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终下决心与事前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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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宿主，你现在明白为什么大位面意志要委托你斩断龙脉了吗？”
陈锋将手中的斩仙剑慢慢的收归入剑鞘之中，又回忆起这些年自己亲眼目睹的事实真相，再联系起现在的景象，一时间有些默然无语。三年前，就在朱元璋正式即位的时候，大位面意志通过系统委托给了陈锋一把斩仙剑，说是要帮助朱元璋证明起明主的身份，但后来陈锋才发现，这把剑的真正用途不是为了证明身份，而是为了斩妖除魔。
也许是被自己的成功遮蔽了双眼，亦或是在为了自己将来能够继承自己位置的儿子留下一条后路，朱元璋开始疯狂地弑杀那些曾经跟在自己身边的有功之臣，如果不是大位面意志提前给予了自己设定，恐怕自己也要落得一条如果不自己告老还乡就立刻想办法赐死自己的下场吧，毕竟在真实地历史上面，刘伯温是死于朱元璋的毒杀。
“我劝过他了，但是一点用处也没有，我现在每天都要在全国各地到处的跑，每天每时每刻几乎都有妖魔鬼怪四处寻衅挑事，我每天诛杀的恶鬼和妖邪比我当初一年碰到的还多，但是仔细想想也是这样，天子本身就应着国运和国气，只要沾染了无辜之人的杀戮之气，就好比金龙染了血，这天下的阴气就会变重，也难怪这些妖魔鬼怪会这样横行。”
“由于不能够改变历史，所以宿主你绝对不能斩杀和改变朱元璋的未来，因此你能够做的只有将华夏大地上面的龙脉统统斩断，让天地灵气完全的消失和融合在这片土地的每一个角落，这样才能将所有的妖魔鬼怪全部驱逐出去，让百姓的日子能够好过一些。”
“我明白，再等等吧，我想看看他自己有没有悔过的心思。”陈锋叹了口气，“现在我每天依靠着千里神行的符箓还能够来往于各地，那些四处挑衅的冤魂恶鬼也因为我的大力诛杀而暂时不敢冒头了，只要朱元璋他有所改观，想必应该不会再出现什么太过分的事情了吧，毕竟明朝的国运还没有散去，凝聚的还算是紧密。”
“那么我就拭目以待吧，不过宿主你要小心了，千万不要更改历史的进程。”
“我明白，别担心。”陈锋叹了口气，从袖口中取出一张千里神行符，而后用食指与中指夹住符纸，轻轻念叨几句，离开了这里。
其实在原本的历史上面，朱元璋并没有这么快的就对自己手下的功臣下手，因为毕竟他在未来能够在位的时间还很长，如果提前就杀了这些有功之臣，先不说会不会让手底下的人寒心，从此就不跟自己一起走甚至选择造反一途，首当其冲的就是很容易会导致自己的社稷不稳，到时候自己杀的只剩下一帮子不怎么样的庸才，没有了真正的人才可以使用，到时候自己儿子坐上了自己的位置依旧不可能坐的稳当。
但是有了陈锋这个化身出的刘伯温一切就变得明显不一样了，完全的料敌先机可不是闹着玩的，毕竟作为道门传人，命卜医山相五术齐全的情况下，想要知道敌人的动向，获知敌人的种种信息和想法简直是不要太简单，就好像陈锋开了全地图的外挂在和一个简单人机对战一样，虽然没有开什么无敌暴兵之类的外挂，但是有了道术的存在，和开了这些外挂也没什么太大的区别，这也是为什么朱元璋能够提前整整三年即位的真正原因。
当初陈锋这么帮朱元璋开挂，一开始只是为了能够尽快的把事情给了结掉，但是后来却想着的是想要帮助一些人改变自己的命运，比如那些原本就应该战死的人，本身他们在历史上的地位就没有想象的那么重，死不死的也对于历史没什么重大的影响，但是没成想位面的修正力还是大的可怕，这些没有战死的人却被朱元璋找理由一一杀死。
