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出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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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读者，实在抱歉！
最近因工作繁忙、业务压力巨大，虽然每天拼命挤出时间码字也才将将能维持两天一更。不过我保证不会断，故事一定会有个完美的结局！
希望大家能不离不弃，暂时收藏鄙人拙作，毕竟可以等养肥了再看嘛。
在此特别感谢裤兜里的猫猫和年年有余老大的红包，还有每天追书的各位朋友，你们的支持真的是我继续写下去的动力！
只要有一个人在点击，我就会继续。
谢谢大家！
……
以下正文：
……
等送走瞠目结舌的韩啸天和童画后，冯蔓琳狠狠掐了下正得瑟的江清川：
“喂，你答应人家的事靠谱吗？”
“为什么不靠谱？”江清川拍拍胸脯，很自信地说道：“不就是送一个新人进四线嘛，小事一桩……琳琳你不知道，我最近得到个很有潜力的歌手……”
“哦？一个女的？”
“啊——算是吧。”
“算……是？！”
冯蔓琳气结。
……
海外市场中，M国的流行音乐体系已经非常完备，每个家庭的孩子们从小就有机会到城市、村镇甚至小乡村的任何酒吧或表演集会上演出、将自己的作品分享给别人去鉴赏。那里是个开放的音乐温圃，养育了一代代具有音乐潜质的人才，任何一个具备演唱、创作实力的歌手都会很早被挖掘出来，然后经过经纪公司的深造、包装，最终送入市场进行验证。
M国是个联合国家，拥有五十多个独立法令的自治州，每个州下还有数量不一的大小城市。这些歌手从城市级别的市场开始，用自己的作品进行市场运作，每当销售规模达到一个量级后，就会有更高一级的厂商来承包更高级别市场的推广包装，所以唱片的销售量级将由城市到州级、再到全国级、最后是世界级。
有了这样的结构后，处于最低端的小厂对新歌手的挖掘就顺理成章，也就自然而然地保证了每个有才情、有能力的人被充分发掘出来去进行市场验证；而这样的市场结构也导致层层筛选后，无论歌手还是作品，都必须达到每一层次市场的验证标准，才能自然而然做大、最终成名。
但是这样的市场结构也会带来一个巨大问题——因为控制全州甚至全国的母体级别唱片公司垄断了歌曲的发行，导致歌手的利益被大幅压榨，某些特殊情况下，他们甚至无法保证歌手自身的存活！就比如去年年中出现的经济危机苗头，使得母体级大厂纷纷开始狮子大开口，将歌手的生存空间压榨到了极限，直接导致了不少有能力的艺人纷纷组团离开M国市场，抑或是尝试着一个来自华夏的全新的推广模式——网络平台。
韩啸天和他老爸韩振邦都看到了这个由互联网带来的、史无前例的、能打破大厂垄断的珍贵机会！
不过这一家人在歌坛也混了不少年头，自然也看得出网络平台拥有优势的同时也拥有它无法弥补的问题——它会使音乐变得廉价。如果不出唱片，那么不光是唱片公司，甚至歌手们依然无法生存下去！
所以对于这种治标不治本的方法，韩式父子很长时间里都在观望和犹豫，无法下定决心。
不过在后来的详细调研过程中，两个人对超越集团“发家史”里曾经的一种做法表示出极大的兴趣——这就是唱片的网络直销。这可是真正弥补了互联网缺陷的一大法宝啊！
挖掘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四十多岁的韩振邦和二十出头的儿子韩啸天一起兴奋地跳了一天的桑巴，然后两个人几乎没犹豫，打了个飞机就直奔华夏了。
不过冷静下来后，两人再次合计一下，觉得这事还得进一步进行论证，否则不加辨别地草草引入M国，很可能一不留神就把M国肥沃的音乐土壤给毁掉！
而至于怎么证明，韩啸天想到了曾经旗下的四位过时的“国际级巨星”。
这四位里，最好拿出手、最容易包装的自然是外观靓丽、长相甜美、年纪尚且在可忍受范围内、曾经名气最大的童画，其次是当年凭借“靡靡”的疗伤之音统治华语乐坛的女歌手温柔。
以他的判断，有这两个巨星压阵，足矣，所以另外两个早已退出歌坛的天王天后，韩啸天暂不打算请他们出山。
不过等童画到了华夏后，华夏网络市场又有了新的不确定性——鹅场新平台的突然出现给了韩啸天当头一棒！
计划被打乱，而貌似鹅场虽为后来者，但当下明显压制了超越集团。这下不好选择了，毕竟大明星童画只有一个，付出的机会也很珍贵！于是在两家公司间进行了一番痛苦的取舍后，韩啸天决定将宝压在超越集团上。
这次来“洽谈业务”，韩啸天开出的条件很简单——在规定时间里，让超越捧红一个确实具备实力的新歌手，并为他出一张热卖的唱片以证明超越的经纪人、平台、公司的综合实力，同时也证明网络推广、线下销售的策略确实可行。
……
至于江清川这边，之所以他能答应环宇的条件，也确实有他的考虑——
华夏的流行歌坛圈子已经很完备，而且格局趋近稳定。最近不少海外热钱都瞄准了华夏，不单是唱片和影视，也包括了金融、房产、制造业等。这股势力会对华夏的稳固江山产生强有力的冲击，打破现有的产业格局。江清川一直相信那句话——困难与希望同在，机遇和挑战并存。既然动荡即将开始，那么也意味着机会会随时到来，那自己自然要做好万全准备！
