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逐鹿中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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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业有专攻，名妓怎么了？她瞧着就好得很，那也是一门伎艺素养极高的职业呢。
小妹低着头，眼中有泪珠，怯怯的上前一步，抓住了小柱子的手，转头期待地看着顾倾城：“四姐姐，我知道是我娘对不起你，我爹也对不起顾家。我顾意进青楼，替我爹娘赎罪。”
“赎罪？”顾倾城放声大笑，差点笑出泪来，媚眼一挑，看着她：“你可是把青楼当成什么了？那可不是佛堂，更不是念经超渡的地方。”
“顾倾城，不要拐骗着孩子！”顾言察皱着眉，白了她一眼。
“得了，你就跟着我吧，你们二个，愿意跟着我就留下。”
顾倾城似笑非笑的看了顾言察一眼，转过对，对上他们二个小兽似期盼的眼神，倾城笑了笑，这是把她当妈了？
“跟着我？那就只能听我的，我叫你打猫，你不能骂狗，我叫你捕鱼，你不能抓虾。一句话，我拨根汗毛，你们也要当佛祖供着！”
“嗯。”两个人同时点了点头。
“好吧，那你们就跟着我吧。”顾倾城又是一笑，她还不至于养不起两只小宠物，君子重诺，她是名妓，更重诺呢，绝不能丢了名妓的脸。
“顾二哥，你为什么自取名为顾言察？”顾倾城浅笑着扭头看着顾言察。
顾言察抿紧了唇，沉吟了一下，说：“以史为言，以史为察，言朝廷之过，察万民之任。”
“唉，真是复杂，把二十三史，不对，加上大清二十四史，你全都抗在肩膀上了呀，活着不累嘛。”顾倾城摇了摇头，横了他一眼，捂着唇笑，真是假正经，明明一腔爱民为民的心，偏还弄什么反清复明，也不矫情嘛。
顾倾城站身走，走到窗户远，望着这青山白云间的乡村：“自今天起，你们就改个名吧。”
“小柱子，子不言父母之过，你即言过了，就叫顾言过吧，算是为父母尽心了。婀娜嘛，就改名叫顾小妹。”
“是，四姐姐！”二个人同时应了一声，高兴的看着顾倾城。
“不错。顾言过，这名字不错，顾小妹，嗯，这个也好听。”菘蓝上前一步，笑着抱住两个人。
顾言过别扭的躲开，脸红红的看着她：“男女七岁不同席，菘蓝姐姐，你这是非礼。”
“哟，你才多大，就知道叫非礼了，毛都没长齐呢。”
“闻过而终礼，知礼而后勇。男女七岁不同席仍是古训。”顾言过红通通的脸蛋，还要装了同幅大人的样子，明明是营养不良，发黄的脸上，还是一双清水明亮的双眼。
菘蓝身上很有满州女儿的爽朗，虽是十五岁的年纪，却仍不怎么在乎男女大妨，她大笑着，指了指顾言察。
“小柱子，你看你二狗哥？他呀，就没你那些礼呀，勇呀的。你这小小年纪，倒成了个小老头了，看来这起名字呀，还是要叫二狗，三牛，这才好养活，性格也直爽呢，汉人这些礼呀，过呀，规矩呀，太束缚人了。”
“你能不叫二狗吗？叫顾二哥！”顾言察实在是忍不住，狠狠瞪着菘蓝一眼。
什么二狗，二狗，真难听，顾言察第一次生起了，对顾家的逆反之心。
“二狗哥，这名字很好呀，江湖儿女要讲坦诚，你那一百零七个义士，知道你真名是叫顾狗娃吗？那一百零八个反清复明通辑榜上，不该写顾言察，而是顾狗娃。”
“够了！够了！不要总说一百零七，一百零八，我都放弃了反清复明了，你还总是说个没完——”
