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两不相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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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书秋走出大厦时，抬头望了眼白印怀的办公室，没有看到灯光说明里面并没有人。自早上他对自己点头招呼出去后，就再也没有见过。昨晚那么温柔的表白，今天却有些冷淡，她心里不免有些失落。
白印怀，他到底怎么想的呢。
她回到家里，开门的时候就感觉不对劲。房间里一片黑暗，但直觉告诉她，这屋里有其他人在。她警觉地站在门口，正犹豫着要不要先出去，忽然灯光亮起来，黑暗被驱散。
她看到客厅里的沙发上一个男人坐在那里。
“你！”她的惊呼只有一个字。下一秒，那个男人起身过来，他身形高大，将她逼到门边，站着身高将她整个人都罩在身下，嘴角阴测测地斜着，双眼里满是鄙夷和厌恶。
“想问我为什么在这里吗？嗯？”
他凑近，路书秋闻到他满身的酒味，以及眼里危险的信息，暗觉不妙，张嘴就要叫，“救……”
阿叶看穿她的意图，一把捂着她的嘴，狠狠地盯着她，“你这个见钱眼开的女人！原来你这么肤浅！怎么，出卖我的行踪，郑叔应该给了你不少钱吧？嗯？”
路书秋双眼圆睁，嘴里唔唔发声，拼命地想要挣脱。
“你想说什么？”阿叶眼里的怒气越发旺盛，“哦，对了，要不要解释一下，你房间里怎么会有男人的气息？”
什么？路书秋满眼的不解。
“前一秒将我出卖，下一秒就用我老子给你的钱，和别的男人潇洒了吗？啊？你这个该死的女人！”滔天的怒火和醋意交织在一起，很快就把他淹没。
路书秋抬脚狠狠踩着他的脚，他吃痛地松了力，她借机扯掉他的手，“喂，你……”
低头又抬头的瞬间，他猛然擒住她的双唇，路书秋甚至来不及闭眼，“唔……”他嘴里浓重的酒精味道，熏得她皱起眉头，她左转右转，偏头躲避他的侵略。
他恶狠狠地瞪她，长腿困住她的，将她整个人都稳住，并把她不停拍打的手禁锢在自己手中，他一只手抓牢她的双手，另一只手扣着她的脑袋，低头继续肆意掠夺她的甘甜。
本来只是报复的索吻，没想到一触及她柔软的双唇，他整个人就像触电一样，浑身无法抑制。
一个深吻还远远不够，他干脆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路书秋的双手双脚和嘴唇暂时得以自由，惊叫着踢打他，“你放开我！喂，你快放我下来！”他到底想干什么？
她上方的男人只是不屑地笑起来，“放开你？做梦！”
他一脚踢开卧室的门，大步进去后，用力将她丢在床上。
路书秋的背床上的零碎东西搁痛，但她来不及呼痛，他的高大的身影瞬间又笼罩过来。
她大叫着要推开他，“你疯了吗！走开，走开！”
他不久前喝了很多酒，本该迟钝的感官此时却变得分外清晰，尤其是鼻子，他闻到这个房间里逗留着陌生男人的气息。而气息最集中的地方，就是眼前这个女人躺着的床上。
在他被她出卖被郑叔强行带走的时候，她在做什么？数着卖了他赚的钱，然后呢？然后跟别的男人在她的床上翻云覆雨吗？
这个念头一出来，他的整个神经都要燃烧起来，眼睛倏地发红，听着她的叫唤，只是冷哼一声，“我疯没疯，你等一下就知道了。”说着一把脱掉身上的短t恤。