甚至于原本在洪武十八年才会因为朱元璋的心思而被毒死的魏国公徐达，在一年前也因为朱元璋的想法而死，很多在历史上并没有留下什么太宏伟的事迹，但终归也拥有自己的记载的人也这么突兀的被朱元璋一一的找理由斩杀，这些有功之臣死去的频率甚至让人感觉到了可悲的绝望，怨气与怒气似乎覆盖了整个应天府。
怒气与怨气本身就是一种很不可思议的力量，任何的人死亡本身都会有自己的灵魂，人死就代表着身躯想要排斥自己的灵魂继续在其中存活，而地府自然会派出勾魂使者将死去之人的灵魂勾走，但若是其本身命不该绝却提前枉死，或者感觉自己凭空受了不白之冤而被人陷害杀死，那么他就会带着一份怨气和愤恨，这份怨恨会帮助他成为一名厉鬼，而厉鬼和冤魂是无法往生的，地府也不会要他们，只能让他们停留在人间。
陈锋一直试图超度或者干脆封印甚至于斩杀他们，但是毕竟有些冤魂厉鬼真的是因为蒙受了不白之冤而死，不是因为被同样的冤魂厉鬼杀死而转变成他们的同类，对于这样的鬼怪来说，陈锋一般都是选择将他们超度，送他们去地府转生，若是那些沾染过人命的冤魂厉鬼，陈锋就只能选择将他们就地斩杀了，毕竟放走一个恶人就是对一群好人的不负责任，更何况人鬼有别，一朝堕落成为冤魂厉鬼就再也无法回头了。
朱元璋那边本身因为就是天子，再加上应天府地处于龙脉之上，皇帝迁都于此必然会受到华夏大地的龙脉与龙气的庇护，在这里是绝对不会存在什么冤魂厉鬼的，但是只要出了应天府，大致上几乎是全国各地都存在着各种各样的妖魔鬼怪，毕竟阳间突然金龙染血，阴气过重，虽然没有达到鬼门大开的时节那么重，但也算是变得适宜山野妖怪鬼魂野鬼出来吸取人类的阳气和精气了，而陈锋也为此变得愈发的忙碌了。
就这样时间又过去了三年，这三年可以说是让陈锋忙碌的快要疯掉的三年，首当其冲的是食门的飞速发展，在种种的或是胁迫或者利诱的手段之下，食门逐渐的将这片土地上面所有优秀的厨师全部收归门下，虽然陈锋没有让食门的人去打压普通的厨师，也没有出现什么狗血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之类的事情，但普通的厨师在这种精英的环境之下依旧难以生存下去，最后只能选择加入食门之中。
食门当中的环境是极其开放的，每一个加入其中的人都会获得良好的环境与提升，所有人的手艺和配方都可以被拿出来上交成为自己的贡献，而后去兑换全新的配方和手艺，互相累计互相学习互相影响，这样长此以往下去，每一个加入食门的人都会成为真正的精英，而那些没有加入食门获得提升的普通厨师自然难以生存下去，食门也就成功的完成了厨艺界的制霸，由此走向了向四周疯狂辐射自己产业链的道路。
而与之相对应的道门也是如此，三年的时间过去，整片土地上面所有的产业两门都已经全部踏入其中，除了走贩私盐铁器之类的重罪之外，所有正大光明的产业当中，最出名和最厉害的几家后面都有两门的影子，互相之间虽然同时一家但也做出一些相互竞争的样子，只有这样才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和顾虑。
除了食门和道门整体的提升以外，陈锋这三年期间对于斩妖除魔的事情也非常的忙碌，有些时候甚至要和那些强大的妖怪打上一天一夜才能收手，在此之前，大位面意志已经明确的要求过不允许陈锋再开外挂请神下凡了，因为在未来必然要斩断龙脉天人隔绝，如果还让这些神仙没事儿下凡的话，很容易出现问题，所以一切只能依靠陈锋自己来解决了。
“那么三年的时间过去了，你的想法有没有产生变化呢？宿主，还是和原来一样期待着朱元璋有所改变吗？在这三年的时间里，大明朝的第一任皇帝比原本历史上表现出来的还要更加的嗜杀，文字狱大行其道，锦衣卫也做得越来越过分了，现在这大明朝已经开始出现妖魔鬼怪在白天大肆横行，乡间也已经开始有些民不聊生了，你还没有做出决定吗？”
