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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逛古玩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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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烧完香,三人跟着人们去登了慈寿塔,狭窄的楼梯上,康天真牵着宋文渊的手,手指勾了勾他的掌心,宋文渊看他一眼,手指调戏回去,两个人在人群中手指纠缠,如同偷情一样做着不为人知的小动作。

    康天真玩疯了,用力掐了他一下,被宋文渊一把攥住手指,怎么都挣扎不出来,他抬头,看着宋文渊一本正经的样子,嘿嘿地笑起来,两人慢慢变成了十指相扣。

    “这塔好高,”康天真缺少锻炼,走了几级就气喘吁吁。

    宋文渊笑着看他,“那我背你上去?”

    “得了吧,”康天真捏捏他的肌肉,“洪阳会嘲笑我的。”

    “我不嘲笑你,”洪阳看着他,真诚地说,“我只会说,哇咔咔咔你这弱鸡爬不动了吧,虚了吧,没用了吧,活该当小受了吧哇哈哈哈……”

    康天真勃然大怒,“我跟你没完!!!”

    洪阳哈哈大笑着,屁滚尿流地往上跑。

    康天真喷着火在后面追。

    宋文渊笑着抬头,看他们两个跟没长大的熊孩子一样哈哈大笑着从游客中穿过,洪阳手长脚长,很快就蹿上顶层,趴在楼梯上往下看,康天真爬到六楼就蔫了。

    宋文渊悠闲地走上来,看着坐在台阶上气喘吁吁的康天真,笑着伸手,“爽了?”

    “萎了,”康天真抓住他的手站起来,两人并肩往上走,郁闷地嘬着牙花子,“我的身体缺乏锻炼。”

    宋文渊点头,“回南京后报个健身课吧,我陪你一起去。”

    “不,不,”康天真的双眼闪烁着诡异的兴奋,“我们可以做另一项运动,既健康又低碳,你好,我也好。”

    宋文渊:“……”

    康天真晃悠着他的胳膊,“你知道我说的是啥吗?”

    “我当然知道,”宋文渊不客气地说,“爬个楼梯都能让你想到那方面去,也真是辛苦了。”

    康天真旁若无人地在他脸上啄了一下,无辜道,“我一跑就觉得累,一累就觉得你体力真好,然后就想到你在床上体力也好,然后就……嘿嘿嘿……”

    宋文渊左右看了两眼,发现没有人注意到他们,遂笑起来,“小东西!”

    两个人牵着手走上塔顶,正是夕阳残照,江水和天空浑然一色,美得令人心旷神怡,夏日的炎热褪去,高远的天空带来阵阵凉风。

    宋文渊拍了拍正在凭栏远眺的单身狗,“登高莫凭栏。”

    “凭栏闪瞎眼吗?”洪阳笑嘻嘻地看着他们,捏捏康天真的脸,“真真输了哦。”

    “我保留体力呢,”康天真倨傲地嗤了一声。

    洪阳满嘴跑火车,“保留体力干嘛?晚上反攻宋文渊吗?”

    康天真想了想,摇头,“我比较喜欢在下面的感觉,麻麻的,爽爽的。”

    宋文渊脸色变了,“喂……”

    洪阳哈哈大笑,“反攻也可以在下面呀,只要让宋文渊坐上来自己动……”

    “滚蛋!”宋文渊笑骂,拉着康天真走到另一边去看风景,半边天空都是怒放的火烧云,夕照铺在江面,如同五彩斑斓的云锦。

    康天真看着壮阔的江水,突然道,”我觉得洪阳心里有事。”

    ”为什么这么说?”

    康天真低声道,”直觉吧,感觉他很多时候嘻嘻哈哈没心没肺,但一个人的时候,感觉却很深沉。”

    宋文渊苦笑着摇了摇头,”除了你,没有人能够一直都没心没肺。”

    傍晚金山寺要闭门,他们走下台阶,洪阳双手插在裤袋里,回头看着后方,神情冷漠,康天真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只见巍峨的大殿上挂着牌匾——度一切苦厄。

    他看向洪阳,“你在想什么?”

    “你说佛祖真有这么大的能耐,可以度一切苦厄吗?”

