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支支吾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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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顿饭，常晓霜菜没吃几口，米酒倒是喝了两三杯。
“还能喝不？不能喝别逞强啊，女孩子家家的喝酒不好。”
孔叔见常晓霜又倒上一杯米酒，劝说道。常晓霜此时口鼻吐着酒气，俏脸微红，双眼有些迷离，这完全就是一副醉酒的姿态。
“没事，这米酒又不醉人，叔，我给您倒上。”
常晓霜说道，孔叔呵呵笑道：“使不得，使不得，你是客人咋能让你倒酒。”孔叔也是一个酒量很高的人，两人陆续喝了能有一斤多，孔叔没有再喝了。
“咋了？孔叔？”
常晓霜见孔叔盯着桌子上的酒杯怔怔出神问道，我知道这孔叔肯定是要吐露一些什么东西出来了。酒后不吐真言，但酒后确实是可以壮胆，平常不敢说的在喝了酒后一定会说出来。
“左先生啊，有些事儿不说出来，我这心里头啊就是堵得慌。”
孔叔说道，我见状立刻掏出一支烟，并且给自己倒上一杯米酒。
“既然堵得慌，那就说出来呗，反正这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事儿。”
我说道。
“道长，您心里肯定会觉得奇怪，为啥这刚开春我家小的就往河里跑。”
孔叔说道，我没有说话，而是等着他的下文。
“我们村有个奇怪的习俗，每年都要给河神贡献一个孩童。”
孔叔的这句话可谓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这常晓霜的酒意都给惊没了。
这个习俗是在很久以前就有了的，至于是什么人兴起的连他也不知道，他只知道他小的时候家里有三个小孩都是男孩，只有他的年龄最小。他们这里祭河神并没有那些个繁文缛节，也没有任何的祭祀活动，而是让村子里所有的孩子去河边玩一天。
平时不准小孩们靠近河边，每年这时候好不容易家里的大人们放他们去河里玩，一群小孩子怎么可能会不高兴？大人们也不会告诉他们，河神会挑选他们其中一人带去河里跟河神作伴。
孔叔也是一样，这么多年了，从来都不准他去河边玩。
一群孩子一共是十来个人，在河里玩耍了一天，眼看着到了傍晚众人就要回家去的时候他的大哥竟然就莫名其妙的失踪了。到了第二天才看到他大哥，可看到的时候这人已经凉了并且他的肚子被划破，里面的内脏都已经消失不见。
今年很不巧，他家的小儿子被河神看中了可他不甘心，就在河神要抓他儿子的时候他临时反悔了把他儿子给捞了上来。
“是不是你们口中的陈先生出的手？”
我问道，以这孔叔的能力他不可能在那只水鬼手中抢到人。
“嗯，俺跟陈先生有讨要过一块木头，他说这东西可以防一些邪祟，我便拿着这木头去水里把我儿子给捞了上来。”
孔叔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块黝黑的木牌递给我，我接过这块木牌子放在手中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发现这木牌当真是不简单。
这木牌入手沉甸甸的，我调动一丝精气神注入木牌中，我发现这块木牌竟然跟我的精气神产生了共鸣。
这绝对是一件法器，不是普通的东西。看来这陈先生也不是什么浪得虚名之人，必然是我们行当里的人。
“这块牌子你们家要供奉起来，能保你家宅安宁。”
我说道，我没有再继续说下去，我想看看他还有什么话要说。我总感觉他跟我说的并不是那么详细，就比方说这块木牌子，这木牌虽然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但如果不是有一定的交情是不可能会轻易送给别人的。
“这牌子可不简单，那陈先生跟你家是什么关系啊？”
