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赛前的准备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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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天刚蒙蒙亮。
尽管前夜很晚才睡，可生物钟非常准时的方芷珺依然如时爬了起来，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其它缘由，她这一晚睡得非常踏实。
来到客厅，江清川已经伏在小桌上酣睡，嘴角口水横流，睡相“凄惨”。更惨的是小丫头李嘉茵，脑袋已经快被江清川夹进了裤裆。
看这一大一下两个人的睡相，方芷珺仅存的那点困倦也不翼而飞。
笑着回去卧室，她把自己盖的被子取出来，轻手轻脚地盖在了两个人身上。
录制在下午进行，所以现在时间还早。方芷珺蹑手蹑脚地洗漱后，来到江清川的厨房，想翻翻看有没有什么能当早餐吃的。
让她没想到的是，江清川厨房里竟然食材完备、调料品种齐全。
“难道他平时都自己做饭吗？”
在天京工作的80后北漂一族，少有自己做饭吃的，江清川再次让方芷珺刮目相看。不过，要是她知道这些食材和调料是因为小丫头李嘉茵才买的，不知道她会怎么想。
家教甚好的方芷珺早学会了烧一手好菜，所以很快，餐桌上就已经摆好让人垂涎欲滴的早餐。
满屋子的香味让睡梦中的大小两个人肚子“咕噜咕噜”叫起来，于是他们自然再睡不下去，迷迷糊糊地醒了。
“哇，好香呢！比你这个臭男人做的饭好多了！”
“你这死丫头，一大早就给我找事？”
“哼，懒的和你说，我去洗漱。”
李嘉茵屁颠屁颠去厕所了，江清则擦了擦口水，看着在厨房忙着出入的方芷珺。
一大早被小丫头教训，江清川一天的心情都不好了，不过有准备好的早餐，倒是让他心情频道调整到了“晴见多云”上。
“早啊，想不到你还有这手艺。”
对着江清川笑了笑，方芷珺边取下围裙边说道：
“看你昨晚还在忙，我就自作主张准备早餐……”
“好姑娘，你以后不愁嫁不出去了！我先尝尝……”
“嫁不出去？”方芷珺嗔怒到：“亏你想得出，像我这样上的厅堂、下得厨房的还愁嫁不出？……喂，不许动手，去洗漱了再来吃！”
伸出去的咸猪手被打回来，江清川表示很郁闷。
而等他洗漱好回到餐桌上，美食已经少了一半。
“我靠，死丫头你属猪的？这么能吃！”
李嘉茵早就放弃用筷子，直接上了手：“懒得搭理你，太好吃了……”
“是吗？我尝尝……”
这两个吃货一通胡吃海塞，不到十分钟桌面就只有一片狼藉。
拍着微微鼓胀的小肚子，李嘉茵一脸满足：
“嗯，吃饱喝足，该睡回笼觉了。”
“睡个屁！给我起来，咱们得早点去演播厅，今天是你芷珺姐人生里最重要的日子！”
“哦……”
李嘉茵忙着跑去收拾，方芷珺开始收拾桌子。
吃饱喝足的江清川自然不能闲着——他打发走方芷珺让她去准备出发，然后自己撸起袖子开始洗碗。
大约十点，这不一家的三口人就提前来到了中视第三演播室。
……
“清川，你到底给我找了哪位来助演啊？”
江清川的能力方芷珺再不怀疑，但她心里还是有点没底——这要是江清川给找来个神话级的歌手，自己会不会配合不好人家？
