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0章 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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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间那面墙面上，铁笼的上方，还镶嵌着一个巨大的暗紫色炼丹炉，内部散发着蓝幽幽的火光，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
那炼丹炉约半丈高，三尺宽，盖边装饰云纹,中间有二龙戏珠。
炉体沿口同样装饰着云纹,两侧置铺首街环。
在炼丹炉的两侧分别有两把长梯，长梯旁边是两个大的货架，上面放着很多药材。
那些弟子利用两把梯子上下，把药材倒入炼丹炉之中。
每倒下一筐乌黑的药材，炼丹炉内便会发出‘滋滋滋’的声音，同时还会散发出一股刺鼻难闻的味道。
那个味道，恩，就好像是腐肉夹杂着药味，奇臭无比，让人窒息。
“唧唧唧……”
炼丹炉下方的那些猴子闻到这刺鼻的味道狂躁不已，它们不停地拍打铁笼，发出‘啪啪啪’的剧烈响动，想要逃出铁笼。
看他们的样子，十分恐惧那个炼丹炉。
“别吵！再吵现在就把你们扔进炼丹炉里给炼了！”
一个弟子挥舞着手中的鞭子，厉声喝道。
“咳咳！”
雅惠仙长咳嗽两声。
几个弟子闻声看了过来，停下手中的动作。
见是雅惠仙长，他们用手肘捅了捅旁边的同门示意。
众弟子纷纷放下手中的活，向他鞠躬行礼。
“拜见仙长！”
雅惠仙长点点头，摆手示意让他们起身。
“你们丹药炼得如何了？”
一个长相略微稚嫩的童子上前两步，拱手回道：“回仙长，这一炉丹药马上就要炼制完成了，马上就可以开启新的一炉丹药了。”
说话间，那童子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秦天，眼底带着一抹警惕的颜色。
他看向秦天，发出疑问：“仙长，这位是……”
其余弟子亦是一副好奇且意外的神色看向秦天。
看见他就好像是看见了什么新奇物种一般。
只因为，自从青山道场成立以来，炼丹房从来不允许外人进入。
秦天还是第一个进入炼丹房的外人。
雅惠仙长伸手指向秦天，举止动作中带着一丝敬意。
“这位是天庭追债使大人，我带他来参观参观我们炼丹房。”
众多弟子闻言，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天庭追债使？天庭什么时候多了这个仙职？”
“是不是也是天庭的神仙啊？”
“那肯定是神仙了，不然我们仙长怎会带他来参观炼丹房。”
“那就是说，现在我们也是认识神仙的人了？”
说着说着，那些弟子变得兴奋了起来，眼里含光看着秦天，眼神里带着一丝崇敬之色。
见他们这般眼神，秦天嘴角尴尬地抽了抽，并不想跟他们详细解释。
雅惠仙长瞥了一眼秦天的眼色，冲着那些弟子摆手道。
“行了，你们各自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去，别在这叨扰追债使。”
其中几个弟子似乎还有些不愿，撇了撇嘴，一步两回头的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
雅惠仙长看向秦天，略带一抹歉意拱手道：“我这些弟子未见过什么世面，还请追债使别见怪。”
秦天摆手：“不会。”
‘呲——”
就在这时，炼丹炉冒出一道浓郁的白茫茫烟雾，炉盖似烧开的水壶一般，‘咔哒咔哒’跳动着。
几个弟子顿时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快，这一炉丹药已经炼制好了，快把炉盖打开！”