路书秋眼里的慌张再也掩藏不住，她撑起上身一边惊呼，“你干什么？你不要乱来！”一边手脚并用竭力往床的另一边爬去。
“想跑？没那么容易！你这个该死的女人！”阿叶眼疾手快抓住她的小巧的脚踝，一个用力，她整个人都被拉扯过来。
“啊！”路书秋双脚胡乱地在半空中踢踹，“混蛋！你混蛋！放开我！快放开我！我没有出卖你，你为什么……”
空气中一声清脆的破裂声响起。
撕。
裸露在外的皮肤洁白如玉，看得他眼里都灼热起来。
路书秋慌张地躲避，伸手扯过一旁的薄被想要将自己掩盖好，没想到刚一伸手，整个身子被人重重往下一拉。
“啊！”她尖叫出声。
阿叶看着她仓皇慌乱的样子，只觉得痛快中夹着一点点心疼，“还想要逃吗？嗯？”他倾身过去，带着就酒气的呼吸萦绕在她的脸边，他故意对着她的耳朵吹气，“你逃不掉的。”
路书秋抬起一只腿踹去，却被他的大手牢牢握在手里，她不死心又将另一只踹去，他又简简单单就拦下。然后她发现自己举动将她置于更危险的位置。
此时她的两只腿都被他抓在手里，她仰躺在床上，而他则跪在她脚间……她的脸烧红了，又羞又恼，急切地想要挣脱，“王八蛋！你放手！你快……唔！”
咒骂声被堵在嘴边，他带着醇厚酒精的嘴唇再一次侵袭而来。这次更加霸道，直朝口腔里袭去，将她的甜美和惊呼如数吞下，仿佛狂风过境般毫不留情。
忽然他闷哼一声，放开她，伸手一抹嘴角的殷红，眼神危险而邪气，“居然敢咬我。”
“阿叶！”她很少唤他的名字，却是在这样一种情景下，“你听我说，我真的没有出卖你。那个郑叔，我根本就不认识他……”
“哼！”他根本没有想心思听她的解释，“现在才说这些，太晚了！”他低头狠狠含住她的唇瓣。
“唔……”嘴唇被咬噬的疼痛让她皱起眉头，这个小气又蛮横的男人居然报复性地咬了她。
“不！”她惊呼。
“容不得你说不！女人，出卖我是要付出代价的！”他勾唇一笑，眼神是冷酷无情，“这只是利息而已。”
“不要……”路书秋声音有些颤抖。
“求求你……”路书秋低低地开口。
他突然尝到一丝丝的咸味，一愣，挑起她的下巴，只见她一张因为惊吓而苍白的小脸上布满了泪水。他抬起她的脸时，她眼眶里一颗圆滚的泪珠正好落下，滴在他的手指上。
他只觉得手指仿佛被滚烫的热油滴了一下，灼热的泪水让他一下子把手放开。
路书秋双手环胸，遮掩着自己，身子却止不住地颤抖，脸上的泪水肆意，她仍然倔强地咬着唇，愣是发出一点声音。
刚刚被酒精和怒火吞噬的理智重新回来。看着面前泪眼摩挲，仿佛轻轻一彭就要破碎的女人，阿叶心里一阵隐痛。
“妈的！”
他咒骂一声，猛得放开她，起身在墙壁上发泄似得用力砸去。
嘭。
拳头和石头碰撞，发出不小的声响。
路书秋抽噎着又被吓了一跳，他忽然转身，又向她靠近。惊魂未定的她一个劲地往后退，只把自己缩在床头。
奇怪的是他没有追上来，只是站在床尾，眼神里即使自责又是憎恶，过了一会儿，他嗤笑一声，像是在自嘲，“女人就是麻烦，只会哭。”
他走了一步，看到她萎缩地更厉害，停下脚步弯身将地上的t恤捡起来穿回去。
走出卧室前，回头说了一句，“我家老头子给你的钱，还有刚刚……就算我借宿你家的房费吧。女人……”他稍一停顿，然后是更加冰冷的口吻，“我们两不相欠。”
他说完这句，就迈腿走出去。
路书秋听见外面的一声重重的关门声，过了许久，她起身从衣柜里拿出一件衣服穿上，然后走出去，客厅里已经空无一人。
她伸手触摸自己的锁骨，只摸到一个带着酒精味道的牙印，他咬得毫不留情，轻轻地碰触还是感到疼痛。她的嘴唇也是，被他报复地咬破，又被自己的眼泪浸湿，现在生生作痛。
所有的伤口和疼痛都在提醒她刚刚发生的事情。