常晓霜在一旁吐着酒气说道，一只小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小脑袋也靠在我身上。
“俺们这庄稼汉子，跟陈先生那样大本事的人能有啥交情，俺们可攀不起。”
一旁的孔大哥说道，我扭头看了看孔大哥，并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了。他这话说的可谓是言不由衷，换做是别人或许会相信，可这话听在我耳朵里就是彻头彻尾的扯淡。
你跟别人没啥交情，他会把这东西送给你？别说送了，就算是你出多少钱人家也得看心情。
“孔大哥，我媳妇儿喝的有些多了，我们就先走了啊。”
我搂着常晓霜就往门外走去，孔叔起身走出来准备送送我们。我们刚走到门口，便看到一大帮的村民拿着锄头农具就跑了过来，并且一个个的都是面色不善。
“二愣子！你小儿子咋还在家？！”
为首的一个庄稼汉子指着孔叔怒声喝问，我和常晓霜没有掺和进来，而是选择在一旁先看着。
“河，河神送回来的。”
孔叔也是不甘示弱，伸手就挡在门口不让他们进去。
“送？俺咋没听说过？俺家小孩被河神带走了这么久，咋连个梦都没给我送过。”
另外一名妇女怒斥孔叔，说道：“咋个？你家孩子就是孩子了，俺们大家的孩子就是野娃子不成？！”
“俺家小儿子不能给河神！”
孔叔也是急了，他大声的吼道。
“那行，那拿你大儿子送给河神，不然河神发怒俺们大家都得死！”
另外一名老者说道，另外几名大汉目光不善的盯着孔大哥，这局面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
“赦！”
我见这情况不妙，再不出手今天怕是要出事了。我凝神大呵一声，说道：“各位先冷静一下。”我这一声凝神大喝还真有了作用，一群人都直愣愣的看着我，不知道我这么个小毛孩子要说啥。
“首先，这孩子是我救回来的。其次，河里的不是河神，是水鬼并且被我打伤了。”
我说道，我这句话一出一群人皆露出一副震惊与不敢相信之色。
“你这么个毛头小子，咋就能跟河神抢人？”
其中一名妇女朝我发出质问，只是她的语气不像之前那般凶睙，而是带着一丝的敬畏之色，因为孔叔的小儿子是确实被救了回来。看到众人惊骇的目光，这也是我想要的结果，我这三尺道行的人凝神一喝可不是普通人能承受的。
“赦！”
我没有多做解释而是抛出一张聚阳符，而后这张聚阳符化作一团火在半空中燃烧了起来，符禄燃烧完毕后众人皆感受到了一股暖意。我知道，纵使是我说破了嘴皮子也不如我这一手来的实在。果不其然，一群人皆是被我的手段给震慑住了。
“您，您是先生？”
一名老者仔细的打量着我，小心翼翼的问道。这个地方可以说是与世隔绝，这里的人都特别信奉鬼神一说，否则他们这祭河神的习俗也不会一直延续到现在。
“正是，我姓左，你们可以叫我左先生。”
我摆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说道，我单手捏道家三清印另一只手捏着一张符禄，这动作虽然有点像外头的神棍，可这群村民就吃这一套。
“左先生，您说，这河里的不是河神而是水鬼？”
一位老者小心翼翼的说道，似乎在他们这里私自谈论河神就是某种禁忌一般。我发现他们每每提到“河神”二字的时候都会刻意压低声音，似乎这河神就是这方土地的皇帝老爷似的。
“是的，水中只有水鬼，没有河神。”
我说道，而后给了常晓霜一个眼神，常晓霜从挎包中取出一瓶浑浊的河水，说道：“你们口中的河神就在这瓶子中。”一众村民顿时是吓得就要落荒而逃了，我说道：“今天我让你们看看这传说中的河神长什么模样。”
我接过水瓶，往地上猛的一摔。这瓶子顿时便被我摔了稀碎，而后只看到一个只有巴掌大类似于人形的小东西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这……”
“这！”
“河神大人？！”
一群村民就要下拜下去了，我立刻阻止他们说道：“这不是河神，是水鬼。河神怎么会每年都要吃个小孩子？河神是神，怎么可能是这种邪祟之物？！”
一众原本就要下跪的村民犹豫着要不要相信我的话，我又说道：“各位，你们所惧怕的河神就是这个德行，还有啥好怕的？”
