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你们才是我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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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江清川和叶语娴的对面，玉林有点紧张，有点局促。
“实在抱歉，下午时候因为听到你唱歌……呃，唱和声，觉得你声音很特别，就没顾上周遭情况，贸贸然打断了你们的排练。”
玉林笑了笑：
“没事了，你这还算好的，那个康翰中大嗓门更可怕。”
“是吗？呵呵……那你们也挺不容易的。”
“习惯了……”
江清川见他稍放开了些，赶忙酝酿一下措辞，然后说道：
“冒昧问一句，你……有打算尝试做一名歌手吗？”
“做歌手？”
玉林被他这句话说懵了，反应好久才反问一句：
“我吗？我……能做歌手吗？”
江清川搔了搔头，笑了笑说：
“我看过你的履历，你学过一年的声乐，报考紫金百合音乐班后，毕业成绩是优异，奇怪的是你没有被他们签约下来，而是直接做了和声员……这中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见人家把自己底细摸得如此清楚，玉林尴尬地笑了笑：
“没什么，他们说我声音不够硬朗，不男不女，刚好那时有个和声的职位，我怕放弃就没工作机会，于是同意了。”
江清川和叶语娴不约而同一起点了点头——这个男孩很诚实。
“是这样，我们希望能测试下你的唱歌功底，如果你想成为一名歌手，我希望你能配合我们……去录音棚试试音。”
“现在？”
“呃……明天也行，我怕耽误你工作……你晚上有事了么？”
玉林自嘲地笑了笑：
“我孑然一身，能有什么事，晚上就晚上吧。”
“好，那我们吃过晚餐就去。”
……
“玉林，你之前唱过民谣类歌曲吗？”
“额……我的声音不适合摇滚那种快节奏的歌。”
“摇滚？快节奏？”
江清川被玉林弄得摸不清节奏——什么时候民谣变成快节奏摇滚了？
“我是说民族歌谣，不是民间摇滚……”
“哈？歌谣……实在对不起，我不大了解歌谣……”
得知是自己弄错名字，玉林尴尬得抬不起头来。
“……算了，等下你试试再说。”
很快，江清川在十一妹的录音室里听到了这如梦如幻般的清亮声音。
“唱功很棒，唯美风格最典型的声音！”江清川毫不吝啬地赞美道。
江清川嘴里这个“唯美风”叶语娴从来没听说过。
“声音很有特色，可是太柔了，而且唱法上有些脱离民谣的乡土气息，现代化风格太浓……”
“语娴，时代在进步，再古老的唱腔唱法，都需要跟着时代一起改变，不然只能被淘汰。你听他的歌声，已经褪去许多落后的东西，非常完美地融入了电子乐的伴奏，我们只要保留这股土腥味就够了。”
“土腥……清川你损人能不能再隐蔽点？”叶语娴轻轻打了下他的肩膀表示不满。
“清川，我怎么觉得他的歌没那么吸引人？”又听了一阵，叶语娴还是没忍住，轻声问道。
“嗯，我也发现了，要是唱我写的歌，肯定会好很多……”
叶语娴：“……”
回头再看录音室里深情演绎歌曲的玉林，已经完全沉浸在歌曲里，仿佛在他的世界，除了歌曲已经没有任何能让他关注的东西。
……
“还不错，我觉得你很合适我们的定位。接下来就简单了，你愿意加盟超越时代吗？”
“超……超……我可以吗？”
江清川一翻白眼：“有什么不可以的，我把章程制度和你说一遍，你看看有什么问题。”
说完，江清川便把超越时代的“企业文化”和公司对艺人的要求简要说了一遍。
“就这些？”
玉林好歹在台岛第二大唱片公司工作，对艺人的条条框框他不说一清二楚，也知道个8、九不离十。超越时代这放羊式的管理制度，更像是自由职业者，除了那条“任何时候，只要超越时代召回，艺人必须无条件回归”。
玉林抿了抿嘴，惆怅地如实交代：“我个人没问题，只是……只是不知道现在离开紫金百合，要交多少违约金，我没钱……”
违约金不算个事，但还是要给人家一个明确交代。江清川想了想，这事也好办。
