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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死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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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惜尘浑身一阵,顿时如坠深谷,一颗心冰冷一片。她不会看此刻台上情形,但武宣的眼光却是万中无一,就连暮临渊也自愧不如。现在武宣结论一出,那就表明暮临渊此战必败,再无转圜余地。

    台上的暮临渊只感觉自己仿佛被一道清澈的溪流一扫而过,沉重的躯体被清凉的感觉一激,瞬间轻松起来,就连那受重伤影响而变得缓慢无力的真元也变得顺畅了许多。望着精赤上身被一片光幕笼罩的石刻,暮临渊脸上头一次露出了凝重之色。

    天道碎片,这是百年前天道碎裂之后遗留在世间之物,乃是为了弥补苍生在这无因无果,无法无天的世间生存,数不知几何。却实属不少,往往有过往行商,云游异士口口称道。但普通人却毕生难得一睹其真龙。只从那些浪荡艺人口中的词曲传记中方能感受到。

    传闻天道碎片妙用无穷,且每一块天道碎片的特性也各不一样,有的能让人一夜之间变为富商巨贾,有得能让人修为更上一层,更有的,带有各样奇异用途,获能飞天遁地,或能划江成陆。据其大小妙用,能力高低共分九等,由高至低分为一至九品。九品天道碎片不过点水成油,力大无穷。而那一品天道碎片,却是能移星换月,颠倒阴阳。

    以往种种,暮临渊只是听说,却从未见过。而现在,石刻没欣赏那一抹晶亮白光却展示了,这世上当真此般妙用无穷之物。岁不止石刻所有的天道碎片是如何妙用,但眼下来看,自己已是败多胜少。

    石刻涌出天道碎片的时候,一直在高台上闭目养神的叶无殇终于睁开了眼睛,淡淡道:“城主大人,胜负已分,可以准备宣布结果了。”

    说完,叶无殇淡淡的瞥了一眼面如死灰的李清月,心道:“这姓暮的小子倒是有几分本事,与这天生媚骨的女娃倒也有几分般配。奈何我已选了石刻作为传人,若是此战败了,我叶无殇面上无光不说,就连行云宗也脸面无存。若是昨晚这姓暮的小子也去了赴宴,今日在台上耀武扬威的,当他无二。”心念及此,叶无殇又是睁开眼睛看了台下暮临渊一眼,目中尽是不屑。

    “暮临渊,你傲慢自大,目中无人,方落的如此田地。若是你昨晚放下你那脾气去了我府上,那今日台上,携美而胜,快意无比的,除你无他。但现在,你只能看着我将你戮于抢下,再好生疼爱你那日思夜想的李清月!”石刻脸上快意万分,他清楚的知道暮临渊已是强弩之末,体内真元暂时流畅也不过是回光返照。只要再等得一是片刻,这最后一口气力竭,暮临渊便不攻自破。

    暮临渊冷笑,石刻不过是想激怒自己,现在自己身负重伤,而他却只是矮了自己一掌。若论轻重,各人自知。此刻他祭出天道碎片,最大的目的不过是想要增设自己,势必要自己挺不住受伤倒下。为今之计,只有强攻而上,趁着力道未竭,力求一鼓作气将其拿下。

    念及此处,暮临渊不再犹豫,提着秋水剑猛冲向前。长剑猛地带起一道宽两尺,长两丈的巨大青色剑气划过数丈距离自上而下斩向石刻头顶。强横的剑气压得四周狂风倒卷,发出一阵阵呼啸,就连笼罩住整个高台的白色光幕也被狠狠激荡而开,仿佛片刻之间便会被这一剑斩得支离破碎。

    暮临渊这一剑看似沉重,偏偏速度却奇快无比,不过刚刚抬手,巨大的青色剑气已经到达了石刻身前,势不可挡的照着他头顶结果狠狠劈下,巨大的力道开山裂石一般,完全不像是暮临渊平日里用的那些飘逸剑法。

    面对这仿佛要将她展位两半的一剑,石刻却不慌不忙,腰身一拧,上身硬生生转过,差之毫厘地避开了这雷霆万钧的一间。

    “轰”