陈锋一脸疲惫的躺在自己已经两个多月没有躺过的那张最喜欢的摇椅上面，感受着越来越难的有时间去感受的阳光，不禁有些沉默了，自己这样硬生生的拖了六年的时间真的是对的吗？更何况自己感受到即将出现的那个大妖，除非自己再次请神下凡，否则和他相拼撑死是两败俱伤，绝对杀不死对方，但是对方却可以通过血食来快速回复力量，到时候可能连自己的性命都要搭进去，所以现在唯一的办法就只有斩断龙脉，将神州大地上面所有的天地灵气都打进土地里面，让那些妖魔鬼怪全部都没有灵气可以汲取，这样自然能够将他们驱赶到其他的地方，不再这里继续祸害百姓。
“罢了，明天我破例去上一次早朝然后和皇帝商量一下这件事情吧。”陈锋无力的挥了挥手，而后用食指和中指并住不断地按压着自己的太阳穴，这段时间疯狂地使用千里神行符实在是消耗太大，就算大位面意志没有把开出来的外挂给收回去，自己依旧对于这种大量使用法力的事情有些难以支撑。
“主子我帮你揉吧。”一双稍微小了一点的手轻柔地顶替了陈锋的右手，开始小心翼翼的帮助陈锋按摩头部，缓解因为大量使用符咒而出现的疲劳。“主子你又有什么烦心的事儿了吗？最近这几个月看你好像愁眉苦脸的样子。”
“倒也不是什么太烦心的事情，只是觉得有件事情自己必须去做，但又是被迫去做，自己想要帮的人一直没有帮得上，反而还害得另外一些人就这么平白无故的死去，虽然这些人在未来也一定会离去，但总觉得有些不忍啊。”
“有些时候一些事情应该去做，主子你即使不想去做却也必须去做，咱们的力量没有办法让所有人都获得拯救，所以有些时候当断则断，快刀斩乱麻很多时候会比拖拖拉拉的想要拯救所有人来的要强得多，更何况咱们并不是通过杀死一些人来救赎另一些人不是吗？”
“你知道我想要斩断龙脉的事情啦？”陈锋叹了口气。
“也没办法不知道呀，这些年陪着主子你到处走到处看我也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金龙染血民不聊生，这可是妖星现世的征兆，更何况当年文曲星二次降世本就不是什么好兆头，虽说有主子你保住了他，但该发生的事情无论怎么拖延也是要发生的呀。”博音一边放轻了自己的动作，小心的揉着陈锋头部的左右两边，一边小声的叙述着。
陈锋闭着眼，半天没有说话，似乎是默认了博音的猜测，毕竟是代表了智慧的菩提树所化形的存在，通过一些微小的细节有所推断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明天早上我会去上早朝，到时候我会把这件事情用另一种方式和皇帝诉说，必须要把天门给隔断，让灵气变得稀薄，只有如此才能真正的阻止甚至令我能够斩杀那个妖星，更何况我还可以对皇帝说这样可以令土地变得肥沃，增加粮食的产量之类的。”
“到时候应该会有人上来阻拦吧。”博音有些担心的说道。
“没关系的，即使我久不出现，在朝廷里面我依旧有我的影响力在，他们不敢多说什么，更何况这件事情在我的叙述里面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唯一需要消耗的就是要召集民众聚集愿力所需要消耗的通知的费用，其余的反倒没什么。”
“可是主子，九州结界怎么办啊？”
九州结界是当初在商周时期，封神大战之后被鸿钧设立在神州大地上面的结界，目的是为了镇压和汇聚神州大地的灵气，同时积蓄灵气，让龙脉盘旋汇聚于此，相当于夺得整个天地间所有的造化倾斜于此，所有的方外妖邪统统无法靠近神州大地，想要斩断龙脉首当其冲就是要先打破九州结界。
“破掉吧，要不然未来定然会发生改变，只有强行将九州结界打破，未来的华夏才有可能能够顺应历史，更何况想要斩断龙脉就必须先将镇压和汇聚龙脉的结界打破，将九鼎取出，要不然即使再怎么斩，这龙脉也只是移形换位罢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这九州结界设立起来的位置道门当中也有所记载，虽然不容易，但也不是不能。”陈锋叹了口气，似乎像是因为接下来的事情而苦恼，却又似乎像是在感叹自己的疲惫，“等我办完了所有的事情咱们就离开吧，找个没人的地方隐居起来，或者还和以前一样，走走停停。”
