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你愿为她牺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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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儿嘤咛一声，媚眼如波，起承转合间，已经让林宇辰越发不能自制。
他像是初次动情的少男，颤抖着手，轻轻褪下了她裙子……
“语尘，语尘……”
她双手紧紧地抱住他，尖利的指甲刺破了他的肌肤，而他丝毫未觉。
那同样的两个字，听起来就是他的名字，像是情人的呼唤，让他也忍不住回应着她。
“媚儿……”低吟一声。
被融合的感觉如此美妙，让媚儿轻轻闭上了眼，紧紧地抱住了林宇辰的腰，差点让他动弹不了。
意外的是，他竟极其喜欢这种亲密感，狭小的车厢里，他生怕压痛了她，却又忍不住将她紧紧地抱入怀中，语不成句，字不成调……
整个过程中，他都没有闭上眼睛。这一次，与以往的每一次都不一样。
林宇辰心里明白，有什么地方，和以前不一样了。自己心里，有什么柔软的东西，正在破土而出，茁壮成长。
媚儿也没有闭上眼睛，她定定地望着他，美丽的大眼睛里倒影着他的黑瞳。
她像是要把他永远刻在心里，以免这个夜晚过去，他们之间的一切就会风过了无痕。
想到这样的事情有可能发生，林宇辰心里就一阵情颤，他抱紧了她，在媚儿耳边呢喃：“媚儿，我爱你，别离开我……”
爱？
这个深情的字眼，却想不到是从他这样薄情的人嘴里吐出。
媚儿轻笑。他们不过是今晚相识。恐怕，以往他也是用这样的词语，去哄那些被他骗上床的女人吧。
不过，今夜仅是逢场作戏，她不介意陪他演到底。她檀口微张，柔声道：“语尘，我也，爱你……”
轻柔的食指，在他胸膛间似乎无意识地打圈。
语尘，过去曾为大将军的你，是不是也曾这样，对待每一个被你宠幸的女子，温柔缱绻，昼夜缠绵……
一滴冰凉的眼泪滑落眼角，媚儿尚未察觉，林宇辰火热的唇已吻干了泪痕。
他停下了动作，保持着姿势，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额头，柔情问道：“怎么哭了？”
媚儿原本无事，被他这一问，受尽委屈的眼泪反而止不住地落下。
他慌了神，不敢动弹，只是一个劲地吻去她脸上的泪，连声道：“我不问了，你别哭，别哭……”
媚儿紧紧地抱住他，让自己的心离他的心更近一些，让两人贴近更亲密一些。这一刻，她想放纵自己，沉沦情海，有何不可……
闭上眼睛，聆听着他的心跳，砰砰，砰砰，强而有力，那是为自己而跳动的心。
她绝色的脸上，逐渐流露出一抹笑容，如云开日明，如雨后彩虹，灿烂绝艳，令人目眩神迷。
林宇辰呆呆地抱住她，下定决心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哭，也许是哪个负心汉伤了你，也许是被人欺负了……不过，没关系，都过去了。”
他低头，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执起她的手，郑重道：“因为你有我了。从此以后，我会保护你，绝不会再让你伤心，不会让你掉一滴眼泪……”
听了这番深情如许的话，媚儿想笑，可咧了咧嘴角，却又再次无声地落泪……
林宇辰温柔地吻去她的泪痕，温暖的手掌轻轻摩挲着她的后背。在他温柔的抚慰下，她的心逐渐也平静下来，停止了悲伤。
“语尘。”
她双手捧住他的脸，如捧着绝世珍宝，双眼望进他的眼睛里，认真道：“可以再说一次吗？再说一次，你……”
“我爱你……”
不等她说完，林宇辰就接住了她的话，长舌撬开她的贝齿，与她纠缠不清地吻着，一遍一遍低声道：“媚儿，我爱你，我爱你，爱你……”
媚儿笑出泪来，这感觉，就像轻轻撩拨着她的心，让她酥麻难忍。
林宇辰紧紧地抱着媚儿，媚儿将下巴搁在他肩膀上，他看不见她眼角的泪在缓缓渗出。