    “心诚则灵吧,”康天真想了想,“小时候被我妈硬逼着三天背一本大部头的时候我就想,佛祖帮帮我,让我biu的一下全背下来吧。”

    洪阳笑起来,“佛祖显灵了?”

    “没有啊,”康天真一脸无辜地摇头,“我心不诚,心里想着佛祖帮帮我,但我还是控制不住想吃肉。”

    “……”洪阳捏捏他的腮帮子,“那你说个j.b!”

    康天真笑嘻嘻道,“我是举个反面例子给你看,你可以诚心礼佛,看看他能不能度一切苦厄。”

    洪阳摇头,低声嗤笑,“信他,我还不如信自己。”

    他们晚上在路边小面馆里吃锅盖面,回到酒店的时候天还没黑,洪阳拿着两副扑克,敲开宋文渊的房门,”三缺一啊,叫个小姐帮忙抓牌?”

    康天真满脸愕然。

    ”别闹了,”宋文渊道,”你看看电视早点睡吧,明天早上去古玩市场转转。”

    洪阳一脸悲愤的表情,”现在才七点!你俩可以做//爱做的事情,我这漫漫长夜要怎么度过啊?”

    康天真认真地看着他,”你也可以打□□啊。”

    ”……”

    ”或者在床单上蹭一蹭。”

    ”……”洪阳抹了把脸,眼神已经死了,木然道,”多谢你的建议,现在,闭嘴,我暂时不想跟你说话。”

    康天真皱了皱鼻子,老实地闭嘴了。

    洪阳回自己的房间,宋文渊笑着把康天真压在门上,两人接吻,唇舌温柔地相互勾引,缠绵的爱意从舌尖流出。

    吻了一会儿,康天真红着脸扯开宋文渊的皮带。

    房门又被敲响,宋文渊连忙提起裤子,”谁?”

    ”你洪大爷我!”洪阳在外面朗声大喊,”开门,我有事要问你家小媳妇。”

    康天真郁闷地打开房门,”谁是小媳妇啊,你不是刚走吗,又有什么事?”

    洪阳看着眼前媚眼如丝,粉面含春的小美人儿,嘟囔,”你不是谁是?”

    ”什么???”康天真吼。

    ”哎哟还会河东狮吼了,”洪阳夸张地往后跳了一下,双手挡在身前,”人家好怕怕啊。”

    康天真喷火。

    宋文渊笑着将康天真揽进怀里,看向洪阳,”你到底要问天真什么?”

    ”哦,这个啊,”洪阳调整了下表情,满脸严肃地问,”佛祖赢了之后呢?”

    ”……你麻痹!!!”康天暴怒,咆哮着飞起一脚,拖鞋甩了出去。

    洪阳恶作剧成功,哈哈大笑着关上他们的房门,一溜烟跑了。

    重新锁上房门,宋文渊抱住康天真,两人吻了一会儿,宋文渊拉起康天真的t恤,康天真突然用力推了推房门,“已经关严了吧?”

    宋文渊:“……”

    两人重新开始亲热,过了两分钟,宋文渊停下来,双眼无奈地看着他,康天真讪笑着,“洪阳不会再来捣乱了吧?”

    “……”宋文渊脸都绿了,一言不发,一把抱起康天真,走到床上压了下去,在他的脖子上不断亲吻。

    康天真躺在床上,搂着他的脖子,小声问,“他真的不会再来了吧?”

    宋文渊二指夹着一个套套,在他面前晃了晃,“到底做不做?你再纠结这个咱就不用做了。”

    “做做做,”康天真猛地抬了下上身,把套套从他指尖叼走,心里想老子憋了这么长时间都没爽过,今天就算洪阳坐在旁边看活春//宫,都拦不住老子大干三百回合!

