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归心似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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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的“火拼”在卫津市警界引起滔天巨浪。
对于一向治安良好的卫津市，两条人命绝对是大案、要案，更何况受害人里还有当今警界一把手宁广申的女儿。
接到方南的电话后，宁广申迅速赶往现场，在车里向警局作出了一系列指示。
在坚持到宁广申出现的一刻，失血过多的方南的意志终于到达了极点，筋疲力倦的昏睡了过去。
……
“啊…”
“别乱动，先喝点水，有吸管，慢慢的…”
方南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过了会才看清自己是在一间病房里，看规格应该是那种特护病房。
端着杯子给自己喂水的竟然是自己的老班长－－－何灵妤。
娇俏的脸上浓浓的关切，何灵妤伏在病床一侧，小心的将吸管伸入自己口中。
狠命的吸了几口，方南火烧般的喉咙清凉了很多，眨眨眼睛盯着何灵妤看。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大口圆领薄毛衣，此刻半个身体趴伏在床上，透过领口方南的目光聚焦在那饱满的胸前半球上。
由于受到挤压又确实发育的太过丰满，白皙娇嫩的乳肉有一半已经露在了方南的眼皮底下，少女特有的体香围绕身边考验着方南的嗅觉器官。
方南忍不住吸着鼻子狠狠嗅了几下，一脸的舒坦满足样。
“德行，你好不了啦！”何灵妤反应了过来，满脸通红的啐了一口，站直了将杯子重重放在一边的小柜子上，背对着方南整理自己的领口。
方南也稍稍有点尴尬，脑海里此刻也回想起那幕惊心动魄的事。
“老班，你怎么会在这的？对了，宁薇薇怎么样了？”
何灵妤转过身，脸上带着疑惑：“宁薇薇？宁薇薇是谁？”
方南一愣：“那你是怎么到这来的？”
何灵妤小嘴微撇：“切，你又勾搭美女了吧，哼，宁薇薇－－－名字倒是很柔很纯，你就是个花心大萝卜……”
方南苦笑，宁薇薇温柔？
如果都是名符其实的话，那满大街的人估计都取名黄金珠宝玉器了。
从何灵妤的叙述中，方南得知是班主任杨老师一早打电话给何灵妤和于波的，他们来了后方南一直在沉睡，后来何灵妤自告奋勇留下，其他人都回去了。
至于是谁通知杨老师的，何灵妤就不知道了。
问明一切，方南迅速在心里进行脑补。
肯定是宁广申安排自己住院并通知学校的，可能是不想把事情扩散出去，估计对学校也没说太详细，宁薇薇似乎被那个死鬼步慌踢了一脚，按说不会有太大危险。
“嗨，想什么呢？你饿了吗，医生说你要好好补补。”
“还真有点饿了，老班，麻烦你整点吃的呗。”
“哼，我欠你的啊，你给我饿着，不管不管。”
嘴上说着不管，何灵妤拿过外衣已经披上：“你躺会，别乱动，我买点吃的马上回来。”
“我兜里有钱，你自己拿。”
“切，当我请不起嘛，方南你给我记住，好了以后请我吃豪华大餐。”
“没问题。”
何灵妤出去后，方南翻身坐了起来，其实他没什么大碍，最严重的就是手掌被刀锋割破，右臂上还有道刀口，现在都缠着纱布了。
从柜子上找到手机，方南拨通了宁薇薇的电话。
很快就有人接了起来。
“喂，是宁薇薇吗？”
“方南吧？你醒了？”
“金阿姨啊，薇薇怎么样，不要紧吧？”
“薇薇没事，已经醒了，得卧床休息几天，方南，阿姨听薇薇说了，你又救了薇薇一命，阿姨谢谢你…”
……
聊了几句，病房门被推开，金向华举着电话就走了进来。
原来两个病房在同一层，隔得不远。
看的出来金向华十分关心方南，仔细看了他伤口的包扎，确认方南没事后才坐在一边的椅子上跟方南说话。
果然不出所料，和方南想象的基本一样。
