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姐妹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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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云天清果然差人送来了桂花酿。
凤清灵只恨自己伤势才愈不能饮酒，只能眼巴巴的让人抬到西厢，打算以后再喝。正在指挥搬酒，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说话声：“哟，大清早的就有人给姐姐送酒，看来姐姐的人缘还真是不错。”
抬头一眼，只见凤清华打扮得花团锦簇，也比往常看上去多了几分娇艳。
凤清灵不亢不卑的道：“人缘好不好，要看你自己平时怎么做。至于送酒一事，就算是人家卖个人情给我，其实也算不得什么。”自她从北疆回来之后，冷月璃母女再没找过她的麻烦，倒是相安无事，但不知今天凤清华到来是何居心？
凤清华羡慕的说：“越王这样讨好姐姐，姐姐居然还说人家只是卖个人情给你，你也太辜负人家的心意了。”
凤清灵微微一笑，叹道：“你不懂。”
“就是因为不懂才觉得好奇。”凤清华移步朝她走过来，她没那么尖酸刻薄的时侯，看起来倒没那么可恶了。
凤清灵随意的问：“要不要进来喝一杯茶？”
凤清华居然一反常态的道：“当然好了。”
凤清灵微带诧异的看她一眼，转身回到屋子里。
妤儿端来了茶水，放在桌上，柔声道：“二郡主请慢用。”慢慢的退了出去。
凤清华品尝了一口，笑了笑：“这茶叶也不过如此。”
凤清灵有些不高兴的道：“不喜欢的话，你可以不喝。”
“这茶叶确实不好，不过我那里有比这更好的，如果姐姐不嫌弃，待会我让丫鬟给你送过来。”凤清华竟然一脸的微笑，丝毫没有介意她说的话。
凤清灵更觉得疑惑，这个凤清华到底是怎么了？竟跟换了个人似的。以前她们相处可都是针锋相对，从没这么和谐过。当下脑海一闪，问道：“华儿，你有什么事尽管直说，不必跟我拐弯抹脚。”
凤清华抬头看她一眼，娇嗔道：“姐姐瞧你这话说的？我们可是嫡亲的姐妹，难道平时就不能亲近亲近？”
凤清灵诧异的倒吸一口凉气，忽然伸手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嘴里喃喃道：“奇怪，真是奇怪！”
凤清华摸不着头脑，下意识的往后闪了一闪问：“你要做什么？”
凤清灵摇摇头，又叹了一口气，再看看她，又是摇头。
她这奇怪的模样让凤清华越来越纳闷，禁不住又问：“你究竟要做么？”
凤清灵认真的端详自己白皙修长的手指，仿佛在自言自语：“你又没发烧，脑袋也没烧坏掉，怎么会突然跟我亲近？”
凤清华听后朝她微微一笑：“我们姐妹之间又没什么深仇大恨，彼此亲近也是应该。”
凤清灵耸了耸肩膀，斜乜着她：“你要再不说明来意，我可要送客了。”
“别……”凤清华终于着急起来，一张明艳的小脸涨得通红。
凤清灵很少见她有这样扭捏的时侯，当下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茶，方才说道：“你知道我的脾气，有什么话直说无妨，不要吞吞吐吐。”
凤清华的小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讪然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就是听说姐姐这次在北疆抗击叛军，得到皇上的赏识，朝中的几位王爷也忙着再次跟姐姐提亲。”
这下轮到凤清灵傻眼了：竟有此事！
难怪云天清这么跟她示好，会不会跟提亲这件事有关？
只听凤清华又说道：“其实几位王爷跟姐姐提亲，原是与我无关，只不过……”
凤清灵禁不住把话接过来道：“只不过跟云天暮有关，是不是？”
凤清华连连点头：“正是。”