“只要和主子在一起，博音去哪里都无所谓的。”
“是吗。那就好。”
“怎么样？宿主，你现在明白为什么大位面意志要委托你斩断龙脉了吗？”
陈锋将手中的斩仙剑慢慢的收归入剑鞘之中，又回忆起这些年自己亲眼目睹的事实真相，再联系起现在的景象，一时间有些默然无语。三年前，就在朱元璋正式即位的时候，大位面意志通过系统委托给了陈锋一把斩仙剑，说是要帮助朱元璋证明起明主的身份，但后来陈锋才发现，这把剑的真正用途不是为了证明身份，而是为了斩妖除魔。
也许是被自己的成功遮蔽了双眼，亦或是在为了自己将来能够继承自己位置的儿子留下一条后路，朱元璋开始疯狂地弑杀那些曾经跟在自己身边的有功之臣，如果不是大位面意志提前给予了自己设定，恐怕自己也要落得一条如果不自己告老还乡就立刻想办法赐死自己的下场吧，毕竟在真实地历史上面，刘伯温是死于朱元璋的毒杀。
“我劝过他了，但是一点用处也没有，我现在每天都要在全国各地到处的跑，每天每时每刻几乎都有妖魔鬼怪四处寻衅挑事，我每天诛杀的恶鬼和妖邪比我当初一年碰到的还多，但是仔细想想也是这样，天子本身就应着国运和国气，只要沾染了无辜之人的杀戮之气，就好比金龙染了血，这天下的阴气就会变重，也难怪这些妖魔鬼怪会这样横行。”
“由于不能够改变历史，所以宿主你绝对不能斩杀和改变朱元璋的未来，因此你能够做的只有将华夏大地上面的龙脉统统斩断，让天地灵气完全的消失和融合在这片土地的每一个角落，这样才能将所有的妖魔鬼怪全部驱逐出去，让百姓的日子能够好过一些。”
“我明白，再等等吧，我想看看他自己有没有悔过的心思。”陈锋叹了口气，“现在我每天依靠着千里神行的符箓还能够来往于各地，那些四处挑衅的冤魂恶鬼也因为我的大力诛杀而暂时不敢冒头了，只要朱元璋他有所改观，想必应该不会再出现什么太过分的事情了吧，毕竟明朝的国运还没有散去，凝聚的还算是紧密。”
“那么我就拭目以待吧，不过宿主你要小心了，千万不要更改历史的进程。”
“我明白，别担心。”陈锋叹了口气，从袖口中取出一张千里神行符，而后用食指与中指夹住符纸，轻轻念叨几句，离开了这里。
其实在原本的历史上面，朱元璋并没有这么快的就对自己手下的功臣下手，因为毕竟他在未来能够在位的时间还很长，如果提前就杀了这些有功之臣，先不说会不会让手底下的人寒心，从此就不跟自己一起走甚至选择造反一途，首当其冲的就是很容易会导致自己的社稷不稳，到时候自己杀的只剩下一帮子不怎么样的庸才，没有了真正的人才可以使用，到时候自己儿子坐上了自己的位置依旧不可能坐的稳当。
但是有了陈锋这个化身出的刘伯温一切就变得明显不一样了，完全的料敌先机可不是闹着玩的，毕竟作为道门传人，命卜医山相五术齐全的情况下，想要知道敌人的动向，获知敌人的种种信息和想法简直是不要太简单，就好像陈锋开了全地图的外挂在和一个简单人机对战一样，虽然没有开什么无敌暴兵之类的外挂，但是有了道术的存在，和开了这些外挂也没什么太大的区别，这也是为什么朱元璋能够提前整整三年即位的真正原因。
当初陈锋这么帮朱元璋开挂，一开始只是为了能够尽快的把事情给了结掉，但是后来却想着的是想要帮助一些人改变自己的命运，比如那些原本就应该战死的人，本身他们在历史上的地位就没有想象的那么重，死不死的也对于历史没什么重大的影响，但是没成想位面的修正力还是大的可怕，这些没有战死的人却被朱元璋找理由一一杀死。
甚至于原本在洪武十八年才会因为朱元璋的心思而被毒死的魏国公徐达，在一年前也因为朱元璋的想法而死，很多在历史上并没有留下什么太宏伟的事迹，但终归也拥有自己的记载的人也这么突兀的被朱元璋一一的找理由斩杀，这些有功之臣死去的频率甚至让人感觉到了可悲的绝望，怨气与怒气似乎覆盖了整个应天府。