仿佛看出她的担心，江清川摸了摸她的头，安慰道：
“别这么没信心，我请来的这位和你声音完全不冲突，只要你像练习时候一样把水平正常发挥出来，你们的合作应该非常到位！而且，我打算让这位助演也戴上面具，给你的节目增加点趣味性。”
一边的李嘉茵嘴巴一撇：“果然是恶趣味……”
“胡说什么？”江清川敲了下她的小脑袋：“小屁孩懂什么！”
“哎呀——不许你敲我脑袋……人都被你敲傻了！”李嘉茵双手捂头，嘟着嘴抱怨道。
方芷珺忙把小丫头拦进怀里，然后批评道：“就是，清川你干嘛总是欺负她？”
“这丫头现在嘴巴就这么毒，长大了可怎么办？”
“要你管！”
李嘉茵在方芷珺怀里做了个鬼脸，然后转过头去不再搭理江清川。
“你……”
这丫头脾气还不小。
江清川正琢磨怎么修理下小丫头，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恶魔式熟悉的“呼唤”，顿时让他头皮发紧：
“呦，这不是清川吗？怎么，两年不见女儿都这么大了？”
转过头望去，竟是两个皆有“祸国殃民”长相的大美女，特别是走在前面，面容冰冷、身材却分外惹火的这位，那胸器的型号惊煞世人。
“小雪，你当我生哪吒啊？”
来人正是秦旖雪和刘梦璇。
“小姑娘多大了？”秦旖雪冷眼看着方芷珺怀里的女孩，仿佛没听到江清川的话。
方芷珺看出来人不简单，忙着回应道：“不到六岁。”
“哦。这是谁家的孩子？怎么，清川你还给当起保姆了？”
“唉，说来话长啊……”说起这个小丫头，江清川可是憋了一肚子的话。
“那别说了。”
秦旖雪把江清川的话噎回他肚子里，然后径直来到方芷珺面前，伸手示意把李嘉茵递来让她抱抱。而这次，李嘉茵居然出奇地不怕生，任由秦旖雪把她抱过去却没哭没闹。
“呦，丫头，想不到你还是个小美人胚子……你认识我吗？”
李嘉茵皱起小眉毛，仿佛在记忆力搜索许久，才开口道：“不认识……”
“不认识你也敢让我抱抱？不怕我是坏人吗？”
小丫头看了秦旖雪一眼，很认真地说道：“但是臭男人认识你啊……他认识好多漂亮姐姐，对我都可好了！……姐姐你胸好大，比我妈妈的还大……”
饶是秦旖雪以泼辣著称，被小丫头这么一说，脸上也泛起红晕来。
“你这小嘴真甜呢……来，让姐姐亲亲……”
这样可爱的小孩女生们都会喜欢，所以第一次见到李嘉茵时，身后的刘梦璇也喜欢得不得了，只是没机会“一亲芳泽”。眼见秦旖雪亲了几口后，她便急不可耐地接过去亲了又亲，然后开始问七问八。
……
再次正姿站好后，秦旖雪开始打量起方芷珺来。
看到方芷珺疑惑的眼神，江清川拉起她的手微微一笑，上前介绍道：
“芷珺，你面前这位‘大胸女’你应该不陌生，她叫秦旖雪，著名的‘冷面女王’、秦朝唱片现在的大当家……”
江清川说出“秦旖雪”这个名字时，方芷珺就已经知道这个冷艳的女人是谁了，她轻轻捶了下胡说八道的江清川，笑着纠正道：
“人家是‘冰歌皇后’好吧，什么‘冷面女王’……秦小姐的大名如雷贯耳，只是可惜我一直没机会见一眼本尊。”
“哦对，冰歌皇后，现在也是秦朝唱片的董事长。”
秦旖雪知道这货在占口舌便宜，向来不肯吃亏的她自然开始反击：
“谢谢夸奖……这位就是方芷珺吧？好标志的女孩……”转脸看了看江清川，秦旖雪一脸“幽怨”地问道：“怎么，有了新欢就忘记我这个老情人啦？”
江清川一头黑线：
“大姐，我啥时候变成你的老情人了？还有，我是芷珺的经纪人，不是……”