听着他们在轻快的斗着嘴，顾倾城含笑看窗外，紫禁城隔着万里之遥，那老东西在干什么呢？
胤禛，本以为，你与我隔着满汉两界，隔着明清之恨，现在又插了一只蚊子腿进来，这条路走着真不容易呀。老东西，我真是想你了呢……
半个月后，一身风尘的几个风华少年站在逐鹿县大荒山脚，几个十三四岁的少年，一个比一个更步的身影，站在大荒山脚下，抬着头，一脸兴奋的看着这千里边绵的青山。
山脚下站着一个人，正是李德沛，他仍是挺拨着身躯，几步走上前，迎上去，向着顾倾城一拱手，说：“主子，一路辛苦了。”
“呵呵，又是让你先到一步。”顾倾城走过来，与他并户站着看向眼前绵绵的青山，心情愉悦。顾言察只是眼间一闪，转过头，带着菘蓝几人远远的避开，坐在山脚下，边欣赏着风景，边暂时休息。
顾倾城一笑，转过头说：“千灯镇那边都处理好了吗？”
“是！所有的你们曾去过的痕迹都抹去了，顾老一家己送至南洋，顾老己许诺立譬，顾家子孙祖祖辈辈再不回大清疆土。”
“好。”顾倾城笑了笑，眉眼晶亮，拿出手帕随意的擦了擦额角的汗水，好好的一丝方帕，擦完后都成了黑的，顾倾城全不在意，随手丢到了一边草地上，抬头看到山上，笑着说：
“这月旬以来，往返荒北寺的人员名单都记下来了吗？”
“是！所有人员名单都记录在册，不出你所料，不只是我们，老爷子从京中也派了一批人，关注着这里的一举一动，来此的所有人员举动全部报给了京中。”
“我猜着也是，呵呵，老爷子那样的帝王心思，哪里会真不在乎踮记上逐鹿的人。”顾倾城噗哧一笑，眉眼明艳。
“都是哪一些人派人来了？”
“就目前来说，太子及几位阿哥，除了四爷和十三爷，其他人都派了，还有朝廷上各阿哥的门人，与后宫相关的八旗家族，或明或暗的，都有人往这里派来，索额图与明珠先后派了三批人，其他的官员都列在名单上了。”李德沛边说着，边把一个名册递给顾倾城。
顾倾城摆了摆手，没有接，笑吟吟地说：“这名册，与老爷子派来的人那里透露一下，再把名册整理好了，往太子府中送上一份。”
“是。”李德沛眼中精光一闪，没有多说一个字。
与这个新主子见面有几次了，却每一次，都给了他极大的震慑，一个女子，却把时局看得这么通透，更是决断千里，走一步看十步，步步都是心机算计，这样的女人，他是真不敢小看。
难怪伊通额会把所有的人脉资源都交给了顾倾城，他们这一支己是不容于大清，更不容于大明的人，站在黑暗处久了，李德沛却在顾倾城身上，看到了阳光下的的希望。
顾倾城展颜一笑，说：“行了，我上山了，这山下再留一队人手，其他人多加注意京中各位阿哥府上的动静，特别是索额图与明珠。”
“是。”
顾倾城扬了扬眉，迈开步子向山上走，唇边一道笑。
康熙帝赐给她一只功德杯，提醒她适可而止，过犹不及。依她之见，这荒北寺上来往的人，人人都该赐一只，说到适可而止，真该提醒的人，是那索额图与明珠呀。
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当年精忠报国岳飞一片丹心，还不是死于一个莫须有的罪名，何况是早己是分成党争两派的索额图与明珠。
自古帝王心术讲求的是一个平衡，太子占了嫡，身后有索额图依靠，大阿哥占了长，朝堂上背靠着明珠，朝派之争与这争位之争，老爷子，你可是该好好看清楚了，你苦心维系的平衡，早就让眼红你那把椅子的人打破了，九龙夺嫡，呵呵，真是比那青楼里，名妓红牌争客人还要花心血，有趣几倍呀……