怒气与怨气本身就是一种很不可思议的力量，任何的人死亡本身都会有自己的灵魂，人死就代表着身躯想要排斥自己的灵魂继续在其中存活，而地府自然会派出勾魂使者将死去之人的灵魂勾走，但若是其本身命不该绝却提前枉死，或者感觉自己凭空受了不白之冤而被人陷害杀死，那么他就会带着一份怨气和愤恨，这份怨恨会帮助他成为一名厉鬼，而厉鬼和冤魂是无法往生的，地府也不会要他们，只能让他们停留在人间。
陈锋一直试图超度或者干脆封印甚至于斩杀他们，但是毕竟有些冤魂厉鬼真的是因为蒙受了不白之冤而死，不是因为被同样的冤魂厉鬼杀死而转变成他们的同类，对于这样的鬼怪来说，陈锋一般都是选择将他们超度，送他们去地府转生，若是那些沾染过人命的冤魂厉鬼，陈锋就只能选择将他们就地斩杀了，毕竟放走一个恶人就是对一群好人的不负责任，更何况人鬼有别，一朝堕落成为冤魂厉鬼就再也无法回头了。
朱元璋那边本身因为就是天子，再加上应天府地处于龙脉之上，皇帝迁都于此必然会受到华夏大地的龙脉与龙气的庇护，在这里是绝对不会存在什么冤魂厉鬼的，但是只要出了应天府，大致上几乎是全国各地都存在着各种各样的妖魔鬼怪，毕竟阳间突然金龙染血，阴气过重，虽然没有达到鬼门大开的时节那么重，但也算是变得适宜山野妖怪鬼魂野鬼出来吸取人类的阳气和精气了，而陈锋也为此变得愈发的忙碌了。
就这样时间又过去了三年，这三年可以说是让陈锋忙碌的快要疯掉的三年，首当其冲的是食门的飞速发展，在种种的或是胁迫或者利诱的手段之下，食门逐渐的将这片土地上面所有优秀的厨师全部收归门下，虽然陈锋没有让食门的人去打压普通的厨师，也没有出现什么狗血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之类的事情，但普通的厨师在这种精英的环境之下依旧难以生存下去，最后只能选择加入食门之中。
食门当中的环境是极其开放的，每一个加入其中的人都会获得良好的环境与提升，所有人的手艺和配方都可以被拿出来上交成为自己的贡献，而后去兑换全新的配方和手艺，互相累计互相学习互相影响，这样长此以往下去，每一个加入食门的人都会成为真正的精英，而那些没有加入食门获得提升的普通厨师自然难以生存下去，食门也就成功的完成了厨艺界的制霸，由此走向了向四周疯狂辐射自己产业链的道路。
而与之相对应的道门也是如此，三年的时间过去，整片土地上面所有的产业两门都已经全部踏入其中，除了走贩私盐铁器之类的重罪之外，所有正大光明的产业当中，最出名和最厉害的几家后面都有两门的影子，互相之间虽然同时一家但也做出一些相互竞争的样子，只有这样才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和顾虑。
除了食门和道门整体的提升以外，陈锋这三年期间对于斩妖除魔的事情也非常的忙碌，有些时候甚至要和那些强大的妖怪打上一天一夜才能收手，在此之前，大位面意志已经明确的要求过不允许陈锋再开外挂请神下凡了，因为在未来必然要斩断龙脉天人隔绝，如果还让这些神仙没事儿下凡的话，很容易出现问题，所以一切只能依靠陈锋自己来解决了。
“那么三年的时间过去了，你的想法有没有产生变化呢？宿主，还是和原来一样期待着朱元璋有所改变吗？在这三年的时间里，大明朝的第一任皇帝比原本历史上表现出来的还要更加的嗜杀，文字狱大行其道，锦衣卫也做得越来越过分了，现在这大明朝已经开始出现妖魔鬼怪在白天大肆横行，乡间也已经开始有些民不聊生了，你还没有做出决定吗？”
陈锋一脸疲惫的躺在自己已经两个多月没有躺过的那张最喜欢的摇椅上面，感受着越来越难的有时间去感受的阳光，不禁有些沉默了，自己这样硬生生的拖了六年的时间真的是对的吗？更何况自己感受到即将出现的那个大妖，除非自己再次请神下凡，否则和他相拼撑死是两败俱伤，绝对杀不死对方，但是对方却可以通过血食来快速回复力量，到时候可能连自己的性命都要搭进去，所以现在唯一的办法就只有斩断龙脉，将神州大地上面所有的天地灵气都打进土地里面，让那些妖魔鬼怪全部都没有灵气可以汲取，这样自然能够将他们驱赶到其他的地方，不再这里继续祸害百姓。