“这……”
一众村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大眼瞪小眼不知道咋办了才好。
这一顿饭，常晓霜菜没吃几口，米酒倒是喝了两三杯。
“还能喝不？不能喝别逞强啊，女孩子家家的喝酒不好。”
孔叔见常晓霜又倒上一杯米酒，劝说道。常晓霜此时口鼻吐着酒气，俏脸微红，双眼有些迷离，这完全就是一副醉酒的姿态。
“没事，这米酒又不醉人，叔，我给您倒上。”
常晓霜说道，孔叔呵呵笑道：“使不得，使不得，你是客人咋能让你倒酒。”孔叔也是一个酒量很高的人，两人陆续喝了能有一斤多，孔叔没有再喝了。
“咋了？孔叔？”
常晓霜见孔叔盯着桌子上的酒杯怔怔出神问道，我知道这孔叔肯定是要吐露一些什么东西出来了。酒后不吐真言，但酒后确实是可以壮胆，平常不敢说的在喝了酒后一定会说出来。
“左先生啊，有些事儿不说出来，我这心里头啊就是堵得慌。”
孔叔说道，我见状立刻掏出一支烟，并且给自己倒上一杯米酒。
“既然堵得慌，那就说出来呗，反正这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事儿。”
我说道。
“道长，您心里肯定会觉得奇怪，为啥这刚开春我家小的就往河里跑。”
孔叔说道，我没有说话，而是等着他的下文。
“我们村有个奇怪的习俗，每年都要给河神贡献一个孩童。”
孔叔的这句话可谓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这常晓霜的酒意都给惊没了。
这个习俗是在很久以前就有了的，至于是什么人兴起的连他也不知道，他只知道他小的时候家里有三个小孩都是男孩，只有他的年龄最小。他们这里祭河神并没有那些个繁文缛节，也没有任何的祭祀活动，而是让村子里所有的孩子去河边玩一天。
平时不准小孩们靠近河边，每年这时候好不容易家里的大人们放他们去河里玩，一群小孩子怎么可能会不高兴？大人们也不会告诉他们，河神会挑选他们其中一人带去河里跟河神作伴。
孔叔也是一样，这么多年了，从来都不准他去河边玩。
一群孩子一共是十来个人，在河里玩耍了一天，眼看着到了傍晚众人就要回家去的时候他的大哥竟然就莫名其妙的失踪了。到了第二天才看到他大哥，可看到的时候这人已经凉了并且他的肚子被划破，里面的内脏都已经消失不见。
今年很不巧，他家的小儿子被河神看中了可他不甘心，就在河神要抓他儿子的时候他临时反悔了把他儿子给捞了上来。
“是不是你们口中的陈先生出的手？”
我问道，以这孔叔的能力他不可能在那只水鬼手中抢到人。
“嗯，俺跟陈先生有讨要过一块木头，他说这东西可以防一些邪祟，我便拿着这木头去水里把我儿子给捞了上来。”
孔叔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块黝黑的木牌递给我，我接过这块木牌子放在手中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发现这木牌当真是不简单。
这木牌入手沉甸甸的，我调动一丝精气神注入木牌中，我发现这块木牌竟然跟我的精气神产生了共鸣。
这绝对是一件法器，不是普通的东西。看来这陈先生也不是什么浪得虚名之人，必然是我们行当里的人。
“这块牌子你们家要供奉起来，能保你家宅安宁。”
我说道，我没有再继续说下去，我想看看他还有什么话要说。我总感觉他跟我说的并不是那么详细，就比方说这块木牌子，这木牌虽然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但如果不是有一定的交情是不可能会轻易送给别人的。
“这牌子可不简单，那陈先生跟你家是什么关系啊？”
常晓霜在一旁吐着酒气说道，一只小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小脑袋也靠在我身上。
“俺们这庄稼汉子，跟陈先生那样大本事的人能有啥交情，俺们可攀不起。”
