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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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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抚好了铃木之后,苏锦来到江引房内。苏锦推门而入的时候,江引正对着门口擦刀,江引的长刀是幽蓝的,苏锦也很奇怪,这样的刀究竟是用什么锻造的。

    “怎么?她已经好了?”江引也不抬头,只是低头擦刀。

    “恩,她已经睡了,江引,狄岑的事,是你们一手布下的吧?”苏锦原本心里就很疑惑,看狄岑的武功并不算差,倘若他真的要杀铃木,为何刺她都只是伤在无关紧要的地方,而要害却没一处伤到的,唯独上次,虽然伤到了要害,但却是堪堪停在离要害一指远的地方,只要再近一寸,便可以置铃木于死地。而这次,他在江引面前居然连反抗都没有。

    “你既然知道,那你也该清楚,这事是绝对不能跟铃木讲的,这些,都是为了她好。”江引手中一停,叹了一声,随即又继续擦刀。

    苏锦听了冷笑,关了门,走到江引面前,桌上放着壶上好的碧螺春,但因时间有些长了而冷却。“为她好?呵,你们永远都是这样,以爱之名伤人之心,除了她自己,这世间人没有一个清楚她想要的是什么。你们总是将自己的想法强塞给别人,却从不考虑他们是否想要。江引,其实,你们很自私。”苏锦因气愤微微颤栗着。

    “自私?这世间人哪个不自私?苏锦,说起自私,你不就是其中一个?”江引冷笑,放下手中的长刀。

    苏锦勾唇,道:“是,我是很自私,”她在桌旁坐下,斟一盏茶,入口冰冷,她抬眸看着江引,“可我这般自私是全然为了旧怨,可你们是为了什么?先是让她陷入情爱,而后又毫不留情地剥夺,啊,我想我错了,你们不只自私而且还残忍。铃木是你们朝夕相对的朋友,你们竟还下的了手,当真是毫不念半点情意。”苏锦的神色有几分嘲讽。

    “这是主子的命令,我也无法违抗。”江引沉默了许久,幽幽地叹道,夺过苏锦手里的茶盏,轻语,“你身子不好,别喝冷茶。”

    苏锦一愣,直到手里空空如也,失笑:“江引居然也会关心人?呵呵呵,倘若不是你这性子没变,我都要以为你换了个人呢。”江引听了脸上一冷,并不回答,苏锦觉得无趣,再加上忙了一天,渐渐有了点困意,便回去休息了。

    宫焱出现的时候,苏锦着实愣了好一会,也不知何时开始,宫焱在苏州城消失了,时间久的她都快忘了这个人的存在。

    宫焱看着她的目光很复杂,手里攥着一串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苏锦想了想,还是决定避开他。今日林大人设宴款待她,说了为了感谢她帮他们抓住了害死那些少女的凶手。

    “苏锦。”宫焱看苏锦闪身避开,连忙上前拉住她。

    “你做什么?放手!”苏锦猝不及防被宫焱拉住手腕,一惊,随后挣扎起来,却怎么也挣不开。

    “苏锦,我有事要跟你讲,你过来。”说着也不顾苏锦的不愿,强行将苏锦拖到一间房内,关上门才放开了她。

    “有什么话不能在外面讲,非得进房里讲?”苏锦揉了揉手腕,不满地说道。

    宫焱回转身,脸上带着丝笑意,走到桌边倒了盏茶,递与苏锦,道:“先喝口茶再跟你讲。”“免了,你若是有话就快讲,我还有事呢。”苏锦推开他递过来的茶盏,不耐地说道。

    “呵,你如今想必也没什么心思听长篇的话,我便简洁讲一下。前段时间我回了京都,去查你姬家当初被灭门的缘由,可你猜,结果如何?”宫焱把玩着手里的茶盏,眼睛却瞥向一旁的苏锦,问。

    “还能如何?这些,不都是你们宫家干的吗?”苏锦轻笑,看着宫焱的眼神却凌厉无比。

    宫焱的手一顿,随后笑道:“宫家虽也在其中,但却不是主谋,这主谋你也认识,便是当朝丞相。”话落,苏锦愣了好久,随后冷笑道:“这凭空捏造的本事,你可真不小。”“凭空捏造?呵,苏锦,若不是念在你是安堇妹妹的份上,我真想掐死你。”宫焱嗤笑一声,将手里的茶盏随手一扔,这地上铺着的是西域运来的上好的羊毛毯子,茶盏被扔在毯子上虽然没破,但这茶渍却污了毯子。

    宫焱继续说道:“乔家与我宫家是世交,我为何要诬赖他们?何况,这事还是我让人去查的,查的那人跟随我已久,不会骗我。”宫焱拿出一柄折扇,打开,扇上题着行字“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这是……”苏锦看着上面的字迹,嗫嚅道。

    “这是你兄长的字迹,你应当认得吧?这折扇是从丞相府里偷出来的,至于为何会在丞相府,想必你该清楚了吧?”宫焱将折扇递与苏锦,敛了笑。

    “不过一把折扇而已,又能代表什么?”苏锦接过折扇,看了看,笑道,“你不相信?”宫焱眼睛微眯。

    “是,我不信。如今你可知道我是同谁合作?便是当朝丞相。”苏锦将手里的折扇还给宫焱,正色道。

    宫焱一怔,随后大笑,等笑够了才道:“你是早便知道了,亦或是什么都不知道就那样做了?”“我便是什么都不知道又如何?无论怎样,我都不会信你。何况,依你所言,乔家与宫家是世交,我又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苏锦笑道,以袖掩唇。

    “倘若不是因为安堇,你以为我会如此做?苏锦,既然你不愿信我,我只劝你一句,莫与虎谋皮,否则,到最后别是葬送了自己的性命。”宫焱低头叹道,走过苏锦旁边的时候,将手里的折扇塞还给她,叹,“这是他的东西,你留着也可做个念想。”

    苏锦低笑,接过折扇,笑:“多谢。”我从不信你,但只此一回,我信你一回,只是不必同你言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