随着雅惠仙长一声令下，两个弟子赶忙掐指结印，指尖亮起一道光芒。
“起！”
一声落下，庞大的炉盖缓缓升起。
雅惠仙长脸上露出狂喜之色，他伸手一抓，炼丹炉内飘出几颗散发着淡淡银光的丹药落于他手中。
“追债使大人你看！”雅惠仙长将手中丹药展示在秦天眼前：“这就是刚刚炼制好的丹药。”
秦天凑了上去，仔细观察。
这丹药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香味，但若是仔细闻的话，还是能感觉到一点点的腥臭味。
他好奇问道：“这颗丹药就是融灵丹？”
雅惠仙长摇头：“这只是普通的丹药，名叫续命丹，也就是外面那些人所求的丹药。”
“这就是卖三百万一颗的丹药？”秦天咋舌。
这丹药看着也不怎么样嘛，还不如董老炼制的大补丹呢。
就这还要卖上三百万一颗。
外面那些人可真是冤大头。
雅惠仙长并不知晓此时秦天心中的想法，他脸上洋溢着一抹自豪的神色点头道。
“正是，这一颗可延续他们凡人几十年的寿命，三百万一颗还算是价格低了。”
秦天往炼丹房内看了一圈，问道：“之前你说你制丹成本极高，到底是高在哪了？”
在这炼丹房内，那些用来炼药的药材也都是常见的药材，也就只有几味药材较为珍稀。
但那几味药材加起来也没这么贵啊！
三百万一颗，对方不知道要赚多少。
雅惠仙长解释说道：“追债使这你就不知道了，那些药材自然不值几个钱，值钱的是它们。”
雅惠仙长伸手一指，指向那些铁笼里的猴子。
“它们是用来炼丹的？”秦天惊讶道。
用猴子炼丹，秦天还是第一次听说。
太上老君曾赠与秦天一本炼丹宝典，闲暇时，秦天也有翻阅。
宝典上可从未有过用活物炼丹的先例。
见秦天吃惊，雅惠仙长露出早有意料的神色。
“追债使有所不知，我的祖师曾经告诉我，用人炼丹，是可以更快提升丹药的药效，但是用人炼丹属于禁忌，同时也有违天道，是会遭到天谴的。”
当听到这的时候，秦天脸色微变，深深的看了雅惠仙长一眼。
用人炼丹，那可不止是有违天道了，那简直就是邪魔歪道！
雅惠仙长并未注意到秦天的表情变化，他依然一副津津乐道的样子向秦天介绍说道。
“直到后来，我发觉，猴子与人类的奇经八脉大相径庭，虽不能达到用人炼丹那样的效果，但是也接近七八成了。”
“这些猴子同时还不是普通的猴子，是吸取了天地之灵气的仙猴，用它们炼丹，可以达到八九成。”
闻言，秦天眉头紧皱，脸上表情凝重了起来。
他好像知道了，为何融灵丹为何跟太上老君所炼制的丹药不同了。
雅惠仙长的炼丹之法，完全就是旁门左道。
若是对方再激进一点的话，那就是十足的邪道了。
此时的雅惠仙长依然没有注意到秦天的表情，脸上似乎还洋溢着一些小得意。
“这方圆数百里，恐是没有一家道场能炼出我这般丹药了。”
说完，他又叹息一声，自顾自说道。
“只是这仙猴的成本颇高，抓捕他们极其艰难，每次抓捕都要消耗不少仙符，一只至少要耗费将近八十万的功德值。”
“炼制一颗续命丹，最少需要三只仙猴，再加上其他药材，一颗丹药差不多就三百万一颗了。”
“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不得已向你再借两亿，还希望追债使可以成全。”
说完，雅惠仙长单膝下跪，冲着秦天抱拳，诚意满满。
其他弟子见状，连忙附和。
“是啊，我们仙长奉献可大了呢，不然也不会被那些人奉为仙长了。”
“追债使大人，你就答应我们仙长吧，整个青狼山没有比我们仙长更加伟大的人了！”
“要是没有我们仙长的话，不知道多少人要因为生老病死离世，更不知道多少人要因为修为无法增长而走火入魔。”
“请追债使大人成全！！”
所有弟子冲着秦天齐刷刷跪拜，真诚无比。
听着这些弟子的话，秦天心中无语。
他瞥了一眼关在铁笼中的那些猴子，又看了一眼跪在眼前的雅惠仙长等人。
“别相信他们！”