“罢了，明天我破例去上一次早朝然后和皇帝商量一下这件事情吧。”陈锋无力的挥了挥手，而后用食指和中指并住不断地按压着自己的太阳穴，这段时间疯狂地使用千里神行符实在是消耗太大，就算大位面意志没有把开出来的外挂给收回去，自己依旧对于这种大量使用法力的事情有些难以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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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是什么太烦心的事情，只是觉得有件事情自己必须去做，但又是被迫去做，自己想要帮的人一直没有帮得上，反而还害得另外一些人就这么平白无故的死去，虽然这些人在未来也一定会离去，但总觉得有些不忍啊。”
“有些时候一些事情应该去做，主子你即使不想去做却也必须去做，咱们的力量没有办法让所有人都获得拯救，所以有些时候当断则断，快刀斩乱麻很多时候会比拖拖拉拉的想要拯救所有人来的要强得多，更何况咱们并不是通过杀死一些人来救赎另一些人不是吗？”
“你知道我想要斩断龙脉的事情啦？”陈锋叹了口气。
“也没办法不知道呀，这些年陪着主子你到处走到处看我也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金龙染血民不聊生，这可是妖星现世的征兆，更何况当年文曲星二次降世本就不是什么好兆头，虽说有主子你保住了他，但该发生的事情无论怎么拖延也是要发生的呀。”博音一边放轻了自己的动作，小心的揉着陈锋头部的左右两边，一边小声的叙述着。
陈锋闭着眼，半天没有说话，似乎是默认了博音的猜测，毕竟是代表了智慧的菩提树所化形的存在，通过一些微小的细节有所推断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明天早上我会去上早朝，到时候我会把这件事情用另一种方式和皇帝诉说，必须要把天门给隔断，让灵气变得稀薄，只有如此才能真正的阻止甚至令我能够斩杀那个妖星，更何况我还可以对皇帝说这样可以令土地变得肥沃，增加粮食的产量之类的。”
“到时候应该会有人上来阻拦吧。”博音有些担心的说道。
“没关系的，即使我久不出现，在朝廷里面我依旧有我的影响力在，他们不敢多说什么，更何况这件事情在我的叙述里面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唯一需要消耗的就是要召集民众聚集愿力所需要消耗的通知的费用，其余的反倒没什么。”
“可是主子，九州结界怎么办啊？”
九州结界是当初在商周时期，封神大战之后被鸿钧设立在神州大地上面的结界，目的是为了镇压和汇聚神州大地的灵气，同时积蓄灵气，让龙脉盘旋汇聚于此，相当于夺得整个天地间所有的造化倾斜于此，所有的方外妖邪统统无法靠近神州大地，想要斩断龙脉首当其冲就是要先打破九州结界。
“破掉吧，要不然未来定然会发生改变，只有强行将九州结界打破，未来的华夏才有可能能够顺应历史，更何况想要斩断龙脉就必须先将镇压和汇聚龙脉的结界打破，将九鼎取出，要不然即使再怎么斩，这龙脉也只是移形换位罢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这九州结界设立起来的位置道门当中也有所记载，虽然不容易，但也不是不能。”陈锋叹了口气，似乎像是因为接下来的事情而苦恼，却又似乎像是在感叹自己的疲惫，“等我办完了所有的事情咱们就离开吧，找个没人的地方隐居起来，或者还和以前一样，走走停停。”
“只要和主子在一起，博音去哪里都无所谓的。”
“是吗。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