差一点点。
就差一点点，如果他没有停手，那么她……
她站在空旷的客厅，没有一丝风，她却无端地觉得冷，身子微微发抖，一低头，脸颊上又是一行清泪。
路书秋走出大厦时，抬头望了眼白印怀的办公室，没有看到灯光说明里面并没有人。自早上他对自己点头招呼出去后，就再也没有见过。昨晚那么温柔的表白，今天却有些冷淡，她心里不免有些失落。
白印怀，他到底怎么想的呢。
她回到家里，开门的时候就感觉不对劲。房间里一片黑暗，但直觉告诉她，这屋里有其他人在。她警觉地站在门口，正犹豫着要不要先出去，忽然灯光亮起来，黑暗被驱散。
她看到客厅里的沙发上一个男人坐在那里。
“你！”她的惊呼只有一个字。下一秒，那个男人起身过来，他身形高大，将她逼到门边，站着身高将她整个人都罩在身下，嘴角阴测测地斜着，双眼里满是鄙夷和厌恶。
“想问我为什么在这里吗？嗯？”
他凑近，路书秋闻到他满身的酒味，以及眼里危险的信息，暗觉不妙，张嘴就要叫，“救……”
阿叶看穿她的意图，一把捂着她的嘴，狠狠地盯着她，“你这个见钱眼开的女人！原来你这么肤浅！怎么，出卖我的行踪，郑叔应该给了你不少钱吧？嗯？”
路书秋双眼圆睁，嘴里唔唔发声，拼命地想要挣脱。
“你想说什么？”阿叶眼里的怒气越发旺盛，“哦，对了，要不要解释一下，你房间里怎么会有男人的气息？”
什么？路书秋满眼的不解。
“前一秒将我出卖，下一秒就用我老子给你的钱，和别的男人潇洒了吗？啊？你这个该死的女人！”滔天的怒火和醋意交织在一起，很快就把他淹没。
路书秋抬脚狠狠踩着他的脚，他吃痛地松了力，她借机扯掉他的手，“喂，你……”
低头又抬头的瞬间，他猛然擒住她的双唇，路书秋甚至来不及闭眼，“唔……”他嘴里浓重的酒精味道，熏得她皱起眉头，她左转右转，偏头躲避他的侵略。
他恶狠狠地瞪她，长腿困住她的，将她整个人都稳住，并把她不停拍打的手禁锢在自己手中，他一只手抓牢她的双手，另一只手扣着她的脑袋，低头继续肆意掠夺她的甘甜。
本来只是报复的索吻，没想到一触及她柔软的双唇，他整个人就像触电一样，浑身无法抑制。
一个深吻还远远不够，他干脆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路书秋的双手双脚和嘴唇暂时得以自由，惊叫着踢打他，“你放开我！喂，你快放我下来！”他到底想干什么？
她上方的男人只是不屑地笑起来，“放开你？做梦！”
他一脚踢开卧室的门，大步进去后，用力将她丢在床上。
路书秋的背床上的零碎东西搁痛，但她来不及呼痛，他的高大的身影瞬间又笼罩过来。
她大叫着要推开他，“你疯了吗！走开，走开！”
他不久前喝了很多酒，本该迟钝的感官此时却变得分外清晰，尤其是鼻子，他闻到这个房间里逗留着陌生男人的气息。而气息最集中的地方，就是眼前这个女人躺着的床上。
在他被她出卖被郑叔强行带走的时候，她在做什么？数着卖了他赚的钱，然后呢？然后跟别的男人在她的床上翻云覆雨吗？
这个念头一出来，他的整个神经都要燃烧起来，眼睛倏地发红，听着她的叫唤，只是冷哼一声，“我疯没疯，你等一下就知道了。”说着一把脱掉身上的短t恤。
路书秋眼里的慌张再也掩藏不住，她撑起上身一边惊呼，“你干什么？你不要乱来！”一边手脚并用竭力往床的另一边爬去。
“想跑？没那么容易！你这个该死的女人！”阿叶眼疾手快抓住她的小巧的脚踝，一个用力，她整个人都被拉扯过来。
“啊！”路书秋双脚胡乱地在半空中踢踹，“混蛋！你混蛋！放开我！快放开我！我没有出卖你，你为什么……”