就在秦天内心还在纠结的时候，铁笼中一只猴子开口喊道。
“这猴子会说话？”
雅惠仙长眼底转瞬即逝一抹惊讶，转而换作一抹狂喜之色。
能说话的猴子，那就说明其修为更高了，若是用它炼丹的话，那效果定然显著。
发觉到雅惠仙长那抹丧心病狂的笑意时，那只猴子身躯猛地一抖，瞳孔里散发出浓郁的恐惧神色。
他向后退了两步，眼神瞥向秦天，发出求助的声音。
“追债使大人，我是花果山的第一千九百八十二代子孙毛毛，我的祖先曾为大王扛过旗子。”
“曾经我远远的见到您和大王一起喝过酒，追债使大人，求求您救救我吧。”
“噗……”
一个弟子闻言忍俊不禁，指着毛毛说道：“这猴子为了活命可真是敢说啊，居然还说自己是花果山的猴子。”
“那花果山距离咱们青狼山少说也有两三千公里，说谎也不说点靠谱的。”
“可不是嘛，它要是花果山的猴，大圣爷不得马上冲来我们青狼山？还会等到现在？”
“我看要么你就是在说谎，要么就是大圣爷根本不屑你这一只猴子。”
“唧唧唧……”
毛毛闻言，登时暴跳如雷，扒在铁笼上张牙舞爪，发出尖锐的嘶吼声。
“大王才不会不在乎我们！我们花果山猴子猴孙千千万，只是他现在没有发现罢了，等他发现了，要你们好看！”
雅惠仙长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动，眼底显现出一抹狰狞的野心。
他手指毛毛一声令下喝道道：“给我把它拿下，今晚我就要拿它炼丹，丹成之时，所有人都将膜拜在我的脚下！”
“是！”
一个弟子露出阴冷的笑意，撸起袖子，手上拿着一张仙网凑近铁笼，眼冒寒光道：“我劝你还是认命吧，乖乖做我们的‘药材’吧！”
仙网是他们买来专门用来抓捕这些仙猴的。
但凡被这仙网粘住，它们只能为人刀俎，任人宰割。
众弟子肆无忌惮发出狞笑，丝毫没把秦天放在眼里。
他们之所以敢当着秦天面将毛毛炼化，一是不相信毛毛会是花果山的猴子猴孙。
二是因为，他们也不认为秦天会和孙悟空有交集。
孙悟空是谁，那可是将三界搅得天翻地覆的存在。
他怎么可能会认识天庭新晋的一个要债的？
其三，他们认为，秦天也不敢公然和他们青山道场过不去，毕竟这可是他们的地盘。
“追、追债使大人，救我。”
眼看着那弟子越来越近，毛毛吓得全身颤抖蜷缩在角落向秦天发出求救。
就在他要被仙网捞住之时，一道凌厉的剑光闪过。
唰——
仙网在所有人的眼前一分为二，他们震惊地望着站在那猴子面前的秦天。
“追债使，你这是做什么？”雅惠仙长捡起地上的仙网，心疼的表情都快化作实质性物质放射出来了。
“浪费啊，这可是最高级的仙网了，一张可是要一百多万呢！”
见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分散到秦天身上，毛毛扒在铁笼边上，对着秦天小声说道。
“追债使大人，这个雅惠仙长不是什么好人，他之所以向那些人贩卖仙丹，为的就是想要被他们供奉成神。”
“追债使，你千万别被他蛊惑了，他就是一只狡猾的猴子。”雅惠仙长露出一抹凶狠之色，手指毛毛厉声喝道。
“我才没有骗人，在正厅的那副画卷就是他野心的最好证明，他才不是什么高风亮节的仙长，他就是一个妖道，这些都是它们告诉我的！”
毛毛指着铁笼里的那些猴子咆哮道。
“唧唧唧……！！”
“唧唧……！”
就在这时，铁笼里的那些猴子因为毛毛的话开始变的狂暴起来，一个个扒着铁笼，发出‘哐哐哐’的响声，似乎在为毛毛加油助威亦或者是为他欢呼。
“闭嘴！！”
雅惠仙长含怒爆喝一声，身上爆发出一股让人阴森的杀意。
秦天深邃的望了望他，眼底带着一抹不可思议。
如果对方是正道，是不可能有这般阴森的杀意。
看来毛毛说的没错，这雅惠仙长兴许真的不是自己所看见的这般。
雅惠仙长察觉到秦天的神色，脸上立马换上一副笑脸。
“追债使，你别相信他，你不是说了吗？只要我带你看完炼丹过程之后，你就会答应我借给我两亿功德值，你可不能食言啊。”