“那明天我找十一妹问问，让她帮忙弄好……”
……
在得知玉林被挖走的时候，十一妹和康翰中都不约而同叹一口气。康翰中不觉得江清川挖走一个和声员有什么价值，何况玉林本身做一名和声也不是很合格；十一妹则是放下心来，这棒槌总算搜罗到满意的人，应该不会对自己旗下艺人动脑筋了。
十一妹安排给几个女孩的临时宿舍是个面积不小的别墅，里面大小房间有七八个，楼下还有车库和公园。江清川把车库整理一下后，请来几位工人一番简单的改造，让这里开始有点练音房的感觉了。
“各位，今天把大家召集在一起，主要是给大家进行一轮集训，大概……三四天的样子，然后我们会开始一轮新的专辑制作。”
玉林已经辞职，并且正式加入超越时代，这是他第一天参加超越时代的临时会议。他从不敢想象，自己居然会站在偶像歌手林诗蓉身边，这么近距离地接触自己最爱的歌手！
“玉林，别走神！接下来我宣布的消息很重要！”
江清川扫视了一下在场的几位——沈紫筠和林诗蓉姐妹，玉林，沈柏辉，萧默，还有萧默从粤州带来的两个乐队的朋友。
“前一段时间有两件事和我们有关：一是紫筠和蓉蓉的专辑发售，效果不理想；二是萧默的单曲，效果还凑合……”
江清川简要介绍了专辑和单曲的销售情况，这结果萧默还算满意，沈紫筠和林诗蓉却脸色黯淡，特别是听到那个让她们揪心的销售数据。
“两个二百五……”
当江清川把康翰中命名的这个格外难听的外号告诉沈柏辉时，这位性格腼腆，有点内向的闽南小伙子都忍不住爆出粗口：
“……要不是怕打不过他们，我早打上门了！”
“噗——”
一边的沈紫筠脑袋上挂着黑线，恨不得找个地缝赶紧钻进去。自己老哥平日里还算是个正派男人，怎么现在变得这般油嘴滑舌？
江清川可不这么想——恋爱了就是不一样，哪个女孩会喜欢任何时候都木头一样一本正经、不苟言笑的男人？但开玩笑要分场合，沈柏辉平日里也喜欢和江清川开开玩笑，但只要有女孩子在场，他就会变成木头。
今天，他看到妹妹失魂落魄的样子，只是想逗她笑笑，让她尽快忘记这段痛苦的经历。
“好了阿辉，你别耍宝……还有紫筠、蓉蓉，你们的失败只是临时的……我原本以为台岛这边制作实力应该蛮强大，现在看都是笑话，是咱们高估了他们。”
江清川身边的叶语娴轻轻一笑，继续说道：
“我们计划是这样的，超越时代将从三个方向同时发力！”
这结论可不是简单的脑袋一热，而是江清川跟叶语娴调研很久才定下的大方向。
“摇滚乐自从登录台岛，一直都有不俗的表现，我打算成立个新的摇滚乐队，阿辉，看你了！”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沈柏辉手足无措——不是才在港岛组建了个乐队吗，怎么突然又搞起摇滚？
“你本身就是闽南人，在台岛这个闽南话天下更容易出头；另外，你有摇滚乐底子，玩起摇滚效果应该很好。”
沈柏辉摸了摸鼻子：“行吧，反正闹砸了算你的。”
他不愿意么？当然不是！
自从勾搭上黄家璐以后，沈柏辉一直对自己的事业发愁，因为他的定位很尴尬——有创作能力、有表演天分、有唱歌功底，可惜他声音很平直，没有太明显声线的特色，普通话里带着浓重的闽南味道，唱国语歌听起来怪怪的。这样的水平出道，不知能不能成……
沈柏辉放在一边，江清川有转头看着玉林：
“这位是玉林，刚从紫金百合弄出来的和声，一位声音非常有特色的歌手。他将作为超越时代下一阶段的主力，打响我们在台岛的名声……”
江清川说的豪气漫天，可玉林却没好好地配合他——这小哥弱弱地接过话来：
“那个……我觉得超越时代名声已经非常响亮，不需要我来打响……”
江清川差点一口噎死——你这家伙怎么不会配合呢。
“我给玉林的定位是台岛民谣，我要用民谣收回被岛国那群孙子霸占的市场份额！”
然后，他转脸看了看沈紫筠和林诗蓉：
“你们二位需要多学习两天，然后我想你们继续用组合的方式出专辑，不过我会找龙叔商量下，让Y给你们量身定制歌曲。”
“什么？”
“让Y来……”
两个女孩正努力消化这惊人的消息，一边的沈柏辉不干了：
“喂喂，我呢？”
萧默这时候也急了：
“还有我我我，我还没安排！”