    两人从北京回来之后一直没有机会亲热,体力充沛,相互压榨着对方的精力,好像要把积攒的全部发泄出来一般。

    康天真搂着宋文渊的脖子,两人一边做着一边接吻,他对这种唇舌纠缠的亲密行为有着上瘾一般的迷恋,时时刻刻都不愿离开对方。

    两人从天黑做到半夜,床单都被他们的液体浸湿,康天真浑身软得像水一样,带着哽咽喘息着,眼角不住地流出生理性泪水。

    透过模糊的视线,他看着身上驰骋的男人,满心都是无法控制的爱意。

    宋文渊抱他去洗澡,在浴缸中又做了一次,康天真无意识地痉挛着,爽得瞳孔都涣散了,宋文渊看着他狼藉的身体,爱得心都快要化了。

    回到床上,尽管很累,可是康天真一点都不想睡觉,只想和宋文渊抱着聊天,宋文渊被他缠得哭笑不已,”早点睡吧,你今天不累吗?”

    ”累啊,”康天真哑着嗓子,”可是我想跟你说说话。”

    宋文渊强打起精神,”好吧,说什么?”

    康天真瞪着眼睛看着他,”……不知道。”

    ”……”宋文渊失笑,”还是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康天真失望地闭上眼睛,听着旁边绵长的呼吸,忐忑地想: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一刻都离不开宋文渊的样子?是不是生病了?花痴病吗?还有的救吗?怎么感觉好像很悲惨的样子……

    他越想越悲惨,感觉自己好像得了奇怪的相思病一样无可救药,然后就在对绝症的悲怆中,三分钟内睡着了。

    宋文渊扭过头来,借着月光看着他餍足的睡颜,轻轻笑起来,戳了戳他婴儿肥的腮帮子,满心都是逐渐发酵的爱意。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就起床,吃过早饭之后去逛古玩市场,洪阳边走边摇头,“当年金山寺文宗阁也是江浙三阁之一,怎么就一本像样儿的古籍都没有留下呢?”

    宋文渊道,“虽说作为存放《四库全书》的藏书阁按理说应该举足轻重,但是咸丰三年就已经被太平天国焚毁,前后不过存世74年,距离现在时间太久了。”

    在古玩市场逛了一个上午,购得几本文//革时期的抄本稿本,三人就在附近的面馆解决午饭,康天真夹起一片水晶肴肉,“你们知道这一块肴肉要多少道工序吗?”

    洪阳狼吞虎咽的塞了满嘴,含糊道,“我只要好吃就行了,不需要知道它咋做的。”

    “庸俗!”康天真斥责,“仅仅满足了果腹之欲,这是对食物的侮辱……哎,大叔,你有事?”

    一个穿着旧工作服的男人腼腆地笑着和他们打了声招呼,低声问,“看你们几个小兄弟对古董十分有研究,我家里也有些老东西,都是祖辈留下来的,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兴趣来看一下。”

    康天真和宋文渊相互看了一眼,不约而同地想到了当初在湖北被仙人跳的事情,宋文渊清了下嗓子,“不如您就把东西带来这里,我们看看吧。”

    男人犹豫了一下,“东西太多了,我也不知道哪个值钱,哪个不值钱,总不能一股脑全拉开吧。”

    他们正在说着,面馆服务员端着餐盘从旁边路过,看到男人,不悦道,“老王,你怎么又来了?快别打扰我们客人吃饭,你那几本破书,不值钱!”

    宋文渊敏感地捕捉到一个字眼,“破书?你指的古董是书?”

    “还有别的,”男人一见他感兴趣,立刻激动地说,“还有花瓶,有椅子,红木,可值钱了!”

    洪阳借故上厕所,走到后厨,拉住那个服务员,“嗨,大美女,那个老男人你认识?”

    “这附近就没有不认识他的,”服务员没好气道,“祖上是当官儿的,应该是传下来不少好东西,他不务正业,家产都败坏了,还剩下点破木烂朽的,整天在附近拉人去看,有这点功夫干啥生意不挣俩钱啊!”

    “就是,”洪阳笑着和她聊了一句,回到餐桌边,给宋文渊一个眼色。

    宋文渊了解,对男人温和地说,“那既然你说有好东西,我们就去看一看吧,只是我们三个年轻人毛都没长齐,懂得倒也不是很多。”

    一直埋头苦吃的康天真抬头,“我毛长齐了。”

    “……”宋文渊沉下脸来,“你闭嘴!”