    长剑重重站在地面,仿佛狂风倾城,四散的剑气即若流行的射向四周,仿佛肢解一般将覆盖在日台上的报社广目切割成碎片。石刻狡辩也出现了一道深一尺长丈五的巨大剑痕。

    暮临渊心头大惊失色,这一剑他已经牢牢锁定了石刻的气息,无论他如何动作都无法闪避,更何况这一剑速度堪称绝快,以石刻的实力断然无法做出如此完美的躲闪。但他仿佛看穿了自己出剑的意图一般,毫不经意地转身堪堪躲过。

    一剑不成,暮临渊仿若疯魔,脚下猛进,手中长剑瞬间爆起狂舞,一剑快过一剑,一间强过一剑地斩向身前石刻。两丈长的剑光围绕著暮临渊,在他身周盛开出一朵巨大的青色莲花,怒放之时,场上剑气纵横,每一个角落间都散布者四溢地狂暴剑气。不过短短数息时间,整个日台已被暮临渊手中长剑如同摧枯拉朽一般硬生生削去半寸厚。而那被斩落的碎石也被暮临渊一剑剑击出,如同流星一般冲向石刻各个要害。

    场下众人只能看见面无表情的暮临渊提剑如狂,巨大的青色剑气凌空乱舞,将整个日台划得支离破碎。而那四溢的剑气却又卷无数沙石,形成一道道青色龙卷,在狂暴地气流包裹下犹如流星一般直扑石刻。

    剑气夹杂着狂风,一时间日台上仿佛修罗杀场,尽是暮临渊的身影和狂暴肆意的剑气。轰鸣声不断传来,仿佛震垮人心的战鼓,伴随着狂风呼啸充斥着台上。

    让人惊异的不是暮临渊那状若疯魔却剑剑直逼要害的凌厉攻击,而是在狂风暴雨之中仍然游刃有余的石刻。之间他笔者双目,提着长枪,仿佛一叶小舟在暴雨之中逐浪而过。脚下不经意地一踏之间却能堪堪避过暮临渊的每一剑,好似全然不放在心上。

    “不错,不过一夜便将天道碎片的能力修炼到如此地步,倒也不算太差。”台上的叶无殇笑着点点头,转头对着一旁一动不动的李清月说道:“小女娃,我知你心系何人,但木已成舟,就算他赢了你却又有何资格面对他?况且就算是锻体期的人有了这七品的天道碎片也能胜过那小子。看着吧,不出半柱香,他必定死于石刻长枪之下!”

    李清月猛地转过头来,面色苍白一片,决然道“临渊若身死,我必不苟活!”

    叶无殇淡淡一笑没有答话,只是又缓缓闭上了眼睛。

    台上的暮临渊已经拼尽全力,每一剑斩落都将日台上辟得摇摇欲坠,那石刻天道碎片所化的白色光幕也被他强横的剑气切的零落不堪。饶是如此,石刻下却没有丝毫慌乱,如游鱼入海一般仍旧不徐不疾地游走在暮临渊身旁,磅礴的剑气始终无法靠近他周围半尺。纵然周围被暮临渊搅得天昏地暗他面上人就波澜不惊。

    “够了吧,你强运真元以导致重伤加剧,再继续下去几遍我不出手你也难逃一劫。你的一举一动我都了若指掌,甚至比你自己更清楚。再有六招,你便力竭而亡!”

    两人已经缠斗了超过一炷香时间,暮临渊的进攻却一颗也没有停过。短短一炷香时间已经斩出上千剑,以死相拼的斗法就算石刻拼着天道碎片硬撑也同样到了极限。每一步的闪避需要绝对精密的判断和计算,费的乃是心神,加上他原本就受了伤,就算此刻比之暮临渊状态要高出不知多少,但再继续下去,他也廖不定形式会如何变化。

    战阵之上万般皆可,这石家组训他还是记得的。所以他不顾可能算错的危险,终于举起枪来格开暮临渊长剑,寒声道:“认输吧,我会存你几分颜面。”

    暮临渊咬牙一笑,不屑道:“我就算剩下一丝脸面,也足以撑得起你!”