“默哥你……在台岛不大好出道啊……”
萧默的情况的确有点水土不服，这段时间四处打歌时候，萧默也发现了，自己不会闽南语，在台岛这一亩三分地很难混开。
“那我回去内地？”
“不，你先和阿辉在一起组建乐队，这个过程的经验非常宝贵，等阿辉稳定了，你就把整个模式复制回内地！”
“好！”
至于沈柏辉的歌，江清川很鄙视地看了他一眼：
“阿辉，现在这情况，自己写歌你觉得能成吗？”
“难……”
看着沈柏辉一本正经的表情，江清川恨不得一脚踹死他。
“那不就完了！放心，少不了你的歌！”
说完，江清川突然收起玩笑的嘴脸，很严肃地正式说道：
“各位，你们都是超越时代的歌手，都是精英中的精英，我希望你们都能一炮而红，所以打起精神，为了未来奋斗这一次！”
“好！”
“耶！”
……
等几位散去开始准备，叶语娴轻轻抚摸着江清川后背，开口问他：
“这么多人的歌，你哪有时间创作？要不缓缓，一个个来？”
叶语娴也自己写过歌，知道创作的难度。她怕江清川太玩命，会伤了身子。
“没事，我之前还有很多没完善的歌，这次正好都拿出来整理一下……你一起帮我吧。”
“嗯……”
“语娴你看，现在的台岛歌坛也是死气沉沉，和一年前的内地多像！被岛国鬼子们一搅和，他们一点还手力气都没有。”
“就你喜欢悲天悯人！港岛那边还有一堆事，南粤也是……你忙得过来吗？”
“他们很快就会离开Y，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歌……现在我的辛苦，就是让他们更快速地成长……”
江清川温柔地看着眼前这张美到窒息的脸，轻声地说：
“语娴，这一切不在我，在于他们自己。有朝一日他们不再需要Y，我不就闲下来了？那时候，大家都会记住乐队、沈柏辉、紫筠、蓉蓉、玉林、惜珺、恋珺、思珺、纳兰，可能还有语娴……那时，也许已经没人记得Y。”
“你就这么盼望着被人们遗忘？你脑袋里的未来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叶语娴很好奇，江清川对未来究竟怎么规划的？
江清川背着手，看着远处的山水，轻声说道：
“我本不应该有未来，就像枯萎的花朵，只需要等风来吹散……但我是你们的种子，你们，就是我的未来啊！”
坐在江清川和叶语娴的对面，玉林有点紧张，有点局促。
“实在抱歉，下午时候因为听到你唱歌……呃，唱和声，觉得你声音很特别，就没顾上周遭情况，贸贸然打断了你们的排练。”
玉林笑了笑：
“没事了，你这还算好的，那个康翰中大嗓门更可怕。”
“是吗？呵呵……那你们也挺不容易的。”
“习惯了……”
江清川见他稍放开了些，赶忙酝酿一下措辞，然后说道：
“冒昧问一句，你……有打算尝试做一名歌手吗？”
“做歌手？”
玉林被他这句话说懵了，反应好久才反问一句：
“我吗？我……能做歌手吗？”
江清川搔了搔头，笑了笑说：
“我看过你的履历，你学过一年的声乐，报考紫金百合音乐班后，毕业成绩是优异，奇怪的是你没有被他们签约下来，而是直接做了和声员……这中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见人家把自己底细摸得如此清楚，玉林尴尬地笑了笑：
“没什么，他们说我声音不够硬朗，不男不女，刚好那时有个和声的职位，我怕放弃就没工作机会，于是同意了。”
江清川和叶语娴不约而同一起点了点头——这个男孩很诚实。
“是这样，我们希望能测试下你的唱歌功底，如果你想成为一名歌手，我希望你能配合我们……去录音棚试试音。”
“现在？”
“呃……明天也行，我怕耽误你工作……你晚上有事了么？”
玉林自嘲地笑了笑：
“我孑然一身，能有什么事，晚上就晚上吧。”
“好，那我们吃过晚餐就去。”
……
“玉林，你之前唱过民谣类歌曲吗？”
“额……我的声音不适合摇滚那种快节奏的歌。”
“摇滚？快节奏？”
江清川被玉林弄得摸不清节奏——什么时候民谣变成快节奏摇滚了？
“我是说民族歌谣，不是民间摇滚……”
“哈？歌谣……实在对不起，我不大了解歌谣……”
得知是自己弄错名字，玉林尴尬得抬不起头来。