事情不该是这样的……明明自己是要来复仇的，明明……
林宇辰紧紧地抱着媚儿，许久，两人都未曾开口。
终于，媚儿下定决心，缓缓开口，道：“你……”
“我送你上楼吧。”林宇辰却在这时打断她，十分温柔地替她穿好衣服，然后打开车门，抱着她上楼。
媚儿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轻轻地将脑袋搁在他臂弯，就再放纵自己一次。
就一次……她对自己说，这个晚上，他是属于我的。我要他抱着我入眠，紧紧地抱着，像从前无数次幻想过的那样……
林宇辰一路抱着她上楼，体贴地放热水，一起泡澡，又是一番激情缠绵……
天亮的时候，媚儿醒来，已经闻到厨房传来的鸡蛋香味。
她随意裹了件浴袍在身上，到了厨房门口，便瞪大了眼睛。
林宇辰正在厨房围着围裙做饭……他竟然……会做饭……
瞧见她醒来，林宇辰冲她微微一笑，道：“这么快就醒了？那快洗漱吃早饭吧，一会儿我要去上班，等下班了再来接你吃完饭。对了，你在哪上班？”
在他的注视下，媚儿不由得摇了摇头，咬唇缓缓道：“我……我是自由职业者，不上班的。”
林宇辰笑了：“那更好，以后我闲了，有空的时候你都可以陪着我。”
媚儿望着他，神色复杂，握紧的手又几度松开。
吃完早饭，两人吻别，目送他离去，媚儿关上门，无力地滑倒在地上，早已泪流满面。
已经离开的林宇辰并不知道，这一个晚上，他已多次游走在死亡的边缘，与死神贴身而过。
清晨，龙少华照例驱车送叶漓与小香去上班。
车子驶出别墅不久，便在路边的一家永和豆浆门口停下，龙少华打开车门去买早餐，车内只剩下叶漓与小香。
半空中，隐匿在树影里的青衣道人微微冷笑。手指一挥，黑猫便如离铉的箭，狂奔向黑色奔驰，停在龙少华车头的前面，恰好在叶漓的视线范围之内。
青衣道人已经暗中跟踪观察了多日，发现这个叫叶漓的女子，是那个僵尸心爱的女人。而他每日送叶漓上班下班，几乎只有早晨他去给叶漓买早餐时，才有机会让叶漓单独离开，之后……
青衣道人脸上闪过一抹奸诈的冷笑。
车内，叶漓正与小香交谈着，忽然听见小猫喵喵的声音，扭头瞥见在医院里见过的那只黑猫，正楚楚可怜地望着自己。
“程琳？她怎么了？”叶漓一边说着一边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媚儿嘤咛一声，媚眼如波，起承转合间，已经让林宇辰越发不能自制。
他像是初次动情的少男，颤抖着手，轻轻褪下了她裙子……
“语尘，语尘……”
她双手紧紧地抱住他，尖利的指甲刺破了他的肌肤，而他丝毫未觉。
那同样的两个字，听起来就是他的名字，像是情人的呼唤，让他也忍不住回应着她。
“媚儿……”低吟一声。
被融合的感觉如此美妙，让媚儿轻轻闭上了眼，紧紧地抱住了林宇辰的腰，差点让他动弹不了。
意外的是，他竟极其喜欢这种亲密感，狭小的车厢里，他生怕压痛了她，却又忍不住将她紧紧地抱入怀中，语不成句，字不成调……
整个过程中，他都没有闭上眼睛。这一次，与以往的每一次都不一样。
林宇辰心里明白，有什么地方，和以前不一样了。自己心里，有什么柔软的东西，正在破土而出，茁壮成长。
媚儿也没有闭上眼睛，她定定地望着他，美丽的大眼睛里倒影着他的黑瞳。
她像是要把他永远刻在心里，以免这个夜晚过去，他们之间的一切就会风过了无痕。
想到这样的事情有可能发生，林宇辰心里就一阵情颤，他抱紧了她，在媚儿耳边呢喃：“媚儿，我爱你，别离开我……”
爱？
这个深情的字眼，却想不到是从他这样薄情的人嘴里吐出。
媚儿轻笑。他们不过是今晚相识。恐怕，以往他也是用这样的词语，去哄那些被他骗上床的女人吧。
不过，今夜仅是逢场作戏，她不介意陪他演到底。她檀口微张，柔声道：“语尘，我也，爱你……”
轻柔的食指，在他胸膛间似乎无意识地打圈。
语尘，过去曾为大将军的你，是不是也曾这样，对待每一个被你宠幸的女子，温柔缱绻，昼夜缠绵……
一滴冰凉的眼泪滑落眼角，媚儿尚未察觉，林宇辰火热的唇已吻干了泪痕。
他停下了动作，保持着姿势，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额头，柔情问道：“怎么哭了？”