“如若我食言的话，你会怎样？”秦天面不改色，试探性地问。
“如果你食言的话……”
雅惠仙人低头，眼底藏着一抹阴翳，宽大的衣袖下一只手已经在开始凝聚真气。
在中间那面墙面上，铁笼的上方，还镶嵌着一个巨大的暗紫色炼丹炉，内部散发着蓝幽幽的火光，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
那炼丹炉约半丈高，三尺宽，盖边装饰云纹,中间有二龙戏珠。
炉体沿口同样装饰着云纹,两侧置铺首街环。
在炼丹炉的两侧分别有两把长梯，长梯旁边是两个大的货架，上面放着很多药材。
那些弟子利用两把梯子上下，把药材倒入炼丹炉之中。
每倒下一筐乌黑的药材，炼丹炉内便会发出‘滋滋滋’的声音，同时还会散发出一股刺鼻难闻的味道。
那个味道，恩，就好像是腐肉夹杂着药味，奇臭无比，让人窒息。
“唧唧唧……”
炼丹炉下方的那些猴子闻到这刺鼻的味道狂躁不已，它们不停地拍打铁笼，发出‘啪啪啪’的剧烈响动，想要逃出铁笼。
看他们的样子，十分恐惧那个炼丹炉。
“别吵！再吵现在就把你们扔进炼丹炉里给炼了！”
一个弟子挥舞着手中的鞭子，厉声喝道。
“咳咳！”
雅惠仙长咳嗽两声。
几个弟子闻声看了过来，停下手中的动作。
见是雅惠仙长，他们用手肘捅了捅旁边的同门示意。
众弟子纷纷放下手中的活，向他鞠躬行礼。
“拜见仙长！”
雅惠仙长点点头，摆手示意让他们起身。
“你们丹药炼得如何了？”
一个长相略微稚嫩的童子上前两步，拱手回道：“回仙长，这一炉丹药马上就要炼制完成了，马上就可以开启新的一炉丹药了。”
说话间，那童子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秦天，眼底带着一抹警惕的颜色。
他看向秦天，发出疑问：“仙长，这位是……”
其余弟子亦是一副好奇且意外的神色看向秦天。
看见他就好像是看见了什么新奇物种一般。
只因为，自从青山道场成立以来，炼丹房从来不允许外人进入。
秦天还是第一个进入炼丹房的外人。
雅惠仙长伸手指向秦天，举止动作中带着一丝敬意。
“这位是天庭追债使大人，我带他来参观参观我们炼丹房。”
众多弟子闻言，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天庭追债使？天庭什么时候多了这个仙职？”
“是不是也是天庭的神仙啊？”
“那肯定是神仙了，不然我们仙长怎会带他来参观炼丹房。”
“那就是说，现在我们也是认识神仙的人了？”
说着说着，那些弟子变得兴奋了起来，眼里含光看着秦天，眼神里带着一丝崇敬之色。
见他们这般眼神，秦天嘴角尴尬地抽了抽，并不想跟他们详细解释。
雅惠仙长瞥了一眼秦天的眼色，冲着那些弟子摆手道。
“行了，你们各自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去，别在这叨扰追债使。”
其中几个弟子似乎还有些不愿，撇了撇嘴，一步两回头的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
雅惠仙长看向秦天，略带一抹歉意拱手道：“我这些弟子未见过什么世面，还请追债使别见怪。”
秦天摆手：“不会。”
‘呲——”
就在这时，炼丹炉冒出一道浓郁的白茫茫烟雾，炉盖似烧开的水壶一般，‘咔哒咔哒’跳动着。
几个弟子顿时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快，这一炉丹药已经炼制好了，快把炉盖打开！”
随着雅惠仙长一声令下，两个弟子赶忙掐指结印，指尖亮起一道光芒。
“起！”
一声落下，庞大的炉盖缓缓升起。
雅惠仙长脸上露出狂喜之色，他伸手一抓，炼丹炉内飘出几颗散发着淡淡银光的丹药落于他手中。