“……算了，等下你试试再说。”
很快，江清川在十一妹的录音室里听到了这如梦如幻般的清亮声音。
“唱功很棒，唯美风格最典型的声音！”江清川毫不吝啬地赞美道。
江清川嘴里这个“唯美风”叶语娴从来没听说过。
“声音很有特色，可是太柔了，而且唱法上有些脱离民谣的乡土气息，现代化风格太浓……”
“语娴，时代在进步，再古老的唱腔唱法，都需要跟着时代一起改变，不然只能被淘汰。你听他的歌声，已经褪去许多落后的东西，非常完美地融入了电子乐的伴奏，我们只要保留这股土腥味就够了。”
“土腥……清川你损人能不能再隐蔽点？”叶语娴轻轻打了下他的肩膀表示不满。
“清川，我怎么觉得他的歌没那么吸引人？”又听了一阵，叶语娴还是没忍住，轻声问道。
“嗯，我也发现了，要是唱我写的歌，肯定会好很多……”
叶语娴：“……”
回头再看录音室里深情演绎歌曲的玉林，已经完全沉浸在歌曲里，仿佛在他的世界，除了歌曲已经没有任何能让他关注的东西。
……
“还不错，我觉得你很合适我们的定位。接下来就简单了，你愿意加盟超越时代吗？”
“超……超……我可以吗？”
江清川一翻白眼：“有什么不可以的，我把章程制度和你说一遍，你看看有什么问题。”
说完，江清川便把超越时代的“企业文化”和公司对艺人的要求简要说了一遍。
“就这些？”
玉林好歹在台岛第二大唱片公司工作，对艺人的条条框框他不说一清二楚，也知道个8、九不离十。超越时代这放羊式的管理制度，更像是自由职业者，除了那条“任何时候，只要超越时代召回，艺人必须无条件回归”。
玉林抿了抿嘴，惆怅地如实交代：“我个人没问题，只是……只是不知道现在离开紫金百合，要交多少违约金，我没钱……”
违约金不算个事，但还是要给人家一个明确交代。江清川想了想，这事也好办。
“那明天我找十一妹问问，让她帮忙弄好……”
……
在得知玉林被挖走的时候，十一妹和康翰中都不约而同叹一口气。康翰中不觉得江清川挖走一个和声员有什么价值，何况玉林本身做一名和声也不是很合格；十一妹则是放下心来，这棒槌总算搜罗到满意的人，应该不会对自己旗下艺人动脑筋了。
十一妹安排给几个女孩的临时宿舍是个面积不小的别墅，里面大小房间有七八个，楼下还有车库和公园。江清川把车库整理一下后，请来几位工人一番简单的改造，让这里开始有点练音房的感觉了。
“各位，今天把大家召集在一起，主要是给大家进行一轮集训，大概……三四天的样子，然后我们会开始一轮新的专辑制作。”
玉林已经辞职，并且正式加入超越时代，这是他第一天参加超越时代的临时会议。他从不敢想象，自己居然会站在偶像歌手林诗蓉身边，这么近距离地接触自己最爱的歌手！
“玉林，别走神！接下来我宣布的消息很重要！”
江清川扫视了一下在场的几位——沈紫筠和林诗蓉姐妹，玉林，沈柏辉，萧默，还有萧默从粤州带来的两个乐队的朋友。
“前一段时间有两件事和我们有关：一是紫筠和蓉蓉的专辑发售，效果不理想；二是萧默的单曲，效果还凑合……”
江清川简要介绍了专辑和单曲的销售情况，这结果萧默还算满意，沈紫筠和林诗蓉却脸色黯淡，特别是听到那个让她们揪心的销售数据。
“两个二百五……”
当江清川把康翰中命名的这个格外难听的外号告诉沈柏辉时，这位性格腼腆，有点内向的闽南小伙子都忍不住爆出粗口：
“……要不是怕打不过他们，我早打上门了！”
“噗——”
一边的沈紫筠脑袋上挂着黑线，恨不得找个地缝赶紧钻进去。自己老哥平日里还算是个正派男人，怎么现在变得这般油嘴滑舌？
江清川可不这么想——恋爱了就是不一样，哪个女孩会喜欢任何时候都木头一样一本正经、不苟言笑的男人？但开玩笑要分场合，沈柏辉平日里也喜欢和江清川开开玩笑，但只要有女孩子在场，他就会变成木头。
今天，他看到妹妹失魂落魄的样子，只是想逗她笑笑，让她尽快忘记这段痛苦的经历。
“好了阿辉，你别耍宝……还有紫筠、蓉蓉，你们的失败只是临时的……我原本以为台岛这边制作实力应该蛮强大，现在看都是笑话，是咱们高估了他们。”
江清川身边的叶语娴轻轻一笑，继续说道：
“我们计划是这样的，超越时代将从三个方向同时发力！”
这结论可不是简单的脑袋一热，而是江清川跟叶语娴调研很久才定下的大方向。