媚儿原本无事，被他这一问，受尽委屈的眼泪反而止不住地落下。
他慌了神，不敢动弹，只是一个劲地吻去她脸上的泪，连声道：“我不问了，你别哭，别哭……”
媚儿紧紧地抱住他，让自己的心离他的心更近一些，让两人贴近更亲密一些。这一刻，她想放纵自己，沉沦情海，有何不可……
闭上眼睛，聆听着他的心跳，砰砰，砰砰，强而有力，那是为自己而跳动的心。
她绝色的脸上，逐渐流露出一抹笑容，如云开日明，如雨后彩虹，灿烂绝艳，令人目眩神迷。
林宇辰呆呆地抱住她，下定决心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哭，也许是哪个负心汉伤了你，也许是被人欺负了……不过，没关系，都过去了。”
他低头，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执起她的手，郑重道：“因为你有我了。从此以后，我会保护你，绝不会再让你伤心，不会让你掉一滴眼泪……”
听了这番深情如许的话，媚儿想笑，可咧了咧嘴角，却又再次无声地落泪……
林宇辰温柔地吻去她的泪痕，温暖的手掌轻轻摩挲着她的后背。在他温柔的抚慰下，她的心逐渐也平静下来，停止了悲伤。
“语尘。”
她双手捧住他的脸，如捧着绝世珍宝，双眼望进他的眼睛里，认真道：“可以再说一次吗？再说一次，你……”
“我爱你……”
不等她说完，林宇辰就接住了她的话，长舌撬开她的贝齿，与她纠缠不清地吻着，一遍一遍低声道：“媚儿，我爱你，我爱你，爱你……”
媚儿笑出泪来，这感觉，就像轻轻撩拨着她的心，让她酥麻难忍。
林宇辰紧紧地抱着媚儿，媚儿将下巴搁在他肩膀上，他看不见她眼角的泪在缓缓渗出。
事情不该是这样的……明明自己是要来复仇的，明明……
林宇辰紧紧地抱着媚儿，许久，两人都未曾开口。
终于，媚儿下定决心，缓缓开口，道：“你……”
“我送你上楼吧。”林宇辰却在这时打断她，十分温柔地替她穿好衣服，然后打开车门，抱着她上楼。
媚儿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轻轻地将脑袋搁在他臂弯，就再放纵自己一次。
就一次……她对自己说，这个晚上，他是属于我的。我要他抱着我入眠，紧紧地抱着，像从前无数次幻想过的那样……
林宇辰一路抱着她上楼，体贴地放热水，一起泡澡，又是一番激情缠绵……
天亮的时候，媚儿醒来，已经闻到厨房传来的鸡蛋香味。
她随意裹了件浴袍在身上，到了厨房门口，便瞪大了眼睛。
林宇辰正在厨房围着围裙做饭……他竟然……会做饭……
瞧见她醒来，林宇辰冲她微微一笑，道：“这么快就醒了？那快洗漱吃早饭吧，一会儿我要去上班，等下班了再来接你吃完饭。对了，你在哪上班？”
在他的注视下，媚儿不由得摇了摇头，咬唇缓缓道：“我……我是自由职业者，不上班的。”
林宇辰笑了：“那更好，以后我闲了，有空的时候你都可以陪着我。”
媚儿望着他，神色复杂，握紧的手又几度松开。
吃完早饭，两人吻别，目送他离去，媚儿关上门，无力地滑倒在地上，早已泪流满面。
已经离开的林宇辰并不知道，这一个晚上，他已多次游走在死亡的边缘，与死神贴身而过。
清晨，龙少华照例驱车送叶漓与小香去上班。
车子驶出别墅不久，便在路边的一家永和豆浆门口停下，龙少华打开车门去买早餐，车内只剩下叶漓与小香。
半空中，隐匿在树影里的青衣道人微微冷笑。手指一挥，黑猫便如离铉的箭，狂奔向黑色奔驰，停在龙少华车头的前面，恰好在叶漓的视线范围之内。
青衣道人已经暗中跟踪观察了多日，发现这个叫叶漓的女子，是那个僵尸心爱的女人。而他每日送叶漓上班下班，几乎只有早晨他去给叶漓买早餐时，才有机会让叶漓单独离开，之后……
青衣道人脸上闪过一抹奸诈的冷笑。
车内，叶漓正与小香交谈着，忽然听见小猫喵喵的声音，扭头瞥见在医院里见过的那只黑猫，正楚楚可怜地望着自己。
“程琳？她怎么了？”叶漓一边说着一边推开车门走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