空气中一声清脆的破裂声响起。
撕。
裸露在外的皮肤洁白如玉，看得他眼里都灼热起来。
路书秋慌张地躲避，伸手扯过一旁的薄被想要将自己掩盖好，没想到刚一伸手，整个身子被人重重往下一拉。
“啊！”她尖叫出声。
阿叶看着她仓皇慌乱的样子，只觉得痛快中夹着一点点心疼，“还想要逃吗？嗯？”他倾身过去，带着就酒气的呼吸萦绕在她的脸边，他故意对着她的耳朵吹气，“你逃不掉的。”
路书秋抬起一只腿踹去，却被他的大手牢牢握在手里，她不死心又将另一只踹去，他又简简单单就拦下。然后她发现自己举动将她置于更危险的位置。
此时她的两只腿都被他抓在手里，她仰躺在床上，而他则跪在她脚间……她的脸烧红了，又羞又恼，急切地想要挣脱，“王八蛋！你放手！你快……唔！”
咒骂声被堵在嘴边，他带着醇厚酒精的嘴唇再一次侵袭而来。这次更加霸道，直朝口腔里袭去，将她的甜美和惊呼如数吞下，仿佛狂风过境般毫不留情。
忽然他闷哼一声，放开她，伸手一抹嘴角的殷红，眼神危险而邪气，“居然敢咬我。”
“阿叶！”她很少唤他的名字，却是在这样一种情景下，“你听我说，我真的没有出卖你。那个郑叔，我根本就不认识他……”
“哼！”他根本没有想心思听她的解释，“现在才说这些，太晚了！”他低头狠狠含住她的唇瓣。
“唔……”嘴唇被咬噬的疼痛让她皱起眉头，这个小气又蛮横的男人居然报复性地咬了她。
“不！”她惊呼。
“容不得你说不！女人，出卖我是要付出代价的！”他勾唇一笑，眼神是冷酷无情，“这只是利息而已。”
“不要……”路书秋声音有些颤抖。
“求求你……”路书秋低低地开口。
他突然尝到一丝丝的咸味，一愣，挑起她的下巴，只见她一张因为惊吓而苍白的小脸上布满了泪水。他抬起她的脸时，她眼眶里一颗圆滚的泪珠正好落下，滴在他的手指上。
他只觉得手指仿佛被滚烫的热油滴了一下，灼热的泪水让他一下子把手放开。
路书秋双手环胸，遮掩着自己，身子却止不住地颤抖，脸上的泪水肆意，她仍然倔强地咬着唇，愣是发出一点声音。
刚刚被酒精和怒火吞噬的理智重新回来。看着面前泪眼摩挲，仿佛轻轻一彭就要破碎的女人，阿叶心里一阵隐痛。
“妈的！”
他咒骂一声，猛得放开她，起身在墙壁上发泄似得用力砸去。
嘭。
拳头和石头碰撞，发出不小的声响。
路书秋抽噎着又被吓了一跳，他忽然转身，又向她靠近。惊魂未定的她一个劲地往后退，只把自己缩在床头。
奇怪的是他没有追上来，只是站在床尾，眼神里即使自责又是憎恶，过了一会儿，他嗤笑一声，像是在自嘲，“女人就是麻烦，只会哭。”
他走了一步，看到她萎缩地更厉害，停下脚步弯身将地上的t恤捡起来穿回去。
走出卧室前，回头说了一句，“我家老头子给你的钱，还有刚刚……就算我借宿你家的房费吧。女人……”他稍一停顿，然后是更加冰冷的口吻，“我们两不相欠。”
他说完这句，就迈腿走出去。
路书秋听见外面的一声重重的关门声，过了许久，她起身从衣柜里拿出一件衣服穿上，然后走出去，客厅里已经空无一人。
她伸手触摸自己的锁骨，只摸到一个带着酒精味道的牙印，他咬得毫不留情，轻轻地碰触还是感到疼痛。她的嘴唇也是，被他报复地咬破，又被自己的眼泪浸湿，现在生生作痛。
所有的伤口和疼痛都在提醒她刚刚发生的事情。
差一点点。
就差一点点，如果他没有停手，那么她……
她站在空旷的客厅，没有一丝风，她却无端地觉得冷，身子微微发抖，一低头，脸颊上又是一行清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