因为牵涉到“赤焰”组织，宁广申尽管震怒，但处理起来也极为谨慎。
加上事发地点偏僻，没有任何目击者，在请示市委领导后，特批此案低调处理、暗中查处。
这就是为什么死了两个人，局长千金都被打伤了，这么大的事何灵妤一点都不知道的原因，都被警－方给压了下来。
而从昨天晚上宁广申就布置了查案任务，但到现在都没有一点有利的线索。
只能查到这两人是从境外转机过来的，护照等都是假的。
方南对这一点倒不奇怪，真要那么好查，“赤焰”也就谈不上是这世上最神秘的组织之一了。
唯一有点意义的是在案发现场不远处发现一辆宝马x5，经指纹辨认是两名死者所开的，而通过调取市区所有路段的摄像镜头查对后，发现了两人住的酒店，检查房间后却没有什么收获。
但是调查人员还发现，这辆x5曾经出入过一次远郊的富豪别墅山庄，而秦铭祥父子那一天也在别墅里出现过。
但是别墅群的监控不能显示他们有所接触，没有足够证据指向秦氏父子。
哼！
无所谓了，肯定是和你们有关系的。
方南暗中点头，看来这件事十有**跟秦氏父子脱不了干系。
秦铭祥、秦少辉！
别着急，咱们慢慢玩，我会给你们好看的。
还在和金向华聊着时，房门又一响，何灵妤提着两个大大的餐盒回来了。
“老班，这是金阿姨，这是我学校的班长何灵妤。”
方南赶紧介绍，金向华和何灵妤微笑着打了招呼。
“好了，阿姨先回去了，薇薇那边也离不开人，小何，麻烦你照顾方南了。”
“对了，金阿姨，我自己也懂点医术，也没什么大毛病的，下午就出院回家了。”
金向华本想不同意，但想想方南那神奇的医术，也就不再坚持了。
“阿姨慢走!”
何灵妤客气的送走了人后，回过身来脸色就沉了下来，刚才的笑容转瞬不见了。
“哼，这都还没咋地，丈母娘就来看女婿啦？”
“老班，你别逗了。什么丈母娘女婿的？”
“当我听不出来啊，她是那个宁薇薇的老妈，对吧！厉害啊，回来还没多久，你都把最难过的丈母娘那一关给搞定了。”
何灵妤边说边晃小脑袋，似乎真的很佩服。
而不知道是真是假，方南从她的言行神色间看到了淡淡的伤心和失望。
“快吃饭啦，我真的饿啦。”
“自己吃去，我都给你买回来了，还得喂你啊，我又不是你家保姆。”
方南扬起包扎纱布的双手抗议：“老大，我是伤员好不好！”
“不管，让你那个宁薇薇管去！”
无奈，方南只得翻身，准备下床去拿餐盒，他双手不大能用劲，准备下床时难免动作缓慢。
“算啦算啦，怕了你了，我上辈子真不知道欠你什么了。”
何灵妤过去扶方南坐好，在他背后放了两个枕头靠着，把床那一侧的餐桌拉过来摆上餐盒，撅着嘴在床边面对着方南坐下了。
餐盒里两荤两素，竹笋炒肉、香炒嫩牛肉丝、青菜香菇、香干韭菜，另外的一次性碗里装的竟然是热腾腾的黑鱼豆腐汤。
四菜一汤，营养均衡！
“哇，看着就好吃。小妤啊，你对我真好。”
何灵妤脸上飘过喜悦，还有一丝急速飞过的红晕，这是方南第一次没有叫自己老班，而是叫“小妤”这个亲密了太多的名字。
收拾起胡思乱想，何灵妤端着饭盒要喂方南。
“啊呀，不用不用了，我自己能来。”
“闭嘴，逞什么能啊，手上还有纱布呢，伤口崩了怎么办，下午还想不想出院了。我是班长听我的。”
面对一贯强势的何灵妤，方南只得接受她的喂饭，一口一口的吃着她喂过来的饭菜。
“那天你答辩时我也在，恭喜你找了个好单位，以后要好好努力。”
方南一愣：“对了，老班长，你毕业后是咋意思？”
“呵呵”，何灵妤淡淡笑道：“我当然是要回家了，见面的机会就少了，也不知道几年以后你还会记得我不？”
话中的黯然之意明显表露，方南想起来她家好像是南方那边的，确实毕业后就是千里之隔了。
“现在交通多方便啊，打个飞的再远也用不了多久。”
何灵妤目光一亮，接着就摇头：“你哪会想起我啊，那天你跟辛若妍的事我可都看见了，有这么一个超级美女在你身边，别人你怎么会去看？”
“这个真没有！”方南立刻叫屈：“我跟那个辛若妍可一点关系没有，估计她现在想活劈了我的心都有。”
何灵妤瞥了眼方南，幽幽道：“女孩的心我比你明白。”
“来，还有两口，你慢点慢点，一点不会照顾自己。”