天黑时，顾倾城终于赶到了山顶上百年老宅古寺——荒北寺。
《山海经大荒北经》：“有系昆之山者，有共工之台，射者不敢北向。有人衣青衣，名曰黄帝女魃。蚩尤作兵伐黄帝，黄帝乃令应龙攻之冀州之野。
术业有专攻，名妓怎么了？她瞧着就好得很，那也是一门伎艺素养极高的职业呢。
小妹低着头，眼中有泪珠，怯怯的上前一步，抓住了小柱子的手，转头期待地看着顾倾城：“四姐姐，我知道是我娘对不起你，我爹也对不起顾家。我顾意进青楼，替我爹娘赎罪。”
“赎罪？”顾倾城放声大笑，差点笑出泪来，媚眼一挑，看着她：“你可是把青楼当成什么了？那可不是佛堂，更不是念经超渡的地方。”
“顾倾城，不要拐骗着孩子！”顾言察皱着眉，白了她一眼。
“得了，你就跟着我吧，你们二个，愿意跟着我就留下。”
顾倾城似笑非笑的看了顾言察一眼，转过对，对上他们二个小兽似期盼的眼神，倾城笑了笑，这是把她当妈了？
“跟着我？那就只能听我的，我叫你打猫，你不能骂狗，我叫你捕鱼，你不能抓虾。一句话，我拨根汗毛，你们也要当佛祖供着！”
“嗯。”两个人同时点了点头。
“好吧，那你们就跟着我吧。”顾倾城又是一笑，她还不至于养不起两只小宠物，君子重诺，她是名妓，更重诺呢，绝不能丢了名妓的脸。
“顾二哥，你为什么自取名为顾言察？”顾倾城浅笑着扭头看着顾言察。
顾言察抿紧了唇，沉吟了一下，说：“以史为言，以史为察，言朝廷之过，察万民之任。”
“唉，真是复杂，把二十三史，不对，加上大清二十四史，你全都抗在肩膀上了呀，活着不累嘛。”顾倾城摇了摇头，横了他一眼，捂着唇笑，真是假正经，明明一腔爱民为民的心，偏还弄什么反清复明，也不矫情嘛。
顾倾城站身走，走到窗户远，望着这青山白云间的乡村：“自今天起，你们就改个名吧。”
“小柱子，子不言父母之过，你即言过了，就叫顾言过吧，算是为父母尽心了。婀娜嘛，就改名叫顾小妹。”
“是，四姐姐！”二个人同时应了一声，高兴的看着顾倾城。
“不错。顾言过，这名字不错，顾小妹，嗯，这个也好听。”菘蓝上前一步，笑着抱住两个人。
顾言过别扭的躲开，脸红红的看着她：“男女七岁不同席，菘蓝姐姐，你这是非礼。”
“哟，你才多大，就知道叫非礼了，毛都没长齐呢。”
“闻过而终礼，知礼而后勇。男女七岁不同席仍是古训。”顾言过红通通的脸蛋，还要装了同幅大人的样子，明明是营养不良，发黄的脸上，还是一双清水明亮的双眼。
菘蓝身上很有满州女儿的爽朗，虽是十五岁的年纪，却仍不怎么在乎男女大妨，她大笑着，指了指顾言察。
“小柱子，你看你二狗哥？他呀，就没你那些礼呀，勇呀的。你这小小年纪，倒成了个小老头了，看来这起名字呀，还是要叫二狗，三牛，这才好养活，性格也直爽呢，汉人这些礼呀，过呀，规矩呀，太束缚人了。”
“你能不叫二狗吗？叫顾二哥！”顾言察实在是忍不住，狠狠瞪着菘蓝一眼。
什么二狗，二狗，真难听，顾言察第一次生起了，对顾家的逆反之心。
“二狗哥，这名字很好呀，江湖儿女要讲坦诚，你那一百零七个义士，知道你真名是叫顾狗娃吗？那一百零八个反清复明通辑榜上，不该写顾言察，而是顾狗娃。”
“够了！够了！不要总说一百零七，一百零八，我都放弃了反清复明了，你还总是说个没完——”
听着他们在轻快的斗着嘴，顾倾城含笑看窗外，紫禁城隔着万里之遥，那老东西在干什么呢？
胤禛，本以为，你与我隔着满汉两界，隔着明清之恨，现在又插了一只蚊子腿进来，这条路走着真不容易呀。老东西，我真是想你了呢……