“是吗？”秦旖雪狡黠地扬了扬眉毛：“那昨晚你还给我打电话，说你要给我……”
嘴巴里说，她身上也不闲着，还故意抖了抖傲人的胸部，差点让江清川喷出鼻血。
“别闹了好不？”这会儿江清川开始后悔和她争这一嘴。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老样子，有贼心没贼胆！”用蔑视的眼神看了看江清川，秦旖雪伸出如冰雪般晶莹的手，还没忘记颠一颠：“货呢？”
“什么货？”江清川心里开始骂娘了——你这死女人怎么当着方芷珺的面就提这次交易？
“还装糊涂！算了，既然没货，那我和梦璇等下就去南非，再见了，小弟弟……”
“别啊……大姐，璇姐可是我要来救场的！”江清川可不敢和她逗，这女人说得出做得到，谁知道她会不会真的订票跑去非洲？
“哦？那你怎么谢我？”
“回头请你吃饭好吧？”
“可以，不过我有个小要求——你要去我家亲手做给我。”
“呃……”江清川对这个女人真的是又爱又恨，在她这里，自己从来没占过任何一次便宜！
不过这次江清川明显能感觉到，这女人虽然仍旧那么辣，但却不像以前那么“放浪形骸”地辣，也不再满面的“**”笑容，而是一直面若冰霜，好像每个人都欠她多少钱似的。
“唉……不逗你了，真没意思。”秦旖雪优雅地转过身召呼正和李嘉茵玩得欢的刘梦璇：“璇姐，来下。”
等刘梦璇走过来，秦旖雪向方芷珺介绍道：
“她你应该认识吧，这位是号称‘最美女中音’的刘梦璇，你可以叫她璇姐。下午的助演……她会和你一起登台。”
“啊……这是真的？”
她实在没想到，江清川居然请到了三线三十六位的刘梦璇！要知道，内地单纯以歌手身份在风云榜上的艺人里，眼下貌似只有这两位了！
再次望向江清川，他正一脸笑意朝她点头——这是真的。
“璇……璇姐好！”方芷珺慌忙和她打招呼。
“你好……别这么客气，我们和清川关系很好，大家都是朋友……”
简单认识了一下后，秦旖雪吩咐道：
“节目组那边我已经打了招呼，现在四号音乐室空着，你们去和一下声音吧。”
“那好……谢谢雪姐。”
千恩万谢后，方芷珺被刘梦璇领着去了音乐室。
……
“好了，这里没外人，东西给我吧。”
“还没写完……”
不知怎么，秦旖雪那撩人的笑容再次出现在她脸上，仿佛化解了那张面孔的冰冷，恢复她往日不羁的“风采”：“你是不是觉得亏了？”
一边说，她一边把身子靠进江清川怀里，满脸春意地追问道：“要不然，我再追加点筹码，比如……我自己？”
“算了，都是朋友，亏点就亏点吧……”
看着怀里媚眼如丝的秦旖雪，江清川努力地吞了下口水，艰难地把目光从她丰硕的胸前移开，装作很大度的样子。
“真的不用？”秦旖雪自然不依不饶，靠得更近后，又蹭了蹭江清川的胳膊：“机会难得哦！”
“这只妖精！”江清川心里骂道：“还好意思说加筹码……真说不好是你加还是我加……我才不上当！”
尴尬地笑了笑，江清川回绝道：“不用不用，只要芷珺能拿到名次就好，呵呵……”
说完，他掏出曲谱递给秦旖雪……
“哼，我看你还是惦记着语娴吧！”
秦旖雪瞬间又恢复了冰冷的表情，夺过曲谱后，摇曳着美好的身姿消失在他面前。
身边的李嘉茵拉着江清川的手，正认真地看着两个人的“交易”。
她不明白江清川交给这个大胸姐姐的这张纸到底是什么，但她却能清晰地感觉到，江清川发抖的手心已被汗水湿透——