    说罢,手中长剑猛地急刺,瞬间刺出了三十剑,势必穿心而过。石刻大惊失色,心中一乱,再不能对暮临渊的行动了若指掌,面对暮临渊快如闪电般的急刺唯有举枪格挡,却没想到暮临渊的急刺只不过是诱他上当。

    只见暮临渊从重重监管之中猛地冲出,顿时消失在原地,随后如闪电般瞬间便绕到了石刻身后,反手一剑直斩向石刻后颈,剑上带起的剑气在半途已将石刻后颈的头发全部削去。

    石刻见暮临渊从自己身前突然消失顿时汗毛炸立,天道碎片全力运转才堪堪发现暮临渊与自己擦肩而过,等到想要回身抵抗已竟为时已晚。暮临渊的长剑带着一到青光瞬间便到了自己后颈,不小片刻,自己便要身首异处。

    “放肆!”

    一声厉喝,一道黑色的人影系徐建站立只暮临渊身旁,左手弹出瞬间庆祝暮临渊手腕,真元力如同长江大河一般喷涌而出,瞬间摧垮了暮临渊那惊艳一剑,将她整个人震得倒飞出去。

    一身黑色玄甲的石天让怒不可竭,浑身劲气四溢,瞬间边摧垮了台上残留的剑气,他死死瞪着倒地不起的暮临渊,怒骂道:“不识时务的废物,凭你还想夺魁么?”

    “临渊!”

    “啊!”

    两声惊呼,虞惜尘与李清月两人同时一声惨叫,立时晕了过去。

    高台之上,摩云城主见到眼前这一幕也不知该如何是好。石天让出手,暮临渊倒地,这场比斗究竟谁胜谁败?无奈之下,只好将眼神放到了悠悠睁眼的叶无殇身上。

    叶无殇打了个哈欠,对着面色不安的摩云城主笑道:“慌什么,照则判定便是!”

    话音未落,日台上的石天让已经转过身来,对着摩云城主沉声道:“城主大人,暮临渊不顾比斗规则,欲取人性命,我以守城大将军之名将其擒下。况且他已失去战力,胜负已分,还望城主宣布!”

    台下所有人望着石天让,议论纷纷,气愤不已。平日里石天让在城内骄横跋扈也就罢了,毕竟镇守摩云城多年,无功也有劳,乡亲父老能忍的便都忍下了。但没想到这一次石天让仅为了一己私欲破坏比斗公平,更是在如此关键的时刻。暮临渊胜券在握已是事实,关键时刻却被石天让强行破坏,竟然还无耻至极地要城主宣布胜负结论,实在是让人难以心服。

    石天让在数万人的怒目而视下屹然不动,沉声道:“众位若是对我石天让有何微词,当可面瘫。何必在背后议论。此等小人行径莫说我石天让不会理会,便是城主大人也是明察秋毫。若是不服此次判决,石天让可立即辞去守将一职再作比试!”

    声若滚雷,隆隆传出数里,石天让双目精光爆射扫视着台下。一身浑厚的真元提至巅峰,尚未发动,便压得日台周围百丈之内呼吸困难。而他咽下之意更是倘若还有人质疑,那自己边立刻弃城再作比试,若是此刻蛮人犯进,与他毫不相干。

    威逼之下,整个比斗场周围鸦雀无声。作为摩云城守将,手下二十万带甲铁骑,石天让的地位比之城主要高出整整两级,加上雄踞摩云城的修为,让他一言既出,台下再无反对之声。

    “放屁!”

    一声比之石天让更为浑厚地怒吼响起,紧接着就是一阵狂暴至极的马嘶声传来,声震于野。磅礴地压力猛地生成,如排山倒海一般席卷而来,就连天色也不由为之一黯。

    一道青色的人影骑着战马,突然出现在高空上,迎着烈日,提着长枪席卷起一阵漫天的青色火焰朝着台上的石天让突刺下去。青色战马在半空中一阵咆哮,双蹄凌空一刨,半空中的的空气猛地爆开,炸出两朵灰白的云猛地散开。而声音未落,那人连人带马已带着蛮横无比的力道瞬间冲至石天让身前。