“摇滚乐自从登录台岛，一直都有不俗的表现，我打算成立个新的摇滚乐队，阿辉，看你了！”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沈柏辉手足无措——不是才在港岛组建了个乐队吗，怎么突然又搞起摇滚？
“你本身就是闽南人，在台岛这个闽南话天下更容易出头；另外，你有摇滚乐底子，玩起摇滚效果应该很好。”
沈柏辉摸了摸鼻子：“行吧，反正闹砸了算你的。”
他不愿意么？当然不是！
自从勾搭上黄家璐以后，沈柏辉一直对自己的事业发愁，因为他的定位很尴尬——有创作能力、有表演天分、有唱歌功底，可惜他声音很平直，没有太明显声线的特色，普通话里带着浓重的闽南味道，唱国语歌听起来怪怪的。这样的水平出道，不知能不能成……
沈柏辉放在一边，江清川有转头看着玉林：
“这位是玉林，刚从紫金百合弄出来的和声，一位声音非常有特色的歌手。他将作为超越时代下一阶段的主力，打响我们在台岛的名声……”
江清川说的豪气漫天，可玉林却没好好地配合他——这小哥弱弱地接过话来：
“那个……我觉得超越时代名声已经非常响亮，不需要我来打响……”
江清川差点一口噎死——你这家伙怎么不会配合呢。
“我给玉林的定位是台岛民谣，我要用民谣收回被岛国那群孙子霸占的市场份额！”
然后，他转脸看了看沈紫筠和林诗蓉：
“你们二位需要多学习两天，然后我想你们继续用组合的方式出专辑，不过我会找龙叔商量下，让Y给你们量身定制歌曲。”
“什么？”
“让Y来……”
两个女孩正努力消化这惊人的消息，一边的沈柏辉不干了：
“喂喂，我呢？”
萧默这时候也急了：
“还有我我我，我还没安排！”
“默哥你……在台岛不大好出道啊……”
萧默的情况的确有点水土不服，这段时间四处打歌时候，萧默也发现了，自己不会闽南语，在台岛这一亩三分地很难混开。
“那我回去内地？”
“不，你先和阿辉在一起组建乐队，这个过程的经验非常宝贵，等阿辉稳定了，你就把整个模式复制回内地！”
“好！”
至于沈柏辉的歌，江清川很鄙视地看了他一眼：
“阿辉，现在这情况，自己写歌你觉得能成吗？”
“难……”
看着沈柏辉一本正经的表情，江清川恨不得一脚踹死他。
“那不就完了！放心，少不了你的歌！”
说完，江清川突然收起玩笑的嘴脸，很严肃地正式说道：
“各位，你们都是超越时代的歌手，都是精英中的精英，我希望你们都能一炮而红，所以打起精神，为了未来奋斗这一次！”
“好！”
“耶！”
……
等几位散去开始准备，叶语娴轻轻抚摸着江清川后背，开口问他：
“这么多人的歌，你哪有时间创作？要不缓缓，一个个来？”
叶语娴也自己写过歌，知道创作的难度。她怕江清川太玩命，会伤了身子。
“没事，我之前还有很多没完善的歌，这次正好都拿出来整理一下……你一起帮我吧。”
“嗯……”
“语娴你看，现在的台岛歌坛也是死气沉沉，和一年前的内地多像！被岛国鬼子们一搅和，他们一点还手力气都没有。”
“就你喜欢悲天悯人！港岛那边还有一堆事，南粤也是……你忙得过来吗？”
“他们很快就会离开Y，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歌……现在我的辛苦，就是让他们更快速地成长……”
江清川温柔地看着眼前这张美到窒息的脸，轻声地说：
“语娴，这一切不在我，在于他们自己。有朝一日他们不再需要Y，我不就闲下来了？那时候，大家都会记住乐队、沈柏辉、紫筠、蓉蓉、玉林、惜珺、恋珺、思珺、纳兰，可能还有语娴……那时，也许已经没人记得Y。”
“你就这么盼望着被人们遗忘？你脑袋里的未来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叶语娴很好奇，江清川对未来究竟怎么规划的？
江清川背着手，看着远处的山水，轻声说道：
“我本不应该有未来，就像枯萎的花朵，只需要等风来吹散……但我是你们的种子，你们，就是我的未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