“看来这个秦旖雪并不仅仅是个简单的大姐姐，还是个很不容易对付的狠角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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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天刚蒙蒙亮。
尽管前夜很晚才睡，可生物钟非常准时的方芷珺依然如时爬了起来，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其它缘由，她这一晚睡得非常踏实。
来到客厅，江清川已经伏在小桌上酣睡，嘴角口水横流，睡相“凄惨”。更惨的是小丫头李嘉茵，脑袋已经快被江清川夹进了裤裆。
看这一大一下两个人的睡相，方芷珺仅存的那点困倦也不翼而飞。
笑着回去卧室，她把自己盖的被子取出来，轻手轻脚地盖在了两个人身上。
录制在下午进行，所以现在时间还早。方芷珺蹑手蹑脚地洗漱后，来到江清川的厨房，想翻翻看有没有什么能当早餐吃的。
让她没想到的是，江清川厨房里竟然食材完备、调料品种齐全。
“难道他平时都自己做饭吗？”
在天京工作的80后北漂一族，少有自己做饭吃的，江清川再次让方芷珺刮目相看。不过，要是她知道这些食材和调料是因为小丫头李嘉茵才买的，不知道她会怎么想。
家教甚好的方芷珺早学会了烧一手好菜，所以很快，餐桌上就已经摆好让人垂涎欲滴的早餐。
满屋子的香味让睡梦中的大小两个人肚子“咕噜咕噜”叫起来，于是他们自然再睡不下去，迷迷糊糊地醒了。
“哇，好香呢！比你这个臭男人做的饭好多了！”
“你这死丫头，一大早就给我找事？”
“哼，懒的和你说，我去洗漱。”
李嘉茵屁颠屁颠去厕所了，江清则擦了擦口水，看着在厨房忙着出入的方芷珺。
一大早被小丫头教训，江清川一天的心情都不好了，不过有准备好的早餐，倒是让他心情频道调整到了“晴见多云”上。
“早啊，想不到你还有这手艺。”
对着江清川笑了笑，方芷珺边取下围裙边说道：
“看你昨晚还在忙，我就自作主张准备早餐……”
“好姑娘，你以后不愁嫁不出去了！我先尝尝……”
“嫁不出去？”方芷珺嗔怒到：“亏你想得出，像我这样上的厅堂、下得厨房的还愁嫁不出？……喂，不许动手，去洗漱了再来吃！”
伸出去的咸猪手被打回来，江清川表示很郁闷。
而等他洗漱好回到餐桌上，美食已经少了一半。
“我靠，死丫头你属猪的？这么能吃！”
李嘉茵早就放弃用筷子，直接上了手：“懒得搭理你，太好吃了……”
“是吗？我尝尝……”
这两个吃货一通胡吃海塞，不到十分钟桌面就只有一片狼藉。
拍着微微鼓胀的小肚子，李嘉茵一脸满足：
“嗯，吃饱喝足，该睡回笼觉了。”
“睡个屁！给我起来，咱们得早点去演播厅，今天是你芷珺姐人生里最重要的日子！”
“哦……”
李嘉茵忙着跑去收拾，方芷珺开始收拾桌子。
吃饱喝足的江清川自然不能闲着——他打发走方芷珺让她去准备出发，然后自己撸起袖子开始洗碗。
大约十点，这不一家的三口人就提前来到了中视第三演播室。
……
“清川，你到底给我找了哪位来助演啊？”
江清川的能力方芷珺再不怀疑，但她心里还是有点没底——这要是江清川给找来个神话级的歌手，自己会不会配合不好人家？
仿佛看出她的担心，江清川摸了摸她的头，安慰道：
“别这么没信心，我请来的这位和你声音完全不冲突，只要你像练习时候一样把水平正常发挥出来，你们的合作应该非常到位！而且，我打算让这位助演也戴上面具，给你的节目增加点趣味性。”