    “无耻之尤!可是我一合之将?”霸道至极的言语被狂猛的力道卷起冲进石天让耳朵,两丈战枪燃烧着浓郁的青色火焰瞬间袭至石天让胸前,只是瞬间便已是压得石天让仰天吐血。磅礴的真元力隔空袭来,那青色火焰尚未及体,石天让周身玄甲便已是纷纷破碎。若是这一枪刺中,石天让必定当场殒命。

    关键时刻,一道白影突然闪至。一片白影萌萌扩散开,片刻边已将石天让斧子笼罩其中。叶无殇面色凝重,两手一抓,提着石天让斧子瞬间便回到了高台之上。

    一枪落空,强横的冲击力直让战马四蹄没入日台地面半尺。长枪所指支出,一个深一丈有余宽一尺半的巨大深坑出现在台上。但即便如此,离日台稍微近一些的人也被这蛮横霸道一击带起的强横冲力掀翻一大片。功力稍高的,也只能勉强稳住身形。

    台下诸人倒吸一口凉气,对方这一击如此迅猛,若不是叶无殇出手,恐怕此刻石天让父子二人便已当场殒命!

    叶无殇利于高台之上,居高临下地与来人对视。之间对方矜持着上身,一道足有承认手臂两倍粗的巨大铁链拴在他身上连接着手中长枪。一头黑色长发贴在头皮上,伴随着狂暴肆意的真元乱舞者。一张灰色面具覆于面上,能赢得线条映着阴影青光。而他胯下战马更是可怖至极,丈二高的身躯只有狰狞的骨骼,并且燃烧着浓浓青色火焰,便是连那浓密的鬃毛,亦是不断跳动的火焰所化。日光闪烁下,隐隐可见点点青火在马身种价之下迅速流动。四蹄上围绕着的火焰每一步落下便踏出一小片焦土,马头上同样覆盖着一个灰色面具,与那人一样,只露出一双跳动着妖异青火的双目。

    “噗~”战马一个响鼻,鼻中喷出狂猛的炎流,炙热的气流瞬间便将面前地面击碎,留下一片黑色焦土。

    武宣狼狈的扶着虞惜尘站起身来,刚才那一下,他被突如其来的冲击打了个措手不及,再加上带着虞惜尘,是已片刻间便已被掀翻在地。当她目光重新回到日台上的时候不由得浑身巨震,一口气倒吸,惊声高呼。

    “嘶~绝望青驹,精绝铁骑!”

    石天让呆立在叶无殇身后,面色铁青一片。那人竟然仅凭一击产生的强横压力便硬生生让自己负伤败退。想起刚才那惊天绝地地一击,后背立刻又是一阵冷汗直冒。那一枪已经封死自己身周一丈内所有空间,莫说退避,便是先动一步也会被那磅礴压力挤得经脉尽裂!

    石刻同样面色呆滞,双目空洞地望着日台上那人,心头如翻江倒海一般,刚才那一击他就在石天让身旁,即使对方目标不是自己,那溢出的可怕劲道也让不过自己伤势足足加重了六七分!

    叶无殇无暇理会身旁惊愕的石家父子,他目光牢牢锁在日台上,面沉如水。白皙的手掌上逐渐浮现出一道道黑色花纹,如藤蔓一般迅速缠绕到手臂上。腰间悬挂的赤色玉佩也同时亮起,散发出蒙蒙鲜艳的红色光芒。

    “哼!绝望青驹,什么时候新月城也管起我武唐的事了?莫非当我行云宗好欺不成?”叶无殇沉着脸,冷冰冰地问道。

    台下一众观战的人群中有见闻广博的早已面露惊色,而那些不知所以的人们在见到叶无殇沉凝的脸色后也知道日台上这人绝不好惹。否则以行云宗在武唐的势力与它霸道的性格岂能任由来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耀武扬威。

    “武先生,少爷怎么样了?那人是谁?怎么站在少爷旁,他会不会对少爷不利?”虞惜尘受到震荡已经清醒过来,望见台上那人正骑马立于少爷身前,与台上叶无殇紧紧对视,不由心中一惊,险些又昏过去。

    武宣摇摇头:“那人是来救临渊的!有他在,临渊性命可保无恙。”

    虞惜尘一愣,疑惑道:“救少爷?可也没听过少爷与这等人有结交啊。我看那行云宗的人好像也对他十分忌惮,究竟什么人能这么厉害?”

