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颠倒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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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清华摇摇头，抬起犹挂着泪痕的小脸装无辜的抽泣：“我……我什么也没做啊。”
有了她这句话，冷月璃不免得意洋洋，回过头对凤清灵道：“你听到了吧？华儿说她什么也没做。”
凤清灵禁不住冷笑：“你还真是护女心切啊，她说什么都没做这种骗人的鬼话，你也肯相信？”
冷月璃啧啧称奇：“我不相信自己的女儿，难道还要相信你？”
凤清灵彻底懒得理她，不屑的说：“假如你想知道的话，你就问妤儿吧？”
凤清华急了，再加上心虚，连忙出声喝止：“妤儿你敢乱说？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冷月璃一听这话就明白了，女儿一定是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当即回过头问：“华儿，到了现在，你还不肯对母妃说实话吗？你是不是要气死母妃？”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凤清华哪里敢说，被冷月璃这么一骂，更是吓得缩紧了脖子，讪然往后退。
凤清灵见状，对冷月璃说道：“现在这里这么多人，你让华儿怎么说？让你带的人全都出去，我自己跟你说。”
从这个阵势看，也许真是华儿犯了错，不过冷月璃抱着一丝希望，不想承认是女儿的错，便气道：“不必让人走开，你想说什么尽管说吧！”
“好！”凤清灵示意让妤儿把摔坏的头饰给冷月璃看，“王妃自己请看，这是你女儿摔坏的，你应该看得出来这是什么东西吧？”
冷月璃看时，只见妤儿托着一只金镶玉蓝珐琅蝠帽头饰，但那只头饰上的两颗大明珠已经被摔掉了一颗，蝠翅也有所损坏，而金色的质地上更是被划花……这，这该不会就是凤清华做的吧？她禁不住回头质问凤清华：“这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凤清华嗫嚅着不敢承认，但是脸却红了。
凤清灵冷声道：“不要再问了，就算你问也问不出什么，因为你女儿根本就不敢承认。”
冷月璃虽然看出必定是凤清华所做的无疑，但出于她的立场，当然还是无条件的维护女儿，对凤清灵道：“就算是华儿做的又怎么样？她又不是故意的，你也不能凭这个原因就要打她吧？”
凤清灵不由得冷笑：“她不是故意的，你问问妤儿、蝶儿，看到底是不是你那宝贝女儿故意摔的？”
“她们是你的丫鬟，当然什么都听你的，我能问出什么？”冷月璃决定先发制人，“够了！凤清灵，我不想再听你跟我说别的，我只问你，是不是你鞭打了华儿？”
凤清灵大大方方的承认了：“她摔坏了皇后娘娘赏赐我的头饰，就算我打她也无可厚非。不过，我只是绑了她，还没有打到她身上。”
“呸！什么破头饰你竟敢说是皇后赏你的？你也真敢说？”冷月璃还以为凤清灵故意这么说是为了骗自己，所以才更不服气。
凤清灵把头饰举在手中，冷冷的道：“你可看好了，看这究竟是不是在我出嫁前那一年皇后赏赐我的？”
冷月璃又仔细看了一眼金镶玉蓝珐琅蝠帽头饰，顿时傻眼了，这还真是皇后娘娘赏赐给凤清灵的那一只，据说这只头饰珍贵无比，整个云岫国除了皇后也只有凤清灵才拥有。华儿居然敢这么大的胆子摔坏了这只头饰，也确实太过胆大了。
