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态度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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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清华暗想：哥哥肯定没看出她的不同。她不便说破，只好说道：“哥哥你也太小看我了，像他那样对我，我再不放下，伤心的只有我自己，我早就放下他了。”
凤清辉一听就更高兴了：“那不是更好？你现在孤身一人，嫁与云天暮也未尝不可。”
凤清灵长长的叹了口气：“经过这么多事，我只觉得心灰意冷。也许，以后我也会再找个男子嫁了，可是现在，我没有这个心思。”
“不着急，慢慢来。”凤清辉说到这里，见时侯不早，便起身道，“已经很晚了，你快睡吧，我也要走了。”走到门口，又嘱咐道，“明天早上，你去跟父王说几句好话，无论父王今日怎样对你，他毕竟是我们的父亲。”
凤清灵点了点头，打算送凤清辉出去，但被他拒绝道：“咱们府里的路我比你熟，你不必管我，早点休息。”，凤清辉这才大步流星的离开……
第二天早上起床之后，凤清灵便去找凤王。
凤王有晨起散步的习惯，通常在早膳前都会到后花园走一遭，凤清灵来到后花园时，见他沿着湖畔的小径缓缓而行，便追上去：“父王。”
凤王回头，看到是她，几乎没有任何表情的道：“你昨晚睡得可好？”
凤清灵抿了抿小嘴，露出一丝笑意：“父王睡得好，我也睡得好。”
凤王这才朝她瞪了瞪眼：“你还知道笑？昨天你生气跑出去，为父一直很担心你，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昨晚哥哥都跟我说了。”凤清灵想了想，方才又说道，“我昨天是很生气，我生气的是父王被王妃利用，她根本就不是出于好心替我作媒。你是没见过她的那个侄子，看起来有说不出的猥琐！好歹我也是堂堂凤王府的嫡女，她给我安排那样的人相亲，实在是太让我生气了。”
凤王大约也了解一些内情，便说道：“王妃她就是怕你相不上，才偷偷替你安排的。你就是对她太有偏见了，其实王妃她并不是你样的那样恶毒。”
凤清灵听了，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斜睇着凤王，好半天才说道：“父王，你和王妃真是夫妻情深啊？看来，在你心中只有王妃，根本就没我这个女儿。”
“胡说！”凤王拉长脸，不悦的道，“你一直以为父王不够疼你，可是你想过没有，你是凤王府的嫡女，父王一直都对你寄与期望，然而你前段时间做的事情，也确实太无法无天了。”
这个……凤清灵虽然不认同，可也无法反驳。以古人的眼光看，凤清灵的所作所为，也真是太出格了一些。不过，这些错并不是她一个人造成的，有因有果，但是现在还说这些有什么用？日子是往前过的，又不是往回看，而且自己过的好不好，不是别人看的，而是自己过的。
凤王见她不说话，又说道：“只要你以后不再像以前一样犯糊涂就好。”
凤清灵不服气，摇头道：“若是没再遇上这样的事情，那自然最好，倘若以后还会遇上这种事，我还会这样做！”
凤王气道：“你真是顽劣固执！”
凤清灵撇了撇嘴：“龙生龙，凤生凤，我这脾气还不是你惯的！”
这句话又让凤王气笑起来，这个女儿的脾气，跟他并不很像，倒是与她的母亲一样，可惜……他自顾自的暗自伤感，顿了一下才对凤清灵说道，“你是成心要气为父吗？算了，以前的事情父王也不跟你计较了，你以后也别再犯糊涂了。”