听着何灵妤关切的话，看着她脸上的温柔，这一刻的她再也没有往常的严厉刻板。
在方南眼里，何灵妤好似化身一个大姐姐一般。
张嘴正要吃下她喂来的最后一口，病房门突然被人推开，几个人喊着方南的名字就进来了。
“南南，好点没…哇！你们、你们…哈哈哈，懂了懂了！”
“你小子桃花都快开满全身了，这小两口还喂上了，真是卿卿我我，羡慕死我了。”
说话的是于波、秦乃文，两人互相一看竟然拍手大呼起来。
“在一起、在一起…”
他们后面那一向老实的许洋也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咳、咳…闭嘴！”方南摆手：“大波、二乃，你们两个猥琐流，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好不好？”
于波大乐，朝许洋道：“老三，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解释即啥啥的？”
“解释即掩饰，掩饰即事实！”许洋回答的一本正经、字正腔圆。
“去你的，信不信我揍你！”方南在病榻上比划了下带着纱布的拳头：“现在揍你，也不是问题。”
“这是要杀人灭口啊，老大、老三，咱谁先撤，总得有个活口还带信儿出去啊，哈哈哈…”
这会何灵妤看着他们互相玩笑，一点也没掺合进来抗议，只是脸上有层淡淡的红晕。
“好了，别闹了你们，方南手还没好，我就这么一帮忙。敢到外面胡说看我不修理你们？”
要说还是何灵妤的威信高，于波几个人顿时停止了取笑。
几个人都围着方南床边坐了下来。
“正好你们来了，都别走了，下午帮我搬东西，我要出院了。”
“干嘛那么早，反正你也不急着上班。”
方南眼睛一眯，悠闲的靠在床头：“回家。”
何灵妤、于波等都明白过来，方南要回的是福利院。
毕业季的学生即将面临工作，大学同窗生涯即将走到尽头，这时候的校园里除了分别前的惆怅，还有一份对家的向往、对未来的憧憬。
对于方南来说，从小生活的福利院现在对他有一种难以抗拒的吸引力，如果要形容他的心情，那么只有一个词。
归心似箭！
当晚的“火拼”在卫津市警界引起滔天巨浪。
对于一向治安良好的卫津市，两条人命绝对是大案、要案，更何况受害人里还有当今警界一把手宁广申的女儿。
接到方南的电话后，宁广申迅速赶往现场，在车里向警局作出了一系列指示。
在坚持到宁广申出现的一刻，失血过多的方南的意志终于到达了极点，筋疲力倦的昏睡了过去。
……
“啊…”
“别乱动，先喝点水，有吸管，慢慢的…”
方南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过了会才看清自己是在一间病房里，看规格应该是那种特护病房。
端着杯子给自己喂水的竟然是自己的老班长－－－何灵妤。
娇俏的脸上浓浓的关切，何灵妤伏在病床一侧，小心的将吸管伸入自己口中。
狠命的吸了几口，方南火烧般的喉咙清凉了很多，眨眨眼睛盯着何灵妤看。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大口圆领薄毛衣，此刻半个身体趴伏在床上，透过领口方南的目光聚焦在那饱满的胸前半球上。
由于受到挤压又确实发育的太过丰满，白皙娇嫩的乳肉有一半已经露在了方南的眼皮底下，少女特有的体香围绕身边考验着方南的嗅觉器官。
方南忍不住吸着鼻子狠狠嗅了几下，一脸的舒坦满足样。
“德行，你好不了啦！”何灵妤反应了过来，满脸通红的啐了一口，站直了将杯子重重放在一边的小柜子上，背对着方南整理自己的领口。
方南也稍稍有点尴尬，脑海里此刻也回想起那幕惊心动魄的事。
“老班，你怎么会在这的？对了，宁薇薇怎么样了？”
何灵妤转过身，脸上带着疑惑：“宁薇薇？宁薇薇是谁？”
方南一愣：“那你是怎么到这来的？”
何灵妤小嘴微撇：“切，你又勾搭美女了吧，哼，宁薇薇－－－名字倒是很柔很纯，你就是个花心大萝卜……”
方南苦笑，宁薇薇温柔？