    “新月城,精绝铁骑!”武宣沉着脸,目光一动不动地盯着台上的人,原本高悬的一颗心也终于放下不少。

    “那是什么?”虞惜尘虽然不懂,但也能听出武宣言语中的沉凝,来人一定是比之行云宗人更高一等。

    武宣愣了愣,随即解释道:“相比你家横扫也也跟你说过中山国一夜之间破灭的故事。中山皇帝贪恋美色,偶见星月城主便对其倾世容颜泥足深陷,不可自拔。竟妄图联姻,想要连同新月城一并收入囊中,派出五万兵马进犯新月城。”

    虞惜尘点点头,仿佛又想起了那时的自己,坐在暮临渊身旁听他讲那些引人入胜的故事:“嗯,少爷有说过的。五万铁骑围困八百里星月,却被新月城一举破之。半月后,中山国破,中山帝死于宫中,从此新月城吞并中山国,扩张为万里疆域。”

    武宣点点头,接着说道:“破这中山国的,就是这精绝铁骑!所过之处无人可挡一合,就连中山国师,破虚期的绝世高人凌中字也亡与铁蹄之下。而且,这精绝铁骑,只十五人!”

    “什么!十五骑一夜破国?还杀死一位破虚期?”虞惜尘脸上苍白一片。武宣只言片语间便将星月铁骑的可怕之处说的淋漓尽致。

    “没错,正是因为此,精绝铁骑胯下战马才得名——绝望青驹。意指铁骑过处,希望尽没。这也是为何新月城在天下中央却无一国敢冒然进犯的原因。只要有精绝铁骑在,这世上便没有一支军队可破新月城!”武宣摇摇头,言语中似乎有些唏嘘。

    “那少爷有救了?”虞惜尘听了武宣的话顿时大喜过望,望着台上狰狞可怖的绝望青驹,一时间竟也涌出万分好感。

    “叶无殇,行云宗掌律首座,因咆哮松筠堂触怒掌门而被贬到这摩云城来主持大比。本来心有余愤,但见到石刻之后却大喜过望,当下收了石刻为亲传弟子,并强将李清月许与石刻,以用其元阴助石刻功力大进。你赐下七品天道碎片尽知,为的就是让石刻能在今日比斗夺魁。孰不知暮家小子竟然强横如斯,差点破了你的如意算盘,便传音与石天让,唆使他击伤暮临渊好让石刻夺魁。你当着摩云城是你一人天下?”

    沙哑的声音从骑士的面具下传出,清晰的传递到每一个人耳中。他双目中的亮点鬼火不断跳跃,像是在嘲笑被揭穿的叶无殇,手中长枪无声的提起,熊熊青焰印着冰冷的面具,伴随着熊熊战意直压叶无殇。

    令人绝望的气息在比斗场上散开,精绝骑士胯下青驹无声地双蹄弯曲,一对巨大的眼眶中鬼火逐渐升腾,已是做好了突击。

    叶无殇诡计被揭,当下在数万人面前颜面无存。当下怒不可竭,双掌一拍,一柄奇型断刃猛地出现在他身前。身影一闪,瞬间便以立至星月其实身前。冷视对方怒道:“你新月城向来不管闲事,我武唐大比与你何干,竟然无端生事。暮临渊意图行凶是犯了大忌,大比资格已被取消,石刻夺魁当无意义。你伤我摩云城守将在线,恶言重伤栽赃我行云宗在后,你行悦城意欲何为!”

    此言一出,台下所有人的脸色均是一变。叶无殇此言不仅带上了武唐和行云宗,甚至还反咬一口意指新月城意图不轨!

    “哼!好一个叶无殇,你行云宗什么时候也学会了朝堂上那一套。”武宣冷哼一声,眼中重满是厌恶的意味。

    台上骑士一声冷哼,,怒道:“若非你授意,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破坏着大比之事。若无他出手,暮临渊又岂会倒下?”

    那骑士话音未落,一个沙哑至极却又坚韧至极的声音突兀的从他身后响起:“哪个说我倒下了?”

    暮临渊单手撑剑,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在所有人惊骇欲绝的目光中站直了身子,悠悠道:“我还答应了别人,要威风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