听到凤王这样说，凤清灵知道，这等于他们父女两人把昨天发生的事情全都放下了。于是盈盈一笑：“父王，那我就不打扰你了，你慢慢散步，我先回去了。”
凤王摆摆手：“去吧。”
凤清灵便沿着湖边的小径往前走去，穿过架在湖面上的走廊，在越过拱桥时，刚好遇到迎面而来的凤清华。
因为冷月璃的吩咐，这段时凤清华很少再敢跟凤清灵对着干，但她对凤清灵还是很不服气，从她身边走过时，还是禁不住冷哼一声，以示不满。
凤清灵皱了皱眉，正待发作，转念一想，她才刚凤王说和，也不能无端滋事，就没找凤清华的麻烦，径自从她身边走过去。
凤清华见状，又翻了个白眼，却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叫住了她：“姐姐。”
这一声姐姐真是叫得奇怪！
凤清灵不由得回头去看她，问：“什么事？”
“听说姐姐昨天去相亲去了？我那位表哥对姐姐可是喜欢得紧，姐姐打算什么时侯嫁过去？”
靠！
就知道她准没好话。
凤清灵冷冷的瞥过去：“你是不是觉得上次我下手太轻了？既然我上次敢动手打你，这次也不会手软。我警告你，你少在这儿胡说八道，就算姐姐我要嫁人，也断然不会是你那位表哥。”
凤清华虽然属于没事找事，可她的胆子还真没那么大，至少在凤清灵说出这句话后，她的态度再没那么嚣张，声音也放低了许多：“姐姐何需生气，妹妹只不过跟你闹着玩的。”
“昨天你母亲就是这样跟我闹着玩的，今天又是你，你们母女还真是一样啊！”凤清灵冷哼，清丽的小脸上尽是不悦。
凤清华不敢和她明吵，只是说：“姐姐不也是和你母亲一样？”
凤清灵听得生气，又睇了一眼：“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或许凤清华知道惹恼了她没什么好结果，反而换上一副笑脸，笑眯眯的道，“姐姐，其实……”话没说出口，却欲言又止。
凤清灵禁不住皱眉，问她：“你到底想说什么？”
凤清华这才说道：“也不是什么大事，我有个朋友生辰快到了，下了请柬给我，我虽然有现成的衣服，却没合适的头饰。我知道姐姐有几样名贵的头饰都是皇后娘娘赐的，所以想跟姐姐借件合适的头饰戴，等我用完就还给姐姐。”
怪不得今天凤清华这么客气，被自己呛白后还能笑脸相迎，原来她是有求于自己。她虽然不喜欢凤清华，不过毕竟大家姊妹一场，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便微微点头：“我可以借给你，可你不许弄坏了。”
凤清华顿时兴奋极了：“请姐姐放心，我保证不会弄坏。”
凤清灵想了想又问她：“那你什么时侯需要？”
“我想现在就要。”凤清华趁热打铁的说。
凤清灵只好说道：“既是这样，你跟我一道回去，我把首饰拿出来，你喜欢什么就挑什么吧！”
凤清华高兴的连连点头：“多谢姐姐。”
难道她能这么客气，凤清灵还真觉得有点吃不消，也没再说话，而是把她带回西厢。
回到西厢后，凤清灵命妤儿和蝶儿两个丫鬟把她的首饰拿出来，以供凤清华挑选。
凤清华本以为她不会答应，就算答应借首饰，也不会这么顺利，但没想到居然轻轻松松就得到了她的同意，心下十分高兴。嘴里说道：“姐姐，你出嫁前的那一年，皇后娘娘不是赐了一件金镶珠蓝珐琅蝠帽头饰，我想借你那个头饰。”
说实话，凤清灵还真不知道她有这么一件头饰，虽说当初她轰轰烈烈的把嫁妆从昭王府要回来，但那些嫁妆她也没仔细瞧过，甚至连名字也没有听说过。现在凤清华一张口就说出了这件头饰，那就足已证明这件头饰贵重之极。