凤清灵看她的神情，知道她已认出这只头饰，便说道：“华儿把皇后赏赐给我的这只头饰给摔了，就是对皇后大不敬，就算我鞭打她，也只是小惩大诫，比起她犯的过错，这不算什么。”
“这还叫不算什么？”冷月璃尖起起来，“她可是你的亲妹妹，你居然能对她下此狠手，你……你实在太歹毒了！”
凤清灵忍不住反唇相讥：“比起她所做的事情，我这只是示以小惩，难道你愿意让这件事被皇后娘娘知道？”她断定冷月璃是害怕被皇后知道的，毕竟这是皇后赏赐的东西，倘若是一般珍宝，就算被皇后知道了，也不致于立时治罪，可这只头饰实在太贵重了，皇后不可能不闻不问。
冷月璃嘴上还在强硬：“你少拿皇后娘娘吓我？不就是一只金镶玉蓝珐琅头饰吗？就算华儿损坏了，我赔给你一件便是。”
“王妃好大的口气，你要怎么赔？”因凤清灵听妤儿说起这只头饰的珍贵，所以料定冷月璃在说大话。
冷月璃冷然一笑：“这只头饰虽说在云岫国只此一件，但冰凝国却不止这一件，回头本宫修书一封，让他们快马加鞭的送到云都不就结了。”
这是凤清灵始料未及的，她独独记住了妤儿说的只此一件，却没注意妤儿话中的含义，原来除却云岫国，其他的国家也有。冷月璃是冰凝国的公主，从冷凝国要回来一件头饰应该轻而易举。
冷月璃又道：“就为了一只区区的头饰，你竟然这般羞辱华儿，你也配做姐姐吗？”
凤清灵见她一味的护短，也很生气：“那依王妃之见，我就应该不闻不问？倘若这只头饰是王妃的，摔坏头饰的人是我，不知王妃又会怎样说？”
冷月璃气道：“现在本宫不是和你分辩对错的时侯，你绑了华儿，就应该向她赔礼道歉！”
这还真是恶人先告状啊！
凤清灵原本还在生气，可听完这句话后，反而苦笑摇头：“王妃，你是来开玩笑的吗？你觉得我会同意这样做吗？”
“我不管！今天你无论如何都得给华儿一个交待！”冷月璃觉得这是个机会，她不能错过这个压制凤清灵的机会，否则凤清灵还不知会嚣张成什么样子。
凤清灵无奈的笑了：“王妃，没有这样的道理，你女儿摔坏了皇后娘娘送给我的头饰，你倒反过来让我跟她道歉，这岂不是太可笑了！”
冷月璃才不管这许多，她只想替自己的女儿讨回一个公道，刚才看到凤清华被绳绑住时，她的心都快要碎了。登时气呼呼的道：“华儿身为郡主，你居然敢绑她打她，你反倒有理了？”
凤清灵已经看出来了，就算和冷月璃再吵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而且她也讨不了什么便宜，寒着脸道：“王妃，我不想再跟你吵下去，趁我还没发脾气之前，你走吧。”
冷月璃不听便罢，一听便开始撒泼：“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这样对我无礼？”
凤清灵也不怕她，冷声道：“难道王妃是想让我把你们请出去吗？”
忽然想起上次凤清灵招唤出暗卫之事，冷月璃心头一惊，然而这些年来她在凤王府中作威作福，还不至于怕凤清灵到这个程度，脸色微变：“凤清华，难道你是在威胁本宫吗？”
凤清灵冷然一哂：“不敢。”
“你有什么不敢，现在你什么事做不出来？”冷月璃越说越生气，想起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不由得对凤清灵更恨。
凤清灵见她不肯走，还是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索性也不理她，起身朝卧室走去：“王妃若是愿意呆在这里，那就呆在这里吧，我要休息了。”
冷月璃被她气了个半死，她怎么也没想到，竟然会被凤清灵堵得无话可说。眼看凤清灵要往卧室走，她上前一步就拽住了凤清灵的衣袖：“事情还没说清楚，你别想走！”
凤清灵也很生气，用力甩开她：“王妃，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请你自重一些。”