凤清灵吁了口气，疑惑道：“你都听谁说的？我还不知道此事呢，你就知道了？”
“我是听母妃跟父王说的。”凤清华说到这里，眼睛里忽然流露出楚楚可怜的神色，恳求道：“姐姐，以前是我年幼不懂事，总是喜欢跟你作对，现如今我也大了，好多事也已懂了。我求求你，不管你答应谁都好，千万不要答应云天暮。”
凤清灵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我不是跟你说了，这件事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答不答应的？”
凤清华一听，反而喜出望外：“姐姐你说的是真的？那就是说你不会答应楚王了？”
凤清灵苦笑不得：“我可什么也没说。”
凤清华的小脸又是一苦：“姐姐……”
凤清灵朝她挤了挤眼睛：“我没说，并不代表我同意呀。”
凤清华这才又高兴起来，笑道：“我就知道你不会答应。”
凤清灵见她这一刻流露出少女的稚气和羞涩，忽然有些不忍心逗她，反而问道：“对你来说，云天暮就那么重要？可是，你母妃不是想让你嫁给云天澈吗？”
凤清华脸上的笑容僵住，良久才叹了口气道：“这是她的想法，又不是我的意思。”
凤清灵摸不清她的态度，故意说道：“你不是一向很听你母妃的话吗？”
“那要看是什么事情，要嫁人的是我，难道我就一定要嫁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吗？”凤清华嘟哝了一句，又十分无奈的道：“更何况云天澈他根本就不喜欢我。”
凤清灵秀眉一挑，口是心非的道：“那也未必，至少他想娶你做王妃。”
凤清华听了这等话更是冷然一哂：“就算他想娶我做王妃，也不代表他喜欢我。我知道他喜欢的人根本就是你。”
凤清灵摇了摇头：“我可不这么认为。”忽又想起在玉龙山所受的那一箭，再想到云天澈跟云天暮所说的话，更觉心凉。
凤清华却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的这些事情，立时反驳道：“姐姐，我看你是当局者迷，谁都能看出云天澈对你旧情难忘。”
凤清灵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心头更觉苦楚：“以后你不要再跟我提他了，我们之间根本不可能，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怎么对我的。”
凤清华轻轻摇头：“那是以前，可不是现在。”
“现在只怕比以前更甚！”凤清灵忽然生气起来，握住茶杯的手连指背的筋骨都现出来，恨恨的道：“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凤清华见她这样说，倒是大吃一惊，意外的道：“怎么，你们不是在北疆相处的很好吗？”
凤清灵喟叹道：“你不用问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又转过话头问她，“你放心罢，我和云天暮根本不来电，只能做朋友。”
虽说凤清华根本就不懂“来电”的意思，可听到她这么说，不由得欢喜起来，连声问：“真的？你真的不会嫁给他？”
凤清灵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的看着她：“若我打算嫁给他，上一次不就答应了？”
凤清华仔细一想，越发高兴的手舞足蹈，稚气流露无疑：“是啦，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凤清灵爱怜的看着她，这一刻才感觉到凤清华其实也不过是个小女孩，尽管之前曾那样对她，但大多是听了冷月璃的唆使。现在想来，倘若这个妹妹当真要跟她冰释前嫌的话，她应该不会排斥。
凤清华又道：“姐姐，我听说那几位王爷明天就会来跟你提亲。”