她吩咐妤儿：“妤儿，你把这件头饰找出来。”
妤儿应了一声，平时郡主的首饰都是她收拾，也只有她最清楚。她起身抱来一只朱漆的首饰盒，放在凤清灵面前：“郡主，这个应该就是二郡主要借的头饰。”
凤清灵打开一看，金质的蝙蝠熠熠生辉，两颗明珠晶莹圆润，蝠翅上嵌的蓝珐琅色泽明艳，蝠身的毛羽细致精巧，简直巧夺天工的。难怪凤清华如此舍下颜面她跟她借这只头饰，非宫廷作坊，民间断然没有这样精巧的手艺。
看到这只头饰，凤清华的眼睛顿时亮了，指着头饰道：“我要的就是这只头饰！”
凤清灵怎能看不出来，这样华美的头饰，肯定配什么衣服都好看。她把头饰拿起来，手上竟沉甸甸的重，可见造价必定昂贵。
妤儿在旁边说道：“这是郡主未出阁前皇后娘娘所赏赐给郡主的，纯金打造，配以珠宝和羽毛，端得是贵重无比。咱们云岫国，除了皇后娘娘自己有一只金镶珠珐琅凤凰头饰，外面也只有这么一件金镶珠蓝珐琅头饰在郡主这里，十分珍贵。”
凤清灵暗暗称奇，原来这样漂亮的头饰整个云岫国竟然只有一件，独一无二，自然珍贵无比。若是她借与了凤清华，凤清华不肯还她，那该怎么办？
想了想说道：“华儿，我把这件头饰借给你，你可不能有一点差池。这可是皇后娘娘赏赐给我的珍宝，千万不能有所闪失，若是有什么闪失，我可无法向皇后娘娘交待。”她特意这么说，就是怕凤清华故意弄坏或是弄丢，所以特意言明。
凤清华连连说道：“姐姐我知道了，你放心，我只借去用两天，用完之后一定完璧归赵。”
凤清灵这才把头饰递给她，凤清华眉开眼笑的接过去，说道：“我且试试。”
她直接往头上戴去，戴好之后，对着菱形的铜镜，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的照个不停。
其实凤清华长的十分美艳，酷似她的母亲，鹅蛋脸、弯月眉、樱桃小嘴。皮肤虽然也白，但不及凤清灵白里透红，也不及凤清灵细嫩。现在她将头饰戴上，顿时显得华贵无比，她开心的在铜镜前转了一圈，喜滋滋的道：“姐姐，你看我戴这头饰怎么样？”
凤清华暗想：哥哥肯定没看出她的不同。她不便说破，只好说道：“哥哥你也太小看我了，像他那样对我，我再不放下，伤心的只有我自己，我早就放下他了。”
凤清辉一听就更高兴了：“那不是更好？你现在孤身一人，嫁与云天暮也未尝不可。”
凤清灵长长的叹了口气：“经过这么多事，我只觉得心灰意冷。也许，以后我也会再找个男子嫁了，可是现在，我没有这个心思。”
“不着急，慢慢来。”凤清辉说到这里，见时侯不早，便起身道，“已经很晚了，你快睡吧，我也要走了。”走到门口，又嘱咐道，“明天早上，你去跟父王说几句好话，无论父王今日怎样对你，他毕竟是我们的父亲。”
凤清灵点了点头，打算送凤清辉出去，但被他拒绝道：“咱们府里的路我比你熟，你不必管我，早点休息。”，凤清辉这才大步流星的离开……
第二天早上起床之后，凤清灵便去找凤王。
凤王有晨起散步的习惯，通常在早膳前都会到后花园走一遭，凤清灵来到后花园时，见他沿着湖畔的小径缓缓而行，便追上去：“父王。”
凤王回头，看到是她，几乎没有任何表情的道：“你昨晚睡得可好？”
凤清灵抿了抿小嘴，露出一丝笑意：“父王睡得好，我也睡得好。”
凤王这才朝她瞪了瞪眼：“你还知道笑？昨天你生气跑出去，为父一直很担心你，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昨晚哥哥都跟我说了。”凤清灵想了想，方才又说道，“我昨天是很生气，我生气的是父王被王妃利用，她根本就不是出于好心替我作媒。你是没见过她的那个侄子，看起来有说不出的猥琐！好歹我也是堂堂凤王府的嫡女，她给我安排那样的人相亲，实在是太让我生气了。”