环宇的实力自然不在话下，而那套层层选拔歌手的操作，江清川也有野心把它复制到华夏来。
一个全国规模的作品推广并不是一个歌手或小型公司所能承受的，这让江清川回忆起当年的超越时代——曾经那么多的好歌只能“借壳上市”，要联系诸多大厂、小心翼翼地周旋后，才能火力全开地进行地毯式推广，还要加上各种入流、不入流的炒作手段，才能带来百十来万的唱片销售成绩。
这种成本，有几个新人、新厂能玩得来？
即便是现在，超越之歌的歌曲筛选规则都已经完备的情况下，一首好歌丢进超越之歌的曲库中，若没有三五个月的沉淀都不一定能冒出头来！无论对于创作方还是投资方，这回报周期都是不能被忍受的。
若要打破这种僵局，M国的分层筛选机制其实是个完美的解决方案，而想要搭建这样一个筛选机制，单凭超越集团根本不可能完成！
现在拥有雄厚实力的环宇集团突然冒出来，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见到韩啸天的短短时间里，江清川脑中就形成了一个大胆的全新计划——由超越集团提供平台、让环宇在南粤地区搭建一个垄断南粤新歌市场的中型公司，先一步筛选出南粤地区拥有实力的歌手或制作人，这样就等于创造了“南粤州”级别的唱片市场。
而自己现在身处秦朝集团，秦朝也完全可以垄断以天京为中心、覆盖周边一定区域的音乐市场！
这样两个母体级公司做出表率后，相信很快，那些大厂会纷纷加入哄抢的行列——不出三年，复制M国的结构就会形成了！
至于音乐土壤问题，江清川相信拥有充足经验的环宇集团知道该怎么做，到时候山寨过来就好。
这计划看上去确实很可行，但要实际行动起来，江清川首先需要完成一个简单却又复杂的目标——让这两家公司和旗下的音乐生产者们赚到钱。若要这般，那超越之歌就要做到真正拒绝免费了。而且仅仅是拒绝免费还不够，超越还要大力去推广网络唱片的销售。
而现在还出现了另一个摆在面前的大问题——怎么让刚刚“起步”的鹅场赶紧退出这个新规则的“游戏圈子”。
……
冯蔓琳对江清川去给一个新的女歌手做经纪人的事很不爽，所以回家后她脸色一直很差。而小女王知道这件事后，更是直接炸了毛，痛哭流涕地阐述江清川如何如何花心、男人如何如何不靠谱，直到江清川说出这丫头叫阎震，是阎硕的孙女后，几个女孩才消停下来……
晚上睡觉时，三个女孩挤在一间大卧室的床上说着悄悄话：
“嗯……平心而论，兔子不吃窝边草这条定律在他身上应该适用。”
“穆姐，你不能总是这样啊！男人就没有不花心的，之前不就已经有了个方芷珺？你看这坏蛋，现在天天和那个大胸妹在一起，搞不好哪天就擦枪走火，到时候有得你哭……”
“我哭什么？”小穆老师按了按小女王的脑袋笑骂道：“最想哭的是你吧？”
“……反正我们都不会好受！琳琳你不许笑……”
“好啦，我的小女王，你想多了。”一边的冯蔓琳无奈地解释道：“先不说这个阎震长相如何，要是清川真的有什么想法，他得先承受阎硕老师的怒火……估计能把他轰成渣。”
“……这倒是，那就是说他不敢咯？”
“不敢，他肯定不敢。”
“那就好。”
冯蔓琳的话听上去信心满满，张佳月终于放下了心中的纠结，甜甜地做大梦去了。
不过小穆老师却辗转反侧、很难入睡，而她心中在不停地念叨一件事——感情这东西，真的能控制住吗？
……
关于感情这点，不得不说，江清川这次做的很好。
为了不再惹上麻烦，江清川一周才和阎震见一次面，而且每次都刻意弄得很邋遢，让人对他实在提不起兴趣。
第三次课训，阎震一如既往地让江清川不吝赞赏。这丫头确实对音乐感悟很深，不光功夫下到位，练习的效果还特别好。对于这种潜质极佳的“学员”，江清川一边开心，一边只得再次给她更新训练计划——练习哭腔。
哭腔技巧如果不是天生自带的技能，那么就只有把气息控制练习到了极致时，才能开始刻意去训练。只有对气息掌控达到游刃自如，哭腔效果才会真实自然，似哭而非真哭。
哭腔的特征和感染力都非常强，对于阎震这种气息量巨大的歌手身上，很容易唱出带有鲜明个人特征的辨识度，所以这是江清川给阎震的最高难度训练目标，也是他能给予阎震的最后一个训练指导。
一旦哭腔练成，江清川就再没什么演唱技巧可传授，而阎震可以正式出师了。
有时候天赋异丙也是件痛苦的事——仅对于老师而言。
计划着一周到两周的练习课程，阎震一个下午就做完了……江清川再次震惊，也再次无奈——他只能再次提前他的养成计划，让阎震在录音室真正录制一次曾经演唱过的那首《泡沫》。
第一次录音，江清川没有刻意去指导阎震，而是让她自由发挥，于是结果很明显，这次录制和上次的现场发挥效果基本相同。
然后，江清川开始一句句指导她如何用技巧、如何控制气息、如何使用哭腔……等再录一遍后，这丫头听着自己唱的歌时，都不敢相信这就是自己刚刚的录音！
而江清川自然没那么容易满足，在技巧达标后，他又继续按第二次录音的版本，逐句给阎震讲解歌曲情感该如何把控，并引导她尝试着进入歌曲创作意境中、尝试着寻找这首歌里那种“仿佛看破了爱情”的心态和情绪状态。
等听到第三次的录制结果时，阎震哭了，生平第一次，她被自己唱的歌所感动……
而江清川一脸满足的表情也证明，阎震圆满完成了她的所有科目训练。
现在，她需要一首新歌来打开属于她的一片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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