一旁的孔大哥说道，我扭头看了看孔大哥，并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了。他这话说的可谓是言不由衷，换做是别人或许会相信，可这话听在我耳朵里就是彻头彻尾的扯淡。
你跟别人没啥交情，他会把这东西送给你？别说送了，就算是你出多少钱人家也得看心情。
“孔大哥，我媳妇儿喝的有些多了，我们就先走了啊。”
我搂着常晓霜就往门外走去，孔叔起身走出来准备送送我们。我们刚走到门口，便看到一大帮的村民拿着锄头农具就跑了过来，并且一个个的都是面色不善。
“二愣子！你小儿子咋还在家？！”
为首的一个庄稼汉子指着孔叔怒声喝问，我和常晓霜没有掺和进来，而是选择在一旁先看着。
“河，河神送回来的。”
孔叔也是不甘示弱，伸手就挡在门口不让他们进去。
“送？俺咋没听说过？俺家小孩被河神带走了这么久，咋连个梦都没给我送过。”
另外一名妇女怒斥孔叔，说道：“咋个？你家孩子就是孩子了，俺们大家的孩子就是野娃子不成？！”
“俺家小儿子不能给河神！”
孔叔也是急了，他大声的吼道。
“那行，那拿你大儿子送给河神，不然河神发怒俺们大家都得死！”
另外一名老者说道，另外几名大汉目光不善的盯着孔大哥，这局面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
“赦！”
我见这情况不妙，再不出手今天怕是要出事了。我凝神大呵一声，说道：“各位先冷静一下。”我这一声凝神大喝还真有了作用，一群人都直愣愣的看着我，不知道我这么个小毛孩子要说啥。
“首先，这孩子是我救回来的。其次，河里的不是河神，是水鬼并且被我打伤了。”
我说道，我这句话一出一群人皆露出一副震惊与不敢相信之色。
“你这么个毛头小子，咋就能跟河神抢人？”
其中一名妇女朝我发出质问，只是她的语气不像之前那般凶睙，而是带着一丝的敬畏之色，因为孔叔的小儿子是确实被救了回来。看到众人惊骇的目光，这也是我想要的结果，我这三尺道行的人凝神一喝可不是普通人能承受的。
“赦！”
我没有多做解释而是抛出一张聚阳符，而后这张聚阳符化作一团火在半空中燃烧了起来，符禄燃烧完毕后众人皆感受到了一股暖意。我知道，纵使是我说破了嘴皮子也不如我这一手来的实在。果不其然，一群人皆是被我的手段给震慑住了。
“您，您是先生？”
一名老者仔细的打量着我，小心翼翼的问道。这个地方可以说是与世隔绝，这里的人都特别信奉鬼神一说，否则他们这祭河神的习俗也不会一直延续到现在。
“正是，我姓左，你们可以叫我左先生。”
我摆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说道，我单手捏道家三清印另一只手捏着一张符禄，这动作虽然有点像外头的神棍，可这群村民就吃这一套。
“左先生，您说，这河里的不是河神而是水鬼？”
一位老者小心翼翼的说道，似乎在他们这里私自谈论河神就是某种禁忌一般。我发现他们每每提到“河神”二字的时候都会刻意压低声音，似乎这河神就是这方土地的皇帝老爷似的。
“是的，水中只有水鬼，没有河神。”
我说道，而后给了常晓霜一个眼神，常晓霜从挎包中取出一瓶浑浊的河水，说道：“你们口中的河神就在这瓶子中。”一众村民顿时是吓得就要落荒而逃了，我说道：“今天我让你们看看这传说中的河神长什么模样。”
我接过水瓶，往地上猛的一摔。这瓶子顿时便被我摔了稀碎，而后只看到一个只有巴掌大类似于人形的小东西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这……”
“这！”
“河神大人？！”
一群村民就要下拜下去了，我立刻阻止他们说道：“这不是河神，是水鬼。河神怎么会每年都要吃个小孩子？河神是神，怎么可能是这种邪祟之物？！”
一众原本就要下跪的村民犹豫着要不要相信我的话，我又说道：“各位，你们所惧怕的河神就是这个德行，还有啥好怕的？”
“这……”
一众村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大眼瞪小眼不知道咋办了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