如果都是名符其实的话，那满大街的人估计都取名黄金珠宝玉器了。
从何灵妤的叙述中，方南得知是班主任杨老师一早打电话给何灵妤和于波的，他们来了后方南一直在沉睡，后来何灵妤自告奋勇留下，其他人都回去了。
至于是谁通知杨老师的，何灵妤就不知道了。
问明一切，方南迅速在心里进行脑补。
肯定是宁广申安排自己住院并通知学校的，可能是不想把事情扩散出去，估计对学校也没说太详细，宁薇薇似乎被那个死鬼步慌踢了一脚，按说不会有太大危险。
“嗨，想什么呢？你饿了吗，医生说你要好好补补。”
“还真有点饿了，老班，麻烦你整点吃的呗。”
“哼，我欠你的啊，你给我饿着，不管不管。”
嘴上说着不管，何灵妤拿过外衣已经披上：“你躺会，别乱动，我买点吃的马上回来。”
“我兜里有钱，你自己拿。”
“切，当我请不起嘛，方南你给我记住，好了以后请我吃豪华大餐。”
“没问题。”
何灵妤出去后，方南翻身坐了起来，其实他没什么大碍，最严重的就是手掌被刀锋割破，右臂上还有道刀口，现在都缠着纱布了。
从柜子上找到手机，方南拨通了宁薇薇的电话。
很快就有人接了起来。
“喂，是宁薇薇吗？”
“方南吧？你醒了？”
“金阿姨啊，薇薇怎么样，不要紧吧？”
“薇薇没事，已经醒了，得卧床休息几天，方南，阿姨听薇薇说了，你又救了薇薇一命，阿姨谢谢你…”
……
聊了几句，病房门被推开，金向华举着电话就走了进来。
原来两个病房在同一层，隔得不远。
看的出来金向华十分关心方南，仔细看了他伤口的包扎，确认方南没事后才坐在一边的椅子上跟方南说话。
果然不出所料，和方南想象的基本一样。
因为牵涉到“赤焰”组织，宁广申尽管震怒，但处理起来也极为谨慎。
加上事发地点偏僻，没有任何目击者，在请示市委领导后，特批此案低调处理、暗中查处。
这就是为什么死了两个人，局长千金都被打伤了，这么大的事何灵妤一点都不知道的原因，都被警－方给压了下来。
而从昨天晚上宁广申就布置了查案任务，但到现在都没有一点有利的线索。
只能查到这两人是从境外转机过来的，护照等都是假的。
方南对这一点倒不奇怪，真要那么好查，“赤焰”也就谈不上是这世上最神秘的组织之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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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调查人员还发现，这辆x5曾经出入过一次远郊的富豪别墅山庄，而秦铭祥父子那一天也在别墅里出现过。
但是别墅群的监控不能显示他们有所接触，没有足够证据指向秦氏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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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谓了，肯定是和你们有关系的。
方南暗中点头，看来这件事十有**跟秦氏父子脱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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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和金向华聊着时，房门又一响，何灵妤提着两个大大的餐盒回来了。
“老班，这是金阿姨，这是我学校的班长何灵妤。”
方南赶紧介绍，金向华和何灵妤微笑着打了招呼。
“好了，阿姨先回去了，薇薇那边也离不开人，小何，麻烦你照顾方南了。”
“对了，金阿姨，我自己也懂点医术，也没什么大毛病的，下午就出院回家了。”
金向华本想不同意，但想想方南那神奇的医术，也就不再坚持了。
“阿姨慢走!”