冷月璃被她这样一甩，更是火大，尖声道：“快把王爷请来，让王爷瞧瞧他的女儿是怎么对我的？”身边的丫鬟应了一声便匆匆离去。
妤儿见状，怕凤王一来，事情无法收拾，便对凤清灵道：“郡主……”
凤清灵已然打定主意，就算今天凤王来她也不怕，毕竟不是她的错。便轻蔑的瞪着冷月璃母女，只是冷笑。
冷月璃还以为吓到她了，不免有几分得意：“若你现在向华儿认错，本宫就放你一马。”
没想到凤清灵摇头说道：“不必了，让父王过来也好，让他看看你们母女是怎样对我的？”
不多时凤王便匆匆赶来，他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听到丫鬟把事情简略一讲，便怕事情闹大，自己赶来了。
赶来一瞧，冷月璃带着数十名丫鬟仆人聚在西厢，凤清华哭哭啼啼，而冷月璃又和凤清灵怒目对视，他不由得生气的问道：“又出了什么事？灵儿，你就不能安份些？”
“安份？”凤清灵简直无语，凭什么凤王一到来就指责她各种不是？这难道是她的错吗？她毫不客气的回应，“父王，华儿到此摔坏了皇后娘娘赏我的金镶玉蓝珐琅头饰，怎么能说我不安份？”
凤王大吃一惊，诧异的问道：“此事可当真？”
凤清灵指着的摔坏的头饰给凤王看：“头饰在此，请父王过目。”
凤王顿时变了脸色，转过头问凤清华：“这真的是你摔的？”
面对父王凌厉的眼神，凤清华不敢隐瞒，点头道：“我不是故意摔坏的。”
“这还不叫故意，那我真不知道什么叫故意！”凤清灵冷笑道。
凤清华生气的说：“倘若不是你逼我，我也不会这样做。”
“是我逼你吗？”凤清灵提高了声音质问。
“怎么不是你逼我的？”凤清华话说到这儿，想到一些事情，忽然顿住不再往下说了。
凤清灵正想再次质问她，忽见冷月璃拜倒在凤王面前，戚戚哀哀的道：“王爷，臣妾来到时，灵儿她将凤儿绑在椅上，手执皮鞭，正准备鞭打华儿。华儿固然有错，但灵儿这样对她，可曾念及一点点手足之情？”
凤王闻言又是一惊，不敢置信的问：“此事当真？”
冷月璃斩钉截铁的回答：“千真万确！”
凤清华摇摇头，抬起犹挂着泪痕的小脸装无辜的抽泣：“我……我什么也没做啊。”
有了她这句话，冷月璃不免得意洋洋，回过头对凤清灵道：“你听到了吧？华儿说她什么也没做。”
凤清灵禁不住冷笑：“你还真是护女心切啊，她说什么都没做这种骗人的鬼话，你也肯相信？”
冷月璃啧啧称奇：“我不相信自己的女儿，难道还要相信你？”
凤清灵彻底懒得理她，不屑的说：“假如你想知道的话，你就问妤儿吧？”
凤清华急了，再加上心虚，连忙出声喝止：“妤儿你敢乱说？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冷月璃一听这话就明白了，女儿一定是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当即回过头问：“华儿，到了现在，你还不肯对母妃说实话吗？你是不是要气死母妃？”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凤清华哪里敢说，被冷月璃这么一骂，更是吓得缩紧了脖子，讪然往后退。
凤清灵见状，对冷月璃说道：“现在这里这么多人，你让华儿怎么说？让你带的人全都出去，我自己跟你说。”
从这个阵势看，也许真是华儿犯了错，不过冷月璃抱着一丝希望，不想承认是女儿的错，便气道：“不必让人走开，你想说什么尽管说吧！”
“好！”凤清灵示意让妤儿把摔坏的头饰给冷月璃看，“王妃自己请看，这是你女儿摔坏的，你应该看得出来这是什么东西吧？”