“追债使大人你看！”雅惠仙长将手中丹药展示在秦天眼前：“这就是刚刚炼制好的丹药。”
秦天凑了上去，仔细观察。
这丹药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香味，但若是仔细闻的话，还是能感觉到一点点的腥臭味。
他好奇问道：“这颗丹药就是融灵丹？”
雅惠仙长摇头：“这只是普通的丹药，名叫续命丹，也就是外面那些人所求的丹药。”
“这就是卖三百万一颗的丹药？”秦天咋舌。
这丹药看着也不怎么样嘛，还不如董老炼制的大补丹呢。
就这还要卖上三百万一颗。
外面那些人可真是冤大头。
雅惠仙长并不知晓此时秦天心中的想法，他脸上洋溢着一抹自豪的神色点头道。
“正是，这一颗可延续他们凡人几十年的寿命，三百万一颗还算是价格低了。”
秦天往炼丹房内看了一圈，问道：“之前你说你制丹成本极高，到底是高在哪了？”
在这炼丹房内，那些用来炼药的药材也都是常见的药材，也就只有几味药材较为珍稀。
但那几味药材加起来也没这么贵啊！
三百万一颗，对方不知道要赚多少。
雅惠仙长解释说道：“追债使这你就不知道了，那些药材自然不值几个钱，值钱的是它们。”
雅惠仙长伸手一指，指向那些铁笼里的猴子。
“它们是用来炼丹的？”秦天惊讶道。
用猴子炼丹，秦天还是第一次听说。
太上老君曾赠与秦天一本炼丹宝典，闲暇时，秦天也有翻阅。
宝典上可从未有过用活物炼丹的先例。
见秦天吃惊，雅惠仙长露出早有意料的神色。
“追债使有所不知，我的祖师曾经告诉我，用人炼丹，是可以更快提升丹药的药效，但是用人炼丹属于禁忌，同时也有违天道，是会遭到天谴的。”
当听到这的时候，秦天脸色微变，深深的看了雅惠仙长一眼。
用人炼丹，那可不止是有违天道了，那简直就是邪魔歪道！
雅惠仙长并未注意到秦天的表情变化，他依然一副津津乐道的样子向秦天介绍说道。
“直到后来，我发觉，猴子与人类的奇经八脉大相径庭，虽不能达到用人炼丹那样的效果，但是也接近七八成了。”
“这些猴子同时还不是普通的猴子，是吸取了天地之灵气的仙猴，用它们炼丹，可以达到八九成。”
闻言，秦天眉头紧皱，脸上表情凝重了起来。
他好像知道了，为何融灵丹为何跟太上老君所炼制的丹药不同了。
雅惠仙长的炼丹之法，完全就是旁门左道。
若是对方再激进一点的话，那就是十足的邪道了。
此时的雅惠仙长依然没有注意到秦天的表情，脸上似乎还洋溢着一些小得意。
“这方圆数百里，恐是没有一家道场能炼出我这般丹药了。”
说完，他又叹息一声，自顾自说道。
“只是这仙猴的成本颇高，抓捕他们极其艰难，每次抓捕都要消耗不少仙符，一只至少要耗费将近八十万的功德值。”
“炼制一颗续命丹，最少需要三只仙猴，再加上其他药材，一颗丹药差不多就三百万一颗了。”
“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不得已向你再借两亿，还希望追债使可以成全。”
说完，雅惠仙长单膝下跪，冲着秦天抱拳，诚意满满。
其他弟子见状，连忙附和。
“是啊，我们仙长奉献可大了呢，不然也不会被那些人奉为仙长了。”
“追债使大人，你就答应我们仙长吧，整个青狼山没有比我们仙长更加伟大的人了！”
“要是没有我们仙长的话，不知道多少人要因为生老病死离世，更不知道多少人要因为修为无法增长而走火入魔。”
“请追债使大人成全！！”
所有弟子冲着秦天齐刷刷跪拜，真诚无比。
听着这些弟子的话，秦天心中无语。
他瞥了一眼关在铁笼中的那些猴子，又看了一眼跪在眼前的雅惠仙长等人。
“别相信他们！”
就在秦天内心还在纠结的时候，铁笼中一只猴子开口喊道。
“这猴子会说话？”
雅惠仙长眼底转瞬即逝一抹惊讶，转而换作一抹狂喜之色。
能说话的猴子，那就说明其修为更高了，若是用它炼丹的话，那效果定然显著。
发觉到雅惠仙长那抹丧心病狂的笑意时，那只猴子身躯猛地一抖，瞳孔里散发出浓郁的恐惧神色。