凤王大约也了解一些内情，便说道：“王妃她就是怕你相不上，才偷偷替你安排的。你就是对她太有偏见了，其实王妃她并不是你样的那样恶毒。”
凤清灵听了，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斜睇着凤王，好半天才说道：“父王，你和王妃真是夫妻情深啊？看来，在你心中只有王妃，根本就没我这个女儿。”
“胡说！”凤王拉长脸，不悦的道，“你一直以为父王不够疼你，可是你想过没有，你是凤王府的嫡女，父王一直都对你寄与期望，然而你前段时间做的事情，也确实太无法无天了。”
这个……凤清灵虽然不认同，可也无法反驳。以古人的眼光看，凤清灵的所作所为，也真是太出格了一些。不过，这些错并不是她一个人造成的，有因有果，但是现在还说这些有什么用？日子是往前过的，又不是往回看，而且自己过的好不好，不是别人看的，而是自己过的。
凤王见她不说话，又说道：“只要你以后不再像以前一样犯糊涂就好。”
凤清灵不服气，摇头道：“若是没再遇上这样的事情，那自然最好，倘若以后还会遇上这种事，我还会这样做！”
凤王气道：“你真是顽劣固执！”
凤清灵撇了撇嘴：“龙生龙，凤生凤，我这脾气还不是你惯的！”
这句话又让凤王气笑起来，这个女儿的脾气，跟他并不很像，倒是与她的母亲一样，可惜……他自顾自的暗自伤感，顿了一下才对凤清灵说道，“你是成心要气为父吗？算了，以前的事情父王也不跟你计较了，你以后也别再犯糊涂了。”
听到凤王这样说，凤清灵知道，这等于他们父女两人把昨天发生的事情全都放下了。于是盈盈一笑：“父王，那我就不打扰你了，你慢慢散步，我先回去了。”
凤王摆摆手：“去吧。”
凤清灵便沿着湖边的小径往前走去，穿过架在湖面上的走廊，在越过拱桥时，刚好遇到迎面而来的凤清华。
因为冷月璃的吩咐，这段时凤清华很少再敢跟凤清灵对着干，但她对凤清灵还是很不服气，从她身边走过时，还是禁不住冷哼一声，以示不满。
凤清灵皱了皱眉，正待发作，转念一想，她才刚凤王说和，也不能无端滋事，就没找凤清华的麻烦，径自从她身边走过去。
凤清华见状，又翻了个白眼，却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叫住了她：“姐姐。”
这一声姐姐真是叫得奇怪！
凤清灵不由得回头去看她，问：“什么事？”
“听说姐姐昨天去相亲去了？我那位表哥对姐姐可是喜欢得紧，姐姐打算什么时侯嫁过去？”
靠！
就知道她准没好话。
凤清灵冷冷的瞥过去：“你是不是觉得上次我下手太轻了？既然我上次敢动手打你，这次也不会手软。我警告你，你少在这儿胡说八道，就算姐姐我要嫁人，也断然不会是你那位表哥。”
凤清华虽然属于没事找事，可她的胆子还真没那么大，至少在凤清灵说出这句话后，她的态度再没那么嚣张，声音也放低了许多：“姐姐何需生气，妹妹只不过跟你闹着玩的。”
“昨天你母亲就是这样跟我闹着玩的，今天又是你，你们母女还真是一样啊！”凤清灵冷哼，清丽的小脸上尽是不悦。
凤清华不敢和她明吵，只是说：“姐姐不也是和你母亲一样？”
凤清灵听得生气，又睇了一眼：“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或许凤清华知道惹恼了她没什么好结果，反而换上一副笑脸，笑眯眯的道，“姐姐，其实……”话没说出口，却欲言又止。
凤清灵禁不住皱眉，问她：“你到底想说什么？”