冷月璃看时，只见妤儿托着一只金镶玉蓝珐琅蝠帽头饰，但那只头饰上的两颗大明珠已经被摔掉了一颗，蝠翅也有所损坏，而金色的质地上更是被划花……这，这该不会就是凤清华做的吧？她禁不住回头质问凤清华：“这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凤清华嗫嚅着不敢承认，但是脸却红了。
凤清灵冷声道：“不要再问了，就算你问也问不出什么，因为你女儿根本就不敢承认。”
冷月璃虽然看出必定是凤清华所做的无疑，但出于她的立场，当然还是无条件的维护女儿，对凤清灵道：“就算是华儿做的又怎么样？她又不是故意的，你也不能凭这个原因就要打她吧？”
凤清灵不由得冷笑：“她不是故意的，你问问妤儿、蝶儿，看到底是不是你那宝贝女儿故意摔的？”
“她们是你的丫鬟，当然什么都听你的，我能问出什么？”冷月璃决定先发制人，“够了！凤清灵，我不想再听你跟我说别的，我只问你，是不是你鞭打了华儿？”
凤清灵大大方方的承认了：“她摔坏了皇后娘娘赏赐我的头饰，就算我打她也无可厚非。不过，我只是绑了她，还没有打到她身上。”
“呸！什么破头饰你竟敢说是皇后赏你的？你也真敢说？”冷月璃还以为凤清灵故意这么说是为了骗自己，所以才更不服气。
凤清灵把头饰举在手中，冷冷的道：“你可看好了，看这究竟是不是在我出嫁前那一年皇后赏赐我的？”
冷月璃又仔细看了一眼金镶玉蓝珐琅蝠帽头饰，顿时傻眼了，这还真是皇后娘娘赏赐给凤清灵的那一只，据说这只头饰珍贵无比，整个云岫国除了皇后也只有凤清灵才拥有。华儿居然敢这么大的胆子摔坏了这只头饰，也确实太过胆大了。
凤清灵看她的神情，知道她已认出这只头饰，便说道：“华儿把皇后赏赐给我的这只头饰给摔了，就是对皇后大不敬，就算我鞭打她，也只是小惩大诫，比起她犯的过错，这不算什么。”
“这还叫不算什么？”冷月璃尖起起来，“她可是你的亲妹妹，你居然能对她下此狠手，你……你实在太歹毒了！”
凤清灵忍不住反唇相讥：“比起她所做的事情，我这只是示以小惩，难道你愿意让这件事被皇后娘娘知道？”她断定冷月璃是害怕被皇后知道的，毕竟这是皇后赏赐的东西，倘若是一般珍宝，就算被皇后知道了，也不致于立时治罪，可这只头饰实在太贵重了，皇后不可能不闻不问。
冷月璃嘴上还在强硬：“你少拿皇后娘娘吓我？不就是一只金镶玉蓝珐琅头饰吗？就算华儿损坏了，我赔给你一件便是。”
“王妃好大的口气，你要怎么赔？”因凤清灵听妤儿说起这只头饰的珍贵，所以料定冷月璃在说大话。
冷月璃冷然一笑：“这只头饰虽说在云岫国只此一件，但冰凝国却不止这一件，回头本宫修书一封，让他们快马加鞭的送到云都不就结了。”
这是凤清灵始料未及的，她独独记住了妤儿说的只此一件，却没注意妤儿话中的含义，原来除却云岫国，其他的国家也有。冷月璃是冰凝国的公主，从冷凝国要回来一件头饰应该轻而易举。
冷月璃又道：“就为了一只区区的头饰，你竟然这般羞辱华儿，你也配做姐姐吗？”
凤清灵见她一味的护短，也很生气：“那依王妃之见，我就应该不闻不问？倘若这只头饰是王妃的，摔坏头饰的人是我，不知王妃又会怎样说？”
冷月璃气道：“现在本宫不是和你分辩对错的时侯，你绑了华儿，就应该向她赔礼道歉！”
这还真是恶人先告状啊！
凤清灵原本还在生气，可听完这句话后，反而苦笑摇头：“王妃，你是来开玩笑的吗？你觉得我会同意这样做吗？”
“我不管！今天你无论如何都得给华儿一个交待！”冷月璃觉得这是个机会，她不能错过这个压制凤清灵的机会，否则凤清灵还不知会嚣张成什么样子。
凤清灵无奈的笑了：“王妃，没有这样的道理，你女儿摔坏了皇后娘娘送给我的头饰，你倒反过来让我跟她道歉，这岂不是太可笑了！”
冷月璃才不管这许多，她只想替自己的女儿讨回一个公道，刚才看到凤清华被绳绑住时，她的心都快要碎了。登时气呼呼的道：“华儿身为郡主，你居然敢绑她打她，你反倒有理了？”