半个月后，一身风尘的几个风华少年站在逐鹿县大荒山脚，几个十三四岁的少年，一个比一个更步的身影，站在大荒山脚下，抬着头，一脸兴奋的看着这千里边绵的青山。
山脚下站着一个人，正是李德沛，他仍是挺拨着身躯，几步走上前，迎上去，向着顾倾城一拱手，说：“主子，一路辛苦了。”
“呵呵，又是让你先到一步。”顾倾城走过来，与他并户站着看向眼前绵绵的青山，心情愉悦。顾言察只是眼间一闪，转过头，带着菘蓝几人远远的避开，坐在山脚下，边欣赏着风景，边暂时休息。
顾倾城一笑，转过头说：“千灯镇那边都处理好了吗？”
“是！所有的你们曾去过的痕迹都抹去了，顾老一家己送至南洋，顾老己许诺立譬，顾家子孙祖祖辈辈再不回大清疆土。”
“好。”顾倾城笑了笑，眉眼晶亮，拿出手帕随意的擦了擦额角的汗水，好好的一丝方帕，擦完后都成了黑的，顾倾城全不在意，随手丢到了一边草地上，抬头看到山上，笑着说：
“这月旬以来，往返荒北寺的人员名单都记下来了吗？”
“是！所有人员名单都记录在册，不出你所料，不只是我们，老爷子从京中也派了一批人，关注着这里的一举一动，来此的所有人员举动全部报给了京中。”
“我猜着也是，呵呵，老爷子那样的帝王心思，哪里会真不在乎踮记上逐鹿的人。”顾倾城噗哧一笑，眉眼明艳。
“都是哪一些人派人来了？”
“就目前来说，太子及几位阿哥，除了四爷和十三爷，其他人都派了，还有朝廷上各阿哥的门人，与后宫相关的八旗家族，或明或暗的，都有人往这里派来，索额图与明珠先后派了三批人，其他的官员都列在名单上了。”李德沛边说着，边把一个名册递给顾倾城。
顾倾城摆了摆手，没有接，笑吟吟地说：“这名册，与老爷子派来的人那里透露一下，再把名册整理好了，往太子府中送上一份。”
“是。”李德沛眼中精光一闪，没有多说一个字。
与这个新主子见面有几次了，却每一次，都给了他极大的震慑，一个女子，却把时局看得这么通透，更是决断千里，走一步看十步，步步都是心机算计，这样的女人，他是真不敢小看。
难怪伊通额会把所有的人脉资源都交给了顾倾城，他们这一支己是不容于大清，更不容于大明的人，站在黑暗处久了，李德沛却在顾倾城身上，看到了阳光下的的希望。
顾倾城展颜一笑，说：“行了，我上山了，这山下再留一队人手，其他人多加注意京中各位阿哥府上的动静，特别是索额图与明珠。”
“是。”
顾倾城扬了扬眉，迈开步子向山上走，唇边一道笑。
康熙帝赐给她一只功德杯，提醒她适可而止，过犹不及。依她之见，这荒北寺上来往的人，人人都该赐一只，说到适可而止，真该提醒的人，是那索额图与明珠呀。
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当年精忠报国岳飞一片丹心，还不是死于一个莫须有的罪名，何况是早己是分成党争两派的索额图与明珠。
自古帝王心术讲求的是一个平衡，太子占了嫡，身后有索额图依靠，大阿哥占了长，朝堂上背靠着明珠，朝派之争与这争位之争，老爷子，你可是该好好看清楚了，你苦心维系的平衡，早就让眼红你那把椅子的人打破了，九龙夺嫡，呵呵，真是比那青楼里，名妓红牌争客人还要花心血，有趣几倍呀……
天黑时，顾倾城终于赶到了山顶上百年老宅古寺——荒北寺。
《山海经大荒北经》：“有系昆之山者，有共工之台，射者不敢北向。有人衣青衣，名曰黄帝女魃。蚩尤作兵伐黄帝，黄帝乃令应龙攻之冀州之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