一边的李嘉茵嘴巴一撇：“果然是恶趣味……”
“胡说什么？”江清川敲了下她的小脑袋：“小屁孩懂什么！”
“哎呀——不许你敲我脑袋……人都被你敲傻了！”李嘉茵双手捂头，嘟着嘴抱怨道。
方芷珺忙把小丫头拦进怀里，然后批评道：“就是，清川你干嘛总是欺负她？”
“这丫头现在嘴巴就这么毒，长大了可怎么办？”
“要你管！”
李嘉茵在方芷珺怀里做了个鬼脸，然后转过头去不再搭理江清川。
“你……”
这丫头脾气还不小。
江清川正琢磨怎么修理下小丫头，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恶魔式熟悉的“呼唤”，顿时让他头皮发紧：
“呦，这不是清川吗？怎么，两年不见女儿都这么大了？”
转过头望去，竟是两个皆有“祸国殃民”长相的大美女，特别是走在前面，面容冰冷、身材却分外惹火的这位，那胸器的型号惊煞世人。
“小雪，你当我生哪吒啊？”
来人正是秦旖雪和刘梦璇。
“小姑娘多大了？”秦旖雪冷眼看着方芷珺怀里的女孩，仿佛没听到江清川的话。
方芷珺看出来人不简单，忙着回应道：“不到六岁。”
“哦。这是谁家的孩子？怎么，清川你还给当起保姆了？”
“唉，说来话长啊……”说起这个小丫头，江清川可是憋了一肚子的话。
“那别说了。”
秦旖雪把江清川的话噎回他肚子里，然后径直来到方芷珺面前，伸手示意把李嘉茵递来让她抱抱。而这次，李嘉茵居然出奇地不怕生，任由秦旖雪把她抱过去却没哭没闹。
“呦，丫头，想不到你还是个小美人胚子……你认识我吗？”
李嘉茵皱起小眉毛，仿佛在记忆力搜索许久，才开口道：“不认识……”
“不认识你也敢让我抱抱？不怕我是坏人吗？”
小丫头看了秦旖雪一眼，很认真地说道：“但是臭男人认识你啊……他认识好多漂亮姐姐，对我都可好了！……姐姐你胸好大，比我妈妈的还大……”
饶是秦旖雪以泼辣著称，被小丫头这么一说，脸上也泛起红晕来。
“你这小嘴真甜呢……来，让姐姐亲亲……”
这样可爱的小孩女生们都会喜欢，所以第一次见到李嘉茵时，身后的刘梦璇也喜欢得不得了，只是没机会“一亲芳泽”。眼见秦旖雪亲了几口后，她便急不可耐地接过去亲了又亲，然后开始问七问八。
……
再次正姿站好后，秦旖雪开始打量起方芷珺来。
看到方芷珺疑惑的眼神，江清川拉起她的手微微一笑，上前介绍道：
“芷珺，你面前这位‘大胸女’你应该不陌生，她叫秦旖雪，著名的‘冷面女王’、秦朝唱片现在的大当家……”
江清川说出“秦旖雪”这个名字时，方芷珺就已经知道这个冷艳的女人是谁了，她轻轻捶了下胡说八道的江清川，笑着纠正道：
“人家是‘冰歌皇后’好吧，什么‘冷面女王’……秦小姐的大名如雷贯耳，只是可惜我一直没机会见一眼本尊。”
“哦对，冰歌皇后，现在也是秦朝唱片的董事长。”
秦旖雪知道这货在占口舌便宜，向来不肯吃亏的她自然开始反击：
“谢谢夸奖……这位就是方芷珺吧？好标志的女孩……”转脸看了看江清川，秦旖雪一脸“幽怨”地问道：“怎么，有了新欢就忘记我这个老情人啦？”
江清川一头黑线：
“大姐，我啥时候变成你的老情人了？还有，我是芷珺的经纪人，不是……”
“是吗？”秦旖雪狡黠地扬了扬眉毛：“那昨晚你还给我打电话，说你要给我……”
嘴巴里说，她身上也不闲着，还故意抖了抖傲人的胸部，差点让江清川喷出鼻血。