凤清华这才说道：“也不是什么大事，我有个朋友生辰快到了，下了请柬给我，我虽然有现成的衣服，却没合适的头饰。我知道姐姐有几样名贵的头饰都是皇后娘娘赐的，所以想跟姐姐借件合适的头饰戴，等我用完就还给姐姐。”
怪不得今天凤清华这么客气，被自己呛白后还能笑脸相迎，原来她是有求于自己。她虽然不喜欢凤清华，不过毕竟大家姊妹一场，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便微微点头：“我可以借给你，可你不许弄坏了。”
凤清华顿时兴奋极了：“请姐姐放心，我保证不会弄坏。”
凤清灵想了想又问她：“那你什么时侯需要？”
“我想现在就要。”凤清华趁热打铁的说。
凤清灵只好说道：“既是这样，你跟我一道回去，我把首饰拿出来，你喜欢什么就挑什么吧！”
凤清华高兴的连连点头：“多谢姐姐。”
难道她能这么客气，凤清灵还真觉得有点吃不消，也没再说话，而是把她带回西厢。
回到西厢后，凤清灵命妤儿和蝶儿两个丫鬟把她的首饰拿出来，以供凤清华挑选。
凤清华本以为她不会答应，就算答应借首饰，也不会这么顺利，但没想到居然轻轻松松就得到了她的同意，心下十分高兴。嘴里说道：“姐姐，你出嫁前的那一年，皇后娘娘不是赐了一件金镶珠蓝珐琅蝠帽头饰，我想借你那个头饰。”
说实话，凤清灵还真不知道她有这么一件头饰，虽说当初她轰轰烈烈的把嫁妆从昭王府要回来，但那些嫁妆她也没仔细瞧过，甚至连名字也没有听说过。现在凤清华一张口就说出了这件头饰，那就足已证明这件头饰贵重之极。
她吩咐妤儿：“妤儿，你把这件头饰找出来。”
妤儿应了一声，平时郡主的首饰都是她收拾，也只有她最清楚。她起身抱来一只朱漆的首饰盒，放在凤清灵面前：“郡主，这个应该就是二郡主要借的头饰。”
凤清灵打开一看，金质的蝙蝠熠熠生辉，两颗明珠晶莹圆润，蝠翅上嵌的蓝珐琅色泽明艳，蝠身的毛羽细致精巧，简直巧夺天工的。难怪凤清华如此舍下颜面她跟她借这只头饰，非宫廷作坊，民间断然没有这样精巧的手艺。
看到这只头饰，凤清华的眼睛顿时亮了，指着头饰道：“我要的就是这只头饰！”
凤清灵怎能看不出来，这样华美的头饰，肯定配什么衣服都好看。她把头饰拿起来，手上竟沉甸甸的重，可见造价必定昂贵。
妤儿在旁边说道：“这是郡主未出阁前皇后娘娘所赏赐给郡主的，纯金打造，配以珠宝和羽毛，端得是贵重无比。咱们云岫国，除了皇后娘娘自己有一只金镶珠珐琅凤凰头饰，外面也只有这么一件金镶珠蓝珐琅头饰在郡主这里，十分珍贵。”
凤清灵暗暗称奇，原来这样漂亮的头饰整个云岫国竟然只有一件，独一无二，自然珍贵无比。若是她借与了凤清华，凤清华不肯还她，那该怎么办？
想了想说道：“华儿，我把这件头饰借给你，你可不能有一点差池。这可是皇后娘娘赏赐给我的珍宝，千万不能有所闪失，若是有什么闪失，我可无法向皇后娘娘交待。”她特意这么说，就是怕凤清华故意弄坏或是弄丢，所以特意言明。
凤清华连连说道：“姐姐我知道了，你放心，我只借去用两天，用完之后一定完璧归赵。”
凤清灵这才把头饰递给她，凤清华眉开眼笑的接过去，说道：“我且试试。”
她直接往头上戴去，戴好之后，对着菱形的铜镜，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的照个不停。
其实凤清华长的十分美艳，酷似她的母亲，鹅蛋脸、弯月眉、樱桃小嘴。皮肤虽然也白，但不及凤清灵白里透红，也不及凤清灵细嫩。现在她将头饰戴上，顿时显得华贵无比，她开心的在铜镜前转了一圈，喜滋滋的道：“姐姐，你看我戴这头饰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