子,“我答应你,你今天是不是就答应带我去玩一整天?”

    “当然!”明知不可能陪她一整天,为了让莫名抵触治疗的沈清妥协,他微笑着撒谎。

    她高兴得跳了起来,得意忘形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南门尊避闪不及,脸露尴尬但看着难得兴奋的人,他无奈默许。

    啪嗒一声。

    安沁抓杯子的手一滑,杯子落回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牛奶在杯中摇晃几下,溢了许多出来,休假回来的张嫂连忙帮她收拾,她笑笑,“我来吧!”

    接过毛巾,利落收拾干净,整个过程没再看窗边一眼。

    她早已学会淡定地将不良画面过滤,以免影响了自己的心情,拳头默默握住,心底一遍遍重复南门尊的话,她只是个病人,时日无多!

    所以,她要以最大的宽容待她!

    嘴角一扯,干裂的嘴唇扯出了一丝血迹,她赶忙擦了南门尊带着沈清去逛街顺带替她买的唇彩,涂了唇彩的嘴巴,看起来更像个小丑。

    收拾好东西,她独自出门,从沈清房间出来正好看见她一个人提着包下楼,南门尊眉头一皱,“去哪?”

    “回家!”回娘家的日子一推再推,今天不回明天安彦就该去法国了。

    他眉头皱得更深,刚走过去还没碰到安沁的手,沈清欢欣不已地跑了过来,忧郁的长发扬起,她十分自然地揽住他的胳膊,“尊,我们走吧?”

    她一贯忧郁的眼神绽放着光泽,在忽然沉默的两个人脸上转了转,像是什么都没察觉一样,高兴地将背包一扬,“我带了两份写生工具,今天说什么你都得陪我画一幅画,我都好几年没看见你的画作了!”

    南门尊扯了扯嘴角,眼神一直看着安沁,她无所谓一笑,“你们去吧,我一个人可以!”大不了说他分不开身,顶多就是多几句解释而已。

    “既然这样,那就不好意思啦,只能让尊下次再陪你了!”她抱歉地笑着,手却一直挽着南门尊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

    视线从那紧紧挽住的手上一划,安沁默然转身。

    沉默许久的南门尊在她转身的瞬间挣开沈清,握住了她的手腕,她诧异回头,抬眼的瞬间渗出隐藏得很深的惊喜,他眉眼一动,仍旧柔声道:“让南二送你!”

    紧紧拽着衣角在等待着的沈清手一松,嘴角露出由衷的微笑,目光在安沁脸上一转而过,眸底暗暗闪过一丝精光。

    “好!”落寞低头,她转身而过,衣角摩擦过南门尊的手掌,短暂的停留让人连握住的机会都没有。

    她瘦弱的背影行至门口,南门尊忍不住迈出一步脚,沈清眼明手快,将拿包的手一松,整个背包掉落在地上,画板还重重砸在了她脚上,她惊叫一声,蹲下身去。

    南门尊迈出的脚步被迫一收,见她疼得整张脸都通红了,他只好弯腰将她扶起,“怎么样?”

    “脚好疼哦!”她皱起鼻子,长发绕上南门尊的手臂,她倚在他身上,“不得不让你帮忙拿画板了!”

    “这本来就是男人的事!”南门尊一笑,一手拿起画板一手搀扶着她,大步朝门外走去,沈清有些意外,诧异看着他。

    将她放上车,迎视她疑惑的表情,他笑道:“朗风山还是趁早去比较好!”

    因为,去了他便可以早点回,只是不能全程陪着那笨女人,也不知道她心里在胡思乱想什么?一想到,他便勾起了嘴角,偷偷低笑着。

    沈清默默瞧着,藏在袖子底下的手死死捏紧,指甲抠入肉里的疼让她清醒,她扭头看向窗外,瞳孔眯了又眯。

    教师新村。

    安彦抱着胸口在楼下翘首以盼,都快冻成雪人的时候,才看见南二缓缓开来的车,他手撑在车上俯下身子看里面,南门尊果然没来!

    堵在车门口,他笑得奸诈,“我姐夫工作很忙哦?”

    “是啊,这不刚刚过完年就脱不开身了!”

    安沁笑着推开他下车,他懒懒跟在她后面,看着南二将礼物往楼上搬,等到礼物搬完了,南二准备离开了,安彦忽然道:“咦,你不是南门总裁的特助吗?怎么他有工作不叫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