“别闹了好不？”这会儿江清川开始后悔和她争这一嘴。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老样子，有贼心没贼胆！”用蔑视的眼神看了看江清川，秦旖雪伸出如冰雪般晶莹的手，还没忘记颠一颠：“货呢？”
“什么货？”江清川心里开始骂娘了——你这死女人怎么当着方芷珺的面就提这次交易？
“还装糊涂！算了，既然没货，那我和梦璇等下就去南非，再见了，小弟弟……”
“别啊……大姐，璇姐可是我要来救场的！”江清川可不敢和她逗，这女人说得出做得到，谁知道她会不会真的订票跑去非洲？
“哦？那你怎么谢我？”
“回头请你吃饭好吧？”
“可以，不过我有个小要求——你要去我家亲手做给我。”
“呃……”江清川对这个女人真的是又爱又恨，在她这里，自己从来没占过任何一次便宜！
不过这次江清川明显能感觉到，这女人虽然仍旧那么辣，但却不像以前那么“放浪形骸”地辣，也不再满面的“**”笑容，而是一直面若冰霜，好像每个人都欠她多少钱似的。
“唉……不逗你了，真没意思。”秦旖雪优雅地转过身召呼正和李嘉茵玩得欢的刘梦璇：“璇姐，来下。”
等刘梦璇走过来，秦旖雪向方芷珺介绍道：
“她你应该认识吧，这位是号称‘最美女中音’的刘梦璇，你可以叫她璇姐。下午的助演……她会和你一起登台。”
“啊……这是真的？”
她实在没想到，江清川居然请到了三线三十六位的刘梦璇！要知道，内地单纯以歌手身份在风云榜上的艺人里，眼下貌似只有这两位了！
再次望向江清川，他正一脸笑意朝她点头——这是真的。
“璇……璇姐好！”方芷珺慌忙和她打招呼。
“你好……别这么客气，我们和清川关系很好，大家都是朋友……”
简单认识了一下后，秦旖雪吩咐道：
“节目组那边我已经打了招呼，现在四号音乐室空着，你们去和一下声音吧。”
“那好……谢谢雪姐。”
千恩万谢后，方芷珺被刘梦璇领着去了音乐室。
……
“好了，这里没外人，东西给我吧。”
“还没写完……”
不知怎么，秦旖雪那撩人的笑容再次出现在她脸上，仿佛化解了那张面孔的冰冷，恢复她往日不羁的“风采”：“你是不是觉得亏了？”
一边说，她一边把身子靠进江清川怀里，满脸春意地追问道：“要不然，我再追加点筹码，比如……我自己？”
“算了，都是朋友，亏点就亏点吧……”
看着怀里媚眼如丝的秦旖雪，江清川努力地吞了下口水，艰难地把目光从她丰硕的胸前移开，装作很大度的样子。
“真的不用？”秦旖雪自然不依不饶，靠得更近后，又蹭了蹭江清川的胳膊：“机会难得哦！”
“这只妖精！”江清川心里骂道：“还好意思说加筹码……真说不好是你加还是我加……我才不上当！”
尴尬地笑了笑，江清川回绝道：“不用不用，只要芷珺能拿到名次就好，呵呵……”
说完，他掏出曲谱递给秦旖雪……
“哼，我看你还是惦记着语娴吧！”
秦旖雪瞬间又恢复了冰冷的表情，夺过曲谱后，摇曳着美好的身姿消失在他面前。
身边的李嘉茵拉着江清川的手，正认真地看着两个人的“交易”。
她不明白江清川交给这个大胸姐姐的这张纸到底是什么，但她却能清晰地感觉到，江清川发抖的手心已被汗水湿透——
“看来这个秦旖雪并不仅仅是个简单的大姐姐，还是个很不容易对付的狠角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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