凤清灵简直一头雾水，要不是华儿告诉她，她还不知道这件事呢？心里又有些生气，这么大的事，家里人竟然还瞒着她，她什么时侯说过要嫁人了？顿时气道：“刚才我说的话你没听明白吗？我还没考虑过嫁人这事，怎么会这样？”
凤清华看了看她，深吸口气道：“姐姐你也不要生气，倘若是我，也会这么做的。”
凤清灵不解：“你什么意思？”
“姐姐本来就是凤府嫡女，再加上这次在北疆立下战功，皇上更是对你宠爱有嘉，那些王爷们就算不是真心爱你，也想要娶你。”凤清华一语道破。
这又让凤清灵想起云天清来，他究竟是属于前者还是后者呢？论及与他的交情，不深不浅，可说到他在北疆战场上的表现，又确实教人疑心。沉吟片刻，她又问道：“除了这些呢？还有没有别的原因？”
凤清华看她一眼，欲言又止。
凤清灵眸光闪烁，顿了一下又问：“其实你不说，我也能猜到。”
凤清华立时瞪大眼睛问：“你知道了？这事真的与我无关，我都是听母妃说的。”
果然不出凤清灵所料，这事能少得了冷月璃掺和？可是，她又想不明白，她嫁不嫁人，与冷月璃有什么关系？
凤清华怕她不相信，赌咒发誓的道：“这次真的与我无关。”
凤清灵好笑的看着她：“我又没说与你有关。就算那些王爷真的上门提亲又怎么了？我不同意，难道谁还能把我绑上花轿？”
凤清华这才放下心来，点头说道：“姐姐说的极是，只要你不愿意，谁也不能逼你。”
凤清灵却又扭头深睇她一眼问：“就是因为云天暮，你才把这事告诉我的，不管怎么说，这次你做的很好，你这个情我先领了，以后有机会，我会还你。”
“我们姐妹一场，说那些做什么？”凤清华有些心虚的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其实我这么做也并不全是为你。”
凤清灵见她如此坦白，禁不住微微一笑：“我知道。”
凤清华见状也笑起来。又抬头看了看天色道：“那就不叨扰姐姐了，我先走了。”起身往外走去，走到门口，凤清灵叫住了她：“别急。”
凤清华诧异的回头问：“姐姐还有何事？”
凤清灵指着院子里道：“刚才你也看到了，云天清让人给我送了好多坛桂花酿，我现在又不能喝，你先带回去几坛尝尝是什么味道。”
凤清华万想不到竟然会送她酒，忙推脱道：“不必了。”
“你我既是姐妹，难道还要跟我再推辞？”凤清灵不由分说，让丫鬟抱了几坛子酒，送凤清华回东厢。
隔天早上，云天清果然差人送来了桂花酿。
凤清灵只恨自己伤势才愈不能饮酒，只能眼巴巴的让人抬到西厢，打算以后再喝。正在指挥搬酒，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说话声：“哟，大清早的就有人给姐姐送酒，看来姐姐的人缘还真是不错。”
抬头一眼，只见凤清华打扮得花团锦簇，也比往常看上去多了几分娇艳。
凤清灵不亢不卑的道：“人缘好不好，要看你自己平时怎么做。至于送酒一事，就算是人家卖个人情给我，其实也算不得什么。”自她从北疆回来之后，冷月璃母女再没找过她的麻烦，倒是相安无事，但不知今天凤清华到来是何居心？
凤清华羡慕的说：“越王这样讨好姐姐，姐姐居然还说人家只是卖个人情给你，你也太辜负人家的心意了。”
凤清灵微微一笑，叹道：“你不懂。”
“就是因为不懂才觉得好奇。”凤清华移步朝她走过来，她没那么尖酸刻薄的时侯，看起来倒没那么可恶了。
凤清灵随意的问：“要不要进来喝一杯茶？”
凤清华居然一反常态的道：“当然好了。”
凤清灵微带诧异的看她一眼，转身回到屋子里。
妤儿端来了茶水，放在桌上，柔声道：“二郡主请慢用。”慢慢的退了出去。
凤清华品尝了一口，笑了笑：“这茶叶也不过如此。”
凤清灵有些不高兴的道：“不喜欢的话，你可以不喝。”
“这茶叶确实不好，不过我那里有比这更好的，如果姐姐不嫌弃，待会我让丫鬟给你送过来。”凤清华竟然一脸的微笑，丝毫没有介意她说的话。
凤清灵更觉得疑惑，这个凤清华到底是怎么了？竟跟换了个人似的。以前她们相处可都是针锋相对，从没这么和谐过。当下脑海一闪，问道：“华儿，你有什么事尽管直说，不必跟我拐弯抹脚。”
凤清华抬头看她一眼，娇嗔道：“姐姐瞧你这话说的？我们可是嫡亲的姐妹，难道平时就不能亲近亲近？”