凤清灵已经看出来了，就算和冷月璃再吵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而且她也讨不了什么便宜，寒着脸道：“王妃，我不想再跟你吵下去，趁我还没发脾气之前，你走吧。”
冷月璃不听便罢，一听便开始撒泼：“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这样对我无礼？”
凤清灵也不怕她，冷声道：“难道王妃是想让我把你们请出去吗？”
忽然想起上次凤清灵招唤出暗卫之事，冷月璃心头一惊，然而这些年来她在凤王府中作威作福，还不至于怕凤清灵到这个程度，脸色微变：“凤清华，难道你是在威胁本宫吗？”
凤清灵冷然一哂：“不敢。”
“你有什么不敢，现在你什么事做不出来？”冷月璃越说越生气，想起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不由得对凤清灵更恨。
凤清灵见她不肯走，还是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索性也不理她，起身朝卧室走去：“王妃若是愿意呆在这里，那就呆在这里吧，我要休息了。”
冷月璃被她气了个半死，她怎么也没想到，竟然会被凤清灵堵得无话可说。眼看凤清灵要往卧室走，她上前一步就拽住了凤清灵的衣袖：“事情还没说清楚，你别想走！”
凤清灵也很生气，用力甩开她：“王妃，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请你自重一些。”
冷月璃被她这样一甩，更是火大，尖声道：“快把王爷请来，让王爷瞧瞧他的女儿是怎么对我的？”身边的丫鬟应了一声便匆匆离去。
妤儿见状，怕凤王一来，事情无法收拾，便对凤清灵道：“郡主……”
凤清灵已然打定主意，就算今天凤王来她也不怕，毕竟不是她的错。便轻蔑的瞪着冷月璃母女，只是冷笑。
冷月璃还以为吓到她了，不免有几分得意：“若你现在向华儿认错，本宫就放你一马。”
没想到凤清灵摇头说道：“不必了，让父王过来也好，让他看看你们母女是怎样对我的？”
不多时凤王便匆匆赶来，他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听到丫鬟把事情简略一讲，便怕事情闹大，自己赶来了。
赶来一瞧，冷月璃带着数十名丫鬟仆人聚在西厢，凤清华哭哭啼啼，而冷月璃又和凤清灵怒目对视，他不由得生气的问道：“又出了什么事？灵儿，你就不能安份些？”
“安份？”凤清灵简直无语，凭什么凤王一到来就指责她各种不是？这难道是她的错吗？她毫不客气的回应，“父王，华儿到此摔坏了皇后娘娘赏我的金镶玉蓝珐琅头饰，怎么能说我不安份？”
凤王大吃一惊，诧异的问道：“此事可当真？”
凤清灵指着的摔坏的头饰给凤王看：“头饰在此，请父王过目。”
凤王顿时变了脸色，转过头问凤清华：“这真的是你摔的？”
面对父王凌厉的眼神，凤清华不敢隐瞒，点头道：“我不是故意摔坏的。”
“这还不叫故意，那我真不知道什么叫故意！”凤清灵冷笑道。
凤清华生气的说：“倘若不是你逼我，我也不会这样做。”
“是我逼你吗？”凤清灵提高了声音质问。
“怎么不是你逼我的？”凤清华话说到这儿，想到一些事情，忽然顿住不再往下说了。
凤清灵正想再次质问她，忽见冷月璃拜倒在凤王面前，戚戚哀哀的道：“王爷，臣妾来到时，灵儿她将凤儿绑在椅上，手执皮鞭，正准备鞭打华儿。华儿固然有错，但灵儿这样对她，可曾念及一点点手足之情？”
凤王闻言又是一惊，不敢置信的问：“此事当真？”
冷月璃斩钉截铁的回答：“千真万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