他向后退了两步，眼神瞥向秦天，发出求助的声音。
“追债使大人，我是花果山的第一千九百八十二代子孙毛毛，我的祖先曾为大王扛过旗子。”
“曾经我远远的见到您和大王一起喝过酒，追债使大人，求求您救救我吧。”
“噗……”
一个弟子闻言忍俊不禁，指着毛毛说道：“这猴子为了活命可真是敢说啊，居然还说自己是花果山的猴子。”
“那花果山距离咱们青狼山少说也有两三千公里，说谎也不说点靠谱的。”
“可不是嘛，它要是花果山的猴，大圣爷不得马上冲来我们青狼山？还会等到现在？”
“我看要么你就是在说谎，要么就是大圣爷根本不屑你这一只猴子。”
“唧唧唧……”
毛毛闻言，登时暴跳如雷，扒在铁笼上张牙舞爪，发出尖锐的嘶吼声。
“大王才不会不在乎我们！我们花果山猴子猴孙千千万，只是他现在没有发现罢了，等他发现了，要你们好看！”
雅惠仙长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动，眼底显现出一抹狰狞的野心。
他手指毛毛一声令下喝道道：“给我把它拿下，今晚我就要拿它炼丹，丹成之时，所有人都将膜拜在我的脚下！”
“是！”
一个弟子露出阴冷的笑意，撸起袖子，手上拿着一张仙网凑近铁笼，眼冒寒光道：“我劝你还是认命吧，乖乖做我们的‘药材’吧！”
仙网是他们买来专门用来抓捕这些仙猴的。
但凡被这仙网粘住，它们只能为人刀俎，任人宰割。
众弟子肆无忌惮发出狞笑，丝毫没把秦天放在眼里。
他们之所以敢当着秦天面将毛毛炼化，一是不相信毛毛会是花果山的猴子猴孙。
二是因为，他们也不认为秦天会和孙悟空有交集。
孙悟空是谁，那可是将三界搅得天翻地覆的存在。
他怎么可能会认识天庭新晋的一个要债的？
其三，他们认为，秦天也不敢公然和他们青山道场过不去，毕竟这可是他们的地盘。
“追、追债使大人，救我。”
眼看着那弟子越来越近，毛毛吓得全身颤抖蜷缩在角落向秦天发出求救。
就在他要被仙网捞住之时，一道凌厉的剑光闪过。
唰——
仙网在所有人的眼前一分为二，他们震惊地望着站在那猴子面前的秦天。
“追债使，你这是做什么？”雅惠仙长捡起地上的仙网，心疼的表情都快化作实质性物质放射出来了。
“浪费啊，这可是最高级的仙网了，一张可是要一百多万呢！”
见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分散到秦天身上，毛毛扒在铁笼边上，对着秦天小声说道。
“追债使大人，这个雅惠仙长不是什么好人，他之所以向那些人贩卖仙丹，为的就是想要被他们供奉成神。”
“追债使，你千万别被他蛊惑了，他就是一只狡猾的猴子。”雅惠仙长露出一抹凶狠之色，手指毛毛厉声喝道。
“我才没有骗人，在正厅的那副画卷就是他野心的最好证明，他才不是什么高风亮节的仙长，他就是一个妖道，这些都是它们告诉我的！”
毛毛指着铁笼里的那些猴子咆哮道。
“唧唧唧……！！”
“唧唧……！”
就在这时，铁笼里的那些猴子因为毛毛的话开始变的狂暴起来，一个个扒着铁笼，发出‘哐哐哐’的响声，似乎在为毛毛加油助威亦或者是为他欢呼。
“闭嘴！！”
雅惠仙长含怒爆喝一声，身上爆发出一股让人阴森的杀意。
秦天深邃的望了望他，眼底带着一抹不可思议。
如果对方是正道，是不可能有这般阴森的杀意。
看来毛毛说的没错，这雅惠仙长兴许真的不是自己所看见的这般。
雅惠仙长察觉到秦天的神色，脸上立马换上一副笑脸。
“追债使，你别相信他，你不是说了吗？只要我带你看完炼丹过程之后，你就会答应我借给我两亿功德值，你可不能食言啊。”
“如若我食言的话，你会怎样？”秦天面不改色，试探性地问。
“如果你食言的话……”
雅惠仙人低头，眼底藏着一抹阴翳，宽大的衣袖下一只手已经在开始凝聚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