凤清灵诧异的倒吸一口凉气，忽然伸手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嘴里喃喃道：“奇怪，真是奇怪！”
凤清华摸不着头脑，下意识的往后闪了一闪问：“你要做什么？”
凤清灵摇摇头，又叹了一口气，再看看她，又是摇头。
她这奇怪的模样让凤清华越来越纳闷，禁不住又问：“你究竟要做么？”
凤清灵认真的端详自己白皙修长的手指，仿佛在自言自语：“你又没发烧，脑袋也没烧坏掉，怎么会突然跟我亲近？”
凤清华听后朝她微微一笑：“我们姐妹之间又没什么深仇大恨，彼此亲近也是应该。”
凤清灵耸了耸肩膀，斜乜着她：“你要再不说明来意，我可要送客了。”
“别……”凤清华终于着急起来，一张明艳的小脸涨得通红。
凤清灵很少见她有这样扭捏的时侯，当下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茶，方才说道：“你知道我的脾气，有什么话直说无妨，不要吞吞吐吐。”
凤清华的小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讪然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就是听说姐姐这次在北疆抗击叛军，得到皇上的赏识，朝中的几位王爷也忙着再次跟姐姐提亲。”
这下轮到凤清灵傻眼了：竟有此事！
难怪云天清这么跟她示好，会不会跟提亲这件事有关？
只听凤清华又说道：“其实几位王爷跟姐姐提亲，原是与我无关，只不过……”
凤清灵禁不住把话接过来道：“只不过跟云天暮有关，是不是？”
凤清华连连点头：“正是。”
凤清灵吁了口气，疑惑道：“你都听谁说的？我还不知道此事呢，你就知道了？”
“我是听母妃跟父王说的。”凤清华说到这里，眼睛里忽然流露出楚楚可怜的神色，恳求道：“姐姐，以前是我年幼不懂事，总是喜欢跟你作对，现如今我也大了，好多事也已懂了。我求求你，不管你答应谁都好，千万不要答应云天暮。”
凤清灵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我不是跟你说了，这件事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答不答应的？”
凤清华一听，反而喜出望外：“姐姐你说的是真的？那就是说你不会答应楚王了？”
凤清灵苦笑不得：“我可什么也没说。”
凤清华的小脸又是一苦：“姐姐……”
凤清灵朝她挤了挤眼睛：“我没说，并不代表我同意呀。”
凤清华这才又高兴起来，笑道：“我就知道你不会答应。”
凤清灵见她这一刻流露出少女的稚气和羞涩，忽然有些不忍心逗她，反而问道：“对你来说，云天暮就那么重要？可是，你母妃不是想让你嫁给云天澈吗？”
凤清华脸上的笑容僵住，良久才叹了口气道：“这是她的想法，又不是我的意思。”
凤清灵摸不清她的态度，故意说道：“你不是一向很听你母妃的话吗？”
“那要看是什么事情，要嫁人的是我，难道我就一定要嫁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吗？”凤清华嘟哝了一句，又十分无奈的道：“更何况云天澈他根本就不喜欢我。”
凤清灵秀眉一挑，口是心非的道：“那也未必，至少他想娶你做王妃。”
凤清华听了这等话更是冷然一哂：“就算他想娶我做王妃，也不代表他喜欢我。我知道他喜欢的人根本就是你。”
凤清灵摇了摇头：“我可不这么认为。”忽又想起在玉龙山所受的那一箭，再想到云天澈跟云天暮所说的话，更觉心凉。
凤清华却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的这些事情，立时反驳道：“姐姐，我看你是当局者迷，谁都能看出云天澈对你旧情难忘。”
凤清灵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心头更觉苦楚：“以后你不要再跟我提他了，我们之间根本不可能，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怎么对我的。”