何灵妤客气的送走了人后，回过身来脸色就沉了下来，刚才的笑容转瞬不见了。
“哼，这都还没咋地，丈母娘就来看女婿啦？”
“老班，你别逗了。什么丈母娘女婿的？”
“当我听不出来啊，她是那个宁薇薇的老妈，对吧！厉害啊，回来还没多久，你都把最难过的丈母娘那一关给搞定了。”
何灵妤边说边晃小脑袋，似乎真的很佩服。
而不知道是真是假，方南从她的言行神色间看到了淡淡的伤心和失望。
“快吃饭啦，我真的饿啦。”
“自己吃去，我都给你买回来了，还得喂你啊，我又不是你家保姆。”
方南扬起包扎纱布的双手抗议：“老大，我是伤员好不好！”
“不管，让你那个宁薇薇管去！”
无奈，方南只得翻身，准备下床去拿餐盒，他双手不大能用劲，准备下床时难免动作缓慢。
“算啦算啦，怕了你了，我上辈子真不知道欠你什么了。”
何灵妤过去扶方南坐好，在他背后放了两个枕头靠着，把床那一侧的餐桌拉过来摆上餐盒，撅着嘴在床边面对着方南坐下了。
餐盒里两荤两素，竹笋炒肉、香炒嫩牛肉丝、青菜香菇、香干韭菜，另外的一次性碗里装的竟然是热腾腾的黑鱼豆腐汤。
四菜一汤，营养均衡！
“哇，看着就好吃。小妤啊，你对我真好。”
何灵妤脸上飘过喜悦，还有一丝急速飞过的红晕，这是方南第一次没有叫自己老班，而是叫“小妤”这个亲密了太多的名字。
收拾起胡思乱想，何灵妤端着饭盒要喂方南。
“啊呀，不用不用了，我自己能来。”
“闭嘴，逞什么能啊，手上还有纱布呢，伤口崩了怎么办，下午还想不想出院了。我是班长听我的。”
面对一贯强势的何灵妤，方南只得接受她的喂饭，一口一口的吃着她喂过来的饭菜。
“那天你答辩时我也在，恭喜你找了个好单位，以后要好好努力。”
方南一愣：“对了，老班长，你毕业后是咋意思？”
“呵呵”，何灵妤淡淡笑道：“我当然是要回家了，见面的机会就少了，也不知道几年以后你还会记得我不？”
话中的黯然之意明显表露，方南想起来她家好像是南方那边的，确实毕业后就是千里之隔了。
“现在交通多方便啊，打个飞的再远也用不了多久。”
何灵妤目光一亮，接着就摇头：“你哪会想起我啊，那天你跟辛若妍的事我可都看见了，有这么一个超级美女在你身边，别人你怎么会去看？”
“这个真没有！”方南立刻叫屈：“我跟那个辛若妍可一点关系没有，估计她现在想活劈了我的心都有。”
何灵妤瞥了眼方南，幽幽道：“女孩的心我比你明白。”
“来，还有两口，你慢点慢点，一点不会照顾自己。”
听着何灵妤关切的话，看着她脸上的温柔，这一刻的她再也没有往常的严厉刻板。
在方南眼里，何灵妤好似化身一个大姐姐一般。
张嘴正要吃下她喂来的最后一口，病房门突然被人推开，几个人喊着方南的名字就进来了。
“南南，好点没…哇！你们、你们…哈哈哈，懂了懂了！”
“你小子桃花都快开满全身了，这小两口还喂上了，真是卿卿我我，羡慕死我了。”
说话的是于波、秦乃文，两人互相一看竟然拍手大呼起来。
“在一起、在一起…”
他们后面那一向老实的许洋也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咳、咳…闭嘴！”方南摆手：“大波、二乃，你们两个猥琐流，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好不好？”
于波大乐，朝许洋道：“老三，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解释即啥啥的？”
“解释即掩饰，掩饰即事实！”许洋回答的一本正经、字正腔圆。
“去你的，信不信我揍你！”方南在病榻上比划了下带着纱布的拳头：“现在揍你，也不是问题。”
“这是要杀人灭口啊，老大、老三，咱谁先撤，总得有个活口还带信儿出去啊，哈哈哈…”
这会何灵妤看着他们互相玩笑，一点也没掺合进来抗议，只是脸上有层淡淡的红晕。
“好了，别闹了你们，方南手还没好，我就这么一帮忙。敢到外面胡说看我不修理你们？”
要说还是何灵妤的威信高，于波几个人顿时停止了取笑。
几个人都围着方南床边坐了下来。
“正好你们来了，都别走了，下午帮我搬东西，我要出院了。”
“干嘛那么早，反正你也不急着上班。”
方南眼睛一眯，悠闲的靠在床头：“回家。”
何灵妤、于波等都明白过来，方南要回的是福利院。
毕业季的学生即将面临工作，大学同窗生涯即将走到尽头，这时候的校园里除了分别前的惆怅，还有一份对家的向往、对未来的憧憬。
对于方南来说，从小生活的福利院现在对他有一种难以抗拒的吸引力，如果要形容他的心情，那么只有一个词。
归心似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