凤清华轻轻摇头：“那是以前，可不是现在。”
“现在只怕比以前更甚！”凤清灵忽然生气起来，握住茶杯的手连指背的筋骨都现出来，恨恨的道：“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凤清华见她这样说，倒是大吃一惊，意外的道：“怎么，你们不是在北疆相处的很好吗？”
凤清灵喟叹道：“你不用问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又转过话头问她，“你放心罢，我和云天暮根本不来电，只能做朋友。”
虽说凤清华根本就不懂“来电”的意思，可听到她这么说，不由得欢喜起来，连声问：“真的？你真的不会嫁给他？”
凤清灵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的看着她：“若我打算嫁给他，上一次不就答应了？”
凤清华仔细一想，越发高兴的手舞足蹈，稚气流露无疑：“是啦，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凤清灵爱怜的看着她，这一刻才感觉到凤清华其实也不过是个小女孩，尽管之前曾那样对她，但大多是听了冷月璃的唆使。现在想来，倘若这个妹妹当真要跟她冰释前嫌的话，她应该不会排斥。
凤清华又道：“姐姐，我听说那几位王爷明天就会来跟你提亲。”
凤清灵简直一头雾水，要不是华儿告诉她，她还不知道这件事呢？心里又有些生气，这么大的事，家里人竟然还瞒着她，她什么时侯说过要嫁人了？顿时气道：“刚才我说的话你没听明白吗？我还没考虑过嫁人这事，怎么会这样？”
凤清华看了看她，深吸口气道：“姐姐你也不要生气，倘若是我，也会这么做的。”
凤清灵不解：“你什么意思？”
“姐姐本来就是凤府嫡女，再加上这次在北疆立下战功，皇上更是对你宠爱有嘉，那些王爷们就算不是真心爱你，也想要娶你。”凤清华一语道破。
这又让凤清灵想起云天清来，他究竟是属于前者还是后者呢？论及与他的交情，不深不浅，可说到他在北疆战场上的表现，又确实教人疑心。沉吟片刻，她又问道：“除了这些呢？还有没有别的原因？”
凤清华看她一眼，欲言又止。
凤清灵眸光闪烁，顿了一下又问：“其实你不说，我也能猜到。”
凤清华立时瞪大眼睛问：“你知道了？这事真的与我无关，我都是听母妃说的。”
果然不出凤清灵所料，这事能少得了冷月璃掺和？可是，她又想不明白，她嫁不嫁人，与冷月璃有什么关系？
凤清华怕她不相信，赌咒发誓的道：“这次真的与我无关。”
凤清灵好笑的看着她：“我又没说与你有关。就算那些王爷真的上门提亲又怎么了？我不同意，难道谁还能把我绑上花轿？”
凤清华这才放下心来，点头说道：“姐姐说的极是，只要你不愿意，谁也不能逼你。”
凤清灵却又扭头深睇她一眼问：“就是因为云天暮，你才把这事告诉我的，不管怎么说，这次你做的很好，你这个情我先领了，以后有机会，我会还你。”
“我们姐妹一场，说那些做什么？”凤清华有些心虚的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其实我这么做也并不全是为你。”
凤清灵见她如此坦白，禁不住微微一笑：“我知道。”
凤清华见状也笑起来。又抬头看了看天色道：“那就不叨扰姐姐了，我先走了。”起身往外走去，走到门口，凤清灵叫住了她：“别急。”
凤清华诧异的回头问：“姐姐还有何事？”
凤清灵指着院子里道：“刚才你也看到了，云天清让人给我送了好多坛桂花酿，我现在又不能喝，你先带回去几坛尝尝是什么味道。”
凤清华万想不到竟然会送她酒，忙推脱道：“不必了。”
“你我既是姐妹，难道还要跟我再推辞？”凤清灵不由分说，让丫鬟抱了几坛子酒，送凤清华回东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